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下人?”柔儿疑惑的朝雄霸望去,“这个下人与家里的阿全是一样的吗?”
下人的意思她懂得,却怎么也无法理解为何爹爹是个下人,那她岂不成了下人的女儿。
雄霸淡道:“你忘了,上次在无相寺,这小子就想勾引人家小姐,说不定就是混到人家府里当下人去了”
柔儿恍然大悟,突然想到什么,黑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喜道:“爹爹,要不你到我家里当下人吧,勾引我娘亲”。
易寒一呆,轻轻的抚摸柔儿的脑袋,旋即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懂事”。
雄霸冷笑道:“柔儿,你这是让他去送死”。
柔儿疑惑问道:“为何”。
雄霸气的恨不得敲她几下脑袋瓜子,“你为什么有的时候会笨的跟头猪一样,你难道忘了,熊胆有一次不小心看见娘亲只穿薄衫的模样,后来熊胆就人间蒸发了”,摸了摸下颚,一脸思索之后,道:“照我的估计应该被活埋在花园某处”。
“哎呀,你老说这些吓人的事情干什么”,柔儿跺了跺脚,瞪着雄霸怒道。
雄霸却突然一脸严肃,“那一天我路经花园,突然发现花丛之中有一只鞋,待我仔细瞧看那只鞋,这才大吃一惊,这不是熊胆的鞋吗?当时我就有一个念头,这可是他最爱的青丝履,鞋在,人却不在,熊胆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柔儿捂住耳朵,大声喊道:“雄霸,你不要再讲了”。
雄霸却继续道:“我仔细搜素周围,终于让我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堆黄土,上面没有任何花草,土质带湿疏松,却是被人开垦过的,以上疑点足可证明那正是熊胆的葬身之地”。
雄霸说完,朝易寒看去,“你害怕了没有”,易寒微微一笑,“若真是如此,你娘亲还真有点草菅人命”。
柔儿却还捂着耳朵,朝易寒使眼色,问道:“他说完了没有”。
易寒一把将柔儿抱了起来,笑道:“走吧,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来到洛游书院,刚好遇到放学,陆续有孩童从大门走了出来,看见易寒怀中的柔儿,露出同样表情,入神的盯着她看,柔儿一下子成了那些孩子瞩目的焦点”。
柔儿问道:“爹爹,他们怎么都盯着我看”。
易寒朝柔儿看去,粉嫩白皙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清澈无瑕,虽然身上穿着一件怪异的衣衫,却依然是一个可爱到令人心动的女孩,孩子是天真的,他们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
笑道:“因为你这小妖精已经把他们勾引的神魂颠倒”。
柔儿哼的一声,不屑道:“一群小屁孩竟也敢打我的注意,我要勾引就勾引像爹爹这么成熟的”。
易寒却也习惯了,只是微微一笑,带着两人往书院内走去,路上那群孩童不时盯着柔儿看,柔儿冷哼一声,“眼不见为净”,干脆闭上眼睛。
明修脸带微笑迎面走来,笑道:“易兄,你来了”。
明修会出现在这里,易寒一点也不觉的奇怪,毕竟要追求苏洛就要勤快一点,笑道:“怎么,这么早就要离开”。
明修笑道:“我来教那些孩子读书写字,女先生一个人太累了,忙不过来”。
“那为何现在就要走呢?”。
明笑报于微笑,却没有微笑,却突然盯着柔儿,赞道:“好漂亮好可爱的小女孩,简直跟小公主一般”。
柔儿咯咯笑了起来,甜甜道:“叔叔好”。
“好乖巧的小女孩,易兄这是谁家的孩子”,乖巧,易寒心中莞尔,柔儿这小调皮鬼,会乖巧才怪,明修却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
易寒未答,柔儿搂着易寒脖子,抢先道:“我是爹爹的女儿”。
明修一脸惊讶,“易兄,这是你的孩子”。
易寒笑道:“干女儿,不过却比亲生还要亲密”。
明修恢复平静,羡慕道:“易兄人缘真好,女子喜欢你,连孩子也喜欢你”。
两人闲聊几句之后,明修突然朝雄霸看去,正经道:“霸气外露,双眼清明,他日必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雄霸却一脸泰然自若,似乎明修的赞扬对他来说理所当然,斜眼望他,带着傲气。
望着明修远去的背影,心中赞道:“好一个品行俱佳的明修”,君子不外乎如此,与他相比,自己追求苏洛的手段却显得下作。
待孩子们都离家,苏洛收拾东西,走了屋子,院子里变的安静起来。
易寒迎面走来,笑道:“不早不晚,刚好碰见你有空闲了”。
苏洛见是易寒,面无表情,只是眉目有一丝疲惫之态,“你且来的正巧”,却朝柔儿与雄霸望去,眼睛一亮,璞玉可塑。
“还不快叫人”,易寒分别看了雄霸与柔儿一眼。
雄霸一脸骄傲,哼的一声,别过脸望着别处,柔儿却甜甜喊出声来,“二娘好”。
易寒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朝苏洛摆手,一脸严肃道:“我发誓,我没有教她这么称呼”。
苏洛一脸清冷,语气淡定道:“你说的话,我能信吗?”,苏洛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眉目微皱,可以显现她内心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波澜不惊。
易寒把柔儿放了下来,怨道:“柔儿,你怎么可以乱叫”。
柔儿嘴巴微张,一脸思索之后,朝着苏洛喊道:“干娘”。
易寒真的哭笑不得,他又不舍得责备柔儿,只希望她现在能马上闭嘴。
苏洛却对着柔儿笑道:“小可爱,过来姐姐这边”。
苏洛的声音对任何人都有一种蛊惑力,柔儿小跑到苏洛身边,亲热的将她抱住,甜甜喊道:“姐姐”。
易寒错愕,这个称呼他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姐姐,老师,爹爹,这个辈分完全乱成一团。
这时,苏洛对正在发呆的易寒清冷道:“还不快去做饭”。
易寒哦的一声,却往厨房方向走去。
“姐姐,你为何要对爹爹这么凶”,柔儿突然问道。
苏洛却明白易寒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女儿,听到爹爹二字只是一顿,便明白是易寒认的干女儿,嫣然笑道:“我是他的老师,老师如果不对学生严肃点,他们就要使坏”。
(头疼,脑子里已经有许多情节,却无法集中精力写出来,打字简直就像是在敷衍自己赶快完成任务一样,先吃点药,晚上再继续写)
第三十二节亲近
易寒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好家伙,看的一旁的陈婶目瞪口呆,这家伙是刚才皇
宫里出来的御厨吧,这手艺,这花式,让她一个干了二十多年的厨娘情何以堪,陈
婶脸上露出赞赏的神情,内心却是五味杂陈,自己居然比不上一个年轻小伙,找了
个借口将厨房留给易寒,独自离开,再看下去自尊心要重重受创了。
扑扑扑,间隔极断的脚步声传来,柔儿走进了厨房。
易寒趁着熬汤的空闲正情思萦逗,缠绵固结之时,忽然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爹爹,你为什么在发呆”。
易寒正想到缠绵的时刻,忽被人一怕,吓了一跳,回头,不是别人正是柔儿,笑道:“你个调皮鬼,怎么会独自跑来了”。
柔儿手中扬起一物,笑嘻嘻道:“爹爹,你看我找到什么了,漂亮不漂亮”。
易寒忽然嗅到一阵如麝如兰的馥郁芳香,幽幽的带着香淡。又沁人肺腑,直透心底,这股香味是那么熟悉。
望柔儿手中的东西望去,天哪!竟是女子所带的抹胸,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触手极之柔软,如绸如丝,软绵薄如蝉翼。
易寒惊颤道:“柔儿,你这东西从那里来的”,该不会是陈婶的吧,想到这里全身起鸡皮疙瘩。
柔儿嘻嘻笑道:“我在苏姐姐房间里翻到的”,小手提着抹胸的两个细带平摊在易寒面前,“这上面的两只鸟好漂亮啊”。
易寒一看,抹胸中央绣着两只鸳鸯浮在水面,几根荷花飘飘荡荡,绣工丝细如发,针脚平整,图案清晰精美,难怪柔儿会喜欢,这手艺连他这个抹胸爱好者都不曾见过,可谓是抹胸中的精品。
“这柔儿你”,易寒缓缓的朝抹胸伸出手去,眼神就像一个小孩看见喜欢的玩具那般炙热,他已经可以断定这是苏洛所带摸胸,老师的抹胸啊,这可是何等珍惜的物品,他一直梦想拥有一个,曾经还潜入她的房间偷盗,最后却不得不老实的把它送了回去,如今这个梦想就要实现,他只要伸出手,往怀中一藏。
易寒双颊变得火烫,拍了拍脑袋,稳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装出一脸平静对着柔儿问道:“苏姐姐呢,她怎么能容许你拿她的东西”。
柔儿道:“苏姐姐回屋跟我聊了一会天,好像有点累,就躺在床上休息,让我一个人玩,我这瞧瞧,那看看就让我找到这件漂亮的衣衫”,说毕,掀开自己的外衫,看着自己的肚兜道:“我身上这个太难看了,爹爹,你来帮我换上”。
易寒苦笑一声,“你身子这么小,怎么穿的上你苏姐姐的衣衫”,用诱骗的语气道:“这件衣衫我先把你收起来,等你长大再还给你”,说完就伸手要去拿。
柔儿却小手一缩,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易寒道:“爹爹,我看你眼睛转啊转,你该不会想占为己有吧”。
易寒被揭穿心事,老脸一红,装成一副正经的模样道:“小傻瓜,我要这东西干什么,这是女子的衣衫我又不能穿”。
柔儿睁大眼睛盯着易寒,“真的吗?我还是自己收藏吧,不劳爹爹了”。
这招不成,易寒又想另外一招,严肃道:“柔儿,你可知道未经别人许可,不准拿别人的东西”。
柔儿却嘻嘻笑了起来,“爹爹,苏姐姐刚刚说了,我喜欢什么东西就自己拿去,柔儿可是个懂事的孩子”。
苏洛房间里有自己亲手制作的小玩意,本来以为柔儿会喜欢那些荷包,童帽,玩具啊,那里会想到柔儿会去拿她的私密物件,若是知道定会后悔自己所说的话。
易寒心中伤心啊,苏洛怎么就不曾对自己这么好过,偏偏这见上一面的柔儿却有如此待遇,惆怅之态显形于表。
一声冷笑声传来,“瞧你们的志气,一件女子的肚兜有什么好争的”,雄霸斜靠在门上,一脸不屑。
虽然只是一件普通的肚兜,可这是属于苏洛的,在易寒心中意义就不一样,视金钱如粪土,只有这些是他最爱。
柔儿突然道:“爹爹,这件送给你吧,我再去拿一件”。
易寒闻言大喜,摸了柔儿的脑袋,道:“柔儿,你真的太懂事了”。
柔儿细长的眉毛眨动几下,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流露出聪颖的光芒,笑道:“柔儿可是很聪明的,别以为我不知道爹爹心里在想什么”。
易寒闻言,老脸一红,若是柔儿能猜透他的心事,这张老脸可真是挂不住了,愧为人父啊。
柔儿轻轻抚摸易寒的脸庞,嘻嘻笑道:“爹爹,你不用不好意思哦,这样才正常嘛”。
雄霸又冷哼一声,柔儿朝雄霸看去,道:“雄霸,你注定当和尚吧,连我这个妹子都看你不顺眼”。
“好了,可以吃饭了”。
陈婶已经收拾好桌椅,易寒将菜端了出来,闻到菜香味,柔儿与雄霸早坐了上去,一脸馋相。
陈婶一边帮忙一边笑道:“好久没有一顿饭这么热闹了”。
易寒见苏洛没在,问道:“老师呢”。
柔儿插嘴道:“苏姐姐在睡觉”。
陈婶道:“我去叫吧,你们先吃”。
易寒却抢先一步往苏洛房间走去,道:“还是我去叫老师吧”。
陈婶没有拦下,女先生虽然对易寒冷淡,但从昨晚留他一起用餐就足可证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不轻,女先生可是从来没有留过任何人一起用餐,就是彬彬有礼的明公子也没有过。
易寒揭开绣线软帘走进房间,屋内一片漆黑,静悄悄的,轻唤一声:“老师,可以吃饭了”,半响却没有回应,又唤了一句,依然没有回应。
摸索一番,在桌子上寻得火折子,点上灯火,来到床边,往床上看去,见苏洛双眼紧闭,云鬓散乱,长颦减翠,瘦绿消红,额头渗出几点香汗,宛如月下睡莲,神态比平日所见娇弱了几分。
湖色薄被覆身,半个肩膀露出了出来,易寒却不舍得将她叫醒,苏洛累了,轻轻把薄被上提,将肩膀也盖住,静静的看着她,喃喃道:“老师,你为什么不找个人陪你,何苦如此辛苦”。
这时,苏洛嘤咛一声,秀眸惺忪,见是易寒,道:“你且出去先,我浑身酸痛,想好好歇一会”。
易寒吃惊,慌道:“老师,你病了”,手伸向她的额头,感觉有些烫。
“小病而已,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睡一会就好了,你先去吃吧”,苏洛笑了一笑,眉头却蹙起来,很显然她并不像表面说的这么轻松。
易寒却坐在床边,“见你难受,我吃不下,替你解闷吧”。
苏洛闭上眼睛,说道:“其实我睡不着,只想歇息会,你且寻柔儿她们去吧”。
易寒屁股却往床内移去,道:“我就在这里守着你,见了别人怪腻味的”。
苏洛听了,哧的一声笑道:“你既要在这里,外面老老实实坐着,咱们说会话”。
易寒道:“坐太远我看不见你,心里不踏实”,却躺了下去,道:“你头过去一点,我枕不到”。
苏洛闭上眼睛,淡道:“谁准你睡在我床上的”。
易寒笑道:“这样贴在一起,说知心话才有感觉”。
苏洛闭着眼睛,嘴角却挂着微笑,道:“你头歪一点,占到我地方了”。
易寒却把头靠的更近,脸庞触碰到她细软的青丝,鼻尖穿来沁香的味儿,道:“歪不了了,没有枕头,我们就共枕一个”。
苏洛冷道:“胡扯,外面枕头多的是,去拿一个来枕,别跟我抢”。
易寒却没有动作,笑道:“我就要枕这一个,那些不知道是那个脏婆子的”。
苏洛听了,睁开眼睛,侧身瞪着易寒,“那是我枕的”。
易寒笑道:“我累了,不想动了,这样挺好的”。
苏洛叹息一声,“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易寒一讶,这话什么意思,苏洛是自己的克星才对,她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洛将自己枕头推给易寒,又从内侧拿出来一个,自己枕了,两人侧身面对着面,一个成熟的男子就睡在自己身边,苏洛神色却一脸淡然。
易寒笑道:“你早拿出来不就得了”。
苏洛鼻子轻嗅几下,问道:“你身上好几种胭脂水粉味,是不是又是那种地方了”。
易寒不答,苏洛突见易寒脖子上一块红印,欺身凑近,手指一抹,道:“又是那个姑娘投怀送抱,被你甜言蜜语所骗”。
易寒就这样笑着看她,一言不发,苏洛用自己的衣袖擦拭易寒脖子上的唇印,口中淡道:“你又干这种事情,干了也罢,非要在我面前显摆,我虽不喜,但这却是你的自由,我没有权力责备你,何时你才能不让我操心”。
易寒只觉的淡淡幽香从苏洛口中扑面而来,带着热气,让人闻着销魂入骨,笑道:“姐姐,你嘴好香啊”。
苏洛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冷道:“莫要对我说这些调戏的话儿,我可不是你的那些相好”。
易寒将枕头移近苏洛,身子欺近,“姐姐自然不是”,鼻尖往苏洛嘴唇移去,说道:“姐姐,你再开口,我仔细闻闻”。
苏洛重重的在易寒头上敲了一下,推开他的脸,冷道:“莫要放肆,这觉得这般放。荡弛纵,任性恣情很能昭显个性吗?”
(下一节,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写)
第三十三节禁忌
易寒见她似乎真的有些生气,连忙岔开话题道:“其实我今天是去教她们唱曲子,其他的什么也没做有”。
苏洛淡淡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与我无关,就是你身上不止一个口红印也跟我没任何关系”。
易寒心里暗忖,“这话说的,与你无关,为何一句话足足提了三次,姐姐可能生气了,只是她的性子却不好表现出来”,想到这里却暗暗心喜,会生气就好,最怕的就是你真的无动于衷。
易寒笑道:“姐姐,你也知道青楼女子比较热情,工作之余难免不小心被她们占了便宜,再说了我也不能伤了她们一颗脆弱的心”。
苏洛冷笑道:“我说呢,原来有这种好事,亏在那里绊住,不然早就飞来我这里了”。
易寒笑道:“姐姐你却太霸道了一点,只准我陪你解闷儿,却不准我与其她女子讲话”。
苏洛转过身去,冷笑道:“好没意思的话,也不知道谁死缠烂打非要待在这里,十头牛都赶不走,我又没让你替我解闷,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姐姐在赌气,易寒大吃一惊,他没有看错了,姐姐像个小女子一般与自己赌气,这个发现让他激动起来。
易寒轻轻的摸着她的肩膀,笑道:“刚刚我们还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叹息一声,“哎,没有想到姐姐也如尘世中的女子一般俗气”。
苏洛刚要转身,却突然停了下来,冷冷的声音传来:“你管我如何!”
易寒笑道:“我自然不敢管你,只是此刻你生了病,憋着一肚子火,何苦作践自己身子”。
苏洛脚下隔着被子狠狠的踹了易寒一脚,冷道:“这话你还说的出口,我睡的好好的,说是来陪我解闷的,却是来特意来气我,我就是要生气,气死更好,与你何干”。
易寒慌张道:“姐姐,莫要乱说,这个死字不吉祥”。
苏洛冷笑一声,“偏要说,这会死了,也图个清静,省的你这吊死鬼来烦我”。
苏洛虽然死的,鬼的,说了一大堆不吉祥的话,易寒却越听越高兴,这向来正正经经的姐姐,此刻却变得如小女子一般,赌气,故意作对。
“姐姐,既然如此,我死了算了,你却不要死”,苏洛身子一颤,易寒续道:“我说我死哦,莫要听错了话又来赖人”。
苏洛突然转身,脸上又恢复平日里的威严正经,“我说可以,你却莫要胡说”。
易寒问道:“姐姐,我若死了,你是否会伤心”。
苏洛看着易寒的眼睛,反问道:“你说我会吗?”
易寒道:“像姐姐这样的女子,大概没有任何可以让你挂念的,自然也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你伤心,就算我死了”,说到最后语气变得特别严肃,恍若他真的即将死去。
“我原本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其实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常的人,我也有七情六欲,你说我如何能不伤心”,说毕,苏洛闭目一脸思索,半响才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来,“你原本说是来陪我解闷的,刚开始气我,现在又跟我说这些沉重的话题”。
易寒见她寂寂落寞的神色,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呼道:“姐姐,我爱你”。
苏洛神色一惊,呆滞半响,突然起身,易寒也跟着坐了起来,毫无征兆的苏洛眼神带着怒意,一个巴掌就往他脸上刮去,怒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易寒大吃一惊,他何从见过苏洛如此震怒,慌张道:“姐姐,算我说错话了”。
苏洛一脸寒冰,语气冷到骨髓,“你出去不出去”,易寒呆滞迷茫,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中疑惑为何她会突然愤怒呢。
苏洛见易寒没有动作,手上一动又要给易寒一个巴掌,手在半空却停了下来,冷道:“好,你不走,我走总行了吧”,说完揭被就要下床。
易寒慌张下床,急道:“姐姐,我走,我马上走”,苏洛干脆躺了下去,背对着她不言一语,易寒替她盖好被子,却乖乖离开,关上房门,心中莫名其妙。
易寒离开,苏洛此刻已是泪流满面,且说她为何如此。
原来这苏洛当年来到易家却是多番打听而来,是何原因让她如此,归根结底她身上却留着易家的血,她是易寒同父异母的姐姐,她本来只是要来看看自己的家是什么样子,易寒这个弟弟却让她留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这也是为什么易寒当初给她写了一封情书,她立刻不告而别,这是她心里最忌讳最担心的问题,日久生情,她也害怕,也许有一天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酿成一段不伦之恋,刚刚易寒问她,“若是他死了,自己会不会伤心”,弟弟死了,做姐姐的怎么不伤心,她又不是一块木头,当易寒说出爱她那句话,那一刻便像一根针刺入她的内心,触动了她的禁忌,她只想当个大姐姐一般守护在他身旁,为他遮风挡雨,而这些她从来不敢去想。
这也是为何她一个待阁闺中的女子,易寒上了她的床,她却如此坦然。
易寒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的心情糟糕透了,阴沉着脸回到院子。
柔儿与雄霸见到他均一脸惊讶,在他们印象里,易寒一直都是笑容满面,心中明白一定出现什么事情了。
柔儿乖巧的吃着饭,不想往常一般缠着易寒,陈婶问道:“女先生呢,你怎么去那么久”。
易寒一言不发,他心中低落,什么话也不想讲,胸口憋屈的厉害,不知道该怨自己还是该怨苏洛。
陈婶察觉到什么了,匆匆往苏洛房间方向走去。
易寒对着柔儿与雄霸道:“吃好了没有,我送你回去吧”。
柔儿轻声道:“吃好了,可爹爹你还没吃呢”。
雄霸淡淡道:“就算是男子汉,不吃饭身子也受不了”。
易寒勉强露出微笑,“气饱了,吃不下”。
柔儿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情,原来在苏姐姐那里吃瘪了”。
听到这么有童趣的话,易寒再也气不出来,哑然失笑,淡道:“好了吧,你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