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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之两个一起(HP)第4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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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了罗恩,大战一触即发。 秋读阁

“韦斯莱先生的确有格兰芬多的勇敢——敢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向所以斯莱特林的学生下战书?恩?”

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罗恩的脸霎时变白,我们的斯内普教授还是很有杀伤性的呀。

几句挖苦和毒舌后,让斯莱特林的学生感到了无比的学院荣誉感,也把那只失意地小狮子赶回了自己的长桌。

“留下那根能量棒吧,”西弗经过我的时候说,“虽然旧了点,脏了点,但的确是好东西。韦斯莱家有这个也算是难得——”

我看着手里那根包装破旧的东西,谁能告诉我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吃的?还是用的?

我暂且把它揣在了口袋里,突然,口袋里一阵灼热感,我听见了几声满意的嘶嘶声,然后一摸——哪儿还有魔力棒?只剩下一卷包装纸而已。

下午是难缠的麦格教授的课,奇迹般的,她竟然也没有为难我,还多次向我头来关切的眼神。倒是罗恩,变形课上被罚站了一沙漏的时间,还被布置了额外的功课。麦格教授认为我的萎靡是罗恩让我受伤的关系吗?

抱歉,罗恩,看到你受罚,除了小小的内疚感外,我竟很罪恶得感到很爽心。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推脱什么,夏令营的生活让我无法保证更新,写多少就发多少吧~~

话说,大家会反感“半更”吗?或者我以后隔几天,一章写完了再发上来?

八月中旬之后开始日更。。。我发誓。。。

破蛋日(补全)

“海格,这是什么?”

“哦,我知道,这是一枚龙蛋,我的哥哥查理在保加利亚研究这个——酷——”

“海格,你竟然想养一条龙?”

草坪中央的石屋里,熊熊的炉火边围着一个高大的男子和三个小孩儿。身边,德拉克兴奋得脸色通红,“这就能把他们一起开除!”他的脸上泛着与年龄不符的笑,“那个猎场看守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穷鬼韦斯莱家的小子把你害成这样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那个泥巴种格兰杰——当然,少不了我们的大明星波特——”说完他的笑更夸张了。

我直愣愣地看着那枚蠢蠢欲动的龙蛋,又摸了摸口袋里已经热到烫手的蛇蛋,看来真像它自己所说的,不是一般的神奇动物呢。

“嘿,海格,看!”罗恩兴奋地指着那只龙蛋,只见那枚蛋动了几下,然后一只小尖嘴戳破了蛋壳。

“嗷”的一声,刚刚破壳儿的小龙发出了第一声嚎叫,虽然听起来更像是打了个嗝儿。

“哦,美妙极了,我的宝贝儿。”海格伸出粗壮的食指逗弄它却被它啄了一口,“哦,小东西脾气还真够大的!你们看见了吗?哦哦哦——”

还没说完,火龙婴儿喷出一口焰火燃着了海格的乱蓬蓬的胡子。

“哦!”刚刚一直挺安静的德拉克似乎被这个场景吓到了,竟然一反往日的冷静尖叫了一声。

“有人!”

“谁?”

刚才的异动引起了哈利他们的注意,虽然我拉着德拉克蹲下来,但是我敢肯定他们还是看见我们了。

“德拉克!”我拽了拽他的袍子,“快走!”

德拉克点头,他的眼睛闪着灼灼的神采。

正在这个时候——

“该死的——”

“希娜,怎么了?”

我发誓,我刚听见了一声熟悉的破裂声,就像是刚才海格的小龙出壳儿那样。

“没事,快点。”

我挑着阴影下不易被发现的路小跑到城堡,安全了之后,才看见波特三人组慌慌张张地跑近。

“希娜,你说我先告诉麦格教授好呢还是告诉斯内普教授?当然那个讨厌的猎场看守养了条龙的事还是最好直接报告学校董事会……嘿,希娜,你有在听吗?”

德拉克兴奋地絮絮叨叨,似乎没发现自己也是宵禁之后的犯规者。

“哦,抱歉,德拉克,”我的手碰到口袋,那里的温度有些灼人,“我好像有些不舒服,你不介意把你的斯内普教授让给我几分钟吧。或许麦格教授会公正地处理这件事情?”

德拉克的眼里蹦出金光,不知道是那句“你的斯内普”起的作用或者是“公正的麦格教授”更有吸引力。

德拉克自信地挑了挑眉,然后安慰了我几句,又说不会忘记我的“功劳”后忙忙地赶去找麦格教授,听他说要赶在那三人回来之前让麦格教授抓个正行。

之后的事,我基本可以猜到,八成我们那个“公正的麦格教授”会把三只狮子外加一条小蛇一起扣分禁闭吧。给斯莱特林扣分,西弗又要暴跳如雷了,不过这事他最早也要明天才会知道了。

我有些忐忑地闯进西弗的办公室,那里正缭绕着一股刺鼻的灼烧莫里斯夏蝉的味道。西弗对我的莽撞似乎有些不满,但没有发作出来。

“你又惹上什么麻烦了,亲爱的布莱克小姐。”

每次他管我叫“布莱克小姐”准没好事。

“这件事你可得负责——”我对他细细说了捡到那枚蛋的事,他的眉头越锁越紧,在表示他的办公室里绝没有这种“违禁物品”后,我们达成了格雷伯克狼人是罪魁的一致。

“你现在还感到魔力流失吗?”西弗一边翻找着魔力生长剂一边说。

说起来,我好像自从那东西破壳儿之后就没有了那种无力的感觉。

我看着西弗,然后摇了摇头。他像是松了口气,手下的动作慢下来。

“你刚说过你可以和它交流,现在呢?试试看召唤它。”

西弗说完,举起魔杖,“蛇蛋漂浮!”

因为那里的温度太烫,所以只能用漂浮咒。

当然有的时候简单的咒语往往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这里还真是有“笑果”。蛇蛋飘出来后,西弗身后的背景裂成了碎片。

蛇蛋飘出来了,但出来的只是破了个洞的蛋壳,里面的生物看来还在我的口袋里。

当然,蛋壳被嫌弃地扔在了地上。

“哦,还真是残暴呢。”

口袋里发出慵懒的声音。

“你说什么?”

我知道是那个东西在说话,我没有理解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真是个笨女人!放我出来,你的口袋里一股怪味儿。”

说来也奇怪,突然间口袋那里的温度降低了,我有些紧张地探手进去,本以为会摸到滑溜粘腻的手感却没想到入手的感觉粗糙地像张砂纸。

我拽住了一头,把它拖了出来。

“哦,粗暴,太粗暴了。”我还没敢看,只觉得手下有东西扭动着,挣扎着。

然后听见了西弗倒吸冷气的声音。

很恐怖吗?我真的捡了个很恐怖的怪物回来吗?

“我本来以为你会是个蛇怪什么的。”

“哼——别把我和那种低级的生物相提并论。”

“可是,你看起来也不怎么高级。还有,你真的是条蛇吗?”

“如假包换!”

说着它露出了丝毫没有威慑性的短牙。

按照麻瓜们的说法,它是一条球蟒。

在蛇类的大家庭中,它无疑是个侏儒,把它的身体完全展开,估计也就只有成年人的一虎口长。何况,它习惯把自己团成球状,怎么看也就只比一直网球大一圈儿。

它说自己是蛇巫。因为一个古老的契约不得不来找到我这个“低等的生物”。至于是什么契约它又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它的外表皮入手粗糙却能在阳光下泛起漂亮的银色光泽。

我问它,梦中的那条小黑蛇是不是它,它推脱着说那是它的化形。

“那是你yy出来的理想形象吧。”本来我指向讽刺讽刺它,却好像戳到了它的痛处,一时无语。

“希娜,问它和那个狼人是什么关系。”

一边,沉寂了很久的西弗好像实在受不了这条幼蛇的性格。

我点头,看着它自然而然地说出蛇语。

“只是利用那个臭烘烘的狼人把我送到你这里而已。”它懒洋洋地说,“不是他也会有别人,是你身上的气味引我来的。”

气味?我心虚地抬起胳膊嗅了嗅。

“笨女人。”它头也不抬,仍然团在那里,“以人类的嗅觉不可能闻到,那是我们一族的本领。”

我向西弗传达了它的意思。西弗对这种需要翻译的三方会谈很不满意,当然不满意的还有那个球状物。

“肮脏的混血。”

它总是这样评价西弗。

庆幸的是西弗不会蛇语。否则我看这个球状物无法活着看到明天的日出。

这样的论调让我想到了伏地魔控制的蛇怪,“你们一族都是纯血统的拥护者?”我这样问道。

“纯血统?哦,不不——”它微微的横向振了振脑袋,“我们只是讨厌人类混血巫师身上的臭味。嘶嘶——不得不说人类的感官太不敏感了。嘶嘶——我之所以能找到你是因为你的身上有我追随的味道——萨拉查·斯莱特林后裔——蛇族与巫师完美结合体的味道。嘶嘶——就像这城堡里住着的那条丑陋蛇怪能嗅出那个混血魔王的味道一样。”

“希娜,它说了什么?是在威胁你吗?”

我感到浑身发冷。

的确,我继承了斯莱特林的本领,我是个蛇佬腔。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有像伏地魔一样变态的潜质?

“萨拉查,萨拉查·斯莱特林是蛇族的后裔?”我迷茫地望着西弗。

西弗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话一样,“怎么?”他的嘴角抽筋般地扯动,“人和动物,怎么可能——不,也并非没有可能——”他摇着头,否定自己的第一判断。“神奇生物和巫师孕育下一代不是没有先例,如果那人真的是巫师和蛇的混血——这倒是可以解释很多事情。”

话中带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他的目光深邃好像可以延伸到另一个世界。

“真不是一种让人愉快的动物。为什么不是一只猫或者狗什么的?”我推了推在我掌心中团着的瑟瑟发抖的小东西,“你这算是我的宠物?”

“我不是你的宠物。如果真要说的话,你才算是我的宠物!”

“是,我是那个把你孵了出来,供你吃住的宠物!”

安静了好一会儿,我还以为它要生气了,后来它断断续续地说:

“我是该感谢你的,如果不是你身上独特的混杂着银精灵魔法的能量,我可能再过两千年都无法破壳儿。”

“你还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你说什么?”刚一直懒洋洋的它一下子竖起身子,像个略大的软体橡皮擦站起来了一样,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居然嘲笑我?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我族的厉害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嘶嘶——我族只能由斯莱特林和他的后人唤醒——”

也就是说,万一斯莱特林绝后的话,你们一族也就灭绝了?真是不怎么可靠的契约。

“好在巫师的寿命基本不会超过几百年——梅林保佑你不是第二个梅林——嘶嘶——”它继续恢复到那个团起来的姿势,“等你死了我就自由了。嘶嘶——”那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喜悦。

慢着,等我死了,它才能自由——也就是说——

“你现在会听我的话,对不对?就像是蛇怪听伏地魔的一样——”

它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从某个层面,某个方面,某个深面来说——”

“就说是还是不是?”

“是——”

我知道它是极度不情愿的。

“那,我的附庸——”

“我不是附庸——嘶嘶——”

“宠物?”

“人类!不要得寸进尺!”

“好,球球,你的第一个任务是把在霍格沃兹的管子里爬了几十几百年的那个丑陋的蛇怪干掉!”

从此之后,我的生活中多了一条蛇,哦,错了,是一条蛇巫。

其实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过,没有任何区别,那天它对于我随口说说杀死蛇怪的任务没有推辞,只是说要等它的魔力恢复。一天二十小时的睡眠状态,四个小时的半迷糊状态,这就是蛇巫的一天。

春天的脚步悄悄走进,奇洛身上的怪味儿越来越重了。

看来,马上就要有一场战斗呢。

哪怕我的血管里流淌着蛇族的血液,哪怕我和那个让人生怖的魔王有着割舍不断的联系;我就是我,我要纯粹的生活。魔王、阴谋,尸之山,血之河,请你们全部退散吧。

作者有话要说:在夏令营里,网络太烂了,今天本来写了3k字,后来网络一抽给抽没了。。哭

这周周末我就能回家,我保证回家之后日更!

觉得大家看个文太不容易了。。抱住啃~~~

补全了。。。

下星期开始日更到完结!恩!握拳!

厄里斯魔镜(上)

你必须知道半夜在霍格沃兹乱逛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可能碰见四处乱晃的皮皮鬼,可能遇见心情糟透了的费尔奇,也又可能因为拐错一个弯而被三只脑袋的怪犬咬掉一块肉,抑或是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坐在厄里斯魔镜前浪费时间。

在我向西弗说了哈利波特的故事,西弗又捡了几件告诉了邓布利多,在排除了我是预言师的同时,邓布利多也发现了哈利沉醉在厄里斯魔镜的虚幻美好里,厄里斯魔镜被搬到了哈利绝对不会到的地方,邓布利多也不得不重新为魔法石打造一个藏身之所了。

魔药办公室里,某只“炸响螺”正肆无忌惮地挥霍火药。

“我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学生已经连白鲜和附子都分不清了吗?”

西弗生气地用魔杖点着桌上的论文,然后论文浮到空中纷纷化成碎片。

“怎么,是波特的论文?”

“还有我们‘大难不死的男孩’的小跟班,韦斯莱先生。”说着,他伸了个懒腰然后诅咒道,“为什么要把这个碍手碍脚的东西放在我这里?什么叫做哈利永远不愿意来的地方?”

哐的一声,他的手臂打到了厄里斯魔镜上,魔镜发出了类似于敲打铜锣的声响。

“哦,这就是传说中能照出心底渴望的魔镜?”我绕到西弗身后,把手放在镜面上,入手冰凉。

“我很好奇,从厄里斯魔镜里,你看到了什么?”

“我没有无聊到做这种小孩的游戏,我必须得坐在这里批改这些让人窝火的论文——”

他在生气,我的感官告诉我他的怒气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针对我的。

“西弗,你是在生我的气?”

我把手放在他的肩头,手下的黑色让我的手指看上去显得特别稚嫩。

“我知道最近事情太多,是不是冷落了你了?”

我抱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脸庞贴上他的脸,他的温度比我略低,没有剃干净的胡茬扎着我的皮肤。

“那条来历不明的蛇……”

“它不在,我把它留在寝室里那团柔软的垫子上了。顺便说一句,我打算叫它球球。”

“太危险了,你必须把它处理掉,五十年前霍格沃兹就因为一只危险的宠物开除了一个学生。”他停了一下,“我不能让你离开霍格沃兹,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无论是黑魔王还是老蜜蜂——他们都不是你的朋友——希娜——你该明白——”

“是是,教授。我都明白。”我打断他的话,把他搂得更紧了,“我很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西弗——至于球球,它说——”

“它说?哼哼——”西弗讽刺的笑声振得我耳膜生疼,“它说什么你都信?那只是一条来历不明的神奇动物——谁知的它会不会是黑魔王派来的,你忘了格雷伯克的心狠手辣?他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但是,我听球球说,它并不是黑魔王一伙的——”

“它说,它说,我知道你是蛇佬腔,你能和它对话!你不必再强调这一点了。”

西弗挣脱出我的束缚,回身——

我看见了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然后定格在一个惊讶而苍白的神色上。

“西弗……”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厄里斯魔镜。

西弗在魔镜中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失魂落魄的表情?

再次看向西弗,他已经回到了往常的样子,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希娜,你回去吧。”他的语气缓和些,但是并没有消气,“不要出去乱晃了,最近——霍格沃兹不太平。”

他既然下了逐客令,我自然也不好意思赖在人家的办公室里。

“你——”我吸了口气,“也要当心些。”

走出办公室,我回头往里望了一眼,看见西弗出神地盯着厄里斯魔镜,右手紧紧地捂在左手小臂那个黑魔标记的位置。

地下室永远感受不到春夏的气息,好像那些大自然的欢乐从来就和我们没关系一样。那种常年阴冷潮湿孕育出来的微生物发酵的味道才让地下室多些生气。

“希娜,你又被斯内普教授留堂了?”

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遇见了德拉克和他的两个小跟班,高尔不加掩饰地打了个饱嗝,被克拉布用手肘撞了一下,嘶哑咧嘴的。

“德拉克,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地下室的光线不好,德拉克一直撇着头好像在掩饰些什么,仔细看,好像他的眼睛有些肿。

我试图去摸他青黑的眼眶,他却激动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可都是你害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去告状的话会被麦格教授紧闭所以才逃走的?”德拉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库克船长戴的那种黑色单边眼罩,套在了自己头上。

“是不是挺帅的?”我看到他得瑟的小身影,一句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我本想说其实我一个咒语就能搞定这种轻伤了。

说到麦格教授和那晚的紧闭,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和波特三人一起紧闭?”

德拉克点点头。“还害得斯莱特林丢了二十分,斯内普教授都已经两天没有理我了。”

他不理你应该和那二十分没多大关系,八成是我害的。我心虚地想着,看向德拉克的眼神里不知不觉地带着些怜悯。

“嘿,女人,你这是什么表情?可怜我?还是笑话我?”

“噗——”不知道是高尔还是克拉布发出了一声喷笑声。这让德拉克彻底炸毛。

“你们两个给我滚!现在!”说完他踢了克拉布一脚,德拉克和克拉布比起来就是个娇小的娃娃,他的一脚本就是不痛不痒,也不知道人高马大的高尔和克拉布是怎么拜倒在德拉克的“滛威”下的。

“你欺负同学,这样可不好。”我摸了摸他铂金色的头发,顺滑地让人羡慕。

“拿开你的臭手。”德拉克本是随便说说,然后小脸皱成一团,“怎么有股鼻涕虫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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