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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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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刚恍悟自己的剑被易寒夺走,想要夺回的时候,易寒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顺着她手臂朝自己伸来的姿势,一把的将她搂在怀中。

易寒将贺兰的身子勒紧,那架势就似别想从他怀中逃脱一般,武艺高强的贺兰似乎不习惯这种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肉搏。

易寒大声喊道:“贺兰,你得到我了。”

贺兰在听到这句话,挣扎扭斗的身子一下子又僵住了,易寒没有给贺兰太多思考的时间,疼爱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你那些所谓的尊严能抵的过我吗?你不要尊严就能够得到我。”

贺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句话充满诱惑力,她的脑子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行!自己的尊严是任何东西也无法比较的,她若听了易寒的话就失去自己的尊严。

易寒见她神sè犹豫矛盾,知道还无法说动她,喊道:“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尊严。”他不知道突然间怎么会说出这句无从考究证实的话,可是这句话对他有利。

贺兰被易寒的话所震撼住了,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尊严!只听易寒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放下你沾满鲜血的剑,放下你那些可笑的尊严。

她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麻木,只感觉易寒说什么就是什么。

易寒见她表情安静下来,身子一动不动,轻轻的将她头按在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很宁静温馨,凶狠的贺兰变成一只温顺的绵羊。

易寒心中无比了宽慰,就似刚刚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

突然胸口一阵疼痛,贺兰却想着小母狼狠狠的咬着他的胸口。

易寒脑中浮现起一个无奈的念头,依然不行吗?

可是过了一会,贺兰却自己轻轻的松开了口,昂着头看着易寒,温和的目光中透着迷茫,她的嘴唇还沾有易寒的血,怎是这张脸让人看起来都没有半点可恨可畏。

“我要你证明你刚才对我说的话。”

易寒露出严肃的表情,吻上了贺兰的嘴唇,给予她无比神圣的一吻。

这一刻,贺兰感觉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他被自己所俘虏,她感到无比的荣幸,这才是她的尊严,他说的是真的。

拓跋绰看着贺兰心甘情愿的被易寒吻着嘴唇,她不敢相信,易寒这么快就将贺兰征服了,而这个过程是那么的莫名其妙,那么的诡异离奇,终于有男人能够将贺兰征服了!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甚至它的难道要难过去征服一个国家。

易寒看着被自己抱着怀中的贺兰,一时之间也感觉似在做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刚刚自己的言行举止就不是自己在cāo控的,他觉得自己又犯了疯癫,不知道是情癫还是痴癫,可结果出人意料的好。

清醒理智的易寒,没有底气的道:“答应我,取消明天的决斗。”

贺兰看着易寒的眼睛,看到他眼神中的恳求,“我答应你,而且以后我也再不会杀人。”

易寒问道:“那你追求武道的巅峰呢?”

贺兰微笑道:“我已经找到了。”

第三百五十一节梦幻之恋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心有默契的沉浸在这融洽的一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观月和斡道直突然同时出现。

贺兰和拓跋绰立即朝斡道直看去,而易寒却望向云观月,看见她毫发无损,心头一阵喜悦,只是云观月却没有望着他,她的一身白衣让人感觉清新出尘,她清冷站着,姿态充满庄重和圣洁,易寒这才想到她也是一代宗师,这是她的风范,自己和她太熟了,以至于他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注意这个问题。。。

两人交手的结果如何,其中又发生了什么,除了两人没有人知道,但是至少清楚两人都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宗师回来了,贺兰并不担心易寒的安危,因为这个白衣女子在场,她关心的是宗师对易寒是否还有杀心。

斡道直并没有看易寒,一眼都没有,似乎他已经不关心自己刚才想要杀的男人,他朝贺兰看去,平静的脸容突然有了一丝的变化,一眼他就看出了贺兰的变化,仅仅一会的功夫,贺兰已经不是刚刚的贺兰,斡道直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地上那把属于贺兰的剑,连佩剑都任其丢弃在地上,这说明什么呢。

斡道直突然出声道:“贺兰,跟我来。”

贺兰看了易寒一眼,却发现易寒一直凝视着那个白衣女子,而白衣女子却一副清冷的姿态,望都没望他一眼,这场景似乎很熟悉。。。

贺兰迈出步伐,朝斡道直走去,跟着宗师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斡道直突然对着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拓跋绰道:“拓跋绰你也来。”

斡道直给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拓跋绰一个选择,两女跟着斡道直不知道去哪里。

贺兰和拓跋绰已经不需要易寒去关心了,他关心站在他眼前的云观月,云观月会在这里并非偶然。

看着眼前清冷若仙的身影,易寒脑子里想的却是与她旖旎缠绵的场景,想着她动人的情态,她若仙若凡,让易寒感觉自己游离在现实与梦幻之中,看着现在清冷的她,心中却想着她香汗淋漓,妩媚潋滟的模样,易寒心头一阵激动,他想知道到底那一个才是她,大步走去,揖手道:“谢云仙子救命之恩。”其实凭借他和云观月的关系根本不必如此客气,可易寒却想用这种方式以被动化主动,先知道云观月的反应再做出变化。

云观月此刻仍没有向易寒望来,淡淡道:“我本不想见你。”

很冷漠还是冷傲易寒也分不出清楚,但是为什么云观月言语没有半点的热情亲近,他的内心却有一种感动呢,因为他清楚。

他默默的就这样看了云观月好一会儿,似乎等待着她转身来望着自己,可是云观月就这么站着,行云流水自若从容,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改变她现在的姿态,难道自己就这样和她遥立对着吗?

想要与云观月比淡定比心xing,易寒不是对手,他出声道:“那你为什么要出现见我。”

云观月依然沉默不语,却轻移莲步朝前缓慢走了几步,头微微抬起看着前方,似在思考易寒的这个问题,因为他有xing命危险,其实却没这么简单,她为什么要救他,他与她又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一想下去却深的没底。

“为什么?”易寒见她久久没有回答,却又重复了一遍,字眼越少,涵义却变得更深。

云观月缓缓转身,绝美的俏容朝他望来,微笑道:“因为我想见你。”越简单的理由越能直透人心。

易寒原本以为云观月转身,他看到的将会一副冰冷高傲的表情,可是云观月温和的表情却与她清冷的姿态形成鲜明的对比,易寒感觉自己似身在迷雾之中,无法看清云观月,无法看清楚两人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一种关系,无法辨识他所认知的人和事。“你”却发现脑袋一片空白,向来口若悬河的他却不知道和云观月说什么好,这或许是人所说的无语吧。

云观月表情恢复平静,淡淡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易寒心中骤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只感觉云观月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自己好像就是才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她平静无染的让自己陌生,“你一个人来,叶白衣呢?”易寒不知道自己无端端为什么要扯上叶白衣,或许提起叶白衣才能让他感觉自己和云观月有一丝的联系,叶白衣的形象还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可是云观月呢,就似一朵千变万化的云,让他捉摸不透。

云观月又转过身去,淡淡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易寒听到她的话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孤独感,让他不忍心看着云观月孤独的一个人站着,脱口道:“你不是一个人。”

云观月目光注视着前方景sè,仿佛没有听到易寒的话,易寒又忍不住重复道:“云仙子,你不是一个人。”

云观月一动不动似死寂了一般,易寒好奇问道:“云仙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云观月这才转身,微笑道:“我听见了。”

易寒道:“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云观月微笑道:“我在想你为什么会叫我云仙子,是世间让人的情感和关系变淡吗?”

云观月的话,又勾起易寒脑海中那些与她旖旎缠绵的往事,是啊,他们之间已经做了男女间最为亲密的事情,为什么还是这么的陌生呢。

易寒道:“或许因为你是云仙子吧。”

云观月一双清澈而美丽的眸子好奇的看着易寒,一会之后才目光收回,眸子微微垂下,淡道:“你刚才说什么?”

易寒立即道:“我说因为你是云仙子,天上的仙子总是充满神秘,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云观月嘴角勾勒出一丝巧俏的笑意,“我说的是我刚才入神思索时你说的那句话,不是这句。”

易寒并不相信她刚才没有听见,她为什么要让自己再次重申,但是他喜欢回到那个关键的问题,“我说,你不是一个人。”

云观月淡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易寒却决然否决,“你不是一个人。”

云观月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微笑道:“为何这么说。”

“因为”易寒却吞吐起来,他心里想说,因为我在你身边,可是这句话出口有太多的歧义了,云观月这个给他的感觉高贵脱俗的他不敢有半分亲近亵渎,这就是人常说的敬而畏之,因为她一代宗师的风范,易寒不清楚。

“我在听。”云观月的话表达她这刻认真在聆听,不会再走神错过了。

易寒道:“云仙子有叶白衣他们,他们是你的徒弟,是你亲近的人,所以云仙子你不是一个人,所以你不孤独。”易寒又扯上了叶白衣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或许他想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又不想将自己牵扯在和云观月之中去。

云观月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停顿了一会之后又缓缓道:“我孤独。”

这一句话就像一招厉害的招式,让易寒无从招架,无从应付,只听云观月突然问道:“叶白衣是谁?”

易寒闻言,表情一讶,她怎么会连叶白衣都不知道,叶白衣不是她的徒弟吗?难道云观月也离奇的失忆了,呆了一呆之后道:“白衣是云仙子你的徒弟,在他心中云仙子永远是他最重要最尊敬的人,我想在他心中没有人能够代替云仙子你的地位。”易寒在陈述叶白衣这个人的重要xing。

云观月漫不经心道:“哦,或许我忘记了。”

易寒看她淡然平静的表情,只感觉好似无论自己说的是真是假,在她心中叶白衣都是一个并不重要的人,易寒忍不住问道:“云仙子真的忘记了叶白衣是谁?”

云观月轻轻道:“我也忘记了昨天的云朵是什么样子。”说着突然朝易寒露出微笑:“但是我记得你。”

她的话她的表情让易寒感觉了她真的失忆了,却只记得了一些最深刻的人和事,她依然记得自己,是不是说自己在她心中是深刻的呢?易寒心头迷茫,忍不住问道:“云仙子记得我什么?”

云观月眸子微微垂下,“我记得”嘴角微微露出了动人的笑容,那种无声的美丽,让人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心灵震撼,女子最美丽的笑容就是想到自己的爱人。

在易寒不愿意面面不愿意承认的时候,他的思维微微变得呆滞。

云观月就这样一直保持这个垂眸微笑的表情,易寒凝视着她,心里想知道她到底都在想着什么样的往事,是和自己缠绵交。欢的场景吗?不,她的清冷脱俗不应该让人往这方面联想,因为这样云观月就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凡俗女子。

易寒想让云观月主动一点,但云观月的表现让他感觉自己面对一个娇羞的少女,自己需要说好多的话才能撩拨她应上一句,易寒表情颓废,叹了一口气。

云观月听到易寒的叹息声,她刚才所想的都是记忆,易寒的叹息声让她刚到了真实,自己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活生生的他,却不是仅仅活在记忆之中,她盼切的睁开眼睛,带着热切的目光朝易寒看去,“我在想你。”

她的声音,她的眼神像一根无形的箭准确命中易寒的心,让他心头一颤,有些动容道:“云仙子。”

云观月脸上笑容依旧,却用平静的口吻问道:“你记得吗?”

她的话让易寒感觉充满压力,就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沉重起来,易寒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混乱的情绪,应道:“我记得。”

“记得什么?”云观月轻轻朝他走近一步,轻轻问道。

易寒用颤抖的声调道:“记得你的身体,记得你的呻。吟。”说着忍不住打量起云观月来,可是这一刻她并没有**着身子,一身白衣若雪,显得清冷脱俗,妖媚动人**着身子的云观月和一身白衣飘飘若仙的云观月总是无法在脑中重叠。

“你为什么不忘记呢?”云观月又朝易寒走近一步。

她身体的幽香随着她的靠近的淡淡传来,是发香还是体香易寒也分辨不出来,只是刚才她移动一步时,一头青丝荡漾,丝丝温柔的情景真的很美丽,看着她一头透着女xingyin柔的青丝,易寒心想:“我为什么要忘记,因为我还记着是亵渎了她吗?她要让我忘记吗?”突然瞥到她的秀发没有任何的饰品,唯独脑后扎着一根蚕丝,若不是她的秀发黑的透亮,易寒根本难以发现这根细小的蚕丝,他一眼就认出那是绿绮琴的琴弦,问道:“你头上扎的是绿绮琴的琴弦?”

云观月顺着易寒的目光,伸出手轻轻的抚摸扎在自己脑后的琴弦,易寒看见她那只白玉无瑕的手从衣袖中探了出来,一切都是这么的唯美。

云观月微笑道:“是。”

易寒道:“我记得绿绮琴的琴弦都已经被我重新结了起来。”

云观月朝他望去,谦然笑道:“不小心被我弹断了。”

易寒立即朝她双灵巧的手望去,除非她故意弄断,否则这样一双灵巧的手怎么可能弹断琴弦,那不是普通的琴弦,那是坚韧的绿绮琴的琴弦,试探xing的问道:“怎么弹断的?”

云观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道:“我很轻也很温柔,可是琴声让我的心乱了。”

易寒笑道:“那是一把断后修补的琴,只能拿来纪念,若真的拿来弹奏,声音却难以入耳。”

云观月淡淡笑道:“是吗?”

易寒应道:“难道不是吗?”

云观轻轻摇头道:“不是,就算无声,我心中自有一曲妙音,我现在依然能够听见。”

易寒感觉她话中隐含玄机,云观月现在也会和自己耍高深莫测了,问道:“仙子为什么要用琴弦来扎头发,难道怕风儿吹乱你的秀发吗?”

云观月嫣然一笑,“或许吧,我想顺便把它带在身上。”

“为什么要带在身上?”

“因为我想让你帮我把琴弦结上。”说着伸手解开扎在脑后的琴弦,缓缓的朝易寒伸出手去。

易寒低头看着她白嫩无暇的掌心上的那根琴弦,这是她的心弦吗?

云观月见易寒久久不动,笑道:“你不愿意。”

易寒立即道:“我愿意,你绿绮琴带来了没有?”

云观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没有。”

易寒好奇道:“那我怎么帮你结上?”

云观月轻轻道:“结在我的心上。”

易寒表情突然一愣,呆呆的看着她,看着她微微笑凝视自己的表情,说道:“这怎么结啊?”

云观月却笑道:“你刚才答应了。”

易寒刚才答应,是认为云观月要让他重新结到绿绮琴上,怎会想到她是让自己结在她的心上,她不说出口,鬼才能猜得出来。

易寒苦笑道:“这我恐怕无能为力,你是仙子,我却不是神仙。”

云观月笑道:“我可以把心挖出来,你还能不能办到呢?”

“这”这让易寒怎么回答,难道他说他能吗?“仙子,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云观月淡笑道:“你刚才答应过我的话,要不要再重述一边。”

易寒连忙道:“那是我以为你是要让我算了。”现在也没有解释的余地了。

云观月闲雅站着,脸带微笑,似乎很喜欢看到易寒一副为难无措的表情,只是她依然凝视易寒的目光却让易寒感觉无从遁地,让他无法回避。

易寒突然伸手拿起云观月摊开手,掌心上的那根琴弦,手指尖触碰到她掌心的肌肤,心弦一动。

心弦!脑中顿时一动,从容的走到云观月的背后,手指将她散发在肩膀的秀发一拢,拢在手指的时候,手指微微触碰到云观月的后颈,云观月身子微微一颤。

那跟琴弦又重新扎在云观月的秀发之上,云观月轻轻问道:“好了吗?”

易寒面向着她,笑道:“结好了。”

云观月又问道:“紧吗?”

易寒笑道:“紧了。”

云观月问道:“会不会再断?”

易寒笑道:“不会。”

“真的不会?”

易寒坚定道:“不会!”

云观月突然摊开手掌,问道:“那我手心是什么?”

只见那根易寒刚刚扎上的琴弦又神奇的出现在她的掌心,易寒望去,云观月的一头秀发又荡垂双肩。

这是故意调皮吗?易寒当然不会这么认为,云观月想让自己说出这句话,“我刚刚为你结的是心弦,永远都不会断。”

云观月嫣然笑道:“琴弦刚刚接好,你为什么不弹奏一曲,试一试声sè是否动听。”

易寒愕然道:“不好吧。”

云观月笑道:“有何不好?先说来听听。”

易寒只得在她目光注视之下,硬着头皮,颤颤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嘴唇刚刚触碰到云观月洁白的肌肤,心中立即响起一曲美妙动听的曲子。

待易寒嘴唇离开她的额头,云观月依然闭目一脸陶醉,呢喃道:“很动听。”

易寒与云观月以琴相识,以琴相约,又以琴相交。

易寒感觉这会身心被云观月捆绑的死死的,她没有威迫自己,一直很温柔的轻声细语对自己说话,这心弦一结,怕是无法再撇的干干净净的。

云观月盈盈一笑。问道:“后悔了?”

易寒却问了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你不是欺负我吧。”

云观月目光宁恬的看着他,突然娇笑起来,“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易寒笑道:“你喜欢开心就好。”

突然问道:“刚才的交手结果如何?”

云观月淡道:“我们只交手一招,就知道结果胜负难分,也没有再继续的必要。”

易寒道:“那为何去了那么久?”

云观月应道:“他向我讲了一个故事。”

易寒好奇道:“为何平白无故的给你讲了一个故事?”

云观月淡道:“因为这是我们胜负难分的原因。”突然笑道:“你想听吗?”

易寒道:“我不好窥探别人的**吧。”

云观月笑道:“好吧,反而与你我无关。”

突然看着易寒的眼神掠过一丝凄迷,易寒感受到了,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他讲的那个故事让你有感触了。”

云观月微笑轻轻摇头,淡道:“我走了,想见我就来山庄找我。”她的声音就似第一次相识,邀请易寒,却多了几分伤感。

易寒突然发现自己有好多话想说,好多事想问,他想要问云观月是不是一直就在她的身边,他想问云观月是不是爱他,他想听云观月亲手说出那些话,可是见了面,一切就都匆匆结束。

云观月看到易寒难受的表情,心头既欢喜又不忍,情不自禁的缓缓抬手,想要触碰他那熟悉的脸庞,易寒动也不动,等待云观月的肌肤触摸自己的脸庞,可是云观月突然停下收手,说了一句“珍重!”化一道白云飘远。

这一切突然快速的易寒来不及说任何挽留的话,甚至来不及抬手,她已经飘远了。

易寒心中一阵迷茫失落,她见自己一面难道就是为了结一根心弦吗?这段那么不真实,如梦如幻的恋情。

再见依然是恋人,这是他心中唯一的安慰。

第三百五十二节情敌

()在一间普通的房间内,斡道直坐了下来,贺兰和拓跋绰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斡道直脸上露出微微笑意,似乎将刚才贺兰要杀了他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贺兰表情冷漠从容,也没半点的不自然,也没有表露出半点的内疚。

斡道直突然出声道:“你们知道,我还从来没有收徒弟。”说完朝两女的脸上看去,两女脸无表情。

斡道直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想找一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收为弟子,将毕生的绝学倾囊相授。”。。

两女听到这里表情还是平静,这一些她们是知道的,宗师虽然传授指点她们武道,但是她们并不是宗师的弟子,所学到的也只是宗师的一点皮毛。

“我想收徒弟了。”斡道直突然道,两女的表情立即动容,难道宗师已经找到那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了吗?这个人是谁,那个白衣女子,不不不,那个白衣女子武道深不可测,与宗师平分秋sè,又怎么可能被宗师收为弟子,宗师刚刚所见到了人,除了那白衣女子就是易寒,莫非这个人是易寒,联想到刚才宗师放弃杀了易寒的念头,难道他想收易寒为弟子,易寒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人。

两女带着同样的念头不约而同的朝宗师看去,等待宗师说出答案,说出那个人。

斡道直笑道:“难道你们不惊讶吗?我突然有想收徒弟的念头。”。。

拓跋绰道:“宗师是否找到那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斡道直轻轻的摇了摇,淡道:“没有。道似人心,或许我参悟的不够透彻,殊途同归,是不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又有什么关系呢?”

两女无法领悟斡道直这番深奥的话。

斡道直又道:“你们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一心想收一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为弟子。”

未等两女回答,斡道直就自问自答道:“因为我想打败一个人,可是这个人我又无法打败,我只能让我的徒弟来打败他。”

两女惊讶,“似宗师这等境界的人还追求胜负吗?世间还有人让宗师提起他的时候却是那么没有信心,这种人怕已经是天人了。”

斡道直笑道:“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还会去争一胜负,其实这是一个约定,一个可笑用来欺骗小孩子的约定,我已经忘记了这个约定多久了,但是这个约定就似胎记一般永远的印在我的身上。”

宗师的话让两人感觉无从思考,只听宗师缓缓道:“在我六岁的时候,她就和我定下了这个约定,她告诉我,只要我能打败她,她就把父亲还给我,年幼的我,对这个约定我坚信不疑,当时我看着她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她心中的真诚。”说着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凄然道:“人死岂能复生。”

两女从来没有看见宗师这个神态表情,他向来都是淡然从容,或许任何一个人心中都有弱点。

两女似乎明白了,这是一件很久远的事情,宗师当时还很小,宗师的父亲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死了,有一个人为了不让宗师伤心,坚强的活下去,欺骗他,与他定下了一个不可能承诺的约定,或许他知道宗师永远不可能打败他,这个约定他也就永远不必承诺,但是宗师心中却可以等待他父亲,永远有期盼。

宗师轻轻道:“这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多久了,四十年,五十年了,好像还不止。”说着突然从身上透出一件东西来,两人打量一番,终于看清楚是一个泥塑,是一对依偎在一起的泥人,与一般的泥人不同,这泥塑染有已经并不清晰的颜sè,泥塑表面陈旧暗淡,让人感觉就似年代久远出土的古物一般。

这泥塑一定对宗师很重要。

斡道直看着泥塑露出微笑,指尖轻轻的指着其中的一个泥人,轻描淡写道:“这个就是我的父亲。”

两女闻言却另外一个泥人看去,由于泥塑年代久远,已经难以分辨出容貌来,但是从身段和依偎的姿态可以猜测出来是个女子,这一目了然,莫非另外一个就是宗师的母亲。

斡道直抬头微笑道:“你们一定会认为另外一个就是我的母亲,她不是我的母亲,是那个和我约定的人。”

宗师的话让两女感觉这个故事越来越复杂了,从这个泥塑可以看出宗师的父亲与这个女子关系不简单,但是这个女子却不是他的母亲,那宗师的母亲呢。

斡道直似乎有些思绪混乱的转移故事的主线,淡道:“我的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就难产而死,我的父亲并没再娶,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这个女人,他疯狂的爱上这个女人,甚至我能感受到他爱这个女人胜过爱我母亲百倍。”说着突然诡异露出微笑,“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我也明白了我的父亲为什么突然间似掉了魂魄一样,我也知道了,我的父亲永远不可能得到她,因为她是无情之女,她的出现是要让世间的男子受尽情爱的折磨。”

随着故事的深入,两女只感觉变得诡异难懂了,从刚才那个女子和宗师的那一个约定,可以了解到她是一个有情的人,可是宗师却说她是无情之女。

斡道直笑道:“你们的困惑就似我年轻时的困惑,后来我知道,正是因为她杀了我的父亲之后,似乎破了禁忌,从无情之女变成有情之女,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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