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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4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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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夫人欲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对着乔梦真道:“梦真,你不要担心,孩子会找回来的”

乔梦真低头不语。

第一百零一节寿终正寝

易天涯气冲冲的走进李府,谁敢拦就揍谁,霸道无比沸…腾_)

乔府下人聚集起来,谁也不敢上前撼他锋芒,只听易天涯大声嚷嚷道:“乔国栋,你给我出来,老子跟你要人来了”

乔梦萦在下人的带领下走了出来,上前礼貌问道:“请问老先生怎么称呼,为何直呼家祖名讳?”要知道乔国栋身份尊贵,就是当今天子见了他也得称呼一句老师,被人大声嚷嚷直呼其名是从来没有过的

易天涯傲然道:“易天涯”一语之后淡道:“小丫头,你是谁?去将乔国栋叫出来”

乔梦萦闻言,施礼道:“原来易老元帅,小女子乔梦萦有礼了”

易天涯看着乔梦萦,傲道:“小丫头,你是乔老头的孙女?”

乔梦萦虽然不喜欢易天涯对爷爷这个乔老头的称呼,只是她作为晚辈,却无权批判,点头道:“正是家祖”

易天涯道:“很好,都做乌龟躲起来,总算有一个敢出面了”

乔梦萦再也忍不住了,不悦道:“请易老元帅不要咄咄逼人”

易天涯笑道:“小丫头倒蛮会忍的嘛”,一语之后道:“我是来找乔国栋要回我的曾孙子,你快去把他叫出来,今日他若不把曾孙子还给我,老子就把这个府邸给拆了”

乔梦萦一愣,问道:“老元帅要找自己的曾孙子,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易天涯笑道:“看来小丫头你也被瞒在鼓里”说着却突然变得严肃道:“梦真是我的孙媳妇,她的孩子不就是我的曾孙了,却被这乔老头给藏起来了”

乔梦萦大吃一惊,什么时候堂姐成了易家的孙媳妇了,什么时候堂姐又有了孩子了,联系到那夜易寒的举动,立即感觉到这其中有许多秘而不宣的隐晦,想到这里让下人退下,接着说道:“易老元帅,请厅里坐去”

看来这小丫头还是蛮识大体的,想到这里也不再多言,在乔梦萦的带领下朝厅堂走去,刚一坐下,就听乔梦萦问道:“易老元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天涯傲然道:“我跟你这小丫头说是浪费口舌,让乔国栋出来见我”

乔梦萦为难道:“家祖病重,不便见客,府内上下现在由梦萦全权做主,易老将军对我说也是一样”

易天涯冷笑道:“病重?”乔梦萦点了点头,易天涯却突然高声道:“早不病晚不病,我来了,他就病重,想来是知道我要找他算账,故意装病不见”

乔梦萦沉声道:“易元帅如此诋毁家祖品格是什么意思?家祖确实病重”

易天涯笑道:“我也不跟你一个小丫头争,除非我亲眼目睹,否则我绝对不会相信”

乔梦萦站了起来,决然道:“易元帅,后院请”

易天涯道:“正合我意”

两人走在庭院寂静的后院,在一间屋子门口停了下来,屋门紧闭,只见乔梦萦轻轻敲了下房门,轻声道:“爷爷,易老元帅要见你”

过了一会,一把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见”,说着突然连连咳嗽几声

易天涯高声道:“乔正经,你不必再装了,见不见由不得你,我做主”

乔梦萦心中暗道:“这易老元帅怎么如此无礼,难怪爷爷不肯见他,果然粗人一个,与谦逊有礼的易寒相比,爷孙二人简直天差地别”,突然见看见易天涯走上前,推开门阔步迈进房间里,忙追上去拦道:“易老元帅,请回”,这会易天涯却已经霸道的闯了进去

易天涯看见乔国栋卧在床上,脸色苍老憔悴,双眼无神,床前放着一个痰盂,里面浮着一些血丝,惊讶道:“乔正经,你真的病了?”

乔国栋绷着老脸,沉声道:“易天涯,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易天涯哈哈笑道:“你在我面前向来只能做龟孙子的份,我这么想也是情理之中”

乔国栋气的涨着脸,连连咳嗽起来,乔梦萦连忙上前扶住乔国栋,盯着易天涯冷声道:“易元帅,请你出去”

易天涯却道:“乔正经不要气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当年你在先皇面前为我说情,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呢”

乔国栋拍了拍乔梦萦的手背,示意她不必紧张,沉声道:“我向来公私分明,认理不认人”

易天涯摇头道:“二十年没见,你依然没有变,想上一次见面你还精神矍铄,怎知现在却病的如此厉害”,说着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乔国栋淡道:“人老了就得落土归尘”

易天涯道:“本来你病了,我应该让你好好休息,不过有件事情我却一刻也等不了了”

乔国栋道:“梦萦,你先出去”

乔梦萦看了看乔国栋,又看了看易天涯,点了头退了出去

易天涯道:“乔正经,你心里明白,我今日到来是想干什么?梦真现在已经在我府中”

“什么?”乔国栋一讶,“你们是如何找到她的?”

易天涯淡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做任何事情都会留下蛛丝马迹,能找到她有什么好奇怪的”

乔国栋冷笑道:“那你还来干什么,提亲吗?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易天涯冷道:“我没有那个闲工夫看你笑话,再者说了,只有你乔正经认为这是个笑话,其他的人却认为这是一段姻缘”

乔国栋哈哈大笑:“姻缘,这实在是太好笑了,反正我都不认这个孙女了,你做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

易天涯沉声道:“那好,我认这个孙媳妇,你把我的曾孙还给我”

乔国栋冷笑道:“易天涯,你不怕她给你易家抹黑,你不怕丢了你易天涯的老脸”

易天涯哈哈大笑:“你错了,我一点都不感觉丢脸,再者说了梦真这孩子我喜欢,我心里高兴,我管别人去怎么说,那群整天好唧唧歪歪的蠢货,我才懒得理会他们,不过不要让我亲耳听见,见一个杀一个”,一语之后道:“乔正经,你太正经了,难道活这么老了,你还不知道名声这东西都是虚”

乔国栋道:“易天涯你这种人不会懂的”

易天涯朗声道:“我确实不懂,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你的孙女,你怎么忍心让她们骨肉分离,乔国栋你比我易天涯狠心多了”

乔国栋道:“无规矩不成方圆”

易天涯道:“我不跟你争了,从老子第一眼看见你就不顺眼,现在也一样不顺眼,你把我的曾孙还给我,否则我把你这乔府给拆了”

乔国栋摇头:“孩子我是不会给你的,我不会助纣为虐,否则此事传出,天下人岂不效仿,以至道德沦丧”

易天涯气的火冒三丈,简直拿这个死老头没有办法,拽着乔国栋,冷道:“交不交出来”

乔国栋突然激烈咳嗽几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在易天涯的身上,面如金纸

易天涯连忙将他扶躺下去,关切道:“乔正经,你感觉怎么样?”,一语之后和气道:“你这是何苦呢?”

乔国栋缓了口气,轻轻道:“易天涯我有件事托付给你”

易天涯附耳过去,“你说”

乔国栋声音细弱蚊音,缓缓说道:“好好对待梦真,她是个孝顺的孩子”

易天涯道:“你放心,她是我的孙媳妇,我不会亏待她,不会让人欺负她”,一语之后又道:“乔正经,我求你了,把我的曾孙还给我”

乔国栋却闭上眼睛没有回应,易天涯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鼻尖,大吃一惊,连忙喊道:“小丫头,快进来,你爷爷不行了”

乔梦萦冲了进去,扑在乔国栋的身上,惊慌的试探,发现没气了,顿时痛哭起来

易天涯看着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乔国栋,心里暗道:“我虽一辈子看你不顺眼,但你也令人佩服”就算到死,乔国栋都没有改变自己的原则,突然想到什么,扑了上去,摇晃着他的身体,“乔正经,你还不能死,你还没告诉我的曾孙在那里呢”,只是乔国栋却再也没有回应一句话

乔梦萦满脸泪水瞪着易天涯,怒吼道:“易元帅,爷爷都去世了,你还没有闹够吗?”

易天涯被吼却没有生气,和气道:“丫头,节哀顺变,好好料理你爷爷的后事,我会让淑贤过来帮忙”

乔梦萦没有回应,趴在乔国栋的身上哭泣着

易天涯返回易府,心中非常压抑,好好的一个人说走了就走了,生死天注定,活着的时候却要好好珍惜

刚没走几步就看见淑贤走了过来,问道:“公公,打听到了没有?”

易天涯摇头道:“乔正经死也不肯说,这下好了,真死了,以后也不用问他了”

易夫人惊讶道:“公公,你说什么?”

易天涯正色道:“乔国栋刚刚去世,我见了他最后一面”

易夫人顿时变脸,一脸震惊,什么话也没说,匆匆往府外走去。

第一百零二节消息

乔国栋去世的消息传出来,远在荥州的乔家子孙纷纷奔丧而至,不奔父母丧,属于大不孝的行为,天子并未阻拦,且亲笔写了一副挽词吊唁乔老太傅的英魂。&a;&a;

乔家亲朋好接到讣告陆续赶到京城乔家吊唁,乔国栋桃李满天下,一时之间,幽静的红冠巷变得车马如龙。

易夫人作为乔国栋的义女帮忙乔梦萦料理后事,接待宾客前来吊唁,待乔家长子抵达京城,便全权交给乔家义兄负责。

乔太傅也算是寿终正寝,乔家下虽哀不伤,人老了总要走到这一步。

乔梦真已经嫁人,算是外人,并不能像其他乔家子女一样,着丧服跪于灵堂之前,她只是作为亲朋好前来吊唁,乔家长辈兄弟还以为她是代表金陵李家前来。

丧礼浩浩荡荡,办的十分讲究排场,也算表达了乔国栋的生荣死哀,待乔国栋入土为安,丧礼结束,宾客陆续离开,前来奔丧的乔家子孙也打算返回荥州,原本乔国栋去世,乔梦萦已经没有必要在留在京城乔府了,可是乔梦萦却坚持要在此地代父为爷爷守丧三年,合乎情理,乔家长辈也就没有阻拦。

一场隆重的丧事就这样结束,红冠巷恢复了往日的幽静,乔府更是变得安寂的可怕。

乔梦真在房间里闷闷不乐,易寒轻步走了进来,柔声说道:“乔太傅也算寿终正寝,你也不必过分悲伤”。

乔梦真应道:“爷爷临走前一定还是很恨我,是我没有让他老人家高高兴兴的离开”。

易寒轻轻的将她拥抱在怀中,“他如此对你,你却依然对他心存孝心,已是难得了”。

乔梦真轻声道:“我小时候,爷爷很疼我的,若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他还是会把我当做孙女一样疼爱”。

易寒问道:“人生事十有八九不如意,我们岂能奢求事事称心如意”。

乔梦真平静道:“我没有后悔”。

易寒知道她心里思念着孩子,但是为了怕为难自己所以并没有说出口,轻轻将她拥抱在怀中,无声安慰,乔梦真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柔声道:“想我吗?”

易寒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惹得怀中的乔梦真咯咯笑了起来,易寒笑道:“这一次我是堂堂正正,再不是偷偷摸摸了,你也一样是泼辣热情”。

乔梦真见易寒抱着她往床方向走去,有些羞涩的将脸颊紧贴在易寒的肩胛处,细若蚊音道:“我现在却要做一个乖乖好妻子,再也不任性了”。

貂蝉匆匆走来,又坏易寒好事来了,见到场景,“哎呀”失声喊了出来,连忙背过身去。

乔梦真听到声音急忙道:“快放我下来,有人来了”。

易寒放下乔梦真转身走了出去,问道:“貂蝉有什么事情?”

貂蝉道:“少爷,刚才的事情,我保证明天早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一语之后道:“乔府的乔小姐派下人来请少爷过去一趟,有要事相谈”。

乔梦萦?她没有离开京城吗?应道:“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貂蝉匆匆离开,心里暗忖:“又坏了少爷好事,不知道少爷会不会伺机报复,不怕,我有夫人为我撑腰”,之所以会有此念头,自然是因为没有少受易寒的欺负。

易寒返回屋内,乔梦真问道:“什么事情?”

易寒道:“乔梦萦让我过去乔府一趟,有事相谈”,一语之后又问道:“乔梦萦知道你住在我这里吗?”

乔梦真道:”应该不知道,不过这些日子,她见了我好像变得陌生起来,大概是她长大了,太久没见面感情疏远了,以前梦萦对我还是很亲热的。”

易寒道:“我们的事情,她是知道一点点的”。

乔梦真苦涩道:“难怪,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易寒道:“不要胡思乱想,据我了解,梦萦还是蛮识大体的”。

乔梦真笑道:“梦萦还是个小美人了,你若有本事把她也娶过来呀”。

易寒笑道:“这样就吃醋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去。”

乔梦真道:“我现在不是夫人了,你也不是下人了,我又岂敢乱吃醋”。

易寒将她抱住,“谁说你不是夫人了,你可是名正言顺的易家少夫人”。

一句话说着乔梦漾着满脸幸福,轻声说道:“好了,你快过去,说不定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易寒进去乔府,府内比一次来更加的安静,没有一点大户人家的生气,在下人的带领下往厅堂走去,进入厅堂,乔梦萦久候多时,正垂头一声不啃,听到脚步声朝易寒望来,脸容有些憔悴,一双大眼睛哭的有些肿,看来乔国栋的去世,她真的很伤心。

乔梦萦道:“易将军请坐”。

易寒坐了下来,安慰说道:“乔小姐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乔太傅也算是寿终正寝”。

这些话,乔梦萦已经听的麻木了,没有任何感觉,淡淡应道:“谢谢易将军的关心”。

易寒直插正题道:“不知道乔小姐邀我前来有何事相谈?”

乔梦萦道:“家祖在世的时候托付梦萦将一封信转交给易将军”。

易寒一讶,乔国栋给自己留下一封信,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他应该是非常痛恨自己才是,怎么还会给自己留下信,他心里也知道,乔国栋去世或多或少与自己有些关系,以前他与爷爷一样不屑于乔国栋的正经,但是多次相处让他感受到,乔国栋在某些方面确实值得佩服。

乔梦萦见易寒一脸思索无语,问道:“易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与堂姐的事情,家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易寒犹豫了一会,如今乔国栋去世,孩子不知去向,此事应该向乔梦萦坦白得到她的帮助,正色道:“我与梦真在李府早有私情,梦真为我生育了一个孩子,而你爷爷近日才获悉孩子的父亲就是我”。

乔梦萦闻言大吃一惊,她心中早感觉到不对劲,没有想到真相竟是复杂到这种程度,两人非但偷情,连孩子都有了,联想到两年前堂姐返回乔家的一系列场景,这会才恍然大悟,难怪易老元帅前些日子怒气冲冲的来向爷爷讨厌他的曾孙子,这一切疑惑在易寒的一番话后,全部解开了,突然怒视易寒,冷声道:“我以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知也会做出这种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来”,易寒在她心中的好印象瞬间一落千丈。

易寒也能体谅她的感受,轻声说道:“我知道此事错在于我,我也不想狡辩,如今我只是希望找到孩子,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让梦真不再悲伤”。

乔梦萦垂头不语,从这一点看,易寒又是个痴情负责的人,此事如此棘手,事关名誉,甚至有可能连累到自己性命,若是其他男子早就逃之夭夭,撇的一干二净,他还是坚持这么做,叹息道:“堂姐这两年来一定受了很多的苦”,一语之后道:“此事我一直被瞒在鼓里,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

易寒道:“没有关系,乔小姐能体谅一二就可以了”。

乔梦萦不悦道:“我并不同情你,我是为我可怜的堂姐感到悲伤”,说着起身欲走。

易寒忙着急道:“乔小姐”

乔梦萦淡道:“我去将家祖所写的信拿来给你”,说着身影闪入内屋而去。

易寒心里思索,乔国栋会对自己说什么呢?他一定很气愤的怒骂自己,自从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奸夫之后,自己就没有见过他,想必至死的那一刻心中愤愤难平。

过了一会,乔梦萦走了出来,手中揣着一封信,走到易寒跟前递了过去,“给你”。

易寒连忙拆开信读了起来,待看见面的文字之后,他的表情立即变得惊讶起来,因为信中乔国栋还是称呼自己是麒麟,而且言语之中并没有半点轻蔑,乔国栋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他为什么会如此固执,就算到死也不肯退让一步,看到这里易寒情不自禁道:“乔太傅,易寒对你的了解实在是太浅太浅了”。

乔梦萦一直在注视着易寒的表情,闻言立即问道:“爷爷在信里面说什么了”。

易寒没有回答继续看了起来,这中间部分,乔国栋却是恳求自己抛弃儿女私情,一心杀敌,保家卫国,从这一点看,乔国栋又是个大义之人,为了国家利益,他可以做到不计前嫌,看到这里易寒又是感慨,他多么希望于乔国栋面对面推心置腹的说出彼此的心里话啊,说实话,他并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将领,他太痴情了,有太多太多的儿女私情纠缠了,似李毅、席清、庄庸凡,还有爷爷,这些他所熟知的名将,哪一个不是抛弃亲情,十年如一日在战场之,十年二十年未入家门一步,然而他们内心又岂能没有对亲人的思念,这样的男子才算是铮铮铁骨的英雄,若不是他们抛弃自己与亲人团聚的机会,其他人又岂能与家人团聚在一起,便似现在,国家战乱,百姓逃亡,背井离乡,妻离子散。

与他们相比,易寒觉得自己显得是那么的渺小,他认真道:“乔太傅,易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一定尽力。”他知道自己是个痴人,痴人对情感的控制就不能从寻常人的角度来衡量。

易寒继续看了下去,这封信已经完全颠覆自己对乔国栋的认识,突然易寒一脸兴奋,猛的站了起来,“乔小姐,你府内是不是有个叫张娣婆的下人”。

“张姐?”乔梦萦看见易寒一脸兴奋,问道:“将军怎么会突然间提起张姐来呢?”

易寒喜道:“这么说就是有了,你快点带我去见她”。

乔梦真道:“张姐,将军也是见过,那日将军突然抢走她的孩子,把张姐都吓哭了”。

易寒目瞪口呆,联想到当日的一幕,心中震惊,那么说她怀抱中的女婴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孩子,我将自己的孩子抱在怀中,我竟然不知道她是我的亲身骨肉,想起她对自己绽放出笑容,易寒既感欣慰又觉得悲伤,父女见而不识啊!此刻的心情是五味杂陈。

易寒连忙拉着乔梦萦衣袖,着急说道:“乔小姐,快点带我去找这张姐,我想立刻就见到她”。

乔梦萦道:“张姐已经辞工了,现在不在乔府”。

“什么!那她去哪里了”。

乔梦萦道:“好像和她丈夫回广陵老家去了”。

易寒气恼道:“你怎么可以让她走呢?”

乔梦萦冷声道:“她不是乔家的奴隶,我凭什么不让她走。”

易寒高声道:“可是,她把我的孩子也给带走了。”

“什么?你是说张姐的孩子是堂姐的亲身骨肉,可是张姐确实挺着大肚子把孩子给生下来的啊。”

易寒阴沉着脸,将信递给乔梦萦,“你自己看”。

乔梦萦接过信起来,一会之后,惊讶道:“看来张姐所抱的孩子真的是堂姐的亲身骨肉”,看着易寒,“难怪当日孩子哭泣厉害,你一抱她,她就不哭了,大概心里知道你是她的父亲”。

易寒阴沉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那天怎么不说”。

乔梦萦被易寒喝责,心里有些委屈,强忍委屈,说道:“将军不要着急,张姐对孩子很好,不会伤害孩子的”。

易寒道:“此去广陵有千里之远,现在又是兵荒马乱的,他们夫妻二人乃是普通人,难保孩子不会遭受意外”,一语之后气愤道:“这个可恶的女人,拐着我的孩子就跑了”。

乔梦萦反而冷静下来,“将军不要着急,我随你去张姐的住处打听一下消息”,说着叫了一个下人进来,问道:“童伯,你可知道张姐住在哪里?”

童伯应道:“小姐,娣婆不是已经和她丈夫返回广陵老家了吗?你要打听她的住处干什么?”

乔梦萦不耐烦道:“你知不知道,知道即刻领我前去”。

童伯点头道:“好的。”

二人在童伯的领路下匆匆离开府邸朝那张娣婆的住处赶去。

昨天这边刮龙卷风,很严重,死人了,导致大停电,我也没有办法网来跟大家请假,我写了一半的稿子也因为突然停电而没了几千字,今天尽量多更一点,表示歉意

第一百零三节清醒

来到普通人家所居住的小巷子,在一间普通简陋的宅屋门口停了下来,童伯去敲门,过了一会一个中年妇女出来开门,看着身后一位公子和一位小姐,有些讶异,弱弱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易寒着急前道:“我们找张娣婆”。

那中年妇女应道:“张娣婆已经在半个月前搬走了,这房间在临走前,她丈夫已经做主卖给了我”。

易寒问道:“你是何人?”

中年妇女刚想说我凭什么告诉你,见易寒气势汹汹一脸阴沉,心里有些害怕,应道:“我以前是她邻居,有一天张娣婆的丈夫过来说,他们夫妻要搬回广陵老家去,说看在多年老邻居的面子,愿意贱卖给我,我与我家老头子商量了一些,觉得自己屋子破旧,地方又小,刚好打通围墙并成一宅,就将所有积蓄卖了下来”,一语之后问道:“这张娣婆是不是犯了什么罪”。

易寒冷声道:“犯大罪了”。

中年妇人闻声变色,着急道:“这屋子是我们真金白银买来,你们可不能乱来”,说着朝乔梦萦看去,可怜道:“小姐,张娣婆犯罪可不关我们的事”,从对方的衣着打扮,岂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家能招惹的起的。

童伯道:“这位是太傅府的千金小姐”。

中年妇女连忙点头道:“我知道张娣婆在太傅府做杂工,而且做了很多年了”。

乔梦萦轻声道:“大婶,我想问一问,一年多年,张娣婆生了一个女婴,这孩子真的是她的亲身骨肉吗?”

中年妇女一愣,不知道这乔家小姐为何有此一问,随口应道:“自然是亲生的,否则他们夫妻二人怎么会对孩子如此疼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易寒冷声道:“放屁”。

乔梦萦拉了拉易寒,低声道:“你不要着急”,说着又对着那中年妇女道:“大婶,你仔细想一想,当初在张娣婆在生下孩子的时候可有什么蹊跷事”。

“我想一想啊”,说着妇人陷入回忆,突然道:“对了,张娣婆在生孩子那天难产,听说后来孩子耽搁太久,窒息死了,夫妻二人哭了一夜,那哭声啊,我听了都心酸,可是隔天一早,又听说孩子没死,活过来了”,一语之后自言自语道:“这张娣婆也算可怜,前两个孩子都是难产而死,总算老天爷怜悯他们,这第三个孩子虽然有些挫折,总算好好活下来了”。

易寒和乔梦萦心里都明白了,张娣婆的孩子确实死了,而他们那个死而复生的孩子确实梦真的,从中年妇女的话中也可以看出张娣婆夫妻二人求子心切,怕的就是有一天真相大白,孩子没了,才远走他乡。

易寒连忙问道:“可知这张娣婆老家详细住处?”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

易寒转身匆匆离开,这张娣婆夫妻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一定要将其揪出来。

中年妇女对着乔梦萦道:“乔小姐,这屋子”。

乔梦萦淡道:“大婶,没事了”,说着追了脚步匆匆的易寒,问道:“将军,你打算怎么做?”

易寒决然道:“召集人手,这张娣婆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给揪出来”。

乔梦萦道:“人海茫茫的,她若是有心躲避,要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易寒闻言朝乔梦萦瞪去。

乔梦萦不悦道:“我这么说有错吗?孩子是我的侄女,你以为我一点也不关心吗?”

易寒淡道:“对不起”,一语之后继续说道:“我会将整个广陵都翻个天来”。

乔梦萦道:“将军打算出动军队挨家挨户的搜查吗?她们夫妻要是躲避在隐蔽的小山村,将军此举岂不是弄得天怒人怨,一世英明尽丧,在者说了,广陵是华东王府的地盘,将军认为华东王爷会任将军将富饶的广陵搞得鸡飞狗跳吗?请将军冷静,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一语之后又道:“他们夫妻二人此次离开的匆忙,大概感觉到了什么,张娣婆跟我说要回广陵老家,也许是故意留下错误的线索,此刻夫妻二人在不在广陵还难说”。

易寒看着乔梦萦,这个妮子还是蛮理智清醒的。

乔梦萦被易寒盯着不自在,不悦道:“盯着我干什么?”

易寒收回目光,淡道:“觉得你蛮聪明的”,一语之后道:“乔小姐,此事你暂时保密,不要声张,我自有分寸”,可以想象若是爷爷知道了,依他霸道强横的性格,不知道会闹出如何严重的结果来,母亲和梦真那边知道有了线索,反而会日日惦记忧愁,久必积郁,与其如此在没有找到孩子之前还不如不告诉他们。

乔梦萦一脸犹豫,待看到易寒恳切的目光,点了点头:“好,我会密切留意,一旦得到有用的消息就派人通知你”。

易寒返回府邸,召集人手将广陵挨家挨户的搜查是不可能的,广陵不是他的地盘,而且有千里之远,他的军队是用来打仗的,怎可不惜奔波劳碌赶赴广陵为的就是找自己的孩子,落在有心人的眼中,还以为他麒麟想干出什么大动作来。

在房坐了下来,立即亲笔修一封给华东王爷,信中言辞恳切,希望华东王爷给予帮助,当然他不会蠢到说出真相来,这对别人来说可是捉住他把柄的好机会,写完之后,?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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