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我反身退出房门,关门时抬头又看了一眼,正好和回头看过来的司徒白对上眼,司徒白的眼中有明显的疑惑,我赶紧低头避过。
刚一出门,我跟韩笑就被那个叫“点儿”的阳光美女拉到隔壁房,而我们的衣衣美女正拿着玻璃杯倒扣在墙壁上,耳朵贴着玻璃杯似乎想窃听展麟他们房间的动静,但是VIP房都是经过隔音处理的,她自然是一个字都听不到。看到点儿把我们拉进来了,就迫不及待地问我们:
“刚刚进去的那两个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我和韩笑对看一眼,冲她们摇摇头。
“你们也不知道啊!”衣衣美女失望地瘫躺在沙发上,慵懒的模样跟她一身职业套裙丝毫不搭。
“Erica、韩笑,你们也坐吧,陪我们聊会。”点儿美女很亲和,冲我们笑笑,坐在点歌台旁边放了一首曲调舒缓的情歌。
“那个男人的头发居然比我的还长,而且,我第一次见到真的有男人长的比女人还美!点儿,刚刚你哥好像说是‘鬼圣和司徒白’?你之前有听说过吗?”
“没有哦!我倒是对那个一身白的眼睛男比较有兴趣,一看就知道是头狡猾的狐狸!不过你也知道的,展家的事一向没有女人插手的余地,我哥怎么可能跟我说什么。”
“是啊!你们展家的臭规矩,简直浪费你的商业天才!”
“我哪算什么天才!厉害的是我哥。”
“哈哈!你还是那么崇拜展麟啊!那你干嘛开了那家妖娆人间跟你哥打对台啊!”
“衣衣!”
“啊!对不起对不起!Erica、韩笑,不要告诉你们老板哦!这是秘密!”
我汗!让我们留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秘密给我们听然后让我们不要说出去吗?要耍姐们也不是这种耍法!
“对了,Erica,刚刚是怎么回事,韩笑又没有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求展麟不要开除她?”衣亦皙个话题问我。
于是我就把我和韩笑的“连坐”关系以及其原委告诉了她俩,听到展麟当时摆了乌龙我还一点都不给展麟面子时,两人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Erica,我佩服你!别看展麟平时在女人堆里的时候,一副花花公子嬉皮笑脸的样子,他平时的脸臭的跟烧烤出来的茄子皮似地,还挺吓人的,你居然敢当面顶他!你太强了!”
“小艾不是故意的,她是为了我才和展少争的,请两位小姐帮帮小艾吧!”半天没说话的韩笑突然开口请求两位美女。
“小艾?Erica是吧!帮她什么?”衣衣和点儿两个美女有点莫名其妙,我也是一头雾水,难道她担心就这么点小事展麟会找人把我灭了?
“刚刚……展少似乎很生气……”韩笑怯怯地看看我这张精彩至极的脸,幽幽地说。
“啊——哈哈哈哈……小艾!你的脸!我打赌你一定是故意的!”点儿美女眼露精光,十分肯定地说。
我不予置评地笑笑,“没办法啊!我又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要是展少真的把笑笑开除了,我可是会内疚的。”
这两个女孩都是纯真可爱的娃子,在她们面前,我不想演戏,很自然地露出了轻松无畏的一面。
“呵呵!小艾,你真好玩,刚刚你哭的时候还真是让我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死我了!没想到你居然是在诈展麟,我崇拜你!点儿,你不如把小艾挖去你那好了!”衣衣美女看着我的脸愉快的笑道。
“好啊!我那离笑笑家也不远,不如你们去我那里帮忙吧!待遇我还可以给你们更高!”点儿美女大方地邀请。
我笑笑,很坦白地说我大学还没毕业,只是出来玩几个月,不准备一直做服务生,而韩笑则是犹豫半响,还是决定留下。点儿也不勉强,留了电话,让韩笑什么时候想过去了就找她,这样一来,韩笑的情况我就不用担心了。
至于跟展麟的游戏,我还是觉得没有顾虑的玩才更有趣,不是吗?
你好,傀儡娃娃 ...
两个美女也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衣衣是答老世交的孙女,名叫楚天衣,去年刚从巴黎服装设计学院毕业,是个自由设计师,最近一直陪着从加拿大回国的答老到处闲逛。而点儿是展麟的同胞妹妹贺筱点,从母姓,目前在本地的一所高校攻读酒店管理硕士,虽然展氏家族从来不允许女眷插手,但点儿决定自己干一番事业出来,她和衣衣共同投资开的“妖娆人间”CLUB就是她的试水之作。虽然目前还无法跟“天上天下”一争高低,但在这酒吧俱乐部林立的娱乐之都,也算闯出了一些名气,而且完全没有借助展家的资源,这个贺筱点,能力绝对是出众的。
“小艾你学的什么专业啊?毕业后准备做什么?”点儿似乎还没放弃挖我,她这么热心,倒让我有了兴趣,不过要是说出我的专业,怕是她就要打退堂鼓了。
“我学的是——历史学,毕业以后的事情还没想好。”
“我晕了,我还以为会学这种专业的都是那种书呆子呢!既然你还没想好做什么,不如先去我那看看,说不定会有兴趣呢?”
我点了头。学历史,就是因为历史保罗万象,人类的行为自古到今,本质上没有多大改变,看懂了历史,一切都在掌握。
于是不久,在我跟贺筱点混了好几天,做了些事情以后,“妖娆人间”多了一个叫Erica的公关经理,当名声传到展麟耳中的时候,韩笑也早被我劝了过来。以韩笑“过脸不忘”的特殊能力,绝对比我更适合做公关,毕竟我的强项是信息战和危机干预,在塔罗界一向主司破坏,短时间内做点策划还行,长期的经营管理,我没有那个耐心。但是韩笑的潜质不错,我建议她等母亲的病情好转以后,去读一些公共关系和管理类的课程,跟着贺筱点一起开创事业,再锻炼个几年,说不定还能去拼个夜场女王的招牌回来。
坐在二楼经理室的玻璃窗边,看着一楼舞厅的情况,那天在天上天下偶遇危圣的情景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没有认出我,在我意料之中,却还是有些失望。
“小艾……”韩笑直接走进来,在这里只有她还叫我小艾。
“嗯?怎么了?表情这么严肃?不过,笑笑,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看着一身别致短裙,越来越自信、越来越有魅力的韩笑,不过一个多星期的功夫,她的胆识、手腕以惊人的速度提升着,也许,她以前只是缺乏展示的机会吧!点儿挖到宝了。
“展少过来了。”韩笑一脸沉稳,虽然还是看得出来有些紧张,但丝毫没有半月前在天上天下时那怯生生的样子了。
“哦!终于来了。”我看着韩笑,愉快的弯起嘴角。
韩笑也渐渐放松了表情,微笑地摇摇头,“小 心点,别玩过火,你斗不过展少的。”
我笑意更深,“你都说我是在玩儿了,不玩点火出来,怎么对得起我们的展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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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从地窖地取出一瓶路易十三,轻轻拂过瓶身,Baccarat世家手工制作的水晶瓶奢华典雅,充满浪漫主义的百合花纹缭乱了多少销金者的魂,那镶嵌其上的24K纯金雕饰闪动着冰冷的光芒,似嘲笑着世人无谓的炫耀。
提着酒瓶,推开包厢的房门,包厢内的专属服务生立刻让出道路,让我毫无阻隔地出现在这座奢靡都市夜场之王——展麟大少的眼前。
整个包厢只有展少一个雄性动物,围绕在他身边的几乎都是“妖娆人间”的招牌,清纯妖艳、高傲温柔,这些平日里游走在富贵豪门男人身边的职业交际花,此刻眼中只有沙发上那随意靠坐着,有着三分醉意却性感的要人命的展少。
若是展少开口挖人,怕是明天“妖娆人间”就要唱空城计了吧。
男人,才是生物链最顶端的祸水。微笑地走到茶几旁,端正地跪坐,打开酒瓶,将琥珀色的美丽液体倒入桌上的小口圆腹矮脚杯,醉人的果香飘散开,加重了满屋的粉色艳情。
托起酒杯递向展麟,双眼仍是淡淡地含笑望着他,他既然来了,就绝不是到这里泡泡女人,喝喝酒的。
染上酒气的展麟,微醺的神色,慵懒的姿态一个眼神一举一动都让女人们怦然心动,可我却想起被我暂时丢弃的小猫,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展麟从身旁的女人肩上移开手,伸向我手上的酒杯,指尖刚碰到酒杯却快速握着我的手腕往他身上猛地一带。
“啊——”
惊呼地不是我,是一旁的吧女。我伏在展麟的身上看着洒在展麟雪白衬衣上的佳酿,不禁露出万般可惜的表情,忠实地挥发着鸢尾花和檀香木树脂清香的酒滴慢慢地渗入雪白,贴附在男人的肌肤上,我缓缓俯下,低头吮吸起倾洒而出的酒渍,挽救那些即将浪费的醇香和细致的口感。
“嘶——”我知道满屋的美女们在吸气,更知道身下的男人正在升温。若无其事地半撑起身,托着酒杯的手仍被展麟钳着腕,将身体的重心压在他身上,抬起另一只手拿过酒杯,眼睛看着他略带醉意的鹰眸,微微仰着颈项,将杯中的极品白兰地倒入口中,一点一点小口地吞咽。
男人的眼中倒映着我诱惑的姿容,在我要将最后一小口香液吞下时,展麟终于抬起身,一手托着我的头压向他,瞬间吻上我的唇,疯狂地掠夺我口中的每一滴陈年浓香,那超过半个世纪的陈化精华就在他舌尖的撩拨下翻腾于我柔软滑腻的口腔,再被他玩腻后吸食进 腹。
这一吻有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当一吻结束,整个包厢只剩下我和展麟两个人。
他弄散了我的发髻,长发散下,摩擦着我发烫的脸,有些痒,我撩起发丝别在耳后,从容地从他身上滑下,继续跪坐在地毯上,倒了两杯酒,好酒开了不喝,就太浪费了,更何况是这种专为奢华而生的酒中极品。
今夜,我想醉。
“没想到我看走眼,错把凤凰当草鸡了?”
将酒杯又递给他,这次他老实地接下。
“一只雌鸟罢了,凤凰或是草鸡,重要吗?”举杯轻碰,一口饮下。
他爽快地陪我饮下,任我再为他斟上。
“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里?天上天下?”仰头空杯,反身靠着茶几,背对着他坐在地毯上,享受着路易十三绝顶的香味口感,嘴角弯起浅笑,“那里不属于我。”
“……但是那里有我。”两只手突然穿过我腋下将我提起,放到了沙发上靠着他,展麟提着酒瓶为我的空杯倒上酒。
“你不属于我。”轻晃了晃酒杯,看了看那透明的红黄液体堪比珠宝般诱人的色泽,毫不留恋地倒进腹中,呼吸那混和着酒香、花香、雪茄、树脂的独特味道,感受着从腹内烧起的烈焰,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尽情地舒张着。
“……如果我给你呢?”以展少在风月场的名声,这句话有多诱人,他很清楚。可是,呵呵!他以为我是谁?那些依附在男人身上像藤蔓一样生存的女人吗?
“哈哈……你以为我会要吗?一个可怜的傀儡,一个活在父亲影子下连挣扎都做不到的娃娃。”展麟,唯一被展家认可的继承人,不过是一个被展威牢牢控制的的棋子罢了,跟他比起来,被展家驱逐到国外独自发展的三兄弟,恐怕更幸福一些吧!
“你说什么?”夜场中不可一世的展少,此刻像一只被人踩住尾巴的猫,浑身散发出尖锐的杀意,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大手一抓便把我的脖子紧紧地禁锢在掌中,只需微微用力,就可断了我的生机。
“呵呵……你何苦来试探我,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家‘妖娆人间’的幕后老板是谁!你以为你装作不知道,你妹妹就能在你的庇护下壮大起来吗?呵呵!你明明知道,你玩不过你父亲!”
“住口!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展麟的眼中有着杀意、惊恐与软弱,被操控的人生有多痛苦,他恐怕有着最深的体会吧,否则不会那么多变。两面三刀,不是什么人都学得来的。
18岁,他学完了别人用30年学完的课程,用不可争议的成绩获得了展威的认可,结束了封闭的学习生涯,被展威丢进了纷乱的娱乐业界,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中挣扎于八面玲珑的各色名权势力,把自己生生地 磨成了一条变色龙,可是结果呢?痛苦可曾有尽头?
“咳咳……”喉间的手有收拢的迹象,“我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帮你妹妹。”
展麟流露出明显的忧郁和疑惑,手上略微一松。
我极力放松身体,让他卸下防备,右手轻轻覆上他的大手,将它从我的脖子上移开,左手抚上他削瘦的脸颊。
“你牺牲了那么多,才为你妹妹换来的一点自由,你要放弃吗?你想看到你妹妹被扼杀梦想,任你父亲当做牺牲品去做一个联姻的道具,无法反抗的度过一辈子吗?”
“不!”
“那就赌!不要管我是谁,只要我能带给筱点自由,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的语气告诉我,他不是质问我,而是祈求我给他一个可以相信的理由。
“因为你只能相信我。”抬头吻他,让他感受我的温度与力量……
展麟像是溺水的孩子抓到了求生的希望,热切的吻伴着酒香熏昏了我的理智,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已经衣衫半解在他身下娇喘不已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韩笑,可能是担心我的情况,闯了进来。
“滚——”展麟侧过身,挡住韩笑的视线,总算没让我春光外泄在门外的众人眼里,但是我们俩现在的样子,怕是明天整个夜场圈子都会知道,“妖娆人间”的Erica是展麟大少的红粉之一了吧。
韩笑掩上门却并不关上,明显不想让展麟继续下去,我不禁暗笑出声,偏头越过展麟的阻挡看向门缝唤道,
“韩笑,把门带上吧,我没事。”
韩笑闻声关上了门。
“啊——”
展麟居然将大半瓶的路易十三就这样倒在我身上,天!败家子!但是随后我也没空想这些了,展麟的唇舌沿着琥珀色流淌过的痕迹一寸寸吸吮吻噬着,就像一头享受着战利品的饿狼,高超的技巧让我浑身燥热,空虚难耐亟待抚慰,双腿却禁不住夹紧,不安的摩擦。
男人头也不抬的顺着||乳|沟吻向我柔软的腹部,极致的酥麻让我难耐地闪躲却又想要更多,难堪地捂着脸忍住呻吟。双腿被有力的手掌拉开,我看着展麟微微抬起身,他那锐利的眸子直盯着我腿心湿润微颤的娇处。
“别……不要看……”
展麟更加拉开我想合起的双腿,闪动着戏谑光芒的帅气眼眸瞟了我一眼,竟俯身下去吻上那最敏感的嫩肉,封住那小小的|岤口,猛力地吸吮起来,似乎那里才是绝世佳酿的瓶口。
“呀啊啊——”
我……快……疯了——
帝京,春光无限 ...
帝京酒店顶楼的落地窗前,一对赤.裸交缠着的身躯。
“嗯啊——不要了——”
上一次是在万里之遥的另一家帝京酒店,危赫没有吃到我,但是这次,我却被另一个男人吃了个彻底,他是“帝京”这块酒店业金字招牌的继承人,也是被这沉重的压力禁锢住的人偶。
“哈、嗯——展麟!真的、不要了——”
落地窗上映着我难以形容的表情,身后的展麟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着我腿间敏感的幽口,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再用力地尽根而入,猛烈地撞击着柔嫩的花心,粗暴地令我如遭雷击、浑身颤抖。
“我停不下来,也,不想停。”展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情.欲。
没过多久,我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悉数抽光,上半身还勉强伏在落地窗上,但双腿真的已经无法支撑身体。
“小甜心,你的滋味让人疯狂。”
男人抽出他粗大火热的巨物,轻而易举地抱起我,温柔地放到大床中央,修长的手指抚平我不自觉皱起的眉,展麟只手拨过我的脸,轻柔的吻着,腰间却一个挺进瞬间刺入我的身体,随后以最激烈地方式在我身上疾驰,粗硬凶猛的肉.柱在粉嫩的蜜.|岤中穿梭,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冲击,充血柔嫩的花瓣被迫跟着罪恶的凶器疯狂地翻飞。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宽大舒适的海丝腾斯大床上,男人健壮的身躯几乎淹没身下娇小的女体。男人饱满、冷酷的唇瓣依旧吞噬着女人已经微微红肿艳丽的樱唇,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肆意玩弄着身下丰满的蓓蕾,不断变化着掌中的形状,另一只手穿过女人的身下,牢牢控制着女人雪嫩的臀瓣,一次次将女人的蜜.|岤迎向男人的长剑。
忍不住从喉间溢出近乎哭泣的呻吟,却被悉数拦截。展麟的舌撬开我紧闭的唇齿,攻击着我无力的粉舌,逼迫它与之共舞……
挣扎着离开他的唇,费力地汲取着空气,娇弱的花心再也受不了这连番的冲击,开始抽搐蠕动,主动吸吮着体内深捣的热杵。
花.径内的变化让我身上肆虐的男人变了脸色,表情好似痛苦又好似享受,喉间渐渐传出欲望的喘气声,剧烈起伏的胸膛透漏出主人正在极力的忍耐。
“天!”
展麟终于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将粗壮的分.身埋在我体内,咬牙静静地感受着花心的祈求献媚,两只手却在我敏感的腰侧用力地揉捏,让我不禁弓起身,蜜道内更剧烈的蠕动。
我奋力地抬起娇弱的身体,妄图逃离男人恐怖的欲望中心。
“小甜心,别动,在床上逃跑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嘴里说着让我毛骨悚然的话语,握在腰侧的大手慢慢抚向我的身后,顺着我僵直的背脊滑向我微微 抬起的臀瓣。我还未来得及领会他的意图,他已狠狠地用力一压,将火热的欲望完整地镶入窄紧的花.径。
“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刺激让我的灵魂都似乎爆炸,体内的春潮喷薄而出,展麟借着春潮的润滑又开始剧烈的操弄起来。
“唔——嗯、啊——”
陷入半昏迷的我只能本能地、跟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呻吟。
肉体撞击的拍打声一点点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蜜.|岤里清晰的传来滛靡的交.合声,花.径深处一阵阵地涌出爱.液,被男人的欲龙挤压喷溅,两人的结合处早已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