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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4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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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易寒笑道:“真的不是怕她们,是真的不方便”。

丁索梁心中怪异,怎么这会又正经起来了。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易寒望去,只见马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不是脱俗又是何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在这个时候见到她,忙走到丁索梁身边,无意识的挽住丁索梁手臂,往府内推搡,说道:“丁小姐,那我们就快走”。

丁索梁一惊,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他怎么来挽我手臂,还没反应过来,却被易寒推搡着往府内匆忙走去,每个院子都是女子,院子晾着五花八门女子的抹胸亵裤,易寒却视目无睹,一直将丁索梁推搡到马厩才停了下来,这会却有不知为何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丁索梁又羞又恼道:“还不快松手”。

可湘大吃一惊,“哎呀,小姐原来你是不愿意的啊,早知道我就将这登徒子的狗爪给砍下来”。

丁索梁听了这话更是羞愧难当,就算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反感,可是如何能这般随便,毕竟自己是名门闺秀。

易寒听了这话,忙松开手,一脸正经道:“失礼失礼!无心无心!”刚才自己太紧张了,完全没有想到不知不觉就占了丁索梁的便宜。

丁索梁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心里不想责罚他,这越纠缠只会让自己越难堪,她聪明伶俐,立即看出易中天的不对劲,问道:“大人,你到底紧张害怕什么?”

易寒死鸭子嘴硬,憨憨道:“没有啊,你看我都进来了,这席府不是龙潭虎穴,并不值得害怕嘛”,“哈哈”说着又爽朗的笑了几声。

丁索梁与可湘却脸无表情,盯着傻笑的易寒,只听丁索梁问道:“大人以前来过席府。”

易寒摇头道:“没有!”

丁索梁又问道:“那大人怎么知道马厩在此?”

易寒一惊,这小女子还挺聪明的,一下子就看出破绽,表面却是淡定非常,笑道:“也许瞎猫碰死耗子——碰了”。

依丁索梁的聪慧,自然看出易中天有心隐瞒什么,心中有些不开心,自己坦诚相交,他却屡屡隐瞒,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大人,你随便挑一匹”。

这话正合易寒心意,朗道:“丁小姐,谢了!”

说着走向马厩,一匹黑色骏马突然嘶鸣扬蹄,这匹马从外表看与其它的马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它的眼睛不一样,眼神似冰凌一般。

易寒笑道:“就你了”。

可湘忙道:“这匹冰目驹性情暴躁,你驾驭不了,是席小姐的坐骑”。

易寒一听是席夜阑的坐骑,连忙将目光移到别处,想随便另寻一匹,那里知道这匹冰目驹却伸长马头,卷起舌头在易寒脸舔了一下,似乎非常亲昵。

易寒抚摩马颈,笑道:“我不能夺人之好”,突然凑近马耳处低声道:“你的主人厉害,我惹不起,这把你带走,她还不要了我的命”。

冰目驹如此亲昵,让可湘大为讶异,难道此人是御马高手,丁索梁却不懂这些,马都是一样,不管谁是它的主人。

易寒牵了匹普通的马,向丁索梁道别。

丁索梁却表现的有些不舍:“大人,你以后还回京城吗?”

易寒心头一愣,索梁真是好女子,笑道:“我会经常在这一带溜达”。

丁索梁错愕,还以为他要远走了,望去,易中天已经牵马从后门离开,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心中却有些安慰,人无完人,虽有缺点但还是挺好的一个人,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在第一次见面就让她动心。

第九十一节李玄观上京

一匹普通的马车正奔驰往京城的路,马车之内坐着两个女子,一个俏展娇态,一个娴静优雅,意境平和,正是李玄观与其婢女沐彤。

马车左右颠簸,车内摇晃,沐彤蹙起眉头,此刻春至,天气依然凉爽,可是沐彤脸却隐隐渗出几滴香汗,俏脸露出疲惫之色,看来这行程可受了不少颠簸之苦。

李玄观闭目养神,马车虽颠,她的身子却安坐不动,透着清韵的眉目隐逸含蓄。

突然一个大颠,沐彤“哎呀”一声,身子无法控制的朝李玄观身撞去。

李玄观将沐彤稳稳扶住,缓缓张开那双明亮的眸子,轻声道:“沐彤,再忍耐半天,马就到了”。

沐彤关切道:“小姐,撞到你了没有?”

李玄观轻轻的摇头,沐彤将怒气转移到驱赶马车的车夫,恼恨道:“这可恶的车夫,明知道车内坐着两位娇弱弱的女子,还赶的跟奔丧一样快”。

李玄观轻轻一笑:“是我让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京城,不怨车夫,你平心静气下来,就不会恼火了”。

这一路沐彤憋了一肚子气,这会终于忍不住发泄出来,有不悦的语气道:“小姐,为什么要着急去见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李玄观责备道:“这话不能再说了,若让他听见了,会伤心内疚的”。

沐彤闷闷不乐道:“本来就是嘛,他这会都成了西夏的王夫,将小姐你给抛弃了,我们这会去见他,图的是什么?”

李玄观淡笑道:“我的夫君化险为夷,还成为西夏的王夫,这么有本事,我应该高兴才是呢,至于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至于着急赶京城,却也不是为了见他,他这会麻烦大了,我却要帮他分担解决问题”。

沐彤冷道:“他现在又是西夏王夫,又是闻名天下的麒麟将军,手握大军兵权,谁敢惹他,会有什么麻烦?”

李玄观目光半垂,低首若思,脸隐露担忧之色,淡淡道:“麻烦大了,让他愁的无法安心睡下的大麻烦”。

沐彤一脸疑惑:“真的吗?他这个人无心无肺,有什么事情会放在心,便是成为西夏王夫的那一刻,又那里有丝毫体谅小姐你的感受,今后小姐与他又该如何面对,又该是怎样一种结局。”

李玄观轻轻一笑,毫不在意,手掌抚着胸口,感受着那颗在跳动的心脏,“不说了”,说着闭眼睛,一副安神静坐的姿态。

沐彤叹息一声,心中暗忖:“小姐这么好的人儿,就是仙女也比不啊!偏偏与一个风流公子扯千丝百缕的关系。”她也知道易寒对小姐是真心的,否则也不会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的心换给小姐,只是怎么就不能一心一意对待小姐一人,一想到易寒的换心之举,心中对他的怨气却也消了许多。

原来李玄观是收到林黛傲的信,至于李玄观为什么着急赶至京城,大概心里有数,她对易寒的一切了解的最多,而且也是那个设身处地站在他角度去考虑的那个人,易寒心里的喜怒哀乐,她感同身受。

傍晚时分,马夫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车外马夫喊道:“两位小姐,淑德府到了”。

玄观睁开眼睛,却看见沐彤疲惫的趴在自己的膝腿睡着了,露出温和的微笑,这一路也苦了她,轻轻拍了她的肩膀:“沐彤,到了,醒醒。”

沐彤揉着朦松的眼睛,“小姐,到了?”

玄观应道:“到了,你不必再受颠簸之苦了”,说着却起身,揭开车帘,缓缓下了马车。

沐彤忙道:“小姐,我来扶你”,说着,着急动身,只是这么一动,却发现全身酸痛无比,“哎”的一声喊了出来。

玄观轻轻笑了出来,“我没事,你还是顾顾自己,莫要让人家等久了,误了投栈的时间”。

车夫道:“小姐有心了,没有关系,先缓一缓,这几日奔波就是男子也受不了,何况是两位小姐”。

沐彤咬紧牙根下了马车,身子骨却似乎散架了,无法拼凑起来,反观玄观,却亭亭玉立的站着,似乎没有受到半点旅途颠簸之苦。

玄观道:“老伯,这几日有劳你了”。

车夫笑道:“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似小姐这般硬朗的人,我这常年在马车奔波的人,这双腿都酸了打不直。”

玄观不再多语,让沐彤给了车资,让车夫离开投栈去。

这么优雅大气的小姐在淑德府门口只是一站,立即有下人前,恭敬道:“不知小姐有何贵干?”

玄观淡道:“赴约而来”,说着沐彤奉拜帖,下人双手接过,立即返回府内。

过了一会,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把清朗的女声传来:“妹子啊,让你久等了”。

林黛傲脸露喜色,步伐匆匆走来,挽住玄观手臂,关切道:“妹子,金陵至此不下千里,一路颠簸可受了不少苦,累了,咱屋里歇息去”。

玄观道:“有劳夫人亲自相迎,玄观愧不敢当,受宠若惊了”。

林黛傲挽着玄观的手往府内走,嘴边却不悦道:“玄观莫要跟我客气,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看待,妹妹来了,姐姐不亲自相迎怎么可以,不要再跟我见外了,我们进厅屋坐,我让下人给你熬碗五补粥,去除一路所沾染的燥气”。

玄观莞尔一笑,心中不禁暗忖:“方夫人这张嘴呀,可比寒郎差不了多少,句句暖人心房”。

两女走进厅屋坐下了下来,林黛傲看沐彤一脸疲惫,便让春儿带她前去休息。

沐彤朝玄观看去,只见小姐点了点头,方才随春儿离开,她实在太疲惫了,真的想找个不摇晃的地方躺一趟。

闲杂人等均已退下,宽阔的厅堂只剩下两人,林黛傲也不着急谈论正事对着玄观道:“妹子,你尝一尝这五补粥味道怎么样,若不吃不习惯,我立即差厨房另做其他东西。”

玄观品了一口,顿觉凉喉透肺,这几日行程说不疲惫那是假的,只是她有武功底子,又兼一路平心静气,所以看去来才不那么明显。

林黛傲看玄观又吃了第二口,喜道:“看来合妹子的胃口”,说着自己也吃了起来,两个女子也不说话,就这样在厅屋内吃着粥水,这番场景倒也十分怪异,只是两女却丝毫没有感到一点突兀。

玄观吃完放下碗筷,林黛傲朝这边看了一眼,突然起身走到玄观身边,透出手帕在玄观嘴角轻轻擦拭了一下,举动非常自然,笑道:“妹子,你是天下第一才女,可不要让有心人给看见了”。

玄观不禁有些羞赧,微笑道:“谢过姐姐”,再叫夫人可就真的太见外了。

林黛傲欢喜笑道:“玄观,你终于肯认我这个姐姐了,我认你这个妹妹可是认了好多年了,你生性再如何冷漠,终也被我热情所化”。

玄观莞尔笑道:“玄观的不是”。

林黛傲也就干脆坐在客位,这样与玄观只有一桌之隔,只听林黛傲说道:“妹子,这一年多来,贵州境内多亏有你,这天下人真的瞎了狗眼,白白弃了你这个女宰相不用”。

玄观浅浅一笑,不作回应,只听林黛傲叹息道:“自古有女子无才便是德之说,我们作为女子一辈子就算如何努力都被男子压在头,我倒要看看这天底下有个男子敢说娶你”,说完才发觉说错了,忙道:“说错了,不是这个意思,天底下想娶玄观的男子多的如过江之鲫,我是说天底下有那个男子敢说自己有资格娶你”。

玄观嫣然笑出声来,林黛傲盯着玄观看,说道:“你看看,人这么美,又雄才大略,那个男子娶了你,准被压的脸都露不出来”。

玄观举手轻笑道:“好了,姐姐,说正经的”。

林黛傲笑道:“与你才这样,别人我都懒得多说几句”,一语之后突然问道:“玄观,你说若真的打仗,我们能召集多少兵马呢?”

玄观淡道:“贵州境内,民皆兵,兵皆民,数目不详”。

林黛傲点头道:“我信过玄观,如今麒麟回来了,这国内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我想问问你,我该怎么做?”

玄观反问道:“姐姐,打算怎么做呢?”

林黛傲道:“如今我们已经能够自保,我想将重心转移到麒麟大军的身,助他一臂之力”。

玄观淡道:“姐姐,认为这样做理智吗?麒麟大军是个无底洞,这战争旷日持久,迟早会将姐姐掏空”。

林黛傲立即退一步道:“危难之时,给予援手总可以”。

玄观理智道:“易寒终得靠自给自足,姐姐所要做的只需扶他一把即可”。

林黛傲问道:“如何为之?”

玄观缓缓道:“让易寒所管辖的城县繁荣如金陵”。

玄观来到京城,易寒还不知道,这会他却喝得烂醉躺在床,早两府粮草物资抵达,全军下立即准备了一场庆宴,他身为元帅自然必须出席,众多将领纷纷朝他敬酒,易寒也是来者不拒,今日确实喝多了。

这些天他正忙碌着派人将乔国栋所举荐的贤才接到京城来,同时与野利都彦、秦彗等人商议任职细要,这要依法治理地方,口空无凭,自然需要武力作为支持,这支反抗军终有了去处,便是分驻各地,看来事情正朝顺利的方向发展着。

前几日返回怀来大营之后,易寒已经派人去将母亲和爷爷以及众家眷接到京城来,也不知道这会到了那里,原本打算先将易府打扫一番,恭迎母亲和爷爷入住,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母亲和爷爷旧地重游,感慨良多,这一尘一灰大概是想亲手拂去,十几年了,易家下是多么盼望重新返回京城易家宅邸,如今这个愿望立即要实现了,再将梦真、脱俗给接回来,他就心满意足了。

就在这时,门外士兵禀道:“元帅,宋将军派人传信说,易夫人跟易老元帅明日一早就抵达京城”。

“什么?”易寒顶着酒醉,猛的从床弹起,太好了,终于要到了!

梦真的事情,易寒可是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母亲的身,心中暗忖:“老娘,这一次又得让你愁白头发了”。

第九十二节无可厚非

第二天易寒早早起身,准备起身到京城去,刚出门口就看见野利都彦迎面匆匆走来,一脸兴奋之色道:“麒麟,你猜我收到了什么消息?”

易寒淡道:“什么消息让你看起来这么兴奋?”

野利都彦想掉易寒胃口,自己却先忍不住,喜道:“早我收到消息,李玄观来京了”。

“真的”,易寒一脸兴奋又不敢相信,玄观居然来了,自己分身乏术无法前往金陵去看望她,她来了,这实在是太好了,连忙问道:“消息可属实?”

野利都彦道:“我一直派人在打听李玄观的动向,探知昨夜李玄观和方夫人出现在席府,这三个声名显赫的女子凑在一起可是一台大戏,我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番场面”。

易寒心里嘀咕,她们唱戏,我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骗子的生活又要开始了。只听野利都彦思索道:“这李玄观和方夫人同在金陵,彼此熟悉这倒可以理解,此刻的席府就一个虎女,前往席府自然是去见虎女了,文人相轻,自古而然。”

易寒笑道:“席清和李毅是好,她们也算世交,见个面有什么好奇怪的”。

野利都彦反问道:“这么说来,麒麟你与她们也算是世交啊!”

易寒淡道:“算是,只是男女有别,终究不好亲近接触,这感情自然也比不闺中密来的深厚。”一语之后道:“我现在刚好要前往京城”。

野利都彦讶道:“麒麟要去见那李玄观?”

易寒答道:“家母和家爷到京了,我要过去接他们入住易府,李玄观我自然也要去见”,说着不知道的呵呵笑了起来。

野利都彦连忙道:“让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想瞻仰易天涯的风采,顺便看看这李玄观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易寒点头道:“好,我们即可启程,不要耽搁了”。

半天路程,易寒与野利都彦抵到红冠巷,刚到巷口,宋剑出前相迎,禀道:“元帅,易夫人和易老元帅在府邸门前久候多时”。

易寒道:“前面带路”,在宋剑出的带领下,易寒和野利都彦朝易家府邸走去。

易寒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宋剑出应道:“早,等了有两个多时辰了”。

昨夜醉酒,一早起床,还是让他们等了两个多小时了,又问道:“可有与什么人发生摩擦?”

宋剑出不解道:“元帅什么意思,我们是军队士兵何人敢惹?”

易寒道:“京城有一支奉天子之令维持京城地方秩序的娘子军。”

宋剑出道:“原来元帅说的是那帮女子,她们并没有任何阻拦,早我们进入红冠巷内,还主动给我们让路。”

易寒道:“以后在京城若与她们发生什么矛盾,尽量谦让,不要与之一般计较”。

“是。”

一会的功夫到了易家府邸,远远的,易寒就看见一堆熟悉的身影,爷爷,母亲、大乔、小乔、貂蝉、苦脸婶、马良都在,都来了。

母亲和爷爷一直凝视着门口被铁索锁住的大门,目光深邃似在回忆着曾经在这里的岁月,就连易寒到来了也不知道。

易寒让宋剑出不要出声禀报,轻轻靠近,倒是小乔这小丫头最先察觉有人靠近,她可是不时朝巷子张望,希望看到少爷那熟悉的身影,看到易寒近在眼前,失声喊了出来;“少爷!”

这一声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来,大乔、貂蝉弱弱的喊了一声“少爷”,易夫人脸无表情,凝视易寒的眼睛又爱又恨,却什么话也没说,这易天涯却阴沉着一张老脸。

易寒立即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他们见到自己好像不是很高心。

苦脸婶忙道:“少爷,还不快点见过夫人和老太爷”。

易寒忙对着易夫人施礼道:“母亲大人”。

怎知这易夫人却转过身去,侧对着易寒,一脸冰冷依然不言一发。

就在这时,易天涯突然暴跳如雷,厉声吼道:“混蛋,我来问你,你可是做了西夏王夫?”

易寒顿时恍悟,原来如此,难怪一家人态度怪怪的,原来是怨自己做了西夏王夫,心中重重叹息一声,一方面对不起望舒,一方面对不起易家,让他又如何抉择呢?做人其实没有那么容易。

易寒点头道:“我是做了西夏王夫”。

易天涯听了这话,怒火中烧,一张老脸气的狰狞,冲过来就要给易寒一个巴掌,就在这时,易夫人突然喊道:“公公!”

易天涯听到儿媳的声音,竟停了下来,只见贤淑用眼神示意有外人在场,这易寒当面被挨巴掌,以后在将士面前有何威严,易天涯“哼”的一声,挥袖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只听易夫人朗声道:“你们都退下,我们有家事要处理”。

宋剑出一愣,朝易寒看去,易寒使个颜色让他们赶紧离开,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在这里逗留就是。

宋剑出手一举,吆喝一声,接送易家一门的部队瞬间退个一干二净。

易寒的身边只剩下野利都彦一人,没有人说话,气氛一下子凝固了,没个人一动不动的似雕塑一般。

野利都彦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说话,可是自己不说,谁来给麒麟说情,这成为西夏王夫有什么不好,他实在不明白易天涯为何如此生气,前一步道:“易老元帅,请听我一言”。

易天涯听有人这个时候还敢往枪头撞,转身怒道:“你什么东西?有何资格和我说话”。

易寒低声道:“品大人,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了,这是我的家事”。

野利都彦微笑道:“麒麟不必担心,你若受到什么伤害,我如何向狼主交代,你的事就是整个西夏的事,并不仅仅是你麒麟一个人的家事。”

易天涯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天底下还没有人敢在我易天涯的面前口出狂言。”突然指着易寒,冷声道:“我现在就要杀了他,你拿什么来拦我”。

易夫人不悦道:“公公!”显然对易天涯这番话非常不满意。

易寒心中暗忖:“老头子又在吹牛了”。

野利都彦淡道:“易老元帅,此刻我虽拦不住你,只是麒麟乃是西夏狼主的夫婿,狼主一旦痛失爱夫,一定举兵不顾一切血洗大东国,易老元帅,仇恨可是能冲昏一个人的理智,麒麟虽是你的孙子,但也是我西夏的王夫,倘若你动他分毫就是侮辱整个西夏,易老元帅一直为国为民,请为大局着想。”

易天涯冷笑道:“老头,你威胁我,报名来,我倒想知道你是什么来头,敢对我这样说话。”

野利都彦淡道:“野利都彦不敢!”

易天涯顿时惊讶道:“你就是野利都彦?”

野利都彦笑道:“岂敢欺瞒”。

这野利都彦可是不简单的人物,乃是西夏三代狼主之师,位居品,易天涯再如何孤陋寡闻也不会不认识,对方分量足够重,易天涯这会语气温和了许多:“原来是品大人,我道谁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这句话虽贬却赞。

野利都彦笑道:“不敢不敢,今日随麒麟而来就是为了瞻仰易老元帅名将风采”。

一句话却说的易天涯呵呵笑了起来,一看到易寒,那张老脸瞬间又变阴沉。

只听野利都彦道:“易老元帅,麒麟与狼主两情相悦,结为夫妻天经地义,你又为何生气呢?”

怎么可以去成为西夏王夫,这置易家颜面何存,以后易家一门又如何在大东国立足,再者说了玄观怎么办,他又如何向李毅交代,要知道易寒与玄观可是有了夫妻之实,这背信弃义,抛弃妻子,罪行足矣杀之,突然这孙子就成了别人的,你说易天涯气是不气,恼是不恼。可是易天涯一时之间却也无法从情理来辩驳野利都彦的话,冷冷说道:“劣孙早有原配,与西夏狼主的嫁娶无效,这场闹剧我不承认,品大人你传我的话给西夏狼主,让她解除与劣孙的夫妻关系”。

野利都彦听了这话,顿时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岂有此理。”,这会淡定温和的野利都彦也气的鼓涨着脸,厉声道:“易天涯,这狼主与麒麟的婚姻举世皆知,岂是你说解除就解除的”。

易天涯指着易寒冷声道:“他背信弃义,抛弃妻子,依我易家家规,死罪一条”。

易寒道:“那里有这条家规?”

易天涯咆哮道:“刚定的,就是为了处罚你这个混蛋”,一语之后骂道:“你什么女子不惹,偏偏惹个西夏狼主,入赘西夏皇宫,当人家的龟孙子”,他的意思是若是普通女子还好办,接来做妻做妾都可以。来头这么大,身份这么尊贵,接又不能接来,扯又无法扯掉,让他如何面对,幸亏是自己是大东国人,否则见个孙媳妇,自己还得跪着。

野利都彦冷声道:“君臣之礼,天经地义”。

易寒道:“我遇见她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公主”。

易天涯咆哮道:“可人家现在是狼主。”指着易寒脑袋猛戳,“狼主,你知道吗,就是皇帝,要你死就得死”。

易寒辩驳道:“爷爷,你见了望舒一定会喜欢她的”。

易天涯冷道:“喜欢也没办法,身份摆在那里了”,说着一脸阴狠低声道:“明瑶,我的孙媳妇,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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