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脸顿时憋得通红,道:“玄德乃汉室,先不宜提册封之事,过后再行商议。 ”
“恩,有道理。玄德啊,你我既是家人,在京城多住几日无妨,等我与众人商议过后,再与你答复。”
妈的,我恨死你了十常侍,不封我官无非就是怕我掌了兵权助何进铲除你们罢了。
汉灵帝示意十常侍中的曹节拿来笔开始拟诏,然后顿了顿说:“柳城太守刘焉平叛有功,生擒张角,朕特封刘焉为右北平侯,荆州牧。”
看着汉灵帝振振有辞,我暗地里问候着十常侍的祖宗,等散朝之后,我连忙招来关羽带上金银珠宝赶往十常侍住宅。
迎面是一栋豪华的阁楼,惟独阁楼前两扇大门紧闭,又无家丁把守,显得格外不协调。
关羽上前敲了几下大门,开的正是十常侍中的一员程旷,他吧头伸出门外,一脸漠然地看向我,冷嘲热讽地说:“原来是汉室苗裔,怎么劳躯大驾,到我这个阉官的寒舍来?”妈的,我真想踹他几脚,看那副嘴脸我就气。但我还是陪了笑脸:“上朝的事,都是何进以我为借口来辱骂几位公公,但我看来,几位公公乃朝中之忠臣。”
几句话说的程旷落下几滴老泪,带着哭腔说道:“知我们心者乃玄德也,朝廷中无数大臣、武将都看我们是破坏朝纲的罪魁祸首。“正说着,把我与关羽请进内厅,大厅内正端坐着五个人,看样子都是十常侍的成员,我向众人抱拳道:“朝上愧对诸位公公,我是受何进所逼,不得已而之,请公公们见谅。”说罢,连忙招呼身边关羽将随身包裹打开,顿时,金光闪闪照亮了整间屋子。
张让看了一眼,连忙说:“玄德这是何意,我等又未说怪罪于你。”曹节爽朗地笑了笑,对张让说:“贤弟,我们的事不妨说与玄德听,玄德现在是大将军身边的红人,若不是真心,也不会弃而投靠我等。”张让点了点头,冲着我说:“玄德手上,幽州兵有多少。”他这一问弄得我莫名其妙,知道他们都是贪财的主,但怎么钱都摆不平他们,看来是罗贯中骗我。。。。。。。
张让顿了顿说:“皇帝快驾崩了,我希望你回代郡以后,可以领兵入京,铲除何进。”
哦!如果皇帝死了,何进掌握兵权必然会铲除十常侍,他们原来是要我作他们的护命符。我装做目瞪口呆地说:“那为什么皇帝会无故驾崩呢?”张让朝着曹节诡异地一笑,曹节立刻心领其会冲着我说:“只是每当皇帝用药时。。。。。。。”啊!难不成他们每天都给圣上喝毒药。那罗贯中为什么在书中提到。
“如果等皇帝驾崩,我带兵进驻洛阳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我的兵力恐怕难以与何进争斗。”
张让话锋一转道:“依你之见怎么办?”
“不如把幽州册封给我,让我作幽州牧,这样才有实力与何进一争高下。”哼!这时候不占点便宜。等我占了幽州,那刘焉糟老头又去荆州,碰不到面,根本不会与他刀兵想见,弄得很尴尬,张让立即满口应下。
傍晚,张让等人来到汉灵帝身边,汉灵帝道:“今天早朝上册封刘备之事,各位有什么见解。”
张让上前抱拳道:“刘备既然是汉室苗裔,封他个幽州牧也叫他说不出来什么,如果不这样,大将军那也不好交代。”随即张让故意装作很无奈。汉灵帝轻叹了一声,虽然汉灵帝已经是病入膏肓,可能还是放不下留下来的子孙,也许自己的大限过后,朝廷会重新卷入一场党派之争的风波中,想到自己不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在何进军阀与宦官集团之间在勉强周转,想到这里,他苍老的面容便多了一层忧郁,有些为难地命曹节拟诏:封刘备为伏波将军,幽州牧,关羽为左将军,易京侯,其余部下各得其所。。。。。。。
我受张让相邀登进十常侍的府邸,我又一次见到那奢侈华丽的建筑,不知用多少民脂民膏换作的,程旷摊开双手,从口中发出刺耳的女人腔说:“恭喜玄德公授印幽州牧。”
“呵呵,哪里,或许没有诸位公公的提携,我刘备怎么有今日。”
张让话锋一转神秘地一笑,说:“玄德公不会忘记当日的诺言吧。”
看来天下果真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硬着头皮说:“刘某一诺千金,一旦汉灵帝驾崩,小人立即带兵入京。”哼,等回到幽州,我才懒得理你呢。
张让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玄德公不必多礼你现在已是伏波将军与我等平起平坐,何谈什么“大人”,“小人”的。他又想了一会,说:“洛阳不宜久留,玄德公夸官几日,就回去料理幽州吧。”。。。。。。
哇靠!京城到底是京城,我像个乡巴佬一样带着关羽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发出一声声感慨,不知不觉在城中转了半天,关羽望了望天色,有些暗下来,指着旁边的一家酒店冲着我说:“大哥一整天都没有进食了,今晚不如喝个痛快。”
我向那酒店瞄去,先不提那壮丽的阁楼,就连大门旁的石柱都透露着奢华,t,京城就是京城,连酒店都比代郡强上不知多少,身边的一个随从开口道:“将军真有眼力,这便是洛阳最好的酒店。”什么!这的花多少钱啊。看到关羽迈开大步正要往里进,我差点没背过气来,关羽,你害死我了。
走进那家酒店,迎面一片热闹的景象,果然是人满为患,找了半个时辰,硬是没有一个空桌,随从刚要报出我的大名,好腾出一个空桌,我连忙拦道:“我们是官,又不是贼,最好不要惊动百姓。”哼!其实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说不上谁是皇帝的亲戚,哪个是丞相、上大夫,就我这一个小小的伏波将军,恐怕吓不了别人,或许别人听到了反倒不以为然。再说这么豪华的酒楼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这不正好给我个台阶下。随从听到我这么说就立刻住了口,而关羽反倒流露出失望的神情,说:“大哥,既然没有空桌,我们另换别家就是。”
“远来即是客,来到这有何故要走,如若不嫌弃可与我同桌。”一声高亢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让人不能拒绝。
我放眼望去,说话的正是一位大汉,虎背熊腰,背后背着一把巨剑,一看就是练武之人,正在一旁自斟自饮,我看他周围没有人,就凑上去坐了下来,他对我抱了抱拳道:“在下名叫朱然,是洛阳城中一侠客,喜欢结交天下英雄,刚才看壮士也是一个英雄,特来相邀。”唉!我记得曾经在课堂商学习历史时,老师和我们讲一句话,历史上的人因抢劫而臭名远扬,以后就被人称作强盗,同样一个人也是抢劫,一旦有了好名声,也就被人称作侠客,强盗即是侠客,至理名言啊。那眼前那个朱然也就是干这个的吧。不过朱然在三国中也是有名的副将,今天见到了一定叫他为我卖一辈子命的。
“我乃是新任伏波将军,幽州牧刘备,今日见到壮士真是有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
“原来是伏波将军,朱然冒犯大人。”强盗就是强盗,连看我的眼神都偷偷摸摸的。
“哈哈,不妨事,壮士一表人才,我有心封为偏将军,跟随我到幽州做一番事业。”
“那自然是好,不过我有一位兄长体弱多病,恐怕我不能远走。”
这显然是在向我为他兄长讨官吗?不过如果是很牛b的人,我一定会重用的,倘若是个垃圾,我也就给他个虚职罢了。我言道:“不如你兄弟二人都留在幽州如何,现在刘焉赶去了荆州,柳城缺人管理,正少一个柳城太守。”
朱然喝了一口酒道:“事不宜迟,将军随小人赶回家如何?”还没等我开口,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拉着我向外走去,而关羽正一脸不爽地痴呆呆盯着饭桌嘟囔着:“这饭到最后还是没吃成。”。。。。。。。
迎面是一间木屋,屋门并没有锁,朱然轻轻地推开门,向我示意道:“将军请进吧。”我带着关羽走了进来,但眼睛不断地打量着周围。屋中内厅正端坐一个青年人,依身躯来看不像是一个习武之人。他一眼望见我连忙抱拳道:“小人刘晔字子阳,叩见伏波将军。”我诧然道:“你如何知道我是伏波将军。”
刘晔笑了笑道:“何进身边的红人,全城的人都已知道了将军的事迹,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玄德公为何要斩杀朱俊而把生擒张角的功绩让给刘焉。”
“你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我立刻大惊失色道
刘晔悠悠地说:“刘焉远在柳城如何率兵远征巨鹿生擒张角,他如何不知道此乃兵家之大忌。朱俊生擒张角的消息全城都已传遍,而圣上公告天下却说是刘焉生擒张角,所以其中必有人作梗,而最近入京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成都太守张鲁,依小人看来此人想不出这么细密的局,另一个就是大人,。。。。。。。”
果然,再细密的局也有破绽,诛杀朱俊很显然不容易瞒过城中众多儒生、墨客,我定了定神说:“那子阳有什么办法可以骗过城中百姓。”如果一旦泄露对我们日后收买人心可是很不利的。刘晔抿了一口茶道:“也很容易,当今圣上汉灵帝年老体衰,不久就快驾崩,将军在之前以幽州黄巾余党未平为由赶回幽州便可。”的确如果我回到幽州以后,汉灵帝就驾崩了,是十常侍威胁圣上封刘焉为荆州牧,有杀掉皇帝,把一切罪名都推到十常侍的头上。看来这个刘晔比陈登好得多,陈登这个犊子只知道给你制造麻烦,制造危险。而刚才经过刘晔的一语道破,觉得他的计谋或许比陈登更容易让人接受、更比较安全吧。我打量着刘晔说:“子阳啊,明日随我面见升上,封你兄弟二人一官半职,同我一起赶回幽州如何?”
刘晔、朱然二人连忙满口答应。
次日,皇宫大殿内,我与刘晔、朱然二人都跪倒在老皇帝面前,当着文武百官,我朗朗地道:“多蒙吾皇任卑职为幽州牧,寄备以厚望,而幽州黄巾余党作乱,民不聊生,身为一州之父母官,托吾皇之重任,赶回幽州铲除乱党,特来辞行,另保举二人辅助卑职。”
谏议大夫刘陶道:“此二人未立寸功,恐难建树,不宜赐官。”
中常侍张让连忙道:“刘大人此言差矣,我视二人一表人才,气宇不凡,日后必立奇功,若不授官,又如何有机会崭露头角呢,况且幽州正是缺人之季,如果平定叛贼不善,是玄德之过,还是刘大夫之过啊?”
呵呵,十常侍,我要什么,你们现在就得给我什么,我可是你们的救命稻草。
司徒陈耽上前道:“张让乃一阉官,虽说不宜上朝听政,但他所言也属实,刘焉一去,幽州空虚,若不加派官员管理幽州,恐怕会被叛军占上一把便宜。”
汉灵帝脸色微微一沉道:“拟诏!”看来老皇帝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怮不过众人上谏。十常侍之一曹节麻利地端来诏书与笔墨。汉灵帝缓缓道:“朕心系幽州百姓受叛贼肆虐、骚扰,特遣伏波将军刘备平定叛乱,册封刘烨为军师,朱然为偏将军共助刘备,命刘备明日启程,朕相送三十里城郭。。。。。。。。
次日,城门口人山人海,众文武大臣随同汉灵帝出城郭相送,场面甚是热烈,何进也带着军队夹道迎了过来,何进抱拳道:“玄德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吧。”我只得胡乱应允一番,哼!等到了幽州还会理你?
何进拽住马头道:“玄德保重。”我连忙告别,装作依依惜别的样子。虎威将军郑泰走过来拉住何进,冲着我说道:“将军慢走,我等就此告别。”说罢,轻拍马身,立刻胯下马很听话地奔跑起来,身后众人也跟着跑起来;就此我带着众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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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张翼德关云长
更新时间2011…8…2216:47:44字数:11480
终于回到了幽州,t,不知道幽州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们饱经露宿不知有多少个夜晚,白天还要奔波劳累,妈的,都是陈登你个死贱人害得。
“大哥!代郡到了。”关羽指着眼前不远处的城门,兴奋地冲着我说道。立刻有随从向城头喊去:“刘太守凯旋而归,快开城门。”不一会儿,城门打开,陈登与廖化从城中走出身后跟着十来个迎接的士卒,陈登一脸堆笑地抱了抱拳,说:“恭喜大人胜利而归。”
“妈的,我都被你害残了,还有脸笑。”
廖化连忙走过来打圆场,道:“刘大人一路辛苦,请大人入城再作理论。”
哼,暂且饶了你这个死贱人,与众人刚一入城,百姓蜂拥相迎,一片片欢声,啊!做个得民心的统治者果然是好。众人很快来到议事厅,各自落了坐后,我冲着陈登问道:“我去洛阳之后,叛贼有没有什么动静?”
“黄巾余党仍顽强抵抗,但还是一败涂地。龟缩在白檀不敢出兵。”
“各诸侯又有什么动静?”
“刘焉率众撤走柳城,赶赴荆州去了,而正与刘焉激战的公孙越压力也减轻大半,扬言要报答刘大人。。。。。。。。”
在旁的刘晔连忙打断陈登的话:“元龙,你说什么?柳城空虚。”刘晔话音刚落,顿时整个议事厅内鸦雀无声。
我向陈登吼道:“t,刘焉撤走,必定柳城空虚,这个你怎么不清楚。”
廖化抱了抱拳冲着我说:“大人请息怒,这件事怨不得陈军师,渔阳张纯叛乱,陈军师一路调兵支援公孙越,根本顾及不到柳城。 ”
我看了一眼陈登,无奈地对刘晔道:“子阳,还有什么计策可保柳城无忧。”
“暂时没有,不过黄巾余党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我想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渔阳张纯实为大患,以现在的兵力还远远不够与之争衡。主公应领兵赶往辽西联络公孙越一同对抗张纯。”
对了,公孙越还要按约定把妹妹嫁给我呢。好几天没有女人爽了,憋得好难受,等散帐之后,先拿甘倩将就一下吧。我又说:“那柳城就双手让给黄巾余党不成。”
“当然不是。”陈登在一旁悠悠地说,妈的,我一看到他就想暴k他一顿,他顿了顿长叹道:“只希望身在卢龙驻守的张飞千万不要把管亥给逼急了,不然他们就不敢进驻柳城。”
“为什么?”陈登的话几乎使我莫名其妙。这时,刘晔却一阵大笑,道:“元龙此计甚好,主公不知深意,待我来讲解,元龙的意思是命张飞只围不打,算作牵制黄巾贼兵力,若有率兵攻打柳城,那必定会让张飞杀得全军覆没。”
“哦!陈登看来也不是总喜欢冒险嘛?”我打哈哈道,并连忙写好一封信函让亲兵火速呈交给张飞,又唤起廖化,道:“你速率兵一万进驻柳城。”
“是。”
“诸位,明日随我启程赶往辽西,代郡留陈登驻守。”
“是。”看着众人都各自散去,我也起身向自己府邸奔去,妈的,在洛阳这几天都憋得不行,好想甘倩啊。。。。。。。
次日,代郡城门前,众人早已准备妥当,看着身后青壮的幽州兵,我心中暗自欣慰,这几个月练兵终究还是没有白费力气,我翻身上马,随着我命令发出,身后众人跟在我身后向辽西奔去。。。。。。。
卢龙
“将军,刘太守已回到代郡特致函一封。”说罢,亲兵将书信递给张飞,张飞撕开书信,慢慢地看了一会,道:“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叫我只围不战,这不是要憋死我啊。”
“将军,这竟然是主公的意思,我等不好抗命吧。”
“哼!你一小校懂什么。”张飞不难烦地叱责道,又连忙抓紧时间部署起来。。。。。。。
妈的,每次留着陈登守城,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唉!那个死贱人真是捉摸不透。我带着众人出了平谷,突然,我又想起了身在碣石山的周仓,光顾着忙了,几乎快把周仓忘掉了。我停下来吩咐亲兵就地安营扎寨,傍晚,我把众人叫到营帐中商议。
“子阳,我想把周仓从碣石山调出来,以后攻打张纯也有一份把握。”
“此计虽好,但主公不怕周仓手底下开矿工人监守自盗吗?”刘晔轻描带写地说出了其中的重点之处。的确,如果矿山一旦发生意外,就直接阻碍了整个幽州的经济命脉。可是整件事情为何让他轻易地看得这么透。
我惊讶地,说:“那有什么办法,如果调不出来周仓助战,真不知道我们对抗张纯的胜算多少?”朱然的加入的确使我军实力大增,但留一个武将去守矿山,我感到实在是有些浪费。
“将军何不设一个亲兵把周仓替换下来。”
靠!这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我却没有解决的办法,看来我太依靠别人也会把自己变得愚钝起来。
我唤来一个亲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只见,亲兵没有表情地冲着我抱拳说:“小人田胜。”唉!总算是一个正常的名字,以前,那个王狗子、马大个,这怎么能是人名呢。我上下打量着他,他虽没有很强的身躯,但身体韧性还是有的,我又问:“你跟随我多长时间了?”
“小人自柳城时将军授印代郡太守便开始跟随将军了。”天啊!那不是与王狗子、马大个一样吗?可是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我帐下还有这号人物。突然,刘晔冲我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任用此人,我没有理会刘晔,那可是矿山啊,必须要千挑万选找出来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接手。
我一眼瞄见了田胜腰中的长剑,心中奇怪,其他亲兵都是佩刀,而他却是长剑。
“壮士可善使剑?”话音刚落,顿时田胜立刻面无血色,他知道只有吏官以上官员才可以配剑,他这种低微的职位是根本没有资格配剑的。
我见他没有言语,冲着身后的朱然使了个眼神,朱然立刻心领神会地拔出剑,跳将起来,一脸凶相地扑向田胜,这一招几乎使田胜惊慌失措,他也急忙拔出剑架起朱然的手中剑,突然,猛地一震,朱然手中剑拦腰折断,朱然愣了一下,田胜慢慢平稳住了心态,将剑舞得如滔滔江水般猛烈地向朱然刺去,朱然连忙双手拔出身后巨剑来防,田胜心中知道如果被这巨剑硬碰的话,必定会输的很惨,他急忙向后跃去,与朱然拉开一段距离,朱然愤怒地将剑左右挥动,却未伤及田胜分毫,反倒把桌子是那个的书卷震得到处乱飞。正当朱然冲到田胜身旁,追的他无路可退的时候,我几乎拍案而起向他们吼道:“求你们把我这个营帐拆了好不好。”
“。。。。。。。”
我缓了缓道:“田胜听封,我特封你为后军偏将军,赏金百两,火速赶去碣石山,把周仓替换下来。”
“是。”
可是这时的辽西城内越别有一番的凄寒。。。。。。。
一士卒匆匆地闯进内厅,冲着公孙越道:“报大人,张纯率兵在城外四十里处下寨,扬言只围不攻。”
公孙越几乎愁眉不展地说:“这如何是好,刘玄德答应提兵来助,可都几天了,怎么不见动静,严将军,城中军兵还有多少人?”
“先前与刘焉激战伤亡惨重,现在所剩辽东兵不多了。”
“那粮草能够维持多久?”话一发出,只见严纲不做言语了。
公孙越失望地扫视了一眼众人,疯狂地抓住严纲的衣襟,道:“你说啊,即便是不足一日,我身为一郡太守,你也要告诉我。”
“没有那么惨,只是应该坚持不到玄德公派兵赶来的。”
“哼!你们真是痴人说梦,那刘备恐怕还在代郡享福呢,只是说说而已,兄长怎么当真了。”
公孙越顺着话音望去,只见公孙越之妹公孙婷从里屋走了出来。公孙越惊恐地喊道:“不会的,百姓不都说刘玄德很仁义么,不会骗我的吧。”
“兄长。。。。。。。”公孙婷看了一眼他,眼泪忍不住留了下来,口中喃喃道:“今晚我带兵去劫张纯粮草。一旦成功还够我们几日之用,然后弃城退回辽东。”
“不成,怎么让小姐亲自去,末将也愿一同前往。”严刚猛地站了起来说。。。。。。。。
“严将军,兄长就交给你了,一旦我军全军覆没,不要管我,火速弃城退向辽东。”公孙婷抓住严纲的双手,与声泪下地说。这个时候,任谁也笑不出来,整个气氛无比地压抑着。
“小姐放心。。。。。。。”严纲本来是想哭出来,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哽咽住了,他真的很想挽留下来公孙婷,但是又会怎么样呢,为了她一个人的生却要几万辽东男儿求掉性命,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去做,望着星星点缀的夜空,他茫然了,对待毫无悬念的结果他只能祈求着上天保佑小姐。。。。。。。
傍晚,在漆黑地夜空下,公孙婷带起了人马静悄悄地靠近张纯的营寨,风抚过脸颊,谁都没有发出声音,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就是他们唯一生存下来的机会,所以他们更加地要把握住。
张纯军的布局真的很怪,粮道不放在后军,也不放在中军,竟放在前军。公孙婷一路摸索地越过一个个军戒区,她所娴熟的指挥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一个刚刚涉足战场的年轻将领。
“小姐,你看。”一个亲兵用手指着前方冲着公孙婷道。公孙婷借着火把看向远处,果然那里就有堆积如山的粮草,一个个粮仓耸立,周围竟没有大张旗鼓的防御,只有零星的士卒在走来走去根本一点戒备也没有。贼匪毕竟只是贼匪,不管势力多么强大,他们到底成不了气候,坐不上龙椅。望着一个个如同小山坡一样的谷堆看来一时是拿不走了;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剩下的一把火烧掉。公孙婷静静地在心中盘算着,身后亲兵突然道:“小姐,我们会不会中了敌军的埋伏啊?”
“哼!”公孙婷冷笑了一声道:“不是我小瞧张纯,以他们的智慧想不出这么细密的局。”
“吩咐下去,都把小弩拿出来。”当日刘备临走时,手下的幽州兵无意中丢下了几把小弩,我们也请来城中工匠打造了很多把,今天果真派上了用场。以我们这一千余人要从十余万人手中抢劫粮食,他们想歼灭我们显然是易如反掌。
公孙婷看见身后众人都准备好了小弩,便低声道:“冲啊。”
刚一发令,身后的辽东人马一边向前冲去,一边射向粮仓前的守军,顿时,粮仓处一片混乱,众多的贼寇仓皇逃窜,公孙婷向后喊道:“前军拔出腰刀,后军向粮仓射火箭。”说完,率先拔出腰刀砍翻面前十几个敌兵,身后的士卒们也在紧锣密鼓的节奏下清理了到处乱窜的贼匪,公孙婷又吩咐亲兵道:“命人把装好的粮草、辎重顺小道搬回城去,我在这给你们作掩护。”
“可是小姐,粮仓这么混乱,必定会惊动张纯啊。”
“废话。”公孙婷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等一会敌人的援兵就快到了,你要再多嘴,我就杀了你。”
“是!小姐。”亲兵含着热泪说道,他何尝不知道公孙婷故意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把危险留给自己。辎重的速度很慢,一旦被张纯追上一切就前功尽弃了,而她正是要奋力抵抗才能拖延时间。
火光照亮了整个战场,风带过浓浓地气息,告别完亲兵,公孙婷更加发狂地砍杀周围的敌兵,可身后的辽东兵也被众敌军杀得所剩无几,他们一个连着一个在寡不敌众的情形下被敌人成功地偷袭了,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叫声。她的心中急促地感到有点无助,毕竟她多要面对的是数以万计的贼匪。这时候传来一阵暴喝:“就凭你这个黄毛丫头竟敢毁我粮道,兄弟们给我杀了这个小妞。”经这一声暴喝,公孙婷的心更加发毛,她从马背上跳将下来,将手中剑投向敌军,双手换成小弩,仿佛就如同握着手枪一样,瞬间近百发弩箭向四面八方射去,周围立刻倒下一片接一片,其余敌军都远远地围住他,公孙婷环视一下周围知道自己是孤军奋战了,忙拍马冲了出去,并左右开弓,随着马的飞奔,周围敌人又都如排山倒海般倒了下来,而这时公孙婷却不知道正有一支利箭已经瞄向自己,只听“嗖”的一声,利箭在空中画了个弧状准确地射中公孙婷跨下坐骑的一只眼睛;瞎了一只眼的坐骑如同疯了一般闯进敌军人群,公孙婷连忙勒紧缰绳,身体伏在马背上任凭跨下马肆虐张狂。
张纯指了指那匹受惊的马,有些心急底吼道:“弓箭射死它。”毕竟自己的粮草被眼前的黄毛丫头毁得差不多了,他的脸上青筋暴露出来,此时或许恨不能立即把公孙婷碎尸万段。
战火还在燃着,风继续底刮着,他们似乎也在为公孙婷祈求着平安,张纯手底下的士卒早早地拔箭在弦,瞬间,数千支箭硬生生地插在马身上,公孙婷立刻跌落下来。
“哈哈,我损失了这么多粮草,抓了这么漂亮的小妞也不错啊。”张纯直盯着公孙婷瞅个不停,口水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休想!”随着公孙婷的话音,几十发弩箭硬生生地射在周围的几十个敌兵身上,公孙婷趁着混乱射死一个骑兵,夺下战马奔泻而去。
“大人,怎么办?”亲兵指着公孙婷远去的身影。
“混蛋,你叫我什么?”张纯恼羞成怒地踢翻他,骂道。眼睁睁看着敌军逃之夭夭,而自己的粮草被毁,心中当然很不平静,没想到这个士卒也这样不识相,他当然要借题发挥了。
这时,张举走了过来,冲着亲兵道:“这么不识相,滚一边去。”又朝张纯一抱拳道:“圣上,那敌将公孙婷逃远了,可是粮草也被她毁得不剩多少了,不如退回渔阳再图辽西。”
张举的话看来很受听,张纯轻叹一声,没有言语,突然,有一名亲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道:“圣上,这是管亥给圣上的书信。”张纯连忙从亲兵受伤夺过书信看了一番,张举心急地问:“圣上,那些贼寇说些什么?”
“那黄巾部将严政与管亥在白檀受困,要我们领兵去救。”说着,张纯把信摊开给张举看,张举伸手接过信细细地看起来,说:“那张飞不也与我们一样只围不打。”
“是啊。”张纯故作长叹道:“也是这种打法伤亡小,拼的就是双方的粮草。”
“圣上,我们真的要去援助他们吗?”
张纯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愣,陷入了冥想之中,过了半晌,才慢慢回答“是的,如果我们现在不去搭救,将来我们失掉强援,对将来的席卷幽州地界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图霸北方更是痴人说梦了。”继而又转过头冲着底下了士卒们命令道:“现在进军增援白檀。。。。。。。”。。。。。。。;只见张飞又催开马,从尘土中而来。。。。。。。费诗知道自己这一次是避无可避了,便索性地闭上了双眼。
“张飞住手。”在千钧一发之季,我开了腔。起初我早就想公开我自己的身份,好免得一场大战,但我看见费诗刚才臭屁的样子,风头让他抢去还不算,竟然说我是山贼,这让我怎么在范阳立足,决心给他一点教训。
费诗疑惑地睁开眼睛,喊道:“今日不想被你们这群草寇所败,要杀便杀,不要想这种办法屈辱于我。”
靠,骂的越来越那听了,我刚要动怒,刘晔率先朗声说道:“壮士口下留情,我等乃是幽州官兵。”随即指了一下我,道:“这位就是幽州牧刘玄德。”
“啊。。。。。。。”费诗更加疑惑地看着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跪倒在我面前,略带着哭腔说道:“主公,你来到这就好了。。。。。。。”
靠,别装模作样,不要你留下几滴眼泪,我就会原谅你,刚才的大义凌然到哪去了。刘晔扶起他问道:“一直以为范阳富强,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范阳以前的确物产富饶,都是战乱所害。。。。。。。”刘晔看的出他有些一言难尽,打断他的话,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城细细详说。”
。。。。。。作为幽州之都的范阳当然不会想我在柳城一样,在自己设立的议事厅商议军情,那里有朝廷特设的州幕府。我们一行人穿过一个个小巷、街道,不知道看到多少饥民饿死在街头,更有的是面黄肌瘦还留有一口气的百姓坐在废墟上发呆。看到这样的景象怎么不叫人心碎。
转眼来到了一所豪华的建筑,只可惜一根柱子断了,好好的一间豪舍变成了一栋危房。
“主公,城中没有什么房屋可供主公居住。”费诗惭愧地说着。
“主公,不如我们在城中扎营吧,一来可便于防止贼兵骚扰,二来也可赈济饥民,广收人心。”
“恩,好,依刘晔之言,张飞。”
“小弟在。”
“你速去将军粮赈济给饥民。”
“那我们怎么办啊?”
“发信给廖化,叫他速速准备范阳所需物资。”
“是。”
“关羽。”
“小弟在。”
“速叫兵士在城中安营扎寨,并要多出饥民的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