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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9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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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玄观柔声道:“有你这么替人解惑的吗?说的头头是道,自己却做不到”,易寒勉强一笑,心里却思索着如何寻找治好她病情的方法,他虽明理,却是固执的人,明知不可为,却为之。

“这词我曲我收下了,改天再送你一词一曲”,待墨迹干了,小心将纸卷起放好。

易寒笑道:“我今晚想在你这里住下,溶溶夜最**”。

玄观点头,“今夜我要陪祖奶奶看戏,与她同宿,这阁楼内就你一人,若是耐得住寂寞就留下吧”。

易寒轻轻刮了她的脸蛋,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调皮了”。

玄观盈盈一笑,“还没气够吗?总得想些招,难不成每一次都得跟你瞪眼睛鼓腮子”。

易寒应道:“我却没有看见过”

玄观岔开话题道:“午的菜你还吃的习惯吗?”,易寒点头,玄观又道:“那晚上就留下来,你先等会,我去厨房”。

玄观要离开,易寒这才想起自己去而往返是有事情,说道:“我觉得做婢女挺凄惨的,一辈子都要任人使唤。”说着重重的叹息一声。

对于易寒莫名其妙吐出这样一句话来,玄观却知道他想说什么,轻笑道:“让你惹风流债,这下知道情债难还了吧,你那两个宝贝,也是府内的宝贝,想这么容易就带走可没有这么容易”。

易寒听她口风似早就心里有数,欣喜的看着她。

玄观抬手掩去他的目光,转过身去,“你不要这样看我,你的事情我不管,但也不要把我牵扯进去”。

易寒讪笑道:“自古不是有小姐出嫁婢女随行,玄观不如你把凝儿和岚儿召到身边来”。

玄观淡道:“五婶视凝儿若亲身女儿一般,岚儿也深受我母亲宠爱,换做是你,女儿无端端的被人拐走,肯是不肯,此事休要再跟我提起”。

易寒寂寂无语,却是一脸不心甘情愿,一会之后才大胆道:“一想到凝儿与岚儿这么好的女孩子被人使唤,我的心里总是不好受”,说完,小心翼翼的观察玄观的表情,却见她一脸淡然毫不在意,只听她问道:“心里不好受,那你想怎么样才好受”。

易寒理所当然道:“自然让她们享受小姐的待遇。”

玄观责备道:“你这个浑人,若不是你,她们自然能寻得一户好人家,现在倒好,却置她们于何地,为了图一时欢快,行事从不思前想后”。

“确实鲁莽了”,他承认错误,却还辨了一句,“上天注定好的姻缘,有时候却是人力无法改变的,人都说好事多磨,却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磨圆,心里总是没底”,说着,重重叹息一声,却是凝儿与岚儿让他挂心。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随缘分了,为何还如此执意。”

玄观是个睿智的人,她轻易就找到易寒话的破绽,易寒无奈道:“这会你又变聪明了”。

玄观转身,“好好的还是好好的,不好的也好不到那里去,在你没稳定下来之前,她们留在府内最合适不过”,说完,离开阁楼,下了楼梯往厨房走去。

易寒突然喊道:“玄观,这箫送你,有时间可以常练习”。

远远传来玄观的声音:“我不吹箫,拗口的很,腮帮子两天就肿了,箫你放下,我一会再来与你细说。”

第一百一十五节瞻望思寻

(已经频临崩溃,错字错词不少,依然记得每天任务,原谅我)

易寒在书房内,掀看着玄观珍藏的书籍字帖,突然有人敲门,易寒讶异,自己的房间也敲门,应了一声:“进来吧”。

猛的,门被推开,墨兰大步迈进屋子,盯着易寒喝道:“你到底是何人,胆敢潜入小姐闺房之内”。

易寒很平静,淡道:“墨兰姐原来是你,玄观正在厨房”。

“易寒,是你”,墨兰说完却开始认真打量眼前这个脸容粗犷的男人,眼神竟有一丝惊喜。

易寒笑道:“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去见墨兰姐,实在罪过,近来过得可好”,不管墨兰是不是痛恨,他对着个爱恨分明的女子心里还是尊重的。

墨兰走近,对他露出一丝微笑,“不怎么好,你回来我很高兴。”一句好话之后,却劝说道:“你若能检点一点,不要口出轻言,会很好”。

易寒哈哈大笑:“我还是我,癫如其人,独一无二,要不然墨兰姐你也不会对我这么有印象,虽然是坏印象”。

墨兰脸无表情道:“虽然我对你的一些行为感到不耻,但也很敬佩你。”说完向他行了一礼。

易寒忙道:“墨兰姐,行不得,我一个下流胚子哪能劳你如此”。

墨兰却道:“这礼该行,我有事要找小姐,改日见叙,这会告退“,说完盈盈离开。

墨兰对于易寒虽然没有一开始那般温和,态度改观已经让他很满足,被她冷冷的眼神盯着总是不舒服的。

今日李府设宴款待贵客,一般这种场合玄观是不出席的,只是这些贵客专门拜访,玄观才是主角,她若不出现,这戏就不精彩了,原本老夫人也没打算让玄观出席,只是十一王爷特意提起她来,却不能没有礼数,所以老夫人特意让墨兰来玄观阁传她出席。

厨房内,玄观听墨兰道明来意,眉头一皱,沉吟片刻之后,说道:“好”。

返回屋内,易寒上前问道:“这一会功夫,菜就做好了”。

玄观苦笑道:“祖奶奶让我出席宴会,我得换身衣服过去”。

易寒笑道:“你倒知书达礼”,他这句话没有半点讽刺。

玄观安抚道:“你先回去吧,下一次我补过好吗?”

易寒能说不吗?他可不是一个骄纵的人,淡道:“没关系。”

玄观嫣然一笑,主动在他脸庞吻了一下,待看见自己吻上去的地方染上污痕,禁不住扑哧一笑。

易寒自然也明白她为何发笑,“你倒好,擦在我脸上了”。

玄观伸出十指,捧着他的双颊,在上面印上两个黑手印,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时沐彤打来水,骤然看见易寒脸上的黑手印,咯咯笑了起来,“真黑”。

玄观拧干毛巾替他擦拭脸庞,自个说道:“我倒染上你的毛病,在衣衫上戳一个洞,又拿针线来补”。

易寒应道:“你已经乐此不疲”。

玄观不再应他的说,帮他擦干净脸,又将自己身上的污迹清洗干净,待沐彤退下之后,说道:“我要换套衣衫,你是不是该避嫌”。

若是闲时,他也许会打趣一会,这会却礼貌的退了出去,替她关好门,就连窗户也没落下,走廊上的沐彤看见他的举动却感觉好笑,“你这是防着自己呢?”

易寒讶异的朝她看去,沐彤笑道:“这府内也就你一个人敢偷窥小姐换衣衫”。

易寒莞尔一笑,淡道:“下次吧。”

沐彤感慨道“小姐实在是太疼你了。”

易寒应了一句,“我也很疼她,我先走了”,说完就离开玄观阁。

回到洛游书院,已是天黑,却突然看见苏洛在门口瞻望思寻,看见他回来,露出微笑。

易寒加快脚步,来到她跟前,笑道:“姐姐,有劳你了,不必等我,你可吃了”。

苏洛摇头,“等你回来一起用餐,那有我一人先用餐的道理”,她已经养成习惯,不知不觉就走到门口等候易寒,若易寒没有回来,恐怕不知道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记得用餐。

易寒心里庆幸,幸好玄观突然有事,否则劳姐姐在门口苦等可是大罪过,连忙扶着她走进院子。

苏洛笑道:“干什么,这么亲热”。

易寒应道:“天黑了,又没月亮,我怕你看不清路,摔倒了,扶着你我放心”。

苏洛少有的戳了他的脑袋,“你呀,我又还没老眼昏花”。

易寒笑道:“老了,我还是这样扶着你”。

姐弟两人透着无限温馨。

菜已经凉了,平时晚饭都是陈婶动手做的,易寒却能吃出是苏洛亲手做的,这顿饭吃的很简单,两人没有太多的话语,倒是互相给对方夹菜,只是这样平淡,却透着浓浓温情。

易寒没有放肆,言语上也不轻浮,倒让苏洛大感意外,晚饭之后,苏洛问道:“小寒,你今天为何这么老实,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

易寒哑然失笑,自己正经守礼,苏洛竟不习惯了,笑道:“姐姐说过,我若在你面前犯浑放肆,你可打算三天不搭理你,若是激怒了你,把我赶走,到时候可就吃不到如此香喷喷的饭菜了”。

对于易寒惦记着她的话,苏洛心里很满足,她心里那里舍得,只是易寒太过分,她就算不舍也会这么做,除了同房,她已经将自己当做他的妻子看待,有的时候她并不愿意借助先生的威严来约束他,只是要淳淳劝谏他莫犯恶事,只能如此,等到他真正成熟,她会对他千依百顺的。

两人坐在草地,苏洛依偎在他怀里,说道:“你心里想做什么我都知道,只要不超过我的底线,我都会满足你的”。

易寒没有说话,闻着她身体散发的幽香,胸前一对微微凸起的菽ru映在眼,他却没有生出yu望,只是感觉既美又巧,也不知道与玄观久处,习惯了这种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笑道:“姐姐,你的双ru并不似一般女子那般雄伟硕大,一点丰润,有点巧,你看看这撑起的部分,像云儿层层锦阳光一照就变得丰满了,不规则的,又让人感觉巧的鬼斧神工”。

苏洛嗔了他一眼,心里想,那有这般正儿八经的与女儿家谈论她身体的羞耻。部位,这会正经的不正经,不去应他的话。

易寒伸出手掌心平压在胸襟之上,尖尖的喙一点,挠着他的手心,轻轻一压又感觉充满弹力,赞道“不大是不大,似棉若酥糖,一般人还没有这种天赋哩”,衫内抹胸束缚,软是软却没有那种波动ru摇的感觉,就像塞了茶叶的枕头,软而有纹理,本体的精髓却没有深入接触。

这是女子身体敏感部位之一,易寒虽无心轻薄,只是苏洛不无法压抑肌触而情动,喘着气喊着:“小寒”,声音清却带着绵绵不断的声线。

易寒察觉到她的异样,这是在折腾她啊,连忙离开那巧啄之地,苏洛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问道:“你今天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易寒苦笑,这个情债要一个一个来还,若将其归类为事,却是累人又烦恼的事情,就好像摔碎的杯子,眼前都是碎片,不知道从那一块开始捡起,若不理睬,却咯着心里难受。

干脆闭着眼睛就这样躺了下去,忽觉一双手正轻轻的捏着他的肩膀,只感觉舒服极了,皱起的眉头慢慢舒了下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苏洛在他额头温柔的亲了一下,不忍叫醒他,又怕他着凉,便守着看着。

夜幕渐深,气寒露冷,有些凉意,却看见易寒睡的很香,露出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第一节世交家宴

李毅与义郡王赵恒英两人是三十年的老友,虽说后来甚少见面,但却经常通信,与友神交而不得见常思念,两人的友情如陈年美酒越酝酿越浓郁。

玄观在未出世之前,李毅与赵恒英就有个约定,若是女子就结为夫妻,若是男的就拜做异xing兄弟,玄观出世的时候,孤龙当时还只有四岁,他们年幼自然不知自己将来的另一半已经被人订好了。

李家到了这一代人丁并不旺盛,这一辈也就玄观与李明濛二人,二十多年过去了,玄观已经成为天之骄女,李明濛风采虽不如其姐,倒也算个人才,也算老天对李家的厚爱,特别是除了一个李玄观,提到李府,一定会提起两人,一者自然是天下闻名的李毅,另外一人就是李玄观了,一个深居简出的女子有这么响亮的名声,确实是件怪事,很多人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容貌,这名声又是如何传出来的呢,民间有一语,“见玄观字词已是神交”。

孤龙自幼师从奇人王师,二十岁出山从军,在李毅帐下为将,十年过去了,如今已经是年轻一代最卓越的将军。

既然定下婚约,为何两人却一直没有完婚,如今孤龙已经到了而立之年,玄观也二十有六,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早就牵儿带女了,追究其原因还不是李毅一直忙于军务,腾不出空闲来为两人完婚,这种大事他当然是想亲自主持了,只是一直无法离开庸关,一拖再拖。

此次雁门关大捷之后,庸关防守压力骤减,李毅就开始考虑这件事情了,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却是准备腾出些时间返回金陵一趟,呈书皇上希望有人来暂时接替他的帅位,他心里可清楚的很,庄庸凡现在可闲的很,前些时日与他互通书信的时候就表示自己闲的老不自在,皇帝自然不好拒绝,还是得老将出马,让庄庸凡奔赴庸关,暂时接管镇北军,让李毅回家探亲。

庄庸凡到了庸关,李毅马上就让孤龙返回,细细嘱咐一番,内容与军务无关却是关于他与玄观的婚事,这事自然不能孤龙独自一人去做,婚姻大事自然父母出面,便与其父赵恒英两人来到李府。

赵恒英一到了李府就将李毅不日即将归回的消息说来,李府上下大喜,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年轻了好几岁,充满活力,让人打扫府邸,修花剪草,重漆门窗,李毅住处还亲自布置。

至于婚约之事,赵恒英并未提起,他打算等李毅回来再说,赵恒英没说,老夫人也心里有数,却也没有提起,本来这件事情就不好办,易家孙子还掺杂其呢,她一直担心玄观听到易寒战死的消息会伤心欲绝,无心婚事,却没有想到这个孙女很是淡定,不哭不悲,该随吃吃斋念佛的日子一样过来陪她,有一次她问玄观:“你的婚事打算怎么办”,玄观笑着应她话,“祖奶奶,话我可不说二遍”,意思很明显,她依然不打算嫁人,她若不想嫁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前些日子赵恒英带孤龙拜访,她见到孤龙立即惊为天人,赵家儿郎果然人龙凤,彬彬有礼比那易寒不知道好上多少,心想明瑶也许看了此子会动心,就吩咐明濛负责招待孤龙,目的自然是希望与玄观多见面,酝酿感情,好让明瑶改变主意,至于婚约就等李毅回来之后再说。

无独有偶,两日之后十一王爷颜贤德突然来到金陵,随行的还有北王府的小王爷颜煜祺,来者是客,又加上两人身份尊贵,老夫人自然盛情款待,这不又是设宴又是请戏班子。

赵恒英与颜贤德身份相当,两人便闲聊起来,话题多涉及晚生后辈,谈到孤龙,谈到玄观,谈到那为国捐躯的麒麟两人一脸惋惜。

今日这席宴,出席的人并不多,李府家眷便只有老夫人带着玄观与李明濛出席,客人一共有六位,赵家父子,颜贤德颜煜祺叔侄二人,江苏总督丁谓之,还有一人世交之孙女席夜阑。

本来男女有别,即入席就要内外各处,男女异群,只是均是世交,权当兄妹就没有这么见外了,兄妹同席就不会为人诟病。

玄观与席夜阑坐一侧,孤龙三个男子坐另外一侧,长辈在坐,男女之间并未私通,只是刚开始行礼,之后就再没有说话。

玄观与席夜阑均是名门闺秀,知书达理,长辈未问话,并未多语。

席间,多是老夫人、颜贤德、赵恒英、丁谓之四人在交流,余者是晚辈,多是静静倾听,只有当长辈问起的时候才应话回答。

颜贤德对几个晚上后辈一番赞美之后,笑道:“今日大东国所有的奇女俊才可以说同聚一堂”。

贤王美言,是晚辈的五人连忙谦虚道谢。

丁谓之笑道:“郡王爷,孤龙已到而立之年,为何擅未婚娶”。

这话问出来,老夫人与李明濛露出怪异的表情,独有玄观一人,恍若不觉与席夜阑畅聊着。

赵恒英朝玄观看去,微微笑道:“快了,快了”。

丁谓之看见赵恒英眼看着李家女的眼神透着赞赏之色,了然于胸,笑道:“孤龙乃是帅才,需要配得良妻,可快不得”。

赵恒英哈哈大笑:“檀慎,还不谢谢丁大人美言”。

孤龙起身欲朝丁谓之行晚辈之礼。

“赵将军行不得”,丁谓之连忙起身,扶住孤龙,“你已经是一军之将,我可当不得此礼”。

颜贤德笑道:“一码归一码,孤龙即是将军,也是郡王爷长子,朝你行晚生之礼不算悖礼,这会同席不分尊卑,只看辈分可好”。

丁谓之微笑点头,扶起孤龙,“贤侄多礼了”。

孤龙官二品,丁谓之也是二品,若不看辈分可以说是平起平坐。

丁谓之回坐,笑道:“要怪就怪孤龙天纵之才,年纪轻轻就与我同品,才会出现我受孤龙一礼这等怪事”。

颜贤德笑道:“不怪,皇上贵为天子,遇到太傅乔大人还得行学生之礼,礼为敬不分尊卑,丁大人可否释然了”

丁谓之说道:“王爷说的是,是谓之太过拘礼了”。

颜贤德点头道:“孤龙确实是天纵之才,也就麒麟可与平分秋色。”说着拿起酒杯,站起走到酒席央,面朝西悲戚道:“麒麟为国捐躯,我颜贤德要敬他一杯”,揖了一礼,一饮而尽。

赵恒英朗道:“贤王夜,好一句礼为敬不分尊卑,我也来敬上一杯”。

两个身份最尊贵的人都这么说了,余者又岂能傲慢而不效仿,纷纷饮上一杯敬麒麟,就算素来不饮酒的老夫人也以茶代酒敬饮一杯。

一杯之后,席夜阑变得寂寂落寞,自斟自饮起来,在旁人看来有些放肆,只是虎女向来我行我素,众人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颜贤德笑道:“小夜阑,这酒喝多了可伤身体,你女儿家家的更是不能喝多”。

对于这个称呼,诸人都感觉诧异,便听席夜阑说道:“王叔,我这会想多喝几杯”。

颜贤德见在座几人诧异的表情,笑道:“夜阑被先皇认为义女,自然也是我的义侄女了”。

诸人暗忖,这么说虎女可以说是公主了。

颜贤德对着颜煜祺道:“煜祺,夜阑醉了,你送她离开”。

颜煜祺大喜,他可一直对席夜阑爱慕,奈何她对自己小王爷的身份从来不假与颜色,朝玄观看了一眼,要是两个能都娶到就好了。

刚起身,便听玄观说道:“我身子有些乏了,不如我顺便送夜阑回去”。

颜贤德点头笑道:“如此更好,玄观有劳你了”。

颜煜祺难掩脸上失望之色,看得颜贤德心暗暗摇头,与孤龙相比差上不止一筹。

孤龙站起,雍容走到两人面前,“天色较黑,两位妹妹小心看路”,言行举止从容似兄长关心妹子一般。

玄观点头,挽着夜阑离开。

两女离开宴席,凉风一吹,席夜阑脸上毫无醉酒之态,雄姿英发宛如郎朗美男子。

沐彤在前掌灯,玄观问道:“夜阑何故落寞伤心,若不嫌弃就告诉姐姐一声”。

席夜阑念道:“相识不相逢,相识在梦,相逢在几时,今生恐无缘”。

玄观笑道:”相逢不相识,交臂失当前,相识忽相逢,相逢岂偶然“。

席夜阑淡道:“玄观,你说的是孤龙,我却是在说麒麟”。

玄观笑道:“孤龙也好,麒麟也好都一样,你心高气傲,肯服人也是难得”。

席夜阑轻轻一笑,“玄观,金陵我没白来一趟,至少认识了你”。

玄观微微一笑不答,夜路不好走,两人步伐款款。

第二节俏皮

一更天,天色黑漆,除了大户人家门口灯笼还亮着,百家灯火已然熄灭,四周寂静,只有不时传来风吹落叶的声音。

院子一处,两个一身黑衣的人,站在一张凳子之上,趴在墙头上,探出半个头来,盯着寂静无人的巷口,从背后看屁股上的ru有点多,却又不知道是那家的翘。臀儿。

一女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绝美的容颜,懒洋洋道:“怎么人还没出现”。

嗨哟,还蒙面,这是在寻找目标呢,莫非此二人就是最近流窜到金陵,频频对俊美男子下手的女ying贼;花蝴蝶花冲、玉面小如来张小溪。

据传闻被此二人所jin。ying的男子,无一不是生不如死,百般折磨,下体涨痛数日,从此之后闻女色而作呕,到底那两个女ying贼是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起到如此效果,被袭者却无一人肯透露细情,至今是一个谜。

“小姐,这会都一更天了,可能不回来了”,其中一女说道。

“好啊!他定是寻花问柳,逍遥快活都忘了归宿了”,那绝美女子咬牙切齿道。

“小姐,你怎么如此肯定,没理由放着你这绝色美人不理,跑去找那些蒲柳姿色的青楼女子”。

绝色女子冷道:“他就是没去,我也要冤枉他,这会都没回来就是去逍遥快活了”。

另外那女子打了个哈欠,困道:“小姐,我们不要等了,回去睡觉吧,我好困”。

绝美女子决然道:“不行,我一定要等到他出现为止,要不今晚我就白蹲守了”。

原来这两个女子不是女ying贼,却是宁雪与秋凌,傍晚,两人获悉易寒还没回来,就打算蒙面作案,修理易寒一顿,哪知道从天刚黑等到现在,易寒却没有出现,这会想着,他若出现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这种事情那里像个大家闺秀做的出来的事情,可是偏偏宁雪是个大家闺秀,就是做到出来,从不将世俗礼数放在眼里,xing格又有点俏皮,“秋凌,秋凌”,宁雪连唤了两声,秋凌却没有回应,望去,这妮子正下颚挂在墙头,困的睡着了,宁雪也没有把她叫醒,全神贯注盯着巷子,脸上神情冷若冰霜,不知觉拧起拳头。

——

天刚蒙蒙亮易寒就起床,苏洛陈婶还未起来,以前在家的时候,早上神清气爽,他一般都在看书,现在却没书可看,走出院子,练起武来,只是一时兴趣而已,也不知道练了多久,他有一种错觉,自己正与这天地融合在一起,草就是他,他就是草,风就是他,他就是风,自己与自然万物融为一体,这种感觉奇妙难于言喻,要草动,草自动,要风停,风自停,所有的东西都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是错觉却又那么真实,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让你肯定。

佛家有一说,心有大千世界,就是心禅,难道所谓的武道也是殊途同归,虚幻的又是真实。

“小寒”,苏洛的叫声,让易寒回神。

易寒走了过去,“姐姐,你起来了”。

苏洛笑道:“早起了,早饭都可以吃了,你是在练武吗?刚刚好有男子气概”。

易寒讶异,这话从她口中说来让人大感欣喜,“姐姐,你是个温婉的女子”。

苏洛领着他去吃饭,问道:“今天你还出去吗?”

易寒点头道:“是还有些事情要去做,姐姐,你有事吗?”

苏洛笑道:“没有,只是问问。”

吃完早饭,苏洛又将他撇一边,去教导她那群学生,这让易寒有种错觉,在苏洛眼中这些孩子比他还要重要。

走出院子,往自家方向走去,这过了一日一夜,想来宁雪得怨气该消了吧,这个问题不去解决,总觉得心里堵着一块石头,难受的很,虽堵着难受,想起她却不自禁笑了起来,这个妮子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

没有返回自己院子,直接去敲宁雪院子的门,等了一会,院子里毫无动静,趴在墙头望院子里瞧去,却看见院子里寂静无人,这个时候秋凌应该早就晾好衣服了,那些杆子上面却空空如也,心中一惊,这这该不会又突然不告而别吧,刚想翻墙入院查看究竟,刀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冷冷道:“小姐不准你翻墙进来,要进来就从大门走进来”。

易寒连忙问道:“你家小姐呢?”

刀女沉吟片刻之后,冷淡应道:“还在睡觉”。

易寒如释重负,过了一会之后才问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床,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惰了”。

刀女淡淡应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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