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萝:最可爱的人!
韩湘子:不错.
朱勔:哼!
蔡京:亲妈.
小无亲妈:(你们敢不说好话,以后就……哼,哼哼!)
.平常都吃什么?
藤萝:元宝蜡烛。
韩湘子:……荷叶饭。
朱勔:青娃之类。
蔡京:(稍为思索了一下)钱。
小无亲妈:?!
9.(读者问题)藤萝究竟最喜欢谁?
藤萝:最喜欢亲妈!
小无亲妈:乖!给零用钱!……可是你就不喜欢那三个男人?
藤萝:(瞥一眼)还可以啦,可是他们都不是“人”。
三男:……
10.(读者问题)藤萝的三围是?
藤萝:秘密!
朱勔:……腰好像是60公分?
韩湘子:……(他压根儿不知道)
蔡京:(神秘地笑)秘密。
小无亲妈:你知道??
蔡京:不然在下抱她干吗。
藤萝:……抽你丫的!
11.朱勔的三围是?
蔡京:(依然神秘地笑)机密。
韩湘子:56:56:56吧。
藤萝:你怎么知道?!(再说这是什么三围啊)
韩湘子:以前有想过多大口径的酒瓶才能把他放进去泡酒……
朱勔:(高举花瓶准备谋杀)
……本来打算写完再放上来的,不巧我今天准备滚回家去,家里没有存底,不好写,所以先放上来,回家的时候好写,哈哈哈哈~(读者:你丫个我操死你)
清朝老鸨13
我叹口气。只能笑的世界,比只能哭的世界恐怖多了。
“二号,恭喜你!”我百无聊赖,忽然转过头对身边的二号说道,“你站着也累了吧?是不是该坐坐了?”
“娘娘!”二号的脸唰一声青了,“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唉,小八真是坎坷!”我望着远处的八阿哥,忽然满眼怜惜,“失宠了不够,还得被额娘我天天恶整,真是个苦命的娃啊。”
“……”
半个时辰后,穿戴雍容地坐在滕嫔娘娘位置上的人成了二号。而我则偷偷摸摸地来到大殿之上,对着上面悬挂的牌匾发呆。
张果老有令,必须严格检查老公大人的遗嘱,就算不是也得改成是小四继位,从此清朝的历史才能稳当当地发展下去。
他们兄弟自相残杀,我没有兴趣。现在我比较头痛的是,抽你丫个帝皇,明知道我畏高,把屋顶盖那么高干吗?!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使出彩云术,冉冉升高后再踩上屋梁,一步一步慢慢移到牌匾后,把那疑似卷轴的东西取出来,长舒一口气。
“好在老娘坚持好好翻墙,天天向上。”我微笑,对自己的欣赏又提高了一分。但拆开卷轴之后,我就笑不出来了。
康熙啊,汉字我都用几千年了,你这小毛孩用满文做什么呢?连你老婆都看不懂你写的什么字,你这个老公怎么当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倒是下去看看有没有满汉对照字典正经。可是我才把头伸出去往下一看,便吓得魂兮不系。皇母娘娘,怎么这么高!我刚刚到底是怎么摸上来的?
就这样,我被“当”在牌匾上了。不过,被当在这里,总比当在元宵大会中好得多。真不知人类的女子为何拼死往宫里挤,我被当十几年尚且如此,她们怎甘愿把一生断送在这城墙内?连自己的哭与笑都不能掌握,能掌控六宫又如何?
无聊之中,我掏出定惊玉,一如往常地对着那条裂缝发呆。不知道师父睡了没有?他的妞呢,还在等着他,还是已经跟人远走高飞了?为什么要为难我们师徒俩呢,我们啥也不想,只想开心活着。
我的眼睛湿润了。藤萝啊藤萝,你笑世人飞蛾扑火,你自己又何尝不是?
怔忡间,下面忽然传来熟悉不过的声音:“藤萝,在吗?”
是蔡京。我赶忙探出头往下看,才刚看清他的容貌,便感到一阵晕眩,赶忙缩回去。
“蔡京,小别几日,今日一见真是非一般的帅。”帅得我头也晕了。
“明知道自己畏高,还爬到屋梁上做什么?”他苦笑,“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谁说我怕?!明明是你长的太俊,看得我的心如小鹿横冲直撞乱过马路似的……”输人不输阵,我天性护短,绝对要矢口否认。
“既然是在下的不是,那在下先告辞。”话一说完,他果真扭头就走,欲撇下我于水深火热中。
他走了,我怎办?难道等明早上朝让老公大人亲自叫我起床吗??“慢着!”
“什么事?”脚步声戛然而止。
“呃,”我不好说我畏高,只得胡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在下不知道。”蔡京背着我,“只是发现你离席,怕你独自行动会出什么意外,便出来找你。”
“逐间……逐间地找吗……?”我忽然觉得心口刺痛了一下。
“……也不难找。”他转过身来,脸上是云淡风清的笑容,却带一丝戏谑,“你认为在下真的忍心丢下你在这里吗?”
听到这里,原本就已经湿润的眼睛,忽然流下泪来。
藤萝,你如此顽劣难教,凭什么叫别人如此忍让?凭什么叫别人为你锒铛入狱?凭什么一错再错??
想到这里,蔡京早已腾云驾雾来到我面前。我接过他伸来的手,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别怕。”他只当我是因为畏高而哭。
“对不起。”我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袖,“我说了谎。我是真的怕高。”
“我知道的,不要哭。”他轻抚我的头发,温柔得仿如轻风:
“别哭,我都知道的。”
清朝老鸨14
收起眼泪后,我便把不懂满文的事向蔡京说了。
“也不怪你,满文自成一系,对你的用处也不大。”他微笑,便打开卷轴细看。不出数行,忽然眼睛一亮,“康熙这个老狐狸,果然是装的。”
“怎么了?”
“你以为他会让谁继承王位?”蔡京双眼炯炯地望向我。
“轮得到他选择吗?”我嗤笑一声,想了想,“现在呼声最高的,是正在外面征战讨伐的小十四吧?”
“调虎离山,康熙是明白人。”他一脸了然,“这份遗诏不用改了。”
说完,蔡京把卷轴封好,放回原处。
“早说嘛,害我被当在这里,活不耐烦了?”没想到康熙也是选择了小四,倒省了我的麻烦。
他摇头。“就算他想活,也活不长了。”
“人类本来就是……糟了!”我忽然拍案而起,“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元宵大会结束了没??”
“就算没,也快了。”
“二号!”我拔腿就奔。天啊,我怎么把这号事给忘了!
我慌忙奔到会场,只见台上一群人穿着宽大的衣服在打滚擦地板(小无:那叫街舞!),而二号则全身僵硬地坐着,紧张得就差没口吐白沫。
“娘娘,奴婢回来了。”我回到她身后。二号给了我一个极其怨毒的眼神,便不声不响地起来,在我的搀扶下离席。
“娘娘,奴婢只有一个脑袋。”及至长廊,二号才阴郁地发话。
“你嫌少吗?”我奇怪地望她,“我觉得一个刚刚好啊。”难不成你想三头六臂?
“奴婢的意思是,奴婢只有一个脑袋,砍了就没了。”二号的声音大有风雨欲来的感觉。
“砍了好啊,反正你的头也不好看,凶巴巴的。”
二号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忽然冒出一声“滕嫔娘娘”。我转过身去,说话的是久未露面的礼海。
我行礼。“隆科多大人。”
二号早已吓慌了,礼海也不看我,径自说道:“冒昧娘娘了,小人只是路过,告辞。”
说完,他越过我俩,与我交换一个眼神后离去。
“……娘娘?!怎么办?”见礼海已远离,她立刻慌起来,“他是四阿哥的人!”
“傻丫头。”我拍拍她的脑袋,“有时候,你想掉脑袋,老天还不让你掉哩。”
终于等来礼海的出场,这出戏,恐怕要白热化了。
二号惊魂未定,匆匆和我把衣裳换了才安下心来。正要回席,却不期然地碰上老公大人,李德全公公紧随在侧。
“皇上吉祥。”我与二号说道。还好我跟二号已经换回身份,不然以二号那狗腿个性,肯定直接冲前、跪倒、上垒,一气呵成把我给出卖了。
“滕嫔,真巧,朕总没机会跟你说上话。”老公大人笑咪咪地。
没想到康熙的记忆偶然也能拨乱反正啊。“皇上记性真好,贱妾低微,皇上是尊贵之身,能被皇上记住已是大大的福气。”
“朕的身子大不如前了,没公公搀扶着都不知道该怎样好呢。”康熙笑着说,全然没有了平日专贵的架子,“今夜的大会,滕嫔可尽兴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他的话里仿佛意有所指。“谢皇上关心。贱妾很尽兴。”
“陛下,时候不早了。”李德全轻声提醒。
“可惜,可惜。”康熙轻轻点头,“滕嫔,要再见了。”
“陛下,慢走。”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受,我欠身行礼。
老公大人在我的目送中,渐渐走远。康熙这人真有他的,生出一群自相残杀的孩子,还要生十几个。如果是专门生来给他看戏的,恐怕也足够他一辈子看过瘾的了。
“主子真奇怪。”二号忽然小声说道。
“怎么了?”能有你奇怪吗,胳膊往外弯,手指往外反的。
“再见就再见呀,为什么要说‘要再见了’?”二号对我说。
“这你就不懂了,”我严厉训斥她,“主子本来就奇怪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轮得到你丫鬟来批评吗?”
我嘴上说着,心里却也出现了这样的疑问。
可惜,可惜。滕嫔,要再见了。
忽然想起蔡京那句话:康熙是明白人。
看来,一直以来被蒙在鼓里的人,仍然是我。
清朝老鸨15
不过,蒙不蒙在鼓里,对现在的我来说,已不再重要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说也奇怪,自从过了那让人啼笑皆非的元宵大会,多日以来困扰我睡眠的噩梦象被吓跑一样,逃逸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梦见各种各样陌生的生活片段,和那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相同的是,这一切都不是我的。
照理说,自己总不会妒忌自己吧,可是我真有点妒忌灼灼了。梦中那些温馨逗趣的片段,有时会让我在梦醒的时候,感到一丝失落。
光阴匆匆,转眼十月便来临。康师傅虽然年六十有一,骨头比锅巴还脆了,仍然崇尚自然和健康的生活方式,热衷于带领宝贝儿子们外出郊游野餐,扑扑蝶跳跳火圈什么的,坚持要领大伙到皇家猎场度假。
本来,他的五星级亲子豪华团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还乐得清闲,想要回怡红院省亲,顺道探望一下猪面筋。没想到出发之期临近,蔡京却向我发出了邀请。
“藤萝,还没睡吧?”秋凉如水,我倚在房间的窗旁,身后的墙壁忽然冒出这熟悉的声音。
“睡了。”杀千刀的,别来烦老娘。
“那是谁在答在下?”
“我在梦游,如有不便,敬请谅解,谢谢合作!”反正他也看不到我在干啥,先打个马虎眼再说。
“哦?在下听说,梦游的人会做一些自己耿耿于怀的事,你说是吗?”面对我的恶质,蔡京依旧纵容,仿佛早就习以为常。
我提着毛笔的手,轻轻顿了一顿:“那什么是我该耿耿于怀的事呢,你说?”
对比起师父的安危,其他的事显得那么的轻微,轻微到我不想去碰触它。
“在下还以为,你仍在为灼灼的事而感到焦虑。”
“焦虑又能怎样?难道我挖开你们的心肝,看看里面记挂的到底是谁吗?”
人都是这样的。有些时候,明明知道真相只会让自己更难过,却宁可去捱明明白白的难过。
“藤萝,你看到今晚的月亮吗?”蔡京只跟我一墙之隔,忽然温柔地说道。
“没,干吗?”别跟我说“月亮代表我的心”。
“所有人都活在同一个月亮下。正如我看着月亮,而你没去看一样,看不到的东西,不一定就不存在。纵使月有阴晴圆缺,也只是我们认为的而已,事实上,月亮从来没有变。”蔡京的声音,随着凉秋,沁人心脾,“何需庸人自扰?”
听了他这话,我有点动容,不由得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今晚的月色……
“操你妈的,今晚根本没有月亮!!”
“有月亮的夜晚,在下如何敢来?”蔡京仍坐在墙角,笑着说。
……那也是。我缩回到椅子上,拿走一根灯芯,让烛火稍微暗点,继续提笔。
“……要随在下同行吗?”他忽然说道。
“不去。”我知道他在说去皇家猎场的事,当然抵死不从,“再说了,如何去?”
“你想去的话,在下自当尽力。还记得上次爬墙的事么?侧福晋。”
“我去干啥,让你们当靶子射吗?”我对康熙家的高级私人俱乐部没兴趣!
“在下还以为你在皇宫已经闷疯了,会想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呢。”
“呃……”他这么一说,又好象有那么一点道理。
“比起这里的月亮,草原的月亮,会不会更吸引你?”
我放下手上的笔杆,把宣纸放到边上去晾干。直到画完才知道,我在宣纸上画的,竟然是一只貔貅。
人都是这样的。就好比那一轮明月,明明从未变样,却总给你不一样的感受;你以为改变的是它,其实被改变的是你。月不动,人心动。或许,今夜我真的是在梦游。
我答应了蔡京。
清朝老鸨16
满族儿女狩猎,当然要骑马出行!
各位曾经英姿飒爽的阿哥们,早就老态毕露,那个当年可以纵身躲开我“真·草莓避孕套魔幻球”的矫健小四,今天若果再作同样的动作,估计会骨折导致风湿,风湿导致神经痛,神经痛导致中风,被并发症连环击溃。
康师傅的儿子们,终于有一天会象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仆倒。而第一个倒下去的,将是康熙他自己。在这之中,处心积虑要推倒别人的,又是哪几只呢?
既然一切早已注定,处心积虑又有何用?想到这里,我一晒,轻轻拨开轿子的布帘,想看看小四和小八的背影;没想到先映入眼帘的,却是灿烂的红枫。
一扭过头去,就看见坐在对面的乌雅蝶袂。“看什么看,你这没教养的野女人!”她咬牙说道。
“姐姐你不看贱妾又怎么知道贱妾在看姐姐你?”贱妾的姐姐,就是贱姐姐。如果不是装成蔡京的侧福晋随行,估计我将会损失很多乐趣。
“那你不看本宫又怎么知道本宫在看你?野女人!”她倒是聪明了点。
“看来姐姐很喜欢模仿野女人。”我点头。被狗咬一口后就拼命咬回去的,不是狗是什么?
“你含血喷人!”她斩钉截铁否认。
“既然不是模仿,那看来姐姐是个浑然天成的野女人。”我斩钉截铁地点头。
“你……”
这时候,车队忽然停了下来。我和车上的乌鸦妹妹一顿,口水战便点到即止。歇了一会儿后,有通传道,康熙看见飘落的枫叶,兴致大发,说要几位阿哥当场比赛,谁能把辗转落下的枫叶射下来,就给谁赏赐。
箭劲带风,碰到风枫叶自然会飘开。射枫叶,比射日难度还高,妈的起码太阳不会躲呀!叫你的儿子们陪你白干,康熙你这厮也太有创意了吧!
我和乌雅蝶袂下了轿子,只见几位阿哥都下了马,下人正忙于准备箭具。
小四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在康熙背后说道,声音却象春风般和煦:“这样风雅的比赛,真是只有皇阿玛才能想到呀!”
小八猛翻白眼,一脸求救的表情,嘴上真挚地说道:“用这种方法分高下,意趣之极!”
“是吗是吗?”康熙开心地躺在露天的轿子上,对自己的创意感到非常得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此时的他大概已经被宝贝儿子们万箭穿心。不过娃们庆幸的是,十四小奶娃还在征战沙场,不然以他的技术,众位奶娃都得比下去了。
康熙令每位阿哥可出三箭,得枫叶者胜。一切准备妥当后,按照阿哥们的年纪大小,狩猎枫叶行动正式拉开序幕!
第一位是小四。四阿哥接过弓箭,使出全身力气,颤巍巍地射出第一箭。只见箭无力地弹出,以“黄狗射尿”式的弧线直刷刷落地。
这一非比寻常的首箭,漂亮地博得全场静默。
侍卫拔出插在地上的箭,只见上面挂着一片早已落地的枫叶。这时候,康师傅忽然大声喝彩:“好一快箭!快得朕都未看见去势,就已经得手了!”
一听此言,全场顿时掌声雷动。“好箭,好箭啊!”大家衷心赞叹道。
“咳!承让,承让。”四位阿哥从失败情绪中猛跳出来,飘飘然地接受大家的祝贺,好象还真有那么回事。
看到这里,我已经明白到这场比赛的看头,就是没看头。
清朝老鸨17
小八表演后,便轮到蔡京了。只见乌雅蝶袂身形一颤,那个表情仿佛就是在说:夫君,冲啊,加油啊,杀他个片革不留啊!!我不觉有了笑意,望向蔡京,没想到他正往这边看,我当即敛去了笑容。
蔡京,为你打气加油的那个人,不是我。既然如此,又何必眷顾我呢?只看着一个人的话,温柔也是一种无情。我望向身旁的乌雅蝶袂,她好象完全没有察觉一样,眼里一直只有她的夫君。
蔡京收回眼神,对着飘落的枫叶放了第一箭,枫叶抖动了一下,并没有中。他接着放第二、三箭,也没有射中。正当观众惋惜的时候,却见那片枫叶由于箭风的关系,改变了飘落的方向。蔡京伸出手,枫叶不偏不倚地落入他的手中。
切!仙人嘛,厉害点又有什么好炫耀的(小无:你也是仙人了,乍地我看不出你哪个地方厉害)!环顾四周,只见大家都流露出赞赏的神情,使劲憋着,就等康熙一句表扬九阿哥同志,就要拍掌拍到手烂为止。
谁知道康熙木着脸来了一句:“耍什么小滑头呀。”
全场人当即憋到内伤,有掌拍不得。
蔡京浅笑低吟:“枫叶本无根,飘零落泊,儿臣有心怜惜。”
康熙这下才展露了笑容:“好个‘有心怜惜’!朕只怕是怜惜不得,空为其辗转反侧。”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只觉得康熙慢慢转过头来,疑幻似真地冲我这方向瞄了一眼。我登时感觉全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气从脚底爬上我的背脊。
康师傅,就算你当皇帝这份政府工退休了,跑去当铁掌神算估计也能养家糊口。
想到这里,我望向蔡京,只见他把那片枫叶放在嘴唇边,对着我似笑非笑,神情似喜似忧,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事情发?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