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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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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赫的大手覆上我柔软的胸部温柔地揉捏,似在享受那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却悄悄地朝我身下探去。

“上药。”危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冰冰。

**************************************

后来危赫逼问过我那个叫我“小乖”的男人是谁,但是我硬是咬牙没说,把危赫气得差点不顾医师的警告修理我,幸好危炜一直在一边拦着,但是危炜的态度也是明显的让危赫秋后再算账。

危家老头似乎并没有把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危家兄弟,至少危赫看上去对塔罗界的事情知之甚少。至于危炜,这小子,实在比危赫难缠许多。我来来回回地套他的话,但是还是摸不清他到底知道多少,最后我也只能警告他别玩了,但他却是轻蔑的一笑,半点不表态。这种人,跟他讲道理就是白费唇舌!下次他要是发神经再玩,我还是请魔法师亲自出马修理他吧!估计只有在他的专长上彻底击败他才能让他听话!

趁着危家兄弟带我出去吃饭的机会,偷偷给司辰打了电话,说手机不小心摔坏了,虽然司辰很不满,但至少没有又放话说要做“恋爱宣言”之类的东西。说到这个,真的很头疼啊!如果他是那种听到我有其他男人了,就甩手和我撇清关系的男人也就罢了,偏偏他居然也是个死心眼!女人嘛!全天下多得是!干嘛就在我这颗草上吊死?

要是让他知道我这一堆的桃花烂帐!忍不住打个寒噤,怕了!以后,还是躲男人远点吧!什么“不要拒绝”、什么“去感受、去触碰”,真按照隐士大人所说的继续下去,我看“七情六欲”是能学会,但顺带着也被五马分尸了!

出于安全考虑,白池与嫣然的婚礼和白老爷子的寿宴都摆在了洪帮自家的酒店,得意于洪帮的漂白工程、嫣然代表的百里家族在华人圈中的声望地位,酒宴上宾客囊括了黑白两道、政商各

界,虽然席间气氛有些诡异,但大多是在社会上久经考验的老油条,所以看上去,还是主宾尽欢!

危家老爷子带着危赫危炜出席了白老爷子的寿宴,而危赫危炜则带着我。我本来应该是去给嫣然做伴娘的,但一方面危家兄弟盯人盯得太紧,在不暴露嫣然身份的情况下,我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说服危家兄弟,另外也是出于一些特殊原因的考虑,伴娘临时换成了从意大利赶来的“星星”蓝茉,蓝茉今年才18岁,刚刚继承“星星”的牌格不久,正式取代嫣然成为塔罗界最小的主牌。

看着嫣然换下了婚纱,穿上传统的喜服挽着今天格外酷帅的白池四处敬酒,我高兴之余,难免有丝羡慕,“找个男人结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迅速消失。

“艾姐,”一身粉色小洋装的蓝茉俏皮可爱还带着几分小性感,“好久没见了!”

说着,蓝茉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笑着回抱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冲她身边的“死神”奥格斯格轻点了一下头,奥格斯格回了我一个淡笑,也点点头。

危赫一个拦腰把我拥回他身边,奥格斯格也轻轻搂着蓝茉,两个男人互看了一眼,才很有风度地握了个手。

我跟蓝茉同时翻了个白眼,手牵手一起往洗手间走。

“总部没有派人过来参加嫣然的婚礼吗?”我有些好奇的问,虽然是有保密的需要,但是一般主牌结婚的话,总部都还是会派人过来道贺的。

“有啊!不过好像是临时有事耽搁了一下。”

“哦?这次是谁过来!”

“嘿嘿!他等会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绝对是惊喜哦!”

一个管状物从背后抵住了我的脑袋,我用眼色阻止蓝茉动手,静待身后的人出声。

“我说过,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慢慢转过头,任他的枪口指在我的额头上。

危圣……上次没好好看看他,现在才发现,他的脸色几乎苍白得看不到什么血色,他的身体怎么了吗?那枚黑玉戒指,我收起来了,那是属于他的东西,他,真的不要了吗?

“哎!麻烦让让,你不想见她,我可想死她了!”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响起,直接就把持枪的危圣挤到一边,一头微卷棕发的年轻帅哥带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

——果然是,惊喜啊!

双飞,浴室激|情 ...

“Erica!”小帅哥热情地伸开双臂,我和蓝茉却同时向后一步躲开,坚决不能让这臭小子近身。

“Erica!你这个样子我会伤心的!”

“伤心个头!拿来!”这小子有个诨号叫“雁过拔毛”,不是说他吝啬,而是说他的那双“神偷手”!但是出门在外,他就不能低调点?

小帅哥不情不愿地递过来——一把枪?这是这小子刚刚从危圣身上“顺”下来的东西。白老爷子过寿,白池大婚,危圣居然带了两把枪在身上?

一看到小帅哥手中的枪,原本已经放下手的危圣又迅速举起枪,不过这次是对着小帅哥。

反射性的皱眉,还没等我有所举动,“噼里啪啦”一阵声响过后,危圣举着的枪转眼在小帅哥手中变成了一堆零件。

“够了!”制止住眼看要开打的两人,我从小帅哥手中拿过那支枪和那堆零件递给危圣。应该是很少穿西装吧,危圣一身铁灰色的西服感觉有些怪异,同质同色的领带虽然搭配起来颇有时髦的感觉,但配上危圣黑色的长发和泛着血腥味的邪妄气质,看上去就像一头健美的墨豹穿上了一套“卡哇伊”的宠物毛衣。

危圣低头冷冷地看着我,隐隐散发着嗜血的寒意,没有接过枪。我转身把手上的零碎丢给小帅哥。拜托!这堆东西适合出现在这个场合吗?瞪了一眼危圣,但是看到他的模样,我又有点莫名地心虚,眼光从他的脸上滑下,停留在他的领带上,终于看不过眼——抬手除下了他的领带,又解开了两颗他白色衬衣上的扣子,帮他整理好衬衣领口,这才觉得顺眼了些,后退一步看了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危圣没有丝毫抗拒的任我作为,小帅哥却一把拽住我的后领,把我从危圣面前拉开。

“Erica,你对外人比对我还好哦!我生气了!”他从背后整个趴在我肩上,把头凑到我脸旁,对着我的耳朵撒娇似的说到。

“胡说!”耳朵有点痒痒地,我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小示警戒。

“呵呵!谁不知道艾姐最疼你了!否则你也不用总被行雨哥‘关照’了!”蓝茉笑着打趣。

“切!他自己不讨喜就爱拿我出气,我迟早‘搬’光他的全部家当!”小帅哥有些忿忿地说。

“怎么回事,阿习?你跟行雨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的问。这个棕发的小帅哥叫练习,外表光鲜帅气,身材虽并不是特别高大强壮,但也是精瘦修长,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怎样也不会让人想得到他四年前的样子。当年“魔法师”带我在底特律的贫民窟找到他时,他正因偷了一块蛋糕被人殴打,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看上去好像只有十岁,我永远忘不了他当时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任人拳打脚踢,却一边将 偷到的蛋糕塞进咳血的嘴里,眼中满是仇恨。那天,他十四岁生日。

“呵呵!没事!我们闹着玩的,谁叫你总是不来看我们!这里有‘外人’在,等会再跟你说,莱昂勒令我明天一早就要赶回去,所以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知道啦!晚上陪你!”练习这小子是个话唠,每次见面他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会把他在我没见到他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一一汇报,所以“魔法师”经常用“你儿子”来代指练习。

“你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吗?”危圣逼前一步,狠狠的语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练习直起身,盯着危圣,两人之间颇有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向的趋势,开玩笑,练习的斤两我知道,他手快的确无人能及,但是开打他绝对打不过刀尖舔血的危圣。

“阿习,你去跟嫣然道贺,小茉先回奥格斯格那里,我等会去找你们。”对于危圣而言,我在塔罗界的身份很快将不再是秘密,为了以后尽量不起冲突,有些话还是先说明白比较好。

“阿圣,我们该去给爷爷敬酒了!”如黄莺出谷般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沁馨的香味,白纱裙衣袂飘飘的白伊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又是她!阿圣,那个野味你还没有吃腻吗?”白伊有些不耐地看我一眼,彷佛我是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脏东西。

自嘲地撇撇嘴,我忘了白家这朵百合花了,看向危圣的眼光彻底冷了下来。弃我去者不留,乱我心者不忧。我对把时间浪费在跟别的女人争男人上,不感兴趣。

转身带着练习和蓝茉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从小手包中取出那枚黑玉戒指放在一旁服务生的托盘中。

“送你了。”冲着服务生笑笑,便朝危赫危炜二人走去。

可没想到我不想惹人,偏偏她自己找上门。本来危赫危炜正在和奥格斯格聊天,两人看到我身后跟着个陌生男人,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可白伊居然也莫名其妙的跟了过来。

“危总!你也来了!”小百合此刻的声音跟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尖锐地有些刺耳,怎么她不知道危赫会来吗?

“对不起,危总,我上次擅自离职是因为……”白伊想解释。

“伊伊!回来。”危圣站在不远处冷声唤道。

“不要!我今天一定要说。危总,我喜欢你!从两年前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上你了!请你再给我一次相处的机会,我一定会尽全力达到您的全部要求!”

“哦?”危赫很欠扁地挑挑眉,“包括上床?”

“你找死!”危圣大步逼近将白伊拽到身后,恨声对危赫怒道。

“……是!”白伊甩开危圣,虽然羞红了脸但还是毅然点头。

“呵呵!”危赫一把拉过我,让我站在他和危炜 之间,指尖沿着我的后颈画了半个圈,最后揽住我的肩头,暧昧地低声道:“那你得有本事爬上我弟弟的床才行。”

众人脸色大变,白伊更是半响才明白危赫话中的含义,一张粉脸扭动地异常精彩。奥格斯格堵住蓝茉的耳朵,说了声“你们聊”,就迅速离场。练习寒着一张脸,拳头捏的死紧,突然从口袋中拿出一部正在不停震动的手机,看了看屏幕,眼神复杂了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室外。

“阿习,怎么了?”想追过去看看情况,却被危赫压住肩困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练习头也不回地边听电话边往外走。

“伊伊!别闹了!他配不上你!”危圣有伸手去拉僵立住的白伊。

“我不管!阿圣!那个野味不是你的女人吗?你为什么让她去勾引危总!你叫他把危总还给我!危总是我的!”白伊激动的大吼,可惜中气不足,就连激烈的叫喊都没出多大的声音,但也引起了周围人的一些注意。

什么逻辑?不愧是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天之骄女,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应该是自己的吗?

“她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一个是男人就可以上的婊子!这样的女人才适合那对杂碎!爷爷还在等我们敬酒!走!”危圣捂住白伊的嘴,把白伊拖走了。俊男美女本来很养眼,可惜画面构图诡异。

“你们被骂了。”淡淡地陈述事实。

“嗯。”危炜反应一如既往地冷淡。

“是啊!因为你,小东西,你准备怎么补偿我们啊?”

因为我?是因为你个变态吧!危大同志!

“刚刚那小子是谁?”

*******************************

“还是不愿意说吗?”

冰冷修长的两指在温暖却干涩的甬道中放肆地穿梭,刺激地那敏感的娇嫩地不住的收缩,反射性地分泌出润滑地蜜 液,而当指尖滑过体内那硬币大小的致命区域时,灭顶的快感瞬间扩散到全身,脚趾紧紧蜷缩,柔韧的腰肢高高的弓起,喉间迸出高亢的尖叫,激烈的反应引得男人更加快速地抽动两指,连连戳击那小小的快感基地。

“啊——不要——”强烈到恐怖的快慰把大脑都冲击地一片空白,不住的挣扎却丝毫无法逃离那销魂蚀骨的折磨,反倒让男人更加残忍的施虐,长指重重地按在那让人疯狂的点域剧烈的抖动。

“啊啊啊——”可就在我马上要攀上高 潮的巅峰时,男人却撤出了手指,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我的手腕。巨大的落差让身体涌出让人窒息的空虚感。我渴望地看着腿间之上男人衣衫齐整的健壮身躯,想哀求男人的继续疼爱甚至是虐爱,可是强烈的羞耻感却让我开不了口——危赫,没有人比这个男人更了解我的身体 !在性 爱领域,我的生死由他不由我!

“小东西,现在就想享受?还太早!”

危赫抱起忍不住身体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的我走向浴室,危炜正坐在超大的浴池边试探着水温,危赫把我递到危炜手中,转身出了浴室。

我双臂缠上危炜的颈项,在情 欲的驱使下主动吻上他浅粉的唇,摩挲着他柔软的嫩肉,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尖来回舔尝,复又探进他温湿的嘴里,轻触他细滑的上颚腔壁,赤 裸的身体紧紧压向他,不住地扭动求欢。

危炜抱着我一个翻身跌进浴池,一手按着我的后脑,舌头霸道地侵入我的口中,掠过牙龈舔舐着每一寸内壁,一手重重地揉捏着我饱满的娇 ||乳|,雪白的肉团被他细长的手指捏的百般变幻甚是可怜,却让我空虚到极点的身体在这番折磨的疼痛中得到了稍许的抚慰,我还要更多——

古铜色的雄健躯体从我身旁滑入水中,危赫将我从危炜身下提起靠在他胸前,性感的薄唇轻吻着我的肩旁和蝴蝶骨上细致的皮肤,时而微微地轻咬,让我迷醉在他温柔与狂野的唇齿之间。

危炜看着动情的我,迅速脱下了被水浸湿的衣服靠了上来,危赫从我身后架起我的双腿,让我大张地腿露出粉色娇弱的蜜 |岤迎向危炜。

“啊……”

瞬间被充实的快慰让我满足的叹息,但是危炜却没有如我所愿的开始摩擦挺动,而只是将硕大的巨茎埋在温软的幽处,享受着那里自动的挤压蠕动。危炜将我的双腿盘在他腰间,两手托起我颇有弹性的翘臀,轻轻掰开我的臀瓣,在我还没有明白他的意图时,一只细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膏状物挤入了我的后 |岤,我受惊地抬起身,却被危赫危炜联手压下,惊呼尚未逸出口就被危炜凶猛的攻击撞成的破碎的呻吟。

坚硬火热的肉柱残暴地深戳重顶,完全无视水的阻力,反将浴池中的水震荡地来回拍击我们的身体,无力地抱着危炜宽厚的背脊,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承受着他强悍的捣弄,连绵的快意从幽处传遍脚趾发梢,震得我五脏六腑都似乎被那可怕的深顶击碎。

“啊——轻一点,炜——”水会进去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危炜身上令危赫感到不满,他突然开始用力旋转那只陷入我菊 |岤的长指,将冰凉的药膏沿着肉壁涂抹了一个遍,我被这陌生而恐怖的刺激炸昏了头,抬起头绷直身体,□急剧的收缩,紧紧地钳住了前后 |岤中的异物。

危炜一声闷哼,“啪!”朝我紧绷的臀部重重地拍击了一下,咬牙命令道:“放松!”

我委屈地轻喘着气,努力放松僵硬的身体,直到危赫抽出了手指,我才松口气瘫在危炜身上被危炜控制着身体在他如炙铁般的硬物上扭动颠伏。

可不一会儿,后 |岤被涂抹过药物的地方开始酥麻瘙痒地发热,危赫那个混蛋!他涂了什么?

“嗯……啊……”

一阵比一阵难以忍受的麻痒让我咬着下唇仍控制不住呻吟,危炜紫红的凶物更加迅猛地进出那小小的幽口,不断摩擦着前端敏感的珍珠肉粒,撞向深处的柔软敏感至极的蕊心,如潮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刷着身体,却无法盖过后 |岤内传来的磨人需求。

“想要吗?”

危赫轻轻用两指刮着菊 |岤周围的细小褶皱,让我更加尖声地娇吟。

“给我!我要……赫!”

大脑无法思考,就算我明知这个回答会让我以后懊恼不已,我也完全控制不了被□和药物牢牢抓住的身体。

两指并不是很困难的挤入了后|岤,缓缓地抽动,瘙痒稍解,转变成奇妙的满足感和酥软快感,我禁不住摆动臀部前后迎送——

“啊——”

两指突然替换成粗大炙热的硬柱,将从未纳客的菊|岤撑得慢慢地近乎撕裂。

“不要!好痛——”

生气,玩弄小猫 ...

危赫贴上我的背,低头舔吻我发根敏感的肌肤,一手抚上我的胸||乳|,充满技巧地揉弄,还不时轻捻那微微翘起的||乳| 尖,让我的胸部酸胀地难受又有股酥麻的爽快。小小的幽处一面承受着危炜强势的戳顶,一面又被他塞地满满地,即使危赫还没动,我的身体却因为危炜的冲击不停地撞向危赫,小菊花被迫吞吐着那骇人的巨蟒。两个□都被巨物撑到极致,从未有过的可怕体验让我的身体百倍的敏感,在多方刺激之下不能自已的痉挛起来。

“不要了!饶了我……赫……”

“你要的,滛 荡的小东西。”一边说着羞辱我的话,危赫另一只手竟伸向我和危炜的结合处,探到那光滑突起的小核,肆意地撩拨揉捻,甚至残忍的捏住,狠狠地一搓!

“啊!赫——唔……”

危炜猛然含住我的嘴用力地吸吻,一直疼爱着前面花 |岤内的庞大长物更是加速了冲击的速度,每一下都似乎要将我的身心撞碎,火热的抽动烫的我似乎将要燃烧,惊人的快慰让我仿佛听到血液在体内沸腾的声音。

“嗯……炜——”因缺氧唤起的危机感让身体更加僵硬,好不容易待危炜松开我的唇,才微微放松地小口喘着气。

身后的铁杵却不甘寂寞地缓缓抽动起来,慢慢地加快速度,隔着薄薄的肉壁,两人好似比赛一样强悍的冲刺、轻抽猛顶、狠戳深撞,时而默契地同进同出,时而配合地一出一进仿佛永无止尽般玩弄那两个小巧□的粉|岤。我只能像一只惊涛骇浪中的小船在欲海中翻滚颠簸粉身碎骨,不断哭喊着两人的名字,在两人的夹击之下魂飞魄散。

被汹涌的高 潮席卷了神智,身体紧紧咬着两人的硕大不住地抽搐,危炜低吼一声,一阵疯狂地抽 插过后,退出了我的身体,闭上眼躺倒在一边,将身体完全泡在水里,似在享受极致欢愉后的余韵。

危赫抱着我的腰将我按在浴池边,肆无忌惮地进攻着那窄紧的幽口,让我无力抵抗的断断续续抽泣呻吟,好在没多久,危赫就顶在我体内深处释放了出来。

危炜睁开眼睛哼笑了一声,似在嘲笑危赫的速度,危赫帮我清理过后,将我又递给危炜。

“你试下就知道,小东西前后都是极品。”

“哦?”

“但是要小心,别玩坏了。”

放P!他要是知道“小心”这两个字怎么写,他就不叫危赫了!整晚,他们就在试验、比较、比赛中前前后后地品味着我的身体,让我哭着尖叫、叫着哀求、求着昏死过去……

第二天,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瞪着床边的危赫,他笑的很是惬意迷人,我却分外恼火!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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