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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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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卿拦住双喜问道:“你打算如何应付今日的早朝和今后的五天呢?”

双喜答道:“当然是提早宣布第二份圣旨了。”

薛云卿摇了摇头,说道:“皇上既要在众人眼前消失五天,就必然有他的理由,我们不能打乱皇上的计划,一定要给皇上争取到这五天的时间。”

双喜猛然醒悟,问道:“那依娘娘看,此事当如何处理。”

薛云卿想了想说道:“我们还是要按照皇上的原定计划,罢朝五日,不过,原因要改成皇上染病在床。你即刻返回东华宫,重新布置一下,要给所有人一个皇上确实染病的印象,然后再到早朝上去宣布此事,另外你还要把我们的新计划立即、秘密的禀报给皇上。过一会儿,我就会去东华宫帮你。”

双喜答应一声,马上乐颠颠的赶回去办事了。

薛云卿坐在桌边,思考着整件事情,疑虑重重,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此去曜月的真实原因,但是此时,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走了,万一皇上真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后悔终生的。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五天应付过去,别人她也许挡得住,但是太后那里却是不能瞒的,也该是她和太后谈一谈的时候了。

用过早膳,薛云卿刚派人把大皇子和公主去送尚书房,太后那边已经着人来请了,薛运卿收拾一下,立刻前往懿宁宫。

懿宁宫中,太后屏退左右,看着静静坐在面前的薛云卿,轻声问道:“卿儿,你是在怪姑妈吗?为什么近一个月都不到姑妈这里来了?”

薛云卿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怪姑妈,而是怕了姑妈这里的酒,姑妈想必知道,卿儿身有功夫,又精通医术,而且卿儿在神医门时,曾经在无意中吃下了几枚仙果,连体质也变得百毒不侵了,因此卿儿应该是什么都不怕的,没想到姑妈只用了几杯酒,就把卿儿弄得神志不清,做下了糊涂事。”

太后尴尬的说道:“那酒是一位高僧艘的,据说只对修真之人有效,而酒中的药却是你自己配的,后来你送给了淑妃,本来淑妃要她身边的宫女倒掉,那个宫女却把它留了下来,淑妃去后,那个宫女就把那瓶药送来了我这里。”

薛云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太后早就对她的修真之术上了心,还专门找了这么一种酒来对付她,而那个就实在是让她欲哭无泪了,看来人真是不能存一点坏心,谁能想到她一时游戏配置的,最后会被用在她自己身上,只是便宜了皇帝那个家伙。薛云卿不想再谈这件尴尬事了,就把皇帝离京前往曜月前线的事,告知了太后。

太后一下子就急了,埋怨道:“卿儿,你怎么不阻止皇上呢?,这实在是太冒险了?”

薛云卿无奈的答道:“卿儿也是今早才知道的,估计皇上早在昨日就已经离京了。可是皇上的意思是要隐瞒住他五日的行踪,卿儿已经让喜公公在早朝上宣布:皇上染病在床,需要休息几天。等到五日之后,也许皇上已经办完了要办的事,就可以宣布皇上留下的圣旨了,对朝中大臣公布:皇上前往曜月劳军,命九王爷监国,五位朝廷重臣辅政。”

太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也之好如此了,卿儿,你立刻赶往东华宫,你精通医术,你的话更能让别人信服。本宫也即刻下旨,严禁后宫其它嫔妃前往皇上寝宫探病,加重皇上的病情。”

薛云卿马上站起身来,准备告辞离去。

太后又拉住她说道:“卿儿,皇上不在宫中,姑妈身边就只剩下你了。”

薛云卿看着太后,凤目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平静地说道:“放心吧,姑妈,皇上雄才大略,经常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就是万一有什么事,凭着您和皇上待卿儿的情分,我也会竭尽全力为皇帝守住这一切的。”

太后知道薛云卿绝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也相信她确实有这个本事,一颗心这才慢慢放回了肚里。

薛云卿先返回东玉宫中,派陆德带着孙侍卫等人去女子专卖行,传信给总掌柜,告知总掌柜她最近可能不能出宫了,要总掌柜全权代理她,处理女子专卖行的一切事务,每日都会有陆德、孙侍卫等人到女子专卖行总店联络,传递和皇宫之间的信息,及运送货物。她又派陆才和几个小太监去把贤妃、后宫总管事、大内总管等人找齐,让他们一起前往东华宫见她。最后她把红儿,荷儿,莲儿招到近前,告知她们皇上患病的消息,以及她要带着荷儿,莲儿到东华宫待几天,专心照顾皇上的病情,又吩咐红儿主理东玉宫的一切,并照顾好大皇子和公主。

东华宫的宫门口,双喜公公和一群大内侍卫,正在尽力阻拦十几位朝臣和皇亲国戚,他们想要进入东华宫,觐见皇帝并且探病,当看到薛云卿带着荷儿、莲儿,提着药箱,赶到之时,双喜公公明显松了一口气。

薛运卿走到这些人面前,发现这些人里没有薛相爷和薛云尘,暗暗放心,就口气和缓的劝道:“众位大人心急皇上病情,这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还是先容我为皇上诊治过,确定了皇上的病情,通知各位大人,等皇上病情好转,再召见各位,不是更好吗,如果你们现在闯了进去,加重了皇上的病情,谁又担待得起呢?”

这些人听薛云卿说得有理,再加上薛云卿的医术已是公认的高深,主要还是被薛云卿那句‘加重了皇上的病情,谁又担待得起呢?’给吓住了,这才开始纷纷告辞离去。

双喜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道:“还是娘娘厉害,三言两语就把这些人劝走了。”

薛云卿看着有些狼狈的双喜,心中划了一个问号,难道皇帝不知道,仅凭双喜是难以应付这些朝中的大臣和皇亲国戚的吗?这些人又如何会让皇帝安安稳稳的罢朝,在众人面前消失五天,还是皇帝早就算好了,在这种情形下,她绝对不可能放心离去,反而会留下来担起一切呢?唉!皇帝实在是精明的可怕,很多时候,让她忍不住要对他所有的行为画上一个问号?转念一想,算了,反正她已经决定暂时留下了,如果皇帝真的在耍她,哼!她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就是了。

走进东华宫,宫人们个个面容哀戚,看来这些人并不知道皇帝已经离京的实情,都以为皇帝真的卧病在床。薛云卿跟着双喜来到皇帝寝殿门口,两个小太监正一左一右的守着,她从荷儿手中接过药箱,独自跟在双喜身后走进了皇帝寝殿,把荷儿、莲儿留在门外守着,皇帝不在宫中之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关好殿门,薛云卿站在偌大的寝殿之中,心潮起伏,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再次走进这里,她上次来此,还是在她的前世。当时她伤心蔚蓝雪的哥哥惨死,昏倒在偏殿里,被皇帝抱来他的寝殿,睡在他的龙床上,也是在这里,皇帝戳穿了叶海花就是蔚蓝雪的秘密。现在,龙床上幔帐低垂,遮住了里面的情形,双喜上前掀开帐子,皇帝当然不在里面,只有那第二份圣旨静静地躺在铺好的锦被上。

双喜低声说道:“娘娘,还有一事,奴才不知如何处理,还请娘娘示下。”

薛云卿挑了一下长眉,问道:“怎么,皇上来了什么新的旨意?”

双喜答道:“还没有,奴才刚把消息传出去,皇上若有旨意,最快也要等到今夜或者是明早。不过,皇上生病,只能叫做停朝,以往,皇上即使生病,也是会处理朝政的,所以这次,奴才想,大臣们还是会把奏折送进寝宫来,如果无人处理、回复这些奏折,必然会让朝臣们起疑。”

薛云卿心中暗暗埋怨,这个皇帝平时干嘛那么勤政,有病了也不肯歇息,现在倒好,让她也跟着头痛不已,她还真个是劳碌命,要走没走成,还揽上了这么一件麻烦事。可是,现在已是骑虎难下,说什么也要撑过这五天再说。她低头想了一下,问道:“以前,皇上病重之时,也亲手批阅奏折吗?”

双喜回忆了一下,说道:“只有一次,是在大约五年前,那时荣华夫人一行在海上遇难,消息传回京城,皇上在御书房听到这个噩耗,当场喷出一口鲜血,就此一病不起,停朝四日。当时有紧急奏章送进来,都是由奴才读给皇上听,然后再由皇上口述,奴才代笔批注在奏折上的。”

薛云卿听着双喜的回忆,心中一阵愧疚,当年她和远兮双宿双飞,快快乐乐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想到皇帝在得知她的死信儿时,会有怎样的反应。看来她现在被捆在这皇宫里,还要为皇帝操心费力,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想到此处,薛云卿心中主意已定,就说道:“双喜,你还是像以往一样,把奏折都收上来吧,这次由我口述,你来代笔。说不定,那些大臣们见到你的代笔,会更加相信皇上确实病重了。”

双喜深知这位娘娘才华出众,精明睿智的程度和皇上是不遑多让,要不,也不会让聪明绝顶的皇上爱到骨子里去。所以现在由她代皇帝处理这些朝政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两人刚刚把一切商量妥当,门外传来小太监的轻声禀报,说贤妃,大内总管,后宫总管事,在宫门求见。

薛云卿马上对双喜说道:“这些人是我招来的,你先把他们领到偏殿去,我在这儿要开一服谁也看不明白的药方,一会儿让莲儿回东玉宫把药抓齐,拿来东华宫熬制,让皇上病重这件事更逼真一些。”

双喜立刻出去,安排贤妃,大内总管,后宫总管事等三人到偏殿等候。

薛云卿写好药方,交给莲儿去抓药,她则来到偏殿会见贤妃等三人。她先把一些必要事项嘱咐了大内总管和后宫总管事,然后又派大内总管传信出去,通知众位朝臣:皇上病情虽重,但还可以控制,只是需要卧床三日,然后再静养两日,龙体就可康复。而后吩咐后宫总管事不但要管好后宫的事,免得太后操心,还要开始管理后宫女子配训班的琐事。两位总管走后,薛运卿对留下的贤妃说道:“婉蓉,那个计划可能暂时不能执行了,我本来也是要走的了,可是皇上突然病重,所有的事情都压了下来,我已经是乏术了,女子专卖行的账目和设在宫内的办事处,都需要你上上心了,我已经吩咐陆德,当你和宫外女子专卖总掌柜之间的传信人,有事就直接和你商量就行了。”

贤妃看着薛云卿,静静地问道:“云卿,你心中实际上对皇上是有情的,对吗?要不,你不会一听到皇上病重的消息,就放弃了远走高飞的计划,不但留了下来,还一肩挑起了所有的责任。”

薛云卿叹了一口气,说到:“我早就告诉过你,这是前世的冤孽,让我今世来还欠他的情债。”

贤妃却笑了,说道:“什么前世、今生的,我看皇上对你也是真的在用心,要不,一个帝王怎会半年多都不亲近后宫的其它嫔妃?要是你们真的彼此有情,也许你可以改变一下你原来的想法。”

薛云卿矛盾的说道:“当然你是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座皇宫,和你的德源哥去过只慕鸳鸯不慕仙的生活了,可是,后宫中的其它女人怎么办,她们可是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了皇上啊?”

贤妃想了想,答道:“也许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艰难,也许后宫的嫔妃们没有你想得那么爱皇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然后转身离去。

送走了贤妃,已近午膳时间,这一上午,让薛云卿忙得脚不沾地,直到此刻,一切才稍稍安顿下来,她终于可以喘口气,在双喜为她准备的偏殿里歇息了一会儿。用过午膳之后,朝臣们的奏折就送上来了,薛云卿只好认命的和双喜一齐躲在皇帝的寝宫里,合作批阅这些奏折。奏折发下去之后,朝臣们并没有多大的异议,反倒认为在皇帝的批阅中又多出了新意,故此认为皇帝的病情正在好转。

到了第三天,寂平安突然来到东华宫,说有急事要觐见皇帝,如果见不到皇帝,见见贵妃娘娘也行。

第3卷 八十四坚守

听到禀报,薛运卿有些诧异,这三天中,只有太后每日以探病为由来东华宫一次,其它的人倒是严守了太后的旨意,没有跑来东华宫干扰皇帝养病,平安突然跑来,会有什么急事呢?还是皇帝临走时,留给了她什么任务?说到皇帝,薛云卿心中又开始不满起来,两天前,双喜收到了皇帝的旨意,只有四个字:“很好!甚慰!”倒是言简意赅,既没有说他人在那里,也没有告诉他们以后该怎么办。让薛云卿只好接着每天和一大堆奏折奋斗,幸好在新大陆时,她经常帮远兮处理朝政,有一次,远兮在战场上受伤,她甚至代替远兮临朝听政长达半个月之久,照样把国事安排得妥妥贴贴。现在,她又要为君北羽这家伙尽心尽力了。唉!想想,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命苦,怎么当一个每天无所事事的米虫的愿望就这么难以实现呢?

平安坐在东华宫的偏殿里,等着薛云卿的到来。当殿门打开,那个早已名闻天下的绝色女子走进来的时候,平安突然感到一阵精神恍惚,分不清这个缓步向她走来的女子到底是贵妃薛云卿,还是她的叶姐姐,如果只注意外貌,这个女子当然比她的叶姐姐美多了,可是这份气度,这份神韵,这份风情,还有那双充满智慧,又能一切的眼睛,无一不是属于叶姐姐的。而且这个女子甚至比叶姐姐更加的镇定、从容,任谁也难以相信她只是一个刚刚年满十九岁的年轻女子。平安心里终于有些明白了,皇上并不是把薛云卿当作了叶姐姐的替身,因为薛云卿和叶海花并不是外表相像,而是内在和性情神似,那么皇上可能是真的把对叶姐姐的感情全部都转移到了这位贵妃身上了,就像当年喜欢叶姐姐一样的喜爱着薛云卿,甚至爱得更深,因而她们这些秉笔尚仪才会在御书房里几次看到皇上发呆的情形,这在以前可是绝无仅有的事啊。

直到薛云卿走到寂平安跟前,平安才惊醒过来,赶紧起身行礼。

薛云卿拉着平安一起坐在软塌上,微笑着说道:“上次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今后要姐妹相称了吗,怎么又阂客气起来了?”

面对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女子,平安忽然感到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因为薛云卿身上有一种隐隐流露出来的气势,让一些定力不够的人不由自主地对她肃然起敬。(阑阑注:毕竟叶海花在新大陆当了二十几年的开国皇后,身上已经形成一种威严的气势,只要她不加掩饰的郑重其事起来,那种威严就会自然的流露出来。)

薛云卿看着平安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必是有事相求,就故意轻松的笑道:“怎么,可是皇上给你留了什么任务,让你不知如何解决?”

平安迟疑的开口道:“我不是第一次来找你了,五天前我也去找过你一次,那时你宫里的人说,你每天早出晚归,忙碌不堪,连他们都经常见不到你的面。”

薛云卿知道,那时她正在为离开皇宫和京城做着最后的安排,平安当然找不到她。看来平安是有了难以解决之事,需要她帮忙,就笑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可实在不像一个会吞吞吐吐的人。”

平安吸了一口气,直视着薛云卿,说道:“你知道吗,皇上取消了秉笔尚仪一职,又恢复了在御书房设立秉笔太监,还让我们四个秉笔尚仪把你教给我们的那些技能,统统教给新选出来的十个小太监。最让我们吃惊的是,皇上不但彻底放我们出宫回家,还为我们一一指了婚。”

“指了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薛云卿吃了一惊,心想,皇帝什么时候热衷于当红娘了,虽说天瞾国贵族的婚姻一向都是由皇帝做主,可是,当今皇上却对此事干涉不多,很多时候都是太后在做这些事。看来她最近确实是太不关心皇宫和朝廷上发生的事情了,只是一心为离开做着准备,难怪皇帝早就察觉了她的意图。

平安嘟囔道:“就是六天以前,而且不只是我一人,皇帝一下子匹配了十来对婚姻呢。”

薛云卿更惊讶了,十来对?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桥太守乱点鸳鸯谱’的意味。

平安见薛云卿没有说话,却面露惊讶之色,知道她必是不知此事,就掏出一张纸来,递给了薛云卿。

薛云卿接过来一看,觉得相当好笑,皇帝几乎把当朝的大龄男女都用上了,虽说不是一网打尽,也不远已。平安大概把皇帝一大堆圣旨的内容誊抄在了一起,这张纸上写着:

罗太师的千金罗裳儿,配给定国公寂惊云

寂将军的侄女、承恩郡主寂平安,配给司天监监副段知仪

户部侍郎的千金明玉,配给治水专员董杰

御史大人的千金苏灵,配给御林军副统领薛云尘

右丞相之女林宛如,配给新科武状元吴鹏飞

柳太尉之女柳韵雯,配给钦差大痴或

兵部尚书之女李湘儿,配给新科文状元史靳

礼部侍郎的千金若兰,配给兵部侍郎岳琛

吏部侍郎之女苗婷玉,配给督察御史何覆霖

皇帝居然一口气配了九对婚姻,还真是大手笔。看着这张纸,薛云卿唯一的感觉就是太荒唐了,一男一女得配姻缘,需要怎样的协调、磨合,岂是一纸圣旨就可以决定的,这皇帝是怎么了,难道他一向精明的脑袋短路了,昏了头,因为自己的感情得不到回应,就也不让别人好过,还是怎么的?

看着满脸愁云的平安,薛云卿问道:“难道皇上没有征求你们的意见吗?你们和这些朝中的精英有过接触吗?你们喜欢这些人吗?你们没有对皇上说出自己的想法吗?”

平安惊异的看着薛云卿,说道:“贵族的婚姻向来都是由皇上、太后指婚的,他们两位陛下怎么会来征求我们的意见,而且贵族女子未经选秀,是不准婚配的。倒是有过几次男方看上了某个女子,后来到皇上和太后面前求肯,只要不影响大局,一般皇上和太后都会准许。云卿,你这几年游历在外,不会把这些惯例都给忘了吧?再说,近几年来,皇上的威严日盛,很多时候,我们和他说活都会的变得小心翼翼的,如何还敢和他说心里话。”

薛云卿惊醒了过来,她又忘了这里是古代社会,她这些日子真是过得太逍遥恣意了,又是开女子专卖行,又是建后宫女子培训班的,早忘记了这个时代对女子的种种限制和清规戒律,以及人们对皇权的尊崇了。由此看来,她在宫中的这一年多,皇帝对她宽容的已经到了放纵的地步。她做的那些事,虽是有利于国家,但那些御史言官岂会放过?那些守旧的大臣又怎会对此不言不语?光凭薛家的势力是压不住这些反对声音的,必然是皇帝在其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虽说皇帝确实把她困在了宫中,可是在后宫之中,她实际上还是活得比较自由自在的,没有受到什么限制和干扰,在这一切背后,皇帝又为她当掉了多少风雨呢?皇帝确实在实践着他的诺言,让她在其掌控和保护之下过着自由的生活,现在的问题是,这种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平安低声说道:“我来找你,是想求你在皇上面前帮我们说说话,能不能把这些婚事缓一缓,给我们一些缓冲和了解这些男人的时间。我们姐妹几个都在御书房见过那些男人,也有过接触,就是了解不深。尤其那个段知仪,其实我早就认识他了,以前年纪小,不懂事,还欺负过他,不过时间一长,发现他也不是很招人讨厌,而且和其它人比起来,倒是单纯真实得多。这些年我跟在皇上身边,看着皇上善用权谋、杀伐决断、精明冷酷、莫测高深,突然发现他不再是我心目中那个宇叔叔了,不再是那个在落瑛树下吹着箫,思念着叶姐姐,寂寞孤独的宇叔叔了,很多时候,我就站在他身边,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祗,离我非常遥远。他是一位真正的帝王,一位我根本看不懂的帝王,也许只有你和叶姐姐那样的人才能真正明白皇上吧。”

薛云卿发现平安真的长大了,明白了平凡、单纯就是幸福、运气,看来平安对皇帝的迷恋已经彻底结束了,说不定为了斩断平安的这份痴念,皇帝也许故意在平安面前,展现?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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