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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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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梦真一愣,“可我”,话没说完却被易夫人打断,“我会悄悄的跟李老夫人说一下,顺便传达你对她们的关心”。

乔梦真一喜,既免去尴尬,又心里有安,“谢谢易夫人”。

易夫人轻轻一笑,“夜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嗯”,乔梦真点了下头,起身离开。

望着乔梦真离开的背影,易夫人却锁起了眉头,以后李家就住在易府,难道一辈子避着不见,同住在一个府邸,总是有碰面的时间,想了一下之后,却没有解决的办法,身子疲了,也不再想,熄灯休息。

殊不知,易夫人的担心立刻就发生了。

夜很深了,李文忠却没有睡下,自从见到那宁相之后,他就心神不宁,这是三十年来从没有的,那个人充满神秘,引他想要窥探了解,面对jiāo妻,他的心却飘到那宁相身上,只好借气闷出来院子透透气,心中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有断袖之癖。

却说乔梦真离开易夫人的房间,一个人沿着小路返回,夜深幽暗,四周寂静,只有自己轻轻的脚步声,突然听到一把陌生的男子声音:“是谁?”这把陌生的声音却有些熟悉。

这个人自然是心神不宁在院子里散心的李文忠,乔梦真的脚步虽轻,又如何能瞒过敏感的他。

乔梦真反问道:“你又是何人?”说着只见一个魁梧威武的身影慢慢朝自己走过来,却是个男子,一瞬间,乔梦真还以为是日夜思念的易寒,目光有些痴,有些期待,虽然理智知道不可能是易寒,但是易寒曾经就不止一次给过她惊喜,在自己伤心愁断的时候,他潜入了自己的房间,将睡梦中的自己拥抱,在自己一个人在庵里绝望无助的时候,他出现带自己脱离苦海,如今自己日夜思念想倾诉愁肠的人,是否会再一次给自己惊喜呢?

异想天开,一把惊讶的声音打消了她的念头,“四嫂,怎么会是你!”t!。

第三十五节冰释

李文忠一直将乔梦真给忽略了,可是一见到又立即能记起来,这才恍悟这些日子,四嫂一直不在,而这会她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易府呢?这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_&a;&a;

李文忠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乔梦真

乔梦真自然认得眼前的这个男子,李家的第七子,也是曾经的七叔,脑子有些混乱,什么话也没说,慌张的就要离开

李文忠追了上去,喊道:“四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回来府邸没有看见你,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些问题,乔梦真没有一个能够回答,甚至她不知道该称呼他为七叔还是李将军,也不回头,带着复杂慌张的心情迅离开

李文忠又喊了几句,乔梦真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走的快,这让他一头雾水,难道是我看错了,带着重重的疑惑返回房内

华柔坐在灯下等候,见到丈夫归来,露出喜色道:“你回来了”

李文忠坐下下来,看着华柔,欲言又止,停顿了好一会儿却没有说出话来,直到华柔主动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李文忠这才说道:“我刚才在院子里见到四嫂了,她怎么会在这易府,这些日子她又是去那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他将心中的疑惑全部问了出来,华柔是知道一点的,本身她与乔梦真算是比较亲近,而是易寒是她的表哥,当初还是她提醒易寒的,后来的事情老夫人处理的比较隐蔽,这件事渐渐被人所淡忘,大家心里留了个底,也就不再问不再提,如今四嫂在易府内,说明已经得到了易元帅和易夫人的认可,与表哥之间也算是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对于四嫂来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归宿,看着丈夫好奇的表情,华柔不知道要不要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他,本身这件事情最好的烂在肚子里,在背后说人是非总是不好

李文忠看着华柔犹豫不决的表情,问道:“华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华柔心想,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隐瞒的,况且依然李易两家人的关系,这事情迟早是要摆上台面的,说道:“这件事情的详细我也不尽清楚,三年多前四嫂被乔太傅接回家之后就再没有回到李家了”

依李文忠的聪明才智,听了这话岂会想不懂一些问题,被乔太傅亲自接走,三年多却没有返回李府,那就是被休了,至于母亲没有公开,大概是四婶犯了什么过错,为了乔太傅面子或者说给四婶尊严,给李家尊严,所以一切才秘密进行,想到这里,说道:“四婶是不是被休了,再不是我们李家的人”

华柔点头道:“很有可能”

李文忠问道:“母亲为什么要将四婶给休了呢?四婶犯了什么过错?”

听了这话,华柔脸却憋涨的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四婶无夫自孕,大起肚子来,而这个奸夫就是表哥易寒,这种事情让她怎么说的出口,应道:“夫君,你还是去问婆婆去,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说,也说不清楚,你去问婆婆,一切就都明白了”

李文忠看见妻子表情怪异,有话难言,心中隐隐想到了些什么,站了起来,说道:“我现在就去找母亲问个清楚”

华柔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先休息,明日一早再问不迟”

李文忠却等不及了,“华柔,你先睡,我先去问个清楚”

华柔看着丈夫匆匆离开的身影,叹息一声,却也没拦

李文忠走到母亲的住处,刚好见到墨兰走了出来关上房门,忙走快几步问道:“墨兰,母亲睡着了吗?”

墨兰看到李文忠有些讶异,应道:“七爷,老夫人刚刚睡下,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讲”

李文忠应道:“我有急事,母亲要是没有睡着,你就禀报一声”

墨兰脸露难色,这时只听见屋内传来老夫人的声音,“进来”

墨兰推开门,又重点上灯,走过去给老夫人披上衣衫,扶着她坐了下来之后,这才离开屋子

李文忠坐了下来之后立即问道:“母亲,四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一愣,她一直认为别人会来向她问起这件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或许他发觉了梦真不见了,反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李文忠摇头道;“原本我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只是刚刚在府里见到了四婶,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想问个清楚”

听了这话,反而是老夫人一讶,反问道:“你刚才在府内看见梦真了”,心中暗忖,没有想到易寒真的把乔梦真给接到易府住下了,这么说易元帅和贤淑都知道这件事情了,乔太傅当初也没闹出什么动静来,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个圆满结果,她也不清楚整个过程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绝对可以肯定棘手的很,乔太傅是什么人,她心里还是有数,心里为梦真感到高兴

李文忠见母亲露出微笑,显然非常的讶异,问道:“母亲,你为何如此高兴?”

老夫人看了李文忠一眼,淡道:“你也不要问太多了,梦真已经不是我们李家的人,我已经把她给休了,以后无论她做了什么,成为谁的媳妇,都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李文忠问道:“为什么要把四婶给休了,是不是四婶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老夫人冷声道:“我不是叫你不要问太多吗?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了,你先回去”

李文忠却道:“母亲,怎么说四嫂跟四哥也算有夫妻之情,这么多年我们李家亏欠她许多,就算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也该念些情面,如何能把她休了,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

老夫人笑道:“你这傻孩子,我若不把她给休了,如何能还给她自由之身,这件事情日后你自然会知,现在说也说不清楚”

李文忠恍然大悟:“母亲,你的意思是说,四嫂”

老夫人打断道:“不要在说了,有些事情留下心里比说出来好”

李文忠点了点头,他之所以关心这件事情,并非闲的荒没事找事,而是四婶乃是李家的一份子,他又作为李家的男子,担负起整个李家,对于自己的亲人自然是要负责到底,况且四嫂当年顶着勾搭小叔子的风言风语,好几次帮助过自己,四嫂为人泼辣热情,倒也从来不计较这些,后来自己出征了,却把婚妻子拜托给四嫂照顾,回想起来几个嫂子之中,还是跟这个四嫂走的亲近一些,因为其他的嫂子见了自己过分守礼,也就难亲近说上几句话,自己回家李家之后却完全把四嫂给忽略了,实在不应该

李文忠起身,“母亲,那我先回去了”

临走前,老夫人叮嘱道:“以后见了梦真,不要再称她为四嫂了,免得她尴尬”

李文忠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隔日一早,老夫人见了易夫人,却说想见见乔梦真

易夫人大吃一惊,怎么李老夫人会知道乔梦真在府内了,她还没有想好让双方见面融洽的说辞呢,而且这件事毕竟是因为易寒而起,脑子里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老夫人倒看出了贤淑的心思,笑道:“贤淑,你不必太过担心,梦真已经不是我李家的人了,无论她是谁家的媳妇都没有关系,毕竟我们婆媳一场,我想与她见个面,叙叙旧情”

老夫人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她不会有任何计较,易夫人也听明白了,说道:“梦真这孩子也挺苦命的,生下孩子之后,直到现在却没有见到孩子一面”

老夫人脸色突变,问道:“贤淑,你说什么?”

见了老夫人的反应,易夫人这才知道自己一时感慨,说漏嘴了,见老夫人如此开明,也干脆不隐瞒,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老夫人听完叹气道:“原本我想还她自由之身,却没有想到累她受了这么多苦,早知道我就”说了一半却哽咽起来,她心善,心里是真的为梦真的遭遇感到伤悲

易夫人反过来安慰她,边安慰,心里暗忖,看来这件事情也不似想象中的那般棘手,是自己多虑了,“老夫人,我带你去看看梦真”

老夫人点头道:“好,好,我们现在就过去,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我蛮想念她的”

乔梦真刚起身,大乔在给她的梳理头发,相处有些时日了,两女都算是不难相处的人,时日一久也就有了感情

两人说些闲话,就在这时,门外易夫人的声音传来:“梦真,你看谁来看你了”

乔梦真心里一颤,第一个念头就是易寒回来,转过身望去,两张熟悉的面孔映入自己眼幕,一个是易夫人,一个却是李老夫人,乔梦真心中一惊,不该如何去面对这个曾经的婆婆,自己实在对不住她对自己的关爱

老夫人走了过去,柔声喊道:“梦真,可怜的孩子”

一句话却让乔梦真内心没有隔阂顾忌,眼眶一红,眼泪掉了下来,扑到老夫人张开手臂的怀中

女子就是这样,一旦触动心扉,就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不似男人强忍在心中

一番互诉愁肠,老夫人说道:“梦真,这件事情你不必担心别人指指点点的,你就安心做你的易少夫人”

此话一出,乔梦真脸刷的就红了,倒是两个年长的长辈微微一笑

只听老夫人说道:“我一会就跟她们说你已经和李家没有任何关系了,至于她们爱猜来猜去的我也管不着,你不必避着她们就是了”

乔梦真点头道:“那我现在就随老夫人你去见见她们,怎么说也是一场姐妹,日后碰见了就难免尴尬了”

老夫人与易夫人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不过了

第三十六节夜袭

保州战场的战事一直在继续着,双方已经不知道此地僵持了多久,自从林秋枫率军来援,让安卑尝了一次大败仗之后,越里古选择了保守的策略,先避起锋芒,等敌人气势由盛转衰,再行出击

越里古的选择,让大东国联军处于很纠结的境地,想强攻,又没有十足的把握攻下,而且攻城的一方是吃亏的,不攻,难道就这样僵持着,要知道一支大军,每日要吃掉多少粮食,这些劳动力若不是用在打仗而是生产,能创造出多少物资来,一盈一亏,差距就大了

再有一点就是两府总共十万人的兵马是来解保州之危的,如今城破之危已解,若不是苏定心再三挽留,他们早就各自打道回府了

这是两府的士兵,他们用来攻打安卑的城关,而利益却被南王府得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肯干

说到底,大东国的军队还是不能拧成一股绳,共同抗敌,一旦产生利益分歧,就散了开来,苏定心明白,一旦久耗无果,两府的军队必然选择退兵,等两府的兵力离开,己方势弱,士气低沉,就又是安卑大举进攻的时候了,他不会明知道结果如此,还坐以待毙,所以他选择了一个将两府军队牵着在保州地区的做法,那就是发动战事,攻打顺平,安卑若是主动出城作战那就最好不过了,配合贵州军,两府军队,能大大的消灭敌人有生力量,当然己方也是必然要付出代价的,好死不如赖活着,至少不会坐以待毙,能充分发挥大东**队的战斗力

只是越里古却是只老狐狸,任苏定心卖了多少破绽,引诱多少次,打定主意就是不出城作战,就算一块可以到他嘴边的肉,越里古也忍着不张开嘴巴

要攻城,这种伤亡惨烈的仗谁会愿意当前锋,两府主帅可不会傻得拿自己的士兵往护城河里填,至于林秋枫,他旨在镇守怀来,倘若兵都打没了,拿什么来守怀来,所以他对于攻打顺平没有兴趣,说是攻城,只有苏定心一方在攻城,其他两军军队却按兵不动,说好听点就是给苏定心坐镇,凭着苏定心一人的力量又如何能攻下安卑重兵把守的顺平呢,今日消耗了城内的安卑守兵,隔日安卑又补充上足够的兵源,几个月来,苏定心不知道对顺平城发动了多少次的攻击,没有攻下顺平,自己反而伤亡惨重,真是让他愁白了头发,攻又攻不下,不攻又不行,诱敌出城作战,敌人又打定主意坚守不出,再攻下去,他的士兵可真的要全填在护城河下了

两府本来已有撤退之心,只是碍于苏定心正在攻城,这个时候又怎么能撤兵呢,也就只能干等着

这种局势的变化,尽在越里古的掌握之中,他就是要大东国的拳头打在棉花之上,有力使不上劲来,等敌人力竭,再窝心一拳将敌人完全打倒,攻下怀来,占据京城,打通大东国与安卑之间的天然屏障是他的主要目的,没有什么比这个重要了,就算北敖在陇南战场战败,也在所不惜,因为那个时候,安卑已经不需要北敖了,安卑完全可以利用整个东北做跳板,一步一步的侵占大东国的土地

宁霜自收到易寒紧急求援信,就立即打定主意率救赎赶往银川,此去银川千里迢迢,易寒在信中的意思是绕道黄河南岸,避开安卑势力范围,安全顺利抵挡银川,而易寒并不知道,朝廷已经与自己成了敌人,正出兵讨伐自己,救赎这会如何能绕道黄河南岸呢,虽然避开了安卑的势力范围,可是却要过朝廷这一关,杀了朝廷差不多一万禁军人马的救赎,朝廷才不会跟你讲什么情面,遇到了就杀之

宁霜却选择了从安卑势力范围正面经过的路线,并非她惧怕朝廷三十万人的兵力,而是她了解一些隐蔽的内情,这三十万士兵之中,很多一部分将来很有可能会惟易寒所用,易寒一手训练的龙吟军,还有隐藏在其中有多少是易天涯的人,这一些就交由易天涯一手来操作,自己不必因为赶时间而去硬碰硬,综合考虑之下,还是选择穿过安卑的防线

宁霜带着这三千人,想要在正面战场打败安卑大军是不可能的,若是想穿过安卑的防线却是容易了许多,地阔路多,敌人若是大军驻守,自己就避之,敌人若是处处设兵堵截,那好,兵力分散开来,来的少,依照救赎的战斗力可以轻易消灭敌人,对自己没有威胁,话虽如此,只是要在越里古的眼皮底下穿过安卑的势力范围还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只是宁霜却没有想太多,易寒遇到困难,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怀来大营离顺平并不远,二日就能抵达,在此之前宁霜是知道,三路联军正与安卑在顺平僵持着,而宁霜并没有选择走顺平这条路,而是绕道望都,此刻敌我双方的焦点都在顺平,越里古一直在等待两府兵力撤离,从顺平发动反击,很显然顺平驻扎有安卑的主力,相反望都虽然也有安卑重兵把守着,但只是守城驻兵而已,并没有后续的增援,一旦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望都,然后再迅离开,安卑也拿自己没辙,宁霜并不是想占领望都城步步为营,攻打安卑阵线,所以根本不必考虑防御的问题

当然越里古也会预防大东国的军队攻打望都城,只是攻城不是你拥有十万兵力就能轻易的拿下一个一万驻守的城关,这需要时间,不停的兵力消耗,不停的意志力消磨击溃,城墙就那么宽,总不能十万人一拥而上,十个殴打一个,那这样就没有攻城艰难这一说了,在攻城的时候,有时候十万人的兵力往往不如几千奇兵有效,或者一条妙计

越里古会放心望都城,是因为他完全可以肯定对手做到,苏定心岂会分心乏术,单单一个顺平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而至于其他两路大军估计也不是很愿意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就算他们出乎自己的意料,选择进攻望都城,动辄几万上十万的兵马调动又岂能瞒过他的眼睛,到时候再相应作出应对部署,也是让敌人徒劳无功,只是他却完全没有想到一支三千人的部队,整打他有一万驻兵的望都城,几万人容易察觉,几千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若宁霜最终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望都城,那只能说妙至恰到实处,兵少而精,行军快,善于隐蔽,又拥有恐怖的作战能力,一旦真的让救赎悄无声息的登上城楼之上,安卑的一万守军那就是菜

宁霜早一日在望都城三十里外的地方停了下来,天色阴沉,似有雨降,这雨什么时候下,她就什么时候出击,傍晚时分开始下起零星小雨,到了晚上雨越下越大,道路变得泥泞,这种天气,对于行军部队来说是一个坏消息,一般主将遇到这种天气都会选择驻扎避雨,等待天气好转再行出发,但是宁霜却最想要这种天气,对于救赎来说,雨水与泥泞的山路根本不算什么,而望都守军看见这种天气自然会放松警惕,这种天气那里有会军队选择攻城,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望都守军越是放松警惕,越是认为不可能有敌人来攻城,可以安安稳稳睡上凉快的一觉,就越增加宁霜夜袭望都城的成功率

夜色渐深,伸手不见五指,宁霜率领救赎冒雨行军,快移动的救赎部队在泥泞的水洼上溅射无数的水花,有着雨声和黑夜的掩护,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瓢泼的大雨落在城头之上,壁垒森严的城楼上变得和青山一样静默,城楼之上的为数不多的岗哨披着竹衣不时朝城头宽阔的前方观望,只是不停的做着同样一件事情,却让人感觉厌倦,下雨的夜晚不能睡觉淋着雨,是人就心里难免有所抱怨,夜越来越深,雨却没有停下来,有的干脆趴在城墙上眯起眼睛,有着倚着半睁着半闭着眼睛,不时象征性的望上几眼,黑乎乎的夜,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没有,只有雨水落地噼噼啪啪的声音,也有的坚守岗位,只是在这种坏境下,人却变得越来越疲倦,鬼才会选择在这种下雨的夜晚攻城,城楼上那数面战鼓如它的本质一样没有生命

宁霜率领三千救赎慢慢的靠近望都城,严格来说是静静的靠近,三千救赎伏在泥泞的土面上竟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任雨水拍着自己的身体,任混着污秽的泥水浸透着自己的身体,有此奇兵,如何能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对于城楼上的敌人岗哨,很难在这种下着雨的黑夜中看见数百丈外的事务,黑夜和雨水让他们没有开阔的视线

宁霜并没有选择即可进攻,此次夜袭,她要稳妥一点,夜雨中,一道黑影迅的朝城楼靠近,城楼的岗哨如何能发现一个人正悄悄的靠近城楼来呢,别说下着雨,就是朗月的晚上,也不一定能发现

四丈高的城墙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要费上很大的功夫才能攀爬上,但是对于宁霜这样的高手,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每当她移动到一个身影的背后,就是无声的死亡,她的手上有一把半寸长的匕首,她已经在城楼上岗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杀了十几个人,宁霜似一片风飘到一个守兵的身后,当士兵发现有一双既温柔又光滑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时,利刃已经隔断了他的喉咙

第三十七节攻无不克

黑夜中的宁霜,行动飘忽,好似御风而行,她手上的断匕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的生灵,毒辣冷酷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她,最最珍贵的生命在她面前是那么微小

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如鬼魅幽灵一般施了法术,让城楼上的岗哨都变得安静,紧接着,只见她随手拿起一把大刀在城栏上一划,刀与坚石的摩擦溅shè出火光来,随着她身子的移动,远远看去,望都城栏上就好像突然出现一条火龙在蜿蜒窜行,既美丽又诡异,这对于远处,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救赎部队来说,却是一个信号——立即发动突袭

下雨的夜晚是凄冷的,一条条身影迅朝城楼边掠近,数百条飞钩稳稳的挂在城头之上,救赎的士兵捉住绳子开始陆续往城楼上攀爬

下着雨,城墙光滑。湿润,攀爬起来较平时困难了许多,但是对于救赎来说却不能难题,要知道这种事情他们已经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从另外一个方面讲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梁上君子,越来越多的士兵登上了城楼,宁霜见此,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已经可以预见战斗结果

当三千救赎部队全部登上了城楼,有一种感觉,他们才是这座城的主人,宁霜走到城头上的战鼓前,擂起鼓来,咚咚咚的鼓声响起,在寂静的夜晚是那么突兀生硬,那面鼓似乎有了生命,正哈哈大笑着嘲笑着什么,鼓声一起,望都城的守兵一阵慌luàn,瞬间城内火把四起,人声喧哗,四处都是高声呐喊的示警声,望都城的守军一股脑的朝城头上赶来

宁霜不想多费功夫,她想让城内守兵都集合起来,以绝对的武力一次xing收拾

还未赶到城头上的安卑守兵,立即就遇到敌人猛烈的攻击,原本以为只是为数不多的敌人,可是他们发现敌人好似夜晚中的鬼魅一样,一个又一个的朝他们扑了过来

前排的安卑士兵已经被敌人残忍的杀人手段给惊呆了,每个人脸上都一片恐慌之sè,他们吓得往后逃跑,而后排的喊杀声却响彻不绝,他们知道敌人来了,他们只知道要杀敌

没有人知道事情的如何进行的,没有人见过这等可怖的事情,兵刃当锒落地,随后这声音像水bo蔓延开来,直到战场每个角落,百件,千件,兵刃落地的声音,安卑守军冲了上来又退了下去,至于没退下去的,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三千救赎宛如一片帘幕,慢慢的铺盖,漫山的人流向北逃离,战斗迅从城楼上蔓延到城内,密集的雨点如在低语,只是这城却成了地狱中的炼炉,熊熊燃烧不息

天还没亮,望都城内的一万守军却糊糊涂涂的被全歼,每一个试图想要逃跑的士兵,却似乎被幽灵跟盯上一样,最终难逃死亡的厄运

雨越下越小,直到完全停下来,夜静如水,空气中漂浮游dàng着浓重的血腥味,地上血流成河,已经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人血,一座大城如此的安静,让人感?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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