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吧,人家等着你哎!”
青楼女子,尤其是不受有识之士青睐的青楼女子,大都死皮赖脸,爱占便宜,我这是不是惟妙惟肖?
果然,康熙厌恶地皱眉,对身边的李德全说道:“咱进去,别理这疯女人。 秋读阁手机版”
“大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我一脸不依,心里却高兴得很,马上吩咐姐妹把这两瘟神好生侍候,做得好说不定还能拿个“良宵美景”的牌匾。(小无: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含蓄了?)
目送康熙进入厢房后,我拍拍呆住的乌雅蝶袂:“姐姐,你还好吧?”
不拍还好,一拍她居然哇一声哭了:“陛下……陛下居然不认得我……呜……”
我把刚才的布片递给她擦脸,废物利用嘛。“陛下连他老婆我都不认得呢。”
不记得我是他妃子,却记得我谎称福晋的事,奇哉!以后叫御医在身体记录上写上“康熙帝患选择性失忆”好了。
“他谁都不记得,那我怎么打小报告呀……”她继续哭啼。
妈的,原来是为了这桩!我被她这么一激,忍不住说道:“好吧,你既然老嚷着我抢你老公,那我就让你称心如意!”
“……你、你要干什么?”乌雅蝶袂一呆。
“抢你老公去!”说完后,我忽然一呆。
我怎么会说了这样的赌气话呢?我从来、从来、从来都不会跟人扯上这种复杂不清的关系的。
望着眼前睁大眼睛的乌雅氏,我心里忽然有些寒意。这样的破例,算是什么意思呢?
清朝老鸨11
“你……你无耻!”
这话骂得我那个爽啊,好久没人敢这样骂我了。为了回馈她的激|情,我很诚恳地说道:“你放心,我还可以更无耻,直到把到你老公为止。”
乌雅氏,我本是说笑而已,既然你步步进逼,我也只有顺你的意了。
“……你!”
“继续啊姐姐,我还怎么了?”我外号卑鄙,绰号无耻,你骂我就犹如帮我加外套一样,让我倍感亲切温暖。
“……我、我才不跟你这蛮人辩!”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恨恨地一跺脚,转身要走。
“要走啦?好人一路平安哦!”也就是你不平安。
“郭络罗氏,走着瞧!”她抛下话。
“不,我喜欢瞧着走。”我在她离开之前,微笑说道。
目送乌雅氏远去后,我与小甜甜二也踏上了回宫之路。
“小姐,你闯少点祸行吗?”小甜甜二一副我不行了的表情。
“有听说过什么叫红颜祸水没有?”
小甜甜二忽然定睛看我的脸,然后便马上摇头:“得了吧小姐,你想当红颜祸水,下辈子吧。”
“下辈子?”我问自己。我还有下辈子吗?
“小姐,你真的要去勾引人家相公吗?”二号问道。
“你想这可能吗?”主动接近我避之惟恐不及的人,有没搞错?
“奴婢觉得也是,”二号点头,“九阿哥那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看上你呢?”
我登时一双火眼金睛扫过去:“二号,你不想活了?”
“奴婢当然想啊!”二号立刻叫道,“可是小姐也得给条活路奴婢走啊!”
“行了,不想死就把嘴闭上。”她又不知道我与蔡京的种种因缘,不如不说。
回到宫里,我换回宫服,便回房休息。可当我的脑海闪过朱勔的话时,又不禁五味杂陈。
如果他的话都是真的,那叫我该如何面对蔡京?
……算了,要面对他的时候再说,我要休息了!(小无:你他妈的还真是瞧着走啊??)
那一夜,我梦见了桃花林,梦见一个男人用冰冷的笑容对我说道:
“一切都结束了,灼灼。”
然后我心痛得醒过来了,没来由地。
老天大概是不想让我好过,没过几天就让我又碰上了蔡京,而且是在没带二号出来逛街的情况下。
“九阿哥。”我请安,暗骂自己:没事乱跑什么,你看这不碰上猛兽了!
蔡京定睛望我:“在躲我?”他的眼神是温柔的。
“明知故问。”我笑了笑,后退了两步,退到树的阴影下,“没事的话,本宫就继续躲你去了。”
他没有跟上,只远远地站着,看着我;忽然脸上漾起一丝笑意,“听说你要抢我福晋的相公?”
我马上噎到。乌雅蝶袂,你不是蠢到这种地步吧,这样的小报告都敢打??
“……我是说了。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难道你当真?”不要告诉我你跟你老婆一样蠢。
但这真的只是个玩笑吗?
蔡京缓缓地闭上眼。“再说一次。”
“难道你当真?”再说一次又怎么样?
“不是这一句。”
“……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对,再说一次。”
“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这一刻,我觉得有些心虚。为什么我会开这样的玩笑?
“再说一次。”
“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我不禁叫了出来,手却忍不住颤抖。
真的是这样吗?
“继续说下去,”他轻轻地说道,轻得只存在于我与他之间,“直到我死心为止。”
我心头一震。朱勔那些话忽然又在我脑海浮现。
他说他负了我。朱勔说他救了我。而我现在在伤害他。我终于发现,为了保护自己,我是如此残忍。
“不,”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话已冲口而出,“不要跟我说一切都结束了……!”
清朝老鸨11
那一刹,我眼里只得纷飞破碎的桃花和男人离去的背影。那句“一切都结束了”,仍在我耳边萦绕不散。
然而话说出口那一刻我就呆了。我本来是要跟他划清界线的,这话却无意识地冲口而出。难道蔡京在我的潜意识最深处,竟是这样的存在?
被我欺骗的,是我自己吗?
我心虚地抬头望蔡京,只见他已睁开双眼,以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紧紧盯着我,这其中有惊讶。
你惊吓什么,姑奶奶我才要哭呢,长那么大才知道自己是个神经病。
“藤萝,”蔡京说着,忽然叹了口气,“不要这样折煞在下了,好么?”
我本想接着刚才,轻松地说句“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话却梗在喉咙,使我默然。
“……蔡京。”
“嗯?”
“告诉我,你等的到底是谁?”我轻喃,“不是我,对不对?”每次你看着我,看到的都不是我,对不对?
“是你。”他的语气没有一丝犹豫。
“不是。”我迅速地否决,“你等的是前世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是灼灼,不是藤萝。”
“既然你如此确定,又何必问在下?”蔡京却微笑。
“我……”是的,我是如此确定。可是我又不愿意相信,活了千百年的自己还抵不过那一瞬间的灼灼。
“不要钻牛角尖,藤萝。”蔡京轻轻摇头,“你跟她的差距,只有一样东西;你甚至不能称她为前世。”
“那又……”
蔡京打断我的话,径自说下去:“那样东西,叫做记忆。而在下,”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忽然如此悲伤,“宁愿你永远都不要想起。”
他的话,激起了我过去破碎的记忆,却又似模糊不可追寻。
“在下等的只能是藤萝。如果你拿回了那样东西,在下便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娘娘,你在哪?”小甜甜二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和蔡京当即很有默契地转身离去,仿佛刚才的谈话完全没有发生过。
我往回走,不久便碰上在找我的二号。“白眉赤眼儿的,嚷什么?”叫全世界人都知道我常偷溜吗?
“天气转凉,娘娘若病了,奴婢就有罪受了。”她急急地把手中的披风罩在我身上。
“喔。”仙人不知冷暖,原来已入冬了。“我们回屋里去吧。”
自那次之后,或许是因为年底事多,我与蔡京再也没碰面。没过多久,便是元宵佳节。
“朱勔,没想到你蛇头蛇脑的,居然没把我这青楼操倒,”美好的元宵早上,我却得跑去敲算盘,“你干脆别反清复明了,来我这做做正当生意不多好。”发情能有什么出息。
“把这叫‘正当生意’,你也未免太一相情愿。” 朱勔眼也不抬。
“我这是用体力劳动,迎合市场需求,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正当得无懈可击。”我口沫横飞地帮他洗脑。
“你当我跟你一样白痴?”他忽然托起我的下巴。
“错,这叫劝恶从善。”我更正。
“……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的,能跟你这白痴瞎搅和那么久。 ”他甩手,让我险个重心不稳。
“我才想问你呢!”你就跟我搅和得少了?
“问什么?”朱勔抬起傲慢的眼,“我这收费可是很贵的。”
你这个神态很像男妓——当然我没敢这么说。“怎么说呢,”我叹口气,“我现在是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现在才说这话不觉得迟了?”他轻佻一笑。
“是迟了。”我耍着手心的定惊玉,忽然一顿,“朱勔,没想到到头来,我要依赖你。”
“什么话?”
“或许是因为你只认识藤萝。”我用手轻刮玉上的裂痕。
“发觉自己喜欢上我了?要跟我私奔吗?” 朱勔一脸捉弄的笑容。
“最近比较忙,有时间的话我会考虑的。”我才不想当你郊游的野餐。
“我怎么觉得你很闲,一副欠咬的模样。”
我也觉得你眼角眉梢中透露一丝欠扁的风情,那又怎么样,难道我扁你吗?“那是平时,今晚我必须回宫,溜出来只是把今晚的事宜交给你打点。”
我交代完要交代的,便起身离开。我也很想在宫外度过元宵佳节呀,只是宫里的庆典我必须出席,实在是仙人也分身乏术。
清朝老鸨12
“奴婢向滕嫔娘娘请安。”
“免礼。”元宵的喜悦似乎冲淡了所有人的疲惫,“二号,今晚的节目表出来没有?”
“出了,”二号把卷轴交给我。
“哟,今年‘外来人口’们又要表演什么好玩的?”我翻开卷轴细看,“有没有搞错,又是独唱《西厢》,真过气,最近都流行唱《九公主》了。”
“模特走秀,钢琴独奏……小莲花粉丝见面会??这是啥呀?”我惊诧地转向二号。
“可能是莲花煮粉丝?”二号也说不上来。
“管他的,”我继续往后读,“‘爱福肆’四大才子演唱会,把《虞美人》等十几支新词+精选一网打尽……啧,卖唱的还搞得那么了不起呀。”
“娘娘有所不知,最近宫中都好这调子了,”二号悄声提醒,“连德妃娘娘也趋之若骛呢。”
说人人到,我一抬首,便见德妃娘娘迎面款款而来。
“妹子,许久不见了,身体可好?”德妃一脸慈祥,甚是端庄可亲,“最近都不怎么碰到妹妹了。”
我连忙低头,以袖拭面,借拭泪的动作,把脸上的胭脂抹掉:“妹妹素来深居简出,最近又大病一场,又怎敢叨扰各位姐姐,让姐姐操心呢?妹妹只是遗憾,没那个福分去侍奉陛下。”
我话还没说完,身旁的二号就打了个冷颤。
我斜斜地瞪了她一眼,接着便转过头来继续哭诉:“就连我亲若姐妹的丫鬟,最近好象也有点内分泌失调,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
“妹妹怎么不早说!”德妃关切地用手抬起我的脸,“不得了,没半点血色,晚会完了本宫就召太医帮你把脉。”
“不用了,妹妹只是担心自己的丫鬟……”
德妃打断我:“这妹妹尽管放心,外来人口进贡给本宫的‘太太口服液’还多着呢,都用不去,放着多可惜,今晚本宫命人送去便是。”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急忙推辞。
“什么东西能比身体贵重?妹妹也该服用点,”德妃坚持,“据说太太口服液根据古方桃红四物汤精心研制而成,经过全球唯一高科技中药口服液生产流水线生产,安全可靠;主要成分为当归,川芎,白芍,熟干地黄,桃仁,红花,山药,血虚,心悸,失眠,头晕目眩,面色无华等症状均可服用。”
“……姐姐的知识真是渊博。”我听傻了眼。
“没什么,本宫当年可是太太口服液的广告模特,这说明文都背到心坎里了,”德妃微笑,“没想到几十年前一场穿越,本宫就成了当今陛下的女人。”
敢情她也是“外来人口”?
“这……”我冒汗。月老最近这几年的老眼昏花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以前把天南地北的男女随手接起来也就算了,好歹世人也陶醉地美言一句“有缘千里能相会”;现在居然把不同世代的都接起来了,成何体统!
“没关系,反正本宫在以前就是四爷党。”德妃微笑着摆摆手。
“原、原来是这样啊……”是我错觉吗,刚刚德妃说到“四爷党”这个词的时候,我仿佛看见她背后冒出一股强烈的执念……
“妹妹千万不要误认为本宫会偏帮自己孩儿,”德妃以为我有此疑虑,赶忙澄清道,“因为本宫也是八爷党,主张小四和小八走XXXOO路线……”
我终于彻底无语。人说,清宫,高深莫测,非常人可理解,我现在总算见识到了。
“时间不早了,来,妹妹快上座吧,表演应该已经开始了。”德妃温柔地挽着我进花园。
我装作挣脱。“贱婢一介小嫔,能被唤作妹妹已是福分,只怕此举有损姐姐美誉。”操,想叫我衬托你粉墨登场是吧。
“姐妹之间哪有尊贵之分,但妹妹不想,本宫也不好勉强你,”她有些为难地微笑颔首,“本宫先走一步。”
“姐姐慢走。”我道一福,目送她离去。
“世界终于清净了。”我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自己一个在冷宫呆着比较舒服。
“娘娘,”只见二号的脸比现在的天还黑,“奴婢内分泌失调??”
“实不相瞒,”我煞有介事地点头,“多疑,暴躁,缺乏自信都是更年期的显著症状,你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小八呢,本宫也是为你好呀。”
“是、是这样?”本来她还将信将疑的,一扯到小八马上成了深信不疑。
“没错。”看来那几盒什么口服液不愁没人喝了。
我俩说说笑笑,慢悠悠地转到御花园,只见表演已经开始。
“COME ON BABY!我们是!”四个傻子……不,四个才子在台上摆玉树临风姿势,“爱福肆!”
我当下踉跄了一下,幸亏二号眼明手快扶住了我。
“爱福肆——!”“好帅——!!”“追君莫笑痴,但许少年时!”“貌若潘安——!”台下响起一阵叫好声。(小无:古人叫好的方式真是特别……)
只见舞台两旁,几个苦力工人正在使劲摇扇子,努力使没有玉树之貌的四大才子,尚有临风之姿。
“二号,究竟是她们傻掉了呢,还是我们傻掉了。”我喃喃自语。
“这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二号也摇头。
我俩难得达成共识:原来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是这么一种恐怖的境界;不过老受发表这句话的初衷我就不得而知了。
100问啊100问..
1.各位究竟多少岁了?
藤萝:女人的年龄是谜.
韩湘子:跟徒弟差不多.
蔡京:跟韩湘子差不多.
朱勔:比以上的少点.
小无亲妈:那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四人一同:你是我妈,你不知道,还来问我?
小无亲妈:……OTZ……
2.各位究竟长什么样的?
四人一同:问妈。
小无亲妈:(理直气壮地)先锋稻谷!(译:仙风道骨)
读者:那也该长得有点不一样啊?
小无亲妈:都是一个妈生的,当然像鸟=w=
3.在各位眼中,藤萝是怎样的?
韩湘子:柜员机。(……)
朱勔:会走路的一道菜。
蔡京:猎物。
小无亲妈:……没一个人当她是人么?
4.在各位眼中,韩湘子是怎样的?
藤萝:强盗。
朱勔:那道菜的师父。
蔡京:猎物。(……?!)
5.在各位眼中,朱勔是怎样的?
藤萝:饿鬼。
韩湘子:蛇羹原材料。
蔡京:猎物。(……??!!)
6.在各位眼中,蔡京是怎样的?
四人一同:变态!
读者:怎么多了一个人?
小无亲妈:那是我.
7.在各位眼中,小无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