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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9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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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自嘲笑了笑:“现在也许她已经成长为一个美丽的姑娘,也有自己的情郎”。

望舒呆呆无神似沉浸在他简单的故事,突然朝易寒看来,“你不是一个邪恶的人,你是一个只对我无情的人”。

易寒道:“你是个单纯的人,但我却不知道你是一个如此脆弱的人”。

望舒不语,撕开自己一片裙角,蹲了下来,替易寒包扎那鲜血早已经凝固的伤口,她的动作似第一次那样轻柔,滚烫的眼泪又再一次滴落在他的手背之上,便听望舒平静道:“我亲眼看见父亲将母亲绞死,那一夜我感觉你就像我的父亲,我让自己忘记的那一幕又清晰的回到脑海,我心里喜欢你依恋你又害怕你恨你,只有看不到你冷漠你,我才能平静下来”。

易寒双手瑟瑟抖,狂大笑起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望舒不语,直到伤口包扎完好,这才抬头冷视着他,撇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平静道:“就算告诉你,你依然会这么做。”

易寒不语,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这么伟大,伟大到依然将最可怜最爱的望舒往她最恐惧的地方推,或许会或许不会,他只能开口道:“我会用热情融化你冰冻的心”。

望舒似有动容,转过身去,“送我回去”。

易寒背着望舒奔驰在回皇宫的路上,望舒不知觉的将脸颊贴在他的背后,垂挂在他肩膀上的双手也慢慢合拢,易寒恍然不知,他只知道紧紧的将她身子箍住。

待回到她的寝室,这才现她已经睡着了,将她放好,偷偷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带着无限不舍离开皇宫。

第八十二节为老不尊

早朝之后,望舒返回皇宫后院,将蒙心召来,“让他今晚守在自己寝室外面”,特意还吩咐了一句,“若有人潜入,将他赶走就是,不要伤害他”。

这话说的蒙心一头雾水,胆敢有人潜入皇宫,还不立即将他拿下问罪,那有将其赶走这么简单,除非这个潜入之人是狼主不想见又不想伤害的人,想到这里,立即知道这将要潜入的人到底是谁了。

蒙心似当初在承天寺与她相处时的语气问道:“狼主,既然你心喜欢他,为何不将他召到你的身边呢?”

望舒怒道:“住口!”,一语之后恢复平静道:“算了,你还是回到你原来的岗位上”。

蒙心行礼退下,心明白狼主已经不是原来的望舒公主。

沙如雪满脸笑容返回府邸,进入院子看见易寒,顺便让他随自己去大厅一叙,看见易寒一脸阴霾,低声问道:“怎么,昨晚还是没有搞定”。

易寒径直与他并行往大厅方向走去,便听沙如雪又叨唠道:“你小子也太大胆了,居然敢将狼主掳出皇宫,亏我还让摩尼保护你的安危,实在是太纵容你了”。

易寒闻言,心一惊,自己被人跟踪居然毫无察觉,沙如雪这话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在震慑自己不要动歪念头,朝他看去,却见他依然一脸笑容看不出半点虚实。

沙如雪低头朝他受伤的手掌看去,叹息道:“哎,这个女子有时候狠心的要命,又的时候又温柔的跟水一般,实在是让人爱罢不能”。

易寒不悦道:“老头,你在调侃我”。

沙如雪毫不示弱道:“小子,你还嫩着呢?这里是西夏不是原,耍太多花花肠子没用,**裸的将你整颗心掏出了,就算冰山雪霜也得融化成一滩水,看你一脸失败,准是没掏心窝子”。

易寒没好气道:“我将整颗心都掏到她面前了”。

沙如雪随口应道:“准时没掏的彻底”。

易寒几乎被这老不修给气死了,“整颗心都掏出了来,怎么会还不够彻底”。

沙如雪期盼道:“那她到底是什么反应呢?有没有扑到你怀里”。

易寒苦笑道:“反应到有一点,就是没你说的那么激动”。

沙如雪一脸狐疑,“不可能啊”,突然一脸严肃盯着易寒,问道:“你到底对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得事情,这样她都不肯原谅你”,说到最后举起手臂,五指拧成拳头,显得非常激动。

易寒默默不语,低头看着那受伤的手背,沙如雪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她咬的?”

易寒不答,沙如雪又神秘道:“伤口是她给包扎的?”

易寒控制不住自己怒气,冷视着他,“老头,你别太过分了”。

沙如雪哈哈大笑,“看来只有使出最后一招了。”

易寒期盼的看着他,沙如雪却自言自语的说道:“当年我还是个无名小卒的时候,有很多娘们喜欢我,我却只喜欢费听氏族长的女儿,他们族人看我地位低下,不肯将人嫁给我,老子怒火烧,拼了,拿着刀冲去抢人,谁敢挡我,我就砍谁”,说到这里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易寒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沙如雪呵呵笑道:“你不是看到了,她给我生了很多儿女”。

易寒笑道:“那个女子就是老夫人”。

沙如雪点头算是默认,“你小子开窍了没有,只有你有心去做,就算连性命也可以抛弃,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她就是要天上的云彩,我也给她摘来”。

易寒呵呵一笑,“老头,你牛皮吹大了”。

沙如雪冷笑:“我不但给她摘了云彩,我还把月亮摘在她的面前,她当时感动的稀里糊涂,哭着喊着要嫁给我”。

易寒满脸笑意盯着沙如雪,待沙如雪问了一句“干嘛?”易寒才笑道:“我越看你越不像一个元帅,倒有点像经常游荡街头的公子哥”。

沙如雪淡淡一笑,“人老了,总要想一些开心的往事,才能保持活力,否则老的快,与你聊天我便想起我年轻的时候”,话毕,在易寒耳边嘀咕,将当年的妙招传授给他。

易寒惊喜,就要匆匆去准备,沙如雪却将他拉住,“现在还大早上呢?时间还多的是,随我进大厅,我有正事要与你讲”。

两人坐下,下人奉上茶水,“今早朝堂上,狼主突然拒绝了北敖安卑的同盟建议,在此之前她并没有提前告诉我,当场吓了我一跳”。

易寒笑道:“这不是很好吗?说明她有自己的主见,不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沙如雪顿时不悦,“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沙如雪忠心耿耿,为西夏死而后已,绝无私己之心”。

易寒举手安抚他的情绪,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像这种大事,她敢独自拍板决定,这不正是表现了她的魄力,上品大人的意见她也听了,你的意见她也听了,难道还要犹犹豫豫不成,当断则断,当决则决”。

沙如雪点头道:“想来北敖安卑就算恼羞成怒,也不敢拿我西夏怎么样。”

易寒朝他竖起大拇指赞道:“沙元帅好魄力,就算他们敢来攻打西夏,不是还有沙元帅坐镇吗?”

沙如雪冷道:“你小子不要给我带高帽,想来你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易寒点头笑道:“我确实很开心,或许狼主已经选好了心的盟国”。

沙如雪猜测道:“你是说狼主打算与大东国成为盟国”。

易寒笑道:“总不能孤立无援吧,她素来敬仰原化,“仁义礼智信”五字想来给了她很好的印象,这就像你喜欢与一个重守承诺的君子交往,却不愿意与背信忘义的小人相处,这一些在没有证实之前都是猜测,或许她有独特的眼光,或许她另有计划”。

沙如雪认同道:“很有可能,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她了。”

易寒苦笑道:“我一点也不了解她,她的心深到触不到底”。

沙如雪站了起来,来到他的身边拍了他的肩膀,意味深重道:“最重要是搞好小两口的感情,家和才能国平,她整天绷着一张冷脸,看见她我心里就没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拿我来开刀”。

见易寒还愣愣呆,吼道:“还不快去张罗,天都快黑了,明天要是见不到她笑,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易寒莞尔一笑,好话坏话都让他给说了。

看着易寒离去的背影,沙如雪得意笑道:“麒麟,你终究是我西夏的人”,若不是没有目的,他堂堂大元帅岂会这么上心。

费听氏走了进来,“如雪,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情”。

沙如雪看见她,冷硬的脸露出一丝温柔,挽着她坐下,便听她直入正题道:“我想把贺兰许配给易寒”。

沙如雪闻言旋即摆手道:“没有这个可能”。

费听氏问道:“难道你认为他是个俘虏没有这个资格吗?像他这等人才若办法将他拴住在西夏,不正是能为我国所用吗?”

沙如雪笑道:“我正是这么想的,可是你让贺兰去与狼主抢男子,这不是找死吗?”

费听氏一脸惊讶,失声道:“怎么可能,我看他这些天闷闷不乐,再者狼主不是已经招了野利家的人为夫婿吗?”

沙如雪笑道:“小两口吵架吵的很凶呢,我想狼主或许想刺激他吧,你当年不是也拿苍狼来刺激我吗?”

费听氏轻轻一笑却没有接他话头,“这易将军也太大胆了,狼主至高无上,他也敢与她吵架,换作寻常男子被她冷哼几句早就吓的腿软”。

这话沙如雪就不爱听了,冷哼道:“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当年为了抢你,拿刀杀到你家去。”

费听氏脸色一冷,“你还敢提,当年吓的我魂都没了”。

沙如雪轻轻一笑,挽她起身,“我陪你去散散步”。

费听氏笑道:“你不用去忙公事”。

“老婆重要!”

世情参折,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可蕊多,倒不如青灯黄卷,觅那清淡天和。

第八十三节心弦独为你而鸣

易寒潜入皇宫,管那个什么摩尼有没有在跟踪,反正今晚他无论如何也要将望舒带出宫去,望舒的寝室漆黑一片,估计应该是睡下了吧,轻轻打开房门,又轻轻的关上,便要往床帐方向走去,刚走两步却现一双冰冷的眼睛正盯着他刚刚的一举一动。

望舒坐着正面对着他,易寒心窃喜,她知道我今晚会来,却没有在外面布置任何防卫,且还在等我。

看着她凉的透心的眼神,易寒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假装屋内漆黑看不见她。

望舒淡淡的声音传来,“你就是这样进入我的寝室来吗?”

易寒轻轻一笑,“开门关门虽轻巧,进来的过程却九死一生”,潜台词是为了来见你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可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容易简单。

“过来!”,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习惯了狼主的身份,语气带着不可拂逆的命令。

对于望舒用什么语气与他讲话,易寒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终于肯主动开口说话了,走到她的身边戏谑道:“狼主有什么吩咐”。

听到他的话,望舒手轻轻一颤,平静道:“手伸过来”,这一句不再像是在命令,却也没有半点温柔,似平常说话的语气。

易寒伸出手,望舒气道:“另外一只”。

易寒大喜,他听出来了,望舒在生气,她在生气,这个念头一直在脑海徘徊,直到一双柔滑的手将他捉住,她低着头,易寒看不出她的表情,却能从她轻缓的动作,看出她很认真,易寒眼只有她那双美丽的手,解开纱布,又伸手去拿桌子上的伤药敷在易寒手背上的伤口,用手指抹均匀,又拿上早就准备好的纱布包扎起来。

易寒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手,望舒也似自始至终做着一件熟络无比的事情,直到她现易寒一动不动的任她施为,才抬头看来,铅华销尽温婉心娴的眼眸,少了天真多了成熟,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再没有理由捉住手,可易寒的手却依然一动不动,她也一动不动,曾经多么自然随意的接触,如今却需要寻找理由停留。

她的眼睛陌生又熟悉,如果不是曾经两人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易寒不知此时自己的魅力是否能勾起她心一点点的涟漪,他知道他不能,望舒已经蜕变至冷艳,这种美丽他只有第一次见到玄观时才感触到,可玄观是心志已经蜕变至完美,第一眼见到她的人已经不在去关心她的容貌,那一举一动散出来的气质,魅力已经足够征服任何人了,只有敬仰,却生不出什么杂念。望舒呢,他看不懂,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子太深入内心了,这种变化让他不想去思考,伤痛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遗憾,望舒依然很美。

望舒松开了他的手,直到他的手臂撞到自己的大腿才知道两人已经没有任何身体接触。

望舒轻轻问道:“你在拿我与你远方的情人做对比吗?”

易寒没有否认,蹲了下来,凝视着她,“你既能看出来,难道看不出我内心的真实吗?”

望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难道打算就这样呆着吗?”

易寒大喜,连忙将她背起,笑道:“捉紧了”。

当易寒奔驰时,她的心扑通狂跳,当她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感受到温热,脸上掺杂着矛盾的情绪,当要松开交拢他胸前的双手,却搂的更紧,她抬头从侧面看到易寒洋溢满面的笑容,似被他感染,心慢慢暖和。

易寒往草原方向奔驰,突然问道:“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能给你取来”。

望舒不答,易寒指着天上的月亮,“我月亮给你摘好吗?”

望舒轻哼一声,似在讽刺他的胡言乱语,她早已经不是当初天真好骗的望舒。

易寒又自言自语道:“月亮不喜欢啊,那我把天上美丽的云彩给你取下来可好”。

“闭”她只念了半个字停了下来,她冷硬的心不在一如既往的冷硬,便似水滴石,被磨出一丁点柔和。

望舒将螓贴在他的后背,听着他唠唠叨叨,却不再应上半声,一会之后来到草原地带,便听见易寒朗声喊道:“快点上灯”。

望舒顺着淡淡月色远远望去,只见从低波之处突然窜出好几个小身影,分散开来,每个各奔一处,陆续一盏盏灯火被点亮,将草原一处照的一片通红,那些灯火早就用竹竿挂好,一盏盏形态各异,咋一看去,就像月亮落到地上来,望舒双眸迷离的看着那一盏盏月儿,身体轻轻颤抖,檀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耳边不停响起那句,“我月亮给你摘好吗?”

易寒刚把望舒放下来,那群孩子便迫不及待的将易寒围了起来,用西夏语争前恐后道:“答应的事情要做到哦”。

易寒不耐烦道:“知道了,你们快点回去”。

那群孩子这才嘻嘻哈哈的离开,转身看着望舒,却见她迷恋的看着那一盏盏月儿,慢慢品着,眼眶红润,眼泪似要立即涌眶而出,易寒静静的凝视着她,手紧紧的拽成拳头,紧张的手心冒汗,心里不停的默念着,“痛哭流涕,稀里糊涂,痛哭流涕,稀里糊涂”。

便在望舒生生止住泪水涌眶而出,易寒大感失望,沙如雪的杀手锏还不够厉害啊。

易寒打断望舒的神思,指着一盏盏的灯火介绍道:“这是峨眉月,这是上弦月,这是下弦月,这是残月我把所有的月亮都给你摘来了”。

望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走近那些用纸张剪制成月亮模样的灯笼,跳动的光芒将她双颊照的红扑扑,轻轻呢喃道:“这些都是你亲手做的吗?”

易寒答道:“是我亲手摘的”。

微笑过后,是绚烂之后的平静,是盛开之后的内敛,望舒目光蔼然淡定,朝易寒看去,冰冷的眸子慢慢变得温柔下来,易寒盯着她的嘴角,他在期待她对着自己绽放微笑,可望舒却没有笑出来,不再看他,朝下一盏盏灯火走去,刚走几步便擦到一软绵绵的东西。

易寒笑道:“你正踩在我给你采来的云朵上面。”

望舒低头看去,在昏红的灯光下,每走一步,脚下那软绵绵的东西便轻轻将她弹起,感觉似置身于九天云霄,层层绚丽的云彩就在自己身边,飘飘然,她情不自禁的脱掉脚上的鞋,**着双脚,张开双手在上面奔跑着。

易寒被望舒所感染,这一刻他等了好久,情不自禁唱了起来:

月光下草原下的姑娘哟

你的美丽像光彩夺目的夜明珠

哥哥我走了桃花运

对面的妹妹快看过来,快快看过来

一眼看我相貌俊

二眼看我笑容甜

三眼看得自己羞答答

哎呀呀哥哥我走了桃花运

快快来与我对唱

望舒小步迈的飞快,像只小马热情奔跑着似要直扑入他的怀,直到眼看到易寒的模样,渐渐放慢脚步,她的视线再也没离开过他的脸庞,檀唇轻颤,似要放声歌唱,突然却生生抑住娇喉,缓缓伸出手臂轻轻摩挲易寒的脸庞,从口吐出一句:“对不起,我唱不出来”。

易寒突然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唱出来,我会让你对我再也没有半点隔阂”。

话毕,猛的将她抱起搂在怀,往贺兰山方向奔驰。

望舒螓贴在她的肩膀,弱弱问道:“你要干什么”。

易寒深情道:“我要用最珍贵的东西向你赎罪”。

望舒喊道:“不要,我不要”,她疯狂的挣扎,易寒却将她搂的越近,她疯狂的捶打易寒的后背,痛哭着,泪水染湿了他的肩膀。

第八十四节别处开花

有些东西一旦活在心,无论自己变得如何冷漠,它依然在心里那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或许你想落下帘幕将它掩盖住,但掀开一角时,又让你醉生梦死,越想看清楚它是否还在反而看得越清晰。

易寒往贺兰山高处攀去,依他现在的能力,那些陡峭的山路在他眼如履平地,望舒不再哭泣,不再挣扎,她变得很害怕,那份往日的娇弱又悄悄的出现在她的脸上,在他熟悉的后背慢慢的想起了易寒的温柔,就算冰冷的内心也无法阻止她慢慢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深深凝望这个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灵魂的男子。

易寒来到高处的一块平地,几丈之外就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将望舒放下,却看见她呆呆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易寒打断了她的思绪,“这里这么黑又这么高,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望舒没有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平静说道:“我不害怕你伤害我。”

易寒蹲在她的身边笑道:“真的不害怕”,望舒淡笑一声,毫不犹豫道:“不害怕”,只是她却只对着明月笑,对易寒依然吝啬露出笑容。

易寒站了起来,走到悬崖边朝下望去,自语道:“好高啊,下面是不见底的深渊”。

望舒用抖的声音道:“你回来!”

易寒微笑看着她,“你曾说过我将你推入深渊,我也要尝尝这种滋味”,他是个癫狂之人,有时候举动出常理,是的,他真的想尝尝这种堕入深渊的滋味,你可以说他不理智,你可以说他没有为别人着想,但这一刻他什么也没有去想。

“你给我回来!”望舒几乎怒吼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捉住地面的沙石,紧张的石头刮裂了她的肌肤都恍然未觉。

“爱带来痛苦也带来快乐,但你会长留在我心,永远美丽,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话毕,易寒毫无征兆的后仰堕入悬崖。

脑海轰然一震,痛苦慢慢侵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似要将她绞成碎片,“不要!”,她几乎用爬着赶到悬崖边,膝盖手掌被沙石割裂的疼痛与心的剧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趴在悬崖边,静静的看着漆黑不见底的深渊,原本寂静荒芜的山头,因为她的存在而让周围万物充满生机色彩,一刹那,她如星辰般那么耀眼,周围花草树木变得生机勃勃,尘土坚石那么雀跃欢腾,只是这颗紫色的星星却显得那么的落寞。

那让花月皆羞的容颜却涌出泪水,她悲戚的神色依然没有半点生存的**。

望舒喃喃自语道:“我恨你越深,心里就爱你越深,你虽死了,却是唯一能让我落泪的人,我原本以为我不会再为任何人任何物而伤心,可是为什么你能做到呢,你为什么要回到我的身边来,可是你又为什么要离开我呢?就算你死了,也要来折磨着我”,她尽情的哭了起来,泪染湿了地面,娇弱怜态,连山林万物也为之动容,神女落泪,何物不悲。

“当我还是纯洁少女的时候,你悄然窃取我的芳心,让我感觉是最幸福的人,让我今生非你不嫁,日日夜夜想着你,看不见你就心慌“,“可是!”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冰冷,“你又突然将我推入深渊,我好痛苦,我不想再看见你,我要将所有的冷漠都还给你”,“你知道吗?”她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望舒怀上了你的孩子,我多么想你触摸我的小腹,感受新生的小生命。”,猛的站了起来,疯狂喊道:“你给我回来,不然我让你做鬼也不得安宁,我要化成厉鬼缠着你”,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刚刚俏立的身姿又不知不觉弯了下来,跪在地上,黄色的尘土污染了干净的紫裙,纤细的双手有气无力按在地面上支撑身子。

她伤心喊道:“易寒,你这无情人,你给我回来,你听见了没有,望舒不要你死,只要你回来,我不恨你,不怨你”。这又何苦呢,人往往在失去后,才懂的珍惜,只有真正触及到不可触及的东西,才知道所谓的冷漠痛恨与至爱相比只不过淡水轻云,可惜啊,人死不能复生,这一个多月就像是一场做了一生的梦,如今又成了一场空,这二十多天有个人惦记着,恨着,虽然痛苦,却活着充实,易寒一去,顿时心空空如也,生无可恋。

只见望舒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便让我和我们的孩儿做鬼缠着你”,话毕,闭着眼睛往悬崖跳去。

置身下坠的空,只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突然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极朝望舒飞去,将望舒捉住,瞬息之后还回到刚刚望舒跳崖的地方。

“大晚上睡的好好的,被人吵醒,真不开心”。

望舒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顿时欣喜若狂,喊道:“婉儿师傅,快救救他”。

南宫婉儿仔细打量着望舒,“唉哟,这不是我家宝贝徒儿的小情人吗?天太黑没仔细看还真没认出来”

望舒疯狂的捉住南宫婉儿的裙子,喊道:“婉儿师傅,你神通广大,快救救我的情郎,他跳崖了”。

南宫婉儿闻言,顿时一脸严肃,“一会再找你算账”,走到山崖边,喃喃自语道:“这么高,恐怕九死一生”,突然又道:“比我南宫婉儿还要疯,徒儿你还真让师傅打心里佩服”。

望舒着急喊道:“婉儿师傅,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快救我的情郎”,看到南宫婉儿让望舒心里有了一丝希望。

南宫婉儿冷声道:“都掉到下面砸成了肉块了,我又不是神仙,那有办法一块块把他给拼起来”,往下面凝望,手朝下面指,煞有其事道:“我都看见一条腿了”。

听到这话,望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不知人事。

南宫婉儿突然咯咯嬉笑起来,“原来骗人这么好玩,我太喜欢了”。

摆动腰肢,唉哟一声,“差点就给这小混蛋给砸的闪着了腰”,来到暗处,只见易寒完好无损的平躺在地上,用洁白纤细的手指擦掉易寒脸上的尘土,将他抱起,返回天峰之颠。

因抱着易寒,洁白霓裳羽衣染上土尘,纤细洁白的双手也因刚刚擦拭他的脸而染上污秽,不悦说了一句“真是折腾人,一会又得洗澡去”。

看着沉睡的易寒,南宫婉儿红润的唇角挂着动人的微笑,在通透晶莹脸蛋的映衬下显的格外的红艳娇俏,此刻的她才真的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会之后将不知人事的望舒也抱了回来,看着一脸哀痛的望舒,喃喃道:“天妒之女,也能应付的了,实在太奇怪了”。

“洗澡去”,话毕转身走出洞口。

一会之后,南宫婉儿洗的白白净净返回洞内,便看见易寒神志不清,嘴有力无力的喊道:“姐姐,姐姐,我冷,快抱紧我,我觉的我快要死了”。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姐姐就没有,让师傅来安慰你吧”。

南宫婉儿将易寒枕在自己的大腿了之上,恍然忘记了自己才刚刚洗的白白净净,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喃喃问道:“冷吗?”

只听易寒神智迷糊,喉咙出微弱声音,嘴唇微微喏动着,“好暖和”。

易寒身子不停的往南宫婉儿怀钻去,最打动女子的不是男子气概,相反最打动女人心的是男儿的真情流露,他如个孩子一般,只渴望有个温暖,不由惹得连南宫婉儿这等人物也心阵阵爱怜,她心疼易寒,可怜易寒,没有好气道:“便宜你了”将易寒紧紧抱住。

南宫婉儿与易寒没少过身体接触,这句“便宜你了”却让人感觉云里雾里,当她的心圣洁不可亵渎,她的身体也是不可亵渎的。

南宫婉儿抱住昏睡的易寒,浓浓的眉毛,挺拔的鼻子,厚厚的嘴唇,竟这样看了一个晚上,喃喃自语道:“你要早生个几十年,说不定我们能成为一对神仙眷侣”,几十年来她的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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