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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8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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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狼主却微笑道:“应该的,这一路上劳你多方照顾,我赏罚分明”。

狼主都这么说了,易老实也不敢再推辞,心中暗忖:“果然与想象中的一般厉害”。

狼主淡道:“易老实,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可敢有半点对我隐瞒?”

易老实应道:“狼主想知道什么,小人绝不敢有半点隐瞒”。

狼主对着拓跋绰道:“拓跋绰,你先出去,我有话敢于易老实单独交谈”。

拓跋绰一惊:“主人!”

狼主微笑道:“你问问易老实是否敢对我有非分之想”。

易老实忙惶恐道:“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不敢有这种念头”,他岂会这般愚蠢,折芦和拓跋绰可都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

拓跋绰退出屋外,关上屋门,静静守候。

狼主问道:“易老实,到底是什么回事?”这个问题问的比较笼统,却显得更有技巧,也不详细问什么,却让易老实有什么说什么。

易老实问道:“狼主问的是给你驾车的马夫吗?”

望舒听到马夫这两个字,为微微皱起眉头来,堂堂的大元帅却当起马夫来,是不是有**份了,很显然她不喜欢马夫这个称呼。

易老实一直低着头不敢瞧她一眼,却也没有看到她脸上的不悦之sè,见狼主没有吱声,认为她默认了,说道:“是这样的,叶悖麻病死之后,虎马却无人能够驾驭,大东国能人无数,我与拓跋绰商量之后,决定重金之下,看看有哪位驯马师能够驾驭的了虎马?”

说完,见狼主还没有出声问话,便将当ri的情况如实讲了出来。

望舒问道:“你说的那位岚儿姑娘是他的妻子?”

易老实应道:“好像还没有成亲,不过却是两情相悦的情人”。

望舒突然冷笑起来,易老实听到笑声心底发颤,只感觉狼主的笑声充斥着各种情绪,他不明白狼主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笑声,他也不明白狼主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如此重视,甚至不惜深夜将自己叫到她的居卧,不惜用她的身份来让自己不敢有半点隐瞒,只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让他也理不清个头绪来,偏偏他不敢多言,那怕询问一句。

屋内沉寂了一会,易老实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气氛,硬着头皮问道:“狼主,是不是易兄弟犯了什么错误,触怒了狼主你,易兄弟却不知道狼主的身份”,他这些话并不是为易寒求情,而是想帮助狼主理清思绪,俗话说不知者无罪。

望舒淡道:“易老实,今夜的事情不准你泄露半句,倘若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就砍了你的人头,退下吧。”

易老实惶恐的退下离开,今晚虽然肿了脸,吃了些苦头,却吃了一颗定心丸,ri后就不必担惊受怕了,对于他来说,他反而感觉是件好事,摸着自己肿红的脸,可明天要怎么跟别人解释自己的脸呢?说自己扇自己当然是不可能的,也只能吃水土不服了。

“夜深了,主人早点休息吧”,拓跋绰见主人没有半点睡下的样子,轻轻说道。

望舒出声道:“想不到我不辞劳苦来”,说了一半却突然停下,默念起来:“想不到我不辞劳苦来大东国寻找他,他却与其她女子在逍遥快活,莫非一点也没有想过我,想过我在等他,想过我们母子”。

拓跋绰轻声问道;“主人想说什么呢?拓跋绰愿意倾听,为主人排解忧愁”。

望舒淡淡道:“拓跋绰你先去休息吧。”

拓跋绰却多事问道:“主人,是不是因为那个马夫的事情让主人烦恼,若是主人有烦恼,我现在就去杀了他”,照理说今ri这个马夫还帮了她们的忙,可是主人却不太高兴,是恼他多事还是恼他打扰。

望舒语调微微有些愤慨,“杀了他,那不是太便宜了他”。

拓跋绰一讶,一个小人物而已,主人为何如此挂怀在心,杀与不杀,只是一句话,看心情。

。t!!!

第一百九十五节考验

隔ri一早,易老实硬着头皮来瞧易寒的房门,易寒打开门见易老实带了个脸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好奇问道:“易大哥,你怎么也带起脸罩来了”。

易老实闻言,心头隐隐作痛,却呵呵笑道:“水土不服,这脸生肿了,不能吹风,也不能沾染沙尘,否则要溃烂了。”

易寒好心的要去揭开他的脸罩,“我看看怎么样了”,易老实忙拦住道:“易家兄弟,不要看,免得传染了”。

易寒心中好奇,昨ri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才一个晚上就这样,也没有多想,毕竟他再聪明也想不到易老实脸上的肿是自掴所致,更猜测不到其中微妙的因果关系。

见了岚第一百九十五节考验儿,一起用完早餐,一干人等就绪,准备启程出发。

神秘女子上了马车之后,拓跋绰朝易寒走了过来,易寒心中暗暗嘀咕,又来给我吃川乌草,顺便给我带脸罩了,不过现在易老实做伴,他就不是队伍里唯一的特殊。

易寒一脸淡淡笑意,拓跋绰淡道:“上车吧,路上多注意”。

易寒好奇道:“我不用吃药了”。

拓跋绰却反驳了一句,“你无伤无病的,吃什么药”。

易寒大感好奇,拓跋绰今天吃错药了,还是她感激自己昨夜给她解围,所以网开一面,问道:“那脸罩呢?”

拓跋绰气愤道:“你是不是下贱习惯了,现在让你堂堂正正的示人,你反倒不自在了。”说着将面罩抛到易寒的身上,“爱戴不戴,随你便”。

看着拓跋绰走远的背影,易寒呵呵一笑,心中暗忖:“看来这妮子还是有点人情味的,知道感恩”。

走到马车前,看了车帘一眼,心想:“昨夜她也算看见了我,不知道对我的印象如何,是讨厌还是心存好感,或者一点感觉也没有”第一百九十五节考验。

拓跋绰已经骑上马,见易寒还磨磨蹭蹭的没有上马车,督促道:“快点!”

易寒哦的一声,坐上马车,驾驭马车尾随大队离开酒楼,朝泉城北城门的方向前进。

虽然能够言语,也能听到声音,但是易寒并没有放肆,似前两ri一般老老实实的驾驭马车,突然听到车帘内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易寒神经顿时绷紧,朝拓跋绰看去,轻声询问道:“拓跋公子,夫人无恙吧”,昨也也算会面,所以易寒这会能够大大方方的称呼为夫人。

拓跋绰让易寒暂时停下,下马拿着水壶走近马车轻声询问道:“主人,要不要喝口水”。

马车内的女子也没有吱声,轻轻揭开一角帘子,伸出一只洁白素雅的手臂,接过那水壶,过了一会,帘子揭开了一半,望舒打量着易寒的后背,暗暗朝跟前的拓跋绰使了个眼sè,拓跋绰却不明白主人这个眼sè的涵义,上前接过水壶,正要询问,却发现水壶底下压有一张字条。

拓跋绰知道主人有吩咐,隐蔽的将字条收好,上马让易寒继续前行,悄悄的打开手中的字条一看,露出意外之sè,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易寒。

易寒发觉拓跋绰在看他,好奇问道:“拓跋公子,有什么吩咐吗?”

拓跋绰表情有些怪异,淡道:“没有”,心中却不知道怎么跟易寒搭讪,主人居然让自己询问这个姓易的三个问题,这第一个问题她倒方便问出来,就是问这姓易的是不是狼心狗肺,这后两个问题,一个是最思念的人是谁?一个是最爱的人是谁?姓易的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子,我这么问他,他该不会我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走了一段路,拓跋绰却实在问不出口来,让她凶人冷言冷语,她在行,可是要让她轻声细语的询问别人这些问题,可真是为难她了,她的xing情冷傲,向来不屑讨好别人,这时马车内又传来来微微的咳嗽声,这下轮到拓跋绰紧张了,她知道主人这一次的咳嗽声是督促她快点询问。

望舒没有出声,自然是担心易寒听出自己的声音,其实她是多虑了,易寒若是能从声音辨认出她来,早就辨认出来了,而易寒没有辨认出她的声音来,主要是因为望舒生病了,声音变得沙哑微弱,不似曾经那般清脆明亮,就算她声音没有发生变化,易寒能不能辨认出来还是未知数,毕竟分别太多年了。

易寒一讶,却也没有多言,拓跋绰都没说什么自己这个外人就不必多事了,心中却有点可怜马车内的女子,病了还要赶路,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拓跋绰硬着头皮,问道:“姓易的,问你一个问题?”

易寒见拓跋绰态度温和,心中沾沾自喜,一定是因为昨夜是事情,要问我是否真的认识那个华衣公子,自己怎么会认识那败类呢,那是坚决的否定,这样才足以表现出我的聪明机智,笑道:“拓跋公子,但问无妨”。

拓跋绰表情认真道:“姓易的,你是不是狼心狗肺?”

易寒闻言大吃一惊,这问题完全不在这里的预料之中,一时愣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见拓跋绰一直凝视自己,呵呵笑道:“拓跋公子,你真爱开玩笑,我是人怎么会是狼心狗肺呢,我是人心人肺”,易寒用调侃的方式打破这怪异的气氛。

车帘内突然传出冷哼声,拓跋绰心里有些紧张着急,易寒却低声问道:“拓跋公子,我是不是影响到夫人休息养神了,若是如此,我就变哑巴好了”。

拓跋绰表情严肃道:“姓易的,你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

易寒见拓跋绰表情严肃,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却也不打算含糊过去,说道:“拓跋公子,我自然不是狼心狗肺了,若不然昨夜你与夫人受困,我也不会作践自己帮你们脱困”。

拓跋绰却冷声道:“根本不必你多管闲事,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会在那里,是不是你暗中跟踪我们?”

易寒大声道:“冤枉啊,我也是出来游玩,并不知道你和夫人也出来了,刚好走到小沧浪,见围起人群,便走过去凑凑热闹,刚好看见那一幕,于是机智的帮你和夫人脱困,拓跋公子,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拓跋绰却不懂易寒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什么意思?”

易寒微笑解释道:“就是说你心怀鬼胎也认为别人和你一样心怀鬼胎”。

这么解释拓跋绰立即明白了,冷声喝道;“你敢污蔑我!”

易寒正要解释,车帘内又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易寒立即住口,心中暗暗感觉怪异,拓跋绰今ri怎么如此放肆,前两天她在她家主人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话也不敢多说一句,怎么今ri却与自己争吵起来。

听见主人的咳嗽声,拓跋绰明白自己已经走题了,这个姓易的实在可恶,说着说着便被他绕到十万八千里去了,重新问道:“姓易的,你是不是狼心狗肺”。

易寒苦笑不得,我刚才不是解释过吗?怎么还穷追不舍,难道真得逼我承认吗?笑道:“拓跋公子,我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你现在满意了吧”。

拓跋绰仔细聆听车帘内的反应,却主人没有暗示,朗声道:“你大声点”。

易寒被她折腾的无可奈何,大声喊道:“我是狼心狗肺”。

这一声可真够响亮的,路人闻言,纷纷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易寒,易寒挥手朗声喊道:“大家不要误会,我是在念一个小人写给我的忏悔书”。

马车内突然传出压抑不住轻轻的笑声,这声娇韵,易寒只感觉心魂颤抖,能发出如此动听至极的玉音,一定是个绝sè大美人。

拓跋绰直接拆穿了他的心事,不悦道:“姓易的,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易寒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老实正经着呢”,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不想给马车内的神秘女子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绰继续问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最思念的人叫什么名字?”

易寒闻言,立即陷入沉思,一个美丽的倩影立即在脑海浮现,巧笑嫣然的容颜,她如雪一般从天而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又如雪chun暖而化,永远在自己身边消失,她如雪一般有纯洁的爱恋,甚至为爱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她有一颗玲珑情心,想起绽放快乐笑颜的宁雪,易寒心头充斥着柔情蜜意,想起自己让她失望又充满着无奈,想起最后与她一别只是寥寥数语,却也没有想到那一别竟是永别,他的内心充满悲伤阵痛,我永远想念她,我永远怀念她,尽管她已经香消玉损。

拓跋绰看见易寒的表情在发生变化,时而喜悦,时而无奈,时而悲伤,让人感觉他一定回想起难忘的往事,那段故事一定很动人凄美,因为他是那么的认真严肃,有别于自己平时所看见的嬉笑不正经,只听他喃喃应道:“我最思念的人叫宁雪,一个如雪一般雪白洁净的女子”。

马车内的望舒闻言身体轻轻颤抖,她以为易寒会喊出她的名字,可是他并没有,她以为自己为他生育了儿女,并默默的等会他的归来,每一ri每一夜都是数着思念熬过来的,可是他最思念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女子,望舒有种强烈的失落和悲伤,只感觉自己的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怜,现在看来自己亲自来大东国寻找他的行为是如此的可笑,为了这一次的出行,她足足准备了五年,可是她的辛劳,她的付出却也换不得心上人的挂念,或许这时候易寒念出她的名字,她所有的幽怨都会烟消云散,可是易寒并没有,他说出了另外一个女子的姓名,望舒愠怒,甚至她有点恨只有一帘之隔的易寒,她冲动的想立即回国,永远也不与他相见,让他们父亲永远分别作为报复,让他悔恨,让他良心不安,ri后就算他如何央求也不会原谅他,也不会给他机会。

望舒心中暗暗道:“易寒,原本你立即就能与我相见,可是你却永远失去机会了。”

望舒怀着纠结矛盾的心情越想越多,不禁想到这个叫宁雪的女子,凭借她的智慧,她很快就联想到西王府的小王府宁雪,在易寒与北敖交战的那段ri子,有一个卓越的女子在中充当重要的角sè,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联想起她几次怪异的举动都与易寒充满密切的联系,甚至她亲率燕云十八骑深入北敖腹地,与狴犴俊骑决战,最后战死,是什么让这个女子孤身犯险,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易寒,她为了易寒不惜如此,甚至赔上了自己的xing命。

深深叹息一声,我又何必与一个香消玉损的人争风吃醋呢,假如真的是她,她付出的比我要多,这么想也就释然了。

拓跋绰听到主人的叹息声,有些讶异,莫非主人也感受到了姓易的伤感,莫非主人在怜悯他,说着朝易寒看去,这会他已经没有刚才的活跃喜悦,一脸失魂落魄,似乎对周围的事物充耳不闻。

拓跋绰突然朗声喝道:“停车!”

易寒闻声回神,只见前面的路道上骤然堵满了人,他忙急勒缰绳,刹住马车,若非拓跋绰提醒,马车可就直直朝人群撞去。

马车猛烈的摇晃了一下,望舒撞到车架的竖杆,发出一声轻微的疼叫声。

拓跋绰对着易寒责斥道:“你在想什么呢?”说着立即下马,走到车前,询问道:“主人,你没有事吧”。

望舒道:“拓跋绰我的头撞到了,你进来帮我看一下”。

拓跋绰闻言,脸sè一慌,狠狠的推搡了坐在马车前的易寒一把,揭开帘子进入车内。

易寒被拓跋绰狠狠推了一把,心里反而怀有愧疚,毕竟是他走神疏忽了,是他的过错,只希望车内的佳人不要受伤。

拓跋绰进入车内,看见望舒额头撞出血来,嘴巴张大要惊呼出声,却被望舒给捂住嘴巴,低声道:“不要声张,帮我擦掉血迹,敷点伤药就好了”。

拓跋绰忙拿着帕子为望舒擦拭额头的血迹,看着那红艳的鲜血,心头隐隐作痛,同时心里也加深了对易寒的痛恨,倒是望舒表情淡然,似不以为意,也没有半点想要怪罪易寒的意思,刚才是她想的太入神了,所以马车急停下,她没有反应过来。

拓跋绰轻轻的在望舒额头的伤口敷上伤药,恶狠狠道:“我一定要杀了他”。

望舒微微笑道:“杀了他不是便宜他了,留他xing命好好折磨他,我会让他尝到肝肠寸断的滋味”。

拓跋绰看到主人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淡淡的恨意,心头一颤,难道主人想用对待赫连文支的手段来对待姓易的吗?

赫连文支乃是西夏权臣,因为结党私营,最后却被主人拿来开刀,杀鸡敬猴,逼的服毒自尽,在赫连文支的晚年真的可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主人有温和随便的一面,也有冷酷果断的一面,想到这里拓跋绰反而有点可怜易寒了,只感觉他惹恼了主人,实在是最倒霉的事情。

易老实与折芦远远走来,易老实朗声道:“拓跋公子,前面城门紧闭,有大队的官兵正在一一盘查过往人员”。

望舒淡道:“我没事了,你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寒望去,真的有大队官兵出现,而且个个手持兵刃,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整齐响亮的马蹄声传来,易寒望去有些惊讶,连驻扎在郊外的正规军也出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拓跋绰下了马车,“易老实,你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老实点头,匆匆离去,匆匆归来,一脸严肃道:“我打听了,一省长官,抚台大人家的公子被人打成重伤残废,据说嫌犯是西夏人,这会正一一盘查,确认是西夏人就立即扣押,这会连驻扎在泉城郊外的地方军也调用过来了”。

拓跋绰和易寒等人立即就联想到昨夜的事情,没有想到那个华衣公子居然大有来头。

照理说这些军队算是属于易寒的势力管辖,可是他都多年不理政事军事,对各地方的官员和军队所属不甚清楚,一时之间也无法支配,再者说他的身份十分敏感,就算他肯暴露身份,别人也不一定相信啊,说不定到时候却弄巧成拙,这帮西夏人大有来头,先看看他们如何处理再说。

。t!!!

第一百九十六节天公作美

望舒在马车内已经听清楚了,她在犹豫,就算暴露身份,人心叵测,那抚台大人是否肯放弃斩断他子孙这样的大仇,仇深胆大,说不定他还真敢秘密下毒手,从他大动干戈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抚台大人有多么的愤怒,此刻他都恨不得生吃了伤害他儿子的人。****

这时候,只见前面人群有些喧哗混乱,原来是军队士兵不甘于把守门口,却主动搜查起来,他们也不笨,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拓跋绰一脸严肃,准备大干一场,望舒却当机立断道:“原路返回酒楼”,这些士兵逐个盘查搜捕,前进的速度并不快,这会还没有到动手的地步,可从容而第一百九十六节天公作美退。

所有人掉转马头原路返回,想不到昨夜的无心之举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在走到离酒楼不远的拐角路口,突然听见前面人声喧哗,易寒自作主张停了下来,下马走过去查看情况,只见昨夜居住的酒楼,却围了许多士兵。

易寒匆匆返回对着拓跋绰道:“酒楼已经被封锁了,有大量的士兵正进入酒楼搜查”,这架势,看来抚台大人是动真格了,非捉到犯人不可。

前后都没有退路,拓跋绰朗声道:“跟他们拼了,还怕他们不成”。

望舒淡道:“拓跋绰你上来,我有话要与你讲”。

拓跋绰进了马车,问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望舒在拓跋绰耳边低声耳语一番,将九御玉佩递到拓跋绰手中,“让易老实去吧,他是大东国人,谁也不会怀疑他”,这块九御玉佩当初易天涯本事将打算送给玄观做见面礼的,玄观却没有手下,在西夏的时候,易天涯就将这块九御玉佩送给了望舒,表示承认望舒的身份,望舒让易老实拿着这块玉佩前去找易天涯帮忙第一百九十六节天公作美。

拓跋绰下了马车,隐蔽的将九御玉佩交给易老实,吩咐了几声。

易老实一讶,问道;“这能行吗?我离开了,主人怎么办?”

拓跋绰沉声道:“你留下来也是个废物,有我在,谁也别妄想伤害主人一根汗毛”。

易老实点了点头,朝易寒看去,却不知道易寒是去是留,虎马必须由他来驾驭,可是岚儿姑娘又该怎么办,自然是跟自己一起离开比较安全,他想征求易寒的意见,可就算问了,这件事情他也无法做主。

易寒见易老实朝自己使眼sè,又见拓跋绰刚才与他嘀咕些什么,知道他们已经有了安排,可自己却蒙在鼓里,问道:“拓跋公子,不知道你家主人作何安排”。

沉声道:“你老老实实驾你的马车就好,不要问那么多”。

易老实出声道:“易家兄弟,我们要先出城去,为了岚儿姑娘的安全,还是让她很我们一起离开吧”。

易寒应道:“也好,不过我要先跟岚儿说几句话”。

易老实看了看拓跋绰见她没有反对,点了点头,易寒快步走到岚儿的马车前,拓跋绰生怕他逃跑了一样,也跟了上来。

岚儿也发现外面有些乱,刚好易寒来了,忙问道:“易寒,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寒不想浪费时间,简短道:“我昨夜惹来大祸,这会士兵正在搜捕我,你随易大哥先出城去”。

岚儿摇头道:“不要,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易寒笑道:“你忘了,我会飞檐走壁,他们是捉不住我的,你留在我的身边反而会拖累我。”说着低声在她耳边道:“到了京城,去易将军府,自然会有人接待你”,说着将一细小物品塞到她的手中。

说完也没有多做缠绵留恋,让易老实即刻出发。

待易老实一干人等走远,拓跋绰沉声道:“你不准走,你必须留下来驾驭马车”。

易寒笑道:“我没打算要走,要走我早走了,何必留下来跟你废话”,说着坐上马车,挽起袖子,你们前面开路,我们杀出一条血路来,或者我们弃马,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拓跋绰喝道:“放屁!”

折芦突然疾步走来,“有士兵朝这边走过来了”,折芦说的是西夏语,易寒却也听得清楚。

折芦见车帘内没有回应,说道:“要不,我们几个引他们,拓跋绰你带主人离开”。

易寒却插话话:“不行,目标太大了,除非放弃马车,这泉城已经被封锁了,驾着马车那里也跑不了”。

拓跋绰喝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车帘却传出声音来:“弃马”。

拓跋绰委屈道:“主人,如何能委屈你。”

望舒却淡淡道:“我也是人,别人走的了路,我为何走不得”。

易寒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吗?说道:“各位,既然要弃马了,也用不着我了,我们就此别过,自求多福吧”。

望舒冷冷道:“拓跋绰,他若敢偷跑,你就杀了他!”

折芦与拓跋绰眼神透出冷芒朝易寒shè来,只要主人一句话,他们立即动手将易寒杀了,易寒脊椎骨一阵凉意,笑道:“开玩笑的,要走我早走了,我也不是那种不讲仁义的人,我们共患难共生死”。

拓跋绰冷声道:“废话少说,下马,转过身去,你要是敢回头看一眼,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易寒照着拓跋绰吩咐做,下马,背过身去,心里却嘀咕,都这个时候了,还怎么讲究,我又不是没看见过,不就是脸上遮着一层纱绫,就是让我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绰进了马车换回女装,她要搀扶着主人,自然不能男装打扮,否则成何体统。

易寒三人离开,易寒走在最前面,拓跋绰跟在他的后面,虎视眈眈,折芦那边已经去与士兵起正面摩擦,引起士兵的注意力。

拓跋绰感觉这样有些奇怪,难道就任这姓易的带路吗,他若将自己带去鬼门关,自己是不是也跟上去啊,看主人的意思,却似乎就是如此,姓易的往哪里走,她都没有意见。

拓跋绰低声问道:“主人,我们能信的过他吗?”

望舒看着易寒的背影,微笑道:“你不是说他jiān诈狡猾吗?我认同你的看法,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似他这种人要逮到他那有这么容易”。

拓跋绰感觉主人从昨夜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怪异,似这会她完全没有半点紧张,如初淡定从容。

易寒完全没有要撇开两女的意思,怎么说昨夜是三人共同闯的祸,何况他本来就是怜香惜玉的人,怎舍得两个弱女子孤立无助,别说是一伙的,就算不是一伙的,他也是会帮忙的。

易寒心中已经有了去处,那就是学文庙,昨夜他获悉白丛熙会出现在学文庙,来个碰巧偶遇,相信白丛熙会盛情款待他,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学文庙住下来,那抚台大人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西夏人会躲在这学文庙,至于两女的身份他已经做好安排,这神秘女子就委屈她当自己的夫人,拓跋绰就只有当侍女的份了,想到这里心情大为愉悦,我也来占一占她的便宜。

来到学文庙前,只见门口人山人海,许多人带着穿儒服的孩子,正在学院人员的安排下逐一进门去。

拓跋绰心中好奇,问道:“主人,他来这里干什么?”

望舒笑了笑:“蒙骗作假的事情他最在行了,我们跟随在他后面就是了”。

拓跋绰好奇道:“主人,你怎么知道他蒙骗作假最在行?”

望舒淡道:“是你告诉我的”。

拓跋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好像真的在主人面前说过这姓易的坏话,却问道:“主人,以后我们如何联系折芦?”

望舒淡道:“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以后用不着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若他安然无恙,自然会寻来”,语气中对于折芦的生死却不关心。

望舒突然又咳嗽起来,她的脸sè看起来有些苍白,本来身体就很虚弱,刚才费力走了一段路,耗尽了仅剩的体力,这个整个人摇摇yu坠,似要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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