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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8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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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抬起她的腿,轻抚臀儿,望舒顿时惊慌,不知觉的便要收紧双腿,双手无措用力捉草,情迷意乱之际,便听易寒柔声道:“放松”。

“嗯”,一声之后,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去摸索易寒昂藏之地,心却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易寒吻上她的嘴唇,热情含着她的舌头,吮吸津汁,望舒含喜舌衔,回应他的热情,婴婴轻啜之声,唯妙唯俏。

冠缨之际,花须将卸,此为天地伦理大道,高挽盈盈双腿,素臀宛宛映入眼,嫩叶絮花,云水容裔,立津露涂抹,上下揩动,窈窕之质,渐觉呈妍。

含情仰抚,缝微绽而恍然不知,乃出青龙,力大而冲之,望舒皱眉而痛呼,殷殷点红顿渗。

易寒顿觉生涩难进,心怜其躯弱,细细用力,恐伤其体,云水汪汪来袭,方感温顺柔润。

易寒乃出先天之本性,浅入如婴儿吮乳,深刺似冻蛇入窟,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或久浸而淹留,或急动而滑脱。

望舒色变声颤,低吟纵呼,每每气短且促,声妙能歌。容态柔之婉婉,姣眼迷离,垂鬓乱,额颊大汗淋漓。窈窕婆娑,含情体动乃不忘款款相迎,臀摇似水波抖山石振,身轻若舞如腾云驾雾般痛快淋漓。

一声高亢,滴滴如流,眸目大睁,摊垂四肢,共登极乐,然此,终成夫妇,合乎阴阳之理,一度**,再无隔阂。

望舒红扑扑的小脸胜似桃花,轻喘似余韵未消,易寒将她搂在怀,肌肤相贴,细心体贴乃不忘拿衣物帮她擦拭污秽,便听望舒深情说道:“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此话情真意切,易寒不语,只是将她搂的更紧,静静感受这份情与欲相通的爱恋。

第七十一节妖精

(很多事情都是男人潜藏在内心里的故事,不说出来没人会知道,假如我这本书不是写了差不多一百万字,而是从这一刻开始第一章,慢慢将往事挖掘出来,我依然又能写出一百万字来)

望舒小手轻轻摩挲易寒胸膛,问道:“你说,我们将来会不会生很多孩子,一家人就在草原上牧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易寒呵呵一笑,这是所有女子的天性,在将身体交给最挚爱的男子之后,便会立即联想到幸福的未来,“我没有想那么远,也许吧”,他一直在逃避这些问题,他知道不可能的,取了她的身子,那是男子天生的私欲在作祟。

易寒将那块擦拭她身体污秽的灰布递给望舒,转移话题道:“这是属于你的东西”。

两人虽有夫妻之实,之间再没有任何秘密,望舒初尝男女情爱,看着上面的斑斑点点红白痕迹,却也忍不住害羞起来,低声道:“你哪里来的布”。

易寒笑道:“从我衣衫上撕下来的”。

望舒俏脸一红,不好意思道:“你的衣衫都没洗。”

易寒温柔的亲了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布虽脏,上面的东西却是圣洁的,我们该回去了。”话毕,就要起身。

望舒立即先他一步起身,顿觉四肢酥软无力,嘤咛一声,朝易寒深情看去,“我是你的妻子,我来侍候你穿衣”。

易寒虽怜她身子,却知道绝不能拒绝,点头道:“有劳你了”。

望舒微笑不答,细心帮他穿起衣衫,骤见双腿之间,昂藏不再怒挺而举,不再害羞反而禁不住抿嘴一笑,易寒问道:“你笑什么”。

望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不知道刚刚它为何那么吓人,这会我却不怕了”,说着,大胆捉住放进裤,提上裤子,束起腰带。

两人返回洞内,见南宫婉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下,侧身躺在那张千年寒玉大床,薄衣覆体,并腿半曲,撅着翘翘饱圆的臀儿,背对两人,睡姿优美动人。

易寒一时觉得她那小蛮腰若扭动起来,带动臀儿颤颤一定既性感又火辣。

连望舒也不禁惊叹:“好美啊”,那种鬼斧神工的曲线对女子也有吸引力。

易寒对着望舒笑道:“你也不差”,话毕脱掉上衣,说道:“那张床有点冷,她是我师傅,我去给她盖上,免得冻着了”,对于那千年寒玉的冰冷他可深有感触。

望舒点头笑道:“那晚上我给你取暖”。

易寒轻轻刮了望舒一下脸蛋,便走了过去,轻轻给南宫婉儿披上。

两人寻了干净的地方,并拥而躺,身体疲乏,一会迷迷糊糊的,两人便睡着了。

一夜过去。

大清早,易寒睡的正香,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着自己,不耐烦的挥手,迷糊喊了一声,“别闹了”,又呼呼大睡起来,突然感觉大腿被人狠抽了一下,火辣辣的痛疼顿时让他清醒,猛的起身,怒吼道:“谁偷袭我!”

南宫婉儿冷冷的声音传来:“是我”。

易寒看去,只见南宫婉儿细眉怒竖,一脸阴沉,瞪视着他,手里拿着昨晚易寒给她披上的衣衫,看来这件衣衫就是她刚刚的作案工具。

易寒没好气道:“婉儿师傅,为何平白无故偷袭我”。

南宫婉儿咬牙切齿道:“你敢把脏衣服扔到我身上来,可知我恶心了一个早上,我一天的好心情还没享受就都被你给破坏了”。

易寒顿感冤枉,愤慨道:“我那是给你轻轻披上,什么叫把脏衣服扔到你身上,我自己都冻得慌,有这个兴致吗?”

南宫婉儿冷道:“这么说你恶心我还有理了”。

易寒摆出一副讲道理的模样,“就算恶心到你,也是怀着好意不小心恶心到你,谁知道你对男人味这么敏感”。

南宫婉儿冷冰冰的崩出一句,“我要与你决斗”

易寒顿时傻眼,表情僵硬凝固。

望舒被两人的争辩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问道:“情郎,生什么事情了”。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这几日恰逢癸水滔滔,太冲脉盛,燥脏是也,易怒易躁,取大枣、甘草,煎成一碗服下便可”。

望舒乃西夏第一圣手,严肃道:“胡说,需用当归、熟地、川芎、白芍黄芩、白术共三钱,水盏至八分,服用即治愈。”

易寒笑道:“望舒,你竟对原医术如此熟悉”。

便在这时,听南宫婉儿用冷的让人寒的语调道:“说够了没有”,说话之际,手上那件衣衫被她撕成碎片,扭头便往洞外走去,“洗完手再找你算账”。

望舒望着南宫婉儿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症状有点重,可能要服用三剂”。

两人出洞找山泉梳洗一番,见到遍地珍稀药材,望舒喜道:“情郎,我去采药”。

易寒讶异问道:“给谁采?”

望舒回头笑道:“给你补身子,顺便治一治你师傅的病”。

易寒心喜,难道她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出力,好让我勇猛一点。

朝温池方向走去,见南宫婉儿阴沉着脸的坐在池边,盯着那双在阳光下白璧无瑕的手,一会看看手心,一会看看手背,怎么看都不满意。

易寒心里顿觉好笑,“有这么夸张吗?婉儿师傅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想到这里顿时一惊,她是个六旬有余的老妖怪,减去在雪埋了二十年,也还四十多了,我居然说她可爱,细细看着她那表情,又确实可爱。

小心翼翼的靠近,与她相处简直比伴君还危险,她能不知不觉间就取你性命,被皇帝砍头至少还能死的明白,还好她心底善良,想起她豪饮虎血的情景,却总觉的这话一点也不可信。

易寒还未靠近,南宫婉儿就冷若冰霜的盯着他,他本来就是个癫狂之人,也不惧怕,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南宫婉儿不再看他,继续看着自己的手心手背,时不时凑到鼻尖轻嗅,不嗅还好,一嗅眉毛皱的比月儿还弯。

易寒顿时捧腹大笑起来,南宫婉儿一脸寒霜冷视易寒,“你再笑试试看”,易寒想不笑,奈何看见她恨恨的模样,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骤然笑声哑然而止,嘴巴却被南宫婉儿给插住,易寒心大感怪异,嫌我衣服恶心,对我动手就不恶心了。

南宫婉儿轻挑了一下眼睑,挑逗意味十足,冷笑道:“再笑一声给我听听”。

易寒摆了摆手,表示不笑了,南宫婉儿却依然没有松手,喝道:“舌头伸出来”。

易寒嘴巴不能自由活动,出不标准的口音,“干思摸(干什么)”。

南宫玩笑冷笑道:“我要把它给咬断”。

易寒忙摆手,喊着:“我舌头也是恶心的”,南宫婉儿可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人,他一点也不怀疑。

易寒虽口音不清晰,南宫婉儿也能听的出来,嘻嘻笑道:“那就让我把它给消灭掉”,微吐香舌轻舔红唇,似如饥似渴又无比妖艳,红唇缓缓朝易寒伸来,酥骨的诡笑,那一抹的洁白的贝齿似一把钢刀。

易寒看着她脸上每一个部位都散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连忙将舌头缩进口。

南宫婉儿凑到易寒耳边轻柔道:“你以为缩起来,我就咬不到吗?”声音有一种媚入骨髓的勾魂。

易寒感觉怪异,她到底是想惩戒我还是想调戏我,依她的魅力,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够抵挡,何必如此。

便在这时,她薄腻柔嫩的粉唇已经贴来上去,玉润光滑的舌头伸了进去,易寒顿觉她湿滑的舌头如灵蛇一般将自己缠住,往外拉去,好家伙,比宁雪厉害多了,既无法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婉儿师傅的舌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尝到。

正**享受之时,顿觉舌头一疼,已经被南宫婉儿两排洁白的贝齿咬住,只要她牙根稍微用力,舌头立即成两断,心惊讶,她该真不会想拿我舌头当点心吧。

突然感觉自己舌头恢复自由,紧接着嘴唇一阵疼痛传来,却是被南宫婉儿狠狠咬破嘴唇。

易寒摸着自己破裂嘴唇一脸恼怒,天底下哪有做师傅的这样欺负徒弟。

南宫轻舔嘴边的血迹,表情十分愉悦,说道:“今天又有一个好心情”,看着自己手心手背,“真美!”

易寒顿觉无语,一直在推倒,从未被推到。

第七十二节克星

易寒见南宫婉儿笑容满面,莞尔一笑不予计较。

南宫婉儿嫣然一笑,“俗子,你好气度。”

易寒讶异不知南宫婉儿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笑道:“你强我弱,自当相避,有何气度”。

南宫婉儿淡道:“武道一途讲究“天人合一”,立于天地之间,一呼一吸,无时不与天地连;一动一静,无时不与天地合,以人为本,天地为介”

若是旁人听来自当以为南宫婉儿在传授武道技巧,易寒却听出来点什么,说道:“婉儿师傅,你为何修武道”。

南宫婉儿笑道:“净我内心的一片污土”。

易寒感觉南宫婉儿说的太深奥了,将自己的认知说了出来:“武学内涵乃是正心修身,安邦定国,造福千万黎民。欺凌弱小、好勇嗜杀之人充量只是个莽夫,古时一位武兼修的将军,身带佩剑行于街上,无端端遭受几个赤手空拳的地痞戏弄、侮辱,以他武力,只须仗剑,即可屠灭,可他并没有这么做,是他胆怯懦弱,非也,一代名将常走锋镝,取敌军上将之无数,何惧几个地痞流氓,他之所以忍让,乃是志向、气度使然,心怀大度,方为大武”。

南宫婉儿笑道:“俗子,你说的话我很喜欢听,要是有人敢欺辱我,我也不会杀他,却让他生不如死”。

易寒讶异,难道自己说的有错,便听南宫婉儿说道:“那人所习武道乃是仁道。”

易寒又问:“婉儿师傅所修何道?”

“不争而争,不得而得,问我何名,谓之为魔。”,南宫婉儿望他,“俗子,你要随我入魔吗?”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我看你修的是妖道”。

南宫婉儿走进,耳鬓厮磨,檀口轻含易寒耳垂,素手往他胯下撩去,“似这样吗?”

易寒却也算是心志极坚之人,却也被她撩拨的情不自禁,昂藏屹若孤峰,神态却依然落落大方,毫不动容。

待南宫婉儿掌心隔着衣裤摩挲龙头,易寒双眼虽然依旧清明,却忍不住刺激,腰间轻轻一抖,沉声道:“婉儿师傅够了,你已经证明了你的魅力”。

南宫婉儿松开,“我并不是想证明我的魅力,我想告诉你,人可以做到心身如一,我若心无欲,惹你百般挑逗也绝不动情”。

易寒一脸不信,情。欲乃天生本性,如何可能毫不动情,心虽蠢蠢欲动,想施展十八般本事拿南宫婉儿实验,却终没有开口。

南宫婉儿目光淡淡无痕,看不出她半点喜怒,将翘而充满弹性的臀儿紧贴在易寒依然高昂的胯下,淡道:“你可以试一试,但绝不能进入”。

易寒问道:“若不小心刺到你怎么办?”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南宫婉儿用淡淡的口吻应道:“那我就把它给剁了。”

“哦,那你自己注意点,别我无心插柳,你却来自投罗。”

南宫婉儿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栽在你手里我也认了”。

久久没见易寒行动,南宫婉儿督促道:“还不快动手”。

易寒讶道:“我已经在动了,婉儿师傅的臀儿好娇嫩,我怎么忍心一棍子打死”。

“你打得死吗?”南宫婉儿侧头俯视,见易寒果真在轻摆腰部,摩挲着她两片瓢儿,不耐烦道:“往里面进去一点”。

易寒往她臀。沟移动,不知道是她霓裳羽衣太滑,还是她的肌肤还滑。嫩了,只是一动竟刹不住,插入一片酥软之地,惊呼一声,“我不小心刺到了”,说着连忙离开她的身体。

保持非常友好的笑容,笑道:“生活的意外真是无处不在啊”。

南宫婉儿一脸冰冷盯着他的胯下,道:“我南宫婉儿岂能言而无信”。

易寒安抚道:“一次两次没有关系”。

南宫婉儿若有所思,半响之后笑嘻嘻道:“对,魔女本来就言而无信”,话毕,手指在易寒脸庞轻轻刮了一下,笑道:“小惩一番”。

易寒哈哈大笑:“婉儿师傅,你又调戏我”。

“有本事你也来调戏我”,说完南宫婉儿朝易寒招了招手,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

易寒苦笑一声,这南宫婉儿时而冷若冰霜,时而浅笑轻嗔,时而娇憨似乎少女,也就是自己也属癫狂之人,嬉笑怒骂娴熟无比,换做其他人早顶不顺,就算不疯也得被她整疯。

收起嬉笑的表情,正色道:“婉儿师傅,望舒出来一天了,可否让我先送她回去,再回来”。

南宫婉儿想到没想随即道:“不准!”

易寒沉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送她回去”。

“五十年后”。

易寒道:“五十年后,我早归尘土了”。

南宫婉儿淡道:“我都死不了,你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易寒有些生恼:“婉儿师傅,你都是老妖婆了,我哪里有你这么命长”。

南宫婉儿顿时色变,脸色苍白散着一股冷到骨髓的神韵,一头青丝竟根根直竖起来,她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那双眼睛冷的似乎可以将周围冰冻。

易寒顿时被她这恍然杀神降世的表情给震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叫我老妖婆!”每一个字都是从她口蹦出来的。

易寒心有一个念头,终于触碰她心的逆鳞,她可以真癫狂,自己在她面前却只有假癫狂的资格,闭上眼睛,倘若她真的想杀了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不想杀又何必逃。

一声巨响传来,易寒睁开眼睛,只见远处地动山摇,山峦碎石滚落,近在咫尺的温池也迸起十丈水柱,池水洒得他通身湿透。

南宫婉儿呆呆无神,眼泪却流过她冰肌玉骨的容颜,心震惊无比,南宫婉儿怎么可能哭了,他最怕女子落泪,何况这个女子还是婉儿师傅,连忙赶到她的身边手足无措道:“婉儿师傅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伤心”。

南宫婉儿泪水哗啦直流,嗔道:“我三十年没哭过,哭一次不过分吧”。

这是什么道理,忙帮她擦泪,只是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刚擦干净,又流的满脸都是。

一会之后,南宫婉儿终于止住眼泪,手指擦掉眼角的泪水,朝平静的池水望去,“还好,跟以前一样美”。

听到这话,易寒差点就要晕倒在地,脑袋沉重,脚步有些轻浮,便听南宫婉儿淡淡说道:“徒儿,你刚才跟为师提什么要求,我忘记了”。

易寒无力的望去,只见她神态英姿飒爽,无声道:“我什么要求都没提”。

南宫婉儿好奇道:“可我似乎记得你刚才提过”。

易寒抬手道:“婉儿师傅,你饶了我吧,徒儿顶不顺你了”,哼,称她为百变魔女实在是太小看她了。

“你对我反感”,南宫婉儿又道。

听到这话,易寒立即拖着沉重的身体往温池跳起,便听咯咯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刚好听到巨响声匆匆跑来的望舒看到易寒落水的一幕,学着易寒的称呼:“婉儿师傅,你怎么把他给推下池”。

南宫婉儿一脸无辜,“他自己跳的”,旋即嫣然笑道:“放心吧,这个徒儿我心疼的很”。

(我自己也快要神经失常了,写字的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看着书友的留言也是一头雾水,一想就头疼)

第七十三节离开

十几日过去,这些天易寒白天过着地狱般的生活,练武之人竟是这般辛苦,像他这种心志极坚的人也濒临崩溃,而南宫婉儿一涉及到练武之事却非常认真,丝毫没有半点嬉笑的意思,以至于易寒累得晚上看到望舒这个刚熟的苹果却有心有力。

易寒将自己生平所学教导给望舒,施征仁道,用兵霸道,古语有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望舒是个聪慧的女子,加上易寒旁征博引,她倒听得津津有味,受益匪浅。

而望舒也没闲着,等易寒说累了,就教他说西夏语,两人都感叹对方是个天才,易寒基本能有西夏语与望舒交流,而望舒也时不时能对于易寒在政见上的观点说出自己的看法。

望舒之所以如此好学大部分是因为易寒的原因,她不希望在情郎面前是一个无知的人,她希望与情郎有聊不完的话题,恍然不知道易寒之所以教她这些乃是因为她即将成为西夏国的狼主。

易寒一直在做好偷偷离开的准备,他绝对不能在这个地方待一辈子,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

沙如雪那边正在大刀破斧,西夏皇城必然乱成一片,这些天望舒离开风暴心对她也是一件好事,可是风暴过后,她就必须出现,以狼主的身份来收拾残局。

夜以三更,易寒突然睁开眼睛轻轻的将望舒摇醒,望舒迷迷糊糊醒来,易寒连忙捂住她的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让她不要出声,低声在她耳边道:“我们要偷偷离开了”。

这事易寒早些天易寒已经偷偷跟她说了,其实她心里希望一直住在这里,并不想离开,只是却没有反驳易寒的意思,情郎到那里,她边跟到那里,低声道:“婉儿师傅这么厉害,被她现怎么办”。

易寒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低声道:“放心我观察好久了,她晚上睡的跟猪一样,我就是把臭脚丫塞在她嘴里也不会醒来”。

望舒忍不住欲笑,易寒连忙捂住她的嘴吧,牵着望舒的手蹑手蹑脚不出任何声音往洞口走去,经过南宫婉儿的身边留恋的看了她一眼。

南宫婉儿依然保持优美的睡姿,霓裳纱衣只覆盖到肩上,根根缱绻青丝充满款款柔情,勾魂玉背撩人,若隐若现的臀。沟以及温润修长的美腿给人摄人心魂的味道。

易寒一瞥之后移开目光,心暗道:“婉儿师傅,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易寒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从不轻易行动,就像他打仗的时候,这个习惯已经延续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他对天峰周围的环境早已经熟悉,开玩笑,要跑路连地形都不知道必然白费功夫,天峰虽无路可行全是陡峭,但他已寻找到一处较为缓斜的地方。

练武功不是没有好处的,我来去无影踪,我就是一阵风,我像只鸟自由飞,这天峰对于他就是简单的问题了。

易寒背着望舒沿着峭壁直溜下去,望舒惊呼一声,易寒双手自我反应的就往峭壁之上的山石一按,五指竟深陷其,稳稳的停在峭壁之上,心惊讶,才跟婉儿师傅学了十几天功夫就练成九阴白骨爪,这个时候才现背后的望舒对来他来根本不是重量,柔声问道:“望舒,害怕吗?”

望舒微笑道:“你不怕我便不怕”。

四周漆黑一片,易寒根本看不见东西,只能凭着感觉往下攀爬,而奇妙的时候他双手双脚似乎长了眼睛一样,前些日子艰难无比的峭壁,现在对他来说却恍然平坦大路一般。

到离地面二三丈时,易寒双脚在峭壁上一撑,如一只大鸟轻飘飘的落地,拍了拍手上的沙石,将望舒放下,得意大笑:“我现在已经是绝世高手了”。

望舒一双纤纤素手伸来,帮他擦拭额头的汗水,她不知道绝世高手代表着什么,她只知道眼前这人是她情郎,无论他是乞丐奴隶,都是她的情郎。

休息一会之后,易寒欲要将望舒背起,望舒忙道:“我可以自己走,没有这么娇弱”。

易寒淡笑道:“等你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承天寺”,话毕将她背起,像一支离弦的箭往山下飞奔。

望舒听到承天寺三个字,神情黯然,人已经在易寒背后,只是紧紧搂着他脖子,趴在他的肩膀,只感觉他的后背的威武雄壮,心涌起一个坚定的念头,为了情郎,我一定要跟哥哥抗争到底。

清晨,两人已经到达平坦的草原地带,蓝天、初升的太阳,绵延至天际的绿草,易寒就像一只烈马在奔驰,望舒被一阵阵清风吹乱双鬓的丝,感觉就像随着易寒在这无边的草原上流浪。

放声高歌起来:“

我的情郎的雄鹰

我愿与你展翅飞翔

遨游在蓝天的穹空

追逐洁白的云霞

我的情郎是大山

山山岭岭让我偎

我愿化作一棵小草种在他身上

热情温柔流入我胸膛

易寒听着她大胆的爱意,歌声在耳,情醉于心,只感觉全身充满力量,愿意背着她到天涯海角。

这对情人已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当分别的那一天又当如何去面对,易寒不再去想这个问题,他不敢去想。

到达兴庆府,街道上的行人看到这对情意浓浓的情侣,无不望去报于微微笑意,而望舒自进入有人烟的地方立即将脸贴在易寒背后,羞于见人,心却甜蜜蜜的。

突然听到一声怒吼:“放下她”。

望舒抬头才知道已经不知不知到了承天寺门口,藏绯直眉怒目瞪着易寒,手的剑已经拔出指着易寒胸口。

藏绯绝不容许有人亵渎他心的女神,只要易寒将望舒公主放下,他立即杀了此人。

易寒见了藏绯充满杀意的眼神,内心没有丝毫惧意。

望舒温柔的对着易寒道:“情郎,放我下来”。

听到望舒的话,藏绯整个人被惊的呆滞无神,公主叫他情郎,而他藏绯只奢望成为她的仆人,他是公主的情郎,内心妒忌的怒火燃烧着,眼睛红的吓人。

易寒将望舒放下,当着藏绯的面将望舒搂在怀,“对不起,望舒已经是我的人”,他虽然很同情眼前这个充满愤怒妒忌的男子,可却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将心爱的人抢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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