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试了几种方法,都摘不下来——”
“摘不下来?哦,那她是被附身了?”
一个大惊小怪的女声,我不满地挥手,手却被人抓住,动弹不得,我难受地用脚踹,不知踹到什么软软的东西,我听见那人的喘息。
“校长,你一定要救救希娜!那玩意儿会要了她的命!”
这个激动的声音——是小天狼星么?
“冷静点,小天狼星。那个里面是伏地魔是魂片,而伏地魔又是她的——抱歉,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割舍不断的血脉联系会对魂片产生什么影响,继而威胁到……”
“校长,这个世上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小天狼星,那是谬赞……”
“校长——”
这个声音低沉却不缺乏穿透力,声音的来源离我很近,刺激着我的耳膜,让我的意识稍微清醒。
“希娜刚才说的——”
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她是被魂片影响才说出这样过分的话!”小天狼星辩解道。
“恐怕,那不是疯话吧。我同意西弗勒斯。或许魂片不是把布莱克小姐弄疯了,也不是控制了她的大脑,只是帮她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释放了出来,你们说呢?呵呵,她说我是墙头草,我承认。可是,邓布利多校长先生?你被说成利用我们利用哈利,真的问心无愧么?”
“卢修斯,我……”
这个老人词穷语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相信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所以塑造的人物也会这样,也就是说,这篇文里,真的一个好人都没有啊,叹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心情的原因,还是主角们都已经成长老化了,现在连谈情或爱的情节都没有,希娜和西弗步入老夫老妻状态,大有一致对外的趋势,我要不要让她们的感情出现点问题呢?就借着希娜“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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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不要bw啦,一个星期只有70个点击,3个评论,真的很让人伤心。
这周上榜了,希望境况能好些。
番外:调戏与反调戏
我摸着自己的颈部的吊坠盒,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我顺着链子一遍一遍地细细摩挲,却是一遍一遍的失望。
没有接口,脱不下来。
这条链子当初是被我直接套在头上的,如今却缩短了,像一根颈链似的,贴在脖子上一圈,有些时候让我有一种会随时会被勒死的恐惧感。
“怎么,卢修斯,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对面,卢修斯眯着眼睛,一脸坏笑,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他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头一歪,说,“那样就可以拿下来了。”
我苦笑着说,“是啊,谢谢你,卢修斯,那样我就完全有资格参加尼古拉斯爵士向往很久的无头俱乐部了。”
脖子上凉飕飕的,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你还是一贯的胆小呢。”卢修斯捋着略失光彩的头发,“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了。只是这吊坠盒的强大魔力让我的情绪有些失控,喝了魔药已经好了。或者,你实在质疑西弗的能力?”
“当然,算我白问了。”卢修斯站起来说,“你会开玩笑当然是没事了。西弗勒斯当然是……要不是西弗勒斯拦着,疯眼汉会把你杀了呢。”卢修斯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一瞬之间,马上消逝了。
“杀了我也不一定代表着就杀了他啊。你确定我是被附身了么?或许已经忘了在霍格沃兹学到的黑魔法防御术里明确有交过如何区分是不是被恶灵附身……”
我摸了摸额头,确实有些异样呢,但是肯定不是被伏地魔的魂片附身,真正的附身,应该是像“德拉克”幻影移形前那样的状态吧,附身的那个,应该是劳拉·路西尔没错吧。一边是路西尔支配着身体,一边她又拥有德拉克的记忆。说道德拉克,我看着卢修斯觉得他有些可怜。
卢修斯的嘴角抽搐着,“你知道我离开霍格沃兹很久了。诶?你不要这样,这种怜悯的眼神,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这样好吗?投靠了凤凰社,如果被那个人知道了……”我想去够他的左臂,他躲开。
“哼——我的儿子深受黑魔王的器重。”虽然口头是那样说,表情却带着悲伤,或许他也是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不是原来的德拉克所以才和邓布利多有了什么交易……
“是这样么?”
我朝他笑了笑,桌子上瓶瓶罐罐放了很多魔药,我随手拿起几个嗅了嗅又放回去。
随着熟悉的脚步声,带来一阵微风,裹着狐媚子药水的味道,大概是韦斯莱夫人在杀虫。
“别动,那瓶是……”
“吐真剂,对不对?”
我接口道,西弗楞了一下。
他停在不远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卢修斯,卢修斯耸了耸肩,很识趣的转身出去。
这间屋子本来是我的房间,同出事那天一样的摆设,但是我知道很多已经被克里切施过恢复咒了。
“你见过我熬制?”
“不,”我摇头,“我从来记不住这么多东西……”
懒懒地随手摆弄着魔药,有几瓶险些被我打翻。
西弗突然跑来,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我被他的冲动一吓,很心虚地道歉说,“放开我,不知道这样很痛么?我不动你的宝贝魔药,总行了吧。”
“不,希娜——”他的下巴有些颤抖,“吐真剂无色无味,你是怎么知道这瓶是吐真剂的?”
这时,房间里的蜡烛一下子亮起来,摇曳的烛光照在西弗脸上,明明暗暗映衬着一张被毁了的脸,显得特别狰狞。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我就是——”怎么知道的?“嗯?西弗,好像就是这个信息直接传到了脑子里……”
我又重新在魔药瓶里挑挑拣拣着,这次我竟然找不对那瓶才是刚才拿着的吐真剂……
【希娜,是你在对我用摄魂取念吗?不,我的大脑封闭术应该……】
“西弗,不是这样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没有用摄魂取念,我也许只是瞎猫碰着死耗子,瞎猜嘛——呵呵——”我尴尬地笑着,脸上硬扯出来的笑也随着西弗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消失。
“西弗,西弗!”我拽着他的袍子,“不要生气……”
“不,希娜。你错了。”他抓住我的肩膀,“我刚才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你却知道我在想你是不是用了摄魂取念咒。希娜——”他吸了口冷气,冰冷的手沿着从肩膀擦着我的锁骨挪到我的颈上,不,应该说是那条斯莱特林的链子上。“是这个在影响你吗?”
“你的意思是……”我抚上吊坠盒,“伏地魔的魂片在控制我……”
“不,他也许可以让你情绪失控,也许会让你有幻觉,但是我刚才的确是在想……咳咳,”西弗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的确是在想【那个是我的宝贝吐真剂】,还有【你是不是在用摄魂取念】,所以,希娜,它——这个吊坠盒给你的——”
“是读心术的能力……”
“不错,”西弗干笑,“而且应该不是伏地魔在作祟,而是……”
“而是这个斯莱特林的吊坠盒本身的魔力!”
我替西弗说道,他的嘴唇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生气,但是脸色的确不太好。
“你生气了,西弗。”我搂住他的脖子,亲热地用脸贴住他的,那种礁石一样的触感让我觉得好熟悉,难道是我刚才失去意识的时候手不小心打到的……好吧,我不再去想这个了。
“哎,”他反抱住我的腰,叹气道,“这样真的有些不习惯,其他人无所谓,只有对你,我不想用大脑封闭术。”
“我知道,我都知道,西弗。”我的脚尖点地才勉强和弯下腰的西弗维持这个姿势,其实,在这一年里,我的个头已经长得很快,也就是说……
“西弗,我已经十三岁了。”在他的耳边,我吹着热气,看到他耳朵上可爱的小绒毛在颤抖。
【这是希娜在想我示爱?她想我那样做吗?】
“西弗,你弯着腰不累么?抱我去床上坐吧。嗯?”
被我抱住的他的身体轻轻一颤。
【该死的,身体…有了反应…但是,她只有十三岁……那种事情,不,不可以……难道要用那个……】
“不要呢,西弗,增龄剂吃了之后很痛苦的。”我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他站直了,我便挂在他身上,我把腿盘在他的腰间,他吃力地往后退了两步,磕到了床沿,直接倒在克里切新晒过的被褥上,我的唇在惯性的作用下贴在他的脸颊上,粗糙的质感下可以隐隐感到动脉的搏动,舌尖上浅浅地尝到咸涩的味道。“对不起,西弗。”说着,我吻着他面目全非的脸。
西弗哼哼了一下,“留着这张脸吓人也不错……”
“你当自己是血人巴罗吗?到处吓人?其实,斯内普教授嘛,原来的样子已经够……”
我的唇被他堵住了,我本能地回应着他,彼此探索着对方深层的柔软。
“西弗,”我在一个长吻后喘着气说,“我想你还是做食死徒好些。”
【为什么?难道做食死徒就可以无视伦理道德吗?】
“噗,西弗,你在想什么啊?”
我用手指弹了他的脑袋一下,“不准乱想,专心点。”
【专心的…做…么?】
西弗的不良思想再次赢得了弹指神功,之前的暧昧气氛也毁于一旦。
我傻笑着从西弗身上下来,两人平躺在床上,房间里隐约能闻见些霉味,仰面躺着,看着褪色的窗幔,想发出写感慨,却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时间、人生什么的。我已经不是双份而是三份的了。且能混到这个份上,我也算是傻得可以吧。
侧脸,看着西弗闭上眼睛的样子,脸上看不出颜色,绯红的脖根却出卖了他。不知不觉,我的嘴角向上提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只是那一瞬间,觉得,所谓幸福,也许就是这种平淡但是温馨的感觉吧。
我触到他的手,他的手很凉。
我们的手彼此交握,直到他的手被我的温暖,再也感受不到温度差。
“西弗,睡着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西弗,刚才的问题,我说你适合做食死徒。因为——”
【希娜从心里还是支持黑魔王的吗?难道加入凤凰社只是假象……】
“西弗!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整天都在想点什么?我终于知道你是怎么早衰过度的了!”
我作势往他胸口打了一拳,当然没用大力气。
“你说我早衰?”
他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像是听了个惊天新闻似的。
“早衰,或者无能?否则我们怎么可以每天纯洁的睡在一张床上,抱着彼此的身体却保持冷静呢?”
我在他胸口打着圈圈,笑着说。心里不觉暗喜,西弗,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的健康所以忍着……
“你要不要现在就感受一下所谓的……嗯,无能?”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锁在了身下,男人的确有女子所不及的天赋,尤其在床上。
西弗挑起的眉毛很欢快地抖动着,我想笑,却被他的唇封住了。
久违的运动中,我居然很神奇地记着抽空给门上一个紧闭咒。
【该死的,就不能专心点!】
西弗心里抱怨着,挥手,蜡烛灭了,幔帐合起来了。
这种时候西弗的无杖魔法还是很有优越性的。
……*(河蟹入侵,H退散)*……
深夜,我用手指描绘着他熟睡的脸,“西弗,说出来会被你毒舌的吧。说你适合食死徒是因为——你的脸啊,食死徒的装备里有面具——呵呵,你当我没说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于是天气要冷了,大幅度降温了,上肉汤
恼人的心事
狭窄的人行道上走过一对遛狗的情侣,一只毛发光泽的雪纳瑞朝着我叫了几声,麻瓜情侣不解地摸了摸小狗的脖子,纳闷地往了这里一眼,当然他们是什么都看不见的,我有些开始怀疑那只狗狗是不是阿尼玛格斯,或者狗狗也是有巫师天赋的?
胡思乱想中,一个疯狂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哦,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隔着转角,我听到疯眼汉激动地吼着,好奇地探身去看,只见他脸上的赘肉抖了抖,魔杖射出一个无声咒语,对面的人堪堪化解,我替他捏了一把汗,那莹绿色的光线代表着那是一个邪恶的不可饶恕咒。
“疯眼汉,你不是来真的吧,”卢修斯往后退了一步,“我们现在是一伙的,你知道……”
“我可没有邓布利多那样轻信,哦,亲爱的~~哈哈,”他怪强怪调地说,“你知道我的工作需要我像黑巫师一样思考……”这句话我听过不止一遍,也许是他的座右铭,穆迪的笑有些变形,五官扭曲着,虽然这种表情可以当做他的正常面容。
这时,他的魔法眼突然朝我的地方看过来,我往后躲了躲,但还是……
“谁?谁在那里?”
又一道绿色的光向我所在的地方射来,我被吓了一跳,脚边被炸出一个脸盆大小的坑。
“抱歉,穆迪。”我尴尬地打招呼,做一个偷窥者显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是,他们会相信我只是在花园里看着麻瓜街道发呆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他们的冲突吗?
“呃,还有卢修斯——”我看见卢修斯挑起半边眉毛,讪讪地加上。
“哦,”穆迪那只魔力眼打量着我,让人恨不得把它抠出来,穆迪那只正常的眼睛聚焦在我脖子上的吊坠盒上,说:“斯内普拦着不让我杀了你。呵呵。”他一瘸一拐地往我这里走了两步,他的魔杖已经指向我……
“黑魔王的小崽子,死有余辜……”
一道熟悉的绿光扑面而来——
那一刻我听到了尖叫和哀求声。魔咒发射的咻咻声从耳边飘过,思维被卷入一个漩涡,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到穿破那个遥远的光点……
“啊!”
我猛然惊醒!这只是一场梦,噩梦。
我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看见上方西弗紧张的拉长的黑脸,有种重生的感觉。
“西—弗—唔——”
还没反应过来,唇上温热的感觉就像一个保暖咒,暖意扩散开来。
男人在清晨的激|情是无法控制的,特别是禁欲很久的某人。
当一切平静如初,太阳已经开始向世间炫耀她的光芒了。
阳光已经穿透淡色的窗帘,投射在深色的床幔上,像浮在咖啡上的那一层薄薄奶油泡沫。清风从窗户缝中挤进来,鬼祟地掀开窗幔一角,倾泻了满室春光。
“我刚才做噩梦了。”
伏在西弗胸口,闻着他熟悉的体味,我说道。
“我知道。”他拨开我前额湿嗒嗒贴着皮肤的头发,印下一个吻,“你刚才死命抓着我的手,就像古灵阁的妖精抓着金库钥匙一样——”他伸出右手,我发现那里已经被我捏红了。
“呵呵,抱歉呢,西弗。痛么?”我吻了他手上红肿的地方,无意间,撩起虚搭着的被子,看见彼此裸呈的身体,我不好意思地无视脖子、前胸上更加明显的青紫痕迹。
【真可爱……好想……再要一次……】
我的眼神对上西弗有些沉迷的神采的贪婪眼眸,我用被子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不行,你不想一会儿被小天狼星催着起床吧。”
西弗的脸上闪过一瞬的失望和……羞恼?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魔杖,修理好昨晚撕破了的衣服和袍子,等我穿戴整齐时,果然门口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我甚至还听见了小天狼星小声的念咒声,他念的是“阿拉霍洞开。”
我和西弗相视一眼,笑了。
“我对我的防护咒还是很得意。”我指了指房门,还有正在门口不屑努力着的小天狼星。
【如果是我的话,能做的更好,比如可以屏蔽掉门口那个讨厌鬼的动静!那就不用被他morning call ,也就是可以再多来一次……】
“西——弗——”我不满地撅起嘴,“突然发现能听见你的心声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呢,哦?西弗,请你——请你也对我用大脑封闭术,好不好?”我咬着牙说,“否则,我可不保证再听见你让人生气的想法后,把你掐死在床上。”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