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向费诗问道:“壮士在城中所任何职啊?”
“小人为范阳郡丞。”费诗唯唯诺诺地说着。
“哦,刚才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咱们先到搭好的营帐中长谈吧。”说罢,拉着他向中军帐走去。。。。。。。
“主公,你要问什么?”
废话,明摆着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我无奈地说:“就请先生告诉我们为什么范阳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唉!”他叹了口气,说道:“始从黄巾战乱时,范阳就遭到战火,而刘焉不但坐视不管,反而迁动家眷躲避战祸,向柳城逃去。后来几年,黄巾贼忙于转战,顾及不到这里,但四处的山贼、土匪却肆意猖獗,现在范阳百姓是走的走,死的死。”
“哦,那壮士为什么不走呢?”刘晔好奇地问。
“大人说笑了,小人旧时跟随着刘焉,也是范阳旧部,怎么能弃百姓不顾呢。”
他的话立刻使我肃然起敬,没想到费诗身为文官,却也敢于对抗外来之敌,面对张飞这样强悍的对手,他也没有始终退缩过。我似乎真的有些热泪盈眶了,激动地拉着他的手,缓缓地说:“先生可愿助我共为范阳百姓造福?”
“只要是为了范阳百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好!我封你为范阳太守。”
“主公。。。。。。。”费诗哽咽了,接着说道:“曾在城中就听说过主公的大名了,生擒张角、张梁,平管亥,收白檀,属下定当竭力相随。”
我听到他的话,脸色一沉,用眼角看向刘晔,只见他只顾在旁偷笑,我连忙找个借口脱身。
出了营帐,迎面就看到周仓,糟了,我车上还有一名女子呢,我紧张地问向周仓:“那名昏死过去的女子呢?”
“报主公,我将她安置到一间营帐中了。”
听到费诗那么一说,没准她受了很重的伤,这里还没有医生,好在大家都是沙场打拼过来的,轻微的刀伤自己就可以处理。我说道:“快带我去看。”
“是。”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地穿过一个个营帐,径直来到一间营帐前,我紧张地闯进去,别是那个女子已经死了吧,那样我的罪过就大了。
那名女子就躺在营中一角的那张床上,我看了一会她,微微地还有呼吸,周仓走过来好奇地问:“主公为什么怎么在意她?”
“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没有理他的意思,只在那静静地看着那个女子,没想到仔细瞅来她真的是一个美女啊,琼鼻小嘴,还微微上翘,精致的五官搭配的合理。
“主公,你是要为他检查伤势吗?”周仓打乱了我的注意力。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来。”我回绝他一声。便开始对眼前这个女子宽衣解带,眼前一寸一寸地映出那女子晶莹剔透的皮肤,慢慢地就看见她那碧绿色的肚兜,似乎鼻子开始流血了,我闷哼地一声惊动了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到自己衣衫凌乱,旁边还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立刻大叫一声,冷不丁吓得我跌坐在地上。这个时代最注重贞洁,她的身体被我看了,我想这回有麻烦了,果然那名女子拔出挂在墙上的剑挥舞着刺向我。
“周仓拦住他。”我大喊道。
“是。”周仓急走几步,立刻将她撞的飞落在床上。
女子带着哭腔娇喝地喊道:“我杀了你。”说罢,又继续卷土重来。
“喂,我只是为你检查伤势,你不要诬赖好人行吗?”我左右躲闪着她的剑锋,解释道。
他哪里听得进去我的解释,向着我硬打硬拼,周仓护住我,如同儿戏般应付着她的杀招,猛然迈出一脚。
那女子真的被拌摔出去,直扑向我。将我硬生生压倒在地。
她飞快地爬起来,怒气未消猛进地踹了我一脚。我强忍着痛愤愤地说道:“t,是你自己过来**,妈的还怪老子什么事。”
她这回没有进攻,而是怒视地看向我,此时我才知道一件事,一个女的要是漂亮,就连他生气的时候都美不胜收。
她慢慢吐出一句话:“我就是死也要杀了你。”妈啊,完了,这个女的十有八九是疯了,看来这一次我是真的完了,没在战场上牺牲,倒牺牲在一个就回来的女人手上,妈的,真不值。
她玩命似的挥舞着,就连在旁的周仓也近身不得,周仓突然喊道:“主公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剑插在我的身体上,随着她的一声惊呼,鲜血从我体内飞溅出,我脸色苍白地赏了她两个巴掌,吼道:“这样你满意了吧,老子救你,倒救出罪来了,早知道就该让你死在路边上,让野兽吃掉。”
我的吼声似乎叫她清醒了不少,她没有理会我,却是在那呜呜地哭了起来。
“主公,有没有事?”周仓跑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摆了摆手,没有言语,仍依旧看向她。
良久,从她口中发出:“呜呜。。。。。。,对不起。。。。。。。”我晕,我砍你一刀,然后再说声对不起行吗,虽然你是美女但也不能随便杀人玩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于她,我叹了口气,道:“你是范阳人吗,那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是来找家父的,在黄巾之乱中,家父被失去音信了。”
“你家父叫什么?”
“家父原先是范阳的参军田丰,我是他的女儿叫田欣。”
啊,田丰,如果我找到田丰的话,就父女通吃,哈哈。
田欣看见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又敌视地瞪着我,我不得不说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怎么?还想动手?我常听别人说,美女的性格像野兽,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她听完我的话,开始咬着牙,似乎恨不得一片一片将我撕了才高兴。
“哦,对不起,我忘说了,你倒不属于美女那一块的,所以你的性格很温柔。。。。。。。”剑伤的疼痛已经使我呲牙咧嘴,我忙带着周仓回营治疗去了。
刚出帐外,就听见一声娇喝:“回来。。。。。。,我要杀了你!”别告诉我现在你才悟到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在范阳已经呆了很多天的,虽然每次见到田欣,她还那么凶,但是她已经不会在提到杀来杀去的了,城中也开始重新建造房屋、住宅,周围更有越来越多的百姓涌入范阳,我听从陈登的建议,先不急于发展兵力,而是集中力量把经济发展上来,又命张飞带领着数万大军逐个击破周围的各个山头,更多的是还没等出兵,听到一点动静就主动乞降。
洛阳的告急信仍旧不断地传到我的手中,看样子十常侍开始抓狂了,想想也是时候入京了。
我召来众人来到新建的州幕府中商议,发出临行之前最后的命令。
“刘晔、周仓。”
“属下在。”两人走出来抱拳道。
“我命你二人率兵两万占领涿县,特封为刘晔涿县太守。”
“是。”
“张飞、关羽、朱然、陈登。”
“属下在。”
“你等明日随我起兵五万赶往洛阳。”
“是。”
“费诗。”
“属下在。”
“范阳之事你要多加细心照料,军事、政治、经济都要顾虑到。”
“是。”
“报主公,有一女子在门外要见主公。”士卒跑过来说道。
随即传来一声娇喝:“我也要去洛阳!”只见田欣不顾士卒们的阻拦,已经跑到大殿上。
我示意了一下周围士卒,他们知趣地退下了。
“你要去洛阳干什么?”
“我要找父亲。”
“胡闹,你父亲怎么会在洛阳呢,就算是在洛阳,你还信不过我,我带他回来就是。”我大喝一声。
她瞪着杏眼,缓缓地骂道:“你不要我去,我就杀了你!”
晕,看来她肯定是不正常。我吼道:“你太放肆了,这是在商议军事,不是在胡闹。”
她咬着嘴唇,哭着跑了出去。我没有言语,只是在叹气。刘晔站起来冲着众人道:“主公的意思,大家的知道了吧,那就下去部署吧。”
。。。。。。又开始长途跋涉了,到目前为止,来到三国我更多的就是走啊走,好不容易安静地可以休息时,却是那么短暂。我差点忘了,这次可以途经徐州,也正好送陈登回乡。唉,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少了。
端坐在马背上思虑万千,一方面想铲除十常侍,一方面又想杀掉何进,到底怎样才会一箭双雕呢?。。。。。。。
“路遥遥,水迢迢,啊。。。。。。。”
“主公可不可以不要唱了。”周仓眉头紧锁地说着。
“那你是说我唱得很难听了?”
“不敢,不敢,我只是说您唱的比较难听而已。”
我晕
“妈的,你敢说我唱歌难听,我打死你个死贱人。”
走在旁边的朱然捅了捅周仓道:“怎么可以说我们伟大的领袖唱歌难听呢,我觉得还不错。”
“谢谢夸奖。”
突然,朱然脸色一沉,躲在人群后带着哭腔道:“娘啊!孩儿对不起您,我答应过您以后不再骗人了,今日看来我要收回誓言了。”
我狂晕,转过头对着身后正在行军的千军万马道:“诸位弟兄,我唱的到底怎么样,我要听真话。”
刘晔、周仓、朱然抢先喊道:“好难听!”
“。。。。。。。”
我晕死。。。。。。。
这路怎么这么长啊,真是无聊透了,哦,对了,周仓回来了,我们就凑齐四个人了,可以在一起打麻将了。但这个时候好像没有麻将这个东西,好在有我这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天才,可以教大家一起玩,这要比历史提前几千年把麻将传入中国,后人或许把我作为麻将的始祖。嘿嘿,有了麻将我也不会因为没有钱而混进兵营吃大锅饭了,真是名利双收的好提议,等到了辽西一定要推广。
“报主公,张纯率军撤离辽西,掉头向西南方而去,以小人看似乎去了白檀。”
“白檀?”我几乎与刘晔异口同声地喊出。。。。。。。
白檀
“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要以往常,那群贼寇又出来挑战了。”张飞百无聊赖地说道。
“报将军,张纯提兵十余万奔白檀而来,先已离我军三十里外驻扎。”
“好!总算有仗可以打了,先打他个人仰马翻,他们远道而来必定身体疲惫,现在正是好时机。”
“可是如果调走部分军队,必然会开一个缺口,到时放黄巾贼出来,必然威胁柳城。”
“如果不速去大退张纯,等他调整好士气,定然会与黄巾贼内外夹攻,到时不是输得很惨。”这下可使张飞犯了难,而面前亲兵也默不吭声。张飞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收回了目光,哼!我一堂堂左将军还要依靠小校给我出什么主意,真是极大的讽刺。张飞起身走出帐外,部署起来,决定夜袭张纯营帐。
白檀内
几名黄巾贼重要将领躲在一间木屋中商议,管亥首先扫了一眼众人冲着严政道:“兄长不要小瞧幽州人马;上一次在卢龙,那幽州兵险些要了我的命。
”不是幽州兵厉害,而是刘备很厉害,短短时间可以令手下队伍变得这么强悍,但这一次看他怎么保住柳城。”
突然,管亥急切地冲着严政发问:“兄长,你的意思?”
严政闭着眼睛悠闲地喝了口茶后,说:“张飞虽然没有什么谋略,但他绝不会等着敌人去杀。”
“你的意思难道。。。。。。。”管亥非常惊异地看着他。
“不错,张飞一定会与张纯拼个你死我活,这样,趁着外面幽州兵稀少时,攻破张飞的防线,直取柳城。”
管亥想了一会,不疑地问道:“我们既然与张纯同盟,现在又要这么做,似乎很不地道,况且,就算我们攻破防线逃出白檀,以我们的兵力也未必攻得下柳城,据听说,廖化带着兵屯占柳城。”
严政大笑起来,使管亥更加疑惑地看着他,严政缓缓地说:“刘备新任幽州牧,而刘焉刚弃柳城,柳城中百姓未必肯服刘备,那廖化一边还要治理柳城,一边还要打退我们攻城;我们兵少,但廖化恐怕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说罢,严政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管亥的肩,用主帅的口吻说道:“管将军,我一直都在看好你,知道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指挥能力更是百中无一,希望在这一战中,让那些幽州小儿看看,我们的胡须是拔不得的。”
“是。”管亥仿佛被严政的一席话彻底地“催眠”了,顿时,全身振奋起来,高亢地喊道。。。。。。。。
傍晚,张飞点齐了人马向着张纯的阵营方向冲杀过去,或许张纯的军队因几天的奔波劳累,全部都钻进营帐中酣睡起来,张飞带着兵很顺利地闯进敌营中,张飞向后面的幽州兵喊道:“你们准备火箭,烧了他们的营帐。”说罢,又冲着周围道:“剩下的随我去生擒张纯。”说罢,向着主帅的营帐奔去。
随着几百支火箭发出,面前顿时一片火海,不断地转来哭喊声,幽州兵堵在寨门扣狙击着跑出营帐的敌兵。另一边,外面的吵闹声惊动了正在熟睡的张纯,猛地坐了起来,突然,张举提着剑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道:“圣上,我们被幽州兵给阴了一把,圣上快撤,,末将愿护送圣上退回渔阳。”正说着,营帐一阵摇晃,最后从屋顶掀开,只见张飞手里握着营帐一角,吼道:“果真在这里,反贼,我看你往哪里逃。”
张纯两人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张飞,难不成张飞一人之力竟把整间营帐给掀开。突然,张飞暴喝一声,伸出蛇矛向着张举刺去,张纯暗中窃喜,原来张飞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是主帅,两人都身穿着布衣,无法分辨出哪一个是张纯。张举眼看着蛇矛从上向自己刺来,情急之下,将剑抵住矛头,而躲在一旁的张纯趁着混乱,溜了出去,捡起把剑砍翻一个骑兵,夺下马匹,扬长而去。正在拼杀的张飞顾及不到张纯,看着他夺下马,连忙朝身后士兵喊道:“拦住他。。。。。。。”可“拦”字刚一出口,张举跳将上来,照头挥剑便劈。
张飞一翻身下马,躲去张举的杀招,而张飞的坐骑却被他一分为二。张飞顿时勃然大怒,刚刚的一分心,险些要了他的命,他扔掉蛇矛,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剑,轻轻一挥,一道青锋显出,张飞看了一眼,道:“果然是好剑。”此剑正是段昌所锻造,至今还没派上用场。
张举得意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又快速地向身后瞄上一眼,张纯已经跑远,消失在山谷中,张飞飞快地舞者剑刺向张举,张举咬着牙吃力地挡下张飞几招,但同时身上也挂了几处彩,鲜血染红了衣服飞溅出来,他冷视着张飞,想用最短的时间捕捉到对方身上的弱点,然后加以攻击,而张飞也同样地抱着这种想法,两人静静地僵持起来。
烈烈地风在他们的身旁肆虐地刮着,掀开了他们的衣角,两人都全然不顾地在对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兵败如山倒,随着张纯大军的惨败,越来越多的幽州兵围了上来,场面上一片狼藉,顿时,张举心中发毛,更加握紧了剑柄,张牙舞爪地冲向张飞,张飞看准时机猛出一脚,踹在张举的胸口,张举们哼了一声如泄了气的皮球,直挺挺地飞了出去,一连撞断几棵树,最后倒在了两丈多远的石块旁,而且清晰地听见肋骨折断的声音。
张飞慢慢地走了过去,将剑指向张举的脖颈处,没有言语,正在这时,一个小校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冲着张飞几乎带着哭腔说:“将军,黄巾余党带兵连夜突破我军防线,向柳城奔去,小人带兵围剿不当,愿意领罪。”
“什么。。。。。。。”既然是连夜突围,必然贼兵心中早就设好了这个套等着自己来钻,但是如果再叫自己做出一个选择,怎么也不会傻到去抵抗内外夹击,还是这种结果,看来黄巾贼果然不好对付。
“收兵撤回白檀驻扎。”
“将军,这个人怎么办?”亲兵指了指奄奄一息的张举。
张飞眼球转了转,诡异地笑道:“不去管他,听说这附近常有熊出没,他迟早会成了熊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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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遇周仓看张角
更新时间2011…8…2216:53:53字数:14339
夜深时分,柳城内传来几声犬吠,也许此时有很多人进入梦乡,等待黎明前的曙光,可是议事厅的灯光却是在彻夜明亮。。。。。。。
“将军,这个是本月城内的犯罪记载。”亲兵呈上来一个小册子。
“什么?这么多。”廖化失声地喊起来。
“将军,这个是镇压城中富豪暴动,我军损失的记载。”又一个亲兵跑了进来说。
“。。。。。。。”
“将军,这是城中库存清单。”
“。。。。。。。”顿时,廖化晕倒在地。
“将军,黄巾余党在离城四十里下寨,已构成威胁柳城之势。”猛地,又一个士卒冒失地闯进来,此时屋中已经人满为患。
“吩咐下去,这几日禁止城中居民出城。”
“可是这样,民怨会越来越多。”
“不去管它,并命人速去代郡搬兵剿杀叛贼。”廖化显然是急了,毕竟他是一个粗人,哪有一个粗人懂得管理治安、政治的。
“是。”。。。。。。。
我慢慢地带着兵向柳城赶去,当日刘晔早已料定黄巾贼肯定是借着张飞与张纯激战的机会来冲破设下的防线,攻打柳城。虽然是赶往柳城,但心早已不知不觉地悬了起来,我似乎已经嗅到了周围血腥的味道,我看了一眼众人,都一个个沉着脸,不经意带着迷茫,是的,对待一无所知的战斗,自己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任谁多少都带着恐慌。但是我现在只想大骂一句:妈的,可恨的黄巾贼,柳城还有我埋下的金银珠宝呢,廖化一定要坚持住,那可是我的私房钱啊,我瞒了甘倩可都一年了,容易吗,就凭这份良苦用心,廖化,你一定要挺得住,等着我。。。。。。。
风吹落树叶,没有了动静,只有刘晔悠悠地说,还不时地看向我“主公,洛阳有了动静,汉灵帝驾崩了。十常侍与大将军何进两党闹得不可开交,何进派郑泰领兵要进宫诛杀十常侍,但十常侍挟持了汉献帝刘协,使郑泰不敢入宫,只得派兵围住皇宫,十常侍特致函求主公提兵入京。”
真是什么时候乱,什么时候出乱子,那柳城就等于拱手让给黄巾贼了,我那私房钱啊!呜呜呜。。。。。。。
“主公。。。。。。。”刘晔轻声地说:“不如赶往洛阳。”
“什么,叫我赶去洛阳,那何进可手握天下兵马,我怎么是他的对手。”
这回刘晔却没有言语,只是命令大军继续前行,半晌,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冷漠的眼神仿佛不认识我一样,缓缓地说:“主公,有些事并不可依赖别人,作为一个统治者,要打下整个江山,不是去作言听计从的傀儡,一定要有自己的决策。从现在起主公要自强,是赶往柳城还是回洛阳请主公速速下命令,三军将士都在等候主公的调遣呢。”
我静静地听完他的话,才发现我终于所有这一切看似做对了,然而却完全相反,其实所有我全错了,我一个来自21世纪的现代人来到这个古三国时代才发现自己仍旧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没有任何的战斗经验和武艺,我太依赖他人了,并且我太高看自己了,这虽然是我向往的三国时代,但我却没有曹操、刘备、诸葛亮的能力去改变它,我身为一个统治者却未做任何决断,所说要为自己打拼出一条路,然后问鼎中原,一统天下的计划难道会化为泡影,不,绝不!从现在起我可以做出第一个决策。。。。。。。
我握紧了刘晔的手道:“谢谢你,让我找回了我自己,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任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傀儡了,我是一个乱世枭雄。”我调转马头面对着身后数万名幽州将士,看着一个个宏伟的英姿挺立在风中,我厉声喝道:“幽州血性男儿们,我现在就带领你们杀尽贼寇,保我家园。”话音刚落,地面上沸腾了起来,从地面上爆发出无数刚毅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喊道:“杀尽贼寇,保我家园。”声音如滚滚而来的洪水,犹如气势磅礴的山峦惊天动地。。。。。。。
黄巾贼军营中,此时,正是灯火通明,严政与管亥正盘算着夜袭城池,突然亲兵来报:“刘备率军五万赶来,里我军四十里安营。”
“好家伙,五万,这回是倾巢而出,意在与我等决一死战。”管亥显然被数字吓了一跳。
“恩,?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