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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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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牙尖嘴利得让人无法招架,简直是口舌亦杀人。”两位老人相视一笑,对我得表现作出以上评价,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缓和。

低头,让发丝挡住自己微微抽搐的嘴角。这算什么,考核通过够,开始交流意见,话家常吗?他们到底是来选合作伙伴还是觉得逗着我好玩的!不甘示弱的顶了一句,“家兄一向说,自信是我少有的美德之一,要我好好保持发扬,还有,请称赞我口.才.好!”什么叫牙尖嘴利、口舌杀人?当我是老虎还是狮子!我是口才好,表达能力强,不像你们家自产自销的那两座语言中枢有问题的小冰山。周助、国光、真田你们三个那要笑不笑好像忍得很辛苦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哼,咱们走着瞧!

不过,能这么顺利真是太好了...虽然说的轻描淡写、满不在乎,但要真走那1%的机率成为商场上的对手,我...真不知如何自处。慢慢摊开桌下一直紧握的右拳,低头,隐约可以瞥见清晰可见的掐痕。呵~我这个白痴啊,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明明全盘走势都是按着我的意愿,明明意然说得很清楚越前花月就应该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可偏偏...偏偏我就是表面上从容不迫的骗过所有人,只是...惟独我自己清楚,心里的鼓打成什么样子,紧张到什么地步,有多害怕做错一个动作、说错一句话、用错一个眼神...我这究竟是...

之后,除了我自己好不容易平复的惴惴不宁的心绪外,一切顺利,同盟达成,剩下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好好经营,尽力恢复分公司的元气,暗中将罗林老狐狸的暗桩全部剔除,再以东京为阵地拿回香港,然后,拿回属于老师的一切。

“承蒙招待,那么,我们就告辞了。”90度的鞠躬真的好累哦。

“国光,送送Catherine小姐。”

“弦一郎,送Catherine小姐。”

“是。”

呐~突然发现国光和弦一郎还真是听话耶,虽然没到自家爷爷一个口令他们一个动作的地步,但也没差多少了。默...这算是日本封建教育的遗祸毒瘤吗?

在两座冰山的护送下走出雅阁,神才压低了声音数落我,“大小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那么毒舌...”

“我不是也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我有分寸,你还一个劲的在下面掐我,很痛耶!”

“你...算了,Catherine,田中因为那合同的事,可能暂时按兵不动,不过,接下来...”

“知道,接下来是收官。”像下围棋最后争夺官子一样,确定疆界的最后拼杀。不过,田中那家伙要是在闹出什么麻烦,我到基本上都有把握处理,反而是那个田中纱织,那样让人记忆深刻的眼神...呵~不知道她会搞出什么花样呢,那么就给那个悠闲的家伙找点事做好了。“呐,周助,我们答应樱井小姐的事情要在一个星期内办好。”在田中反应过来之前,一定要把她送出国去,我就勉为其难的再唱一次任意妄为的千金大小姐,假装把她抄掉就好。

“放心,我会办好...”

“呵~要问什么?”他们三个自出来的时候就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早就看到了,他们想问的也无非就是我那一点点不留情面的暗箱操作。

“你通知的田中社长?”啊啦,弦一郎,你既然是代表发言,好歹也应该有点声调起伏吧?

微笑着点头,“如果硬要说的话,应该是我请樱井不小心透露的。”我承认这是较比阴险的小人计量没错,引他入套自掘坟墓。我想到这一计的时候,实施的时候,就连刚才得逞的时候,都觉得理所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偏偏现在,你们问出口了,我突然想起樱井说过的话,‘在这个圈子里混,你还指望自己有多干净?’我从不指望自己有多纯洁无暇,那是我很早以前就没有的东西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奢望在他们面前保持最美好的一面,而不是这攻于心计、巧舌如簧、阴狠决断的狐狸作风。

“呵~花月,下次记得先知会我们一声,绝对不许再出现这种让我们措手不及的状况。”周助,你有措手不及吗,还有国光和弦一郎不都也和平时一样,我明明只有看到神有些失常而已。

“以后,做决定前,先和我们商量。”

“哦,好。”看着国光郑重的表情,想也没想自动点头答应。等等...做决定前先和你们商量,之前精市和周助也有说过相同意思的话吧?

“这样的话,我也差不多该开始香港那边的工作了。”

“恩,”点头附和,神是有分寸的人,根本不需要我嘱咐什么,“万事谨慎。”

神扯起极淡的笑容,望向我身旁那三个人,“Catherine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呵~放心吧~”

“哎?”周助,什么你就放心吧,还有那两座冰山点个什么头,我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照顾了?!你们几个家伙不要无视我的存在好不好?!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十二)

(翌日上午11点公司花月办公室)

“哎~真是稀客啊,”看着进门人,挑眉一笑,指指自己对面的座位,“请坐,田中社长,”既然来了,就是说对昨天神追出去后所说的话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您的答复呢?”

田中社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迹部后微眯了眸子,缓缓落座,冷冷的看着我:“除了按照你们的要求继续在这里当个摆设,汇报一些假象稳住罗林先生,我还能有其他选择吗?”

不自觉的眯弯了眼睛,唇角眉间勾勒出狡黠的弧度,“呵,怎么会没有呢?您要是不愿欺瞒一手提拔自己的罗林先生,也可以去那24小时有高级保安管理的,全封闭式集体公寓养老啊。”据说日本的监狱条件不错呢,何况又是经济犯。

“要我缄口不言,可以,”田中的眸色更沉了一些,“不过,是谁把我推到这种境地的,越前小姐总该让我明白吧!”

“啧~到了这一步,你真得觉得自己还有向我提问的资格吗?”仔细注意着对方眼神的变化,“不过,我这么善良的人,”死水仙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撇嘴!“给你一点小小的提示也可以,孤家寡人正是拉拢的最好对象。而且,三这个数字很微妙,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忍受的。”啊啦,这是实话,猪头社长你和樱井、上杉的三角关系真的很不稳固,我可不是要挑拨你和上杉的关系哟。

“呵~迹部少爷你可要小心了,我到是没想到越前小姐有过河拆桥的习惯。”

哼~无聊,我们水仙是这么容易受你挑拨的吗!寒了脸色,略带不悦的陈述暧昧不明的引导性语句,“不是过河拆桥,是女人的小心眼和报复心而已,尤其~我是特别爱记恨的人,让我满足了他过分的要求,就得付出同样的代价。”

随着我话音一落,水仙非常配合的重重把茶杯放在桌上,“啪”的一声似是显示自己的极度不悦。

看着对面的田中社长微微一挑的嘴角,和似是轻讽的目光,我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更差几分。死猪头,笑得这么恶心,就知道你一定是往那方面想了,不过,你以为本小姐牺牲色相收买了上杉就正好了,你们俩自己慢慢相杀去吧,省得我再费事。

田中社长见好就收,淡淡的捧了我一句,“使卒抽車,真是好手段。罗林先生早就提醒过我,幅克斯先生教了你很多本事,让我不要小瞧你,是我...”

冷笑着打断他,“老师他是教了我不少本事,”无论是在生意上还是网球上,老师的本事都是世界公认的,“不过,对付你,用我自己的办法就已经绰绰有余了。”这样的家伙也敢拿自己和我已故的老师做比较,何止是厚颜无耻!

田中猪头脸色微愠,“越前小姐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吗,难道福克斯先生活着的时候没告诉你,不能得意忘形,切忌祸从口出吗!”

勾起最妩媚的笑,“呵~社长你有兴趣跳墙,大可放手一试啊,”老师他教过我,敌人越生气的时候,自己就越要笑容灿烂,“只是小心别损坏公物就好。”以您的身材也想狗急跳墙吗,可怜的墙啊。不过,按你之前的表现,我就是笃定你怕死,没有放手一博的勇气和胆量。

“你!”

“别想动她!”迹部起身走到我身旁站定,冷眼俯视着田中,妖媚的眸子闪着寒意,“别动本大爷的人,否则,本大爷保证你后悔终身。”水仙伸手按在我肩上,示意我别插话。

我注意到田中的眼角微微跳了一下,随即不急不徐的回敬,“迹部少爷的警告,我一定铭记于心。”

“警告?哼~本大爷没那么好心。”听到他如此言语,我略带好奇的侧首,从不知道是否是我以前观察的不够仔细,他那般妖娆的眉眼,原来竟有这样刀锋似的眼尾,竟能眯成这么危险的弧度,他和田中视线交汇的地方,空气似是刹那间凝成了薄冰,“这.是.威.胁.你!”高傲的仰起下颌,全然不屑的语气,“你可以走了。”

默...还真是女王...我突然开始有点同情那个猪头社长了。

目送脸色完全变成猪肝色的田中社长走出办公室,才淡淡的开口,“我说水仙呐~你受了国光和弦一郎的不良影响吗?”怎么越来越有急冻水仙冰山的架势了?

某水仙缓缓泯起薄唇,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挑了起来,轻吐出两个字,“景吾。”

晕..不只是被冰山影响了,还被那两个腹黑王传染了吗,“水...好吧,”忍住嘴角的些微抽搐,从善如流的改口,“景吾,”这不是重点,“呐~天主教导我们明目张胆的威胁别人是不对的行为,阿门。”迹部大少爷现在的形象貌似还是迹部家的家主,好歹也收敛一点吧!不过,我是随口说说,关键为了教育他,我主撒旦,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恩哼~”妖媚的眸子里泛起丝丝笑意的波动,“你什么时候开始遵从天主的教导了?本大爷到是第一次见到背后有白色羽翼的魔女,就算撒旦允许你弃暗投明,你觉得耶和华有胆接收你吗?”

“喂,死水仙,你这么闲嘛,没事跑到我这磨牙玩!”

“来的时候就说了,顺路上来陪你吃午饭,还有,本大爷是帮你锻炼口才~”

无语的被死水仙拉走,太郁闷了,好好的一棵水仙花怎么开始变种了...

“景吾,”站在车旁,低低的唤一声,待他回头,抬眸,对上那妖媚的眸子,语气平淡的纠正他之前的称谓,“我,不是你的人,”这句话我已经反复告诉自己无数次,绝对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杜浩然也好,Hale也罢,我不再做任何人的女人,我不要再为任何一个男人相思成灾,倾尽所有。我是胆小又怯懦的平凡女子,经不起那烈火燎原一般的炽热情感,再一次将我的世界烧得万物成灰,“所以,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付出。”迟钝、反应慢、后知后觉,我都承认,但这并不代表我全然不知。Eric每次电话里的言辞闪烁、旁敲侧击,我不是没有警觉;神因我酒会上的无心之言变了脸色,平时不着痕迹的帮腔,我也不是没有发现。确实从没想过这么亲近的人会和外人一起算计自己,可是,他们如此这般,说白了无非是希望我幸福而已。

“你...”景吾那妖媚的眸子微微眯起,望进我的眼底,唇边突然绽出妖娆的笑意,“现在已经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意义了~”最起码,某个迟钝到天才地步的女人开始开窍了。

唉,我说的不够明白吗,“我早就忘记如何去爱别人了,也...不想再记起来,”他们五个要干什么,我没办法完全肯定,但Eric和神无非是希望我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可是,“同样的话,我不说五遍,”这五个人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意义,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喜欢吗,是的,但是爱呢,我不确定。既然都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那么,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人,所以,现在我只要孑然一身的宁静就好。低眉轻叹,“很抱歉,”景吾真的很抱歉,这样的话如果是对周助和精市说,一定会被他们云淡风清的抢白轻易化解,这样的话如果是说给国光或弦一郎,估计是充耳不闻、完全无视外加气温暴跌,所以我说给你听,也知道你会传达,所以,“对不起。”

呵,与其说是忘记如何去爱别人,其实,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根本没学会对吧?所以,我这样的人,真得不值得...说清楚是为了早点结束,因为只有结束,才会解脱,才会有你们各自新的开始。

“听到了,”那一惯华丽的声线有些微的紧绷,“上车。”

“哎?”猛然被推到副驾驶的位置,连安全带都被水仙扣好,“景吾?”不解的看着他绕了一圈,坐在驾驶席,发动车子。这是要干吗?

“去吃饭。”

“去吃饭?!”

“对啊,之前不是说了,本大爷顺路过来陪你吃午饭。”他侧头,妖媚的眉眼轻挑,那样的眼神似是在说:笨蛋,你什么时候这么健忘了。

皱眉,微沉了脸色,“我说的不够...”

景吾开口打断我,“你说的够清楚,本大爷也听的够明白,而且绝对会传达的很准确,”他直视前方,似是全神贯注的开车,“不过~”薄唇微微上挑,“怎么说是你的事,至于听不听的进去,就跟你没有关系了,”如果其他那四个有人要放弃,他绝对第一个鼓掌欢送,不过,想让他们这样就知难而退,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小瞧他们了一点,“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知道如何爱你就好~”他侧头,漾起邪魅的笑容,“你不是任何人的女人,也可以,”执起我的手拉至唇边,烙下一吻,抬眼,妖娆的眸子透着坚定,“那么,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做你的男人好了~”

什么...什么叫做我的男人?使劲眨眨眼,愣了五秒才终于反应过来,用力想抽会自己的手,“喂!迹部景吾!哪有你什么固执的人啊!”我说了半天,全当废话吗!什么勉为其难做我的男人,这根本是强买强卖嘛!“你这自以为是的水仙花,放手啦!”

“别闹,本大爷在开车。”

“你...算了!”佯装负气的别过头掩饰自己此刻的情绪,睁大了眼睛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确保不会有液体滑出眼眶。什么叫‘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知道如何爱你就好’?哪有...哪有这样的笨蛋啊!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记得,被他拉着的手很温暖,连带血液和心,虽是带着颤栗的颤抖,却异常的温暖妥帖。

(四天后机场)

“我该登机了,越前小姐,多谢了。”

握了握樱井伸来的手,她这素面朝天的样子,真是很让我不适应,不过,那眉宇间隐隐流露的幽婉沧桑,似乎也是一种特别的韵味,“耶~我们是各取所需而已,谢什么?”

“呵,那么再见...我...”她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礼貌的客套,“期待下次见面。”

勾起唇角,“呵~你真的期待在见面吗?现在的你,应该是希望和自己的过往断得一干二净吧?”既然好不容易从过去的漩涡里走出来,自然只要继续向前看,曾经的一切就当作心底的经验和教训好了。这是我最后的善意忠告哟,“所以,咱们还是相见不如不见,不见不如怀念吧~”象征性的挥挥手,“一路顺风。”

樱井愣了一下,随即释然一笑,鞠躬,“非常感谢。”她转身离开,背对着我挥了挥手,向登机通道走去。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自视线中消失,我缓缓抬手将墨镜架回鼻梁上。总算是处理完一件事情,樱井是我的合作伙伴,让她平安离开,自然是我们协议的最后一部分。现在,唉~真是头痛,不知道他们发现我擅自离开了没有?完全无视我之前说的话也就算了,用不用一个个苦大仇深的,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多对不起他们,虽然我是很过分,但应该也没到这种地步吧?何止是一点人权都不讲,简直是从囚犯直接升级到重刑犯,连出来送个人都得偷偷摸摸的!不过,意然那家伙应该能撑得住吧,要是连这种打掩护的小事都摆不平...

“花月,该回去了吧?”

哎?温柔无比的嗓音自身后响起,让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僵硬的转身,“精市...”死意然,竟敢出卖我!该死的墙头草,你给我等着!

“腹诽意然也没有用,走啦。”精市柔柔一笑,牵起我就往外走。那样清丽的笑容,明明像极了雨后笼着水气的翠竹,可看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寒啊!

任精市牵着往回走,郁闷无比,我怎么觉得说明了以后,这些家伙愈加的明目张胆了。我自那天跟景吾挑明后第N次认真怀疑自己那样的行动到底是不是自掘坟墓,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明言?可是...即便我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在某些问题上我一点都不聪明啊,那还怎么误?不过,有个最大的问题我没想明白,为什么顶级腹黑美人一只,超级腹黑熊一头,冰山两座,疑似开始像水墨状态发展的水仙一朵,会站成统一战线啊?本来如果他们斗来斗去,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可他们现在同进同退,我...不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何况,现在公司的事正慢慢向好的方向发展,我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落跑、丢下不管,该死的Eric和神还是帮着外人,跟他们一国的,意然那家伙更是指望不上,不然那个死小孩...算了他绝对只会睁大眼睛认真看戏。

“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想不出来原因,我不耻下问还不行吗!总之我一定要摆脱这种所有事情都脱离掌控的状态,我是时刻都要保持理智的人,不想再继续被莫明的情绪搞得心神不宁!

“我们~”精市站定,水色的眸子似是真诚无比,笑容诚恳到让人动容,“只是想帮花月的忙而已啊。”

就是这样才有鬼好不好!算了,我在这个最不可能问出原因的家伙身上做什么努力绝对都是白费!忿忿的瞪他一眼,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偏偏,怎么都甩不开那与自己十指交缠、纤细而有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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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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