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掐死我?如果你做得到的话……床上,那是个好地方……】
他的嘴角快咧到耳根了,却没有笑声,这种人肯定在内心暗爽,这样非常让人不爽。 浩瀚书屋手机版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决定不去管他,撤了门上的咒语,解放埋头苦干的小天狼星。
门打开了,带进清新的空气,小天狼星吓了一跳,楞是往边上跳了一步,定睛看到是我才嬉皮笑脸起来,“韦斯莱夫人的手艺真是不错,今天的早餐是法式风味的薄饼,呵呵。”
他挠着头,目光不依不饶地往我的房间里瞟,我见他神色如常,丝毫没有抓狂的意思,回头去看,才发现地上和床上的狼籍已经被整理一新,窗户大开着,轻薄的窗帘在早晨的暖风中舞出美妙的姿态。
那家伙还知道逃?
小天狼星端着一杯咖啡,“给你的。”
我接过,小天狼星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视线定格在打开的窗户上,他伸出头去张望着。
“怎么,对麻瓜的行人有兴趣吗?”我啜饮一口咖啡,甜到发腻,是邓布利多的口味吗?
我的房间和其他房间不一样,其他临着麻瓜街道的窗户都被施了空间黏贴咒,比如雷古勒斯的房间望出去是海景,小天狼星的是草原,浴室的是树林(据说是祖先为了营造山间温泉的气氛)……而我的窗景,是格里莫广场大街的真实景像。
“真不知道你对麻瓜怎么产生的好感。”小天狼星扣上窗帘,“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是不是因为……”
【是因为莉莉和……鼻涕精的交往?不,准确的来说他们都不是麻瓜……】
我抱住头,我对别人的心思真的没什么大兴趣。看着小天狼星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我凑上去挽住他的手臂……
“小天狼星,你有没有兴趣学习大脑封闭术?那可要紧了,如果被黑魔王或者食死徒用摄神取念的时候……”
我发现自己也许还有推销员的潜质,当小天狼星绕着房子找我推荐的大脑封闭术大师邓布利多的时候,夏日的上午,我站在花园里,靠在凹凸不平的砖墙上,心不在焉地看着对面建筑外墙上的涂鸦,那抽象的线条竖着看像是一个跳芭蕾的女子,横看又像是一个丑陋的老妇,那只夸张的大鼻子不就正是少女的芭蕾裙子吗?配上跳脱无章的色彩,这样的作品却吸引不了路人的目光,伦敦的街头,路人多是行色匆匆,像是有无数炸响螺在身后追赶似的。
突然一对很养眼很登对的情侣进入了我的视线,女的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男人牵着一条雪纳瑞,雪纳瑞的身毛几乎平齐地面,走起路来像是穿着一条灰色的小裙子,裙摆一摇一动的,煞是可爱。
这个画面,好熟悉……
“汪汪!”
小狗看着我,冲着我叫,我明明知道它不可能看见有麻瓜驱逐咒的房子,却紧张得握紧了拳头。
“哦,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疯眼汉,你不是来真的吧……我们现在是一伙的,你知道……”
“我可没有邓布利多那样轻信,哦,亲爱的~~哈哈……我的工作需要我像黑巫师一样思考……”
“谁?谁在那里?”
“是我,疯眼汉。”我用在自己身边幻化出一个魔法屏障,果不其然,疯眼汉朝我施了恶咒,咒语打在保护圈上,化作一缕青烟。
就像梦中的一样!
“呃,伏——布莱克家的小姐反应还挺快,嗯?”疯眼汉拄着拐杖向我走来,不忘斜睨卢修斯一眼,“比某些沽名钓誉的强多了。”
【纯属运气吧,那个丫头。】
卢修斯抽动着嘴角,我知道他是不屑的,不用他的内心独白,只看他毫不掩饰的鄙夷表情就知道。
疯眼汉的目光落在我的,不,斯莱特林的吊坠盒上——
【这个盒子究竟产生了什么作用,她是不是靠这个和伏地魔联系——或许我现在只要这样做就能防患于未然——】
疯眼汉握紧了魔杖。
又和梦中的一样!
“穆迪,你又想杀我吗?”
可能是像卢修斯说过的那样,疯眼汉曾经动过想要杀我的念头,结果被西弗阻止了,所以我用了“又”字他也毫不在意。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却冒不起这个险。”他说着撇了撇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你知道,我的工作需要……”
“你的工作需要你像黑巫师一样思考……”我和他的声音又部分重叠,疯眼汉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知道,穆迪,黑巫师的思考难道指的就是滥杀无辜吗?你未免也小瞧了黑巫师了。”
本以为会恼羞成怒的穆迪竟乐了起来,“有趣,真是位有趣的小姐。可是……”他的笑一下子收敛起来,“可是,别以为我会怜香惜玉。”
【真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让她活了这么久,要我说早就该……】
穆迪的嘴唇动了一下,没发出声音。
“穆迪,我想邓布利多没告诉你他留着我的目的?”我不动声色地加大了保护咒的魔力,“邓布利多可不想你所想的那么善良呢。对于我和卢修斯,是收容吗?还是□裸的利用呢?我想,如此精明的穆迪先生应该比当局者的我们清楚吧。你不想搅黄了邓布利多的大计划,是吗?”
“难缠的小姐呢。”他终于笑了,我知道这个发自内心的认输的笑,他放下了手中的魔杖,说:“得了,布莱克小姐你也不用这么累得撑着防御咒了。我不再动你——在结局之前——”
【我的工作需要我像黑巫师一样思考……承诺什么……与我何干?】
“穆迪先生,我想邓布利多更想要一个信守诺言的奥罗!”
我朝着正走远的穆迪吼道。
“该死!”
穆迪回头看了一眼,拔出魔杖一挥,我的防护咒还没有撤去,所以没有一点顾虑,只是一瞬之后听见了卢修斯的惨叫,呵呵,这个老头子居然还专挑软柿子捏。
“穆迪?穆迪,你在哪里?”
门口探出韦斯莱夫人的脑袋,“你们都快进来,邓布利多校长带回了孩子们的消息,”她冷冷地看了卢修斯一眼,“和墙头草说的不一样!”
在这里,最担心孩子们的莫过于韦斯莱夫人了吧。卢修斯听了她的话也是一惊,跟着穆迪的脚步顾不上刚才受的伤,在韦斯莱夫人的冰刀眼下走进了房子。
也许我刚想错了,世间的父母都是一样的,正如韦斯莱夫人对孩子们的,卢修斯对德拉克的感情是一样多的。
这让我不禁想起这具身体生理意义上的父母,算了,父爱什么的,落在伏地魔身上那都是浮云。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不同风景的窗户,看多啦A梦的时候曾经对他的移动风景窗流口水啊。。
我勤奋吧,求花~~
血色的回归
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每个人都把神经绷得死死的。
韦斯莱夫人斜睨着卢修斯,像是盯着八辈子仇人似的。只要关系到她家的孩子,韦斯莱夫人就会从一只憨态可掬的肥猫迅速变身成一头疯狂的母狮。
她用魔杖抵着卢修斯的下巴,迫使卢修斯以痛苦的姿势扬起头,他白皙的脖子暴露在空气中,可以看见怒张的颈静脉,他的双手举在胸前微微颤抖着。
韦斯莱夫人咬着牙,眼里仿佛喷出火来。
“J细!”她手上用力往前送,卢修斯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说!神秘人派你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咳咳……相信我……相信我,邓布利多……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莫丽,孩子的事,我也表示很抱歉……”
卢修斯的眼球充血,恳求地看着邓布利多和韦斯莱夫人。
“不准你叫我的名字!”韦斯莱夫人手上用劲,卢修斯往后退了一步。
“阿不思,我就说从一开始就不能相信这个人!”疯眼汉拿着衣角擦拭自己的魔杖,刚才一只狐媚子爬到了他的肩膀上,情急之下那拿着魔杖把那只不识相的狐媚子戳了个贯穿。魔杖上不断滴下膻臭的味道,让人作呕。
而邓布利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韦斯莱夫人教训卢修斯,也就是因为他的冷漠,让韦斯莱夫人当成了默许,也变向地让大家以为卢修斯是一个阴谋,一个陷阱。
韦斯莱夫人的表情都扭曲了,“呜——我的孩子们……他们……哦,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阿不思,你知道我的,我的情报肯定没错,黑魔王需要波特,是因为他找到一种重生的方法,我想魔法师伟大如你,应该知道那个咒语——父亲的骨,仆人的肉,敌人的血……”卢修斯的声音发抖,恐怕是韦斯莱夫人用力太大了,“波特现在不会死,因为我能感受到黑魔王他还没有重生……凭着这个……我知道他的状态……”他的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左手小臂。
“呵呵,这个?”疯眼汉朝卢修斯发了一个咒语,他表情痛苦地捂住小臂。“我说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你和神秘人的戏码……”
“不,不是的——他——我是说黑魔王,他抓走了德拉克——不,德拉克现在已经不是德拉克了,他被魔鬼附身……对的,魔鬼!”
“只有巨怪才会信你,你上次不是还说德拉克收到了黑魔王的全部信任嘛——哼,明明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鬼头!”
疯眼汉说完往地上啐了一口。
“哦呜呜呜,阿不思……”韦斯莱夫人手哆嗦着,手臂慢慢下垂,“阿不思,我多希望他说的是真的——”她摇着头,“我多希望——可是……”
“可是,我们在食死徒的线人说,已经有起码有一个孩子被杀害了。”邓布利多说完走到韦斯莱夫人面前抱住她的肩,“莫丽,我明白你的感受。他看到红头发的孩子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哦,拜托,梅林啊,不要说了!”韦斯莱夫人终于承受不起悲伤的极限,伏在邓布利多身上开始小声哭泣。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看着一边还没缓过神来的卢修斯,他一挥手,卢修斯周围升起四方形的魔法屏障。
“邓布利多!你这是什么意思?”
卢修斯有些慌张地敲打着那看不见的墙壁,一边揉着自己淤青的下巴。
韦斯莱夫人冷下脸来说,“还不清楚么?J细!呜呜——”她的眼泪再次喷涌出来,“你的阴谋得逞了,我们听你的,耐心等待第一个月亏之夜,错过了最佳营救时期,现在……呜呜……我的孩子……”
“可是——”
卢修斯无言以对跌坐在地上。
【老蜜蜂口中的线人究竟是谁?是西弗勒斯吗?说来从今天早上起就没有见过其他人……西弗勒斯、布莱克、韦斯莱甚至那个蒙顿格斯……他们已经想好对策了吗?还有——黑魔王,他要波特的命我可以理解,但是韦斯莱家的崽子究竟是做什么……】
“说不定他们所谓的对策就是把我们囚禁在这里呢。”
我走到卢修斯身边,坐在地上靠着那道魔法墙,说,“因为我们都是可疑的人。”
卢修斯惊讶地看着我,我冲着他笑。笑也可以是一个无关快乐的表情。
卢修斯的心情稍稍平静,我看向疯眼汉穆迪,他不自然地机械重复着擦魔杖的动作,甚至好几次失控地发射咒语,炸毁了几个古董花瓶,克里切知道了又要发牢马蚤了。
【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该死的,早知道就应该让我去!那个蒙顿格斯一定不老实,还有斯内普,不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那么信任他……】
疯眼汉的魔法眼突然转到门口方向,停下了。
“谁!”
他警醒地幻影移形。
“哦,别,是我,亚瑟……”
韦斯莱夫人听见声音很激动地冲出去,之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泣。
“别这样,莫丽。”
邓布利多有些无奈地看着情绪再次失控的韦斯莱夫人,他有些手足无措,韦斯莱夫人的眼泪实着让人抓狂,不过这样说刚刚失去一个孩子可能陆续失去更多亲人的母亲有些不人道。
“你有什么资格安慰我!被抓、被杀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体会到身为家长的感受!你这个老匹夫!呜呜……”
韦斯莱夫人在韦斯莱先生的怀里哭着,韦斯莱先生的眼角耷拉下来,虽然没有眼泪但是那种伤心是显而易见的。
“哦,对不起,阿不思,莫丽是伤心极了,我想她没有恶意,请不要放在心上。”
韦斯莱先生解释道。
“当然——”邓布利多的脚步有些虚浮。
【老匹夫?她没有叫我老同性恋已经给了我面子了……】
邓布利多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眼神对上我的,我没有逃只是和他对视着。
“你的线人——究竟是谁?”
他们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坦白地问这个问题。一个个亮出惊讶的表情,疯眼汉的脚步愣了愣,又拾起衣角开始擦魔杖。
“哦,布莱克小姐,我们的线人可比你身边的那位可靠多了。”邓布利多歪着脑袋说,“我想你也会这么评价他的!”
我认识的?
门口又是几声幻影移形的声音。
“都是你害的!鼻涕精!”
小天狼星恨恨不平地说。
“如果不是我,你已经和你的波特朋友团聚去了。”
西弗的声音很低沉,却没有愠怒,像是在对待一个无理取闹的小朋友,无奈的成分更多些。
“我情愿那样!就让我和那个老变态同归于尽吧,那个变态是要下地狱的,我至少还会和詹姆和莉莉在一起!”
说到莉莉,气氛有些僵。
“伊万斯不会让你做出这种丢人的举动的。你那不是献身,是送死!”
“莉莉”和“伊万斯”两个称呼之间,似乎包含了很多东西。时间可以是一剂良药也可以是慢性的致命毒药,对于不同的人,显而易见。
伴着他的话音,西弗走进我的视线……
诶,这是——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黑色长袍的——蒙顿格斯?
【好难受,蒙顿格斯的身上有股地精粪的味道。如果让希娜问道这种味道,不知道会不会有阴影……】
西弗瞟了我一眼,我听着他的心声脸上有些发烫。
“嗯?复方汤剂?”
我走到他面前嗅了嗅,果然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气味。
“欢迎我们的英雄们回来。”邓布利多眯着眼,“比我想象的快多了,西弗勒斯,我想你复方汤剂喝多了吧。”
西弗没有做声,那种表情放在蒙顿格斯脸上,违和得让人发笑。
邓布利多看了看西弗,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尽是狭促。
【看来今晚有些人会少些闺房乐趣呢。】
我说过我想掐死那个老头吗?
小天狼星挠了挠头,手上鲜红一片。
“小天狼星,你受伤了?”
我紧张地上前查看。
“不,不是我的血。”小天狼星有些心虚地看了西弗一眼,西弗扯了一把袍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西弗!是你?”
【我有那么无用吗?如果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怎么保护你?】
西弗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松了口气,只听小天狼星捧着韦斯莱夫人给他的浓茶缓缓说来,“我们按照他的说法,去了小汉格顿村,里德尔府的墓地。”
“他是谁?”
小天狼星不顾我的打断自顾自地说,“那个胆小鬼蒙顿格斯在接近墓地的时候想要逃跑,他说那些食死徒都是他的重要客户,他不能毁了自己的形象。鼻涕精揪住他,可是还是让他跑了,只揪下来两撮头发……”
小天狼星偷瞄了一眼西弗,西弗冷着脸似乎很耻辱的样子。
“反正他本来就要用复方汤剂伪装的,所以……呵呵……”
“所以你们一商量,就由西弗勒斯喝了蒙顿格斯的?哈哈,你们两个也会有志同道合的一天?”
卢修斯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坐在邓布利多的光牢里他笑的花枝乱颤。
【那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西弗周身有种不同以往的气场,在这夏日里可以当空调使。
小天狼星看了西弗一眼,喝了一口茶,说,“谁让某些人不会阿尼玛格斯呢?复方汤剂的味道不错吧?”
【很不错,混合了妖精的尿马蚤和狐媚子马蚤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