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一个小小少女,她的自卑,她的骄傲,她的心伤,她的疯狂,后来她长大了,她是劳拉路西尔,她是小矮星彼得,她也曾是德拉克马尔福,她是伏地魔的走狗,她是一个憎恶世界的疯子。(详情复习,我自己都回去复习过了,⊙﹏⊙b汗)
罪恶也曾经是一颗外表不起眼的小小种子。
一旦发芽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要我的世界。”她说。
梦的最后是沙漠,那里有一弯明月。
有一个长者,身边走着一个披着长袍带着兜头帽的姑娘。
长者的手里握着一只银色的十字架,月光柔和地洒在他们身上。
他回头,我看到一双狭长的眼睛。
地平线延伸到朝阳升起的地方,也许有一天我可以再次遇见他们。
我会对路西尔说:“我不恨你。”
是的,不恨,但不表示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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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德拉克睡在圣芒戈的同一间病房里,我们的诊断都是“魔咒伤害”,一条薄薄的帘子作为隔断,德拉克总是喜欢在我跟西弗说话的时候大声说话。
他老是说,“小天狼星布莱克在哪儿?把他叫过来!”
我们的斯内普教授似乎已经退居二线了,而小天狼星成了德拉克的“新宠”。
每夜梦回,我惊醒之后会发现西弗正艰难地靠在我身边,高大的身体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他一动就会碰到我,所以只是没有将就地以僵硬的姿势浅眠,守着。
而他的手牵着我的,从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是不是有幸福的感觉?是不是,是不是?
好吧,我承认当中有点文艺腔。。。
老邓的死
“好无聊啊,小天狼星怎么还没有来?”
德拉克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敲打着床头那看上去不怎么牢固的铁盘,发出吵闹的空空声。
因为我和德拉克的魔力不稳定,我的的魔杖暂时被没收保管了起来。巫师没了魔杖就像没有画过妆的小丑一样,失去了自我。
我放下看了一半的麻瓜机械杂志,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同性小鬼纠缠。”
“纠缠?”
德拉克瞪大了眼睛,因为身体虚弱,脑袋上又有伤口,额上缠绕着一圈白色的绷带,瘦削的脸颊显得眼睛特别大,像是一头受了伤的吉娃娃,或者是一条不幸上了岸的鲶鱼。
他似乎没有抓住我话里的重点。
“我哪儿纠缠他了?我只是,只是……”
“是,是,你只是崇拜、敬重、并且为他深深着迷而已……”
我合上书,抓了一把邓布利多送来的跳跳糖扔给德拉克,那是一种调皮到极点,可却又美味到极点的可恶糖果,每次想要吃上一口都要付出相当的体力,于是,德拉克和跳跳糖们战斗起来,终于不用围绕小天狼星的话题继续无意义的对话了。我轻轻叹了口气,少年的心思也许不是我这种老人可以明白的了。
“我刚才听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们会把魔杖还给我们,我们可以和哈里一起在九月回霍格沃兹上四年级。”
看着窗外,漫不经心的说话,不知道用了什么魔咒,窗外的风景被移植成了海边峭壁,我还能看见悄然从窗台走过的海鸥,当然对方并看不见我们。
“哼——你在说笑吗,大婶?”自德拉克知道了一切之后,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用“大婶”的称呼来刺激我,“你还要回去上四年级?霍格沃兹就那么吸引你吗?”
“如果小天狼星回去霍格沃兹教书,你愿意回去上学吗?”
“希娜?你说真的?小天狼星要继续回霍格沃兹当教授?”
德拉克的眼睛亮亮的,很庆幸,我的称呼又变了回来。
“或者,你可以在四年之后在NEWs测试里考出全部优秀,和小天狼星一样去魔法部做傲罗……”
“魔法部?傲罗?呵呵,别傻了,我的父亲会杀了我的。哎哟——”
他终于抓到了所有跳跳糖,报复般地扔进嘴里咀嚼着,但是似乎那些顽强的跳跳糖在他的口腔里还不老实。
我耸了耸肩,当然,我不能奢望卢修斯和脱了线似的德拉克一样觉得小天狼星是个极有担当、极有气概的男人。
“希娜,快来跟我说说小天狼星的事情,我都等不及想知道他的一切故事了。上次说到他离家出走……”德拉克打了一拳床头柜,“如果要是我的话早就离开了,他居然还能忍到十一岁?不愧是小天狼星……继续继续……”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可是第一个音节还没蹦出来就被一通焦急的敲门声打断了。
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亮玫瑰色头发的女巫,她的头发跟泡泡糖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膨胀出来。
“哈利!哈利!我知道你想你的朋友们了,别闹了,快出来!”
可怕的寂静——
她扫视着一切,让我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扫描了一遍似的,似乎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她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甘心地退了出去。
德拉克朝着她出去的方向扮了个鬼脸,“真是不懂礼貌。她刚才是在做什么?找波特?”
我点点头,“好吧,言归正传,我们刚说到我有一个姨妈嫁给了一个叫唐克斯的麻瓜……”
“女巫嫁麻瓜?咦,真脏……”德拉克插嘴道。
“如果没有她,小天狼星早就饿死了……你还觉得她脏?他们有一个女儿叫做尼法朵拉·唐克斯,很巧的,你刚刚见过她……”
“哈利!哈利!”
虽然隔着门,但是外面的马蚤动还是让人静不下心来。
就在乱想乱猜的时候,门又被拉开了。
德拉克的脸都绿了,随手扔了一只魔药瓶子过去,“是谁那么没家教?”
是西弗。
他的脸色极差。
一只魔药瓶子顺着他袍子的弧度滚落下来,在地上绽放成碎片。
德拉克的脸更绿了。“斯,斯内普,教授——”
“哼,我这个没家教的人怎么配当马尔福先生的教授?”
“西弗,”我讨好地说,“西弗,我们刚说到尼法朵拉呢,外面是怎么了?是哈利出事了么?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哈利波特……”
他看也没看德拉克一眼,只在他床上扔下一堆粉红色的信笺(看上去像女孩儿们的情信),径直走到我身边坐下,和往常一样,一杯魔力增长剂和一根复活树的新鲜枝条。
我在他面前乖乖喝下魔药,让后将枝条插在自己发间,我不知道那有什么用,我问了圣芒戈的医师,他们很鄙夷地告诉我说是爪哇附近土人的迷信。
好吧,权当是为了西弗,说实话,那复活树的枝条长得像一只干瘪的乌贼,还散发着些许腥臭的味道。
“哈利不见了。”
西弗带着些冷幽默地说,“我想他是耐不住寂寞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出去寻欢作乐了。”
寻欢作乐?这个词用在小孩儿身上会不会……
“波特小子不见了?是不是小天狼星把他带出去的?我就知道——他这么久没有来了,就算他不来看我,也得来看希娜啊……一定是被波特小子缠上了……”德拉克插嘴道,他的嘴里鼓鼓的,发音不清不楚。
西弗又皱起了眉头,“德拉克,也许你也该劝劝卢修斯,让他给你单独安排一个贵宾室……”西弗没好气地说,“那也能配得上你的身份……”
听着他酸酸的口吻,我都快把魔药喷出来。
“德拉克是不会搬出去的。”
我大声地说让德拉克也能听见。
“除非让小天狼星当他的专属护士……”
西弗才发出一声闷闷的笑。
而德拉克好像被跳跳糖呛到了。
脸色通红,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其实,他的想法和我一样,说到哈利不见了,我第一感觉就是他可爱的教父小天狼星偷偷带他出去了。然而——
“这事情倒是的确和布莱克没关系。”西弗说,“他正和巨人们谈判呢。天晓得和那种生物交流有多困难……”
“巨人?”我好像想到什么,“是不是海格回来了?”
西弗点点头,“够他们忙一阵了,但是波特小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出什么事情……我不得不猜想他是不是梅林专门派来对付魔法部的了……和他父亲一样……都是不让人消停的……”
当半个小时内,门被第三次粗暴的打开。
德拉克奄奄地窝在被子里,似乎被“小天狼星带哈利出去”的想法给打击到了。
门外乱哄哄地,有哭泣的,有惊叫的,有不断诵读着不知名的经文的。
“斯内普教授——”
只见其声不见其人?
于是齐齐低头,才看见——
衣衫不整的弗里唯教授,手里握着一根已经断裂的魔杖。
“斯内普教授,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看来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西弗的手握住我的,他猛的一下起身,几乎把我拎了起来。
“当然,布莱克小姐最好也一起来,因为……她是……”
弗里唯教授说着被后面来的几个高大的男人踢到了一边,那些人似乎还没发现他们踢到了人,而是气势汹汹地说,“你就是希娜·布莱克?那条巨蟒的主人?”
“纳吉尼?”
“无论它叫什么。”那人说,“我们有理由相信,它攻击了邓布利多校长……”
这时,走廊里纷乱起来。
“哦,多么可怕的事实……”
“我不相信,不相信,梅林的胡子,请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邓布利多没有那么容易死。”
“可是魔法部已经证实了消息的可靠性。”
“邓布利多死了……”
“什么?”
“怎么回事?”
“是那条大蛇!杀了……杀了邓布利多教授!听说,那本来是神,神秘人,的宠物……”
像是一颗鱼雷窜出了波澜不惊的水面,甚至连沉静在安乐气氛中的鱼儿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好像只是一场惊梦,好像……
“重申一遍,我不是在开玩笑……”
魔法部的人黑着脸,更加郁闷的是又被踢了一脚的弗里唯教授。
写给斯莱特林血统的蛇语小剧场1
球球:亲爱的纳纳,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555555555555~
纳吉尼:天晓得,现在的主人那么弱,我连一只老鼠都要咬不动,还怎么咬人?再说了那个老头皮糙肉厚的一点都不好吃的样子……
球球:就是就是,说实在的,我们似乎已经好久没吃过活物了……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家养小精灵做的甜甜圈味道还真的不错……
纳吉尼:(- _-b)作为蛇巫……喜欢甜甜圈……我不认识你……
球球:(蹭)不要这样嘛,我们昨天不是还一起分享了朱古力口味的甜甜圈吗?我看你吃得很高兴的样子,还特地留了一只呢。
(说着,球球用尾巴推了一只朱古力已经化了的甜甜圈给纳吉尼)
纳吉尼:最后的晚餐吗?我可不可以要芒果口味的。
球球:哦,等等,我找找看,记得去年我囤了一只芒果的……
纳吉尼:我还是饿着上路吧……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鸟~会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滴!
老邓~乃可以上天堂和乃的gay恋人回合了。。阿门
教授大人不是故意针对小龙啊,实在是他在不爽,他吃醋了,为什么他能和希娜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华丽地说~因为剧情需要~
昨夜凌晨写的,写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点什么了,没有自信地更新。。其实,我真的不想烂尾来着。。。
做一回侦探(一)
很快,“邓布利多病危,疑被蛇怪袭击”的巨幅标题占据了《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
虽然听魔法部的“内部消息”称邓布利多已经死亡,但是公开的消息仍然是昏迷病危,这两者之间的微妙关系似乎很引人联想。
“我们有理由相信,那条蛇可能有伏地魔的魔法残片。”
魔法部一个脑满肠肥的官员说,“或者,”他推了推眼镜,“是你指示了你的宠物……”
“当然不是我。”
我激动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那一瞬间,我感到自己浑身发麻,一下瘫倒在椅子里,我很快发现,这特殊的椅子似乎被施了什么魔咒,类似于刑具的存在让我浑身冷战。
哦,差点忘记说了,我正在被魔法部“请喝茶”呢。
我刚才的晕眩让腹部又感到阵阵抽痛,我把手放在肚子上,那里曾经有过一条生命,而现在空荡荡的,宽大的衣服下,想要掩盖的只有腹部一道道难看的妊娠纹。
那个官员抹了抹额上的一层薄汗,“如果你再顽抗下去的话,魔法部会批准对你进行强行鉴定。”
鉴定?用吐真剂?还是摄魂取念?
“这位先生,”我略微调整着呼吸,“也许你可以对我的宠物纳吉尼进行你们所谓的强行鉴定,只是,你确定一条连牛肉的吃不动的蛇真的可以咬死邓布利多?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那个官员微微挑眉示意我说下去。
“你一定也知道,纳吉尼不是一般的蛇,他是一种附庸,一种巫师的伙伴,他们本身的魔力有限,更多的来自于主人的魔力辐射,从纳吉尼追随伏地魔时候的身材和现在的对比,你完全可以相信,他的身上没有所谓伏地魔留下的痕迹。”
一番话,有理有据,我相信如果魔法部的人脑子没有被鼻涕虫堵塞的话,是完全可以分清是非的。啊,什么“脑子被鼻涕虫堵塞”,我说话为什么越来越有西弗的腔调了?
那个官员自汗得更厉害了,时不时地掏出一块手帕,轻抹额头和脸颊,肥腻腻的一层,好像煎煮过的猪皮一样。
“或者,先生。”我朝着他微笑了一下,“不介意的话,我可否检查一下邓布利多——的尸体?虽然有些显得自大,但是我相信自己能帮上忙呢。”
那个官员似乎对我的要求有些惊讶,他低估了几句,叫我略等,便出去了。
我松了口气,开始大量这个地方。
圆形的房间,很高,像个大漏斗似的,而我刚才正和魔法部的猪头面对面坐在最底层,周围网上延伸的都是阶梯状的台阶,好像可以坐人,如果真的坐满人的话,那倒跟罗马的圆形角斗场有点相像,而我就是在场上战死为止的奴隶。
门打开了,背光,勾勒出一个高大的人影。
“卢平?”
“嗯,斯勒特跟我说了你的事情,跟我来吧。”卢平走进来,在我的椅子上念了个咒语,然后示意我跟着他走,“希娜,别在意,这次……”他咽了口口水,“这次的事情太可怕了,谁也不会想到邓布利多就这样离开了。还是以那样恐怖的……”他说着说着就哽咽了,难道邓布利多真的死得那么惨不忍睹?
随着卢平走过魔法部错综的地下走廊,终于在电梯停下的-13层,看见了一座全黑色的大门。
“我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卢平说,我看着他的眼睛,充血又浑浊。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门开了,中央放着一只同样深色的棺材,放得很高,将近离地有一米多,加上棺材本身的高度,我根本看不见里面,那种黑黑的材料,近看才看见纷繁的树木的纹路像是极有年代的木头做的。
再看,周围围了一圈穿着丧服的人,我扫了一眼,看见一个还没我高的老女人黑色的袍子下隐约露出粉色的领子。
“那个是乌姆里奇,威森加摩的首席书记官。”
卢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这时,那个长着一副癞蛤蟆脸的女人的目光朝我看来,一丝惊讶夹杂着嘲笑。
“我不敢相信,她怎么可以进来?我想邓布利多也不愿意看到……”
“我想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我竟然遗漏了麦格教授,她刚刚一直低着头拭泪,说话虽然坚定地一如既往,可是仔细分辨还是能听出几个颤音破绽,“多洛雷斯,邓布利多相信布莱克小姐,她不是凶手。”
顿时,所有的眼神都落在我身上。
当然也包括麦格的,她狠狠地瞪了乌姆里奇一眼,然后看向我的眼神柔软很多,“我听说了你的事情,”她看了看我的腹部,“我很抱歉,孩子。我们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发现了这个……”她从袍?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