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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8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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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脱俗看着剑上沾着的几根黝黑的毛发,轻轻吹了一口气,将那些毛发吹落地上,淡淡道:“我要一点一点切,让你看见自己做恶的东西慢慢的消失,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说完潇洒的跃上马背,傲然离开。

望舒和拓跋绰盯着地上那几根黝黑的毛发,表情十分怪异,望舒问道:“易寒,她是在调戏你吗?”

易寒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没事了,我们脱险了”。

拓跋绰说道:“这个女子是谁?她的武技好厉害,莫非就是席夜阑”。

易寒道:“她不是席夜阑,她是一直刁蛮不讲道理的母老虎,回去再说吧”这会衣衫被割的破破烂烂,他可不想在巷子里久留。

易寒转身,两女突然看见易寒破裂的裤子中露出白皙的臀部,望舒扑哧笑了起来,拓跋绰却出奇的红着脸将目光移到别处。

易寒也立即明白,将自己的臀部捂住,笑道:“你们不要看”。

望舒却笑道:“我就偏偏要看”,说着上前掰开易寒的手,“你捂着干什么,让我瞧瞧”。

易寒忙道:“你又不是没看过,回家再说,回家再让你看个够”。

两人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嬉闹的返回易府。

走进府邸,小乔瞧见易寒衣衫破破烂烂的,关切问道:“少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易寒笑道:“小乔,没事,你去忙吧,可不要乱说哦”。

小乔道:“少爷,随我进屋去,我来给你更换衣衫”。

易寒对着望舒道:“你们先回屋,我换了衣衫就过去”。

小乔匆忙走进易寒的屋子,熟络打开衣柜拿出一件整洁的衣衫来,易寒这才恍悟,自己刚回来的时候,这屋子干干净净的,也不必再打扫,定是小乔一直帮他打扫房间,说道:“小乔,谢谢你”。

小乔拿着衣衫走了过来,“少爷,先换上衣衫再说吧”。

易寒褪下外衫,小乔这才发现易寒的内衫也被割裂的破破烂烂的,转身道:“少爷,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套内衣”。

小乔自然的褪掉易寒的内衫,表情自然,也不故意去打量易寒身体的敏感部位。

只是易寒的腹下被小乔的柔软的手指轻轻刮到,却自然的有了反应,膨胀起来,小乔专心为易寒更衣却也没有注意,当帮易寒提上裤子,裤腰却被那涨大的昂物给挡住了,小乔也没有多想,捉住那物,拉宽裤腰,把那物塞进裤子了,又帮易寒穿上上衣。

易寒道:“自然反应”。

小乔微笑道:“没有关系”,作为易寒的贴身婢女,易寒的私密部位她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早就习惯了,只是大多时候那物都是没有太大的异动,这一次反应有些大了而已。

易寒为了轻松气氛,问道:“小乔,你为什么还没嫁人呢,我记得正杰很喜欢你”。

小乔轻轻摇头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易寒突然捧着她的脸,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看见易寒的私密部位,小乔淡定自若,可这么被易寒看着,脸却红了起来,低声道:“少爷,我在给你穿衣衫”。

易寒道:“你先回答我”。

小乔淡道:“我不喜欢冯公子,我不想嫁给他,况且冯公子已经娶妻生子了”。

易寒问道:“正杰不好吗?”

小乔道:“冯公子人很好,也很温柔,我们已经兄妹相称,不再陌生了”。

易寒问道:“是不是因为我?”

小乔忙道:“跟少爷一点关系也没有,是小乔自己的打算”。

易寒追问道:“那你怎么打算,一辈子做个婢女吗?一辈子不打算嫁人吗?”

小乔轻轻道:“倘若能永远服侍少爷,小乔是有这个打算”。

易寒道:“倘若我一定要将你嫁出去呢?”

小乔闻言,表情顿时呆愣,泪水却克制不住的从眼眶涌出。

易寒想伸手替她擦拭泪水,却忍住了,淡道:“好了,你先去忙吧”。

小乔轻声道:“是!”说着朝门外走去,刚走出门口突然转身,强颜欢笑道:‘少爷,晚上要不要给你炖汤?”

“不必了”,易寒淡淡应道,看着小乔失落的背影,易寒心里也不好受,真是个傻妮子,有一天你就会明白少爷我不是无情,少爷是关心疼爱你。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今易寒可不敢轻易招惹女子,惹上了她,就必须对她负责,这也算是成熟的一部分吧,离开屋子,朝望舒住处走去。

小乔坐在椅子上愣愣发呆,戚儿问道:“小乔姐姐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心神不宁的样子”。

小乔笑道:“你先去休息吧,我没事”。

戚儿问道:“小乔姐姐,你是不是受人欺负了?”

小乔轻轻摇头:“我有些烦,没什么事,你真的不必担心”。

戚儿道:“小乔姐姐,要不我们去找少爷说话吧”。

小乔一愣,好奇问道:“为什么呀?”

戚儿道:“因为小乔姐姐一旦看到少爷就会露出笑容,很开心”。

小乔露出苦涩的笑容,只怕ri后再也见不到少爷了,一想到这里,泪水就情不自禁的落下,从小就积攒浓厚的情感情不自禁的,像决堤了一般爆发出来。

戚儿惊坏了,忙道:“小乔姐姐你不要哭,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戚儿都会与你共甘共苦的”。

小乔抽泣道:“戚儿,我不想嫁人,少爷要逼我嫁人”,她内心压抑的需要找一个人来倾诉。

戚儿却是一头雾水,问道:“小乔姐姐,嫁人不好吗?”

小乔看着戚儿,她小小年纪岂会懂这些chéngrén的情感,怕是连女子离开从小生活熟悉的环境要到一个新的陌生的环境,内心有一种惊怕的感觉都不懂,又岂能理解她无法永远割舍少爷的情感,其实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不过想永远服侍少爷,能看见他就满足了。

她也不奢望戚儿能理解开导她,她需要倾诉,她说个不停。

戚儿从来没发现小乔姐姐这么多话,原来小乔姐姐内心情感是如此的丰富,心想我一定要帮小乔姐姐,不能让她如此伤心。

第二百二十二节两全其美

易寒走进望舒的房间,看见望舒正在给拓跋绰治疗伤势,她是西夏第一圣手,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易寒问道:“伤口深吗?会不会留下伤疤?”

拓跋绰淡道:“留下伤疤也没有关系?”

易寒道:“你一个女子,脸上留有伤疤岂不对你的容貌大打折扣。免费”

拓跋绰刚要回答,望舒说道:“不要说话。”拓跋绰闻言也就闭嘴,能得主人亲自给自己治疗伤势,可真是千载难逢。

望舒边看拓跋绰的伤势边说道:“若没有再添意外,应该不会留下伤疤”。

易寒闻言笑道:“这话从西夏第一圣手口中说出来,自然让人放心”。

给拓跋绰敷好药之后,望舒转身问道:“对了,刚才那个紫衣女子是谁,你们好像认识?”

易寒应道:“她名字叫脱俗,是三仙子之一清香白莲最优秀的弟子,武技高强,这脾气嘛?你刚才也看见了,冷冰冰的又凶残又不讲道理”,若是脱俗听见易寒这么评价她,非扒了易寒的皮不可,不过易寒说的却又是大实话,脱俗太冷傲了,冷傲的她从来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行我素。

望舒听完,却感觉这些信息知道跟不知道没有什么两样。

拓跋绰插话道:“我曾听长老说过,三仙子是大东国的武技巅峰所在,她们的武技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宛若天人一般,普通人见了还以为她们是神仙”。

易寒笑道:“你说的不错,只有亲眼所见才能惊叹世界竟有这种人物,与普通人相比,她们的本事就似神仙”。

望舒突然问道:“是不是似婉儿师傅一样厉害?”

说起南宫婉儿,易寒表情怪异,说起来你怕是不会相信,南宫婉儿便是三仙子之师,而三仙子是师姐妹。

“什么?”拓跋绰大为震惊,三仙子的师傅,那应该是什么样的存在啊。

望舒却一脸疑惑,说道:“那紫衣女子不就是婉儿师傅的徒孙,可为什么婉儿师傅看起来还很年轻?”

易寒笑道;“我不是常叫她老妖怪吗?你又说不能这么叫,其实我也不知道婉儿师傅多少岁了”。

原来易寒和主人还是这么神奇的经历,见到那神仙一般的人物,不知道这个不老神仙长的什么样子。

望舒问道:“那你与脱俗又是什么关系呢?”

易寒道:“我不就是她的师叔了”。

望舒问道:“那她为什么还对你这般无礼?”

易寒道:“我刚才说过了,她又凶残又不讲道理,那里会把我这个师叔放在眼里,别说戏弄我了,就算杀了我也不奇怪”。

望舒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我倒是感觉你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

易寒道:“说来话长啊。”

望舒笑道:“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听你讲故事也好”。

易寒道:“故事太长了,改天再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望舒应道:“好吧”,今天她的心情不错,会尽量满足易寒。

易寒朝拓跋绰看去,“拓跋绰,你可否回避一下”,拓跋绰话也没说就走出房间。

望舒问道:“什么要紧的事情,怎么连拓跋绰也支开了”。

易寒当然要把拓跋绰支开了,倘若她听见自己要光明正大的娶玄观为妻,必须暴怒发飙,易寒想让望舒去治拓跋绰,只要望舒说话了,拓跋绰必然不敢违抗。

易寒道:“望舒是这样的,我与爷爷商量好了,打算过些天就迎娶玄观过门”,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望舒的表情。

望舒表情平静,让易寒看不出她的心情,只听望舒问道:“怎么个娶法?”

易寒道:“宴请宾客,摆满酒席,风风光光的办这一场婚事,我想问你什么看法”。

望舒苦笑道:“我还有什么看法,你都已经下了决定,难道我还有能力阻止你不成。”本身易寒这么做就需要很大的魄力,他竟然敢做,就已经无视一切的压力,所以望舒不认为这会有人能轻易说动他改变主意。

易寒道:“你也知道我的难处,其实我希望你的支持。”

望舒应道:“好,我支持你,回西夏之后,我就立即昭告天下,解除和你的夫妻关系”,她说出支持二字的代价是让出自己的丈夫,让出妻子的名分,是不是她成为狼主之后变得很有魄力,这种事情也不必三思就立即答应下来。

易寒问道:“为什么要解除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望舒反问道:“你是西夏的王夫,我不和你解除夫妻关系,你怎么正大光明的娶李玄观,岂不矛盾”。

易寒道:“我没有要和你解除夫妻关系的念头。”说着将自己要打破世俗常规的想法说了出来。

望舒轻笑道;“简直荒唐,这种事情也只有你想的出来”。

易寒应道:“怎么不可以,皇帝还三宫六院呢?”

望舒笑道:“你倒提醒了我,我其实也不缺你这一个嘛”。

易寒忙道:“你别逗我了,我在跟你说认真的”。

望舒道:“其实你这么想法说荒唐倒也有点可行之处,在大东国你就是无冕之王,多娶几个妻子,谁又能管的着你,顶多就是那些卫道士在背后贬低,但是我怎么办,你是西夏的王夫,你是我的丈夫,让后我的丈夫风光大娶,你让文武百官怎么看我,西夏的百姓怎么看我,就算我肯饶了你,他们也不会饶了你,你非但侮辱了我,还侮辱了整个西夏,说句难听的,原本两国交好,很有可能因为此事而再起兵祸,所以我才说要和解除夫妻关系”。

易寒问道:“可你是西夏的狼主啊”。

望舒无奈道:“不错,我是西夏的狼主,代表西夏,可你侮辱的却是整个西夏,事关国家名声,就算是我也无法做到力挽狂澜,将他们全压迫,是你告诉我思想是无法压迫的”。

易寒闻言低头不语,内心很是难受,一边是望舒,一边是玄观,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他却从没有割舍的念头,心中只好三个字“怎么办?”

望舒轻轻笑道:“你看起来很难过,是不是因为我碍在中间坏了你的好事啊”。

易寒应道:“这个时候你还说这种话来刺激我”。

望舒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后,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与我解除夫妻关系就真的有那么难吗?”

易寒骤然转身将她抱住,“我永远不会放弃你的,无论如何也不会”。

望舒轻轻道:“那怎么办啊,眼前只有二选一了。”

易寒苦涩道:“我不知道。”

望舒笑道;“你今天让我开心,怎么自己反而不开心了呢?”

易寒苦笑道:“我能开心的起来吗,要不就对不起你,要不就对不起玄观,可我都不愿意选”。

望舒笑道:“当初你纵yu风流的时候,这些责任感那里去了,莫非你只是想玩弄我之后就溜之大吉”。

易寒道;“你故意找茬,我不会回答”。

望舒笑道:“好了好了,我与你解除夫妻关系,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啊,我又没说要离开你,说要你解除夫妻关系,只不过是欺骗敷衍安抚他们,这不就是政治惯用的伎俩吗?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不要当西夏狼主,你非逼我,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易寒问道:“你真的是这么想吗?但是可真是委屈你了”。

望舒开怀大笑,说道:“又怎么会委屈我,我将你治罪,让后把你给休了。”

易寒讶道:“我有什么罪?”

望舒微笑道:“你说你这个丈夫尽职吗?消失的无影无踪却不归家,既失夫道又失臣道,我将你治罪并休了你岂不名正言顺”。

易寒若有所思道:“这么说还真有些道理”。

望舒道:“本来就是如此,名义上我虽是你的妻子,但你我远隔千里,我是你的妻子与不是你的妻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年之所以大办婚事,一者是怕你跑了想让你永远留下西夏,其次是洗清你大东国人的身份可以名正言顺领兵前去大东国增援。”

易寒紧紧抱住她,望舒你真好,“你是如此的宽容大量,甚至。。。。。。”后面的话他却说不出口,因为自己的丈夫要再娶妻子,自己为了他只好放弃妻子的身份,这说出来岂不荒唐至极,何况她身为西夏狼主,握尽天下权势,男子见了她无不低头跪下,只要她要做,别人又岂能阻止她,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却似一个弱女子迫于形势而无奈就范。

望舒淡道:“我早就想休了你。”

易寒轻轻一笑,认为她是故意在说气话,只听望舒淡道:“休了你说起来是件坏事,不过也可以办事好事”。

易寒问道:“怎么办成好事啊”。

望舒道:“休了你之后,我就下令招婿,说西夏皇室人丁稀薄,想再育一子,只要是西夏子民,无论身份贵贱,只要是年轻俊彦,只要被我相中,就是西夏王夫,就选上个十名吧,让后让野利都彦去把招婿的事情办成举国欢庆的大喜事,休了麒麟的yin霾在招婿的冲刷下就变晴朗,西夏臣民也会渐渐把这件事情淡忘”。

听到十名,易寒顿时傻眼,“十名,你吃的消吗?”

望舒嗔道:“又不是真要,只是做做样子,你再乱说我生气了”。

易寒摸了摸胸口,“吓我一大跳,不过。。。。。。。”

话没说话就被望舒打断:“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碰我,你以为我这个狼主是吃素的吗?除了在你面前,我可不是温柔的弱女子,只需冷冷瞧他们一眼就把他们吓得胆战心惊”。

听望舒这么说来,坏事情倒真的让她办成好事情,狼主要招婿了,岂不是大喜事,而对于西夏人来说,有机会成为王夫岂又不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说不定他们认为这件事要拜我易寒所赐呢。

易寒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我与你将来怎么办?”

望舒笑道:“你忘记了,我曾经说过,要和你一起生活在大东国,我未来的家在大东国,待瑞雪年长一些,我就传位于他,我终究是个女子,成为狼主是受局势所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女子为王却是颠倒乾坤,终还是需要回归正序,怕是我早早让位瑞雪,野利都彦那些老臣心里在暗暗高兴呢?”

“让位之后,我便昭告天下说在承天寺清修,那时候我就可以隐姓埋名来到大东国,以新的身份不再是西夏狼主嫁给你”。

易寒惊叹道:“你真是绝顶聪明,将一些政治伎俩运用的炉火纯青”。

望舒淡淡道:“小女子本是个单纯的女子,一切还拜易将军所赐,将我推向火坑,让我不得不挺直腰肢勇敢面对”。

望舒冷冷讽刺几句,易寒倒不在意,她付出那么多,说几句恼话情理之中。

易寒道:“只是瑞雪怎么办?”

望舒淡道:“他既长大了,就该似雄鹰一般展翅高飞,多经受磨难才能越发强大,我是他的母亲但我却不能护他一辈子”,看着易寒问道:“难道我付出了这么多,不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易寒赞道:“望舒,你真是个伟大的女子”。

望舒道:“李玄观才真正让我感到敬佩,只是见了一次面,就让我似被灵佛点化顿悟了一般,我从她身上学到了心阔便无碍”。

易寒道:“玄观的心胸就是广阔的天地,再大的事情都无法堵塞”。

望舒笑道:“我已经认李玄观为姐姐了。”

易寒一愣之后,惊喜道:“太好了,太好了”,紧紧抱住望舒,这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却成为了现实,岂不让人欢喜万分,望舒与玄观都能如此融洽相处,那别人为什么不行,只不过剩下那些的xing子可不似望舒和玄观这么好说话,特别是脱俗。

没欢喜一会,头就又疼起来了,尽量将脱俗的影子驱赶出脑海,不去想她,眼下应该好好爱护贴心的望舒。

易寒盯着望舒,讪笑道:“我该怎么来回报你呢?”

望舒也看出他的念头,附身在他耳边低声耳语几句,易寒应道:“那好吧,你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好好休息,我就不欺负你了”。

望舒道:“去吧,今天玩了一天,身体有些难受,我让拓跋绰,沐浴一番”。

易寒道:“要不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望舒摇头,推着易寒离开房间,“女子的私密事你就不要搀和了。”

易寒回到屋内,天sè已经不早了,心情十分愉悦,通过他的努力,终于朝大团圆又迈进了一步。

躺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太开心了,却睡不着,感觉有些事情没去做,堵在心里难受,突然起身穿上衣衫,他要夜探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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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节夜探席府

打开衣柜,里面那套夜行衣还在,暗忖小乔真是贴心,只要是自己的东西都会给自己收好,绝对不会丢弃。

穿上夜行衣,蒙上头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轻轻的打开门,这会府内已经安寂,大部分的人已经沉浸在甜美的睡梦中了。

易寒悄悄离开易府,在星夜下的屋顶鬼魅般闪掠,目标席府,他在席府住过些ri子,对席府的地理环境十分熟悉,只不过现在席府住的是清一sè的女子,没有半个男子,让人感觉席府就是男子的禁地。

易寒跃上围墙,俯下身减少被发现的风险,一双眼睛巡视起来,观察席府的环境,只见席府大部分的屋子已经熄了等火,仅少量的房间还亮着灯,当中还有几处游曳的灯火,却是几波在巡逻的守卫。

易寒心想:“原本一个居住的府邸,怎么搞的好像军营一样,如此jing惕”。

易寒下地,躲避那些巡逻的娘子军,进入席府,伏身的屋顶的边缘,突然又停了下来,因为他又发现后院处数点闪烁跳动的火光朝这边靠近,隐约传来喧闹声,大深夜的怎么还如此吵闹,莫非我被发现了。

喧闹声越来越响,那些闪烁跳动的火光也变得越来越刺目耀眼,只见刚才那几支巡逻的娘子军也忙碌起来,只听一女朗声道:“把守必经之处,莫要让人给跑了,让这贼人来到了去不得。

易寒暗暗惊讶:“该不会说我吧,早就知道我要来了,故意放我进来,落实我的罪名,再来个瓮中捉鳖”。

突然易寒感觉后背被人轻轻拍了几下,骤时一惊,回手一击,立即转身,那人稳稳的将他的手给挡了下来,没有说话,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只见眼前一人,也是一个全身黑衣,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正在看着他,易寒也看朝他那双眼睛看去,这是一双盈盈中透着柔媚的眸子,易寒感觉这双眸子有些熟悉。

只听这人扯下面罩,低声娇笑道:“冤家,真巧,在这里碰到了你”。

待看清楚眼前之人的容貌,却差点没有把易寒吓得从屋顶滚了下来,世间事竟有如此巧合,居然会这这里遇到张小溪,他连忙退后几步与张小溪保持距离,易寒自认武技不输给张小溪,可是张小溪却又许多让人防不胜防的招数,一不小心中招,那可就沦为鱼肉了,再者说了自己曾亲手将她押到衙门,说起来两人算是仇人,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又逃脱出来,这捉到张小溪可是大功一件,怎么会蠢到把她给放了。

张小溪见易寒的举动有些害怕她,微微一下,那双明亮水灵的眸子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出彩,正所谓“灯下观玉,月下美人”,看着张小溪的容貌,让易寒感觉她就不应该是那闻名丧胆的女采花贼,只是那俏丽的脸容,肌肤似乎有些苍白。

易寒问道:“张小溪,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不是你狩猎的地方,你来错地方了”。

张小溪苦笑道:“我知道,可我知道的太晚了,想不来这府内居然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她说着说着就有些吃力,夹带着些喘息声。

易寒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却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耍花招,让自己放松注意力。

张小溪突然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受了重伤,拿你没有办法的”。

易寒朝她看去,突然发现她的腹部湿了一滩,夜行衣紧紧的贴着身体,她流血了,黑衣黑夜若不细看却不容易辨别出来,狐疑问道:“你真的受伤了?”

张小溪轻颤道:“你不相信,也难怪”,突然却掀开自己的黑sè衣衫,粉红sè的肚兜被鲜血染的更加嫣红,

缝隙中那遮不住裸露出光润的白皙肌肤也溅上几点血迹,看样子伤的不轻。

易寒道:“你放心,我不会乘虚而入的。”说着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女子他不想招惹,免得惹祸上身,他今晚还有任务在身呢。

张小溪见易寒要走,突然颤息道:“你信不信我一直不恨你”,易寒停了下来,感觉就这样留下她一个人总是不太合适。

张小溪道:“我知道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那天你将我押送的府衙看着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了,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恨不得杀了我而后快,可是你没有,我见过的男子无数,玩弄的男子无数,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感觉特殊的男子”。

易寒没有回头,说道:“你再如何花言巧语我也不会相信,你自求多福吧”,说着yu走,突然听见娇。喘一声,回头只见张小溪伏趴下来,一动不动。

易寒一时心软,叹息道:“遇到你真倒霉,却靠近张小溪,掀开她的外衣,查看她的伤势,伤口很深还在不停的流血,依她的本事要离开席府是轻而易举的,大概是因为伤口不停流血,体力不支,所以只能暂时躲了起来。

易寒撕裂她裤腿,小腿上光滑细腻的肌肤暴露出来,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荡漾着幽幽的诱惑。

易寒早非初哥,并没有留恋,将撕下来的黑布,包扎她的伤口,让伤口不再留下,轻声道:“忍一下!”,说着双手用力勒住。

张小溪做好准备,雪白玉齿紧咬下唇,在易寒用力的一瞬间,几点汗水却从她苍白的肌肤渗透出来,一声呻。吟压抑不住的从她的双唇中吐了出来,“嗯。。。。。。”

这一声娇弱的呻。吟荡入易寒的心头,带着神奇的魔力让他的内心突然涌动起来,易寒也明白自己刚才被张小溪的呻。吟声勾引到了,莞尔一笑,说道:“你的叫。床声一定非常的美妙”。

张小溪重重的缓了一口气,轻笑道:“你想痛痛快快的听一次吗?”说着微笑看着易寒。

易寒看着这个女子,美艳动人,此刻脸容苍白,双眸有些暗淡,让人感觉有些弱质娇柔,少了以往的盛气凌人,这么看来却只是个柔柔弱弱,妍丽动人的弱女子。

易寒眼神露出怜悯和天xing对女子的温柔,张小溪突然动情的凑过嘴唇,亲吻易寒的嘴唇。

易寒脑门一悸,一时之间忘了做出反应,只感觉她的唇是柔的,她的舌是巧的,她的气息是甜的,张小溪高超的接吻技巧让易寒如痴如醉。

突然他感觉有一细小物品进入自己的口腔,是从张小溪的舌头上卷送进来的,待他察觉到的时候,那东西已经从喉咙进入肚子里,易寒猛的把张小溪推开,冷声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张小溪被易寒一推,无力的瘫软下去,娇靥上挂着淡笑,眼神变得十分的娇媚,柔声笑道:“你的嘴真甜”。

此刻的张小溪眉含媚意,眸含chun。情,充满诱惑,易寒却无暇动心,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张小溪被易寒掐的急喘起来,眼神非但没有半点恐惧,反而充满妩媚,没一会儿苍白的脸sè就涨的通红,表情有些痛苦,可那妩媚的眼神却没有变。

易寒气愤无奈的松开手,张小溪捂住嘴巴,压低声音咳嗽了几声之后说道:“你是不舍得下手,还是担心我下了毒药,杀了我就拿不到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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