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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小媳妇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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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都走到镇北石桥上了;忽记起家中蜂蜜似乎剩余不多,他摸摸袖子里的碎银,折了回去,直奔林家医馆。

东桥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凡出点热闹,几乎人人都能知晓。薛柏虽没有像状元郎那般骑着高头大马行街显耀,可他在镇子里的时间长,这几日又同好友多番进出主街上的酒楼,人也生的玉树临风赏心悦目,很多人还是认识他的,其中就包括消息最灵通的各家店铺伙计。

这不,他才跨进医馆门槛,往日相熟的小伙计就大声招呼道:“呦,咱们的新案首来了!”声音里满是喜意。

薛柏落落大方地朝里面道贺的众人拱手,笑容自然随和,既不得意洋洋,亦无假意谦虚。

“劳烦掌柜的再给我拿一罐枣花蜜。”客套完毕,他走到柜台前,笑着道。

掌柜也是满脸笑容,转身吩咐伙计去后面拿货,刚想与薛柏闲聊几句,余光中瞥见一旁侧门里走过来两个修长的身影,他忙上前招呼:“大少爷,二少爷,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林宜安温和地笑,摆手示意他自去忙碌,目光落在薛柏身上,一边走过去一边笑道:“这位就是咱们镇的新案首吧,果然风采非凡。在下林宜安,这位是我堂弟林宜修,适才听闻案首公子到来,便忍不住出来结识一番。”

看清林宜修的样貌,薛柏微微诧异,随即心中一动,忙回礼:“大少爷客气了,薛某不过是中了秀才而已,今日得遇林解元,实乃薛某之荣幸,还望日后能得林解元指点解惑,薛某不胜感激。”

他在镇上读书,对东桥镇林家早有耳闻。

林家世代行医,奈何子嗣单薄,如今当家人林德是独子,膝下仅有两子,长子林怀习杏林之术,在远近颇有贤名。次子林承勤敏攻科举,连中三元,官至都察院正三品左副都御使,五年前因圣上无故欲废太子另立而谏言,触怒天威,被贬至故里任知县。当年十六岁的林宜修便已经是京都解元,大概因家中变故耽误了当届会试。可上届会试他同样没有参加,薛柏和同窗闲谈时曾分析过,最后得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猜测,那就是林宜修明白,以圣上对林父的迁怒,就算他入了殿试,圣上也极有可能不会点他进翰林院,所以他主动放弃了那两次会试机会。如今圣上年迈,林宜修才二十一岁,他当然等得起,一旦被保住的太子即位,林家必然起复……

“薛兄客气了。下月你可去县学读书?”林宜修端详他片刻,忽的问道。

薛柏点头。

林宜修淡然而笑:“既如此,若学业上有不解的地方,直接去县衙寻我吧。我那里有些往年秋闱卷宗,可借你研读。”

薛柏和林宜安均面露诧异。薛柏最先反应过来,虽不解,还是诚恳地道谢。

林宜修颔首,转身回去了。

林宜安与薛柏告辞,快步追了上去,到了院子,他疑惑地问道:“二弟,你待他怎么如此客气?”

林宜修站定,望着院中一颗海棠瞧了片刻,回头道:“大哥,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能与林宜修结识,总算是喜事一桩,薛柏提着蜂蜜罐子,脚步轻快地回家了。

薛家刚收完麦子不久,薛松和薛树在地里种棒子呢,叶芽和林氏坐在北门口乘凉,正说得热闹。瞧见薛柏进门了,叶芽心中欢喜,面上却不显,苦着脸着朝林氏道:“二婶,三弟回来了,你直接去问他吧,他非要我拒了那些亲事,嘱咐完就跑了,我也没有办法啊。”

林氏这些天快要被各路媒婆烦死了,那些人,有的是直接来薛家,被叶芽拒绝后改去找她的,也有直接去找她的,而这些媒婆说亲的对象有薛柏,有薛松,竟然还有几个是奔着春杏来的!自家闺女,人品模样在那儿摆着,日后绝不会愁嫁,她本来打算多留一年呢,如今既然有好人家来提,她琢磨着,早日定下也好。只是,这些亲事全是看三侄子的秀才名头来的,于情于理,她都得先把两个侄子的亲事安排好才能操心春杏啊。

“老三,过来,我有话问你!”见薛柏打完招呼就想躲进东屋,林氏大声喊道。

薛柏无奈地叹口气,将蜂蜜放在锅台上,走到林氏身边坐下,主动解释道:“二婶,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侄子就跟你说清楚吧。你看,如今距离秋闱不到三个月的功夫,我要专心攻读备考,哪有功夫为亲事分心?若秋闱中举,马上就是春闱,那就更没有精力旁顾了。”

“难道要等你春闱回来再相看?你等得及,恐怕人家姑娘等不及啊,这边有好几个不错的人家呢,错过了就可惜了,就好比镇上的赵家,他家……”

“二婶,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薛柏笑着打断她的话,十分淡定地道:“这些人家在镇上的确不错,可若是侄子中了举人,中了进士,自然会有更好的亲事等着我。二嫂,不是侄子嫌弃他们出身,只是,若侄子想在官场上有所建树,还是尽量与官宦人家的小姐结亲最好。现在,一切还都未定,真的不急。”

说完话,他抬手揉揉额头,借着手的遮挡,悄悄朝叶芽眨了一下眼睛。

叶芽嗔他一眼,扭过头看向后院,唇角却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

林氏还真没有想那么多,在她看来,能娶镇上的富家小姐已经很不错了。

但侄子是读书人,他想得多看得远,考虑也很有道理。林氏顿时觉得三侄子已经是大人了,他的亲事,不是她一个村妇能安排的。掩下心中淡淡的失落,她又道:“你的事二婶就不管了,可你帮我劝劝你大哥吧,真是死牛脾气,非要说那些姑娘都是看你的面子才想嫁他,坚决不肯答应。你说说,管她们为什么要嫁,只要人好,肯好好跟他过日子就成呗,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薛柏咳了咳,沉思片刻,道:“大哥的事,其实也不急,二婶,侄子是真想当官的,也自信有那个本事。真当了官,咱们两家人就都随我去任上住,不如那时候二婶再在附近帮大哥寻门好亲事?现在找了,人家姑娘背井离乡的,说不定心里会不愿意。”

林氏傻了,侄子还想让他们也跟过去啊?

“不用不用,你们哥仨搬过去就行,我和你二叔种了一辈子地,舍不得这里。”林氏坚定地拒绝道,见薛柏还想劝她,她赶紧站了起来,边说边往外走,“行啦,二婶知道了,你心里都打算好了,不用我跟你二嫂瞎操心。那行,既然你想的那么远,那就给二婶争点气,明年真考个进士回来,让二婶在那些媒婆面前能抬起头,别让他们有机会磕碜咱们!。”

薛柏和叶芽连忙起身去送她,安慰了许多话,林氏假装生气地瞪了薛柏几眼,回家去了。

叶芽望着她的背影叹气:“二婶挺辛苦的,这下肯定要得罪那些媒人了。”

四周无人,薛柏拉着叶芽走进大门,将人抵在门板上,捧着她羞红的脸道:“既然心疼二婶,要不,我和大哥就挑两个好姑娘娶了?”

叶芽马上抬起头,黑亮的眸子里全是恼怒,可对上薛柏戏谑的桃花眼,知道他故意逗她呢,她脸越发红,别开眼道:“你们娶啊,愿意娶谁就娶谁,我跟你二哥……”话未说完,唇便被人含住了。

叶芽呜呜挣扎,大白天的哪能在门口这样,被人瞧见就不好了!门虽然关着,下面还能瞧见两人的脚呢啊!

薛柏自然知晓这里不妥,只是刚刚看着她红润的唇在眼前诱惑地启合,一时心痒难耐而已。

本想轻触便离开的,身下的人却已经软了身子,让他越发不舍松手,良久才撤离,微喘着气道:“二嫂,今晚我要洗澡。”他等不及了。

叶芽低头嗯了一声。

薛柏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我要你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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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柏去地里帮忙干活了;叶芽站在后院的山里红树下,脸热的厉害。

他考了案首,他拒了那些好亲事,他要她服侍他洗澡……那么,应该就是今天了吧?

前面的栅栏里,几只大母鸡悠闲地窝在地上;一群小黄鸡叽叽喳喳地叫着,追追赶赶。

一晃眼;一年就过去了,她看看茅草屋的后门;那天的场景仿佛刚发生一样。

她在薛树怀里醒来,惊慌无助,薛松躺在炕上;昏迷不醒,薛柏回家,他立在门口笑着喊她二嫂……

而今晚过后,她就真的是他们三个的媳妇了。

再也没有半点羞愧不安,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甜蜜。

哦,不是,她还是不安的,一会儿薛松和薛树回来,薛柏打算如何开口?晚上,她要和他一起睡西屋吗?之前他不在家的那几日,她都是跟哥俩一起睡东屋的,跟薛树睡一个被窝,半夜再被薛松掳到西屋去……有两次甚至是先被薛树折腾过的。想到那几晚的疯狂,身子忽然有些发热,叶芽捂住脸,三弟,三弟会是什么样呢,他那样好看,她有点自惭形秽。

日头渐渐西垂,灿烂的夕阳余光斜照到她身上,叶芽从荒唐的幻想中惊醒,赶紧去准备晚饭。

夏日天热,她做了清凉的水粥,早上的烙饼还剩几块儿,凉着吃就行。

放好桌子,她去前院的菜畦里摘黄瓜,摘到一半,哥三个回来了。薛松和薛树光着膀子卷着裤腿,头发还是湿的,可见是在河里洗完澡回来的,薛柏倒是没洗,可他看她的眼神太炽热,叶芽羞恼地瞪了哥仨一人一眼,背转过身不理会他们。

薛松目光复杂,直接去放农具。

薛柏微笑着将大门关严。

薛树大步朝叶芽走去,小声问她:“媳妇,三弟说今晚你要跟他睡西屋,是真的吗?”

叶芽手里的两根黄瓜差点掉下去,他竟然已经说了?

她不敢看薛树,点点头。

薛树失望地哦了声,接着眼睛一亮:“媳妇,那咱们三个一起睡西屋吧,我知道三弟要去县城了,我不跟他抢,让他抱着你睡觉,我就在一旁看着你行不行?”

“二哥,你别说了,今晚二嫂是我一人的。走了,别捣乱。”薛柏揽住薛树的胳膊,笑着看了一眼脖子都泛红的叶芽,拉着薛树走了。

叶芽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坐下跟三兄弟一起吃饭的,脑子里想的全是一会儿要帮薛柏洗澡的事,还有他说的那句话,她太过紧张,根本没注意到哥仨意味不明的复杂眼神。

饭后,薛柏难得主动帮忙刷碗,他殷勤地将叶芽推到西屋,“二嫂,你先歇着吧,我来刷锅,顺便烧洗澡水,一会儿咱们俩一起洗。”他声音不高不低,门帘外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薛树还特意跟薛松重复了一遍:“大哥,三弟要跟媳妇一起洗澡呢,我也想,我已经很久没有帮媳妇搓澡了。”

薛松瞪他一眼,“今晚她就是三弟的,你忍忍吧。”洗澡洗澡,他还从来没有与她那样亲密过!每次都是半夜偷偷摸摸,唯一的一次白天欢好,也因为太过急切都没能好好看过她的身子,果然还是多读些书才好吗?

他绷着脸回了东屋,早早躺在炕上,反正三弟就快走了,到时候他多回来几次,也要单独跟她睡几晚。

薛树想去西屋再跟媳妇待一会儿,却被薛柏赶回了东屋。

安静了,薛柏不慌不忙地收拾碗筷,刷锅烧水,还特意把浴桶刷了一遍才搬到西屋地上,然后慢慢悠悠地往里面添水,每次进出,都要看一会儿蒙在被窝里装睡的小女人,心情格外舒畅。

兑好水,他又舀了一桶热水放在屋子角落预备着。此时外面才刚刚暗下去,光线不强不弱正合适,他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关了门,落下门栓。

“二嫂,起来了,你答应要帮我洗澡的。”他伸手拽她头上的薄被。

“三弟,你自已洗,行吗?”她没想答应,是他逼的,不答应他就要继续在门口亲她了。

“不行,二嫂,说话要算数,二哥都知道这个道理。”薛柏从来没有指望她会痛痛快快起来,所以他用力一扯,就将整条薄被扯开了。扔开被子,见叶芽起身就想往里躲,他轻笑,迅速拽住她的胳膊,将人拽回炕沿,“二嫂,别害羞了,你跟大哥二哥没这样做过吗?”

叶芽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躲不开,她索性抱住薛柏,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没,没有,三弟,等,等天黑了再洗吧,万一,万一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不会来人的。二嫂,天黑水就凉了,怕你受不住。”薛柏抬起她的头,低声道。

叶芽震惊地睁开眼睛,“不是只需要帮你洗吗?”

薛柏笑的纯真无害:“可你不帮我啊,你不帮我,那咱们就一起洗好了。”说完,就要解叶芽的腰带。

“我帮,我帮!”叶芽吓得捂住腰带,急切地道。

“那好,先帮我宽衣吧。”薛柏松开她,稍微退开一些,双臂微微抬起。

叶芽咬咬唇,偏头看看三扇打开的窗户,作势要起身,却被薛柏及时按住:“二嫂,你再不动,我就……”

“三弟!”她有点生气了。

“二嫂,就这一次,过几天我就走了。”薛柏低声求她。

叶芽软了心肠,低头看着自已的脚,过了一会儿,开始替他解衣。她动作很慢很慢,因为她知道,褪去外层这件薄衫,他里面就只剩裤子了,上面什么也没有。

薛柏此时倒不急了,他专注地看着她羞红的脸,看她紧张翕动的浓密眼睫,看她咬唇扭过头,替他将衫子脱下。她想躲,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腰上,俯身在她耳畔道:“二嫂,还有裤子呢,你也帮我脱。”

手下是他细滑结实的窄腰,耳边是他暧昧的气息,叶芽耳朵都红了,事已至此,知道求他无用,她只好闭着眼睛,颤抖着摸索到裤头,轻轻拉扯,外裤便掉了下去。她松了口气,继续摸短裤的裤头,摸到了,继续解。

可这次却怎么解也解不开。

她已经开始喘息了,薛柏偷笑,故作吃惊地道:“二嫂,你把它弄成死结了。”

叶芽手一顿,胡说,她怎么可能……她不傻,猜到是薛柏有意捉弄她,索性丢开手,“那你自已解好了!”

薛柏笑出了声,抓住她的手按在早已支起的那物上,“你不就是怕碰到这里吗?”

“三弟!”碰到那鼓胀的物事,叶芽羞死,抬脚就要踢开眼前的男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闹水就凉了。”薛柏软声告饶,自已乖乖解了裤子,然而下一刻,他突的就将没有丝毫准备的女人按倒在炕上,腿夹着她的腿,开始脱她的衣裳。

叶芽慌乱地睁开眼,正对上薛柏光洁如玉的胸膛,没有薛松他们的结实,却也非想象中那般清瘦,肌肉匀称,竟格外好看。她脸一热,赶紧扭过头,紧紧攥住衣襟哀求,“三弟,别脱了,求你了,我帮你洗还不成吗?”

“二嫂,如果我光指使你伺候我,大哥二哥会说我欺负你的,所以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别怕……”

薛柏握住她的两只手举在头顶,三两下就将人剥得只剩一条细布亵裤和藕色鸳鸯戏水的肚兜。这是他第一次见她如此模样,大片白腻的肌肤因为羞涩浮上了淡淡的粉色,说不出的妩媚诱人。他喉头滚动,打横抱起叶芽,抬腿跨入浴桶中。

他时间把握的极好,水微微有点烫,正好。

更好的,是眼前的风景。

乌发垂落,浮在她雪白的肩头,肚兜湿透,裹住她挺立的丰盈,一双交颈鸳鸯栩栩如生,停在几片莲叶之下,莲叶之上,一朵粉嫩的花骨朵含苞欲放,不偏不倚,碰巧被里面神秘的乳尖儿撑起。

薛柏忍不住将指腹按在那朵花苞上,声音沙哑:“二嫂,这个,是故意绣在这里的吗?”他刚碰上,便感觉下面绵软的嫩肉倏地挺立起来,他心神一荡,三指并拢,捻了捻,却是越捻越硬,勾人至极。

胸前敏感被亵玩,叶芽轻叫出声,伸手欲遮,“三弟,我,我给你擦拭吧?”

“好。”薛柏想了想,回答地很痛快,松开人,背转过去。

叶芽这才敢睁开眼睛,面前便是他白皙挺直的脊背。她不敢往下看,拿过搭在桶沿上的巾子,打湿,跪在桶中,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开始替他擦拭。他昨天应该是洗过澡的,身上一点都不脏,所以她动作很快,手没入水中,擦到腰腹处,便从一旁移上去。

“好了,擦前面吧。”薛柏说着就转了过来。

叶芽赶紧闭上眼,挪到他腿上,还是扶着他的肩膀。

这一次,她擦完他的胸膛和小腹后,薛柏将她手里的巾子扯了开去,拉着她的手握住他,“二嫂,这里也帮我洗洗,洗干净些,省着一会儿弄脏你。”

“三弟……”叶芽浑身发烫,几乎没有力气坐稳了。

薛柏将人搂进怀里,分开腿好方便她的动作,抬手在她身上游走,一边吻着她的脖颈肩头一边求她指挥她:“二嫂乖,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他解开她的肚兜,“嗯,轻一点。”他揉弄她的丰盈,“下面一点,对,二嫂……”被她的小手握着,他恨不得死在她手里。

鸳鸯交颈,水波荡漾,娇喘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洗完,叶芽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已经说不清身上的是水还是汗了。

水已有些凉,薛柏抱着人起身,将长裤踢到门板中间,然后把浑身湿漉漉的叶芽放了上去。

“三弟,你,为何放我在这儿?”叶芽靠着门栓,紧张地问。

薛柏贴着她,一手捧着她潮红的脸,一手捻揉她绵软的乳儿,俯身与她咬耳朵,“二嫂,你知道吗?去年茅草屋屋顶漏了那晚,我听见二哥要你的声音,那时候我就想要你了。后来,那晚在镇上,大哥也要你,你就在我耳边哼喘,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吗?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也要要你,还要让大哥二哥听见,让他们尝尝那种磨人的滋味儿。好二嫂,一会儿你别忍着,一定要叫出来,为我叫,好吗?”

原来他知道,他都知道!

无可名状的羞愧和禁忌在体内轰然炸开,叶芽全身仿佛被点了情火一般,每一处肌肤都格外敏感,就连薛柏温热的呼吸,发丝的碰触,都让她忍不住颤抖。她抱住薛柏的腰求他:“三弟别这样,咱们去炕里头吧,别让他们听见,大,大哥听不见啊,你二哥,他什么都不懂,三弟……啊!”乳尖儿被捻了一下,她咬住他的臂膀。

“二嫂,你就别替大哥遮掩了,他没聋,我在镇上的时候就知道了,不想拆穿他而已。好了,咱们不说他们,二嫂,让我好好亲亲你,刚刚在水里不方便,我还没亲够。”薛柏不再说话,抓住她的手按在两边,用他火热的唇,在她身上点火。

叶芽咬唇隐忍。无论他如何用唇舌挑逗她的乳儿,她的小腹,她都忍着没有叫出声。

薛柏喜欢她的身子,可更想听她叫出来,她不配合,他无奈起身,惩罚似的含住她深吻,“是不是那里已经被他们吃习惯了?”

看着儒雅知礼的人,其实比大哥还无赖!叶芽又羞又气,抿唇不理他。

薛柏轻笑,亲亲她的脸颊,倏地蹲下去,跪在她身前。

大腿被他分开,叶芽心中一跳,低头一看,就见他正痴痴地看着她那里。

脑海里轰的一声,她伸手去挡,“三弟,我求你了!”声音里带了哭腔。

薛柏握住她圆润的臀瓣,温柔地吻她的胯骨,“二嫂,这里大哥他们没有看过吗?”

“没……”叶芽颤抖着答。和薛树都是在晚上,他傻乎乎的怎么会起这种心思?薛松偷偷摸摸的,每次都迫不及待地闯进去,想看也没有机会,那次白日虽说也看过,却也没有凑到跟前看。那种地方,她自已都羞于看,怎么能让男人看?

“那正好。”薛柏再次躬身。叶芽捂着不给他看。

“二嫂,你再不拿开,我要喊大哥了,我说到做到。”

薛柏仰头看她,叶芽不敢与他对视,别开眼。薛柏趁机拿开她无力反抗的手,修长白皙的手覆上她的大腿,凑上前去看她让他心驰神往的神秘之处。但见细白肥美的嫩肉中间有条细长的小缝儿,两侧粉嫩状如唇,羞涩地轻喘着,中间有晶莹的水儿流了出来,正是粉棠羞拢遮娇蕊,却沁玉露邀君怜。

薛柏呼吸一滞,虔诚地凑了上去。

“啊……”

舌尖沿着小缝由下而上舔过,带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叶芽情不自禁弓起身,双手抵住门板,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啊,三弟,不要……嗯,别,别进去,啊!”她臻首摇摆,按住他的头想把他赶走,可他含住她的嫩肉吸吮轻咬,那汹涌的愉悦远远超过胸口的刺激,叶芽脑海里茫然一片,浑身战栗,口中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特别是他舌尖探入里面一寸一寸地舔刮着层层娇嫩,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贴着上方回勾时,她已经分不清自已到底在做着什么了。

“三弟,啊,别咬那儿,嗯,轻点轻点,啊!”

“不要了,不嗯……出来,你出啊!”

女子的娇声讨饶,轻轻重重,长长短短,缓缓急急,清晰地透过门缝,绕过一层薄薄的门帘,飘进东屋。

薛树浑身燥热,他好像知道媳妇为什么在叫了,可三弟到底在咬她哪里?为什么媳妇让三弟出去?他记得他和媳妇弄的时候,除了最开始,媳妇很久没有让他出去了,她只会让他轻点慢点,偶尔会求他快些。

他看看背朝他侧躺着的大哥,走了过去,推他:“大哥,三弟在咬媳妇呢,媳妇不高兴,咱们去帮她吧?”

薛松瞪他一眼,声音沙哑:“不用,待着吧。”

“可我想要,三弟肯定进到媳妇里面去了,我也想要!”薛树着急地道。

“三弟,别,求,求你啊……不行了,啊,别走,嗯……”如哭似泣地一声长吟后,西屋终于安静下来。

薛树马上跳到地上,“三弟弄完了,我要去!”

“你给我回来!”薛松跟着跳下地,匆忙拽住人,因欲望无法纾解而额头青筋暴起,“还没呢,等着吧!”

“大哥,我好难受!”薛树低声哀求。

“难受就自已用手弄,要不就忍着!反正不许你出屋!”薛松冷着脸喝道,抬脚去了灶房,将屋子留给他。薛树想跟着出去,却见他身姿笔直地立在门口,背朝自已,他委屈地撇撇嘴,用力甩下门帘,转身躺回炕上。

薛松沉着脸盯着对面的门帘,三弟绝对是故意的!他倒要看看,他能闹腾到什么时候!

薛柏已经完全顾及不到两个哥哥是否被他成功折磨了,他抱起浑身绵软的叶芽放回炕上,沉身压了上去,呼吸急促:“二嫂,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叶芽双眼迷离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眉如远山眸若桃花,如玉的脸庞染了淡淡红晕,俊美似仙人。而今,这样好看这样温柔的男人,竟肯那样俯身待她,竟要与她做那样亲密的事,她浑身轻飘飘的,被他醉人的眸子吸了魂魄。他分开她的腿,她便缠上他的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唤他:“三弟……”

薛柏吞咽,扶着自已在她的娇嫩处寻找,凭记忆抵住刚刚唇舌品尝的入口,试探着往里探去。那里一片湿滑,他微微挺腰用力,便破开她层层娇嫩的围堵,闯了进去。

“啊……”他轻喘出声,抬头看她,臻首后仰,红唇轻张,妩媚动人。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就那样痴痴地看着她的每个神色变化,进入她。

温热的嫩肉紧紧地含着他吸裹,一点一点吞下他,他不知道她有多深,想一闯而入却怕伤到她,只好忍耐着慢慢前进,一寸两寸,她却没有尽头,每当他以为到了之后,她却再次打开,更紧更密更有力地推拒着他。薛柏急了,终于再也没有耐心,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全根沉入。身体紧密相贴的那一霎那,硕大的顶端忽碰到一处密实的小嘴儿,直接顶了进去,马上又被它一下下的推拒吸裹啃咬,难以名状地快意倏地顺着脊骨传入脑海,耳中同时传来她酥骨的娇呼,他浑身一抖,忙忍住想要喷薄的冲动,急急退出半截。

他不敢妄动,慢慢适应她的紧致,伏在她耳畔讨饶:“二嫂,你好紧,我快被你咬死了……”

叶芽羞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捂他的嘴。

薛柏顺势含住她的拇指吸吮,“喏,就像这样,你那里,就是这样咬我的,嗯,二嫂,别咬了,你的三弟快要受不住了。”

“三弟,闭嘴!”叶芽羞恼,掐他的腰。

疼痛让他更刺激,薛柏猛地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急急地动了起来,“二嫂,为什么你那里面还有张小嘴儿,你别用它咬我好吗,嗯,我要被它咬死了!”

叶芽被他顶得只有啊啊哼叫的份,根本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他的啊,可谁让他的那里那么长!原以为他比薛松哥俩矮,那里会让她禁得住些,哪想他的那物虽没有他们的粗壮,长度却略胜一筹,哥俩需要用力才能顶到她花心,他只需全部进来就到了,那样一下一下连续不断的碰触,她酸的厉害,更不用说他发狠向里冲时,她的魂几乎都快要被他撞了出去!

也不知被顶了多少下,她实在受不住了,搂着他的腰哭求:“出来点,啊,别,别,太深……”话未说完,忽的顿住,她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薛柏埋在她脖颈处,急剧起伏的胸口压着她的,眼眸闭着,唇角却抿了起来。

叶芽不敢动弹,这种事儿,她怕说错话伤到他。

良久之后,身上的男人才沉沉开口:“二嫂,大哥二哥第一次,都坚持了多久?”

“我,我不知道……”叶芽紧张地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当初她在薛树身下苏醒,只知道身子被他占了,却说不清楚他是刚进来还是已经弄过一两次了,薛松呢,他们的第一次,她被人下了药,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人沉默片刻,声音黯然:“二嫂,你刚刚没舒服到吧?”她的话才说一半就戛然而止,且他也记得,大哥二哥那次至少也有半个时辰多。他知道,男人第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可有两个哥哥在前面,他刚刚那一刻钟左右的功夫,怎么能让她满足?怎么不让他自惭?

叶芽有些犯难。说没有舒服到,那是不可能的,可到底也没有最终那一下不是?她摸不准他的舒服指的是哪个,万一说错话,他肯定会以为她故意撒谎讨好他的,那样反而更伤人吧?

正犹豫不决,薛柏退了出去。叶芽闭着眼睛,听见他擦拭拧水的声响,她侧转过身,抓起被子遮住自已,心里有些难过,本是一桩亲密事,却惹他不高兴了。念头刚落,被子忽的被人扯走,她睁开眼睛,就见薛柏重新上了炕。他还光着身子,叶芽不敢多看,柔声安慰他:“三弟,你,你别多想……”

薛柏朝她笑笑,“我没事,二嫂你躺着,我替你擦擦。”笑容十分勉强,低头时便抿了唇角,叶芽心疼地都忘了躲了。

收拾完了,薛柏给她穿衣裳,刚套上一只袖子,他突然抱住她,脑袋搭在她肩头,声音十分委屈:“二嫂,我没有大哥二哥厉害,是不是很没用?”

她向来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三弟,何时这样脆弱无助过?

叶芽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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