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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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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呵呵笑道:“金银珠宝我不稀罕,绿绮琴你又不舍得”。

玄观看了他一眼,嗔道:“谁说我不舍得的,你要什么东西尽管拿去”。

易寒摸着她光滑的小手,讪笑道:“我要你整个你,舍得吗?”

玄观脉脉说道:“我与你正经说事,你却撇到九天云外去,舍不舍得,你心里清楚,何必多此一问”。

易寒笑道:“爱是要说出口的”。

玄观嘴角含笑道:“这一句话,你倒跟我想到一处去了”,说着起身,易寒忙捉住她的衣袖,“怎么,好端端的闹性子了,你是不是还怪我无端端又招惹了一个女子,其实”

玄观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解释,我从你们的眼睛中已经看到了,无言心通,有言心烦”,一语之后笑道:“你小等一会,我有东西送给你”。

这倒让易寒有些期待,依玄观的风雅,她送自己的东西必不是俗物,骤然瞄到她优雅风姿下的tun儿,心中邪恶念头顿生,入神意yin起来。

玄观将一张张写满字的纸张整理起来,用一小锥子在厚厚的纸张上钻了几个小洞,用纱线穿过小洞,订成一本书,将一张画好的图粘了上去,成了封面,她手巧的很,这些工序,一会儿就完成了,朝易寒望去,却见他双眼入神,一脸sè态,摇头微笑。

易寒正想到褪下玄观亵裤,抱着分开她的双腿,身下刺入,在她耳边说着从来不敢说的yin。言秽语,而玄观死命央求着,突然一把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在想什么呢?“

易寒回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玄观伸手擦拭他嘴边的口水,笑道:“你想什么,我就不猜了,也猜不到”。

易寒双眼顿时发亮,you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

玄观坐了下来,“都说不猜了”,易寒一双眼睛却盯着她饱满的胸襟,玄观就是再淡定也被他盯得脸红耳赤,收敛心神,将书放下,道:“这本书是我送给你的”。

易寒看去,顿时被封面的图案给惊到了,拿起看看封面封底,只感觉有一种不可捉摸又显得真实的感觉,说道:“玄观,我的画境果真不如你,原来你一直在让着我”。

玄观却坚信道:“不,我不如你,所以的所有都是你带来的,没有易寒就没有今日的玄观”。

易寒有些期待道:“光是封面就已是如此,我现在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内容了”却就要翻开。

玄观伸手按住他的手,“你连书名都还没看”。

易寒讶异,朝封面看了一眼,上面只字没有,难道书名写在封底,好奇的翻看封底,也是只字没有,莫名其妙的朝玄观看去,只看她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易寒笑道:“又在考我”。

玄观微笑不答,易寒老老实实只能认真的看她所画之景,只见山河海湖,林木楼宇样样俱有,这应该有多大的心胸才能画出眼界如此寥廓的景sè,

山,雄浑宽厚俯卧平川,积石厚土之上草木葱葱,大有润万物,育千灵之意。

水,波请浩浩,虹卧生辉,燕莺啾啾,鱼舟点点,瑶台掩影黄昏近。日月经纬天地阔,沧海桑田,乾坤轮转。

楼宇人文,人儿袅袅,稻香果甜,蜂蝶婆娑好一处峥嵘百业俱兴之景,好一处底蕴深厚风情浓郁之景。

易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玄观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期待的看着他,模样好似撒娇一般,让易寒眼神顿时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玄观却随手将他手中的书拿了过来,放在灯焰之上就要烧掉,易寒大吃一惊,连忙拦住,“我都还没看,你怎么就要烧掉”。

玄观淡淡道:“既说不出来,不看也罢”。

易寒惊讶道:“天啊,你在向我撒娇赌气吗?”

玄观淡道:“没有,既不能悟其神,怎能解其意,看了反而徒增烦恼”。

易寒哄道:“你的画意那么深,我一时之间那里看到出来”。

玄观却坚决道:“一点也不深,是你被美sè所,没有用心”。

易寒讪讪笑道:“还说不是跟我撒娇赌气”。

玄观端正神态,平静的看着他,那一对眸子深邃深邃的,灵气清清,婉韵霏霏、柔丝绕饶,怜弱浓浓,看的易寒好疼爱好疼爱她,柔声说道:“你犯“痴”了。

玄观道:“我愿意,我心甘”,说着又拿着那本书要烧,易寒将手挡在灯焰之上,玄观将他手拉了回来,也不烧书,将他手掌贴在自己脸蛋,只感觉从他掌心传来一阵热热,问道:“手烧着不疼吗?”

易寒学着她的口吻道:“我愿意,我心甘”。

玄观嗔道:“就会耍赖,让你赖好了,书不送你了”,说着拿着书起身,就要收藏起来。

易寒伸手将她拉了回来,搂入怀中,胯下火热与她tun儿来了给亲密接触,“小娘子那里逃”。

玄观“呀”的一声,倒是不反抗也不依偎,红着脸说道:“人是你的,你想糟蹋就尽情糟蹋好了,我也不反抗”,这话说的幽幽,不是you惑也没有热情。

易寒抚摸她秀发,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亲吻她的檀唇兰齿,说道:“只是过过瘾,这样不算糟蹋吧”。

玄观嫣然笑道:“你说的委屈,好哄骗我依你,哄与不哄,骗与不骗,只要你想,结果还不是一样”。

易寒笑道:“不一样,你犯“痴”了,已经不是以前的玄观,至少哄着骗着,你会说那句“我愿意,我心甘””

玄观也不否认,“我是有点恼你,我是不心甘情愿”。

易寒亲昵的在她耳珠垂亲吻了一下,却认真看了书的封面,一双手摸着她跳动的心口,似走进她的内心,过了良久,才说道:“千年百年,天变地变,yin阳圆融,朝夕缱绻,独有此画静而不变,同心人,人心同,画不变,心不变,唤作《同心赋》可对”。

玄观突然绽放如花笑颜,说道:“我贪,我嗔,我痴,人变心不变”。

易寒笑道:“陪我看好吗?”

玄观将螓首枕在他的胸口,垂下眼睑说道:“我闭着眼睛都能记得,你来念吧。”

易寒边看边念,玄观静静倾听,也不言语。

易寒看着看着,只感觉玄观阅书无数,知识渊博到令人惊叹的地步,她若为男子,当之一朝宰相绰绰有余,她的文字中几乎没有不必要的修辞,并不是那种优美繁复美学,简洁的文字中,将其极其丰富的意念,浓厚的情感流露透过密不透风,玲珑剔透的句子传达出来,好似亲口耳语,又奇妙的像走进她的内心之中。

这样的文字分外劲道,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是沉凝铿锵,这绝对不似女子委婉的文笔,是浩海般的大气,是高山平川的雄浑宽厚,这种意象让人难忘的新鲜美感让易寒惊yàn万分,玄观根本不必向自己撒娇,念着这本书,他已经走进一个奇异的爱恋漩涡之中,不能自拔,这本书绝对是绝世珍宝,书在,她的心就永远活着。

易寒激动道:“这样的书,你怎么舍得烧掉”。

玄观温柔笑道:“我闭着眼睛都能记得,我一句一句的念给你听也是一样”。

易寒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你远赴雁门关,那时我就开始写着,倾述我每一刻的思念。”

第三节小打小闹

有些事情两人都心知肚明,不必说出来,玄观身体还未恢复,卧着就垂下眼皮,易寒将她抱上床,替她盖好被子,抚了一首曲子就离开玄观阁。

离开李府,朝洛游书院走去,心中想着一会跟苏洛说些什么话,不知不觉就到了门口,一对灯笼亮着,yu宇澄清,四周幽寒,让人有一种向温暖光明靠近的you惑。

他敲了门,陈婶过来开门,看到久未见面的易寒有些惊讶,斥责道:“这些日子你哪里去了”。

易寒应道:“有点琐事,姐姐呢?”

“先生去了贵州”。

易寒哦的一声,“那我先走了”,说着转身离开,分分离离人生常事,心头挂着思念足矣,人看开了,有些事情也就不是那么计较。

返回走着,人却有点失神,脑子什么事情也不想,有些空白,顿步之刻却在一所大宅院门前停了下来,神使鬼差的他就走到这方府,既然来了就见上一面吧,本来他已经打算返回自家宅子的。

门口灯火通明,看护的李府下人见易寒停在门口,犹豫不前,就上前盘问,易寒说想见方夫人,下人打量了他一番之后,也未打算禀报就礼貌的领着他进去。

见了管事,再见了总管,才由总管带领着易寒前往内院而去,这总管却认识他,说道:“易公子,你来了真好”。

易寒微笑不语,那总管又道:“其实公子你只要识得路,尽可以大摇大摆进来,你身上带有夫人送给你的yu佩,没有人会拦住你的”。

易寒笑道:“就算进入夫人的闺房也可以吗?”

总管答道:“这是夫人的问题,我们做下人管不了这些事情”。

两人说了会话,总管却是领着易寒来到一处书房的屋子停了下来,书房内透出灯光来,门关上了,透过纸窗可见屋内有两个女子体态的影子,一人正坐在书案之前,一人正提着油壶添着油。

总管说道:“易公子,你先等一会,我去禀报一声,夫人在书房的时候,若无重要的事,不准别人打扰”。

易寒点头,看看周围,堂堂方府,下人丫鬟成千上百,却显得有些冷清,黛傲难道喜欢安静吗?还是喜气洋洋的时候,会让她莫名的思念什么。

总管敲了下门,chun儿打开房门,只见总管低声向chun儿说了几句话,而屋内的林黛傲似乎没有察觉依然一动不动的坐着书案前,只见chun儿瞥了易寒一眼,也未关门就返回屋内,来到林黛傲的身边,说了话。

林黛傲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神情有些激动,见到易寒却停住脚步,眼神有些冷漠,两人对视了一会,一言不发。

易寒不说话,林黛傲也不说话,这个时候总管已经悄悄退下了,chun儿还在一旁等着吩咐。

易寒突然yin道:“书阁残枝悄凉风,美人不动自然冷”,很显然他能从林黛傲眉目之中看到疲惫的神sè,此刻已经不早了,她还在书房,可见最近她很劳累,辛苦一日不就是为了寻求眠月前的一刻温馨悠闲吗?

林黛傲朝chun儿看去,“你先退下吧”。

chun儿多语道:“夫人可要准备茶水夜宵”。

林黛傲冷淡道:“不必了,省的热乎乎着没人吃,冷了làng费粮食”,并不是林黛傲不想款待易寒,他不打招呼就离开,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心里幽怨着,这话也是故意说个易寒听得,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也不会用热脸蛋去贴你的冷屁股。

chun儿哦的一声,“那夫人有什么需要就吩咐chun儿”,我先退下了。

林黛傲却道:“你先去睡下吧”。

chun儿离开之后,林黛傲这才朝易寒看去,冷淡道:“你来干什么?”

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假如易寒此刻主动一点,陪着笑脸哄她几句,她是不会拒绝的,但是他是来道别的,说这些空洞的话显得太不负责任,他的心变得更细腻了,特别是这种时刻,有些话要经过思考之后才说出口,不似以前肆无忌惮,甜言蜜语最暖人心也最伤人心。

犹豫了一会之后,易寒道:“我是来向你道别的,明日我就要上京城去”。

林黛傲的脸sè顿时一变,不单单是冷淡,已经变得愤怒,明日要走,深夜才来看她,这人当她做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女吗?你来了我就得赔笑,你走了我就得思念,想到这里一肚子怨气,冷道:“面也见了,说也说了,你可以走了”,她还真忍心说着这句话,要知道这么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再见面。

易寒显得有些陌生的施了一礼,转身就要离开,林黛傲檀口一喏,哽咽难言,半响终还是没说出挽留的话来,整个人默然呆站原地,只是眼泪盈盈落下,相见时难别亦难,绸缪絮语忍不说。

易寒表面显得潇洒,周围寂静无声,显得有些伤感,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待看在俏脸充满失落悲戚的林黛傲,脚步却已经重的走不动,只有朝她走去才会变得轻快。

林黛傲低着头似乎沉浸在自己失落的世界里,易寒却已经来到她的身边,轻声柔道:“我不走了,今晚我就在这里住下好吗?”

林黛傲惊喜的抬头,见易寒近在眼前,见他丰神俊朗的模样,挂着微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显得那么风度翩翩,弱弱说道:“你不走,我也不会赶你”。

易寒伸手抹着她的眼泪,“我肚子饿了,你可以给我准备点夜宵吗?”

林黛傲嫣然一笑,“我爱上了一个风一样的男子”。

风,一个缱绻撩人的字眼,特别是一个女子对着一个男子说来,更显得在她心中是那么遐思无限,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在时无影无踪难以捉摸,不在时又似乎常伴身边。

在闺房、院落或者闺房,那阵思念的风无处不在,抚着肌肤,融入血rou,深深吸一口气就能感觉他的存在,那味道,或庄严激dàng、或悠逸清雅、或张扬璀璨、都是让人怦然心动,如yu温润心头。

易寒突然将她横抱了起来,阳刚而热烈,这个宛若海棠的女子依恋的将螓首靠在他的胸口,再冷漠的眼神也掩饰不了内心深深的思念,她嗅着易寒身上的味道,属于意中人,那颖睿坦dàng,潇洒临风的味道。

进了书房,易寒坐了下来,林黛傲依然粘在他的身后,易寒撩着她额头的几缕头丝,凝视着这个容颜憔悴的人儿,回头看了书案前那叠的厚厚的账目,温柔道:“这些日子你又辛苦了许多”。

林黛傲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不想和你谈公事,你说些别的话”,一双眼睛凝视着他,等待他开口。

易寒显得有些急促不安,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哑巴了吗?花言巧语不是你的专长,怎么不说话了”,林黛傲嘴角含着笑意问道,她很喜欢这种捉到了他的感觉。

易寒微笑道:“我不能对方夫人luàn说话,这样很无礼的”。

林黛傲轻轻笑道:“那你抱着我就不算无礼了吗?”

“那是夫人需要一个拥抱,而易寒也不希望夫人再累下去”。

“这话,我喜欢听,你再多说一点,我每一句都记住,念起来的时候我就不感觉累了”。

易寒唠唠叨叨的,而林黛傲也不嫌他唠叨,身子紧紧贴着他,只感觉在他怀抱中好温暖,好舒坦,让她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寒说道:“黛傲,我肚子饿了”。

“嗯”,林黛傲懒懒应了一声,却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半步。

易寒又重复了一遍,林黛傲却显得有些不悦,“这会三更半夜的,下人都睡着了”。

易寒苦笑道:“那我们就这样呆一个晚上啊”。

林黛傲突然睁大眼睛,“你不喜欢吗?”

易寒只能微笑点头,林黛傲微笑道:“我只有这一晚与你相处,我哪也不去,一刻也不愿意走开。”说着纤手却探入他的衣中,肌肤贴着肌肤抚摸他的胸口,喃喃说道:“为什么男子的胸膛似大山一般。”

易寒被她摸着身体有些反应,口吻有些停顿道:“你以前摸过别的男子吗?为何会这么说”。

林黛傲生恼的拧着他的ru根,“胡说,我什么身份的人,哪个男子敢近我一尺”,突然感觉大腿处有一物死命挣扎,撩着她的身体,微笑道:“都是一个德行”,说着手上的动作更轻柔,问道:“可是很爽快,便宜你了”。

易寒抱着她的手,颤抖着,却忍着不去动她,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取了她的身子,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他是美人在怀,身动而心忍着。

林黛傲是个女子,她只知道男子很爽快,但他不是男子,并无法理解易寒的感受,她的本意是想让易寒占占便宜,却不知道撩拨一个男子的yu望,会让他成为一头野兽,直到看见易寒涨红着脸,额头无端冒出汗水来,好奇问道:“你不是很爽快吗?为何却看起来很难受”。

易寒苦笑应了她一句,“快乐并难受着”,说着抱着她站了起来,再被她撩拨下去,自己非动手不可,笑道:“不要在捏了”。

林黛傲咯咯笑道:“原来这就是你的弱点,你也有害怕的东西,怕背上一个与寡妇通jiān的罪名吗?要知道,按方家的家法,冒犯了我,可是死罪,官府也管不着”。

易寒笑道:“可是我不是你们方家的人”。

林黛傲笑道:“那死的更凄惨,还要背上采花贼的罪名,先阉后杀,尝遍痛苦,你有这个胆子吗?”

易寒调笑道:“那就请夫人救我性命”。

林黛傲别过脸去,“不救”,捻起手指在他的ru根处调皮的划着圈圈,似乎在考验他的忍耐性。

易寒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热吻,让林黛傲顿时安静了下来,沉在易寒高超的吻技中,那双纤手的慢慢探了出来,环扣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似溺水的人,挣扎着,不能正常呼吸。

一吻之后,林黛傲已经老实起来,脸颊红扑扑,脉脉含情看着易寒,檀唇轻启道:“这滋味比吃了蜜糖还甜,心里甜滋滋的,你为什么不再吻我一次”。

易寒笑道:“怕冒犯了夫人,先阉后杀,尝遍痛苦”。

林黛傲妩媚笑道:“你已经冒犯了,反正都是死罪。”眼神脉脉,有些期盼。

易寒抱着她,亲吻耳背,滑过后颈,顺着脸颊来到下颚,最后停留在锁骨与胸口中间,这个地方是神经分布稠密的地方,强而有力的吻,舌头的轻缓力度,能让女子产生晕眩感,迅速动情。

亲吻时吱吱的声音,这种愉悦的声响,通过骨头传递震动着林黛傲的耳朵内,同时让她感觉自己肌肤似被一种温暖的雾水包裹着,她感到放松,且有种飘飘yu登仙境的感觉。

易寒已经是个**高手,而林黛傲却依然只是个处子,再高傲的女子让他得以亲近,也无法抗拒这种甜蜜而又激动的感觉。

待易寒嘴唇轻轻触碰她舌尖的时候,林黛傲重哼一声,舌头却缩了回去,紧紧闭上双唇,赤红的脸充满着羞涩,眼光逃避着他。

易寒好奇问道:“怎么了。”

林黛傲细弱蚊呐道:“夫人我不准你冒犯了”。

易寒好奇的打量了她,见她微微撩起的裙摆,双腿紧紧并合着,脑中灵光一闪,在她耳边呢喃问道:“下边可是湿了”。

林黛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瞪着眼睛说道:“胡说,才没有”。

易寒讪笑道:“既然没有,让我瞧瞧”,说着将她放在书案之前,分开她的腿,头就要探入裙内去。

林黛傲大吃一惊,恶狠狠道:“你再胡来,我把你脖子夹断”。

易寒刚蹲了下来,就闻到一股女性独有的沁香味道,林黛傲早已死命并着双腿,不让易寒得逞,一脸怒容,眼神却有些担心受怕的,怕这么丢人的事情真的被易寒亲眼目睹。

易寒也没强来,站了起来,在她耳边呢喃道:“我的嘴唇很温柔,你难道不想尝试一下吗?”

林黛傲犹豫了片刻,猛摇着头,坚决道:“没门”。

易寒竖起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笑道:“我的手指很灵巧细腻,你难道不想尝一尝吗?”,说着将手指伸到她的嘴中,林黛傲吻shun一会,突然眼神露出一丝得意,洁白的贝齿咬了下来,易寒疼的猛抽出手来。

林黛傲挑衅道:“灵巧就不会被我咬到了,调戏本夫人,这只是小小的惩罚”。

说盈盈落地,带着命令的语气道:“这儿站好,你要敢luàn动一下,我绝对不绕你”,说着朝一处拉上帘布的角落走去。

才走了没几步,易寒猛的又将她抱起,林黛傲挣扎骂道:“你这浑人,快放开我”。

易寒却不放,笑道:“我何止luàn动,还抱了你,你又要怎么处理我啊”。

林黛傲拿他没有办法,语气轻柔了许多:“你放手,我要更衣”。

易寒笑道:“忍一忍”。

林黛傲气道:“忍,这事怎么忍,都是你luàn来,还不放开我”。

易寒道:“不忍也好,我抱着你过去”。

林黛傲顿时变脸,脸sè发青道:“你这个荒唐无耻的流氓。”说着十指用力的挠着易寒的手臂。

易寒也不理会,抱着走进帘布之内,在一个镶银的器具上停了下来,说道:“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脱裤子”。

林黛傲紧咬双唇,猛摇着头,气的眼眶红润起来,过了良久,易寒却不为所动,林黛傲气道:“你这个恶人,我恨死你了”。

易寒却轻声道:“有什么好气的,毫无保留,以后我们的关系才能更亲密一点”,说着就要褪下她的亵裤,林黛傲紧张的双手luàn舞,我自己来。

易寒放她下来,林黛傲却趁他不留神,就朝门口跑去。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只见林黛傲冷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女两男,只见她冷喝一声,“将他绑起来”。

易寒大吃一惊,几人却立即动手,以寡敌众,几个回合之后,易寒不敌,被绑了起来。

林黛傲冷着脸走了过来,突然却朝其中一个男的脸上扇了一把掌,“我让你绑着他,谁让你动手打他了”,一语之后,冷声道:“都出去吧”。

易寒这个时候才见识到她不拘言笑的手段,苦笑道:“你绑着我干什么”。

林黛傲却得意笑道:“让你刚刚欺辱我,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林黛傲可不是弱女子,让你想捏就捏,就欺负就欺负的”。

易寒讪笑道:“你知道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

林黛傲大声道:“开玩笑也有个度,我刚刚被你气哭了,你还不停下”,突然嫣然笑道:“现在我也是在开玩笑,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怎么样的,只不过想让你尝尝这个滋味好不好受,以后才会更体贴我”。

第四节心机

说着,林黛傲亲手替他解开绳索,柔声说道:“以后不要让我难堪好吗?”

这女子真的好手段,难怪她能在勾心斗角的商场上如鱼得水,此刻易寒是感受不到她凶横冷漠的一面,反而觉得她娇弱的需要呵护爱怜。

林黛傲贴在易寒的身上,眼神流露出心疼,双手摩挲着易寒被勒的发红的手腕,嘴边却冷冷说道:“他们真该死,竟把你绑的这么紧”。

易寒顿觉好笑,是你说绑的,绑紧了又不可以,在你身边做事可真难做人,说道:“正常,我有点武功底子,他们大概是怕我挣脱开来,对你造成威胁,所以不敢疏忽”。

林黛傲点头道:“嗯,看在他们忠心的份上,我就不惩罚他们了”。

易寒看着她娇柔依恋的模样,突然问道:“黛傲,你是在装的吗?”

林黛傲脸sè一冷,瞪了他一眼,猛的推了他一把,厉声道:“我堂堂方家家主,用的着这样虚与委蛇吗?我若不是心甘情?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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