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内厅,严刚手握剑柄立在一旁,不一会,从后面走进来一人,年纪不大身躯却不比张飞逊色多少,想必他就是公孙越吧,他看向我,慢慢坐下手捧起茶杯,轻抿几下,才示意我坐下,t,实在是傲慢无礼之极。
“公为何事亲临辽西,莫不是刘焉当说客,要我与他议和吧。”公孙越冷冷地说,严刚按耐不住,说:“刘焉让邹靖掌管兵权,恐怕对我辽东不利,我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我笑了一下,说:“非也,诸位都错怪刘某了,刘焉虽对我提携有恩,但他所做实在过分,正因为看不惯特来相助公孙兄。”这话鬼才信,就我带来这几百号人,都不够邹靖一次杀的。
公孙越顿时缓解了脸上的冷淡,轻笑了一下:“原来玄德兄不是劝我议和,我们公孙、刘两家联合共讨刘焉,如何?”
我看向公孙越一眼,果然是年少少谋,意气用事,我一字不落地背诵着临行前陈登交代的话,说道:“敢问公孙瓒职位是否高于刘焉,私杀朝廷官员一旦被朝廷查出,可有谋反之嫌。”
“这。。。。。。。”这回公孙越哑口无言。
“我们打下白檀回洛阳邀功,顺便参那刘焉一本不就行了。”我轻易地解开了他心中的谜团,这都是依照陈登教会我的话。
“依玄德兄看来,近日不与刘焉交战?”
我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如果不能唆使公孙越与刘焉交战,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我朗朗地说:“交战是必然的,也叫刘焉尝尝咱们的厉害,叫他不与咱争夺白檀。”
“多谢玄德兄提醒,兄弟险些犯了大错。”公孙越有些激动地说着,并叫来家丁给我安置住所,呵呵,陈登一字一句教我的话果然有效。
傍晚,我在床上辗转了半天也半点睡意,没有女人的日子好苦,借着月光隐约可以透过窗户看到景色,我想感慨一句,今晚的月色好圆啊;如果还要我发自内心地说一句的话,我要说今晚的月色真t园,现在你能了解我的心情了吧。突然,一个绝色女子从窗外闪过,我揉了揉眼睛向窗外望去,却不见半点人影,妈的,公孙越,你太小气了,有这么好的侍女,也不说叫来陪陪我,亏我还给你出主意呢。
“刘大人,我家主人有请。”一个家丁冒失地跑了进来,我急忙穿好衣服,随着家丁带领来到内厅,见内厅布满兵士,严刚也手握剑柄,英眉倒立,心情无比高涨,这么晚难不成是要开晚会吧,公孙越走了进来,盯了我一会,说:“玄德兄,刘焉发来战书约我明日在柳城三十里处一决胜负。”说着他军出信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么快。”我情不自禁地喊出声,虽然是与刘焉手底下那些松懈的幽州兵,但我没有十分把握,更害怕当邹靖见到我时那尴尬的情景。
“我想问玄德公是战还是不战。”
“呃;这。。。。。。。”这下让我为了难,陈登在临行前从未交代过啊,陈登啊,你可害死我了。旁边的严刚开了腔:“大人,别再犹豫了,那刘焉手下全是没用的废物,不杀他个屁滚尿流,人仰马翻都对不起我们军兵每日操练付出的努力。”
公孙越想了一下,轻哼了一声,道:“明日出发。”
次日,起兵十万辽东兵从开始进发了,我观望着那气势磅礴的场面,甚是壮观,一个个挺直腰板的热血男儿在阳光下奔驰着,一身戎装,弓箭背在身后,手上的兵刃明晃晃地闪耀着寒光,那是血一样钢铁战士,等候着他们或许是厄运的侵蚀。。。。。。。
两军在柳城三十里外展开对峙,公孙越指着邹靖大骂:“逆贼,为何图我辽西。”
邹靖也不示弱道:“辽西本属幽州之地,在我家太守管辖范围内,你却强占不还,与强盗何异。”
看着他们叫骂,我都累了,古代人就不如现代人骂得这么干脆,比如t。。。。。。。
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只见公孙越一抬手,千军万马从身后冲向邹靖,很快两军一片混战,立刻一个鸟语花香的场景变成了人间地狱,一个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活下来的人依然为求自保在奋战着。。。。。。。严刚拔出腰刀奋力地挥砍,而公孙越的军马果然让我目瞪口呆,公孙越压倒性地强于邹靖。
很快,邹靖率着幽州兵溃败下来,旗帜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并且留下无数的人们践踏的痕迹,严刚没有懈怠,而是在后面死死追着不放,冲着公孙越大喊道:“大人,这是歼灭敌军的好机会。”
公孙越也心领神会地带上我,冲上去,迎面进入一个峡谷,周围被群山包围。看着这些场景,一丝不妙在我脑中闪过,果然郭图带着兵在山顶亮出了大旗,口中狠狠地笑道:“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公孙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完,一挥手,顿时两岸的弩箭连成片朝公孙越射去,公孙越军兵一时间倒下了一大片,无数的辽东人留下最后一声惨叫倒下了,更有那排山倒海的悲壮景象,两岸上的箭矢没有停歇,接连着一片片,一排排的军兵留下他们的尸体,风吹过,地上流淌着血水,空气中都散发着血腥味道。。。。。。。
“快撤。”形势紧急,也叫公孙越惊慌失措。突然,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山头上传了下来:“兄长不必惊慌,小妹来也。”我方抬头望去,正是昨日在窗外闪过的那个绝色美女,此时正挥舞着剑孤身在山顶上与幽州兵周旋。
公孙越此时慌了手脚,喊道:“小妹,这是干什么,一个人怎么敌得过这么多幽州兵。”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可不想死在这,山顶敌兵混乱时,空中的箭雨显然变得稀少了,我趁着机会,催动着马带领众人向回撤去。
“大人不必着急,有末将在,可保小姐无恙。”严刚说着,从马背上纵身跃到了是米多高的山崖上,挥动着剑砍翻了几个幽州兵。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刚才的一幕,难道凭借着人的力量,真的可以跳到十米之高吗?。。。。。。。
“愣着干什么,玄德公,想想办法啊。”公孙越此时已是热锅上的蚂蚁。
“众军听令,向两岸放火箭。。。。。。。。”咦?怎么没有人动啊,哦,忘了,这些好像不是我的军队耶。
“还发什么呆,放火箭。”公孙越气急败坏地向众士兵吼道。
身旁一个亲兵指了指山上正奋力砍杀的美女,说:“可是小姐怎么办?”
公孙越又是一阵犹豫不决,我拍着他的肩膀,道:“成大事者,如何只重儿女私情拿数万条人命当儿戏,快下命吧。不然我军伤亡更重了。”这个时期应该是男尊女卑的时期,虽然那个射死有些可惜,不过总比我死好吧。
公孙越紧闭着双眼,道:“立即放箭,无须多言,违者立站斩。”命令刚下,刹那间,两岸火光冲天,严刚急忙用剑挑开几支火箭,护住要害,从山崖跳落回马上,火势的蔓延极快,山顶上的幽州兵已顾不上射击敌人,赶紧控制火势。
此时郭图早已是青筋暴露,指着奋战的美女说:“众军听令,射死她。”混蛋郭图,难道你不懂怎样怜香惜玉吗?真想上去k你一顿。说是迟,那时快,近千支箭朝着美女射来,她右臂负上几箭,痛的扔下手中的剑,从山头翻落下来,山上公孙越人马准确地接住他。
山头火势更加肆虐,郭图忙命令道:“从后山撤走。”说完,一溜烟狼狈逃走,真是冷血,丢下这么多可爱的小生命,我在心中鄙视你。正在这时,身后邹靖集结好了残兵打算卷土重来,看着周围的士兵不知所措地更换出大刀、长矛,一片涣散的情形。我梁芒带着公孙越加快脚步撤出峡谷,身后已是喊杀声震天动地。。。。。。。。
“还好,大家还在。”我向调节一下气愤地说,公孙越怀中那美女瞪着杏眼盯着我看了半天,骂了句:“该死,你难道希望我们都挂掉不成。”哼,正如一句话“美女凶似虎”,这母老虎还真是招惹不得,想想刚才山顶上的幽州兵被她杀得片甲纷飞,再一多嘴,弄不好我的小命都没了。
在一边的公孙越不好意思地说:“小妹公孙婷生来娇惯,还望玄德不要计较。”
“哦,哪里哪里。。。。。。。”。。。。。。。
辽西城
众人都聚在公孙越的府上商议军事。
“大人。”严刚低声地说,仿佛翻了什么错误一样,谨慎地说道:“此战我军伤者一千四百二十余人,死者一万三千九百余人,余下的兵不过两万人。”
公孙越轻叹了一声,没有言语,严刚又接着说:“小姐又负了箭伤,形势对我十分不利,如果刘焉率众攻城,我们该如何是好。”公孙越把眼光突然瞄见我,说:“玄德公有何良策?”
面对着公孙越迷离的眼眶,这下我犯了难,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这或许就是陈登所理想的局面吧,刘焉现在无暇顾及剿灭黄巾余党,而针对公孙越;这一边,公孙越根本无能力自保,更别说什么奢求了。陈登啊,陈登你真够阴,你太t子了,你可以算你的手段,但是现在你叫我怎么脱身啊,我的眼前顿时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丝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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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刘玄德领风骚
更新时间2011…8…2216:46:37字数:10639
看着公孙越迷离的眼神,我有点感到气氛不对,隐隐地感到周围泛着杀气,毕竟人到了这个时候,就连死也要找个垫背的,我赶紧说:“公孙兄只管等待几日,我这就回代郡搬兵回来。”这话给鬼听得,等我回代郡还理会你?现在只不过找个机会脱身,不然,刘焉大军打过来,非死在里面。
“玄德兄不会一去不复返吧。”公孙越有些怀疑地看向我。
“我为一郡太守亲自赶来辽西,公孙兄不会认为刘某没有诚意吧?”我现在才终于明白陈登为什么让我亲自来一趟辽西了,看来一切他都算计到了。
“哈哈,玄德兄勿见怪,我也是说笑而已,玄德兄此去若搬来救兵,我去牵媒将贤妹嫁于玄德兄为妾。”
哈哈,又有美女可以爽了,这下回去一定暴k陈登一顿,还要把我的事迹讲的惊天地泣鬼神,最后编进书里,起什么名呢?就叫“月子”吧,然后兵部代销,销售全城。
代郡城内都已经是死寂一般,他们的领袖还在外面毫无音讯,众人都聚在议事厅,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存忧虑,陈登环视了一眼众人,说:“张飞听命。”陈登只觉后脑一痛,随即,传来张飞的暴喝:“我听你妈个头啊,快说,大哥现在是死是活,让大哥前去辽西,那必然是九死一生,你这个混蛋还装没事人似的,在这扯什么大尾巴狼。”
“。。。。。。。”面对着张飞的臭骂,众人简直哭笑不得。
“刘太守曾经说过,“成大事者,不要顾及儿女私情”。。。。。。。”未等陈登的话说完,众人群起而攻之:“放屁。”
“。。。。。。。”
突然,一士卒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大人,廖化将军在卢龙附近遇到了刘太守。”一听到这,陈登立刻无语了。
“不是吧,难不成大哥是个路盲,怎么差点跑到贼窝去了。”张飞打破了沉寂。全场气氛尴尬起来。。。。。。。
卢龙
这几天这够背的,刚出虎口又被廖化捉来给我上一节生动、形象的“人生课”。
“大人,没有美女,也不用去死嘛,随便找个豆腐撞上去不就得了,再不行就找个面条上个吊。。。。。。。”
“。。。。。。。”
“我知道了,大人是耐不住寂寞,想找个妞是吧,可也不必去贼窝呀,听说辽西也有很多风尘地方,像什么丽春院了、望春楼什么的。。。。。。。”
看着廖化苦口婆心地对我“教导”,我这个人非常注重回报。爆发吧,我的小宇宙,“天马流星拳”,“钻石星辰拳”,“佛山无影脚”,“小李飞刀”,“凤凰死亡拳”,“如来神掌”,“葵花点穴手”,“无敌激光炮”。。。。。。。打不死你个贱人,我刘备就白混了。哈哈。。。。。。。
傍晚,在营帐中,廖化捂着被我打肿的脸,对着我激动地说道:“大人,您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陈登刚刚调来张飞攻打卢龙,大人正好督战,近几日,我在附近观察敌人动静,知道贼兵每过三个时辰会换一批弓箭手,以保持体力,我们插换人的时候攻进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恩,廖化果然有独到见解。”不过我好像忘了什么,对了,公孙越正等着我去救,不为别的,也为那个美女,光顾着逃了,根本都没问那个美女家住哪里,腰围多少,喜欢什么颜色,。。。。。。,唉,失败。
我唤来士卒吩咐道:“你火速去一趟代郡,叫陈登派兵去救公孙越,说是本大人的意思。”士卒应命下去了。
清晨,一士兵匆匆跑了进来,道:“大人,张将军率兵两万赶来。”天啊,我来三国时代,这些日子,就没睡过好觉,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士兵在鬼叫。我起身叫他帮我穿好衣服,然后叫他唤来张飞。
不一会儿,见张飞走进大帐,待他坐定后飞快地向他扫了一眼,看到他正摩拳擦掌,眼睛露出杀气,这是一般人所不能比及的,这叫我感到有些欣慰,问道:“贤弟,此来有没有带来巨弩过来。”
“是的,陈登叫我带来三十架巨弩助战。”
“好,一切战前准备听廖化调遣。”在我心目中廖化虽然只是出了名的武夫,不过经过这几日勘测与摸索,我相信他一定会带领着大军突破卢龙。
“是。”
我环视了一下众人,摆了摆手,众人都会意地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大帐,大战即将来临,感觉得到空气中都透出了紧张的快节奏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卢龙一带被连绵不断的山峦紧紧地包裹住了,两岸山气缭绕,成了卢龙的天然屏障,乍一看,仿佛像一面城墙,两岸的山隙成了一个山间小道,进军只有那可以攻进去。果然是个好地方,我想神仙也攻不陷它。
“大人,现在是时候了。”廖化指了指两岸的贼兵。
我放眼望去,果然那些贼兵在山顶晃来晃去。我镇定了一下情绪,说:“不急,把三十架巨弩抬出来,张飞,你带步兵从右侧爬上来。”
“是,大哥。”
哼!我要学习一下布什的“震慑”。命令道:“巨弩准备,一,二,三,发。”瞬间上万支巨箭朝着山顶上的贼兵袭去,贼兵顿时被这冷不防地巨箭险些全军覆没。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命令道:“廖化,你带领弓箭手一边向前突进,一边向两岸自由散射。”
“属下领命。”
看着山顶贼兵狼狈的样子,心中还是不怎么爽。
“投石准备,一,二,三,发。”刚刚受到巨箭的挑衅,贼兵早已是怒不可遏,一仰头,迎面又飞上来大石块。。。。。。。。
“兄弟们冲啊,名利就在眼前。”随着廖化一声令下,凌乱密集的箭雨射到山顶,经过一连串的进攻,山顶守军所剩寥寥无几。
“将军,张飞带人爬上山顶,正向这里冲过来。”贼兵飞快地回报着外面的战况。
管亥一听立刻大惊失色,但还是故作镇定道:“慌什么,听着,所有兄弟们上去顶住,誓要把山顶夺下。”
“不行啊,将军;刘备不知带了什么武器,巨箭、石块漫天乱飞,我们发动了几次进攻全都被打了回来,而幽州兵人数胜于我们,不如先撤回白檀再做打算吧!”
一听到撤退,管亥几乎是拍案而起大骂起来:“混账,如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誓与阵地共存亡,不想留下的各自逃命去吧。”话刚说出嘴边,亲兵一溜烟跑了出去,而后门外传来他声音:“大人多保重,小的再也不能侍候将军了。”
“靠,这么没义气,t,白养活你们了,等等,我刚才也是说说而已,。。。。。。。”
山顶上,张飞挥舞着腰刀一连砍翻数十个贼兵,幽州兵在张飞的带领下,士气无比高昂,势如破竹地攻入卢龙。。。。。。。。
“骑兵们,随我一同冲进去。”哼,好戏总不能被你这个大头鬼抢去风头吧,我指了指山隙,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杀红了眼,我也不失时机地发出号令,身后涌出数不清的骑兵冲了进去。。。。。。。呵呵,局势看来有一边倒的趋势。
“幽州兄弟们,随我攻陷卢龙。”廖化也挥起刀向后大喊起来。曾在电视是那个看过枪击电影,不过今天看这弓箭也不比火枪差到哪去,都是未先到而杀之,假设弓箭是火枪,那我这巨弩是什么,难不成是火箭炮。。。。。。。
战火照亮了整座山,地上混乱地排列着倒下了尸体,血从山涧的一角留下来,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同伴留下的。。。。。。。
傍晚,我坐在贼首的宝座上,哇,这种感觉真是舒服。可是在这些的背后都是用无情地杀戮换来的,从这一战起我感到我的人生在改变,从前的懦弱、胆小现在荡然无存,我的心现在变成了铁石心肠,在战场上我知道如果你有着一丝恻隐之心,敌人就会要了你的命,想想这一切真的是可悲,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战争所逼迫。
张飞从门后闯了进来,冒失地说:“大哥,缴获物件清单已经列好。”
“念!”这个大头鬼别是又贪污了我几十万两黄金吧。
“缴获黄金三万两,白银四千两,美女两人,马匹三千匹,兵器不详,大哥你看这美女。”
“都给你,我一个也不留。”我冲着他吼道,靠,瞧你那点出息,一说到美女,眼睛都发光,这整个贼窝就俩女人,不是军妓,是什么,这时候又没什么防治措施,万一得个什么花柳病,下半生就等着哭吧。
这时,廖化从门外走了进来,说:“大人,据探马打探得知朱俊也生擒张角,现在正向洛阳赶去邀功,陈登的意思是把朱俊截下,若让他回了洛阳,洛阳马上就会派人打探皇甫嵩和卢植的消息。万一走露什么风声,很有可能被立为以下犯上的罪名,灭九族。”
我轻轻叹了口气,这个陈登这么喜欢冒险,一次比一次闯的祸大,有他在我身边迟早会出什么大乱子。于是我命令道:“传我将令,速去命云长从代郡发兵入洛阳。”
“不,大人,陈登的意思是大人亲自率兵前往洛阳。”
“什么!。。。。。。。”
“陈登,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暴k你一顿,妈的,这种冒险的事怎么都是我去做。”我在马上小声嘀咕道。想起前去洛阳的使命就后怕,除了把张梁押解洛阳邀功以外,还要去刺杀朱俊,幸好我把关羽调到我身边不然恐怕没到洛阳,小命就玩完了。这个时期如果根据真正的历史发展,老皇帝应该病死了,宦官掌握着很大的权利为首的是被别人称作“十常侍”那十个宦官,我让周仓占领了碣石,现在我已是金银不愁,拿出一点贿赂一下十常侍,叫他们封我个什么幽州刺史的。不过何进一直反感十常侍,既使历史重新演绎着,他们的矛盾也是不可调和的;之间的争斗也是不可避免的。何进手握兵权,我更不可以得罪他了。唉!两面都不得罪真的好难。
就这样盘算了一道,也不知走了几天,我带着众人风餐露宿,风尘仆仆,终于看到洛阳城门。哇!果然是都城就是不一样,人口密集,城郭豪华,据三国说,洛阳一夜之间别董卓烧毁,董卓,你噶大败家的,不过我觉得长安要比洛阳人口密集多了。
城门前早集结了何进迎接的队伍,我同关羽双双翻身下马,都跪倒在城郭旁,唉!为什么总要我对别人下跪,等我发展起来都叫你们给我舔脚趾。
“微臣代郡太守刘备拜见大将军。”
“微臣偏将军关羽拜见大将军。”
何进轻笑了一下,说:“玄德公生擒张梁,果真是英雄出少年,玄德公不必多礼。”看到何进慈善的笑容,我的心也放了大半,痕进毕竟不是董卓,不会面善而心狠,在背后阴我一把。我带着关羽随同何进进入城内,哇!京城果然不一样,果然是盘龙卧虎之地,不远处又一支军队在巷中穿行,看来是益州兵,怎么南蛮象也有?何进瞅见正在出神的我,心领神会地说:“那正是张鲁的益州兵,现在镇守西蜀,哼,在那里以为天高皇帝远,肆意扩大兵力,威胁中原;这次特叫他进京,册封一个益州牧,叫他滚回成都去。”
“噢!原来是这样,当今圣上果然是真知灼见。”这话有人信吗?很快来到何进的府邸,何进带着我走了进去,关羽也一脸堆笑地跟在何进的深厚,来到内厅,何进与我各自就座,关羽手握剑柄立在我身后,侍从立即端上两杯清茶,何进抿了一口茶,说:“玄德公生擒张脸,果真是大功一件,明日我去向圣上邀功,可老夫有一事要问玄德公。”
“大将军太客气了,有话尽管问小人。”
“玄德公是要留在京城还是要作一州之主?”
我被何进一问弄的莫名其妙,说:“大将军话中有话,言外之意是什么?”
“朝廷现在也不安宁,勾心斗角的事也是常有。”突然,何进脸色一转说:“玄德既然是大汉苗裔,与我也沾亲不如透露给你一点内幕。当今圣上年迈,宦官干涉专政,简直欺我大汉无人,而十常侍卖官,贿赂,我有心铲除,但力有不足,我想扶植玄德,等圣上驾崩以后,引兵入京,诛杀宦官。”果然与我当初想的一样,那十常侍那几个死太监还想掌政权,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还不能得罪他们,要是在老皇帝面前奏我两本,我不就惨了。
“大将军放心,只是皇甫嵩将军在卢龙一战中惹怒了小人帐下小校,被人误杀,小人恐朝廷追查下来,以下犯上涉及小人。”
何进一听这,脸色大变,诧异道:“皇甫嵩、朱俊、龚景等虽为我麾下,但直接授命与圣上,我也不好干涉。”老狐狸,我看你是不想趟这浑水吧。
“大将军,小人蒙刘焉提携有恩才有幸今日见到大将军,我若为幽州牧,正压刘焉一头,实在不敢受。”几句话说得何进莫名其妙,说:“玄德要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不要卖关子。”
“我想斩杀朱俊劫下张角,假称刘焉所获,封他作个荆州牧。”哼!以后想阴我,我叫你也脱不了关系。
何进踱了几步,沉闷起来,如果要铲除十常侍的确需要刘备在幽州的势力,不然也不需要自己亲自出城迎接,半晌,何进口中说道:“好吧,等朱俊押解张角入京时,我借为他接风之季,在宴会上设下伏兵,等他一到,不由分说,直接拿下。”
我连忙迎合道:“好计,好计。”但做这事时,就不必我亲自动手,这样太冒险了,我连忙唤来关羽道:“云长,你派人在宴会周围埋伏。”
“是。”。。。。。。
第二日,城门前百姓欢声雀跃迎接朱俊胜利军归来。
“伏波将军别来无恙。”何进连忙过来拽住马头,高声喊道。
“微臣多蒙大将军提携才有今日生擒张角的机会。”朱俊翻身下马,一抱拳,说:“大将军为小人牵马头,真是折煞小人了。”
“恩?这是何人?”何进指了指朱俊身边的年轻人。
“这是在巨鹿一战时,我军被张角设埋伏,亏此人带兵救援才生擒张角。”
“哦,这么说,生擒张角是倒是此人所为。”
青年人对着何进抱拳道:“小人乃邺城太守,曹操,字孟德;拜见大将军。”
何进愣了一下,连忙陪笑道:“朱将军一路长途跋涉,不如到何某寒舍一聚,定要为朱兄接风。”
朱俊一见也不好推辞,命曹操押解张角先面见圣上邀功,何进连忙烂道:“同是有功之人,何故不以礼相待。”
曹操也不好扫大将军的兴,只得命人把张角押解到何进府邸上,等何进把众人带入内厅,各自就座,何进笑着说:“朱将军立下赫赫大功,果然有将帅之才,可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朱兄可否应允?”
朱俊愣了一下,说:“莫不是叫小人铲除十常侍?”
“十常侍为一宦官,凭什么掌控政权与我大将军平起平坐,我堂堂大汉江山不毁于他手。”
曹操见何进的几句话如此刻薄,忙打圆场道:“今日庆功之宴,切误谈国事,小人有急,可否下去小解。”说完,离席而去。
何进转过头冲者朱俊说:“朱兄以为如何,何某刚才之言纯属肺腑之言。”
朱俊轻笑道:“何兄为国效忠,朱某惭愧不如,朱某乃一粗人,只知为圣上效力,不懂这权宜之事。”
“妈的,留着你等圣上驾崩了为十常侍当走狗吗?”何进在心中暗想着,他显然有点坐不住了,怒喝了一声:“朱俊为十常侍欺压百姓,私收贿赂,圣上特叫何某斩杀此人。”说着,捧着一封早已写好的假诏书扔给朱俊。朱俊瞪大眼睛,呆望着突如其来的变迁,更加迷茫地说道:“何兄这是为何?”可是话音刚落,关羽抢先一步带着兵从周围蹿出来,关羽手握着剑指向朱俊,朗朗地说:“只为你项上人头。”
朱俊深感不妙,周围的气氛已经变了味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庆功宴,分明是鸿门宴,他慌乱地将桌子踢向关羽,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但强烈的求生欲占据了他整个的体内,理智已经完完全全被吞噬掉了。关羽一侧身躲过,右手持着宝剑直刺进朱俊胸膛,他身体不由控制地倒在地上,可是瞳孔却不断地放大,传说中的死不瞑目或许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何进驿馆
“大哥,朱俊已被我杀了,只是有一个叫曹操的军官,让他给逃了。”关羽一脸兴奋地闯进了我的住宅。
“曹操?不是吧,你怎么叫他跑了。”看来历史终究还是要出现三国鼎立的局面,唉,苦啊。
关羽莫名其妙地问:“大哥,那个曹操很厉害么?”
“是的,连夜派兵在城里搜查,生擒曹操赏黄金十两,斩杀曹操者赏黄金百两。”
“哦,啊?”。。。。。。
次日,何进邀我去面见圣上邀功,来到大殿门外,何进对我缓缓地说:“像你等低级官员没有圣上诏书是不能入殿的,你先在这等候,我去替你邀功。”
天啊,谁知道你是替谁邀功啊,唉!谁让咱官小,进不了殿呢,我坐在旁边早已预备好的长椅,竟然还有茶水,看来都是眼前那王八羔子事先准备好的,何进笑的更灿烂了,妈的,真想暴k你一顿,眼看何进在我的视线中消失,我一遍一遍地问候着他祖宗十八代。
汉灵帝双眼无神,脸色苍白,整个一副好死不活地坐在皇位上,何进连忙拜倒道:“大将军何进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何将军不必多礼。”一股苍老的声音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代郡太守刘备生擒张梁,而柳城太守刘焉生擒张角,现京都四面已无威胁,亏此二人有功,况且刘备乃汉室苗裔。”
“哦?既然是汉室苗裔应该上殿来说话,我与圣上倒想见识一下平定反贼的英雄。”何进放眼望去,此话正出自十常侍的头领张让口中,何进咬着牙没有理会他,道:“阉官有什么份在这多嘴。”张让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轻哼了一声。汉灵帝道:“朕也想见识一下那位壮士,能生擒张梁,必然有过人之处。”何进无奈地沉默起来。十常侍中的程旷走了出来,扯着公鸭嗓子喊道:“宣刘备上殿。”
我迷迷糊糊被人拉进宫殿,汉灵帝看到我,双眼亮了一下,说:“听大将军所言,你乃汉室苗裔,是否属实?”
妈的,何进,你阴我,还好我读过一点三国,我朗朗道:“小人乃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灵帝笑了几声,道:“既然同为汉室,那我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刘玄德听奉。。。。。。”
“不可。”十常侍中张让打断汉灵帝的话。
“放肆,大殿上哪有你们阉官说话的份。”何进怒视着张让,左一个阉官,右一个阉官地叫,果然惹怒了张让,张让脸顿时憋得通红,道:“玄德乃?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