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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8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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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连忙转身,只见脱俗温婉如玉的脸蛋已经通红,杏眼桃腮,却羞涩涩的低着头,如此妩媚娇态,看在易寒眼中,心中冲动无比,这个大胆妄为的女子变成一朵羞答答的鲜花。

易寒道:“俗儿,你是不是想一起洗”。

脱俗嗔道:“我才不要呢?我只是有点累而已”。

有了深深感情的两人,最容易情动了,假如易寒信了她这句话,他就是个傻子,盯着她羊脂玉般纯白的肌肤,这透过烛光映出白里透红的光泽让易寒顿时心颤,捉住她的柔夷,真诚道:“你真美,瞧你脸上都红的发烫了,难道不热吗?说完就要动手解开脱俗的轻纱裙子。

从捉住自己的手,到解开自己的衣衫,动作连贯自然,像是训练过一样,在刹那间就完成了,脱俗娇躯一颤,才反应过来易寒不但侵犯了自己的小手,还解去自己的衣衫,那夜是她爱的极致丧失了理智,这会真的面对,却有点忐忑不安。

她做事向来干脆利落,手起刀落,何从像现在这般扭扭捏捏,本来只想与易寒说会话而已,事情变的不在她掌控之中,待易寒要去解开她系在脖子上的抹胸系带时,脱俗自我反应道:“不准解”。

易寒已经不去理会脱俗所有的表现,他现在只好一个念头,彻底征服眼前的女子,男人与女人之间发生的微妙变化,两人此刻都有深刻的感触,没有任何理由,就是这个样子。

他站了起来,隐藏在水中的怪兽已经狰狞怒张,脱俗不小心瞥了一眼,“哎呀”一声,别过脸去,羞涩的不敢再看一眼,心中暗忖,那夜就是那凶恶的男子象征,侵犯自己的私密之地,让自己痛不欲生,又死去活来吗?一想到一会那物又要侵犯自己娇弱的部分,既担心又期待,只是越是这么想,越觉得自己已经不纯洁了,成了个荡妇。

脱俗却不知道,他的手已经溜到她的后背抚摸来起来,全身发软,好像有个依托,这微妙的快乐,彻底把她内心的羞涩赶走,她生出让眼前男人肆意妄为的想法。

易寒看到眼前佳人呼吸加快,脸若红炭,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他知道只要加把劲,脱俗就会彻底迷恋其中。

易寒大力一抱,把脱俗整个人就抱入桶中,水花溅射一滴,脱俗已经坐在自己大腿之上,那翘挺丰盈的臀儿已和易寒结实的大腿紧贴了起来,这么大的动作让腼腆中的脱俗反应过来,她身子扭动,极力反抗,想挣脱易寒的怀抱,此刻她如果用上武艺,易寒那能拦得住她,不过,她似乎半肯不不肯,女子的矜持让她不由自主的有这些反应。

反抗中,丰实浑圆的两片臀。肉就像故意挑逗易寒一样,来回摩擦易寒的大腿,一片臀。肉刚深深陷入两腿之中,一个挣扎,一片刚出来,另一片又大力的陷了进入,脱俗纤腰不堪一握,但偏偏却有违常理的这么硕大浑圆,结实有肉,这般摩擦,是男人都受不了,易寒是男人,他也受不了,身下火热,控制不住的大了起来。

易寒双手紧紧环抱在脱俗腰间,控制她的身体,头一伸,嘴巴来到脱俗敏感的耳垂亲吻了起来,怀中佳人一颤,全身无力,这才乖乖任易寒为所欲为,易寒吻的很轻很重又很快,也很有节奏感,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撩拨女人的快感,重重的吻了上去,让怀中女人深刻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轻轻的离开,用嘴角轻轻的划过肌肤,像情人分别时的不舍,每一下都让脱俗神魂颠倒,这个口中经常喊着要阉了男子的女子,此刻已经温顺的像一头小绵羊,她只能将红的火热的脸蛋趴在他的身上,不让他看见自己放。荡的神态。

易寒把脱俗的螓首霸道的拉扯过来,与她正视,脱俗幽幽的横了他一眼,怪他如此霸道,但水汪汪的眼睛却不逃避,柔情似水,红唇微张,微微呻吟,还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之中,娇弱道:“夫君,不要,我害怕”。

易寒温柔道:“怕那里”。

脱俗道:“我怕疼”。

易寒讪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撩拨我的,可不要怪我了”,说着看着她眼中媚如缠丝的春。情,嘴就堵了过去,把她红唇封住,脱俗顿时间,神志迷糊,迷失在这甜蜜的天地之间,不知何时,红色的抹胸系带已经被他解开,小小的肚兜沾上水迹贴在胸前,两个圆球被易寒肆意揉捏更不堪老实,两颗樱桃微微翘起,不正不斜挂在肚兜纱领之处,,如此春意,易寒却无暇欣赏,他嘴正沉浸于缠绵之中。

脱俗越来越强烈的能感觉到之处有一坚硬之物,正抵触自己敏感之处,一股**辣的热气似欲透腹而入,烫的她娇体发热,畅快神爽,她狠不得把阻隔两人的衣物抛开,坦诚相合,让这撩拨她神经的物体融入体内,永不分开,两人目光相视,深情如火,交流着彼此**,而舌头却不闲息地交缠在一起。

易寒到了忍耐的极限,终于出手,腰下用力,却被一软绵绵的纱布给挡住了,脱俗咯咯一笑,“夫君,我裤子还没褪下呢”。说着扭动腰肢将亵裤褪下,套在易寒脖子,双手各捉住一只裤腿,身子后仰。

芳香满屋

第六节席府

隔日清早,易寒与脱俗吩咐一声,自己去要做事,不一定什么时间回来,怕她闲着没事捣乱,特别让她以女主人的身份熟悉一下这府邸,脱俗听了喜颜笑开,再三向易寒保证,绝对不会辜负重望。泡!书。吧*

易寒倒无所谓,只要她不会闲着,也不要闷闷不乐就好,现在他可能没有太多时间陪在她的身边。

离开淑德府步行往东城区红冠巷方向走去,远久的记忆已经让他忘记了京城的道路,加上环境的变化,他需要好好熟悉一下道路,席慕德乃是吏部尚书,大约估计了一下时间,到了他府邸,他也刚好下了早朝回来了,若是能在门口遇上那就再好不过了,免去了禀报的麻烦。

一路走来并未多做停留,中间只是停了下来吃了一顿很久没吃过的京城小吃,老家肉饼。

这席家,即是将军府也是尚书府,席慕德并未另建府邸,也就在这将军府上住了下来,席清有二子,他一直希望席慕德随他从武,席慕德却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他认为国家内政不安,单纯的兴兵强武只能劳民伤财,两者应相互结合,国家才能长治久安,而席慕德在很久以前就明白,如今国势已经不是单纯的武力可以解决的,虽然明白其中道理,却常感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虽贵为尚书,也算是个正二品,在朝中的影响力远远不如其父,而他也知道自己虽有才能,能官居二品也是托了其父席清的福荫,官场如战场,若自己身后没有一座大的靠山,依他刚正不阿的性格,早就被人打压下来了,如何能步步高升,在官场混迹了二十多年,他也算是一支奇葩了。

易寒来到席府门口,大门紧闭,却看见院外几棵树上,不少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正睁大的眼睛痴痴的望着院内,对于易寒这个陌生人他们根本无暇顾及,以为又是另一个席夜阑的追求者,这些人都是高官贵族子弟,家中长辈与席慕德同朝为官,或多或少有些交情,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胆敢在此偷窥,只要不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也没有人胆敢拿他们怎么样,路过的官兵睁着眼闭着眼,席府的下人也早就习以为常,久而久之,便养成了这股风气,以偷窥席夜阑舞刀弄剑为乐。

每日看着这天仙面孔,魔鬼身材的冰冷仙子,日思梦想,何能不动情,只可惜将军府门庭深似海,只能远远窥见,却无法亲近一番,这个中滋味欢喜着却也痛苦难熬,何人有胆子采这朵带刺的花,漫说胆大无视将军府,就是席夜阑也不是好惹的。

易寒这个时候才想起这席家可是有一个绝色美人,正是与玄观齐名的虎女席夜阑,席夜阑确实是绝色美人,他是见过的,这是一个冰冷的女子,心中突然讶异风流成性的自己居然对着这个冰霜美人没有半点期待,大概情债让他感觉负担累累,而也让他背负了越来越重的责任,大事未做,他那里有心思纠缠与男女私情,就是乔梦真他此刻也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他需要为自己正名,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太傅府要人。

他也未理睬那些爬高张望的人,从容不迫的就去敲门,这敲门声顿时把那些爬在树上的公子们吓坏了,争相恐后的下了树来,有人便爬着边朝易寒嚷嚷道:“喂,你找死吗?这门能随便敲门”,他们一点不会想到易寒是来谋求职位的,他们一眼就看出易寒身上的衣衫价值不菲,而且风度翩翩举止不俗,一时之间就把易寒当做他们同一类人了。

有一人先爬了下来,也没来得及拍拍身上的灰尘,就朝易寒走了过来,一脸讪笑,显得有些亲热道:“在下周洪山,家父周置,兄台好胆色,怎么称呼啊”。

易寒显得有些生疏道:“周公子,在下易中天,草民一介”。

周洪山显得有些惊讶,他上下打量一番,怎么看易寒都应该是出自名门世家的人物,难道他不愿意跟自己结交,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京城中有姓有名的公子,可这易寒却是一张陌生脸。

后面那几位公子就讲究了许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才朝两人缓缓走来,眼神看着易寒,一脸不悦,有一人道:“这位公子,你可坏了我们的好事了”。

易寒知道这些人都是京城的太子党,也不想多惹事端,谦逊道:“几位公子,对不住了,我是来拜访席尚书的,坏了各位的雅兴了”。

这话出口几人眼睛闪耀着光芒,一听易寒就是同道中人,不是那种文绉绉的书呆子,脸色变得有些暖和,均露出笑意,有人说道:“周兄,看你们聊了一会,还不替兄弟们介绍一番”。

周洪山对着易寒笑道:“易公子,既然相遇,就是有缘,我来向你这介绍这几位公子。”周洪山一一像易寒介绍,果然不出所料,这几人不是尚书之子,就是侍郎之子,看脾性倒是属于李明濛,楚留情哪一类型的,直率不做作,只是言行举止不是太过放诞,毕竟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闹出什么大事来,任你家中有高官护着也兜不住。

周洪山都如此热情了,易寒那能冷漠对待,一一抱拳回礼,自报家门,几人似乎认定他出身不凡,只是不肯坦白身份,倒也表现的不是很计较,毕竟这是京城,水深着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很相熟。

周洪山朝依然紧紧关闭的大门看了一眼,看来今日我们的冰冷仙子的辣妹子并没有什么兴致与我们纠缠。

易寒不知道个中细情,微笑不语,其中一个陈公子道:“易公子,你既然识得这席府,自然也知道虎女席夜阑了,她身边有一个婢女,名叫芷文,泼辣的很,每一次我们敢有任何非分举动,她必然出来痛骂一顿,只是不知今日为何静了下来”。

易寒讶异道:“敲门算是非分举动吗?”

周洪山笑道:“别的时候不算,偏偏你选择这个时。候,那就算了”。

易寒笑道:“几位是不是想追求席小姐,却苦于无法亲近”。

几人眼光一亮,陈公子喜悦道:“易兄可有妙招,快快说来”,易兄二字大显亲近好感之意。

易寒笑道:“此刻风高气爽,几位不如制作风筝,在风筝之上挥墨倾吐爱意,再将风筝放到她家府邸,自然有人去捡,只要字上留有暗示,这席府是书香世家,自然有人会转交给席小姐”。

几人一听连忙抱拳道谢,他们怎么从来就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呢?哪里知道要比浪漫情趣又有几人比得上易寒思绪开阔呢。

几人匆匆拜别,看样子是想用易寒这个法子,将京城的风筝全买下来,归家借书传情。

独有周洪山一人没有离开,易寒笑道:“周公子难道不想追求这席小姐吗?”

周洪山淡淡一笑,“我见过席夜阑,她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女子,这水中捞月之事不做也罢”。

易寒笑道:“那周公子为何也爬到树上窥视席小姐呢?”

周洪山道:“这就像挥墨作画一样,只要过程愉快就好,至于结果已经并不重要了,见了席小姐这样的美人,能让我一整天心情都保持愉快,何况与陈兄他们也有共同话题,何乐而不为呢”。

易寒淡淡笑道:“周公子,好情操”。

周洪山又道:“易兄,比起席小姐,我对你更有兴趣一点,别人提起席小姐之名,无不一脸仰慕,我看易兄却似乎毫不动容。”

易寒淡淡应了一句,“我家中已有妻室,就算心动也需自持,那里敢有这样的荒唐念头”。

周洪山点头道:“糟糠之妻不可弃,易兄是个真情男儿,让洪山佩服不已”,一语之后,周洪山笑道:“易兄,不如我们来个赌注,假如易兄赢了,洪山以后尊易兄为长,马首是瞻,假如我赢了,易兄可要尊我为长,如何”,周洪山之所以提出这个赌注,目的只是为了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至于谁长谁次并不重要,朋友相交贵在相知。

易寒笑道:“周兄是想将我拉拢为你的麾下”。

周洪山摇了摇头,“易兄,赌还是不赌”。

易寒淡道:“如何个赌法”。

周洪山笑道:“赌席小姐肯不肯出来打断你的腿,她若肯出来打断你的腿,你就赢了”。

易寒哈哈大笑,“周兄,你这是在开玩笑,哪有这种赌注,我赢了,却需要断腿作为代价,不赌不赌,不如这样吧,周兄若是能让席小姐出来打断你的腿,就算周兄赢了”。

周洪山哈哈大笑,“易兄,你真是个聪明人,我直说了吧,无论你怎么做,席小姐是绝对不会出来的”。

周洪山使出激将法,易寒哪里会不知,但是他看透了周洪山的心意,却道:“周兄,你都这么说了,这个赌注我接了”。

周洪山笑了笑,“易兄,放心吧,倘若席小姐真的出来,她会手下留情的,不过被芷文打断腿可不算哦”。

说曹操,曹操就到,大门咿呀一声,一个红衣的姑娘走了出来,只见她脸上不施香粉,却白里透红十分娇美,不画眉,眉宇清秀弯弯似柳叶,再加上樱桃小嘴,唇红齿白,美艳的很,走起路来体态轻盈,虽是个婢女,却毫无俗气,俨如小家碧玉,此女正是芷文,婢女都尚且如此,小姐可想而知。

芷文冷着脸道:“刚才谁敲的门”,瞥了易寒一眼却是个陌生脸,朝周洪山看去,“周公子是你吗?”

周洪山有些幸灾乐祸,脸露着微笑,眼角朝易寒瞥了瞥。

芷文朝易寒看去,冷声道:“公子何人?有什么事情吗?”

易寒心中正回忆着芷文这妮子的脾性,此刻他容貌大变,芷文却无法将他认出来了,正思索中听芷文问起,心中便有了主意,突然欺身上前。

芷文吓了一跳,正欲后退,这个公子却已经紧紧依靠在自己的身边,顿时吓得香魂四散,跌坐在地,手中藏在背后的棍子吓的掉到地上,急忙就要起身,哪像半片裙幅却被他压在脚下,怎么也起不来,急的芷文满脸通红,口中大骂:“恶徒非礼”,手上乱捉住棍子,一棍子就朝他小腿狠狠抡去,易寒连忙躲避了开来。

易寒这才施礼道:“小生易中天,想求见席小姐,刚才见了姐姐,一时着急,惊吓了姐姐,实在无意,多有得罪,这里赔过”。

芷文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裙幅之上一个清晰的脚印,顿时大怒,口中骂道:“你这登徒子,名门闺秀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得,何况你这种下流非礼之徒”,说着抡着棍子就要来打易寒。

追着易寒挥了几滚,连易寒的衣角都没碰到,反而被易寒耍的团团转,一旁周洪山戏谑道:“易兄可要小心了,被芷文敲断了腿,可不算数”。

易寒忙着躲避芷文,并未回应,这妮子越打不到易寒,心里越气越急,似乎打定主意,今日打不到他,绝不罢休,越是如此,她脚步越显换乱,终于脚下一滑,踏了空,就要摔倒,易寒喜欢这个女子,不希望她受窘,轻轻把她搂住,稳住她跌倒的姿势,一只手却停留在她的小蛮腰,另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芷文恼羞成怒,猛地挣脱开来,气的流出眼泪,紧咬嘴唇瞪着易寒,沉声道:“这这么想见小姐,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去请”。

芷文回到屋内,这个时候席夜阑已经练完武,刚沐浴完,换上裙装,安静的在看着书,芷文站在门口,红着眼眶,一言不发,过了良久,席夜阑依然毫不理睬,似乎无视她的存在。

“芷文,去给我倒杯茶水”。

芷文一脸幽怨,站着一动不动,席夜阑放冷声音,“还不快去”。

芷文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一会之后端着茶来到她的身边,眼眶红润,泪痕还未擦。

这个时候,席夜阑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淡道:“我都说不要去理睬他们,你越与他们纠缠,他们兴致越浓”。

芷文气道:“我为小姐气不过。”

席夜阑淡道:“就算打断他们的腿,又能怎么,反而让爹爹见了几位同僚还要致歉,听我的话,不要去理睬他们”。

芷文突然哭泣道:“小姐,我被非礼了”。

席夜阑放下,猛的站了起来,冷声道:“那一个如此大胆妄为,周洪山?”

芷文心中暗暗窃喜,小姐终于怒了,崩着脸说道:“一个新来的,不认识,我看他是没有被小姐打断过腿,所以有恃无恐,还有那周洪山在一边起哄,小姐也不要放过,他调戏非礼芷文,就是在非礼小姐你”。

易寒与周洪山在外面等了一会,久不见大门打开,周洪山笑道:“易兄,你可要输了,就算你非礼了她的婢女,这席夜阑也不会出去,说来也怪,以前她是出了名的火暴脾气,动不动就大打出手,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对于这些事情却视目无睹,任我们如何闹,她也无动于衷”。

易寒笑道:“这说明了席小姐成熟稳重了许多”,一语之后,看来得拿出杀手锏了,两人走到街口寻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孩。

周洪山也是静静跟着看着,也不问。

再说芷文架起梯子,探过围墙,偷偷望院子外面瞄着,发现两人已经走了,心中感觉可惜又庆幸,她可专门端了洗脚水,准备倒两个人一身。

只能有些可惜的返回席夜阑的屋子,懒洋洋道:“小姐,他们走了,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席夜阑一言不发,对这些事情没有半点兴趣。

突然外面传来歌谣,几个童音齐声高唱道:

春月融和耀中庭,可爱可俏分外明。夏月澄净照花丛,悄悄来说情爱话。秋月清凉花阴重,根根红线把人牵。冬月萧索风太冷,心怜美人孤枕眠。

你说我,爱春,爱夏,爱秋,还是爱冬月,只要是月,我样样都喜欢,偏爱影月阑姗时,清雾尚朦胧,笑语忒匆匆,邀郎共盖合欢被,戏水鸳鸯共,云雨两情浓。

寂寞街巷中,墙内一娇红,抬头望漆空,月儿已不见,难道月儿已经落到院中来,还是落到俊朗怀中去。

姐姐,你看月阑,明日有风哟;哥哥,是有风也有情。

几个小孩子念头,易寒这才将一大堆小玩具各递到他们的手中去,几个小孩拿着玩具,嬉嬉闹闹的离开了。

周洪山大感奇妙,却这样惊讶的看着易寒,“兄台,你竟敢如此侮辱席夜阑”。

易寒淡淡笑道:“你们听见是几个孩童在唱着歌谣,可与我们没有点半关系”。

席夜阑很生气,她气得脸色发青,捉住的手在颤抖着,遏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砰的一声,那张木案裂开,只见拿起剑,脚步沉而有力,往大门口方向走去。

易寒笑道:“我知道,假如她不生气,便也不会出来了”。

话刚说完,只见大门顿开,门口站了一女,一脸冰冷,这美的像绝峰之上孤傲的霜雪的女子,不是席夜阑又是何人。

第七章,席幕德

见到席夜阑一脸冰冷,易寒心想她一个如此冷傲的女子,刚刚那些歌谣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此刻这面容是如此熟悉,她一定很生气,当日她在湖边脱衣准备沐浴的时候,自己只是远远瞄了一眼,就被她拔箭射击,出手毫不留情,倘若自己没有几分本事,屁股早就开花了,想到这里不自觉的微微一笑。

席夜阑见他微笑,还是一脸冰冷,既不骂也不怒视,二话不说,持剑朝易寒刺来,易寒忙着躲避,几招之后,易寒倒没被刺中,席夜阑也收剑入鞘。

席夜阑见易寒一脸狼狈像却恍然不知道,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有有说不出的喜悦,气也消了一半。

易寒见她莫名其妙微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才发现自己身的衣衫已经被她刺得惨不忍睹,连内衫也留了出来,见这冰山美人脸露出微笑,两样呆呆的看着她。

席夜阑见易寒的模样,心中暗道:“这人真是呆极了,也不认识我,更不害怕我,却只管傻看着,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知觉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也不打算再欺负他,转身就走。

两人见了席夜阑的微笑,都有些激动的心动神摇,要在这个冰山美女脸看到一丝笑容是多么难能可贵,易寒心中讶异,难道她有情于自己,想到这里却坚决的摇了摇头,席夜阑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他心里很有负担,并不想与席夜阑有太多的纠缠,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里,既想征服她来满足男子的虚荣心,同时又怕因此耽误了正事,有时候人的虚伪是被逼出来的。

两人回过神来,席夜阑早已返回屋内,大门又紧紧关闭着。

易寒对着周洪山笑道:“周兄,我输了”。

周洪山却笑道:“易兄,你没输,要知道博得虎女一笑可比让她打断你的腿难多了,是你赢了,我输了”。

两人爽朗大笑,并不纠缠于谁输谁赢这个问题,突然一瓢水从头朝两人泼来,两人均被浇了一声,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同时往围墙看去,只见芷文手里正端着盆子,嘻嘻笑道:“小姐说了,赏你们洗脚水,还不快滚”。

易寒忙着挥袖撒掉身的水迹,他可以想象现在自己如何狼狈,看了看被浇成落汤鸡的周洪山,那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而他身被剑削出一道道口子,比之周洪山更是不堪。

周洪山忙道:“是你的洗脚水,还是你小姐的洗澡水”。

芷文也不怒,笑道:“既不是我的洗脚水,也不是小姐的洗脚水,是府里老妈子的洗脚水,周公子,喜欢不”。

周洪山顿时就要作呕,本来这洗脚水味并不怎么浓,只是心里作用强烈,越想越恶心,恨不得早点回家洗干净身子,匆忙对着易寒道:“易兄,我先回去了”,看了易寒的模样,脚步更加急促,实在是太丢人了,幸好还有一个垫底的。

易寒倒不在乎那是谁的洗脚水,反正都是一个味,而是现在这个样子如何去见席幕德呢。

轻轻一笑,人生会遇到大山,总要翻过去的,怎么能老怪自己走错路呢?至少看到了道路两旁的风景。

芷文见易寒还呆站着傻笑,心中暗道:“这个人好奇怪啊,一会像个登徒子,一会又像个傻子一样,被人刺破了衣衫,浇了一身洗脚水还站在那里傻笑”,突然看见远处一顶枣红色大轿正慢慢走来,猛的吓了一跳,看了看易寒,只感觉这个傻瓜可怜兮兮的,憋着尖锐的声音道:“傻瓜,还不快跑,尚大人来了”,由于想大声提醒,又不敢太大声,声音变得尖尖的,听起来有点在撕裂耳膜的感觉。

易寒望去,只见巷头一顶官轿正朝这边移动,看来里面坐的就是席幕德了,早朝时间早过去了,却不知道他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这么晚才回来,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模样,苦笑道:“倒也是让人一见难忘的影响”。

易寒就这样从容的站在大府门口,轿子落下,一个轿夫伸到轿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帘布解开,一个身穿二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朝易寒看去,眼光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淡淡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府邸门口站着”,他却也不问易寒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寒行了一礼,“席大人,晚生是庄将军引荐而来,希望能谋得职位,为国家朝廷效力”。

席幕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晚生易中天”,易寒不骄不卑的应了一句。

席幕德道:“庄将军跟我提过此事。”说完这句话却没有后文,对着身边下人道:“带他去换身衣衫,领到房来见我”,说着先行一步进入院子,也没再看易寒一眼,更别说显得热络了。

再说芷文这边却在暗处悄悄的看着状况,看见易寒被人请了进来,匆匆回去禀报小姐。

刚进入房间就说道:“小姐,那个人老爷见了,被请了进来”。

席夜阑倒有些意外,放下本,“这倒也是奇怪,难道他有什么过人之才,被爹爹一眼青睐”,她知道在席幕德眼中,周洪山等人都是一些不懂世间疾苦,不懂社稷的小孩子而已,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席夜阑受其父影响,自幼就懂得人生的价值,有所用有所为,而非图欢乐,这也是她一直以男儿的标准约束自己,终究骨子是女子,英雄之名何不倾慕,假若那易寒不死,她倒没有如此强烈的思念惋惜

,可是一想到终身无法见一面,却越是加深了她的思念,一个女子思念一个男子,那就是爱的萌芽,思念就像养分水分,让这颗种在心底“爱的小树”日益茂壮,在席夜阑心中除了这个没见过面没说过话的麒麟将军,已经再也无法容下其他人了,这是否只是志向的共鸣,还是倾慕呢?可能要见了面才知道,可是她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语之后,席夜阑平静下来,不管什么样的人物,都已经无法代替心中的那个他,除了易寒还没死,见了面,这个幻想中完美的英雄被普通化了,才能解开了这心结,尽管那个人呆呆傻傻的,有异于那些嬉笑怒骂的公子们,能让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席夜阑依然对他没有半点兴趣。

她又心无旁骛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了,过了一会她突然道:“芷文,傍晚时分陪我去一趟碧云寺”。

芷文道:“小姐,你又要去碧云寺许愿了,这个月我们已经去了好多次了”。

席夜阑淡道:“有一个人跟我说过,这样他能看见,我想问问他,为什么?”

芷文叹息道:“小姐,麒麟将军已经死了,天下好男儿多的是,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男子无法胜过他,多才睿智之士,心性行云野鹤,他们才不愿抛头露面,争个俗名呢?”

席夜阑没有回答芷文的问题,就算芷文说的对,但是易寒走进她的内心,他就已经不一样了,道:“玄观是什么样的女子,我只是见了一面就清楚,她不会开玩笑的,所以我相信她的话”。

芷文道:“是玄观小姐说的吗?”突然问道:“小姐,你与玄观小姐并称奇女,你说是她厉害一点还是你厉害一点”。

席夜阑坚信道:“宰相之才,虽为女子,更胜须眉,我能感觉到她经历的比我要多的多,似已经看透世情俗理,却立于俗世之外,一身清风明月,我不能与她相比”。

芷文知道小姐是个骄傲的人,却在玄观小姐面前自认不如,可以想象玄观小姐在小姐心目中的地位是如何之高,民间流传有少量玄观小姐的墨宝,被人视为珍宝,博学多才之士不在少数,能让人如此尊崇,必定不是凡夫俗子之笔,当之为魁首也不为过,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子,想到这里突然说道?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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