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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节冤家路窄
易寒下定决心,凝儿又犹豫不决,既想就这样跟着易寒离开,又觉得不太合适,就这样易寒就真的带着凝儿离开李府,他有飞檐走壁的本事,想避开别人离开李府也不是一件难事。
当易寒从围墙落下府外,凝儿看的目瞪口呆,只感觉他似天神一般,无所不能。
易寒把凝儿放下,笑道:“不必惊讶,这是武艺,平常人不能做到的,对于习武之人来说确是小菜一碟”。
凝儿看着易寒,只感觉眼前的易寒很陌生,他还有好多好多,需要自己去了解。
凝儿看着巷子,问道:“真的要这样离开吗?”本来她是下定决心和易寒私奔的,只是这会情况却不一样第二百二十节冤家路窄,易家和李家有太多的联系,并不能似当初想的一般一走了之,却是要面对了,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倘若因为自己,破坏了易寒与小姐的亲事,那自己的罪孽可就大了,非但李家饶不了自己,怕是易家也不可接纳自己,那自己可真的无处容身了,倘若必须如此她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可事情并非一定要这么做,还有商量旋回的余地。
易寒晒道:“自然是真的了,我都把你带出来了,难道又把你送回去了,你就不要担心了,一切有我”。
易府和李府的距离并不远,一会就到了,当站在易府门前的时候,凝儿却停了下来,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这么自私,因为我而连累小姐,甚至把沐彤也一并连累了”,跑上前,捉住易寒的手道:“易寒,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愿意等,我也相信你一定不会把我抛弃,但是现在请将我送回去好吗?”
易寒道:“都到门口了”
话没说完就被凝儿用坚决的口气打断,“我不会进去的,我不会以这种方式进去的,我无法第二百二十节冤家路窄说服自己这么说”。
易寒看着凝儿坚定的目光,点了点头道:“好吧”,凝儿说的对,不能这么自私,这确实会连累沐彤,倘若自己就这样带着凝儿回来,沐彤可就要帮他背这个黑锅,想起可爱的沐彤,他也是不忍心的。
凝儿笑道:“没关系,隔上一段时间我能看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易寒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们回去吧,商量体贴的小凝儿”。
一会之后又将凝儿送回到两人见面的地方,凝儿笑道:“我回去把衣服洗了”。
易寒点头道:“我有空就来看你”。
两人分别之后,易寒又回到玄观所住的院子,见到了沐彤,这妮子表情怪怪的,却说道:“小姐回来了,在屋里面等你”。
易寒“哦”的一声,沐彤却突然道:“小姐回来后问你去哪里了,我没敢隐瞒,说你去见凝儿了,一会你可不要说漏嘴”。
易寒莞尔一笑:“我是那么喜欢说谎话的人吗?”,一语之后笑道:“沐彤,谢谢你的帮忙,一会我去给你烧水挑水”。
沐彤道:“不必了”。
进入房间,玄观正在屋内安坐等候,见到易寒微笑道:“你何须如此着急”。
易寒坐了下来应道:“是时候去见个面了,玄观,昨晚我跟你说的事情,该如何办?”
玄观笑道:“你不是心中已经有分寸,自作主张了吗?”
易寒笑道:“没有,还是得听你的”。
玄观微笑的看着他,一会之后才道:“今天我去跟母亲说了,想让岚儿陪我一起出嫁,你看可好”。
易寒喜道:“自然是好”。
玄观笑道:“可是母亲不愿意,她想给岚儿找个好人家”。
易寒一愣,“我还不算好吗?”
玄观笑道:“岚儿随我出嫁,说的好听是半个侍妾,说不好听还是个婢女,母亲不想委屈了她,不过,我过去的时候,有祖nǎinǎi陪同”。
易寒道:“老夫人?”
玄观道:“有些话由祖nǎinǎi说出来较有分量,祖nǎinǎi说了何不听听岚儿的意思,若是想对岚儿好,就应该让她称心如意,所以祖nǎinǎi就和母亲一起去找岚儿。”
易寒问道:“结果如何?”
玄观道:“我不清楚,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就不方便继续留在那里了?”
易寒问道:“为什么?”
玄观淡道:“没为什么?”
易寒道:“玄观,你吃醋了?”
玄观嗔道:“没有,我觉得我不在场会更好一点,你懂了吗?”
易寒恍然大悟,只听玄观笑道:“你是越来越愚笨了,完全没有以前的睿智”。
易寒苦笑道:“我的脑筋现在绞的乱七八糟的,如何能似往常一般理清头绪”。
易寒道:“玄观啊,你该嫁人了”。
玄观笑道:“是啊,我是该嫁人了。”说着看着易寒。
易寒想到玄观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却完全没有突然的感觉,他早已经将玄观当做自己的妻子看待。
玄观道:“我与你的婚事打算一切从简,不宴请宾客,也不摆酒席,甚至连“六礼”也可以免了,天地鉴证就可以了。
易寒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怕是你的家人不会轻易答应下来”。
玄观朗声道:“不答应也得答应”。
易寒笑道:“你倒学会霸道起来了”。
玄观道:“这事我来安排,你静候佳音”。
易寒道:“也好,我也回去跟他们商量一下”。
玄观叹息道:”这尘俗可真是烦人啊,若是有个世外桃源可以清清静静那就好了”。
易寒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玄观道:“你先回去吧,你在这里已经逗留了一天一夜”。
易寒起身离开,突然回头道:“我今生最大的罪孽就是祸害了你!”,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易府,易寒即刻就找易天涯和冯贤淑商量,当他说出了自己与玄观的决定之后,两人却沉默不语,若是以前,易天涯定会大声咆哮,可这会他却沉默了。
易寒突然道:“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
易天涯表情一讶,“你怎么突然间又改变主意了?”
易寒豪气笑道:“人活在世,还不是求自己活的开心,名声什么都是狗屁,我就当一个无视世俗伦理的人又如何,倘若你们觉得不合适,那就大大方方的办一场婚事,宴请宾客,摆满酒席,让玄观风光大嫁,让天下人都知道李玄观是我易寒的妻子”。
易天涯问道:“可望舒那边怎么办,梦真呢?”
易寒笑道:“都风光大嫁,一个一个来”。
易天涯朗声道:“岂有此理!”
易寒道:“礼数向来都是从无到有,就由我来开这个先河,别人若说不可以,你凭什么说不可以”。
易天涯道:“你倒是好魄力,此事若真的做出来,你倒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易寒激将道:“爷爷,你敢是不敢呢?”
易天涯豪气道:“你都敢,我怎么就不敢了,就让玄观风光大嫁,偷偷摸摸的,躲躲藏藏的不是我们易家的风格,别人若敢在我眼前说一句闲话,老子就砍了他的头”,这会易天涯也变得霸道起来了。
冯淑贤一直没有出声,她简直惊呆了,只感觉爷孙两都疯了,但其实放开一切大胆干,事情也就没有想象中那么棘手,要怎么做是易家的事情,别人管的着吗?
易天涯起身道:“我现在就跟李毅说这件事情,挑个好ri子把婚事办了,等明瑶嫁过来,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他可就拿我们没有办法了”。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突然转身道:“我先走了”,这一旦放开手脚,心情反而晴朗了。
冯淑贤道:“寒儿,世人都知道你成为西夏王夫,这正大光明的迎娶明瑶,会不会闹出什么乱子来,望舒是西夏的狼主,你这么做岂不让西夏文武百官,万民感觉受了巨大的侮辱,会不会因此而两国再起兵祸啊”。
易寒淡道:“原本我成为西夏王夫的事情,世人就怀疑不知真假,至于望舒,我想她会体谅我的,更会帮我的,只要她真的肯,却也难不倒她,我现在就去向说明这件事情”。
冯淑贤道:“去吧,梦真那边也要去说一声,给她一个心理准本,我怕她心里难受”。
易寒笑道:“母亲,你多虑了”,为了这帮红颜知己,易寒已经豁出去了。
来到望舒的住处,敲了敲门,拓跋绰的声音传来,“谁?”
易寒应道:“是我!”
拓跋绰道:“稍等一会!”
原来拓跋绰在个望舒打扮,想打扮成男装,出去逛一逛,熟悉大东国的风土人情。
望舒道:“没关系,让他进来吧”。
拓跋绰这才走进去看门,“易将军”。
易寒笑道:“你们在忙什么呢?”
坐在梳妆台的望舒招手道:“易寒,过来”。
易寒一看,却看见望舒一个男装,好奇道:“你穿着男子的衣衫是为何?”
望舒应道:“我想打扮成男装,方便到外面逛一逛,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可不想整天闷在屋子了”。
易寒道:“是我的不是,不能好好陪着你”。
望舒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关系,我让拓跋绰陪着我就可以了”。
易寒笑道;“既然你想出去逛一逛,我就陪你走一趟,只是”,说着却神秘笑了起来。
望舒问道:“只是什么?”
易寒笑道:“只是你长的太俊俏了,怕是要招蜂引蝶,大东国有一种地方叫青楼,若是被那些青楼女子瞧见了如此俊俏的公子哥,怕是非要把你拉进去不可”。
拓跋绰冷声道:“她们敢!”
望舒笑道:“西夏也有青楼,你别以为这些地方就只有大东国有,说起来我从来没有去过这些地方,还真想去看一看”。
拓跋绰顿时傻眼道:“主人!”
易寒道:“我来帮你打扮吧,保证没有人能认出你是个女子”。
易寒可是从林斋斋那里学到了独门的易容术。
一会之后望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脸惊讶。
易寒笑道:“认不出来是自己吧”。
望舒喜道:“易寒,你扮个女装给我看看”。
易寒一愣,猛摇头,扮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扮女子,望舒嗔道:“你扮一下,我便可以调戏你了”。
易寒哑然笑道:“你那里懂的调戏,这可是高深的功夫,好啦,我们出去逛一逛吧”。
拓跋绰也早就扮了男装,她充满英气不似望舒一般娇美白皙,所以只需穿上男装,略加修饰就可以了。
貂蝉突然看见易寒和两位年轻公子朝大门口走去,问道:“少爷,这两位公子是”。
易寒嗅了嗅,好奇道:“貂蝉,你怎么身上有股sāo味,是不是又发sāo了?”
貂蝉顿时恼怒,冷冷骂了句“无耻”扭头就走,也不搭理易寒身边的两人是谁了。
易寒对这望舒笑道:“这才叫调戏,看见了没有”。
望舒笑道:“倒是也蛮有趣”,声音却是如初一般娇柔。
易寒道:“你这声音不好,容易被人识破,你试着把一股气提到喉咙口,然后再说话”。
易寒教着,望舒练习了几次,声线变粗了,易寒笑道:“很好,你真的是太聪明了”,朝拓跋绰看去,“拓跋绰就不必了,你本来就是鸭子嗓”。
拓跋绰冷冷瞪了一眼,却没有回应,望舒笑道:“就是老装着,有点不自然”。
易寒道:“习惯了就好,好了,以后你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行走在街道上,而不怕别人认出你来”。
望舒闻言,表现的十分雀跃,这种生活方式合乎她的xing子,她不想走到哪里都被无数的人关注着,其实太过引人瞩目就失去了ziyou了。
三人逛了街道,挤在热闹繁华的街道上,望舒十分开心,这看看,那望望表现的十分好奇,她似一只飞出笼子的鸟,无拘无束,不必担心成为别人的焦点,更不必担心自己的言行举止,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走到一个摊子前,学着易寒的口吻大声喊道:“老板,这个怎么卖?”
这挑挑那挑挑,拿了东西就走也没有付钱,易寒只好给她付钱,望舒太沉浸于这种ziyou中,以至于她忘了一些基本常识。
望舒发现,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ziyou自在,无拘无束,与人平等,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细微的接触。
临近傍晚,三人这才意犹未尽的返回,望舒兴奋道:“刚才那间酒楼的包子真好吃,酒楼叫什么名字”。
易寒笑道:“望江楼,你喜欢,我们以后常去”。
望舒笑道:“易寒,谢谢你,我太开心了”。
易寒道:“尊贵的女神,我愿意为你效劳”。
望舒扑哧笑了起来,看着望舒绽放出如花一般的笑颜,易寒内心也充满欢悦。
突然只听一声女子的厉喝声:“看什么看,小心挖了你的狗眼!”
拓跋绰冷笑道:“不知道是谁挖了谁的狗眼”。
原来刚才拓跋绰遇到几个娘子军,便仔细打量了一番,对方见拓跋绰贼兮兮的看着她们,心生不悦,于是出声喝了出来。
望舒低声问道:“怎么这么霸道?”
易寒笑道:“将如此,兵亦如此!”
几个娘子军受到拓跋绰的挑衅,立即亮出兵器,拓跋绰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
双方立即动起手来,易寒吩咐道:“拓跋绰,别伤害她们,教训一下就可以了”,确实这帮娘子军有点太目中无人了,是该吃点教训。
听了易寒的话,拓跋绰也就有了分寸,虽然手下留情,但是拓跋绰却专门挑她们娇嫩的脸蛋打,没一会儿,这些英气勃勃的娘子军,个个脸肿的像猪头,不过也是坚韧,虽然不敌却没有打算求饶或者逃跑。
终于有人意识到眼前这个男子不是她们所能敌过的,一女朗声喊道:“快去禀报统领”。
拓跋绰似乎有意放一人回去报信。
易寒闻言,想到什么,喊道:“不好,我们快走”。
那些娘子军听到易寒的话,朗声喊道:“姐妹们,不能让他们走了,一定要坚持到统领来了”。
拓跋绰冷声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在她心里她一个外乡人都不怕,堂堂的麒麟将军,天下有谁可惧的。
易寒走到拓跋绰身边低声道:“她们的统领是虎女”。
拓跋绰反问道:“虎女回来了,她不是在南疆吗?我正想见识见识。”
易寒好奇道:“谁说的?”
拓跋绰应道:“老元帅说的”。
易寒好奇道:“那她们的统领是谁?”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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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节应世报
就在这时,众女齐声喊道:“统领!”声音透着兴奋和惊喜,就好像这统领来了,就注定了结果。网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坏了,这么快就来了,这会想溜也溜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面对了。
望舒和拓跋绰听到声音也朝众女望去的方向望了过去,远远的就听到马蹄朝这边奔驰而来的声音,待来人靠近了些,却见是一个紫衣女子,骑在马背上的样子是那么的英气勃勃,待看清楚她的模样,望舒和拓跋绰表情一讶,这个女子长的居然是如此的美艳,美艳的入骨,美得立即就能勾走男子的魂魄。
易寒这会却站在望舒的身后,缩了起来,他可不想跟席夜阑在这种环境下见面,所以并没有去注视来者是何人。
脱俗勒马急停下来,看着个个被打的肿成猪头的手下,眸子shè出冷芒瞪着站在最前面的拓跋绰,冷声问道:“是你干的?”
拓跋绰自然也能感受对方散发出来的凌厉,但却毫不惧sè,应道:“不错,是我干的,她们。。。。。。。”
脱俗打断道:“你若能胜过我,我自认技不如人,否则你就认倒霉吧”,说着挑了一把长剑到拓跋绰的身边,倒是颇有风度。
脱俗的这个举动让拓跋绰内心有了几分敬佩,拿起剑淡道:“来吧!”
脱俗骤然出手,她是三仙子之一清香白莲最优秀的弟子,只是一击就是想分出胜负,拓跋绰虽然是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只是年纪不大,若与脱俗相比还是不如。
拓跋绰立即感觉到这一击的犀利之处,对方并没有想取她xing命的意图,可是这一击就想刺中自己的肩胛,让自己完全失去抵抗的资本。
为了化解脱俗这一击,拓跋绰用几招才把危险化除,此刻她内心暗暗心惊,居然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她年纪轻轻就成为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在西夏已经算是最拔尖的高手,生平极少遇到对手,这一刻遇到的却是一个比她要更厉害的对手,这如何让她不震惊,这些想法在脑海稍现即过,眼下可容不得她想太多,因为对方又是一击朝她刺来。
易寒在听道脱俗的声音,顿时一讶,望了过去,真的是脱俗,这个发现可真的让他惊讶万分,整个人愣住了,也望着喊话。
望舒也看出了拓跋绰遇到厉害的对手了,看情况似乎不敌,正紧张的关注两人的争斗。
易寒看见脱俗朝拓跋绰身上刺去,这一次拓跋绰是躲无可躲了,必然中招,回神喝道:“住手”。
脱俗听到易寒的声音,条件反应的朝易寒望了过了,因为易寒曾这样喝过她,这些声音这语气已经印在她的血肉中了,在看到易寒的一瞬间,脱俗眼神中露出惊讶。
拓跋绰见对手走神,这种良机她岂容错过,刚要回击,却只见脱俗看都不看自己,口中喊了一声“松手!”,手中的兵器被对方挑落,锋锐的剑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的肌肤能感觉道剑传递过来的冰冷。
这个厉害的紫衣女子并没有看着自己,却是冷冷的望着易寒,这让拓跋绰感觉很好奇,自己才是她的对手,自己才是她要对付的人,却为何望着易寒。
易寒被脱俗冷冷的目光看的有些心颤,若是他的仇人要杀他,他倒是不怕,他害怕的是脱俗眼神中了恨意,偏偏又没有半点杀气。
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的怪异,大家的沉默不语,静待事态的发展,望舒看见脱俗眼神中的恨意,似乎察觉到什么,转身朝易寒望去,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易寒应道:“是旧人”。
易寒希望脱俗能先开口说话,脱俗却只是冷冷盯着他,也不说话,易寒酝酿了一下情绪之后,出声道:“是误会!你先把人给放了,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脱俗轻轻冷笑起来:“你凭什么让我放人”,说着剑尖轻轻的朝拓跋绰的脖子一抵,锋利的剑刃割破肌肤,流出点点鲜血。
众娘子军听到两人的对话,感觉这男子和统领似乎认识,关系应该不简单,可彼此之间又好像不是那么友好融洽。
易寒道:“都是我的错,我来代替她”,说着指着拓跋绰。
拓跋绰闻言心中有些感动,他居然为自己代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拿我来要挟别人”。
脱俗转身朝拓跋绰冷冷看去,冷笑道:“我要宰他何须拿你来要挟,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你给我闭嘴,再敢出声,我就刮了你的舌头”。
拓跋绰素来霸道泼辣,今天终于遇到一个比她还要霸道泼辣的女子。
众娘子军听了这句话感觉真是解气,刚刚还嚣张的不可一世,这会却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易寒道:“拓跋绰你不要说话,她说的到做的到,让我来处理这件事情”,要知道脱俗以前可是动不动就要取人xing命,若不是自己几次大发雷霆,jing告她不能这么做,说不定这会脱俗早就成了人见人怕的女魔头。
易寒问道:“你想怎么样才肯作罢”。
脱俗冷道:“这件事情跟你无关,你凭什么插手,他打伤我的人,那我就要让她吃点苦头”。
易寒道:“他是我的侍卫,若说有错也是我的错”。
拓跋绰听见易寒说自己是他的侍卫,表情一讶,不过心里却没有反感。
脱俗淡道:“是吗?那我就先宰了他,再宰了你”。
易寒苦笑道:“只宰一个不好吗?”
“不好!”脱俗立即口气坚决应道,说着转过脸朝拓跋绰看去,冷冷道:“你自以为傲有一张俊俏的脸就可以为所yu为吗?那今ri我就要毁了你这张脸”,这句话在对拓跋绰说,却让易寒感觉是说给自己听的。
脱俗的剑缓慢的从脖子移动到拓跋绰的脸颊,经过的地方留下一条血痕,拓跋绰傲然道:“尽管来吧。”她并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脱俗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从她的耳际向下慢慢刮过,易寒见此立即走上前喝道:“你给我住手”。
脱俗被易寒一喝,手上停顿了一下,却继续刮伤拓跋绰的脸,刚才她说过了,“若能胜过我,我自认技不如人,否则你就认倒霉吧”,这人打伤了她的手下,她必须为自己的手下讨回个公道,却不能因为这人是易寒的侍卫而徇私,简单点来说她并不是在报复易寒,来的是谁她都是这么做。
望舒突然拉住易寒的手,低声道:“她胜了,她有资格这么做,你没有理由阻止她。”
拓跋绰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脱俗转身对着众娘子军道:“你们解气了吗?”
众女齐声应道:“解气!”
脱俗道:“那你们先回去敷伤吧”。
众女心中感觉统领太怜悯了对方,不过刚才她们也看到了这一切,虽然与那个男子认识,却依然没有卖他人情,这已经足够了。
众女互相搀扶着离开,脱俗收剑入鞘,拓跋绰应该庆幸易寒在场,若不是看在易寒的面子上,依脱俗的狠辣,可不仅仅在她脸上留下伤痕这么简单,似她以往的做法就是阉了,不过也幸好没动手阉了,不然割不出东西来,那可真是奇事了。
望舒查看拓跋绰的伤势,还好,刮的并不深,及时治疗也许不会留下伤疤。
易寒这边去与脱俗对视起来,早些时候易寒有些示弱,不太敢与她对视,毕竟自己理亏内疚,可这会两人的目光却针锋相对。
只听脱俗淡淡道:“轮到你了”。
易寒朗声应道:“我怕你不成,要动手就过来,别磨磨唧唧了”。
脱俗冷声道:“你还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动手。”说着入鞘的剑突然又出鞘朝易寒刺去。
易寒灵敏躲了过去,说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易寒吗?”
脱俗冷笑道:“好,那我就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本事”,这些年她落下,平ri除了统管训练娘子军和练习武艺,就没有分心其他,若是恨和思念也算的话,那就是这三件事情了。
两人缠斗了一会,易寒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脱俗割的破破烂烂的,朗声道:“你来真的?”
脱俗冷道:“那你以为是在开玩笑,看招!”说着又是一招刺来。
望舒和拓跋绰看易寒躲躲闪闪很是狼狈,紧张起来,望舒道:“拓跋绰,你快去帮忙,易寒好像不敌”。
拓跋绰却道:“主人放心,这紫衣女子手下留情,若是她真的想痛下杀手,易将军这会已经败了”。
易寒只感觉屁股一凉,只听脱俗哈哈大笑起来:“你若只是这本事,那今天你就注定被我扒的赤条条了”。
望舒表情怪异,只感觉两人不是在做生死争斗,这紫衣女子倒好像在调戏易寒。
易寒朗声道:“有外人在场给我点面子”。
脱俗突然变脸,冷冰冰道:“你还有脸皮吗?接下来我要阉了你,你小心了!”
易寒大声喊道:“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了”,脱俗回应的是朝他腹下刺来的一招。
一招过后,易寒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割裂了,冒出一身冷汗,暗忖好险,就差一丁点,脱俗该不会恨到要阉了我吧,想起自己曾经对她的承诺,和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心里却没有底。
脱俗看着剑上沾着的几根黝黑的毛发,轻轻吹了一口气,将那些毛发吹落地上,淡淡道:“我要一点一点切,让你看见自己做恶的东西慢慢的消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