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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9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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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又追喊道:“我错了”。

清香白莲一脸沉思不语,易寒见久久没有动静,转过身来看她一脸思索,问道:“师姐,你在想什么?”

清香白莲道:“我在想如何来惩戒你”。

易寒道:“那想到没有?”

清香白莲不悦道:“没有,你就像尊瓷娃娃那都动不得”。

易寒讪笑道:“那就不要动了”。

清香白莲冷声道:“不行!”

易寒调侃道:“那你可以玷污我的清白,让我受尽耻辱”。

清香白莲喜道:“倒是个好主意!我的那些徒弟都是雏儿,还都没尝过男子的滋味,让她们全部都来玷污你,让你受尽侮辱。”

易寒闻言,顿时无语了,这是什么思想,再与清香白莲交流下去,他的三观都要颠覆了。

清香白莲见了易寒表情,嘻嘻笑道:“你怕了”。

易寒苦笑道:“怕了,怕极了,师姐你不先尝尝鲜”。

清香白莲目光冷冷,微微一笑,“师弟,你听过龙阳之好没有?”

易寒惊颤道:“师姐,难道你是男儿身?”

清香白莲表情一愣,有些疑惑,只听易寒道:“师姐,你的胸襟可跟真的一样,我摸摸看,你是怎么做到的”,说的还真的伸出手要去摸。

可易寒还没有摸到,手就被清香白莲捉住,只见她目光一冷,捉住易寒的手臂狠狠的扭了一下,咔嚓一声,骨头移位的声音传来,易寒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心中不敢相信,她还真的下的了手,师姐刚才的和容笑脸,难道又是都在作假吗?

清香白莲俯首易寒耳际,柔声问道:“疼吗?”

易寒说不出话来,清香白莲又捉住易寒骨头移位的手臂,扭了一下,柔声问道:“疼吗?”

易寒痛的汗水滴了出来,说不出话来,拼命的点头,清香白莲这才满意笑道:“那你乖点哦”。

易寒除了不停的点头,没有别的选择,只感觉生活是这么的多磨难。

清香白莲突然想到什么,正经道:“都是你挑逗我,害我差点误了时辰”。

易寒心里大喊冤枉,到底是谁在挑逗谁,清香白莲疾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屋外的月亮,她做事一向缓慢有度,很少似现在这般显得匆急。

清香白莲返回,轻声道:“这个时辰是人身体筋脉气血最平缓的时候,我现在要打通你的身体的奇筋要脉,让你异于常人,筋脉强健而伤势自愈”。

易寒听的糊涂,有没有这般玄乎。

清香白莲微笑道:“世上有没有神仙我没见过,可是修道一途,到了臻化,虽是人亦是仙”。

易寒道:“那师姐你现在是要助我成仙?”

清香白莲道:“只是入门的第一步,依你的资质修习个千八百年或许能到臻化”。

易寒道:“我活不了那么长”。

清香白莲笑道:“所有人都活不了那么长”。

突然易寒感觉后背有无数根银针同时扎入,每一个部位麻麻的接着热乎乎的,凝聚着,突然全部朝自己脑袋窜去,脑海一悸,顿时昏过去,不醒人事。

清香白莲却无暇照应易寒,她凝神认真,手上动作飞快,额头渐渐的渗出汗水,可以想象她心神耗费如何巨大。

凌晨时分,终于结束了,清香白莲疲倦的就这样趴着睡着了。

隔ri一早,易寒醒来,双目一睁,顿时感觉自己身体大不一样,难道我真的成了似师姐那般的高手了,站了起来手指朝两丈远的窗户一指,口中喊道:“破!”

“扑哧”一把动人的笑声传来,易寒闻声望去,只见清香白莲侧着身子卧在地上,双腿并拢着,玲珑曲线透着一种勾魂的礀态,手托着那张风情万种的嫣然俏脸,眼睛盯着易寒,那双眸子透着万千风韵,好妖艳!易寒心跳顿时加速起来。

易寒呆愣的看了好一会儿,清香白莲抬起一只手,檀唇轻启道:“扶我起来”。

易寒冲了过去,弯下腰,一把搂住清香白莲的腰肢,嘴边喊道:“师姐,你怎么了,你不能动了吗?我抱你起来”

易寒将清香白莲抱了起来,搂着她身体,贴身感受到她动人的身躯,心中感慨道:“真是**!”同时不忘默念着阿尼陀佛。

清香白莲的声音传来:“你倒是狡猾,忘了昨夜的教训吗?”

易寒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师姐,得罪了,师弟不忍心你在地上受凉!”

清香白莲被逗的嫣然笑了起来,“师弟,师姐跟你在一起真是很开心。”手指刮过易寒脸颊,“这张俏脸看着也是顺眼”。

易寒谦虚道:“师姐过奖了,若论俊俏,我最多算是三等,你没见过孤龙,那才是世间少有的美。。。。。。唔。。。。。。哦……易寒嘴巴迅速的嚼合着,突然舌头被清香白莲两根手指给夹住了,清香白莲盯着易寒的舌头,浅笑道:“那有没有像你这样会说话的舌头啊”。

易寒想应话,却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示意清香白莲松手。

清香白莲松开手,“连眼睛也是这么的迷人,会说人话”。

易寒嘴巴恢复ziyou,讪笑道:“非舌头之功,乃是人脑之智”。

清香白莲一脸慵懒,“好累啊!”

易寒道:“师姐,我今ri要出远门,过些ri子再回来看你,脱俗若问起,就劳你转告一声”。

清香白莲娇声道:“全身都是味道,真是讨厌,我要沐浴一番”。

易寒闻言,深深的嗅了一口,属于清香白莲的体香扑鼻而来,笑道:“这味道一点都不让人讨厌,是幽香,是属于师姐的气息”。

清香白莲道:“你心怀**,闻起来自然是香的,这叫sè动人心,迷人心智而不辩是非黑白”。

易寒哈哈一笑,“算是吧,我让小乔给你送来热水”。

清香白莲道:“真是麻烦,我打算在院子里建造一个池子,白砖玉阶,清水浮荡。”

易寒忙道:“师姐,此事不急,等我回来之后立即给你筹建,我也好仔细给你选个隐蔽的角落,免得好sè之徒窥见了你的玉。体”,易寒是怕清香白莲又把易府折腾的鸡飞狗跳。

清香白莲妩媚笑道:“那就有劳师弟你了”。

易寒见清香白莲答应下来,忙道:“这是师弟应该做的,师姐,那我先告辞了”。

清香白莲淡淡的点了下头,易寒走后,清香白莲慵懒的垂下眼睛。

玄观还是太低估清香白莲的修行了,或者说她太高估易寒了。

易寒刚返回自己居住的院子,刚好看到小乔,喊道:“小乔,正好,我有事吩咐你”。

小乔走了过来道:“少爷,我也找你有事”。

易寒问道:“什么事情?”

“西王府派人前来求见你”。

易寒有些意外,“哦”的一声,来的可真是时候,问道:“来人现在何处?”

小乔应道:“在大厅,老太爷也在”。

“好,现在我就过去,小乔,仙子要沐浴,你去准备一番”。

小乔“呀”的一声,有些惊讶。

易寒笑道:“不必害怕,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师姐人还是很好的”。

小乔点了点头。

易寒来到大厅,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毕恭毕敬的和爷爷说着话,仔细打量这人的容貌,却是有几面之缘的齐子亮,这齐子亮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齐子明的胞弟,齐子敬在西王府位居要位,不惜千里亲自前来,看来是有要事。

易寒故意发出脚步声,易天涯和齐子敬同时望了过来,齐子敬立即起身施礼道:“易将军!”

易寒笑道:“子敬兄,别来无恙”。

齐子敬忙道:“子敬不敢当这个兄字,将军唤我子敬就好”。

易寒笑了笑道:“也好,显得太疏远了,子敬,不知道你此行有何贵干啊?”

齐子敬笑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行是请易老元帅和易将军前往西王府走一趟主持一场招亲”。

易寒一讶,“哦,何人要招亲?”

齐子敬笑道:“家兄有一女,名碧若,是个知书达理,颇有才学的闺女,只是xing情高傲,家兄为她挑选了几门亲事,还没见面,我这个侄女便坚决推辞,如今已到了婚配之年,在家兄的强迫之下,碧若只好做了妥协,却有一个要求,这个夫君要她自己来挑选,所以才有招亲这么一说”。

易寒心中莞尔,人家公主为寻驸马才用招亲的方式来挑选天下最优秀的男子,你齐家好好的一个小姐,怎么也搞这一套,倒也有趣,打趣道:“子敬,若是招我前去作为追求者之一那倒是不错,让我来主持我可不会”。

齐子敬道:“将军说笑了”。

易寒哈哈笑道:“玩笑玩笑,有时候便当真了”,问道:“这碧若小姐长的美不美?”

易天涯闻言,不悦的咳嗽一声,天下奇美尽揽于你怀,你小子还嫌不够多。

齐子敬笑道:“碧若倾城绝sè,若非如此岂敢如此骄傲,放下招亲阔言,只是她常ri避于深闺,就是我这个叔叔也难见上一面,她常说不为美sè所动的才是真情男子,故到时候会以轻纱蒙面”。

易寒笑道:“有趣,有趣,那是不是说就连我这个主持的,也没办法看到她的容貌”。

齐子敬笑道:“可以这么说”。

易寒朗声道:“好,承蒙子明多次照顾,这个举手之劳我一定会帮,我一定用我这双火眼金睛给他女儿选一个最好的”。

易天涯又咳嗽一声,只听齐子敬笑道:“原本想请老元帅和将军一并前往,可是老元帅刚才推辞了”。

易寒道:“子敬,你路途劳顿,先休息一下,我准备一下,即刻和你一同前往”。

齐子敬抱拳在下人的引领之下退了下去。

易天涯朗声道:“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什么事没做”。

易寒道:“爷爷,我没有忘,本来我今天就打算前往西王府走一趟,齐子敬来的正好”。

易天涯一讶,只听易寒道:“我想宁雪一定是回镐京了,诸事都没有这件事情重要”。

易天涯点了点头。v!!!

第二百六十七节行人匆匆

w易寒原本打算今ri就启程;这会简单收拾行李;便派人通知齐子敬可以出发了。)

齐子敬来见;惊讶道:“将军不必准备一下。”毕竟镐京不近;算是出远门;总要跟家眷交代一下;他却那里知道易寒早就做好准备了。

易寒笑道:“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出发;若是子敬旅途劳顿;那就多休息一ri;晚上我也好陪你逛逛厩;明ri再走”。

齐子敬忙称不必;一切以易寒为主;易寒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易寒也不想浪费时间;也就不再客套了。

此行;齐子敬只带了两个随从;是两个中年人;寡言少语;举止正经严肃;易寒从他们的外表举止也能判断出他们的身份;定是护卫一类的人物。

两人见到易寒;像易寒施礼;易寒笑道:“路上一切从简低调;不必多礼”。

齐子敬介绍道:“这两人是西王府的最顶尖的高手;这个是成风;这个是周翔;一路上由他们护卫可保证将军周全”。

易寒笑了笑;“那就有劳两位了”。

两人应道:“将军客气了;这是我们的本分”。

四人骑马离开厩;衣着装扮普通;没有摆场;倒也不容易成为别人的焦点。

几ri之后便踏入西王府管辖的地界;这大东国西边多山;天然的地理环境限定了其道路要道较少;路道不甚宽敞畅通;其繁荣比之江南地区也就大大不如;不过西部也有其地理环境沉淀下来的文化特sè;多乡县村寨;少都城大府;西部地区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少数民族繁多;这些少数民族;由于交通不便;闭塞在小山村内;极少与外界交流;难被同化;依然保留有自己的文化传统。

镐京;易寒来过;但是每一次都是匆匆赶路;未能像现在带着一颗边走边赏的心态;有齐子敬这个本地人介绍;易寒也收获颇多。

这会四人行走在并不宽敞的山道之上;西部不似江南地区;人烟密集;道路四通八达;城县之间距离不远;在西部除了似镐京这样的大都城;其他地方几乎是同样一种面貌;放眼望去;满是山峦;就算有村寨;也是被掩盖于林木之中;难以窥见;加上人烟僻静;想找个人来问路都难;所以一两天没有见到人是很正常的;最好是有个熟悉地理环境的人带路;每走一段路就能找到一处落脚的村寨。

四人已经在山路上走了一天了;路上没有遇到半个人;四人啃着干粮;饮着壶内的存水;倒也不受饥饿之苦。

水壶里的存水已经差不多完了;成风、周翔两人去寻水;补充水源;易寒和齐子敬也刚好停下来歇息一下。

易寒望着满目苍翠;奇山峻岭;不禁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齐子敬走了过来;笑道:“将军累了吧”。

易寒笑道:“子敬;你可别小看我;领军打仗的时候更辛苦;可还不是熬过来了”。

齐子敬笑道:“那是;那是;原本可以走大道;将军为何要抄近路呢?”

易寒笑道:“早一ri抵达;免得让子明等久了”。

齐子敬笑道:“也快不了多少天;小路难行;时不时还要挨饿挨渴;是不是得不偿失了”。

易寒指着周围美丽的景sè;说道:“子敬;现在我们身处此境此景;难道不是一种收获吗?若是走大路;何能看得见这等美景;又何能真正了解西部;大路只是皮毛外表;这小路才是西部的脉络骨髓啊。”

齐子敬笑道:“原来将军是想借此机会了解西部”。

易寒道:“山清水秀抚育出来的是怎么出采的人儿”。

齐子敬没有接话;瞻望远处说道:“怎么成风、周翔两人还没有回来”。

易寒道:“不着急;这里地形复杂;树木茂盛难辨路况;应该要多费些时间”。

这时两人突然听见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对男女的争吵声;说话的口音有些怪;两人争吵的语速很快;却也听不清楚这对男女在吵什么?

易寒好奇的朝齐子敬看去;希望他能解开自己的疑惑;齐子敬笑道:“听口音应该是居住在本地的彝族人”。

易寒问道:“子敬;你可听清楚他们在吵什么?”

齐子敬道:“他们说得是彝族土语;我只能听出个一二分;有一个词语我听出来了;胆小鬼。”

易寒哈哈笑道:“那你到底是听出来点什么没有”。

齐子敬摇了摇头。

易寒笑道:“我过这彝族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顺便也好劝劝架”;说着便顺着声音走去;齐子敬也跟了上去。

易寒走进林木丛;只见一个穿黑sè窄袖斜襟上衣和多褶宽长裤;扎着头帕的男子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女子;穿着连体长裙;系着蓝sè腰带;身上饰品繁多;耳坠、手镯、排花;显眼的少数民族风格打扮。

女子紧跟在男子的后面;不停的说着话;男子似乎说不过女子;不时应上几句;给人感觉就是一对闹着矛盾的小情侣。

易寒露出微笑;感觉有趣;见他们吵架;但也觉得温馨。

突然男子似乎说了话激怒了后面的女子;女子吼叫一声;易寒正惊叹这个看似娇滴滴的女子能发出老虎一般的声音时;女子狠狠的朝男子后背扑了上去;一下子就把那身材健壮;肩厚颈粗的年轻男子给扑压到地上。

女子骑压在男子的身上;双手按住男子的脖颈;将男子的脸深深的埋入土里;嘴里还念念不休的骂喊着;那个强壮的男子被女子压在身上;却也不敢反抗。

易寒有些讶异;朝齐子敬望去;显然心里无法接受这个女子的泼辣野蛮;齐子敬摇了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据我所知彝族女子能歌善舞;虽热情大方却也是很温柔的”。

易寒笑道:“那这个一定是特殊品种”。

齐子敬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引起了女子的注意;插压着男子的手停了下来;朝易寒这边望来;俊俏的脸蛋一讶;显然奇怪会在这里遇到两个汉人男子;待看见两人放肆的笑声;这才恍悟;俏脸一冷;朝这边怒骂了几声。

易寒虽然听不懂她的话;当从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是在骂人;报于莞尔一笑;表达自己的善意和无心。

女子显然在气头上;并不接受易寒的和善;不屑的移开目光。

健壮的男子好像也发现了什么;抬起头朝易寒这边望来;沾着泥土的脸表情有些忸怩;看起来有些害羞;又低下头一眼。

这真是颠倒了;娇滴滴的女子泼辣野蛮;强壮的汉子却表现的忸怩羞涩。

易寒带着好奇的心里走了过去;忍不住想接近两人;弄清楚他们在吵着什么;说道:“夫妻多恩爱;神仙也不怪;为何吵的这般厉害;还动手动脚呢”。

齐子敬闻言觉得好笑;又哈哈大笑起来了;只感觉将军实在是逗;说出这种话来劝架。

女子冷硬喝道:“滚开”

这两个字带着点口音;不过易寒却能够听明白;莞尔一笑;“妹子;你怎好这般凶残对待你的情郎;难道你忘记了他昔ri对你的好;理应给予温柔回报”;易寒也不知道两人吵架的原因;不过总感觉这个女子有些过分。

女子又喝道:“你滚不滚开”

易寒轻轻摇了摇头;女子突然从男子身上站了起来;从腰间捉起一把小巧的竹弓;迅速又从右边的小兜里掏出一支一尺长的箭;拉弦瞄准易寒。

易寒怎么看都觉得都是孝子的玩具;没有半点震慑力。

齐子敬却立即喊道:“小心;这箭上有毒;被shè中了身体很快便麻痹不能动弹”;这弓箭是彝族猎物的工具;小而轻巧可随身携带;箭尖涂有麻药;可猎杀野兽;遇到危险亦可自保。

齐子敬话刚说完;女子感觉到危机;目光一冷放箭朝易寒shè去;易寒轻轻一闪灵巧躲了过去;却听到“哎呀”一声疼叫;却shè中了站在身后齐子敬的大腿上。

女子冷笑一声;有些得意;又捉起一箭拉弦瞄准易寒;冷声道:“滚”

易寒迅速赶到齐子敬的身边;“子敬;可有xing命之危?”

齐子敬苦着脸道:“倒是没有xing命危险;不过我的身体怕是一会便动弹不了了”。

易寒宽心道:“那还好”;看着齐子敬大腿上的箭伤;只是轻轻扎入肉里;并不深;没有伤及筋骨;这小而轻巧的弓箭只是为了麻醉敌人猎物;却不伤人xing命;若是此女见面就杀人;易寒可就不会留情了;看来她只是jing告。

那健壮汉子走了过来;易寒jing惕xing的朝他望了一眼;男子停下脚步;从腰兜里掏出几片草药;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易寒点了点头;男子才继续前进;走到齐子敬的身边;迅速拔掉箭矢;齐子敬痛叫一声;汉子已经将草药在手中碾碎;敷在伤口上。

“虎头;你干什么?”野蛮女大声喝道。

“他们是人;又不是野兽;你怎好朝他们shè箭?”这个叫虎头的男子应了一声;话也同样带有点地方口音。

女子朗声回道:“他们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你就帮他们;若他们心存不轨怎么办;你这头蠢猪”。

易寒接话道:“两位;我们没有恶意;路经此地;刚才听到争吵声;所以才走过来。”

虎头回头朝易寒抱于憨憨一笑;这一笑又增添了易寒对他的好感;觉得这个壮汉很淳朴。

女子冷声喊道:“你给我回来”

这名叫虎头的男子闻言;老老实实的走到女子的身边;让易寒感觉这男子实在是太老实了;在这个女子面前几乎没有任何的发言权;易寒想为他说几句话;又觉得这是人家小情侣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打;自己凭什么插手;也就没有开口;转身朝齐子敬望去;这才发现齐子敬已经倒在地上;身子一动不动;脸上表情也僵着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两只眼珠子向易寒使着眼sè;这副模样怪异极了。

易寒忙蹲下去把他扶着坐了起来;问道:“子敬;你怎么了?”

齐子敬依然只能转动的眼珠子;却说不出话来;女子大概是见齐子敬模样好笑;又恼他刚才放肆大笑;咯笑了起来;“活该”

虽然刚才大嗓门;展现其泼辣野蛮暴躁的一面;但是这笑声倒也似银铃一般清脆动听;彝族女子从小就练就一副好歌喉。

易寒狐疑的朝刚才给齐子敬敷药的男子望去;难道他刚才都是在装的;男子忙道:“我刚才给他敷的草药;只能让他早点行动自如;却没有办法一下子就好;这药效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退”。

女子不悦道:“虎头;你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我们走吧;回去再说”。

刚才不是吵的很凶吗?怎么这会又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易寒倒是被两人搞得捉摸不透了。

这时;传来成风、周翔两人的喊叫声;易寒朗声喊道:“在这边”;两人迅速循声赶来;两人看见易寒扶着坐在地上的齐子敬;表情一惊;正要开口询问何事;易寒忙做了个动作;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不要暴露身份;据他所知;这些少数民族经常与管家产生矛盾;对官家之人没有好感;无非是西王府要征收赋税;征收赋税原本是情理之中;只不过这些少数民族也本与世无争;自足自给;突然来了一帮人;要求他们交出一部分的粮食和禽畜;这个问题从西王来到西部成为藩王就存在至今。

两人低声问道:“将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易寒应道:“没事;齐大人中箭;身体暂时麻痹;没有xing命之危;你们不必担心”。

两人目光突然冷冷的朝那对小情侣望去;壮汉有点不知所措;女子却立即拉起弓弦;一脸jing戒。

易寒道:“你们不要动手;他们没有恶意”。

壮汉用带着地方口音的声音道:“是啊;我和姐姐都没有恶意的”。

直到此刻;易寒才知道原来他们不是一对小情侣;而是姐弟;想起刚才两人的举动;这倒容易接受许多。

成风低声道:“将军;我们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水源;怕耽误太长时间;所以就先回来了”;说着朝这对姐弟看了一眼。

那女子似乎也知道易寒等人的困难;微微一笑;低声在壮汉耳边说了几句;壮汉表情一讶;也低声说了几句;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只见女子坚决的摇头;看样子不肯让步。

两边都打着自己的主意;易寒知道自己应该坦诚告之;来打破双方的僵局;“我们路过此地;还请两位帮上一帮;在此谢过”;说着深深鞠了一躬。

女子原本冷眼相视;见易寒鞠了一躬;表情犹豫起来了;加上虎子说道:“姐姐;帮帮他们吧;看样子他们不是坏人”。

女子朗声道:“好;跟我们来吧”。

易寒喜道:“这里谢谢妹子了”。

女子不悦道:“你不要乱叫”。

易寒莞尔一笑;只听虎子道:“姐姐名叫什衣;我叫虎子;我们都是阿约家的”。

女子不悦道:“虎子;你跟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

虎子应道:“这样他们才方便称呼你”。br /

第二百六十八节彝族姐弟

这对彝族带着易寒等人前往他们所居住的村寨,至于无法动弹的齐子敬就只能让他的两个护卫背着。:看。

虎头似乎不愿意和他的姐姐走的太近,走在易寒的身边,这个叫什衣的女子又不愿意和易寒走的太近,这样一来虎头就避开了什衣,与什衣保持了一段的距离,虎头看起来憨厚可是却不愚笨。

易寒与虎头攀谈起来,从交流中知道了这对姐弟的全名,一个叫阿约虎子,一个叫阿约什衣,虎子说他们的村寨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再走一小段路就到了,当易寒问起,为什么他们不呆在村寨却出来在这里的时候,虎头顿时哑巴了,表情犹豫了一第二百六十八节彝族姐弟下,这才低声道:“我不想村寨里的人知道我们姐弟在吵架。”

易寒“哦”的一声,莞尔一笑:“我看你们吵的很凶,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呢?”

虎头低声道:“姐姐是这样的,从来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凡事若不肯如她的意,她就纠缠不休”。

易寒笑了笑,表示对他的同情,同时也认可了虎头的说话,从刚才的一些列举动就可以判断出什衣比较强势,泼辣野蛮,不跟你讲道理,这样的女子较难相处,可对易寒来说,实在太好对付了,比起深沉狡猾的宁霜之辈,这什衣只算是个雏儿。

易寒并没有打断,他已经看出虎头心里憋屈,这一打开话匣子,自己就算不问,他也会说出来的,果不其然,只听虎头道:“姐姐让我去镐京,可是我不想离开这里。”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想离开这里?”

虎头道:“我一直都在生活在村寨,顶多也是有一次跟人到了几十里外的县城,我觉得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太陌生了,并不适合我”。

易寒笑了笑,大部分人对陌第二百六十八节彝族姐弟生环境总有一种惶恐不安,但是不克服这个心里,踏出第一步,就永远无法见识到更jing彩的东西,易寒还是希望虎子能够到外面走一走,而不是一辈子永远呆在一个小村寨,平淡度过一生,追求平淡的是那些历经磨难沧桑,心生厌倦,例如他自己,现在他倒是反而适应呆在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易寒笑道:“虎子,习惯是需要时间的,只要你习惯了外面的人和事情,你的心中就不会有那种惶恐不安。”

虎子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惶恐不安?”

易寒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他阅历深厚岂会看不出虎子的心事,倒也没有向他解释。

虎子被易寒当做个孩子摸了下头,欣然接受,憨憨一笑:“大叔,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易寒听他称呼自己为大叔,差点没喷出来,苦笑道:“我姓易,你叫我易大叔好了”。

虎子笑道:“我第一眼看到易大叔的就知道大叔你不是坏人”。

“为什么呢?”易寒笑着问道。

虎子应道:“因为,我从大叔的眼中看到了友善,就想动物一样,兔子见到人眼神是惊吓,野兽见到人是带着杀意。”

易寒问道:“那我的眼神像什么?”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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