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必将给幽州带来战祸。 ”
“一派胡言。”我等他言毕怒吼出来:“一个腐朽的朝廷我已经对它彻底失去了信心,如果别人正企图侮辱你的妻子朋友的时候,你能保持镇定吗,不管以后我是英雄也好,奸雄也罢,别人怎么称呼,都不关我的事,这是我走上的路。”我运足了全身的气力向着茅屋的木门重重地踢上几脚,重击的声响不绝于耳,直到整个木门击碎。
众人惊愕地看着我狂妄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
我慢慢地用刀挑开一块块碎木屑,向着屋内走进去,正在这时,一声女人的尖叫传过来,顿时我呆住了……。
雪白的灯光下,一具不着片缕,洁白无瑕的玉体正剧烈的颤抖着,一滴滴汗珠仿佛如珠玉般缓缓滑落,一只黑色的手紧紧握在雪白的脖子上,那长长的黑发正被另一只手使劲朝后扯着,一张绝美的脸庞出现在灯光下,弯弯的柳眉紧紧锁在一起,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小巧的鼻子努力吸着气,樱红的嘴唇紧咬在一起,整张脸上充满着无奈的痛苦,但那紧咬的唇却透露出一种绝不屈服的表情。
黑色的手从她的脖子上缓缓下移,来到她坚挺的ru房上,小巧的**在指尖不停的滑动,丰满的ru房在黑手下不断的变形,不一会就布满了红红的指印。
“哈哈哈哈,美人儿,你终于落到我的手中,怎么样,滋味不错吧?”黑手的主人赫然是王匡,那双眼睛流露出的神色却是冷狠无情,他全身一丝不挂,虽然眼前是一具有着强大诱惑力的美丽胴体,但他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欲火,但胯下之物却傲然挺立。
田欣紧咬着下唇,脸上的痛苦神色越来越浓,但仍然闭着眼没有吭声,王匡眼里的怒火更浓了,突然抽回放在她ru房上的手,用劲一推,将田欣推倒在地上,雪白修长的大腿软软垂在地上,大腿根部那一丛黑色三角地带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出一种妖艳的色彩。
王匡嘴角逸出一丝冷笑,直接伸手抚上田欣的那一块还没有人开垦的地带,用力扯起几根杂草,用力一拨,田欣的全身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但仍没有睁开眼睛,王匡放到鼻前一闻,冷哼道:“果然是人间尤物。”
说着手一松,飘落在她白玉似的身体上,王匡朝前移了移,双手分开她的腿,田欣的身躯一阵轻颤,两滴泪珠从眼角悄悄地滑落,但脸上的神色却倔强无比,依然没有睁开眼睛。王匡猛然狂笑一声,屁股用力朝前一挺…………
“不要……”我狂叫一声,豆大的汗珠顺着英俊的脸颊不停地往下滑,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肌肉痛苦地扭曲着,梦中的情景仿佛又在眼前出现,“不要,不要……”我喃喃自语道,突然双手蒙着脸,低声抽泣着。
“田欣,你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的,田欣,我……我对不起你……”随
着我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语声从内心中传出来。身体更不由自主地向前倾,鲜血更从我的口中喷出来,我的体内如翻云覆雨般的剧痛。
“主公。”张郃呼喊了我一声,飞快地靠过来,用一双孔武有力的胳膊托住我。
“主公。”同一时间王服、伊大目两人也惊慌地叫起来。
“去里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田欣怎么样了。”我微弱地说道,但视线却慢慢地变得模糊。
“主公。”王服猛地抓住我的衣襟哭喊道,而张郃放下怀中的我。紧紧地握住刀目视着前方走过去。只见屋内昏暗的光线下,两个不同肤色的身体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在床上不断迸发出木板撞击的剧烈响声,刚刚的惊叫声就是从这里发出,而王匡丝毫没有感觉到周围还有人正怒视着他,很卖力气地埋头苦干。刚才砸门的声响半点没有觉察。
此时,张郃的眼睛如同一团火一样,他忍受不了心中的愤怒。一道刀光从张郃手地上发出,立刻将王匡的人头割下来,他心如刀绞地扭转过头,一滴泪从他的眼中流出,在这些日子中,他毕竟与两女建立了很深的感情,经历过许多的事情,此刻他所能做到只能是完成我将会做的一切。
被血染红的尸体滚落到床下,惊起床上女人的尖叫声。
“田欣,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张郃背对着她喃喃地说,这时,一个微弱的喘息声传来了,接着昏暗的光线才发现屋中的一角正悬挂着两个人,从衣着来看分明是两个女孩子,两人都是披头散发,一个已经被头发遮住半张俊秀的面容。从外表看隐约有点像田欣。
“田欣,是你吗?”张郃抱着试探的声音问,可是没有声音回答他。
“张郃,王匡在哪里?”这时候王服从房门外闯进来急促地问道。
张郃指着血污的尸体没有吭声,王服立即心领神会地想着上面狠狠地踏上一脚。更加惊动床上的女人高声尖叫。
“我问你主公现在在哪里,怎么不去保护主公,万一要是有一点闪失,我会杀了你。”
“我交给伊大目了,还不是怕你会拖泥带水,留下活口,咦?这个女人好像不是田欣她们啊。”王服说罢,好奇地抓住女人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
“是吗。”张郃也颇有兴趣地走过来,盯住她的脸看了好长时间,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王匡的小妾,不要杀我。”她惊慌地说道。
“那你告诉我,王匡捉到的两个女孩被关在什么地方。”王服猛地抽出腰刀恐吓地问道。
他摆出一副凶相果然有效,女人指着悬挂的两个人形道:“就,就是这里。”
张郃注视着这一幕,看来那个女人被吓得不轻,随着她所指的方向,他迅速地将两女放下来。
“我再问你,她们两个是否已被王匡玷污。”
“还不曾玷污。”
“嗯?告诉我事情的原委。”王服晃了晃手上的刀,在她面前不时冒着寒光,让人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是王匡将迷魂药融进水里面来给她们灌下,然后说要待药性发作再慢慢享受,还没来得及,这时候你们就闯进来了。”
“王匡实在是可恶,这样的主意他也能想得出来。”张郃狠狠地向着墙壁擂上一拳,聆听到两女微弱的呻吟声,他的怒火再一次燃烧起来了。
“王匡现在死有余辜,不过我想朝廷一定会问罪倒幽州,我们还是打道回府的好。”
“呸,你这个胆小鬼,一个王匡你就怕了,如果你接受不了未来的危险,现在就可以走。我可没有拦住你。”
“哼,谁说我害怕了,我只是问一下我们是否还要前行?”王服不服气地嚷道。
“当然,两女现在也安然无恙,而徐州又近在咫尺。我们绝不可能半途而废。”说罢,张郃将手按在田欣的手腕上给她把脉,又转过来脸向着王服命令道:“她们两个没有大碍,也没有受到惊吓,只是被蒙汗药晕翻了,待她们睡醒之后就没事了,你把她们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喂,你又不是主公,你凭什么命令我,再说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要将这里全部焚烧掉。”张郃的一语道出震惊四座,突然王匡的小妾痛哭起来。
“不,不要这样。”
“让她闭嘴。”张郃咆哮道。
“闭嘴?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发挥你的长项。”
“你是叫我……。”王服有点尴尬地说道,脸上顿时爬满的红晕,突然嚷起:“我还只是一个少年,再说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呵……。”张郃惊愕地看了他一眼,反被他一副单纯的样子逗笑了。缓缓道:“我的意思是叫你杀了她,给她一个痛快的也算做我们的仁慈,难道你可以想象出让她与这王府一起完蛋吗。”
“不要啊,壮士,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只求你们放过我。”女人猛地抱住王服的腰际,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却被他无情地一脚踢开,一把冰冷的兵刃插在她的身体上,女人哀嚎了一声倒在了血泊中……。
“好,现在你带着两女快走,我让这里化为一片火海。”
王服等待他说罢,重重地点了点头,顺手将两女的身体抗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门……。
乌云慢慢地笼罩在兖州大地的上空,到处都弥漫着血一样的腥味,望着大街上来来往往匆匆过客似乎预示到接下来的不平常,整个王府却被熊熊烈火包围,长长的火舌在肆意地横行着。
王服默默注视着大门,仍没有见到张郃的身影,心中不禁泛出疑惑,为什么他要独自留下来,在背后他还隐藏着什么,在与自己相处的日子中,张郃一直都是既神秘,又真诚的人,对谁都忽冷忽热,没有完全信任,都保持着距离,他到底在兖州还有什么过节呢……。
烈火越燃越烈,张郃的安危王服却是一无所知,“啪”的一声大门旁的顶柱在瞬间倒塌了,溅起地上迸发出点点火花。
“张郃,张郃……。”王服焦急地冲着面前的熊熊烈火喊去,可是听不到一点回音,背上的两女还在熟睡,此刻他心急如焚,试图着努力回想与张郃经历的点点滴滴。
……。
我躺在驿馆中的木床上,从朦胧的意识中渐渐复苏起来,眼睛盯着天花板,伊大目立即关切地凑过来问长问短。这时,驿馆的房门突然别人推开了,我立刻绷紧了神经瞧着那扇门之后的身影,王服垂头丧气地走进来,缓缓地将两女放了下来。
“张郃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啊?”我紧张地问道。
“主公……。”王服突然抱住我了嚎啕大哭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我平缓了一口气,刚才他这一闹我差点没有背过气。妈的,现在是什么世道,竟然连张郃都背叛了我,其实不用他说什么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了。在三国中我一直都是觉得张郃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物,却没有想到事实让我大跌眼镜,他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临阵脱逃会是他的作风。
“主公,是张郃自己要求焚烧王府的,最后连自己……。,现在王府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
“很好嘛。没想到张郃有时候也能做出过激的行为,真是太喜欢他了,哈哈……。”
“可是张郃他自己也在火海中,大门外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什么?”我拍案而起,真没想到王服这小子有口吃,什么话不可以一气说完,一次又一次地吊我的胃口,我都快被他玩死了。
突然,我的目光猛地被王服的背后吸引住了。
“田欣,梁冰雪……,”我惊喜地走近王服,将两女平放在木床上。
“主公,王匡没有对她们做什么。”
“可是,那一声尖叫是怎么回事,你这样空口平说,一面之词,我会相信你吗?”
“那一声尖叫是从王匡的小妾的口中发出来的,那个时候,王臣正与他小妾……。”说完,王服脸上一片绯红。
“太变态了吧,我靠,自己在床上凹凸让两女在旁边看着,亏他王匡想得出来。”
“主公,那张郃怎么办,我们还要去找他吗?”
“我们要去哪里找他啊。”听罢他的话,我陷入了沉闷……。
张郃,我相信你不会死的,一切还真是荒唐,张郃不会傻到放火**的地步吧。
“不要去找了,我相信他会活着回来的,我们这一闹整座东郡都满城风雨了,眼下还是快些赶到徐州才好。”我瞧了瞧王服,伊大目没有反对之意,便说:“等到两女醒后,我们就上路,你们先下去准备马车和路上用的干粮吧。”
“可是马牛一直都是张郃一手置办,现在交给我,我不知道怎么办理啊”。王服,你t真是个白痴,如果现在我手上有一把枪,老子最先崩了你,唉,和你们这些武夫可怎么一点默契都没有,看样子以后的日子我有的受的了,郁闷……。
一切都在平静而紧锣密鼓的气氛中,我们驾着马车快速地离开这片风波四起的土地,我多想将头伸出窗外,对着身后远去的城池呐喊一声:“我终于自由了”。此刻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痛快和舒畅。
即将来到的便是目的地徐州,也许此时陈登还在服侍他的父亲吧,这一次我一定要再一次叫他出山,为我卖一辈子命。哈哈,失去了一个张郃,又多了一个陈登父子,算一下,自己还是稳赚不赔,我的眼前一片光明。
“主公。”王服的声音惊动了我,等我回过神时,只看到王服早已坐在我的身边,一脸目呆地望着我,准是这个臭小子又有什么鬼点子要算计谁,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鬼不幸被他盯上。
“什么事?”
“我想讲述一下徐州的历史,希望主公能了解一点。”
“哦,那你就讲吧,先从那里的刺史讲起,现在的徐州刺史是谁?”
“丁原。”
“丁原。 ”听到这个名字我楞住了,怎么是他呢?原本应该是陶谦啊,陶谦三让徐州给刘备么,我还指望能兵不血刃掌握徐州呢,看来所有想法都泡汤了。王服看出了我的异样,也不动声色地接着说:“原本丁原是荆州牧,后因为刘焉征讨黄巾贼有功,代为荆州刺史,就这样让丁原做了徐州刺史。”
“哦。”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与我有关,不然,徐州大地唾手可得也是有可能的,刘焉,你个死糟老头子,还我大好河山。
“徐州临近兖州,都是以商户为主,城中富豪居多,所以城内的各集团之间的纷争也很激烈,以糜竺所代表的富豪集团与曹豹所代表的军阀集团经常展开尔与我诈,暗地里较着劲,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徐州地势又临近海,自古是兵家必争之所,所以袁绍还没有对这里下手。”
“你是从济北长大的,为什么对这里的所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我、我……。”这时王服语塞了。
“哈哈,没关系。”我轻松地点了点头,可是隐隐地感觉到有种不能言语的疑惑,就连空气有着异样的味道。
马车继续在官道上飞驶,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气温也渐渐下降,周围更是卷起冷冷的风,夹带着落下的枫叶、树枝,我突然想到朱然在我临行前期盼的目光,在这个漫长的旅行中仍旧没有见过他所要找到的人,他的兄长朱恒同样也是水军成名的人才,如果得到他,我就可以建造一个庞大水师,为以后南下争取江东创造有利的条件,如果找到朱恒,并且更加促使两人团聚在一起,全心全意地辅佐我打下江山。
现在还没有到徐州,或许在徐州遇到朱恒也说不定,不能就这样轻言放弃。
马车这时候突然停住了,我望向窗外,天色暗得有些吓人,整个天空都被乌云覆盖住了。
“主公,一会儿也许会变天,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吗?”王服上前给我披上了一件衣服,我回过头感激地点了点头道:“当然,去告诉伊大目,继续赶路。”
“喂,木瓜,你别总急着快点赶路,也要问马儿能不能吃得消,等会儿说不定风雨交加,还要赶路,马要是受凉了,我们都走不了了。”
晕,马都会感冒,田欣这个小妮子看来智商是真是不简单。
“王服,就这样走下去还要多长时间可以到彭城。”
“回主公,据我估计也许还要一天的路程。”
“恩,如果快马加鞭,明早可以到达吗?”
“这个很难说,不过也差不多,可是,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吗?”
猛然,一只绣花鞋落在我的头上,,之后传来田欣的娇喝:“要走你自己走好了,我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跟着你处身浮萍,现在,又要遭受风雨的摧残。”
“……。”我狂晕。
“好了,好了,听你的就是了。”好你个田欣,老子拼了命救你,你还可以以怨报德。我又一次见到歹毒不过妇人心。
马车刹那间停在了道边的草丛中,阵阵大风吹散了芬芳的青草气息,乌云密布的天空闪了几下,随后传来震耳欲裂的雷声,雨点稠密地落下来。我们众人侧躲在马车中等待着雨能有短暂的停歇。
“主公,你还在为张郃的事烦心吧?”伊大目一脸忧郁地看着正在望着窗外发呆的我。
“呃,什么?”我猛然回过神,才发现刚才是自己失语了。
“张郃他真的被火烧死了吗?”
“张郃……。”我喃喃地从口中发出这两个字眼,眼前却是茫然,在三国历史上他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战将,他的离去也叫我痛心疾首,可是日子毕竟还要过的,我这次奔波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不可能因为他的出走使我方寸大乱。
“对了,主公,你这次去徐州是为了什么?”王服突然发问。
“是为了找一个人,也许他会给我一统天下的建议。”
梁冰雪望着一脸坚定的我,我的脸孔在她的面前变得陌生,在以前她是从来没有见过我会摆出这个神色的缘故吧?
“哥,你要找的人或许是陈登吧,我听张飞曾经提起过。”
“是的,从幽州到徐州,他也看透了半个华夏大地,相信他一定会给我满意的答复的。”我用更加期盼的眼光向徐州的方向望去,可是,心中却是在波澜起伏。
转眼间,不知不觉走了半天的路,终于迎来了徐州大地,最先接近的便是徐州的彭城,走在路上,慢慢有了行人,到处洋溢着喜气的气息,徐州人生性粗犷,所以徐州兵在真正的历史中也很有盛名。
我激动的抚摸着城墙,这次漫长的行程终于告一段落。陈登,你知道吗?我终于来到徐州了。
“主公,当日吕威璜突然出现在兖州,想必作为徐州刺史的丁原,他一定知道主公的行踪了,而吕威璜已经死了,丁原必然会归罪于主公身上的。”王服警惕地说
“可是吕威璜并不是主公所杀啊,再说当时丁原派吕威璜出兵的目的就是为了铲除兖州奸佞牛辅,他的死与主公有什么关系。”伊大目不满地插了嘴。
看看这两个犟驴又较上劲了,真是伤脑筋,我好郁闷,他们两个一天到晚就是这样,什么时候这个世界才会安静一下啊。
“主公。”王服一脸诚恳地望过来:“当日那晚不管出于什么,我们毕竟与吕威璜的军队发生争斗,所有的徐州兵都丧命了,也就是没有人亲眼目睹,再说我们杀了兖州的刺史王匡,他手底下的士卒一定都会把责任推卸到我们身上的。”
“哥,我觉得王服说的还是有他的有道理。”这一回连很内向的梁冰雪也不作沉闷,这样看来事情真的很难缠。
“谢谢姑娘的夸奖,小生三生有幸。”王服听到梁冰雪的赞扬声立即摆出一副英气逼人的形象,展现在她的面前,讨好她,连说话都显得文绉绉的,我看在眼里,什么嘛,王服会是这种人,这种泡妞的伎俩是我生平所不齿。
而梁冰雪也满不在乎地莞尔一笑回应他,看来王服这份感情漫长而又道远。
“我们今晚住在哪里。”
田欣,听到她的话,我几乎脸部血管爆裂,头皮发麻地呆望着她。
“喂,木瓜,我在问你呢。”一记重拳摧残着我的左脸,周围众人都捂住嘴,涨红了脸,想笑还不敢出声,憋得很辛苦。唉,天底下哪有一个女孩像她这么凶的,对待她,我真是无可奈何。
“当然不会再去住驿馆了。”
“喂,你说话很不负责任,难道让我们露宿街头啊。”
“哈哈……”我苦笑了两声。
“谁在跟你笑,快点想个办法。”转眼又是一记粉拳重重地砸在我的头上。我一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受得了你一女子的欺负,士可杀,不可辱,我发火了……。
“你不要以为打得过我就可以胡来,我好歹也是一州刺史,大汉伏波将军,万人敬仰的刘备。”
“我呸!”将一个人的自尊彻彻底底磨灭掉了,田欣一秒钟就办得到,我真服了她。
“我们现在找陈登,今晚住在他的家中,不然被丁原捉到了免不了一番波折。”
“可是到哪去找他呢?”
“陈登在徐州也很有名吧,嘴在自己身上,不会问吗?都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哎哟。”两击粉拳分别从田欣,梁冰雪方向发出……。
从百姓口中打探才得知,原来徐州也不是一个安宁的地方,以军队为首的曹豹与以富豪为首的糜竺之间关系日渐紧张,陈登夹在其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到可以游刃有余。在徐州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凭借着一点我们很容易找到陈登的府邸。
在绿水青山的环绕下,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两边面部狰狞的石狮子,却叫人感到凄凉。王服敲开了大门,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我们是陈登的朋友,想见陈登。”
“陈大人现在不在,来者请回。”家丁冷淡地说。
“你……你可知道我家大人是谁吗?”我突然碰了碰王服的胳膊压低声音:“现在还不便透露身份,否则有不必要的麻烦。”
“哦,知道了。”
家丁的声音再次传出:“你们可是大汉伏波将军刘备吗?”听到他的声音,我们都一脸诧异地望着他。
“那先进来说话,我家大人陈珪还在府中。“
晕,陈登的家丁还有这么开明,真不知道他们家到底谁是管事的。
很快进入了会客厅,早就有下人端上来几杯茶水,我而是欣赏着周围的摆设,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家主人马上就会到,请宾客稍等片刻。“
“好。“我轻松地答到,我靠,死陈登,你不会是晾着我们吧,这使狗屁的待客之道啊,正想到这儿,一位童颜鹤发,仙风入骨的老者向我们走来,他莫不是陈登的父亲陈珪吧。”
“老夫来迟了,各位包涵啊。”
“好说,好说。”我嘻笑地回敬着。
只见他略带褶皱的脸上露初些威严,缓缓道来:“莫非你就是大汉伏波将军,讨贼英雄刘备,刘玄德。“
我惊愕地盯住他,没有言语,可是我感觉到了周围干燥的空气,似乎,似乎夹杂着臭气,恩,是臭气,难道有人放屁?
“彭。”一声怪动静从陈珪的方向传来,并伴随着浓浓的臭气,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捏住了鼻子。
“呵呵,对不起,老夫失态了。”瞧陈珪那快乐样,刚刚还摆出威严的样子,原来是在酝酿,吓得我一身冷汗。
“人生于天地之间,食五谷杂粮,安能不放屁。”
我晕,头一次有人可以厚着脸皮吧放屁讲得这么透彻。
我飞快地喘了口气,道:“从你放屁中就可以看得出,你的身体还很硬朗,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是你这个屁实在是太臭了。”
“呵呵……。”陈珪不自在地干笑两声,扫视了众人一眼,道:“我可以请玄德单独到内室一叙吗?”
和这个糟老头独处,不见得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可不好搏主任的脸面,还是起身硬着头皮跟对着他走进内室。
内室的光线远不如大厅,里面昏暗一片,几盏长明灯照出微弱的光亮,还不至于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我试探地打量着他,才发现他顷刻间变得严肃起来。
“这一路都遇到不少的麻烦吧。”
“什么……。”我清了清耳朵,漠然地望着他。似乎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各奔不明白他的用意。
“还不和我直说吗,我就开门见山地告诉你,袁绍一早就在你的身边安插了卧底,在路上就意图将你铲除。”
“什么?”很难想象我此时的表情,或许是有史以来最白痴状。我发觉我像一个傻子一样,正被袁绍一直牵着鼻子走,回想起走过的这一路,真的算得上是波折重重,难道同伴中有袁绍挨下来的眼线,当然两女完全可以排除,他回事谁呢,伊大目虽然表面忠厚,但至今来历不明,王服虽然年纪轻轻,但为什么这样熟悉这里的地形,还有为什么说话时总会不慎失言,而张郃虽然最早跟随我,可是那一场火之后就神秘失踪,到现在仍然是个谜。或许在某一点讲所有人都有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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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纵横天下
更新时间2011…8…2217:11:02字数:15787
“怎么样,现在才感觉得到身边人都有可疑之处吧。”陈珪似乎可以看透我的心在想什么一样,一脸慈祥地望着我。
“可是我现在要怎么去做啊,到底谁是眼线?”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把你一路上艰难的原因解释给你罢了,你现在只能是不动声色地观察身边的人,自己找出他。我只能教你这些了,听声音我儿陈登现在已经回来了。”
“呃。。。。。。。”我走出内室,果然看到陈登与众人谈开了,过了快一年了,他似乎没怎么变样,还是一副尖嘴候腮,让人讨厌的面孔,此时正惹得两女频频发笑,果然是倾国倾城。
“主公,好久不见了。”陈登微笑地抱了抱拳。
“嗯,这次我是请元龙出山的。”面对着我开门见山地言道,他并不避忌,伸出手向内室作了一个请的动作道:“进屋我们详谈。”
我晕,那漆黑小破屋里,我都进了两次了。……
待我坐定后,陈登慢慢地将一卷地图摊开放在桌案上,示意我走近来瞧,我不禁呆住了,地图上,已经鲜明地分布着当时天下的各股势力,犬牙交错的态势标记得清晰,没想到陈登身在徐州也分析着天下的大势,我感觉此情此景与书上的三顾茅庐很像。
“这里就是幽州。”陈登将手指指在地图上的东北角。接着说:“而公孙瓒在北,袁绍翼州在南,如果两股势力同时发兵,你会腹背受敌,我想问你作何理会。”
“这……。”我垭口无言,立刻语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