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转身冷冷道:“心如蛇蝎!”
张小溪一脸无所谓道:“是啊,我给你吃的是毒药,谁叫你这么不小心,轻易就相信了女子,你早就知道我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了,那你还犯错。”若是这会可以笑出声来,相信张小溪一定会咯咯笑出声来。
易寒不予理睬,张小溪继续道:“只要你送我离开这里,我保证会给你解药,如何?”
易寒有些烦恼,只感觉眼前的张小溪可恶到了极点,他这一辈子所吃的亏全部是在女子那里,这也是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太怜香惜玉了。
突然张小溪低头趴了下来,低声道:“不要说话”。
两人并着趴在屋瓦上,盯着下面的院子,没一会儿院子就聚集了许多人,几十盏灯笼将院子照耀的如同白昼,一位如紫衣女子步伐际快的走来,那身影就如同空谷中的幽兰般那么的显眼,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乱了几许青丝,在夜风中飘扬,给人幽梦靓灵的美感,只是她的表情却是冷若冰霜,目光带着凌厉的气息。
紫衣女子道:“他受了重伤,绝对跑不远,把守出府的地方,仔细搜查”。
待紫衣女子带着几个娘子军离开前去搜查,屏住呼吸的张小溪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低声对着身边的易寒笑道:“看见了没有,绝对是国sè天香的绝sè美女,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你这采花贼可以大展神威了”。
见易寒表情怪异,张小溪取笑道:“怎么,见她太过厉害,胆怯了?”
易寒问道:“你身上的伤?”
张小溪应道:“不错,便是那个紫衣女子将我打成重伤,她一出手就是致命,我想不到这府里面还有如此高手,一时不察,被她刺中小腹”,一语之后却道:“你来此若是想窥视她的美sè,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此女心狠手辣,武技高强,出手就要夺人xing命,可不似我这么温柔多情。”
易寒冷笑道:“你会温柔多情”。
张小溪笑道:“比起她,我确实温柔了许多。”说着抚摸他的大腿,柔声道:“我可曾重重的伤害过你。”
易寒狠狠的拨开她的手,冷道:“现在看来你是活该,罪有应得”。
张小溪毫不在乎道:“可惜我遇到了贵人,注定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有人陪着我一起死,我心甘情愿哩”。
突然两人表情一惊,同时回头望去,只见那紫衣女子,屹立屋顶,腰间一把佩剑,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披垂下来,五官jing致的绝美面容表情冷傲,目光冷冷的看着两人。
张小溪苦笑道:“还真给我说中了,要一起死了这里”。
脱俗也不说话,长剑突然出手朝张小溪胸口刺去,张小溪闭上眼睛,准备一死,易寒喊道:“住手,饶她一命”。
脱俗冷冷问道:“为什么?”
易寒道:“没为什么,杀人总是不好”。
脱俗道:“我今晚一定要杀人,你既然让我饶她一命,我只好拿你抵数了”,说着剑锋一转,朝易寒刺去。
“杀我!”张小溪突然挡住易寒的面前。
易寒心中一惊,糟糕!只见脱俗眼神变得冰冷,狠狠的朝张小溪的肩胛刺去,只听张小溪娇哼一声,整个人就被脱俗挑落,从屋顶摔到院子下面去。
下边的娘子军众女立即将张小溪围了起来。
易寒惊讶道:“你下手怎么如此狠毒?”
脱俗却问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易寒闻言,心里气愤,若是你跟她是情敌就该下次毒手吗?冷道:“什么关系重要吗?”
脱俗冷笑道:“不重要,不过她手持兵器闯入我的房间里,死定了”。
易寒道:“她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脱俗冷声道:“没有关系她刚才愿意替你去死”。
易寒道:“我也想不到。”确实他完全想不到张小溪会挡在这里的面前,在他印象中张小溪是个诡计多端,只会玩弄男子,无情无义的女子,就凭刚才她为自己挡剑的举动,自己就不能坐视不管让她死去,易寒继续道:“她叫张小溪,是出名的女采花贼,今晚我是来找你的,没有想到与她撞见了,你相信我会与一个行径恶劣,以玩弄男子为乐的女采花贼有关系吗?”
脱俗心里信了几分,嘴边却道:“都是采花贼倒也般配”。
易寒道:“采花贼只不过是你强加给我的罪名,我从来没有做出这种卑鄙恶劣的行为来”。
易寒的话,让脱俗想起当初两人初次见面的情景,想起易寒狼狈的模样,冰冷的表情骤然融化,嫣然笑了出来。
易寒一讶,刚才说话,脱俗却突然又是表情一冷,冷声道:“不准你说话!”
脱俗朝院子朗声喊道:“带她去治疗伤势,小心看守,不要让她给跑了”,一语之后转身对易寒道:“跟我来!”,说着转过身去,留给易寒一个冷傲的背影。
易寒看着脱俗冷傲的背影,莞尔一笑,却是因为她刚才的举动,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她都没有轻易剥夺一个人的生命。
跟随脱俗走进她的房间,这会外面的渐渐平息下来,又恢复了夜晚的平静。
脱俗坐了下来,冷漠道:“找我什么事情?”
易寒心中暗忖:“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找你自然是因为想见你了”,嘴边却淡道:“好长时间没见你,没事就到这里来逛逛咯”。
脱俗冷道:“逛够了吗?逛够了,你可以走了”。
易寒淡道:“刚来,屁股还没做热,至少也该喝杯暖茶再走”,说着从容的在脱俗的对面坐了下来。
脱俗却突然把椅子踢掉,冷声道:“我不准你在我屋子里坐下来”。
易寒问道:“为什么?”
脱俗冷道:“脏了我的房间”。
易寒笑道:“哦,嫌我屁股脏啊。”
脱俗道:“在我看来,你全身任何部位都是脏了,你的嘴巴最脏”。
易寒道:“那我走进你的房间,可真是罪过,我的脚已经踩在地面上了,我也在你的房间里呼吸,这里已经留下我的气息了”。
脱俗淡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应该把你吊起来,把你最讨厌的嘴巴给塞住”。
易寒道:“不妥,这样一来,我们就无法交流了”。
脱俗道:“我不想和你有任何交流”。
易寒道:“让你让我跟来干什么?”
脱俗无言以对,她辩又怎么能辩的过巧舌如簧的易寒,气愤道:“若是别人这么对我,早就被我杀了一千遍,剁了一千遍,岂还能活生生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易寒道:“那你可真够不讲道理了,说了你不爱听的话,就如此凶残对待别人”。
脱俗气愤道:“我是说你一走了之,将我撇下,不闻不问,你可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又是如何的担心,生怕你死在那个无人知道的角落里,没有人给你收尸,埋骨荒野。”她情绪激动却因为触动心伤而眼眶红润,眼角已经挂着几点晶莹。
脱俗这么说话,易寒却无言以对了,“我。。。。。。我。。。。。。”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温柔的看着脱俗。
脱俗冷哼一声,控制激动的情绪,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易寒轻轻的朝她走过去,想要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脱俗骤然转身长剑出手,嘴边气愤的喊道:“我刺!我刺!我要在你身上扎一千个窟窿!”
易寒大惊,连忙躲避,嘴边喊道:“别激动,别激动,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今晚我是来认错的”。
脱俗刺了一会之后才罢手,易寒她专朝自己腹下的重点部位下手,档处部位的裤子已经被刺的更一张网一般,易寒摸了一下,舒了口气道:“幸好还在!”
脱俗冷喝道:“这一下就不在了!”说着又出手朝易寒重点部位刺来。
易寒狼狈躲窜,嘴里喊道:“饶命啊!”
看着易寒狼狈的模样,脱俗又想起两人初次见面的情景,甜蜜冲刷心中的气愤幽怨,恨与爱各占一半。
易寒道:“你又是那一次失手了,那不是玩完了,以后别拿刀剑开玩笑,好吗?”
脱俗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你若有半点心肠,我岂会舍得吓你一下,我杀不了你,大不了我自刎,也不用活着受这折磨”。
易寒知道xing情刚烈,说到做到,忙上前道:“来,我让你刺,你想刺就刺够,只要你不要伤害自己”,说着拿着她持剑的手往自己腹部扎。
易寒疯癫起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易寒这么做,脱俗反而用力的抽回剑,两人争执不下,脱俗干脆松手将剑丢弃在地上,大声喊道:“够了!”
易寒趁机将她抱住,脱俗挣扎道:“你这个无赖,你松手!”。
易寒如何肯放,只要再多抱一会,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脱俗狠心朝易寒肩膀上咬了一下,一脚朝他胸口踢去,易寒整个人往后飞去,撞上桌子,整张桌子顿时塌了。
易寒痛苦呻。吟道:“你还真下的了毒手!”
由于闹出的声响太大,门外有人喊道:“统领发生了什么事情!”
脱俗冷喝道:“滚!我在审问犯人!”。
第二百二十四节巧舌如簧
易寒忍着痛说道:“夜sè不早了,我们趁还有些时间多说说话好吗?”
脱俗冷若冰霜道:“你以为我是勾栏的ji女吗?”
易寒坚决道:“自然不是,你是失落人间的仙子,那么的超凡出尘,高贵不可亵渎”。最快更新
脱俗闻言身体微微发颤,轻声问道:“那你现在?”
易寒道:“当年我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悄悄的死去,可是我想到了你,我觉得不能留下你一个人,那样俗儿应该是多孤单,多么伤心啊,因为想到你,我燃起了活下来的勇气,我隐姓埋名四处寻访名医,希望能够治好我的绝症,岁月匆匆,在寻找名医的旅途中渐渐流逝,我的身心也到了筋疲力尽的状态,或许上天怜悯我,终于让我在一处无名古老的寺庙中找到能够医治我绝症的人,后来我离开寺庙就立即来京”。
易寒这番话看似有假,情感却是真的,因为他确确实实得了无药可治的绝症,而只有一种绝症能够治好他那就是时间,若不是为了脱俗,易寒真的不愿意在回想起这一些,他连想起来心都在隐隐作痛,何况还要讲出来。
脱俗一直在打量表情认真的易寒,易寒的话很动听,让她感动,可是她要先确定是真是假,待看到易寒眼眶红润,闪着晶莹,她突然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易寒,“是我错怪你了!”当初易寒给李玄观欢心,明知道自己必须,他却依然嬉笑如常,她明白对于易寒来说,眼泪代表着什么,他可以疯疯癫癫的,他可以不正经惹人生气,就是不会轻易落泪,他的泪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脱俗哭泣道:“易寒,你受了这么多苦,可是我却一直在恨你,诅咒你,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易寒轻轻拍了脱俗的后背,安抚道:“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我不想看到你伤心落泪,你笑一个给我看好吗?”
脱俗看着易寒,却笑不出来,轻声说道:“我笑不出来,我很心疼。”
易寒笑道:“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不是平安无事出现在你的面前吗?你看你哭的跟着花猫一样,不对想着母老虎”,说着用她的泪水在左右脸颊处划上三道水迹,拉着她走到镜子前。
脱俗看了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扑哧一笑,“你真坏!”
这一声叫的易寒腿都软了,仔细打量起脱俗来,美艳的容颜露出微笑,洁白的脸颊沾上些泪痕,显得娇楚动人,脖子细长光滑,如白玉一般璀璨夺魂,乌黑长发缕缕垂到肩上,衬得肩膀愈加丰润,她只是传了一件薄薄的长裙,紫sè的长裙之下,隐约可以看到她束胸的轮廓,双肩下高傲的挺立着饱满的山峰,蓬勃鼓涨之中透着极大的力度和美感,圆圆微微地向上挺起,曲线玲珑,腰身盈盈,身娇腿俏,优雅舒展,美的惊心动魄,更难能可贵的,她并没有露出那冷若冰霜的表情来。
易寒看着她圆圆饱满的酥。胸起伏,咽了下口水。
脱俗红着脸轻轻嗔道:“sè胚子”。
易寒道:“俗儿,你的身体越来越成熟了,早不似少女般那般稚嫩了”。
脱俗若有所思道:“光yin流逝,不知不觉我老了”。
易寒却道:“你一点都不老,你是风华正茂,刚刚是一个女子最美丽动人的年纪,俗儿,让我亲你一口”。
脱俗却不知道为什么害羞起来,转身过去,“不要”,或者是因为太久没有跟易寒亲密了,她显得有些生疏不适应。
散开的秀发一荡,拂过易寒的脸庞,根根轻柔,让他心头一阵酥麻,看了过去,长发温柔的垂贴在她盈巧的
脊背下,而再往下边就是她圆实丰润,凹凸充盈的饱满丘陵,这迷人的曲线立即让易寒目眩神迷,嘴边情不自禁的赞道:“真翘!”
脱俗突然转身问道:“你说什么?”
易寒却又将脱俗推过去,说道:“你转过去,我正在欣赏你的臀儿呢?”说着手掌就朝她的翘。臀覆盖上去。
脱俗一颤,立即躲避开来,红着脸说道:“不要这样。。。。。。”却说不出理由来。
易寒哄道:“俗儿乖,让为夫好好慰籍你的相思之苦”。
脱俗嗔道:“你好下流啊”。
易寒道:“我们早有夫妻之实,只不过是重温旧乐,怎么会下流呢,来,让我来帮你脱掉衣衫”。
脱俗是又肯又不太肯,没一会儿,冷若冰霜,心狠手辣的脱俗却被易寒扒的只剩下抹胸亵衣,更为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她下意识做出的遮掩动作,螓首低垂,双臂遮胸,长腿弯曲挡住要害。令她浑身上下充满了让男子去占有的诱惑力,怯羞的姿态,真是我见犹怜,她凶不起来了,反而娇弱到了极点,天知道这副娇弱的身躯蕴含的是如此强大的暴力,她看似纤细的双臂可是能将人生生撕成两半。
易寒步步逼近,脱俗步步后退,一直被易寒逼到了床边,只听易寒轻轻哄道:“俗儿,你跑什么?”
脱俗怯弱道:“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易寒,要不等明天好吗?”
易寒道:“一会就好了”,说着扑了过去,将她紧紧搂住,吻上她娇艳柔软的红唇,没一会儿脱俗的身子从僵硬慢慢变得柔软自然起来,这是爱的交流,女子有时候喜欢接吻更胜于交。合,她更渴望jing神的爱恋,而**的快感只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接吻能让她们感觉到真实的爱,清晰的爱。
一切水到渠成,当易寒进入脱俗的身体,随着一声娇哼,整张床剧烈的摇晃起来,地动山摇起来。
久渴逢甘露,那该是怎样的如饥如渴啊!
因为脱俗早些时候的怒喝,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让两人可以纵情于爱。yu之中。
隔ri起来,脱俗红光满面,从幽怨的女子变成了幸福的小女人,见易寒还未醒来,却温柔的守在他的身边,只是凝视着,却什么话也没说。
过了一会,门外有人禀道:“统领,那贼人如此处置”。
脱俗问道:“她的伤势如何?”
那人应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伤的不轻”。
脱俗道:“暂时小心照料,等她好转一些,再行处置”。
易寒被吵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脱俗温柔道:“易寒,吵到你了吗?”
易寒笑道:“没有,你醒过来了?”
脱俗点头道:“我去倒水给你洗漱”,说着脱俗下床。
易寒看见她光滑细腻,丰满圆润的双分丘陵,忍不住轻轻的拍了一下,脱俗嗔道:“好sè之徒!”经过昨ri那番激烈的缠绵,她似乎找回了曾经的自然,干净穿上衣衫,恢复了美丽高贵的形象。
脱俗便服侍着易寒更衣边说道:“易寒,我感觉似在做梦一样,你就这样回到我的身边。”
易寒笑道:“其实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脱俗一讶,易寒笑道:“难道你心里不是一直有我的存在吗?”
脱俗闻言,嫣然一笑,“我去给你准备早饭”。
易寒看着脱俗的背影,心中暗忖:“脱俗真是野蛮也温柔的两个极端,看在要做什么事,最后还是得靠这张嘴,什么道理都是没有用的,试问若不是自己昨夜凭着这张巧舌,怕是这会还被脱俗痛恨并揍打着,可这会她却表现的像个温柔的小女子。
吃了早饭之后,易寒陪了脱俗一会之后,说道:“我一夜未归,该先回家一趟”。
脱俗问道:“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易寒笑道:“席府和易府又不远,我随时都可以来看你”。
脱俗问道:“易寒,你什么时候将我娶过门?”
易寒道:“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将你娶做我的妻子,你等着,我去准备准备,没过多久你就是易夫人却不是脱俗小姐了”。
脱俗柔声道:“好,我等你,这一次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易寒点了点头,突然说道:“对了,不要伤害张小溪,暂时将她关押就好”。
脱俗冷声道:“这个女yin贼犯下无数罪行,理应处死,不过你放心我会将她交给官府处置,不会滥用私刑的。”脱俗知道易寒最讨厌别人乱伤人,所以也就如他的心愿,这会易寒说什么,她都愿意听。
易寒道:“我还要一事要吩咐你,好好管你的娘子军,不要让她们再如此霸道了。”
脱俗轻声道:“这事错在于我,你放心,我会跟她们说的”。
易寒笑道:“那我的命。根子保住了吧,你不会惦记将它除掉了吧”。
脱俗红着脸道:“我本来就只是想吓吓你的”。
易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它伤你最深,都刺到你的身子里面,难道你就不记仇?”
脱俗嗔道:“你再乱说,我生气了”,拽起粉拳轻轻捶打易寒几下。
脱俗道:“我送你离开吧,这席府从来没有男子进入,让她们看见了,非将你捉起来”。
易寒问道:“难道你不怕她们看见了,心里有想法?”
脱俗道:“这有什么可怕的”,说着淡道:“走吧”。
易寒的出现果然惹来众娘子军的注目,不过有脱俗随行,易寒倒也平安无事。
脱俗一直将易寒送到了府门口,脱俗有些依依不舍,才见面不久就又分别了。
易寒轻声道:“回去吧,才一段路,不远,你不必担心”。
脱俗这才不舍的返回府内去。
芷文买菜回来,突然看见一个男子从席府走了出来,心中吃惊,这席府是男子的禁地,怎么会有男子从里面走出来,而且这个男子还是大摇大摆光明正大的走出来,心中好奇,快步走上前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待看见易寒的容貌,吃惊喊道:“易中天!”
易寒闻声望去,喜道:“芷文!真巧!“
芷文问道:“易中天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押送到西夏被处死了吗?”
易寒道:“我费尽千辛万苦逃了回来。”
芷文笑道:“太好了,如今朝代变了,你不必再担心有人通缉你了,你是来找小姐的吗?”
易寒想了想道:“是的”。
芷文道:“小姐去南疆了,易中天你知道吗?现在大东国变了天,完全换了个模样”。
易寒道:“我听说了”。
芷文应道:“是啊,才短短几年时间”,一语之后又问道:“你有什么话想对小姐说吗?你可以写信,我托人给你寄送过去。”
易寒想了想之后,应道:“我看就不必了”。
芷文一讶,却道:“那进府里来坐一坐吧”。
易寒笑道:“我刚才里面出来了”。
芷文突然想到什么,惊奇道:“她们肯放你进去”。
易寒笑道:“刚开始不肯,差点还打起来,我亮出了你家小姐的xing命,她们就没有为难我了”。
芷文突然恍悟,“你骗我,你是来找脱俗小姐的,对吧”。
易寒点了点头。
芷文应道:“脱俗小姐一定很高兴!”
易寒又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自己特殊的身份,离奇的经历,芷文不清楚其中细节,估计也难以理解一起奇怪的情况,自己不想瞒她,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也就干脆少说话了,易寒道:“我先走了”。
芷文问道:“就这么走了吗?”
易寒点了点头,芷文又道:“下次你有什么困难或者需要可以来找我,报我的姓名就可以了,她们不会为难你的。”说着补充了一句,“脱俗小姐常不在府里,你要遇见她不容易,我一般都在”。
易寒点头说道:“芷文,谢了,那我先走了”。
芷文突然喊道:“丁小姐要嫁人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易寒说这件事情。
易寒笑道:“那恭喜她了”。
芷文一脸yu言又止的表情,直到易寒走远也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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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节如愿以偿
玄观向老夫人和吴天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场婚姻是她和易寒的事情,不宴请宾客,不摆酒席,甚至连婚娶的礼数都免了,连老夫人这么开明的人都极力反对,何况是吴天瑜,李家好歹是名门大户,玄观又是李家的长孙女,李家嫁女自然是要风光大嫁,如何能这样偷偷摸摸的似老鼠嫁女儿一般,若被人知晓,岂不被人耻笑。
玄观却也不与两人争辩,沉默不语,一副我已经决定下来的事情,谁也无法阻止我的意思,惹的吴天瑜怒斥道:“明瑶,你翅膀硬了。”
玄观淡淡道:“母亲,那就恕女儿不孝了”。
老夫人知道玄观的xing子,安抚吴天瑜不要插话,对着玄观道:“明瑶,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你若能说出一个理由来,我就支持你”。
玄观有理由,可是这理由她又如何说出口,难道是说为了易寒的那些红颜知己着想,怕是说出来,祖nǎinǎi和母亲都要目瞪口呆感觉不敢置信。
玄观沉默不语,她虽睿智,但是无理的事情又如何展现出其睿智来呢。
老夫人微笑道:“明瑶,不如你去找你爷爷商量,若他肯,估计这家里也没人敢反对了”。
玄观轻轻一笑,祖nǎinǎi这是要让自己自投罗网,她不用问也知道爷爷绝对不会答应下来了,家里人的反对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但是无论这些阻力有多大,都无法改变她的主意。
就在双方不肯让步的时候,下人禀报,易老元帅来了。
玄观一讶,易寒刚回去,怎么易爷爷就来了,莫非易寒那边也遭到极大的反对,老夫人却笑道:“快请,我倒要看看易老元帅怎么说这件事情”。
易天涯满脸笑容阔步走了进来,巡视大厅一圈,笑道:“都在啊,太好了”。
老夫人笑道:“易老元帅,好在那里呢?我看不太好”。
易天涯笑道:“不好在哪里呢?”
老夫人笑道:“易老元帅,坐下再说吧”。
易天涯在玄观的身边坐了下来,看了玄观一眼,轻声道:“明瑶啊,让你等久了”,这句话的意思相信在场的人都很清楚。
玄观微笑道:“易爷爷,你说的那里话”。
老夫人笑道:“易老元帅怕是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易天涯气愤道:“这个劣孙回到易府居然跟我说与明瑶的婚事不摆酒席,不宴请宾客,甚至连婚娶之礼都免了,我顿时大怒怒斥了他一番,别说我易家乃是名门大户,就是我易天涯的为人也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这等大喜事如何能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进行,?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