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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霸王第3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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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之见,可以把根基定在东南角的扬州,现在袁术暗弱无能,那里更有大江阻隔,占据天险。”这一回却是陈登开了腔。

“不,不,我次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只是为请两位出山,一同辅佐我一统江山。”陈登两人似乎对我的话并非感到惊讶,很平淡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下,没有提及我刚才的问话。

“主公,现在或许有所不知。”

“什么?”我发现我现在木呆的像傻瓜一样。

在旁的陈登这时侯开了腔:“此时的大势是这样的,袁绍、董卓已经撕破脸皮,都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准备在洛阳决战,我想近日袁绍一定不会叫周边的诸侯清闲,他怕别人在背后打他黑枪,让人分杯羹。”

“也就是他一定会找借口叫我出兵,这样对他构不成为威胁,好腾出时间与董卓激战,是这样吧。”

“补充哦,我想唯一可以把你支走的借口就是教你远征巨鹿,毕竟你的情人张宁还在哪里,袁绍料定你一定会出兵。也许现在朝廷的信使正向着幽州赶呢。”

我楞住了,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所有的行踪想他都了如指掌。

“不用猜想了,这都是我儿陈登告诉我的。”

什么,是陈登,他怎么什么都向外说,我顺势看向他,只见他也同时在望向我,面露尴尬的神色。

“那我现在要怎么应付?”

“袁绍与董卓之间大战之后,天下便会变成乱世。好在袁绍职位将你支开,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危险,当务之急是你立刻赶回幽州,顺应天时,征讨巨鹿,再收复扬州不断地壮大自己,迎接乱世的来临。”

“我此来的目的是想两位能出山相助,辅助我一统大业。”从刚才哦的表现中,我看得出两人的用意很明确,但心底还是怀着意思的希望。我用期望的眼光望着两个人,都是一副摇头不语的样子。

“我们都是徐州的父母官,心系着整城的百姓的安危,实在不能就此离去,主公要是急需用人,陈登不才倒是可以引荐一人辅助主公。”

“是谁,快说?”我用颤抖的声音回应着,整个心脏都激动地跳起来。

“在徐州之北有一名士,名叫陶谦,为人忠厚。”

陶谦?那不是三国历史上徐州太守吗,记得他也是一个无能软弱之辈,见到曹操几万雄兵气势汹汹而来,差点就献城乞降,若是有这个人在幽州不相互两年,整个幽州都改姓袁了。

“还是不要麻烦元龙兄了,既然不便出山相助,我们还会后会有期的。”

“呵呵。”陈登淡淡一笑,道:“主公莫不是还有顾虑吧,不要说出来,让我猜一下。”

“呃……。”我木呆地望向陈登,估计表情白痴极了。

“主公所担忧的还是袁绍眼线一事,担心在会幽州的路途上不被奸人所害,平安到达。”

既然被陈登看穿了我的心里,也不好隐瞒,只得说出事情:“正是,现在我身无强兵,来到徐州已经都是困难重重……。”

“不妨,我带来一个人不知道能否解除主公的顾虑。”

“哦?是谁?”

“管辂。”

“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我很是诧异。

“呵呵,又是我,好久不见了。”一个人影从后门走进来,苍老的声音略带些嘶哑,但是却叫我这么熟悉。

这个难道是管辂这个家伙,那个身影慢慢靠近,尽显出真实的面孔。。。。。。。

“管辂,你个糟老头来这里做什么。”我咬牙切齿地说。

“喂,你怎么还是这个态度对待我,你不能夸我两句吗?”眼前这个糟老头一脸地堆笑着。

靠,这个老不死的正是面善心狠,我不能被他装出来的假象所蒙蔽:“滚,有多远现在给我滚多远,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看到我们一见面便争吵,陈登父子此时也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既然你这么对我,我只好离去了,反正我有一个有价值的信息要告诉你,不想知道就算了。”管辂故弄玄虚地言道。

“呸,你有个狗屁信息。”

“是关于朱恒的……。”他及时收了声。

朱恒,莫不是朱然苦苦寻找的兄长,脑中又一次浮现出朱然期盼的目光,让清晰地记得当初他语重心长的话语,我猛地抓住管辂的衣领,吼道:“快说他在徐州的哪个地方?”

“嘻嘻,他不在徐州。”

“混蛋,你敢耍我。”随手一记重拳甩在他的后脑,立刻激起管辂闷哼一声。

“但我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别以为你可以打得过我,要是这么凶,我就不说了。”

“呸,爱说不说。”我又一记勾拳将他打翻在地,地上的尘土弄得他狼狈极了。

“妈的,我和你拼了,臭小子。”管辂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却被陈登父子拉开。

“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吵,刚开始我还以为主公不会认得此人呢。”陈登劝解了一下,场面的气氛才稍有了缓解。

“呵呵,别看我们一见面就打,其实我们的关系很要好,是不是啊,管辂。”说完,我两指曲伸暗地里摧残着管辂的身体,看着他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我突然失声笑出来。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闹了,管辂一把年纪想必也与老夫年龄相仿,受不起折腾了。”这回是陈珪打圆场,我才作罢。

“快告诉我朱恒在什么地方。”我迫切地想要找到朱恒,只见管辂摇着头,掐指来算。一直以来,我从不相信什么鬼神,对他这副样子更投入冷视的眼光。

“扬州以东……。”

“扬州?这是主公的洪福啊,看来真的有必要把扬州定位根据地了。”

“转战扬州。”我喃喃地自言自语。

“是的,朱恒他在扬州等着你呢。”管辂走近我说道。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靠,爱信不信。”他轻哼了一声。

“喂,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说明吗,就凭你刚才那一比划可能令我相信吗。”

“天机不可泄露。”

“我呸。”刹那间,气氛僵住了,我与他对峙起来。

“主公,现在首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道回幽州,同伴中已然有袁绍的眼线,在返回的途中也必然要危险重重。”

“是啊。”我叹了口气,场面陷入了僵局。

“我倒是有办法,但是要看你的态度了。”管辂疯疯癫癫地岔开话。

“我呸,打死也不要你这个烂人帮忙。”

“你不要忘了,我是操纵这异世界的神,什么都可以办得到,你得罪我,没有什么好处。”

“你是这里的神,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对他突然谦卑地说道,看来这招很受用,狐狸尾巴立刻翘起来了,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说道:“要我帮什么忙。”

“立刻让我统一天下。”

“……。”

“别告诉我你办不来,你不是说你是神么?”

“呃……。”管辂尴尬地笑了笑,说:“其实在这个异空间中,我只能用一些小法术。”

“切,大话倒是说得震天响,真佩服你的脸皮。”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有那统一天下的能力,要你来这异空间来干什么。”

“没那本事就不要说大话。”

气氛霎那间又僵住了,我们两人都含恨地盯住对方,倒是把陈登父子冷落了,两人一人拉开一个才缓和场面。

“管辂,有什么好办法就快说出来,都快急死我了。”

“其实很简单,我有能力将他们一干人转移到幽州。”

“狗屁能力,那我再问你是否有办法知道同伴中哪一个是袁绍的眼线。”

“不知道。”他轻哼了一声,将头扭转过去,避开我的目光,或许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你的烂仙术,没准还会被你误导,诬赖好人。”

“你这么聪明,自己不能分析出来吗,问我干什么。”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管辂,现在就带主公回幽州吧……。”陈登正说道这儿,外面传来吵杂声,一家丁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曹豹将军带着军队正在满城捉拿刘备。”

“什么。”我紧张地站起来。

急促的脚步声传遍了整个彭城,即可行从遥远的天际划落下来,众人都聚在陈登的府上,面带愁容,一个个不知所措。

“主公,事不宜迟,赶快叫管辂施法送主公回幽州吧,以防有变。”陈登带着恳求的口吻向着我言道。

“不。”我的回答大大出乎了陈登父子的意料,我接着说:“我想正是我们当中安插了袁绍的细作,这一次曹豹才得知消息,满城捉拿我,我要利用这一次机会把他找出来。”话音刚落,屋内陷入了沉闷。

“呵呵,你这个臭小子想法倒是蛮多的嘛,但是你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揪出来。”管辂调皮地望向我。

我知道着所有的一切都在管辂的掌握之中,也许安插袁绍眼线夜是他有意带给我的试炼吧,只是他不愿意点破这层窗户纸,哼,真是老奸巨猾。

“当然有办法,曹豹虽然满城捉拿我,必然顾及陈登的面子,不会进府去搜查,况且与他还不知道我所在的位置,我估计这里的细作必会向他通风报信,密切监视身边人的动向,不难照出他到底是谁。”

“呵呵,你果然成熟了,也不妄我将这同意三国的重担交托给你。”

“少来了,别用这种老成的语气和我说话,就像这使什么好差事似的。”真是的,我的心都郁闷到了极点了,还拿我开涮,这时我闪现出一个念头如果把管辂的胡须全拔掉一定比现在好看多了,嘻嘻,正当我为这个计划很得意的时候,却发现他正气愤地瞪着我,管天管地还不让别人想点什么解解气,还叫不叫人活了。

陈登倒是一脸茫然地问:“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说的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靠,你要是听懂了,那才叫麻烦了,我安抚着他:“没关系,你以后慢慢地就会明白的,现在首要的事情是你把所有的家丁召集在一起,供我调用。”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希望主公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不然叫我怎么在徐州立足啊。”

“那不是正好吗,你不在徐州可以随我去幽州发展啊。”

“去死!”陈登面红耳赤地言道。

“……。”

我与陈登一干人陆续走出密室,早见到田欣带着担心的神情,忍不住冲着我嚷起来:“怎么聊得这么久,木瓜,你是不是找打。”

“喂,商议一下国家大事也有错吗?”我不满地回敬道,田欣的眼光突然落定在一副老顽童管辂的身上。

“管辂大人也在这里啊。”田欣闪着大眼睛。她毕竟曾经在幽州时与管辂见过面,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对待别人就毕恭毕敬,而对我就拳脚相加。

她的话似乎对管辂很受用,管辂的脸孔立刻舒展开了,道:“呵呵,女大就是比男的说话中听,不想你的夫君见到我还一副先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他的话音刚落,田欣脸上立刻飞红一片,口中却嗔怪:“哪有,你真会开玩笑。”看得出她的心里是美滋滋的。可是身边的梁冰雪却阴着脸,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转,差点就要哭出来的冲动,我心生怜惜之情,怒喝着管辂:“喂,你不是没事干吧,不要乱点鸳鸯谱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哪里我说错了,你不喜欢田欣吗?”随着管辂的话音,两女都顺势看向我,众人夜不做声,气氛压抑极了。

“哼,为什么我要回答你这么傻的问题,我拒绝回答。”此时,我的头皮发麻,心头暴寒,眼神漂浮不定,强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带着愤恨地看着管辂一副得意的神情,老子一定会找你算账。

“你……。”田欣收回期盼的眼光,轻捂住小口,目光呆滞,脸颊绝望地跑上楼,躲进房间里,引起众人的惊慌。

“不要理她。”我用眼角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现在我所怀疑的就只有伊大目与王服两人了。

“主公,刚才外面传来嘈杂声,我想是曹豹带人来捉我们来了。”伊大目抱了抱拳。

王服很愤恨地言道:“这一路上挫折重重,不如与官兵拼了。”

“哼,愚人之见。”我轻蔑地言语一声,没有理会王服,接着冲着大家说道:“我们会在徐州待上几日,然后趁着风声小了,再启程回幽州。”看来睁着眼说瞎话的功夫还是一流,你个卧底就不信你不会露出马脚。突然眼光触到管辂时投入迷死人的微笑,我就不相信,我恶心不死你个死不了的老头子。

傍晚,整个彭城都笼罩着不安的气氛,到处都响起犬吠声,可是陈登的王府却静得可怕,也许我的话多少会激起袁绍眼线的行动,窗外皎洁的月色投过窗纱,给证件屋子披上了银色,猛然有一个人影窜过,与其说有人并不是发出了什么响动,只是我感到他的气息,一个极不寻常的气息,他到底会是谁?

在这个夜黑风高的环境,各种各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杀人,抢劫,强奸……,这些都不算什么,如果给官府通风报信,那可就糟了。不过,他或许不知道,我一早就布置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

果然,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惊呼声。看来卧底已经落网了,我惊喜地冲出门外,只见家丁高举着火把正将一个人押解过来。

“呵呵,你终于落网了吧,我抓你一个现形,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我大摇大摆地走上来。

可是这个人的身影为什么这样熟悉,我慢慢走近他,将手拨开他的长发,却露初一张清秀的脸庞。

啊,是田欣。她的眼中流出了泪水,哽咽地冲着我娇喝:“你还不如杀了我,要这样羞辱我吗?”我狂晕,为什么会这样,偏偏不巧你这时侯去什么茅房啊。。。。。。。

“喂,喂,快松绑。”我不知所措地乱了手脚。

“这么晚了,你怎么跑出来。”

“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搞到心烦,所以除外走走,没想到变成了这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天啊,我的头都大了,消息如果一旦传开了,整件事情就扑朔迷离了。

“喜欢,喜欢。”我都在怀疑我这种表情说这些话有人肯信吗,那个人一定提前进入老年痴呆。

“主公,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陈登一脸惊慌地跑出来,外衣还没有来得及披上。

我黯然地指着田欣,她这一闹全盘大乱了我的计划,我现在只想骂人,谁能够理解我此时的心情,我出两个谜语:帮你爸一个忙,傻b照镜子,你能猜得出来吗,如果你猜得出来,就能体会到此时我的心情,答案分别是**,瞧你这操行,现在你知道我的心情了吧,现在想找出谁是眼线,事情又毫无头绪了,难道身为21事迹的热血青年会斗不过这些在三国时代土生土长的老古董。

陈登是一个聪明人,一见到这情景,立刻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会心地说:“事已至此,主公应再想办法重新设计了。”

“恩,元龙,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我?”陈登面对着我突然期盼的目光,不禁吃了一惊。

“现在我处身危机,况且我一直都没有给袁绍好感,我们之间的争斗是不可避免的,难不成我要放着袁绍的眼线在身边不管吧,你就行行好可怜一下我吧。”我哭喊着摇晃他的长袖。

“呃。。。。。。。”我相信现在他的心情一定是郁闷的要死,我更加填上一把火“呜呜,看在我命苦的份上你这次一定要帮助我啊,元龙不知道,再我没出生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再一场车祸中丧命了,我好命苦啊。”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怕他不会轻易上当。”

“哦?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我顿时双眼一亮,破涕为笑。

“明日我请曹豹将军入府喝酒……。”

“你……。”我愤怒地打断他的话,刚刚还说会帮助我,这下子一分钟不到就反悔要置我于死地,t,现在我手上有把ak47照着你的脑袋给你崩出花来,可是他并未觉得自己食言,而是朗朗地笑起来,倒是令我莫名奇妙,陈登爱冒险的毛病又犯了。

“主公,此乃是鱼目混珠之计,那曹豹可以是假的,但是酒席上指认出你的人才却是真正的卧底。”

“好,此计甚好。”我忍不住赞叹道。目光又落回田欣的身上,我淡淡地说:“此计关系重大,我们的性命全在这一计上了,明天一定要把戏演好,希望你不要出什么闪失。”

田欣瞪着大眼睛,咬住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残阳似血,挥剑如虹,我们惨淡地到达了目的地徐州彭城,而吕威璜的死,丁原将所有的罪过推到了我的身上,兵调遣曹豹军团满城捉拿我们,更掀起恐慌的恶潮,我仍抱以一丝的希望苦苦地支撑着……。

今日的陈登府却是格外热闹,上上下下都洋溢着升平的气息,庭院上有歌妓翩翩起舞,在光线的射映下构成衣服美丽的画卷。

一辆马车这是停住在陈登的王府的大门口给这祥和的奇峰增添些威严。

“哈哈,曹将军来拜访了,真是令我蓬荜生辉啊。”陈登刻意地拉开嗓门说道。

“什么,他就是曹豹。”伊大目切切私语道:“为什么陈登会邀请曹豹,莫不是要叫助攻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从马车中慢慢身披重铠的人物,走近陈登,最终停在他的面前,在阳光的照耀下身上不时闪着荧光,可想而知,徐州虽然是弹丸之地,但人民大都生活富裕,军费比其他的州郡多的要多,官兵身上的装备或许还要比京都的御林军还要精致。

我与陈登不敢怠慢,频频施礼,在大庭广众下,我们也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这位是?”曹豹用眼角扫了我一眼向陈登发问。

晕,这是哪里找的演员啊,怎么演技这么差,我们现在可是要演给众人看的,注意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我微笑地回应:“呵呵,在下……。“

“他是我表弟名叫陈小登。”

死陈登,到了现在你还在耍我,什么陈小登,分明就是你给你儿子起的名字,要不是现在众人都在看着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既然是你的表弟就算了,听谣言说你家中窝藏着刘备,我想也不可能,不过记住刘备可是我们徐州人的仇人。”

“哦?他做错了什么?”我眨着眼睛。

“哼,这小子竟然杀了我手下了战将吕威璜,要知道这是徐州兵力的损失;徐州人民的损失;是朝廷的一大损失。”

停,这个演员怎么怎么这么能拽,等会再弄出个也是中华民族的损失,那我就是罪人了,我转过头看了一眼陈登,他立刻会心地望过来,妈的,还好意思和我对视,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请的临时演员,我问:“刘备也是朝廷的伏波将军,更有幽州势力,杀了一个便将也不算什么大事情吧。”

“呵呵。”曹豹冷笑几声,缓缓说:“我不管他是什么玩意儿,到了徐州他即便是龙也要给我盘着。”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脱口而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的话音刚落,他立即勃然大怒:“你说的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喂,演员嘛,何必这么认真啊,看来你很敬业啊,也怪我,在这种场合说话要谨慎一点啊,不然也太说不过去了。

陈登过来打圆场:“将军息怒,我表弟是有感而发,为吕威璜叹惜由此命运。”

晕,窝头一次听说这句话还有这个意思。反正假曹豹也不追究,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看来要说话一定要小心一点。

“快别在外面说话了,请入府一叙。”陈登忙将他请进王府……。

王府上立刻前所未有的沸腾了,华丽的景色,更有婢女翩翩起舞,如月宫嫦娥下凡,让人微醉在意境中。陈登在一旁伺候着曹豹入席,并打着眼色给我。

我倒有些不知所措,他着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登看我仍无动于衷显然是有点急了,陪着笑对曹豹说道:“我表弟他有疾在身,请允许我到后面给他端药,不能因为他,影响将军的雅兴啊,要知道将军可是很难给我这个面子的。”

他的话似乎很受用,假曹豹没有追究,欣然地叫他离去,并摆出很神气的样子。

我不满地看向他,呸,恶心地要死,以为自己还是真的曹豹啊,有点太入戏了吧。这时陈登的一只手拉住我向后面的密室走去……。

“你在做什么,刚才在门外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诗句。”

“喂,是假的又不是真的,干什么这么认真啊,只要吧戏演好不就行了吗。”

“你那一句诗句映射很深啊,再说要把卧底揪出,就要有点牺牲。”

“哼。”我轻哼了一声,想要扭过头离去,但当我脉动脚步时,他的声音及时地传过来:“等等,外面的曹豹是真的。”

“什么,你陈登要干什么,要杀掉我,为你们的吕威璜将军报仇,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我杀的,而是王匡。”

“好了,现在没有人和你理会这件事,吕威璜是徐州兵部的事情,我也不能过问,为了这个戏能够演好,我觉得假的还不如真的来的真实。”

“我呸,那是废话,真的那还叫什么演戏啊。”

“不,你说错了,今天我可以让你铲除两大障碍。”

“呃……。”我懵懂地聆听他把话说完。

“一个是你们身边的卧底,他的危害我就不必说了,相信你也知道,第二个就是曹豹,他与申耽共同掌握着徐州的兵权,杀掉他,为以后主公席卷徐州创造有利的条件,今天我的王府上下都已经埋伏的刀斧手,时机一到立即将他诛杀。”

我看向陈登,刚才的话着实地吓的我一身冷汗,我发问:“徐州不是你的家乡吗,难道你愿意让它遭受战火吗,况且你与丁原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叫我夺人家的江山啊。”

“哈哈……。”陈登朗朗地笑了起来,说:“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徐州百姓,更直接一点的来说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也有亲情,既然我与你已经是朋友,当然帮助你得到徐州之地,为你能够完成统一大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是义不容辞的,况且徐州与扬州临近是主公以后必图的地方,为主公铲除曹豹这个障碍这都是我个人的想法,一直没有和主公明说,就算我身为一个徐州百姓时刻都期盼着真正仁慈的人来掌管徐州,我相信主公你是这样的人,从在幽州的与你相处的这些日子中,我看的出来,主公,您是一个仁慈却不软弱,坚强却不固执,智慧却不诡异的人,我与整个徐州上万人民期盼着。”

我望着陈登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静静被他刚才的话惊呆了,可是心却在动摇着。

陈登的王府上还是依旧地热闹,我与陈登缓缓地从密室走出来,陈登率先地对着曹豹抱了抱拳:“呵呵,将军久等了,恕陈登招待不周。”

既然是是真正的曹豹,我说话更要谨慎一点了,我没有做声只是冲着他抱了抱拳,带着愧疚地笑。

“没什么关系,既然来到你的府上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你们这里的待客之道吗?”

“当然。”陈登微笑地附和着,我当然知道曹豹所说的待客之道当然就是美女作陪了。不用想,光看他脸上红晕,**却略带龌龊的神色就知道他是一个好色之徒。

我借故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色者食也。”

“呵呵,说的对。”我的话正中他?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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