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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8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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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可能做到这一点,莫非刚才无意间进入了仙界的入口。

妖女说道:“道之巅,气无形而无坚不摧”。

“扯蛋吧,我可不相信天荒夜谈的故事”。

话毕,易寒突见妖女素手朝自己胯下掏来,明明看清楚了她的动作,那手却如影随形,无法躲避,一副忍受得神态,便觉双腿之间的累赘被一只软如棉花的手掌包裹着,片刻之后又离开,便听妖女说了一句非常有喜感的话,“扯了”。

易寒心惊拉开裤腰带,朝双腿之间望去,见东西还安好无失,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便听妖女带着笑意说道:“放心吧,刚才力,这下没力”。

易寒道:“你自己都拥有自己的东西,怎好窥视别人的宝贝”。

妖女说道:“我对男子没兴趣,你不必担心我会逼你交股”。

一听这话易寒就不悦了,挺起胸膛说道:“来就来,谁怕谁”。

妖女轻笑一声,“还是不要了,与我交股,你必精血耗尽而亡”。

易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处子?”话刚说完便感觉头上被人轻敲一下,妖女用责备的语气说道:“不得对我无礼”。

就在易寒大感她行事完全出常情之时,骤然又听到妖女的回答:“我是处子”。

“扯”话说一半易寒生生止住,“是不是处子呢其实与我也没有半点关系,只是这个强行收我为徒总让我感觉心里不舒坦”。

妖女轻笑:“要我求你吗?”

易寒一脸正经道:“求倒不必,不过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你知道我从来不受女子的威胁,虽然你不是普通的女子,说到底还是女子”

“好吧,竟然你如此执意,我就打消这个念头”,话毕转身朝望舒的方向走去,易寒生怕她伤害望舒,连忙拦来她的前头,问道:“你想干什么”。

“杀了她,再杀了你”,妖女用淡淡的口吻回答他的问题。

易寒气急败坏道:“你这人怎么变脸这么快,刚刚还说要收我为徒,眼下却立即要杀人”。

妖女轻抚他的脸庞,“知道吗?在世人眼我们都是疯子”。

易寒捉住她按在自己脸庞的手,挽着道:“好啦,我答应你就是”。

妖女惬意自然,丝毫没有半点反感,看着他的眼睛道:“若不是你这双眼睛,在你看见我那一刻你已经死了,你知道疯子总是很孤独的”。

易寒笑了笑,“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问了出来:“以我的资质,像你这般厉害要多久”。

妖女用淡淡的口吻道:“一百年”。

易寒一听这话,忙松开她的手,连连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一百年!你扯淡吧,你才多大年纪,我有比你蠢那么多吗?”

妖女轻拂头,抬手之间,妩媚与邪艳瞬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带着勾魂夺魄的魔力!笑道:“我不祈望你跟我一般厉害”。

第六十八节童颜不老

与这妖女短短相处片刻,她的神情嬉笑怒骂皆有,一会端庄典雅若仙,一会妖媚放。荡若狐,却也让人分辨不出那才是她的真性情,或许这一些都是她的真性情,她直言自己是个疯子,也许真的是个疯子,果然不愧有“百变魔女”的称号,这可比他自封“床上小旋风”威风多了,当然自封恶名乃是诋毁自己,癫狂之人总欲行不寻常人之事,每个人心都有一片净土。

此刻她早已获悉此女姓名,南宫婉儿,一个听起来很娇柔的名字,婉儿婉儿,轻念起来便能让人感觉柔到骨头里的那种女子,也许她曾经有那么一段时光,但绝对不是现在,刚刚南宫婉儿说出她的年龄时,差点没把他给吓死,这个容貌外表看起来宛如少女的女子,已经年过六旬,想起她的年龄不禁恶心,看着她的模样不禁动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楚,非言语所能表达,你整个老太婆的模样出来,我也许能亲切的喊一声大婶,偏偏是个美轮美奂的少女,就是涨肿嘴也喊不出口,还好总算有个心理安慰,听她说在雪埋了将近二十年,竖起四根手指,心暗道:“这样算起来也只是四十多一点,勉强能算的上是个半老徐娘”。

武道之人在这个世界属于一种脱离世俗的人群,就像僧侣一心奉佛,在他们的世界里,佛就是一切,绝不掺杂到尘世之,武道之人也是一样,道之巅峰就是他们的追求,武道就是他们的世界,不在道之人绝对无法理解他们为何会有乎常人的能力,飞花摘叶,踏雪无痕,断树劈石,便像一个乞丐永远也无法了解帝王所过得生活,自然在乞丐眼他们没有亲眼所见,便是无数人同执一词也不会相信竟有那般奢侈的生活,可那些真真实实存在的。

从南宫婉儿口可知,练武之人分为三种,最下一等称之为武力,易寒就是这一类人,此类习武之人,重步法坚实沉稳,以手搏击或以刀剑克敌制胜,便是外功一类,等一类称为武术,招数已经变得不是很重要,既修外招又修内力,招数的拙精与内气息息相关,一个小孩就算手持一把宝剑又如何能打得过一个大人,这便是强与弱之分,与重剑无锋一个道理。

最上等一类才能称为武道,“大道唯我,自在由我,天即苍苍,地亦茫茫,以余渺渺,得法自然。”人是奇妙的,心更是奇妙无比,当你能心能洞察天地间的细微精妙,方可称为武道,南宫婉儿何能隔空断树,便是此理,无风而动,弱柳摧枝,想来无迹可寻,却是有迹可循,魔道、仙道、妖道、人道、杀戮之道,霸道,得一法而追其根源,终也殊途同归。

易寒听来虽不甚精懂,却也是修过佛理之人,何能听别人所不能听,何能嗅别人所不能嗅,何能触别人所不能触,何能意别人所不能意,何谓肉眼凡胎,何谓慧眼俗,一颗妙心便能知大千世界。

易寒越想越觉奇妙无比,朝南宫婉儿看去,问道:“这便是你所说的武道”,骤然看见她绝世容颜,心一阵怪异,不由移开目光,大婶的魔障深植内心。

南宫婉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道:“徒儿,你对师傅反感”。

易寒一脸毅然,非常坚决道:“绝对没有”。

南宫婉儿点头笑道:“那好,你过来亲我一下”。

易寒心大惊,脚上刚后退一步便立即停了下来,敷衍笑道:“不好吧,婉儿师傅天仙玉体,徒儿怎敢轻易亵渎”。

南宫婉儿突然变脸,冷喝道:“我让你亵渎,你便亵渎,哪来这么多废话”。

易寒看着她薄衣轻纱之内的玲珑妙体,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那张绝色天仙的脸蛋,想一想心都颤的厉害,哪里还敢沾惹半分,只得陪着笑脸道:“婉儿师傅,到底亲哪里好呢,好像哪一个地方都不太适合,实在是太敏感了!”

南宫婉儿轻眨眼睫,将飘散在肩头的长撩到脑后,腰肢轻轻一颤,身体便像一条蜿蜒游动在湖的水蛇,顾盼之间带着勾魂摄魄的诱惑,高耸欲飞双峰似便在眼前摇晃着。

易寒心暗呼道:“我的妈呀,还要不要让人活了”,便觉头被南宫婉儿敲了一下,“俗子,色即是空,以后千万不能让女子给迷惑了”。

易寒心暗忖道:“我乐意,你管我”,脸上却带着非常友好的笑容,点头。

易寒以为南宫婉儿刚才只是在磨砺他的心志,却突然听南宫婉儿淡道:“来吧,随便亲哪里都可以”,此刻她的神情又是一变,变得冷傲,飘然若仙,高不可攀,只准让人无限景仰而不可轻亵。

难怪人称她为百变魔女,这变的也实在太快了,叹息道:“婉儿师傅你不用试探我了,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

南宫婉儿叹息一声,“果然老了,没有以前那般美丽了,连你这样的色狼都丝毫不动心”。

易寒似乎习惯了她的变化莫测,挽着她手,在手背轻吻一下,以作安慰,不管如何也不能伤害一个女子爱美的心。

南宫婉儿眼神之带着慵懒,淡道:“好啦,被条蛇咬都比你好,一点感觉都没有”。

易寒淡淡一笑,对师傅要尊敬,怎么能让师傅有感觉呢,且师傅还是一个处子。

据他所研究,处子在受到漏*点挑逗的时候,津露是非常容易溢出,不管是太紧张还是太放松都一样,整个过程也会有不断的有新鲜津露补充,始终保持润滑,应该说是非常润滑,可以一甩手甩出一滩水,可以说一旦进入节奏,处子有点不管不顾水自流的意味,这与生涩的处男很相似,一旦靠近女子,或者不小心闻到她们身上的味道,便会控制不住的扬起。

他怎么可以让师傅出丑呢?绝对不可以!

正思索着,只听南宫婉儿说道:“去洗个澡吧,闻到你身上的气味我就难受”。

易寒正争辩着,“再难闻就你皮袋里的那些”,突见南宫婉儿一个动作,易寒就感觉自己腾云驾雾,纵情翱翔,一瞬之后,噗通落水,全身被热水包裹着,舒坦的很。

易寒朝池边得南宫婉儿喊道:“下次要动手能不能先说一声,让我有心理准备”。

只见南宫婉儿咯咯放声大笑:“我就喜欢出其不意,你乃我何”。

易寒不欲与她争辩,她根本就是个疯子,又听南宫婉儿道:“洗干净一点,哪里有异味,我就剁哪里”,话毕,南宫婉儿孤傲转身离开,细的轻易便能折断的小腰牵带着翘臀轻轻摇晃。

易寒一脸严肃,“这个女子太危险!”突然又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幸好她今年六十有余”。

湖面一条水线向易寒伸去,悄悄的来到易寒身后,两只洁白如玉的藕臂从水伸出,捂住易寒的眼睛,咯咯笑道:“猜猜我是谁”。

易寒不用猜也知道是望舒,女子就是这样,明知道一下子就能把她猜出来,还喜欢玩这种游戏,大概是喜欢你念出她名字那一瞬间的喜悦,自己忙着与危险人物讲数,甚至濒临出卖**的份上,她倒玩的开心了,把什么危险都忘之脑后。

“仙子?”易寒佯装试探性问了问。

“不对!”

“女神?”

“也不对!”

易寒突然哈哈大笑:“我猜到了,定是那只身上有香味调皮的猴子,叫望舒”

望舒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在他耳边轻轻一吻道:“不准叫我猴子。”一语之后又道:“我今天好开心”。

易寒应道:“还开心,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冻死了”。

望舒吃吃一笑,“我当时只想给你采药,没想太多”,话说一半突然惊道:“坏了,那花呢?我记得捏在手心的”

易寒随意道:“我给扔了,这么害人的东西怎么还能留在身边”。

望舒不再纠缠其,却能感觉易寒语气之所透露出来的浓浓爱意,便将螓枕在他的肩膀,静静无语,只求这一刻与情郎依偎的宁洽。

以前她知道哥哥要杀了她,她一点也不害怕,可如今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嘴唇颤动,眼含泪,几滴珍珠落在水面,抖动着一圈圈涟漪。

易寒察觉到她的异样,转身望去,望舒害怕他担心,强忍着心的悲伤,露出微笑,只是眼眶红润噙着泪水,却带着另外一种娇楚的美。

易寒什么话也没问,用大拇指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痕,低声柔道:“傻瓜”。

夕阳渐斜,耀的天际片片烟霞,易寒道:“今晚我们恐怕要在这里过夜了”。

“嗯。”

(这一节扯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不过为了让后面即将出现的角色性格更明朗化,不必多做猜测)

第六十九节南宫婉儿

天色已黑,今夜无月,点点繁星,两人出浴,由于漆黑一片,望舒也不是很害羞,却也趁易寒在拧干衣衫的时候,迅穿上衣衫,易寒穿好衣服转身,看见望舒已经穿好衣衫,颊边含有笑意正望着他看,讶异问道:“你动作这么快”。

望舒摆了摆手,说道:“这么黑,你能看见我吗?”

易寒呵呵笑道:“我的眼睛锐利的很,刚看到的东西我半点都不会遗漏”。

望舒朝他走来,嫣然一笑,“不对,你的眼睛很温柔,就跟天上的星儿一样”。

易寒见她望着天上星星,抬头望天,耿耿星辰纵横天际,无月清辉,更显星星凛凛,此刻已过七月初七,织女牵牛,夹河相对,渐渐分离,却突然对着望舒说起织女牵牛一年相会一次的故事。

望舒仰望天际,郁郁不欢,喃喃问道:“为何一年才见一次面,像我们这样天天在一起多好啊”。

易寒没有回答望舒的问题,她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子,对人生的悲欢离合不甚谙练,他也不想玷污了她那美好纯洁的心,默默无语望着天际,吟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不知觉想起远在天边的苏洛,莫名的伤愁涌上心头。

望舒听出他语气的伤感,抬头望着易寒认真问道:“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易寒哈哈大笑,“暂时不会”,欲要将她抱起,想借此敷衍过去。

望舒挣脱开来,还是很认真的看着他,“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易寒不以为意道:“望舒,我们不要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说完就朝她走去。

望舒一脸严肃清冷,“站住!不是无关紧要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先”。

易寒心不忍再欺骗她一次,终因看到她眼眶红红的,似在强忍着泪水涌眶而出,欺骗道:“我不会离开你”。

在听到易寒话的一瞬间,望舒绽放如花笑颜,主动张开手臂,“抱吧,抱吧”。

易寒将望舒抱在胸口,心暗叹,“能见到她快乐的笑容已是人间美事,又何敢奢望与她终身厮守”,想起以后她若当上狼主,必纳夫生子,内心却隐隐作痛。

低头望去,望舒正双手扣在他脖子,螓枕在他肩膀之上,闭着眼睛,一脸心满意足,淡淡清香从她身上弥散开来,易寒走着,一会之后这妮子却出微弱的鼻息声,苦笑一声,“又睡着了”。

静夜之,闻着怀美人儿的清幽体香,顿觉温馨宁洽。

不远之处,一间山洞散出火光来,走了进去,便看见南宫婉儿,手上提着一只几百斤重的老虎,老虎的喉咙已经被割断,鲜血从喉咙流出,一块石头上之上放有三个用竹子所作的盛器,鲜血一滴不漏滴入盛器之。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便准备先将熟睡的望舒安置好,刚好一块似床的大石映入眼,石面竟平坦无凸,似经过人工削平,走了过去,欲将望舒放下,便听南宫婉儿说道:“那是我的床”。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那只好委屈你一晚了”。

南宫婉儿骂道:“俗子,小情人就重要,师傅便不重要吗?”

一语之后,又听南宫婉儿淡道:“放在地上就好,那张床有点冷,她身子受不了”。

易寒不以为意,有点冷是冷到什么程度,望舒此刻还穿着棉袄呢,腾出一手轻触石面,顿觉一股冰冷腐蚀到他的骨头里,猛的收回手,手掌已经僵麻,甩了甩手,怨道:“千年寒冰都没这么冷”。

南宫婉儿冷道:“我都跟你说有点冷了,冻死你才好,千年寒玉岂能你的身体能够承受的”。

易寒一笑作应,却用脚清扫了一个干净的角落将望舒放下,轻轻扒开她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望舒嘤咛一声,却没有醒来,熟睡的模样宛如一个初降凡尘的婴儿。

来到南宫婉儿身边,那只僵硬的手被她握住,一股温暖热流传来,僵冷之意顿消,分手之时已恢复如初,“婉儿师傅,谢谢你”。

南宫婉儿正咬着老虎脖子饮着还热呼呼的鲜血,突然转头朝易寒望来,一脸恍若不解世事的表情,“谢我干什么”。

易寒看着她精雕细琢的姿容,嘴角几点耀眼的鲜血却显得格外的狰狞,那种感觉就好像看到一朵美艳到极点的鲜花,花瓣被撕开一道道血痕,不禁移开目光。

南宫婉儿表情顿时变得清冷,“你对我反感”。

易寒一听这话头就大,硬着头皮朝她看去,一脸诚恳道:“婉儿师傅,我爱死你了”。

南宫婉儿用最清澈、最纯真的口吻道:“我不信”。

易寒正思索如何让她相信的时候,又听南宫婉儿说道:“来,帮我擦掉脸上的血迹”。

易寒哦的一声,就欲伸手,却动自己的手臂动弹不得,心暗骂道:“靠,又使妖术”,耳飘来南宫婉儿那充满野性的声音,“用嘴擦”。

易寒怒道:“请你明一点好吗?我不是随便的人”,话毕立即伸长脖子去吻她嘴角的血迹,丰满潮湿的嘴唇刚磨挲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只见南宫婉儿咯咯笑了起来,“你这舌头挠的我痒痒的,不要啦不要啦”。

易寒轻扫几下便将她脸上的血迹给擦拭干净,离开她的肌肤,见她放。荡大笑的模样,讶异问道:“我没有用舌头啊”。

南宫婉儿止住笑意,“那为何我脸上又痒又麻,粘糊糊的”。

易寒话不经大脑,随口应道:“你自己在骚的错觉吧”。

南宫婉儿骤然变脸:“你敢说我骚,我要废了你这张嘴”,声音带着股股寒意,说道最后愈渐冰冷。

易寒见她躁动的情绪,似一不可收拾,刚一阵风吹来,连忙唱道:“晚风,有你我的笑”,见南宫婉儿顿时呆滞,连忙说道:“快笑,快笑,笑一笑十年少”。

继续唱道:“借来晚风让你柔柔笑,吹走你的缠怨,吹走你的冷硬,你的笑容那么美哟,悠悠爱意在风轻轻送到心”。

南宫婉儿见他带着诡异的微笑,朝自己轻眨着眼,忍不住“扑哧”一笑,拖着香腮似个少女一般痴痴的看着。

“我的歌声,是否你心里的笑,可否借晚风让我俩心相通,知道甜蜜在你心”。

见南宫婉儿嫣然一笑,易寒终如释重负送了口气。

南宫婉儿站了起来,笑道:“我改变主意了”。

曲调清幽的歌声传来:“一帘晚风,罗衣初索,霓裳细剪幽寂,流光过隙,叹春光轻贱,修道百年,浮生茫茫,好攀琼楼,清愁似织,恍见少女洁,别去匆匆,韶华一瞬,好梦如云烟”

南宫婉儿蹁跹起舞,霓裳拂动,舞姿优美动人恍如仙女一般,一双修长润白的美腿在白纱下若隐若现轻挑罗衣,苒苒素手交错而动,扬绰约之丽姿,怀婉曼之柔情。

易寒听着这涤荡心灵的天籁之音,感受着她所带来的那份幽然宁静,似幻似真淡雅如兰的风韵,她的神情再也没有半点妖媚轻浮,只是那如痴如醉的笑容渐渐被楚楚泠泠的皱眉所取代。

易寒越听越知不妙,南宫婉儿已渐渐融入她自己所营造的悲戚意境,他略懂佛理,通一窍而知百事,大喝一声:“婉儿师傅切肉来,我来烤”。

易寒打断了她的思绪,南宫婉儿不悦朝他望来,见他脸上隐隐有担忧之色,嗔道:“你放心,我已到六尘不染之境,哪有这么容易走火入魔,好回忆都被你给坏了”,话毕,轻舞霓裳,那老虎瞬间被骨肉分尸。

易寒一边烤着老虎肉,一边欣赏南宫婉儿翩翩起舞,只见她拿着竹器豪饮,气宇轩昂,奔放不羁道:“胜似美酒”!那嘴角的血迹不再狰狞,英姿勃勃之风更胜世间英杰。

易寒暗叹,果不愧有百变魔女之称,这等风采,如山如河,气势磅礴;如圭如璧,朗润清越;艳艳独绝,世无其二。

便在这时听南宫婉儿说道:“俗子,你也来饮一杯”,一杯虎血朝他飞来,稳稳落在手,没有溢出半滴。

第七十节夫妻之礼

易寒烤熟虎肉,先尝了一口,虽缺点佐料,味道还算不错,立即就想到望舒,这妮子睡的正香,大概今天累得筋疲力尽,还没吃饭也不觉得饿,觉南宫婉儿正在看他,连忙挑了块最好的送过去。

南宫婉儿挥袖道:“我不吃熟肉”。

易寒大概也熟悉了她的怪脾气,挺有耐心叉了一块生虎肉递给她,却见她皱眉不悦道:“你当我是野兽”。

两次之后,易寒耐心也用完了,摊手无奈道:“婉儿师傅,我服侍不了你了”。

“我不用你服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捉来一些花瓣,嚼食起来。

易寒看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暗叹道:“也不知道营养哪里来的”,露出微笑看着安详熟睡的望舒。

南宫婉儿突然神秘说道:“我拿本书给你”。

易寒接过,一看书名《闺房秘术七十二手》,书名虽长,内容却也让人一目了然,心雀跃万分,立即匆匆粗阅,书有图有字,朝叙章看了几眼,“铄劲成雄,熔柔制雌。忽皮开而头露,时迁岁改,生茸茸之乌毛,男及冠也。俄肉倚而突起,日往月来,流涓涓之红水,女笄年也”

易寒朝南宫婉儿看去,见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问道:“婉儿师傅,为何会送我这本奇书”。

南宫婉儿凑到易寒身边,易寒心顿感怪异非常,莫不成她想让我与她一起演练,便听南宫婉儿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过去,把她给办了”。

南宫婉儿所指的正是望舒,易寒望去,见望舒安详睡熟,生不出半点欲念,摇头道:“我不趁人之危”。

南宫婉儿顿时大怒,“你到底办不办,我好不容易有兴致想看一次,你敢扫我的兴”。

易寒说道:“要不我们两人来演练,也是一样”。

南宫婉儿俏脸一寒,冷声道:“你忘了我说过与我交股,你必精血耗尽而亡”,轻轻敲了易寒一下脑袋,“以后绝对不能有这种念头”。

易寒自然是说着玩,也没有想到南宫婉儿会突然间变得这么认真,心轻叹:“真是疯到没边的女子”。

就在低头思索之时,突然南宫婉儿大腿盈盈一抬架在另外一腿之上,霓裳下摆撩了撩,顺着那双弹性十足的大腿望上看去,腿臀交汇之处,草木芳丽,细而不长若初长萌芽,粉颈绕砌,峭而雪净似山峰叠嶂,湛湛幽谷,渐觉呈妍。

易寒顿觉气血上涌,孤峰已然挺秀,从来没有那个女子敢大胆到在他面前暴露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这是人性最原始的诱惑,南宫婉儿颜态半笑,眉似含啼盯着他昂藏之地,“看够了没有”。

易寒猛然朝她看去,慢眼星转,差眉月弯,这根本就是一副已经含情体动的神情,易寒越多看她一眼,心便愈躁动不安,这是人的天性,都说柳下惠坐怀不乱,那是诱惑不够。

便在他控制不住要朝南宫婉儿动手的时,她那双充满了诱惑的眸子却变得温润如水,慢慢浇灭易寒心头的欲火,“好啦,快过去了,你冲脉气血已经上涌到脸了”。

易寒默念静心经让自己平静下来,刚才南宫婉儿一定使了什么妖媚之术,否则绝对不会没有碰到她一下便如此激动,一会之后,朝她看去,淡道:“你既是我师尊,怎可如此诱惑我”。

南宫婉儿淡道:“我喜欢”。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真是深不可测,徒弟我鞭长莫及”。

南宫婉儿轻轻一笑:“你虽聪明癫狂又如何斗得过我这个活了六十余载的人”。

易寒知道南宫婉儿虽嬉笑怒骂无常,就算她没有武功,一个看透世情的人又如何好对付,并不打算在这一点上争辩,问道:“不是说修道之人百年如一夕”。

南宫婉儿素手一挥,“尘世在我眼便如刚刚挥手一瞬。”

易寒又问道:“尘世间的智慧,心眼深澈、明锐、通彻,尚存有我,而婉儿师傅你是否已经到了无我、无执的境界”。

南宫婉儿轻轻摇头,朝望舒看去,说道:“我观她眉目,性格即将大变,今夜你若不取她处子之身,怕是永远无法进入她内心”。

易寒惊道:“怎么可能!”

南宫婉儿淡道:“它日必是个绝情绝义之人”。

易寒半信半疑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心疼你啊”。

易寒低声呢喃:“这么玄乎”。

便在这时,听见望舒醒来的声音,易寒连忙走到她的身边,说道:“饿醒了吧”。

望舒微笑点头,易寒突然从身后拿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烤熟虎肉,望舒却眉头一皱,摇了摇头。

易寒讶异问道:“你不是肚子饿了吗?为何不要?难道不好吃?”

南宫婉儿朝易寒招了招手,“俗子,你过来”。

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团花瓣,将剩下的最后一杯虎血也递给他。

易寒拿着这两样不算是食物的食物返回望舒身边,望舒在看见那些花瓣时却突然喜道:“雪莲花”,捧在手心,“是雪莲花耶!”,拿出一片递给易寒嘴边,柔声道:“这些花有治疗内伤的奇效,你快吃了”。

易寒将花瓣吞到口,顺便将望舒的手指含在嘴里,惹的她咯咯笑了起来。

两人倒也情意浓浓,你喂我一片,我喂你一片,只是那杯虎血,望舒无论如何却不肯喝下,还是易寒利用雪莲花的幽香拌在虎血逼她喝下,她的眉头皱的跟弯月一般,还是依了易寒,闭着眼睛苦咽下肚。

两人依偎的极为亲密,望舒一只小手无意间却一直在撩拨易寒敏感之处,受到刺激,昂藏振怒而头举。

望舒察觉到什么,反而大胆的握住,粉面玉颈,艳丽非常,低声道:“情郎,你对我动心了吗?”

这份温顺柔润让易寒有情而生欲,什么话也没说便将她抱起往洞外走去,望舒娇羞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处,不敢望他一眼。

易寒在经过南宫婉儿身旁,从她眼神能看到淡淡的笑意。

易寒抱着望舒来到一处阴暗软草之处,这妮子那只小手还紧紧握住,易寒笑道:“松开好吗?我好将你放下”。

望舒点头应允,苕苕绿草之下,摇翠近于莲池,窈窕佳人绮态婵娟,脱去棉袄,掀起衣裳,氛氲香气传来,轻嗅一口,神魂颠倒,笑道:“望舒,你好香”。

两人早已柔情暗通,心照不宣,望舒想起凤交雁欢的情景,顿时难抑心的冲动,准备好将最圣洁的东西交给心爱的情郎,低头羞道:“望舒今生今世永远是你的人”。

易寒轻轻的出去她的罗衫罗裙,上身那抹胸早不知去处,如束蛮腰之上,白雪般的月满之处,两点粉红鲜嫩灼灼耀人,易寒一手摩挲乳肚,感滑腻之肥浓,一手轻抬素足脱掉小鞋,赤脚之后,轻扯红色亵裤,拉扯举摇之间,时觉香风拂面,悦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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