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我已经跑不动了。 玉川书屋不过,他能感到手上我依赖他的分量越来越重也应该感觉到了吧。
果然,“希娜,再坚持一下,绕过打人柳就是斯普劳特教授的暖棚了。”
西弗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感受到他的体温,让我一阵心安。
但是——
“什么?打人柳?”
“对啊。”西弗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这是回城堡最近的路了。”他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哼,我看你不是被精灵族长迷晕了,就是被费瑞老头吓疯了。”
我斜了西弗一眼,总不能告诉他,如果真是卢平的话那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打人柳附近呀。
本来就是西弗握住我的手半拖着我跑,现在看我一点也没有要跑的意思,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你就这样不相信我……若换成波特或者布莱克,你就义无反顾地跟着,是不是?”西弗没好气地说着,却没有松开我的手。
如果是原来,我一定会很紧张地解释,但现在我已经明显的知道,西弗并不是真正地埋怨我不信任他,他只是习惯性自我保护式的“毒舌”罢了。
“当然不是啦。只是那打人柳……很有攻击性,你确定我们不会被它缠上?老蜜蜂曾跟我提过,我们学校的打人柳很特别……”
“什么?老蜜蜂告诉你?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西弗听到“老蜜蜂”一下子就特别激动,马上打断了我的话。
“就是那次你和波特……然后我被喊去‘上堂作证’的时候一路上老蜜蜂都在跟我说打人柳的事……”
西弗听了我的解释,楞了几秒钟,然后脸色一变,几乎阴沉到了可怕的地步。四肢却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越发不要命地跑起来。我也一起被拉着往前冲。西弗一边跑着,一边喊道:“希娜!把魔杖拿在手里,有什么意外记得防御咒!”
我很听话地握住魔杖,看到西弗的样子,看来他是知道点什么,若是再不听他的,我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西弗可能感觉到我有点被动,一面跑着,一面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前些天——我在庞弗雷——看到她给我的书,书上狼毒药剂那章有明显的折痕——而且还有新沾上去的药渣……”
“所以,你就觉得庞弗雷夫人在配置狼毒药剂?霍格沃兹有狼人?”我问道。
西弗微微摇了摇头,“还因为——因为我那天听见了老蜜蜂和庞弗雷夫人说话——他们——”
“啊!”
我感觉身后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一股热气吐在我的脖子上,在深秋的晚上让我感到浑身冰凉。我本能地知道身后肯定是什么恐怖的怪物,瞬间脖子僵僵的,不敢回头。
“希——”西弗回头看了看我,然后眼神望到我背后表情一僵。
“神锋无影!”西弗肯定下意识地想了一个最有伤害力的咒语。
“唔——”我听见背后一阵闷哼。我心里一喜,知道西弗成功了,但转念一想,若身后的是卢平……
我担心地回头一望。
“敖呜——”
高大的黑影在洁白的月光下显得更加邪恶,尖锐的獠牙反着光,在我面前一晃而过,然后我看到的就是——一张流着唾沫的散发出腐臭气的血盆大口。这就是狼人?
“神锋无影!”西弗又施了个咒,可那咒击到狼人身上散了个小火花就消失了,别说伤口了,就连毛也没烧坏一根。
眼看着狼人就像我扑来,我下意识地将魔杖聚在胸前,“障碍……”
“啊!”
还没等我念完咒语,就被一股侧面压来的力量推倒在地上。
这样一倒,脑袋重重地撞在路边的大南瓜上,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脑子,竟然第一个念头是:违章占道可耻!
眼前无数小金星转着飞着,耳边嗡嗡地听到:“希娜!你没受伤吧!”
“希娜!”
能感受到那人的焦急,我使劲儿地睁开眼。
“小天狼星——”
“嗯,还好你没事。否则……”小天狼星一脸愧疚,我看着他也觉得心里闷闷的。
“啊!当心!”透过小天狼星我看到他后面那狰狞的脑袋。
我想要施咒,但是手被小天狼星压在身下,根本抬不起来。“身后!”
小天狼星也反应过来,当他翻身的时候——
我看到一个五道尖尖的爪子反射着月光直直地向小天狼星的头劈去……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我忘记了呼吸,只听到心脏咚咚乱跳。
梅林啊,请救救小天狼星。
“障碍重重!”这是老蜜蜂——不,校长的声音!
“彭——”
在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狼人被掀翻出去,在空中打了两个圈,然后降落在一片大南瓜地里。
小天狼星还伏在我身上,迷茫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冲动地救我、被袭击和又被救一共也就不到一分钟的事吧。难怪他难以消化了。
~?~?~?~?~?~?~?~?~?~?
这是个悲剧的万圣节。狼人的袭击没人任何一个人受伤,我却意外地被“英雄救妹”的小天狼星冲动一压,断了胳膊。
老蜜蜂并没有公开这件事,只说西弗和我被特波疣猪(一种会隐形的神奇生物)攻击了,真是精明啊,谁能调查到这种隐形生物呢?再说禁林里千奇百怪,有一两只特波疣猪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只能说大家心照不宣罢了。庞弗雷夫人给我配置了接骨水,说是一个晚上就能好了。小天狼星、詹姆他们来看我,小天狼星总是站在最外面,一脸歉意。
狼人、波特三人组,他们出现在一起,看来那个狼人真的是卢平了。只是有庞弗雷夫人给他配狼毒药剂,为什么卢平还会在月圆之夜变身呢?
而且,看来詹姆和小天狼星还不打算把卢平的“毛茸茸的小秘密”告诉我,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始终是有所防备的吗?
“小天狼星,我还没有谢谢你救了我呢!”我看小天狼星脸色不好,够到他的衣角,撒娇地说。
小天狼星脸一红,“希娜,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害了你……”
“若不是小天狼星,我可能断的就不止一条胳膊了,而且庞弗雷夫人不是说了不严重了嘛。”这话倒是真的,在小天狼星出现之前,我都想要和狼人决一死战了。
说着的,小天狼星能不管自己的安危扑上来救我,心里不感动是假的。
有这样一个哥哥真是我的幸运。想到以后这样虽然冲动但是有情有义的男孩要在阿兹卡班蹲十几年就让我难受。今日,小天狼星能舍身救我;他日,小天狼星需要我的时候,我怎能袖手旁观?
“希娜,你今天怎么又和鼻涕精在一起?不是让你不要理他吗?”小天狼星可能想要转移话题,于是引出了一个常年不衰的麻烦话题。
“就是,那个懦弱的鼻涕精,就只知道逃跑,又没用,若不是小天狼星,他根本保护不了你!”詹姆附和道。
其实我很想说,我为什么要别人保护?
“那你们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反问道。
“还不是莱姆……”小天狼星差点说出口,但是被詹姆踩了一脚。
一直被我当成透明人的小彼得此时开口说:“希娜,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课上见!”然后跟詹姆交换了一个眼神,拽着小天狼星就出病房。
“你别催我,都是你在他的药里放糖……”小天狼星依依不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凶彼得道。
“我——我只是——”小彼得很无辜地低下头。
“小天狼星、彼得,别说了,你们吵着希娜了,回去再吵!”詹姆看了我一眼,然后关上了病房门。
听他们说漏的话,好像是彼得在卢平的狼毒药剂里放了糖,导致药效消失……原来狼毒药剂和糖冲突啊,明天一定要告诉西弗。想着想着,可能庞弗雷夫人给我的药里有宁心安神的成分,不知不觉就堕入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文笔真的像是小学生作文?
好伤心啊~
不过我坚信文笔是靠锻炼出来的
所以。。更新先。。。
伏大人的纪念馆
“把书翻到二百九十页,今天我们讲……”
斯拉格霍恩教授很有元气地滔滔不绝。 我却一点也没往心里去,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似的。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根据老蜜蜂的说法,我向无数借慰问伤病的理由打探特波疣猪的好奇学生讲了我被隐形生物攻击的事情,问及细节,一概说:
“啊!那时候好惊险啊,我都不记得了。”
或者是:
“都说了是隐形生物了,我又不是万能的梅林!”
我尽用诸如此类的说辞来打发人。虽然有人失望,有人觉得我在撒谎,甚至有人说我阴险地想要独占特波疣猪……汗||||我要那老蜜蜂编出来的东西作甚?几天之后,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不过听说擅闯禁林的学生突然多了起来,让看守海格好不困扰。
特波疣猪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吧,听说一件用特波疣猪皮做的隐形斗篷在黑市上能买到一千个金加隆呢。
~?~?~?~?~?~?~?~?~?
适晚,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却想不起来。我无所顾忌地在床上烙着大饼,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今天劳拉没有回来,否则她准被我折腾疯不可。
又翻了个身,脑袋下面似乎硌着什么东西硬硬的。
本来心情就有些急躁,我将手探入枕头底下,指尖触到一个凉凉的物体,顿时,心里一惊。
是那只——?
那只水晶球?
上次我是被劳拉发现晕在床上才被送到校医院的,之后我也没有找过它,先在怎么会突然又出现在我床上。
想了一下,还是把它从枕头底下拿出来。
唉,看到这东西,心里毛毛的。
太神秘了吧,我可不是英雄,我惜命得很,特别是在这巫师界的混乱日子里。“穿越”到黑魔王的大本营可不是什么好事呢。很奇妙地,不禁想到经常在武侠里看到的场景——一个满脸横肉的歹徒狞笑着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说:“哼哼,知道得越多,死的越快;休要怪我!”。然后一刀下去,血光飞溅——
我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感到手里的水晶球实在是个棘手的物件,来历不明、 目的不明、还副反应不明,整一“三无”产品。更可气的是,着东西像是长了眼睛长了腿一样,怎么又到我这儿来了?(我确定前两天我的枕头下面还没有这玩意儿呢)
正想着,该是自行销毁这害人的东西,还是阴险险地把它上交的时候,一道熟悉的白光从水晶球里迸发出来。
“不会吧!又来?”我这样想着,被这道光吞没了。
~?~?~?~?~?~?~?~?~?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已经不像上次那样恐惧了,因为我现在大约也就是一“灵体”的状体,本尊可能正瘫在寝室里温暖的床上呢,想到这里,我心里才算有个底。既来之,则安之。虽然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安排了水晶球带我“穿越”,但我总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心思”不是?
有了经验,知道正常人都看不见我,所以才能有恃无恐地到处观察看看。着陆地点貌似不是上次那条走廊,而是个……杂物间?
这件房间大概有半间教室那么大,却只在中间“飘”这一个烛台,橙色的烛火摇曳着,称着白蜡和锈迹斑驳的烛台感觉鬼气森森。
我想拿着烛台四处照照,却发现自己的手直直穿过了烛台。唉,差点忘记了,我不是个“人”的存在。
我的视力慢慢开始适应这昏暗的灯光。四周堆满了东西,却不显得杂乱,一切都仅仅有条。通常最底下堆的是大箱子,上面是些小物件。我能看到一叠叠羊皮纸,不知道为什么给我感觉好像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达芬奇的手稿,一样用的是羊皮纸,一样都画着写着“抽象”的东西。
在一侧架子上,我看到一堆首饰,好像像是个吊坠盒,虽然很暗,我看不清颜色,不过看样子都很精致。它和一只同样手工卓绝的杯子放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就像是一个“七十世纪欧洲魔法用品博览会”,我竟一时忘记了我在伏地魔的魔窟里,直到看到那样东西,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是一个相框,很不起眼地被朝里放着。我没办法用手转过它来,却也很庆幸自己能穿透物体的“新性质”,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咯。我走进架子里,从里面看。
那相框外面的玻璃已经被打碎了,本来这间屋子的照明就不好,照片又被背光朝里放着,玻璃框又碎成一小片一小片地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是谁。
无奈,虽然看到这相框,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但实在看不清,就放弃了。我从架子里出来。虽然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看着东西横在自己身体里面感觉还是怪怪的。
我走到“展览”的最后一个角落,很奇怪,是张小床,不要告诉我,其实伏地魔是个生活节俭的革命家,就这样一张小床,十岁一下的孩子睡着还差不多,脑子里突然勾绘出伏地魔蜷着身体睡在小床上的样子,呵呵。不小心把自己乐到了。
不可能的吧。莫不是是给仆人睡的?我仔细看了看这张床,看上去有些个年头了,床头的木头都开裂了,诶?怎么都觉得这裂痕有种不自然的感觉呢。
我凑上去仔细辨认,果然,像是人用钝钝的器物刻上去的,而且笔触还很稚嫩,我尽力辨识着:
Tom—— Marvolo—— Riddle——
啊!竟然真的是黑魔王的——小床?
瞬间好像电流通路一样,事情都可以联系在一起了。我身处的地方果然是黑魔王的“纪念馆”而且还是用来放对他而言有特殊意义的东西的陈列馆。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似乎原著里有提到过汤姆?里德尔从幼年起就有收集战利品的习惯。
“喀拉——”
我就站在门的旁边,听声音是这门发出来的。我赶忙向边上跨出几步。很自欺欺人地将身子藏在架子里面。
“吱呀——”门开了,背着光,我看不清楚进来的是谁,不过这冰冷的气势应该是那个人没错吧。
“啪——”他挥了挥手,本来那豆大的烛光一下子变大,像是个小太阳似的挂在房间中间。我一下子不能适应这强烈的灯光,闭上了眼睛。等我再次睁开眼,惊讶地发现伏地魔站在我面前,我倒吸一口气,太惊悚了。虽然中年的伏地魔除去常年充血的眼白和蜡似的皮肤还能算是个帅大叔,但是也不带这样吓人的呀。
我看了他好一阵,发现他真的看不到我才略放下心来。很小人地大胆打量起来。他拿起杯子,仔细地摸索了一番,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
他的笑让我浑身一颤,这样充满算计的笑让我替这只漂亮的杯子捏了把汗。
他放下杯子,眼光移向那只吊坠盒。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表情也扭曲起来。他拿起吊坠盒,撇了一眼我刚想看却看不清的相框。然后更加用力地捏紧吊坠盒,我能看到他手上爆出的青筋,好狰狞。
我好奇地“移动”到那相框前,感谢V大替我解决了灯光问题。我调整了自己身体的角度一遍从破碎的玻璃下面看清楚照片。
照片上是个怀孕的女人,说实话长得有点并不怎么样,特别是两只眼睛竟然朝向相反的放向。我只看到脑袋,身体下面因为碎掉的镜框所以看不真切。
因为玻璃碎片按不同的方向有折射和反射,我不得不又经常换角度去看照片。我惊讶地在那女人的脖子上看到了刚才伏地魔手里的那条吊坠盒。难道,这女人是伏地魔母亲?照片里,那女人幸福地笑着,一手搭在隆起的肚子上,一手……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像见了鬼似的。
水晶球!
这女人手里握的是水晶球!
虽然这世界上想象的水晶球何止千万,但是一种莫名的第六感让我觉得就是这只水晶球害得我“穿越”到“魔窟”来的。
不知道是太兴奋了还是怎么的,我感到眼前一黑。好像累得站不稳了似的。
我定了定神,继续看那张照片,在右下角发现一个花体签名:Merope Gaunt Riddle。那Riddle签的颜色最深,字体也看上去较前两个单词大。
“她当初肯定深爱着老汤姆吧。”
这成为我昏过去前最后一个意识。
~?~?~?~?~?~?~?~?~?
“希娜!”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晃,“希娜,起来啦!”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劳拉站在我边上焦急地吼着。
“难道你想翘麦格教授的变形课?虽然麦格看上去大义凌然,但是我保证,她比任何人都想扣斯莱特林的分!”劳拉气呼呼地叫着,把我拖起来。
我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上次“穿越”后昏睡了三天,看来这次有进步啊,虽然全身无力但是竟连第一节课都没有耽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耐药性”?
“来,希娜,把它喝了你会好受点的。”劳拉递给我一杯南瓜汁。
“哦,谢谢,你更加体贴了。”我一饮而尽,果然感觉清爽很多。
我四处找了一下水晶球却没有看到。
这东西真的来无影去无踪的吗?刚穿回来就消失了?怪不得上次老蜜蜂和庞弗雷夫人都说没有找到黑魔法物品呢。现在的违禁品真是“智能”得厉害!
感觉有太多的信息堆在脑子里,我糊里糊涂地就被劳拉拖去上课了。
“嘿,希娜,你的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西弗在睡不着了?”
艾多一脸八卦地J笑道。
“去死!”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向艾多砸去。
“啊!”艾多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