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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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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用可怜的眼神看了看他,易寒摇了摇头,道:“没门,你们今天必须回去”。

柔儿叹息一声,雄霸对着柔儿道:“我跟你说了,出门之前要烧香拜佛,你偏不信,本来在豪华客房逍遥快活了,现在又得回到那个大笼子去受罪”。

这两个活宝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将柔儿抱了起来,拉着雄霸离开,两人却是乖乖听话,一脸顺从。

路上。

柔儿道:“爹爹,除了娘亲就只有你能管住雄霸这个泼皮了”。

雄霸大怒,“柔儿,你说谁是泼皮,你这个小淫妇,我撕烂你这张臭嘴”。

柔儿甜甜的在易寒脸庞亲了一下,笑嘻嘻道:“人家嘴是香的”。

雄霸突然伸手往柔儿小小的臀儿狠狠拧了一下,“给你三分颜色,你倒要开起染坊来,别以为我这个哥哥是白当的”。

柔儿疼叫一声,朝易寒撒娇道:“爹爹,雄霸拧我屁股,快揍他”。

易寒恍然未觉,思绪飘到苏洛身上,柔儿轻轻推了他几下,这才回神问道:“你说什么”。

柔儿见他失神,淡道:“算了”。

易寒好像明白什么,朝雄霸道:“柔儿是妹妹,就算有错,你也要让多她一点”,柔儿听完大喜,亲热的在易寒脸上吻了一下,道:“爹爹,人家最喜欢听你讲话了”。

雄霸冷哼一声,“我是想让她,你不知道这小淫妇有多气人,听到她的话就让人火冒三丈,我真希望我是个聋子”。

来到那所豪门大宅,门口灯火通明,数十条人影手提灯笼分成几队在门口候着,领头的正是上次的那个老年管家,脸上的着急神色比自家的孩子丢了还要严重。

每一个无功而返回来禀报的人都要被老管家臭骂一顿,易寒对着两人道:“你看,又害的别人如此着急,快回去吧”。

两人笑了一笑,大摇大摆的往大宅走去,突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小姐,少爷”。

老管家匆忙朝他们两人跑来,惊喜之余,脸上如释重负,来到两人跟前却跪了下来,哭泣道:“小姐,少爷,你们行行好,饶了老奴吧,我这把年纪,没有多少年可活了”。

雄霸淡淡道:“老头,怕什么,你不说,娘又不会知道,至于安全问题,你更不用担心,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

柔儿却将老管家扶起,道:“陆伯伯,快起来,不要告诉娘亲哦”。

老管家一脸苦涩,他岂会自找苦吃,小姐小小年纪就如此机灵,想来再过几年,这金陵城又该有多少年轻俊杰被她迷倒,又被她捉弄于掌心。

易寒回到李府,进入房间挑灯,却不忘将媚香楼那群女子的舞蹈服装画了下来,昨夜没睡好,完成之后,便酣然入睡。

第三十四节前因后果

有一种女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你要去玩弄她,那很有可能就有这么一个结果,莲花没采到,却弄的一身淤泥。

李玄观不单纯是那种出于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她濯清而不妖,气质内外高洁,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她的一举一动更像是出类拔萃,有异常人,她看上去宛如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让人不可触摸而又望而却步,偏偏男人的占有欲让他们心中不甘心。

天地间自由其不可更改的物性循环,一物克一物,易寒这个人好似为降服这个女子而出世,从一开始他就抱着不轨的居心进入李府,一步一步的接近与李玄观的距离,排在了追求仙女的大队伍,就为了挑战一个女子。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在这里可以略微修改一下,狭路相逢妖人胜,他们在做出追求李玄观的决定时,都以为自己的春天即将到来,你即使女子,为何我就无法博取你的芳心,只是这一次碰到的,却是一个武装到牙齿脚趾的女子,软硬不吃,刀枪不入,将人性的情。欲紧紧封闭起来。

有挑战就有输赢,结果终究有一个是赢家,纵然过程波澜起伏,或者结果令人失望,毕竟还没有人能得到她,每一次的结果似乎早就在别人的预料之中,久了也会腻味,人们还是喜欢看一些新鲜的不一样的结果,于是就出现了一只草鸡想要追求凤凰,凤凰依然是凤凰,高高在上,珍稀且独一无二,草鸡就普遍多了,满大街多的是,但敢追求凤凰的草鸡岂是普通的草鸡,至少草鸡兄的这份胆色不不同寻常,而且还是一只狡猾,诡计百出的草鸡,怎么看怎么帅不是?

理想很丰满,草鸡兄有过几次成功追求孔雀的经历,得意洋洋之际,却忘记了这一次要追求的不是凡鸟,其中凶险,稍有不慎便会让凤凰身上的火焰烧成烤鸡,这种结果无疑是非常凄惨的。

纵然前路凶险异常,没有那个冲动,便永远成为不了一个赢家,这是打开胜利者大门的第一把钥匙。

胆色,必须有胆子又有色心,这话糙理不糙,于是乎,易寒第一步就是直接杀入李府腹地,先占据一个有利的位置,摆手一副“卑躬,屈膝,可怜,心疼我,来小看我”的架势,先赢得诸多支持者,有人要问了,这架势简直就是犯贱,跟胆子一点关系也没有,殊不知敢犯贱也是一种胆色。

进入李府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草鸡兄的机会来了,于是乎,在李府上下掀起轰轰烈烈的泡鸟运动,不管是调皮的喜鹊,还是温顺的杜鹃鸟,以至于轻柔而脆,且多变的黄眉柳莺,只要看上眼的通通不放过,当然有一些八字不合的那就算了。

草鸡兄大展色威,逗逗这只鸟,戏戏那只,那些鸟儿自然一开始不愿意了,你一只草鸡就想打我的注意,先自己照照镜子好好觉悟一下吧,草鸡兄是不是被被啄了几下,虽然被啄遍体鳞伤,悲哉!苦哉!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鸟,几番努力之下,那些以前对它怨念很深的雌鸟,均成为它的待定后宫之一,黄眉柳莺终于意识到了草鸡兄的不同凡响,不但对它死心塌地,且盛赞不绝,勇冠群鸟,乃不慎流落人间的奇鸟,那些雌鸟们还不知道草鸡兄还在打凤凰的主意,这是它一开始的初衷,拐上她们只是顺便的意外。

于是乎,同时鸡,草鸡兄在李府的地位无鸟能出其右,套用一句通俗的话,那就是谁让咱背后有靠山,你想将我推到,先把我背后那座山给铲平吧,谁有那么多闲工夫去移山,愚公移山他娘的全家老少出动,费了好几辈子才移完,我身子骨这么瘦弱,想想还是算了吧,于是乎,草鸡兄在李府成为毫无争议的绝对第一,不必说不必言,知道就是不要太高调。

凤凰一直是草鸡兄一直念念不忘的心病,初次见面便惊为神鸟,草鸡兄大概是怕自己丑吓着凤凰了,于是把自己的脸给捂住,三更半夜的,黑漆漆的你还把脸给捂住,虽然草鸡几句鸟语说的有声有色,但在凤凰眼中,这种鸟太寻常了,没几天就完全把草鸡兄忘在脑后。

泡鸟秘籍第一章就有提过,要将自己的优点无限放大,展现在对方面前,草鸡兄有一手好厨艺,于是,这便成为他进攻的第一个手段,把你哄好了,养肥了,等你记得我的好,自动来找我,到时候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可凤凰终究是凤凰,一点好吃的东西就想将我的身心都哄骗走,没门,草鸡兄又一次被凤凰淡忘了,这个连亲近的机会都没有,要扒开它的羽毛,圆合体的梦想那就更是虚无缥缈。

草鸡兄不屈不挠,继续运筹帷幄,终于让它找到一个机会证明自己其实是一只堕落凡尘的不凡之鸟,奇了,草鸡兄居然会下棋,还下的不错,最后还出乎意料的吓了凤凰一跳,这个多才多艺就是好,就像诸葛亮身边有了刘关张,想什么使就怎么使,处处如鱼得水。

趁热打铁的道理,草鸡兄也懂的,趁她对自己有几分印象,令箭一举,刘关张三名猛将带大军杀到,先亮一点底牌,让你看看我的实力,凤凰大吃一惊,这还是草鸡吗?这简直就是一条龙,龙凤配本是天和之作,奈何凤凰生性刚烈,誓死不从,竟逼得草鸡兄使出杀手锏,你不是贞洁刚烈吗?在我的春药之下看你能忍耐到几何,凤凰在春药的作用之下控制不住自己自摸花心。

自摸之辱不共戴天,正当草鸡兄得意洋洋,春光满面之际,却不知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风雨即将到来,凤凰可不会让草鸡兄自摸回去这么简单,她要先把光它的鸡毛,再用凤凰神火将它烧成烤鸡。

可怜的草鸡兄还毫无察觉,正出门戏鸟而去。

易寒正往媚香楼走去,既然承诺的事情就要有责任去做好,他在李府现在就是个闲人,徐管事碍于乔梦真,现在对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手里拿的图纸是昨晚画好的服装,一件黑色透着神秘的大风衣,单扣带帽子,一件蝴蝶结短腰上衣,一件粉色下摆及膝裙,还有一件最邪恶的苏纱刺绣内裤,穿着短裙自然不能配上亵裤,若隐若现的短内裤是最好的。

选这几样主要是为了突出舞台效果,他不知道这些青楼女子是否能够接受,大概除了那件黑色风衣,其它几件很难接受吧,想那田中美佐全身只披一件黑袍却是比这几件还要大胆许多。

来到了香楼媚,他一进大门,便有一个小婢女引他进入内院,看来早有人吩咐过了,远远的便听见合奏声。

屋子门口围着很多人,大概是来看热闹的,那些女子嘻嘻哈哈的一边听着一边议论起来。

易寒缓缓走近,那些女子露出了注意的神色,眼光转移到他的身上,易寒笑嘻嘻,朝众女眨了眨眼,众女也朝他抱于微笑,主动让开一条道路让他进入屋子。

易寒轻轻走近屋子,步法轻似掌上可舞的飞燕,盼儿她们正入神的演奏着,妙眸四人却吟唱着他写的歌词,并未发现易寒的到来。

易寒站在门口,静静的听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音乐的源泉就是热爱,看她们兴致勃勃,自己也能感受到那份快乐。

一曲完毕,屋内八女没有听到应该听到的欢呼声,回头一看,见易寒来了,均一脸喜色朝他涌了过来。

“哥哥刚刚我唱的好不好“,妙眸最先问了起来。

易寒笑道:“开心就好,管好不好干什么”。

坐了下来与几女聊了几句闲话,听屋外又开始闹哄哄了,便吩咐醉波把屋门关上,摊开几张图纸,道:“这是我设计好的衣衫,你们先让裁缝做好,穿上之后我再教你们舞蹈”。

几女兴匆匆的朝图纸看去,第一张画的是一件黑色透着神秘的大风衣,看完之后,议论起来。

易寒微笑不语,等待看着她们的反应,若是连这件黑色风衣都不能接受的话,他就不打算将下面的拿出来了。

(先写到这里,我再想一想要仔细写,还是一笔带过)

第三十五节女人心难猜透

“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青楼女子是一个特殊的人群,她们事事委屈自己,迁就男子,而一举一动均养成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真挚与炽烈的感觉,常说的一句话,“陪着笑脸”,笑只是一种习惯,不代表她们的内心也是开心的。

易寒对于她们来说是一个奇怪的人,既与往日的那些风流公子相似,又似乎有几分不同,除了身体上的亲昵,内心也更愿意与他亲近,他的吸引力是一举一动,一笑一言所糅合起来的,并不单纯是拥有一张俊俏的脸。

大多数女子不喜欢那些刻板,笨拙,没有情趣的男子,相对而言,“坏”的男子更有意思一点,但这个坏却是特殊含义的坏,就是那种,你突然占了她的便宜,她却露出娇嗔之态,手指往男子脑袋一戳:“哎呀,你这个人真坏”。

真正的坏男子,像青楼女子这种身经百练的却能很快嗅出气味,一个眼神,一个举动都能很快被她们捕捉到。

但矛盾的是,反而是那些木讷,一脸正经的男子能够虏获她们的芳心,这种男人表里如一,真诚的举动往往能让她们感动,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满口甜言蜜语的男子表面上能受到她们的青睐,内心的那根情丝却不肯相赠。

易寒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子,他聪明,时而风趣,时而不正经,他侃侃而谈,奇门杂学似乎无不精通,骨子里是个热烈而放纵的情人,他的言语总能不知不觉勾起女子内心的羞怯。

四女不看纸上那黑色的风衣反而齐唰唰看着易寒,看的易寒心中诧异,这是何故,难道想征求我的意见,这是我设计的,我自然认为是好。

醉波凑近易寒身边,纤手轻轻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哥哥,这衣服乌漆抹黑的好难看,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们打扮成女鬼吧”。

易寒忍俊不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醉波眼中,穿上这件黑色风衣居然会像个女鬼,确实这种款式新颖的黑大衣这个朝代的人看来是标新立异的,女子衣裙讲究纹样、缀饰,色彩鲜艳,而这件大衣颜色单一的是黑色,全衫只有几颗扣子,没有多余的饰品,但易寒要的就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让人控制不住想一窥究竟,特别是包裹在大衣内那玲珑的身材。

单色在现代已经证明了拥有强烈刺激眼觉感官的效果,女人穿上黑色衣服显得神秘高贵,特别是在白皙的肌肤反衬之下。

服装是以造型、材料、色彩三要素,构成的三度空间立体结构,说这些她们不会懂的,而且一件画在图纸上的大衣也看不出这个效果,这件衣衫不是他设计的而是抄袭卡尔…拉格斐。

醉波见易寒笑了,撒娇道:“哥哥,人家说的有错吗?这件衣服太难看了”,三女也纷纷附和,相比凤鸣院表演艳舞所穿的薄纱装,这件黑衣风衣实在是让人感觉阴沉沉的。

易寒没有接话,却拿出了第二张图纸,这第二张画的便是那蝴蝶结短腰上衣,以及粉色下摆及膝裙。

从四女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们对那件上衣还是可以接受的,这件上衣更像是在室内穿的短袖,但是她们身为青楼女子却没有多大计较,平时也常这样穿着接待客人,可是当看到那件及膝短裙却眉头一皱,显然不满意裙子设计的如此之短,小腿与脚是女子隐蔽的部位之一,它的私密程度不亚于女子的胸部,就算众女如何大胆也碍不下面子在群人面前坦露。

妙眸嗔道:“哥哥,你要看人家身子,我脱光光让你一人看便是,为何要如此捉弄我们”。

这话说的易寒大感讶异,问道:“何处此言”。

忆香笑道:“哥哥难道不知,看了一个女子的腿就相当于看了她的身子,看了她的身子,就相当于沦为他的相好,哥哥难道忍心我们成为众多男子的玩物吗?”

说毕,却掀起群摆,捉住易寒的手探入她的裙内,放在亵裤的系带之上,讥笑道:“哥哥,你只要一拉,裤子一掉,人家里面就什么都没穿了”。

忆香竟有如此奇趣,这番淫态浪言顿时便将易寒勾的神魂颠倒,手上只是感觉忆香腰间的体温,什么动作也没有做,小腹却是一热,心头如饥鼠一般。

小盼几人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听到如此火辣的言语,均羞的一脸通红,尴尬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醉波冷道:“忆香别胡闹,小盼她们还在这里”。

趁这个时候,小盼红着脸插嘴道:“姐姐,老爷,屋里有点热,我想出去吹吹风”,其她三人也表示自己要出去,醉波点头。

四人出去之后,醉波才道:“忆香,你怎么不注意一点,她们还都是黄花大闺女”。

忆香却嘻嘻笑道:“怕什么,早晚都要知道的,我十二岁的时候,妈妈就寻来模型让我研究男子的身体特征,这些年,话儿都不知说了多少,早养成习惯了”,望着易寒道:“哥哥,他们都喜欢听,哥哥喜欢不喜欢”。

易寒乐开怀的笑了起来,“难怪有这么多公子喜欢你,原来你却这般妖娆妩媚”。

忆香却冷言道:“哥哥想说人家风骚直说就是,却偏偏扯这些文绉绉的词语”。

易寒笑道:“好好好,你风骚,风骚的很”。

忆香喜道:“那哥哥为何不赶快解开人家的腰带”,当着其它三女的面便于易寒调起情来。

易寒脑袋轰然一震,失声喊道:“现在”,却朝其她三女望去。

其她三女眼神中的妒忌一闪而逝,心中暗骂道:“忆香这浪蹄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大胆,竟当着我们的面与子寒哥哥说这些淫。言荡语”。

三女有一股冲动想狠狠暴打忆香一顿,把哥哥的魂都勾没了,忆香突然却嗤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众人好奇朝她看去,忆香半响才忍住大笑,喘道:“我本来想试一试子寒哥哥的,却没想到惹的你们三人大吃干醋,人家的腰带有这么好解吗?紧的很呢,就算子寒哥哥钻进来也不一定能解开”。

三女哑然失笑,早就知道忆香这妮子鬼精鬼灵的,岂是如此不懂该是不该。

忆香朝易寒望来,笑吟吟道:“哥哥,人家刚刚虽在试你,可心里真有这个打算耶,要不你钻进来试一试”。

易寒闻言表情一滞,不知是真是假,只觉的被忆香的话逗的是全身筋骨瘫软。

妙眸娇呼道:“哥哥不要,钻女子裤裆可是要倒霉三年”。

忆香朝妙眸瞪去,悻悻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怎知子寒哥哥不愿意,偏要你来多嘴”。

妙眸冷笑道:“你那里算的上是牡丹,顶多是一朵枯败的桃花”。

忆香玉脸一寒,怒道:“谁我说枯败了,我虽沦落风月,但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

妙眸冷笑一声,“也不知道谁勾肩搭背的与人亲亲热热入房而去”。

此话一出,忆香气的脸色发白,手指着妙眸,冷道:“你血口喷人”。

易寒看看妙眸,又看了看忆香,怎么没几句就吵起来了,两人感情不是很好吗?往醉波与痴珊看去,两女却是一脸无奈不打算插嘴劝架的意思,还不停的给他使眼色让他保持中立。

易寒却不能让她们骂来骂去,说这些伤感情的话,道:“妙眸,忆香你们不要争了,是我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

醉波与痴珊低头叹息一声,好像易寒这话不该出口,果不其然妙眸,忆香两人都在气头之上,把矛头转向易寒,异口同声道:“哥哥,你闭嘴”。

易寒一脸讶异,怎么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问道:“你们平日里都是这样对待来这里的公子吗?”

四女一听此话,却均露出惊讶的神色,是啊,为什么在子寒哥哥面前说这些话,平日里姐妹们就算有什么不和,也是暗地里发生,不在外面表现出来,难道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子寒哥哥当做身边亲密的人。

刚好妙眸,忆香两人好奇的望向对方,对视一眼,却哼的一声转过身去,不去看对方。

易寒将忆香拉近跟前,笑道:“好妹妹,无缘无故的生什么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难道在你眼中多年相处的妙眸还不比上我这个外人”。

忆香放软语气道:“哥哥在忆香心中却不是什么外人,只是她太欺负人了”。

易寒又拉着妙眸的手:“妙眸,你刚才跟她说的话确实有点过分”。

妙眸冷道:“我是关心哥哥,这才提醒,你这会子却来恼我,不但辜负了我的心意,还委屈了我,若是别人我冷笑一声便是,可哥哥非但不帮我,反而冷眼相看”,说完眼角渗出泪珠儿。

这些女子耍起脾气还真的难服侍,陪着笑脸道:“是我不对,我千不该万不该冷眼相看,你伤心我可是很心疼的”。

妙眸摔开易寒的手冷道:“你那些花言巧语别来哄我,哄你那个对你千依百顺的去,我冷冰冰,我不识好歹,我惹你不高兴”。

易寒一愣,苦笑一声,这真是自找麻烦,道:“眸儿,我却为你好,若是有此居心,让我立刻花成灰”。

妙眸娇躯轻轻一颤,道:“哥哥,你也不要说这些话来逼我,说给你那风骚,能逗的哥哥心花怒发的人听去,别让我啐你”,这一次易寒牵着她的手却没有甩开。

易寒心放了下来,至少从妙眸的语气举动,看来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又转过身去看着忆香,哪知刚刚还好好的忆香,这个时候却背着她,不予理睬。

易寒轻呼一句:“忆香妹妹”,忆香却是不理,易寒朝醉波,痴珊望去,两女却抱予苦笑。

易寒又轻呼一句:“好妹妹,这是怎么啦”,忆香依然不理,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忆香反而不好意思,问道:“你叫的那么亲热要干什么,我现在恼你的很”。

易寒自嘲一笑,真是一个比一个脾气还大,道:“我来劝你与妙眸和好的”。

忆香冷笑道:“和好,我又不是聋子,刚刚的话我可是一字不落听到耳里,她像是有和好的意思吗?”

易寒问道:“那也不该恼我啊”。

忆香冷笑道:“哥哥记性真差,刚刚说什么了,你说她对,你这么一比,这么一笑,就完全是我错了”。

易寒大声道:“这可真是冤枉啊,我没拿你去比,我也没笑你啊”。

忆香微嗔道:“你就比了,你就笑了,你这种暗刀子却比那恶毒言语还要伤人心”。

易寒苦恼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我听你就是了”。

忆香啐道:“你却也不要来哄我了,我现在不吃哥哥这一套了,你哄你那爱使小性子,爱恼人,爱说人坏话的人去吧,看到哥哥你这样软声细语的,我就有气”。

易寒深深叹气,道:“你不恼就好,你说什么就什么”。

忆香气道:“我不但要恼哥哥你,我还要恼她,这辈子都恼她,哥哥对她就那么轻声细语,对我却这么没有诚意,难道她是水做的,人家就是一块硬石头吗?”却也与妙眸一般偷偷落下泪珠儿。

天啊,真是横竖都不行,易寒原怕两女心生嫌隙,方在中调停,不想调和不成功,却惹火烧身,两人恼他的味道却比恼对方还要深一点,求救的朝醉波,痴珊望去,希望她们能帮帮自己,两女依然苦笑,微微摇头。

忆香见易寒呆呆无语,甩开他的手,摔门离开,忆香刚走,妙眸也是一般,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也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三个人,突然间变得特别安静,易寒目瞪口呆,一脸莫名其妙,醉波笑道:“我刚刚给哥哥使眼色,叫哥哥不要管,你看,本来她们吵上几句过几天就好,哥哥这一插手,恐怕两人怕是犟上了”。

易寒苦笑道:“我那里知道你们女子有这么多花花心肠”。

痴珊笑道:“哥哥,不理她们了,我们继续来看衣衫”。

第三十六节热情片刻

“都是这裙子害人,不看这一张了,哥哥还有没有”

易寒拿出第三张图纸,这是一件系带式三角女子内裤,薄纱带着花边的设计,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分别画了正面,背面和侧面。

醉波却没有看出来这是一件女子贴身的下身内衣,包裹着那最私密的部位,问道:“哥哥这是头巾还是系在身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薄薄的一小片是穿在那沟壑的三角之地。

亵裤也叫脏衣,”彻亵衣,染垢污,男子所秽恶之”。

普通人家女子的闺房是不允许男人随便进入的,女子的闺房,在男子眼中成了一个神秘的地带,而那些覆盖私密部位的贴身衣物,更成了不可为外人道的绝对隐私,这是对那种懵懂少年还有谦谦君子而言。

对于常流连风月之地的风流男子而言,亵裤却是他们极为忌讳的东西,这件遮羞的衣物因为极为贴近身体,难免平日里沾上一些污秽的东西,加上每月一次癸水,若是未经清洗脱下来的亵裤不但污迹斑斑且带着异味,闺房之中行乐,见到这样的东西无异大感扫兴,所以青楼女子在办事的时候都是主动自己将亵裤脱掉放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尽量不让男方看见,或者下体无衣。

可以说亵裤对于男子来说是神秘的,也是充满厌恶,所以亵裤多是款式单一的长裤,反观抹胸,却受到不一样的待遇,女子的胸在男子眼中一直是最美丽的地方,丰腴摇摇欲坠带着一种活力生机,男子好之,女子便迎之,以至抹胸不但款式多样,且做工精细,特别讲究,不但要起到塑身修形的效果,且富有美感,绣上小幅图案,来起到触景生情的效果。

看到这片细小精致的衣物,两女如何能往亵裤的方面想去,自然而然就想到随身饰物,在易寒眼中内裤的涵义却不单单是遮羞这么简单,内裤是提升一个女人魅力的神器,能突显女子柔媚性感的一面又能牵动男人的神经,起到勾引的效果,不用颜色款式能让男子感觉对方温情含蓄,或浓烈煽情,无论哪一方面,均能勾起男人的欲望,薄薄小布之内可是人繁衍之根基,快感之源泉。布外,茫茫红尘,花花世界,如此美妙神奇的地方,道德伦理的边缘,岂可马虎,不得不说,昨晚在画这件内裤的时候花了他最长的时间,虽然最简单,其中充满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痴珊推了推易寒,嗔道:“哥哥,人家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看样子好漂亮,人家忍不住想试一试”。

易寒大笑起来,却问道:“痴珊,你裙内有穿裤子没有”。

痴珊一呆滞,却嗤笑起来,“哥哥,你说什么话,当然有穿了,空荡荡的漏风成什么样子,要不你也进来看看”。

易寒笑着摆手,“不啦,乌漆抹黑的能瞧的出什么来,一会惹的你与醉波吵起来,我头就大了”。

痴珊咯咯大笑起来,憋红了脸,差点喘不过气来,“我还以为哥哥最喜欢钻女儿家的裤裆呢”。

醉波嫣然笑道:“好啦,别开玩笑了,哥哥快说,这到底是什么”。

“亵裤!”

易寒简单明了二个字,两女瞠目结舌,一脸惊讶,半响之后才恢复平静,问道:“子寒哥哥,你是这树丫模样的东西是穿在那个地方,这怎么包的住呀”,说完却羞的双颊通红。

易寒反问道:“你没穿过,怎么知道包不住?”

醉波啐道:“哥哥这么不正经,打死我也不穿这东西,丢死人了”。

痴珊指着图纸好奇问道:“这么窄小怎么包的住,毛发都露出来了”。

易寒一讶,痴珊突然惊讶道:“哥哥,你该不会还从来没有看过女子的身子吧”。

易寒一脸不喜道:“我自然看见过”。

痴珊笑道:“我倒觉得哥哥在骗人,看见了怎么会不懂我刚刚说的话”。

易寒不明,醉波却羞红着脸盯着痴珊啐道:“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来”。

痴珊叹息一声,“你以为我想,我们现在不是要讨论亵裤的问题,不多提点意见,子寒哥哥怎么能做的更好”。

醉波恼道:“那也不该说那么下流的话呀”。

“下流吗?”痴珊一脸疑惑,“我都打算把身子献给哥哥,说说又有什么”。

易寒总算听出来点什么了,心中莞尔,这青楼女子就是大胆,换做凝儿是一辈子也别想从她口中听到。

痴珊突然将易寒搂住,笑道:“我倒觉得子寒哥哥就像自己的姐妹一样,这些话不对他讲又对谁讲”。

易寒笑呵呵道:“我却不是个女子”。

痴珊道:“我不是说哥哥你是女子,只是感觉在哥哥面前好轻松,什么也不用掩饰,就像跟自己的姐妹在一起一样”。

易寒岔开话题,“那这件亵裤你们怎么看”。

痴珊笑吟吟道:“哥哥若是喜欢,我便穿,只是我却只能让哥哥你一人看见”。

醉波恼道:“胡闹,这可是要在好多人面前表演,反正我是不穿”,瞪着易寒:“哥哥,要穿你自己穿”,说完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易寒正讶异,房间里却只剩下两人,朝痴珊道:“都是你,说那些话干什么”。

痴珊浅笑,露出娇秀的美态,轻嗔道:“哥哥你对女子了解的还不够彻底,人?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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