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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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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笑不已,不过,有人似乎看得很不爽。 秋读阁手机版

“你们很闲嘛!”

“危……危总!副总!”

一脸黑气缭绕的危赫和依旧面瘫的危炜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不远处,携着慑人的气场瞪着我们三人,两个活宝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偏偏浑身僵硬迈不开步子。

我赶紧暗暗踢了俩小子两脚,俩小子一看我的眼色反应很快。

“对不起危总!对不起副总!我们马上去工作!”转眼就跑得不见人了。

“呵呵!”我看着俩人“脱兔”般的身影,忍不住笑出声。但随着黑影笼罩,我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慢慢转过脸深深低下脑袋。

在危赫面前,我习惯性的鸵鸟,这小子的威势,实在让人难以反抗,尤其是,我没靠山在身边的时候……偷偷看看危炜,这小子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射在我脸上,一时之间,我有点后悔干嘛来找他,他要玩,他玩去好了,玩死了也不干我什么事啊!我自找什么麻烦……

危赫咬着牙,好像在克制什么,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就往电梯拖——

“放开她!”

危——危圣!邪魅的容貌带着疲倦却更显不羁,长发随意的散开有些凌乱,一身黑衣劲装大步从门口逼近,让大厅的一干人等看傻了眼——习惯了危氏兄弟的华贵尊荣,这样一个妖艳中带着血腥味的男人,足以震撼人心。

但危圣身后的两人更让我傻了眼!

昨日还洁白修身的西装跟一堆咸菜似地挂在身上,原本儒雅的面容上鼻青脸肿,走路的姿势也不似往常般潇洒慵懒,明显有暗伤在身!谁这么有本事 把小白同志揍成这样?

而另一个,居然应该是远在他市被我放鸽子的展麟!但展麟除了在其父母面前外,一向锋芒毕露,要么风流多情,要么圆滑世故,但现在看上去却像霜打的茄子,让我暗暗皱眉。明明是块好玉,怎么总弄得自己像粪坑里的石头?

“啊!”胳膊上的手像要捏碎我的骨头,让我痛呼出声。

危圣一个手刀劈过从危赫手下劫走我揽在身后,我一个踉跄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墨镜都被蹭掉在地上,幸好小白扶了我一把。

“谢谢!”我站稳后感激地冲司徒白笑笑。

司徒白的手从我腰间移开,却诡异地上升到我的脖子,我眼睁睁看着他的慢动作,有点不明所以,展麟已经快一步推开司徒白的手,把我带到一旁。

“你、去、哪、了?”司徒白怒意惊人。

一句话让对峙中的危家兄弟也齐齐看向我,明明是他司徒白把我丢在高速公路上的,现在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危圣的声音沉沉地让人心脏都不敢跳起。

危炜直接走过来,两手抓着背心的领口似乎就要撕开,吓得我尖叫!偏偏这次危赫、危圣、司徒白、展麟居然没一个人阻止!

大厅里抽气声四起,我抓着衣服慌忙蹲下,挨着前台的大理石台壁缩成一团。

男人们的眼光一暗,我反射性低头——背心的大圆领口被我扯得文胸都露了出来,被内衣包裹托起的胸部浑圆饱满,||乳| 沟诱人。我赶紧提起领口,瑟瑟地不敢抬头。

“小东西,你胆子大了很多啊!失踪了一整个晚上,还敢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四处招摇?”危赫磁性的嗓音又开始显露他的魔尊压力。

哪有别的男人!这是女人的衣服!但是看了一□上的衣服——我泪!诺诺!这让我怎么解释啊!

胸闷、喉塞,说不出话。

上帝曾说过:女人,当你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你就哭吧!哭泣是最有利的语言。(纯属原创,请勿考证。)

暗暗掐了掐胸口的嫩肉,让自己尽快飚出泪,身体抖得像群狼口下的兔子。我越哭越委屈,越哭越理直气壮,越哭越大气!四周男人的气势明显在我越来越嘹亮的嚎哭中弱了一大截。

“危总,带艾小姐上去吧。”不知什么时候下来大厅的齐树在危赫旁边轻声劝道。

危赫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抱起我往电梯走去。泪眼中看到危圣僵顿了一下,也跟了过来,小白紧跟其后。展麟却,一直凝望着我,直到电梯门关上的瞬间转身离去——从头到尾、只语未言。

我现在是,真心的有点想哭了。

****************************************

这几人居 然凑到了一起,而且看司徒白的惨状,还有司辰曾说过司徒白去找过他,联系起来,恐怕是司徒白折回高速路没找到我后,就去找了司辰和展麟,又找到危家,然后惊动了危圣——司徒白!你想害死我吗?

哭累了,但是不敢停,小心地、放慢节奏的抽泣。抱着腿窝在沙发一角,即使把头埋在膝盖间还是能感觉到四人恐怖的视线。四人?司徒白跟上来干嘛?我跟他又没有一腿!我干嘛怕他?

怕?对哦!我干嘛怕他们?冷静下来,心思就开始打转。

“对不起。”

我微微一颤,抬头带着无尽委屈和怨愤的情绪看向司徒白。小白,我才要说对不起你了(读niao),我要转嫁危机。

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我又开始浑身颤抖不已,看得四人均是深深皱眉,但似乎又是碍于其他人,都坐在四处,不动亦不问,任我一个人可怜的发抖。

沉重的氛围让我很不爽,我突然跳下沙发,在四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奔向浴室,反锁上门,捂住嘴发出压抑的呜咽声,然后迅速打开花洒让水柱喷洒的声音盖过我的呜咽声,待外面开始有动静的时候,我停止了呜咽,徒留洒水声。

外面打得很欢畅,如果估计无误,应该一开始是危大和危小联手修理司徒白,危圣旁观,然后修理的差不多了,危圣参战和司徒白对阵危大危小。

打吧!适度运动有益身心健康,等你们的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呢,我也就安全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放了满缸的热水,准备泡澡,但是,最可怕的事情来了——

“我用一身伤痕,换你一时心疼……”动人的歌声响起,是司辰之前新发的专辑主打歌《换》,他专设的来电响铃!我的娘啊!

赶紧十万火急地冲进去拿手机,四人已经停止了打斗,手机也被危赫拿在了手中,他滑开盖接听,又按下免提,寂静的危氏顶楼休息室里响起了司辰那悦耳的、温柔的、还带着一些撒娇的声音:

“小乖!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想我?”

司辰的每一个字都让我心颤,怯怯地看向犹若魔王附体、身体四周好似燃烧着幽灵冥火的四人——

救——命——啊!

巡查,收割三四 ...

“小乖?怎么不说话?”

天……天哪!一动也不敢动,低着头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哪敢搭腔啊!

“小乖?还没睡醒?昨天……累着你了吗?”

啊啊啊啊!司辰!你是踩雷专家吗?

“咔嚓——”手机被分尸两半——滑盖的,果然不结实!

可是现在不是评价手机的时候,再不想办法自救,下一个被分尸的就是我了!

不自觉地看向四人中最显眼的白色,司徒白的脸上又是那个明显讥讽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这个局面,而在幸灾乐祸着。

暗暗后退,想躲回浴室,原谅我鸵鸟,能躲一时是一时,我实在不敢去想危赫危圣一起发飙的样子。

“你还想躲哪去?”危赫把手中的手机尸体丢到一边,冰冷的声音让人如同被扯进寒潭,奋力挣扎仍只能在酷寒中窒息。

死定了!求救地望向长发狂野的危圣,危圣的眼光却落在地上手机的残尸上,浓密的睫毛挡住了那魅惑的眸子,让我不安地揣测他的情绪。

“呵!”危赫突然轻笑了一声,背对着我坐到沙发上,点起一只烟,自顾自的抽起来。危炜靠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摸出他那把黑色哑光的瑞士军刀,熟练的把玩。

危圣抬起眼扫向我,眼中的残虐让我的心突地一下缩紧,血管都似乎被人紧紧掐住。他缓缓地走到我面前,落音如锤:

“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说完,他取下手上的黑玉戒指在我面前扔下——痛!好似一柄利剑直接从喉咙刺透心脏,痛得我左半边身体瞬间麻痹!只能眼睁睁看着危圣转身离开我的视线。

“无论你是谁,也别把别人都当傻子!”司徒白瞥了我一眼,丢下这句话也随后离开。

“砰!”门紧紧地关上,休息室又恢复死寂。

我沉浸在强烈的心痛中,困惑于这过激的生理反应。

“啪!”危炜收起军刀,走到门边密锁上电子门,按下墙壁上通讯器,“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

“是。”通讯器里传来齐树职业的应答。

“明天的也取消吧。”沙发上背对着我的危赫嗓音低沉透着难料的危险,“小东西,我们该来算算总账了。”

********************************

现在几点?白天还是晚上?

像被人一寸寸拆了又重新组装起来,全身的骨骼肌肉疯狂地向大脑传递着酸痛的信号,让我的鼻头一酸差点飙泪,下 体更清楚地传来火辣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在心底咒骂着身边熟睡的两只禽兽!

耗尽体力终于餍足的两个混蛋一左一右地侧卧在我两边,一人一只手压在我身上差点让我做噩梦,偷偷地移开,爬下床,两腿酸软地几乎站不住。

捡起地上的绒毯裹在身上,看着床周围零落的纸团,床头柜上几个空空的TT盒,再看看床上两具修长健美的——该怎么形容这两头种马?啊?

在地上扫视了一番,找到危炜的裤子,掏出他一向随身的黑色特制军刀,打开,没有丝毫反光的刀刃,却有着不容怀疑地锋利。

要不要宰了他们?将刀刃比在自己的腕上,白皙柔嫩的皮肤衬得刀身显出一股凌厉的美感。

算了,一个人是做,两个人也是做,三个人四个人……我还是宰了他们吧!

“啊!”还没等我动手,刀就被人夺走,刀锋却像放慢动作一样在我眼前划下一道痕迹,艳红的鲜血从我左手腕上涌现,深深地描绘出了那一记划痕!

“你就这么想死吗?”危赫用力掐在伤痕下,把我受伤的手高高举起,浑身散发的怒意震得我莫名其妙并万般委屈着。

“我……”我比着玩而已啊!

不知何时也醒了的危炜看了我的手一眼,迅速的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蹲在我身旁,执起我的左手准备给我包扎。

“啊——”痛!反射性的缩手,危炜却牢牢地握着我的手,另一大手则拿着镊子夹着药棉帮我清理伤口,上药裹纱,动作轻柔地跟他冷若冰霜的表情分外不搭,他的手掌冰冷,掌心还冒着冷汗,凉了我的手,却让我觉得这一刻的他,好萌。

“你竟然敢自杀?”待伤口处理完毕,危赫继续低吼。

鬼想自杀啊!我是想宰了你们好不好!真话当然不能讲,我低着头沉默不语,就让你们自己去瞎想好了。

“好!我成全你!”

边说着,危赫一把扯下我身上的绒毯,大手一挥将我甩到床上,我惊恐莫名地看向他,他想怎样?

“别拦我!她想死我就做到她死!”危赫试图甩开危炜的阻拦,危炜却坚定地站在床边,挡在我身前。

“哥!她现在受不起。”

“……”

危赫怒意难消的眸子看向我,我畏畏缩缩地向床头蹭了蹭,把枕头抱在胸前,低着头扮可怜。

“哥,去弄点吃的吧。”危炜不紧不慢地说,语调还是一贯的冷漠。

危赫盯了我好一会才进去浴室冲洗,危炜捡起绒毯披在我身上,他则从衣柜取出睡袍系上,坐在床边看着我的手腕。

两人无语,我困意袭来,裹着被毯抱着枕头,眼皮开始打架。

“咔。”危赫从浴室里出来,带出冰冷的水气,扫了一眼我和危炜,便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去。

困得不行了,危赫前脚刚关上门,我就躺了下来,缩成一团准备补眠,身体却突然腾空被人抱起。

“洗洗再睡。”危炜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温柔?我的错觉吗?

泡在温暖的水中,舒服地一动不想动,闭上眼睛就想这么睡过 去。“哗啦!”一阵水声,危炜也脱了睡袍进了大浴缸。

我有些戒备地看着他靠近,我可不会忘记,身上最重的几道淤青几乎都是出自他的手,他在床上的野蛮更盛他哥一筹!

危炜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背靠在他胸前,他一手将我的左手举在浴缸外,一手拿着浴绵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身体,每当我因他的碰触而酸痛轻颤时,他就会松开浴绵在我身上的淤青上温柔地揉动,让我舒服地想叹息,放下戒备后,不知不觉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可似乎没睡多久就不情不愿地被人晃醒,一晚热腾腾的粥却出现在眼前。

“吃。”危赫的声音还是隐隐带着怒意,他到底在气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危赫现在的样子别扭的好笑。抬起手准备接过碗,可危赫一看见我左手上的纱布就把碗递给了危炜,走向客厅。

“我打过电话了,医师快到了。”

危炜边说边舀了一勺粥送到我唇边,我举起右手想接过勺子,危炜却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维持着喂我的姿势,我只得乖乖地张嘴。

医师是个颇有气质的中年女性,不是说这个休息室危家兄弟不让女人进来的吗?这会儿一下子就俩了!女医师检查过我左腕的伤口以后又顺带着大致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然后皱着眉看了看危炜,似乎不方便说什么,却拉着危赫走到客厅,用我跟危炜都能得到的声音说道:

“我只知道你弟弟有洁癖,可不知道他还有施虐癖啊!那小女孩看上去像被人轮暴过似地!要不是那小子还知道要上药,我真想揍他!要是这女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介意出庭作证的!”

“南姨!”

“还当我是阿姨就少造一些孽!少去祸害那些女孩子!幸好我知道你弟弟打电话给我肯定没好事,所以多带了些药!本来还以为是你玩出问题,没想到居然是你弟弟!危叔要是知道了真不知道是会笑还是会哭!那!拿着,这个是手上用的药,早晚换一次,刚刚已经换过了。这个是涂在淤青上的,一天一次就行。还有这个!怎么用让你弟弟自己看!居然把人家小姑娘弄成这样!不想出人命这一个月最好都不要动人家!”

趴在枕头上憋笑憋的好辛苦!不知道外面危赫是一副什么表情,但是床边的危炜居然还是一副纹丝不变的面孔,仿佛外面的那个阿姨说的并不是他一样!没办法,因为危赫衣服穿得好好地,而危炜却是一身睡袍,那个阿姨当然会以为危炜是“凶手”啦!

危赫送走了医师,拿着一堆药进了房间,丢在床上,掀开我身上的绒毯偎了进来。危炜翻了翻大大小小的药盒,拿起了其中一个小盒看了看,就放下药盒进了浴室。

“……抱歉。”微若蚊鸣的声 音。

我诧异地看向危赫,他刚刚说什么?

“但是你要是再敢自杀试看看!我会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危赫转眼又恢复了强势威胁的口吻,但是眼神中却有着赤 裸裸的担心和不安。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我淡淡地笑笑,解释道:“我没有要自杀。”

“……”危赫轻皱了一下眉头,明显不信。

我坐起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我怎么舍得。”大好年华,我当年不舍得!至于他怎么理解,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我的唇刚离开他的额头,他就侧身压下,夺走了我的呼吸,像是要把我吞噬般含品着我的唇瓣,舌头侵入我的嘴里,蛮横地扫荡温润的内壁,搅动我的小香舌,让我因这动情地一吻而全身酥软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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