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囚犯一样,心高高悬着。
“希娜,你的魔杖呢?”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让我更加害怕。
“诶?”
我一时失神,这哪儿跟哪儿啊?
“希娜,你的魔杖,给我看一下。”
西弗边说着,边伸手拉下空中的羊皮纸,前前后后地翻找着。
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从口袋里抽出魔杖,仔细端详了一番,有什么问题吗?
难不成他要用我的魔杖给我一个钻心咒?这样的话,就是查出来也只能知道施术魔杖的主人,而追究不到真正施魔法的人。
肯定不是这样的!我把这小人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有点不安,我把魔杖递给他。
西弗接过我的魔杖,看到我犹豫的样子,笑了笑,看上去有点悲哀,我有让他伤心了,真是恨不得在他面前抽自己一巴掌。
他右手握着魔杖,左手附上去,轻轻地弯折了一下,然后在空中一挥。
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一声轻笑,“怎么了?魔杖大师,有什么问题吗?”
西弗脸一红,把魔杖还给我。
“你那天的治愈咒施得很精彩。”
我想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西弗居然会表扬人?我本已经做着被他狠狠奚落一顿,或者被冰封的思想准备了,现在如此“和颜悦色”反而让我浑身不自在,很M得想要他的毒舌。
“西弗——我……”
“不要说了,你欠我的。”
“啊?是……”
“所以,今晚,你是我的了!”
“……”
我想我此时的脸色一定想是七彩霓虹似的,最终定格在血红血红的颜色。
“你在想什么呢?”西弗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今晚和我一起做研究,喏——”他朝我的手嘟了嘟嘴,“我要你用你的魔杖做个小实验!”
(1)艾奇德娜:希腊神话中的蛇妖,住在地底的洞|岤中,众妖怪之母。
(2)美杜莎:(这只很有名)希腊神话中的怪物。原为美女,因冒犯女神雅典娜,头发变成毒蛇,面貌奇丑无比。谁被她看一眼,就立刻变成石头。
(3)堤丰:希腊神话中象征风暴的妖魔或巨人,是妖怪之父,也是艾奇德娜的丈夫。
(4)角蛙:一种魔药材料。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更新是王道!恩!
两人的“实验室”
前情提要:
“你在想什么呢?”西弗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今晚和我一起做研究,喏——”他朝我的手嘟了嘟嘴,“我要你用你的魔杖做个小实验!”
~?~?~?~?~?~?~?~?~?~?
“实验?”我重复道,“为什么要用我的魔杖呢?”我学着西弗的样子,弯了一下魔杖,我不敢太用力,万一把它折坏可就得不偿失了。
“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施出治愈咒的。”西弗翻着羊皮纸,“我刚才找到了治愈咒的魔法机理和施咒要领,但是,我无论怎么试都出不了你施咒的效果。”他小声地说。
“你……你不会是拿自己做实验吧。”我猜想道,怕他做什么傻事,我拎起他的领子,往衣服里面望去。
“希娜!”西弗抓紧前襟,“你——”
我看到他失措的样子和瞬间涨红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做了“色中饿鬼”。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不会自虐来做实验吧……”我自知理亏所以辩解得很无力。
“咳咳,当然不是了,背上和后脑上的伤早被庞弗雷夫人治好了……”他顿了一下,眼神在我脸上打了两个圈,好像在考虑要不要说,“唉——其实,我试图治这里——”
西弗撩起袖子,露出了狰狞的伤口。我能想象刚受伤的时候最深的地方肯定能看到森森白骨。现在不流血了,但是伤口也不见愈合。
“啊……这么厉害……”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我那天碰到的伤口么?
“哼哼,很恐怖,是吗?”西弗卷起袖子,将伤口完全暴露出来。
“为什么你不拜托庞弗雷夫人帮你治好呢?”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她没试过呢?”西弗抽动了一下嘴角,“只是没什么用处罢了。”
“那……”刚想开口问他是怎么伤的。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斯普劳特教授所说的话: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打禁林里月银苓母树的主意了,银精灵可不是你们这些小萝卜头能惹得起的!”
“难道……”我豁然开朗,“是那日你为我采月银苓草的时候,被守护精灵……”
“嗯。”他脸上淡淡的,微微点了点头。
“银精灵虽是治愈系的精灵,但若是被其所伤,是不能用一般魔咒治愈的。”
说着他挥了挥魔杖,床头一本厚厚的书自动打开到了某一页,“你看,就是这本书上写的。”
他把书推到我面前,我粗粗扫了几眼,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比起这“知识点”我心里更在意的是,西弗怎么可以用他受伤的右手写字、挥魔杖呢?我都能看到他的伤口一牵一拉的,肯定很痛。
“这些书——”西弗指了指床头的一摞和床边地上的一摞书,“都是我求庞弗雷夫人借给我看的,比如这本——”他用飞来咒找到一本叫做《治愈系魔药大全》的旧书,“这是发明了狼毒药剂的达摩克利斯写的。这是旧版的,图书馆都没有呢……这本书里的催眠合剂、欣快剂等在修订的时候都被魔法部下令删除了,亏得庞弗雷夫人家里有旧版的收藏……啧啧……”
“也是在庞弗雷夫人给的书里,我找到了一点线索……”平时少言寡语的西弗一谈到魔药就变得多话起来,“希娜,你用你的魔杖施治愈咒试试!”说完,他将右手抬到我面前。
“我……”我看到他期待的眼神,不敢推辞,当然也没道理推辞,“好吧,我就试试。”
“愈……”念了一半,我就停了,心里还真是有点没底,“你却定不会有反效果?给詹——额,波特施咒的时候太紧急,所以没想这么多,你确定我施一个不熟练的高级咒语不会有闪失?”
“当然,你试!”西弗的语气很不耐烦。
“哦——”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愈合如初!”
像上次给詹姆疗伤一样,我的魔杖尖溢出银色的薄雾,在伤口上游弋盘旋。
我和西弗都聚精会神地盯着伤口,生怕错过了什么。
不知道多少时间,(我不停地念咒,感觉已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那伤口渐渐合拢,在边缘处,我已经能看到粉粉的肉芽组织了。
有效果!我惊喜得想到。
“停!希娜,不要再施咒了。”突然间,西弗叫我住手,我听到他喊,很条件反射地停下了,只是停下之后想,既然有反应,为何不一鼓作气将伤口治好呢?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的……希娜,你的咒语真的有用!”西弗惊讶的看着自己好转的右手,“希娜,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就是很正常地施咒呀。”我并不知道自己胜在哪里。不过在治愈咒上赢了西弗还是让我有些得意。
“把你的魔杖给我,我试试。”西弗伸出左手要拿我的魔杖。
“当然没问题。”我递给他魔杖。
西弗调整了一下握魔杖的姿势,习惯了自己的,那别人的就特别不顺手吧。
“愈合如初!”
他话音刚落,魔杖尖端没有像刚才那样出薄雾而是更加稀薄的,像流光一样的东西。西弗不懈地坚持念咒,过了很久,终于有薄雾形成,伤口也有些好转的趋势,虽然没刚才我自己用的时候明显啦。
“果然。”西弗放下魔杖,“希娜,你还记得自己的魔杖杖心是什么吗?”
“额——”我不太记得了,只依稀记起当初奥利凡德家的老头儿跟我说是很独一无二的……
“啊!我记起来了!”
“呵呵,希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我已经知道西弗猜到了,“不错,是银精灵的头发!”
“你早就猜到了?”看他波澜不惊的脸,我问道。
“嗯,”他点头,“可以这么说吧,但我只是猜测,我猜想借用银精灵的力量能治好银精灵的伤害。而且,必竟没有学习过就能施出治愈咒的很少见,你也看到莉莉怎么都施不出来了吧。而你第一次听到咒语就能施展出效力,让我不得不考虑你魔杖的特殊性。”
“那你不直接问,还这样兜个大圈子……”我抱怨道,其实没有恶意。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魔杖的特殊属性,而不是希娜你学了什么新本事。事实也证明,果然是希娜沾了魔杖的光。”
说着,他把魔杖递还给我,“必竟是选择了你的魔杖,我根据书上说的要点施咒效果还没你乱来的好。”
“唔。”虽然我承认西弗说的是实话,但怎么让人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好吧,帮人帮到底,索性我给你治治好吧。”知道里自己的魔杖有如此高级的功能,我也不怕了,只要大胆地念咒就行了。
在接下来给西弗致伤的时间里,我甚至学会了治愈魔咒的无声咒,让我在西弗面前显摆了好久。西弗始终淡淡的,没有现出为我欣喜,也没有要毒舌的意思。
“好了!”我看到西弗手上已经看不出原本恐怖的伤口,只见到一块粉色的稍显突兀新肉,才收起魔杖。
“嗯。”
“唉呀,好累啊,现在几点了?”我出门没有带表,四周望了一下,看到对面有座落地钟,但是由于离床前的台灯太远,以致看不清。
“萤光闪烁!”
一团淡绿色的光从西弗的魔杖尖调皮地蹦出,在钟面前转了几圈,最后在空中“彭”地一声爆炸不见了。
“哇……已经凌晨了?”我惊讶地发现时针已经过了12。
“惨了,我可没有隐形衣啊。西弗,你知不知道隐形咒?”我抓着他的胳膊晃着。
“额——”他想了好一阵“我好想不知道。改天去图书馆查查。”
“唉,图书馆怎么会有这样的书呢?我们和谐的蜜蜂校长可不喜欢人恶作剧呢。就算要有,也肯定在禁书区,但没有隐形术又怎么进得去禁书区?”不知不觉把自己套进去了,悖论啊悖论。
“从这里会斯莱特林的宿舍如果不碰到巡逻的老师,也一定会路过很多画像,他们在画里无聊得很,霍格沃兹多少八卦都是他们半夜的所见所闻哪。西弗,你说怎么办?”
我快急死了,如果我回去肯定半路会被逮到,到时候又是连累学院被扣分,又是会被罚禁闭啦劳动什么的,我可不要。若是不回去……
我很邪恶地看了一眼西弗的小病床和他瘦削的小身材,其实可以……
“希娜,你的眼神——你在想什么?”
难道我的想法被西弗看出来了?脸一下子烫了起来,极其庆幸的是,这位大师现在应该还不会“摄神取念”。
“西弗,睡过去一点。”我坐在床上,把西弗往里面推了推。
“你——不打算回去了?”西弗一脸震惊。
“嗯,回去太冒险了,而我,不是格兰芬多!”我朝西弗展露了一个自以为非常灿烂的笑脸。
但是西弗看到竟然浑身一震。
我决定无视他这个“不欢迎”的表现,伸出右手搂住西弗,把他按到在床。
“今晚,我们两个一起吧。晚安,西弗……”
我打了个哈欠,倒在西弗身边,不知道是实在太累了,还是半搂着西弗太安心,不一会儿就堕进了黑甜的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水沉淡夜提供狼毒药剂的发明者名字
还有,表问我,为什么病房里只有一个床,这里只是为了萌所以萌而已。。
媚娃与精灵
餐厅里,南瓜头与彩带齐飞,媚娃与幽灵共舞。各式恐怖图案的洋白烛漂浮在半空中,烛火摇曳中平添了几分“鬼节”的气氛。
“你说她是在对着我笑吗?”格兰芬多的长桌上,一个我不认识到高年级男生花痴地盯着一只正搔首弄姿的媚娃。
“只要是会动的生物就不会看上你的,伍德。伊丽莎白才不会对着你笑呢,她肯定是对着我笑,一定是迷上我了……”另一个男生推开伍德,
“哈哈哈哈,伊丽莎白?你给那只媚娃取的名字?笑死我了,哈哈哈。”一个女生笑得花枝乱颤。
“玛格丽特,别闹。”男生生气地瞪了女生一眼。
“哼,是你胡闹吧,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你娶个神奇动物回家一定和你脱离关系!”
……
最热闹的就是格兰芬多的长桌,更可爱的是他们本身并不知情。他们在看媚娃表演,却不知道其他三个学院的人在看他们。
不是说其他学院的男生都是“苦行僧”。看着坐在我对桌不远处的高尔就知道斯莱特林是个多矛盾的学院了。高尔两眼直瞪瞪地盯着舞动的媚娃,脸色绯红。我甚至可以看到他身后升起一个个粉色小爱心。与斯莱特林强制性克制自己以不表现地太失礼而显得小家子气相比,拉文克劳的男生就比较的“淑男”了;而赫其帕奇的男孩子们个个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媚娃,果然都是老实的好孩子。
媚娃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记得在HP原著里,魁地奇开幕式的时候,媚娃一出场就迷住了现场的男士,哈利和罗恩更是毫无姿态的丑态毕露。真不知道为何霍格沃兹要请媚娃来演出,不就是个校级的大聚餐吗?媚娃不应该是保加利亚的“国宝”吗?真是太“荣幸”了。让人忍不住有些阴谋论。
“啪——”一只鸡腿飞过,我看到是坐在我身边的艾多甩出的暗器。
“哎呦——”高尔中招。
他四下瞻望了一下,看到艾多怒气冲冲地望着自己,便知道这只空中鸡腿的来处了。高尔脸上的红晕未退,眼中还带着痴迷的神态,所以看向艾多的眼神有些迷茫。
艾多更生气地又从餐桌上拿起一只鸡腿……
“啊——”
艾多尖叫一声,把鸡腿重新扔回盘子里。
“嘿,新生!浪费食品可不是高尚行为。”
一只半透明的脑袋从艾多的盘子里冒出来,惊得艾多脸色都变了,不仅仅因为幽灵的脑袋,更因为,这只脑袋摇摇晃晃的,一隐一现地让人看到颈部断裂处的破碎的肌肉和血管组织,在餐桌上是怪恶心的。
“尼古拉斯爵士,你怎么到斯莱特林的餐桌上来了?稀客呀。”我一眼就认出来这个恶趣味的幽灵是格兰芬多的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
“哦,布莱克小姐!”他从盘子里探出大半个身子,很有绅士风度地行了个脱帽礼,但悲剧的是,他脱帽子的时候不小心把头一起扯了下来,惊奇周围抽气声一片。
听到惊讶的声音,尼克像是很享受。
“格兰芬多的小子们拾掇那只叫做什么宝什么利的媚娃抢走了我的白马,害得我寸步难行,所以,……怎么,你们不欢迎我?”
尼克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但是一看就好假。
其实我很想说,“爵士,你其实可以用飘的……”
“不是的 ,爵士,您尽可以待在这儿,一会儿可以和血人巴罗一起喝一杯……”艾卡很机灵的说道。要知道所有的幽灵都有一个最害怕的“人”——那就是斯莱特林的幽灵血人巴罗,连最天不怕地不怕的皮皮鬼也对血人巴罗心有余悸。
果然听到这话,尼克的神色一变,“哦,我差点忘了,格雷女士刚邀我跳舞呢,恕我不奉陪了……”
说完,他“咻——”地飘走了。
“哈哈!”我笑道,“艾卡,还是你最有办法!”
艾卡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啦……哦,对了,希娜,今天怎么没看到斯内普?”
我有点发窘,“他说不喜欢这种宴会,所以……”
“卡罗,你倒是很关心斯内普嘛……”克拉布嬉笑道,“不知道是真的关心小学弟呢,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着其他人啊……”说着,克拉布看了我一眼,让我心里慌慌的。
“不是啦——”艾卡眼睛转了几圈,“哦,我是看到格兰芬多那波特三人组不在,我怕斯内普又和他们起什么冲突才问的……”
“这样啊……”克拉布好像还是有点不相信,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借口才放过了艾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