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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的女学生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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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抱我啊,你这个混蛋!”

我侧过身去,轻轻抱住了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肩。

“我要你永远抱着我。”她轻轻说。

“只要你愿意,我会这样的。”

“我愿意。”

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抱着。

水面荡起阵阵涟漪,星光灿烂。

过了好半天,她说:“站一会儿吧!”

我以为她坐得不舒服,就陪她站起来了。

她又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小腹不停地撞向我;我把她抱住了,不让她战栗,但我仍然感到她的身体在颤动,这是青春的悸动。

“你知道吗?”她对着我的耳朵轻声说,“我总是梦见你抱着我,就像这样,抱得很紧很紧,让我喘不过气来。”

“是吗?”我抚着她的头发。

“我常常在下自习的时候,望着你家的灯光发呆,有好几次,我真想去敲你的门。你知道吗?”

“这个?我真没有想到。”'霸气书库。。'

“可恶!为什么没有想到?”她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脯。

“不敢哪!”我幸福地说。

“你这个人,专门说假话。我才不信呢!”她又捶了一下。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还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不知这是一个新的开始,还是一种结束。我希望这是我人生中正确的一步。我轻轻推开她:“咱们回去吧,你妈妈该着急了。”

她也慢慢地松开手,叹了一口气:“唉,是该回去了。时间过得好快啊!”

刚说完,她又伸手说:“抱,抱!”

我又抱住了她。

“我真不想回去。我希望就这样抱一夜,不分开。”她喃喃地说。

我何尝不想啊,但这是不可能的。我们的身份还比较尴尬,我们不能不顾忌我们所生活的环境呀!

“回去吧!明天还要估分数呢——你考得不错吧?”

“一类大学没有问题。我的感觉,就像对你的感觉——好极了!”

我主动地加了劲,抱得她喘不过气来。

“用这么大劲干什么?”她又拍了一下我的胸脯。

“太高兴了。”我说。

我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手,她却不肯了,又拥了过来。

我不得不说:“今天太晚了,你必须回去了。明天到学校,我们还可以见面啊!”

她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2.石榴青明白了一点点

第二天上午,我在四班指导学生估分。走到石榴青身边时,我有些惭愧,似乎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转念一想,我并没有对不起她,我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干脆过了今天,把自己的事和她摊牌得了,免得老是折磨自己。

我低头悄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情绪很低落。我的心一紧,不好,她肯定发挥得不好。

“估了多少分?”我笑着问。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湿湿的。不用说,一定是没有考好。

“没有估。”她低声说。

“没有估,怎么知道考得不好?”我还是笑。

同桌也说:“是啊,还没有估,怎么知道自己考得不好呢?”

“我自己有一种预感,考得不好。数学没有答完。”她垂头丧气地说。

我心里也紧张起来,数学没有考好,的确难考高分。但对于她家来说,分数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不管多少,估一下嘛!”

她停了半晌,才低声说:“我估了,不好意思说——才520分。”

我又紧张起来,这个分数上重点很勉强;即使上了,也是比较差的——我是以去年的分数线为参照的。不管怎么说,560分以上,才能把握主动权。

可我不能让她更伤心哪,就笑着说:“今年题目偏难,这个分数说不定算高的。”

“怎么可能?全班没有几个人的分数低于560分。”

我也不知说什么才好。正在这时,她的同桌悄悄推了我一下,嘴巴向窗外努了努。我扭头一看,是朝烟,正笑嘻嘻地向我挥手,叫我出去。全班的学生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不过我知道,羡慕的成分居多。

唉,这个朝烟,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面红耳赤地出去了。

“什么事啊?你没有看见我正忙吗?”我不高兴地说。

“忙你的头啊,又和那个漂亮的石榴青说什么?——告诉你,我估出了——”她卖起了关子。

“多少分?”我急切地问。

“你猜呀?”她笑眯眯地说。

“500分。”我故意激她。

她撇了撇嘴,道:“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告诉你,610分!”

“真的?”我的嘴巴大得可以塞进3个馒头,外加一只鸡蛋!

“想不到吧?”她得意洋洋。

“想不到,想不到。你快回教室去,王老师来了。我们等会儿再联系。”我看见四班的大多数学生都盯着我们,慌忙把她打发走了,不过心里很高兴。

回到4班教室我径自走到石榴青身边,指导她。谁知她正和同桌笑眯眯地说着什么,根本不理睬我。不过,我看得出来,她是故意装出高兴的样子,刚才我和朝烟在外面的亲热镜头,她都看见了。既然如此,我还用解释什么呢?我没趣地出来了。

回到家里,不到3分钟,朝烟就打电话来了:“你在哪里?怎么在四班没有看见你?”

“我在家里。”

“我要去!”

“呵呵,你敢来呀?”我笑着说,“不怕我吃了你?”

“我就是去让你吃的。”说完,她又“咯咯咯”地笑。

我慌忙收拾起房子来。

我刚收拾完客厅,卧室还没有来得及收拾,门铃就欢叫起来。我慌忙开了门,门口站着笑盈盈的朝烟,如天使一样。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奇怪,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文明了?

“请进。”我强忍住笑说。

好家伙,我刚关上门,她就扑到了我怀里。似乎有了昨晚的拥抱,今天就用不着那么矜持了。

咳,这么热,抱得这么紧干什么?我摸了摸她的额,汗涔涔的。

“我昨晚没有睡着,一点儿也没有睡着。”她在我怀里喃喃道。

“怎么睡不着啊?”我笑着说。

“想你呀,傻瓜!”她抬起头横了我一眼,“你明知故问。”说完,她又把脑袋塞进了我的怀里。好热呀,我心里说,当然我不敢说出来,否则她会揪我的。昨晚被她揪过的地方,现在还是青的呢!

“呵呵,分开一晚上就想我呀?”

“是啊,特别想啊!”她竟然温柔起来了。

我换了个话题:“你说你估分有610分,是真的吗?”

“我就知道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总是瞧不起我。我告诉你,610分还是保守估计呢。”她总算抬起了头。

“真的?”我惊喜道,“今年的试卷这么难,你考了600多分?”

“我真高兴啊!高兴得睡不着!”

“你不是说是想我才睡不着的吗?”我说。

“哦哦哦,都让我睡不着。”她不好意思起来,又把脑袋塞进了我的怀里。

“当面撒谎。”我拍了一下她的背,却看见了她t恤里露出的脖子和脖子上的茸毛。

“你不能这样说我。”她撒娇了。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说你?”

“因为,因为我是你的学生。”

“哪有学生这样啊?”我诡秘地说。

“哪样啊?”她上了当。

“像你这样嘛!”我准备逃跑,我知道她又要掐我。但她已经抱住了我,狠狠掐了一下。

闹了半天,她总算疲了,坐下来喘气。我也言归正传:“咱们来看看志愿吧!”

她从书包里掏出两本《湖北招生考试》。我们的脑袋凑在一起研究起来。

当然,好学校太多了,恨不得分了身子去读,或者每所大学读一个月才好。就她这分数,清华、北大、科大肯定不敢填,但填一般的重点又太吃亏,所以也不好决定。

“你想读哪里的学校啊?”我紧张地问。

“当然是越远越好了,我才不想在湖北读呢!没意思!”她说。

我没有说话,看着天花板。

“你呢?你什么意见哪?”她碰了碰我。

“你说哪里就哪里,是你上大学,又不是我。”

“那好啊,就填大连的吧。小时候我爸爸带我去过一次,我喜欢那里。大连理工大学,大连交通大学,东北财经大学……哎,你怎么不说话,帮我参考一下嘛!”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参考什么?你自己都定好了的!”我还是不理她。

“你也可以发表看法嘛!嘻嘻!你好像不高兴啊?”她嬉皮笑脸起来。

“我高兴得很啊!你上了美丽的海滨城市大连的大学,我怎么不高兴呢?”我懒得理她,拿起一本杂志翻起来。

“那我就决定了啊!”她还在演戏。

“填就填呗!”我也不服输。

“可恶!”她突然把《湖北招生考试》一甩,“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我怎么不关心你?是你不让我关心!”

“你到底有什么看法,你就说啊!”她在催我。我知道她已经快挺不住了,就给她台阶下:“东北好冷啊!”

“是啊是啊,我怎么忘了呢,我是夏天去那里的。对对对,那里冬天很冷。”

我暗笑。

“那你再找啊!”

“南方的,就武汉的大学多一点——唉,就填武汉的吧!”她自己给自己找理由。

“是嘛,就填武汉的。你是填武大还是填科大?”我觉得她这个分数可以填报这两所大学。

“我既不填武大,也不填科大。”

“那你填什么啊?”我奇怪地问。

“我填理工大。”

“为什么填这所大学?它可比不上武大和科大!”

“还不是为了你!填武大和科大没有把握;填理工大学,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虽然我是个不容易被感动的人。

我说什么呢?说“你真好”?太俗气了。说“我永远爱你”?太恶心。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她。

“这样看我干什么?”她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傻瓜!”

“你可想好了,上大学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随便的。而且,你和你父母商量了没有?”

“和他们商量什么?他们说一切由我自己作主!”

“你总得向他们征求一下意见哪!”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背黑锅的。可恶!”她噘起了嘴。我觉得她噘嘴的样子最可爱。

“你选什么专业?”我小心翼翼地问。

“反正不选和数理化打交道的专业。为了考这鬼大学,我的头都学破了,我一辈子也不想再看见它们。我选工商管理,这个专业文理兼收,而且,我要报全英班。怎么样?”

“我教语文,你却报全英班。哼!”我打趣道。

“这样才可以互补嘛!不过,听说这个全英班入校后还要考试。”

“你将来考a,我考律师,怎么样?”

“那太好了!”她扑到了我的怀里。

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捧过她光洁如玉的脸,轻轻地吻起来。这一次,她特别温柔,闭着眼睛,任我的唇在她的脸上滑动,只有睫毛偶尔闪动一下,表明她正在品尝这道佳肴。

过了一会儿,我的唇滑到了她的唇边,她轻轻地鼓起唇,让四片敏感的肌肉合在一起,摩擦着,交流着,传达着生命里最暧昧的信息。

忽然,她张开了嘴,将我的舌头吸了进去,吮吸起来。我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

过了好半天,她才将我的舌头释放出来。

“接吻好好玩。”她评价道。

我晕了!

“是吗?你喜欢这样玩?”摸了一下她的脸。

“讨厌!”她将我的手打掉了。

唉,脸变得真快!

“哎,我可不可以问一件事啊?”她的眼神很狡黠。

“你问吧。”我提高了警惕。

“就是就是……就是,咳,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欲擒故纵。

“不说算了。”我才不上当呢!

“是这样,我刚才到你这儿来,在路上看见了石榴青。”她边说边注意我脸上的反应。

“说她干什么?”其实我心里一颤,但表面很镇定。

“她是不是考得不好啊?”

“我怎么知道?”

“你这人好虚伪——两年了,难道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做了什么?”我生气了。

“哎哎,”她摸着我的脸说,“不要生气嘛,我也没有说什么,我是说她当了你两年的科代表,难道一点交情都没有吗?”

“她好像考得不好。”

“多少分?”

“只估出了520分。”

“这么一点儿?唉,她好可怜哪!”

我冷笑:“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同情心哪!”

“怎么说呢,我们也是朋友嘛。如果是在古代,我就是正房,她就是偏房!”

“小小年纪,满脑子的封建糟粕!”

“虚伪!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哼!”

3.错误惹怒朝烟

“雨子,你在干吗呢?”我正在复习司法考试,老刘打电话来了,而且,声音里充满了老大式的威严。说实话,我也挺想他的。自从他和“情满天”里的那个什么“莲子”建立亲密关系之后,我和三狗几乎很少看见他了。唉,没有老大的混混,就等于没娘的孩子,甭提多可怜了。所以我一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感到十分亲切。如果是别人(除了朝烟和石榴青)这时候打电话来,我准会骂他的娘。

“大哥啊,有什么指示啊?”我兴奋地问道。我知道,他打电话来,十有八九是给我们送欢乐来了。

“哦,是这样的,高考结束了,咱们3个都解放了,三狗说要我这个当大哥的做东,请你们这两个小兄弟玩一玩,你看怎么样?”

这个?我倒有些犹豫了,他们说的“玩”,不是洗头,就是洗脚,甚至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我不反对他们做这些事,但我绝对不会做,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有些洁癖罢了。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和朝烟的关系基本明朗了,我可不想让别的女人碰我,洗头也不行,甭说更出格的事了。我觉得,如果我的身体,即使是一根毫毛,让别的女人碰了,都是对朝烟的亵渎啊!

但我又不能拂了老大的美意,更何况,如果我不去,三狗会痛骂我的。所以,我还是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好哇!你安排吧!”

“爽快!晚上6点王麻子好吃街见!”

“遵命!”我也挂了电话。

我下一步的工作是找个理由向朝烟请假,因为她会随时“查岗”。如果她打电话时我不在家,又说不出合理的理由,那我的脖子又要遭殃了——她现在惩罚我的手段是掐脖子。

我只得先给她打个电话。这也是一个问题,我很少给她家打电话——怕她那个凶神恶煞的娘啊!

但我今天不得不破了这个例。

我按下了那7个烂熟于心的数字,却久久不敢按下通话键——怕给朝烟带来麻烦。

我盯着那7个数字看了几秒钟,下定决心似的,用拇指轻轻一按,就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很快,那边的电话响了,我却胆怯起来。如果是她母亲,我是否该回答打错了,或者,我是朝烟的同学?

正思想着,那边有人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跳加快。

“为什么不说话?你这个傻瓜!”是朝烟,她家电话有来电显示。

“是我呀!你在家干什么?”

“想你呀!嘻嘻嘻嘻。”

我知道,她母亲不在家——打麻将去了。她说过,她那留守母亲唯一的消遣,就是和机械厂的下岗女工们打打小麻将。所以,她才敢这样大胆。

“我也想你呀!”

“想我,你就过来呀!嘻嘻!”

我可不敢过去。再说,我们上午还在一起填志愿呢,分开还不到3个小时。

“我不敢,我怕你妈拿棍子砸我的腿!”

“哈哈哈,胆小鬼!”

“我打电话,是向你请假的。”我鼓起勇气说。

“请什么假?你要到哪里去?”她的语气严厉起来。

“不是什么大事,你紧张什么?是老刘叫我晚上去喝酒,可能你打电话找不到我了。”

“哦,是这样。可以啊,不过,你可别做什么坏事。嘻嘻。”

“你懂什么?瞎说!”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老实点!”

你同意了没有啊?”

“经研究决定,批准元无雨和他的狐朋狗友鬼混一个晚上。”

“谢谢领导。”我高兴地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挥舞拳头怪叫。

这时,电话又响了,打开一看,是朝烟,难道她改变主意了?

“你怎么那么快就挂了?还没有表示呢?”

“哦,对不起,对不起。你接好——”我用力发出了两次虚拟的亲吻声音,“收到没有?”

“收到了,嘻嘻,好甜!”

“大哥啊,你最近只顾一个人享受,丢下我和雨子不管,太让我们难受了。雨子,你说是不是?”三狗一见面就讨伐老刘。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为后面提出更多要求蓄势。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同感,因为我有漂亮的朝烟相陪呀!但我口里还是应付了一下:“嗯嗯。”

“这不是请你们喝酒了吗?过会儿,我带你们去见嫂子!”

“嫂子?见她干什么?”我诧异地问。

“真是个白痴!是新嫂子!”三狗很是气愤。

我总算明白了,是那个将我们老大的魂儿勾走了的阿莲。

老刘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少年般幸福的笑容:“不瞒两位小兄弟,大哥我这几个月才明白了什么叫人过的日子!”

“什么叫人过的日子?”三狗羡慕地问。

“这个啊,一下子说不清楚。过会儿带你们去看,就知道了。”老刘故弄玄虚。

“敬大哥一杯。”三狗举起了酒杯。

“不要急不要急,今晚慢慢来。无雨,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朋友有着落了吗?”

三狗嘴巴张了张,我瞪了他一眼,他又闭住了。

“没有啊,”我当然不能显得比他更幸福,“在准备9月份的司法考试呢!”

老板娘端上来一盘烧乳鸽,三狗慌忙夹了一块放进口里,嚼了两下就吞进去了,伸了伸脖子说:“大哥,味道不错,你多吃点,你消耗的能量太多了。呵呵!”

我窃笑。

老刘自豪地说:“这个,用不着兄弟你操心;她会照顾好我的。哈哈哈哈!”

“她很漂亮吧?”我问道。

“废话!”老刘还没有回答,三狗就迫不及待地代他答了,“不漂亮,咱们大哥看得上吗?”听了他的话,我对自己相当景仰——叫他“三狗”(其大名刘飙,我取其三个“犬”字,叫他“三狗”),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这不是狗,难道还是人?

“嘿嘿黑,我就不知道兄弟们的口味怎么样了,反正我老刘觉得还不错。”

“干了干了!”三狗又朝老刘举起了酒杯。这家伙,存心想灌醉老刘,好占“嫂子”的便宜。

没有办法,我只好陪着了,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加菜加菜!”老刘放下酒杯对着服务员大喊。

“算了算了,”我说,“咱们3个人,有这么多菜够了,又不是外人。”

“不行不行,人嘛,就图个高兴,今天,我老刘高兴,你们谁也别拦我。老板娘,加一个剁椒鱼头,一个烧鳝筒,还要一个……”

“好了好了,不要了。”我和三狗不约而同地劝住了他。

我倒不是心疼他的钱,而是知道他加了菜,又要多喝酒,我也要作陪呀!3个人已快把一箱啤酒喝光了。我上了一次厕所,三狗上了两次,老刘却一次都没有去。难道,那个“嫂子”真有什么秘方?

两个小时以后,我们酒气熏天地上了一辆出租车。

“3位去哪里?”司机小心翼翼地问。

“到我老婆那儿去!”老刘大手一挥。

“你老婆又在哪里呢?”司机忍住笑,问道。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想打我嫂子的主意不成?”三狗也在一边帮腔。

“你们不说清楚,我这车怎么开呀?”司机可怜巴巴地说。

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对对对,瞧我这脑袋,”老刘拍了一下脑壳,“在胭脂巷。”

司机又想笑,我也想笑——胭脂巷是妇孺皆知的红灯区。

出租车向胭脂巷驶去。

“过会儿见了你们的嫂子,”老刘也大言不惭地称那个女子为我们的“嫂子”,“你们可要给我挣点面子,不要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我很想知道,我们以后该如何称呼那个经常包饺子给我们吃的中年妇女,如果称这个风尘女子为“嫂子”的话。

“大哥,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多花钱嘛!反正是您埋单哪,我们还有什么舍不得的?雨子,你说是不是?”

我当然说是。

不知不觉,我们到了胭脂巷口。

我们扶着老刘下了车,朝巷里走去。老刘其实并不十分的醉,边走一边如数家珍地向我们介绍各家“美容美发店”的服务特色:洗脚水平高,按摩水平高,捶背不错……

很快到了“情满天”。这其实和其他业内场所的布置差不多:临街的一楼是点缀得让男人心里直痒痒的门面,二楼是进行实质性活动的场所。

不过初看见“嫂子”,我忍不住大吃一惊,我还以为是胖阿翠的姐姐或者妹妹呢,最少也是表妹,那样儿长得太像了:双下巴,小眼睛,扁鼻子,走起路来,全身3个球(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各位发挥一下想像)在滚动。

唉,我说老刘啊,你找“嫂子”,就给咱们找一个好点的不行吗?这种人是怎么混进这个行业的,我还感到困惑呢,怎么让你给捡着了?

“哎哟,这两位就是大牛和圆子吧!”我们的“嫂子”亲热地迎了过来。老刘还算讲良心,给我和三狗个取了一个假名字。

“嫂子!”三狗扯者嗓门喊。

“嫂子好。”我强忍住恶心,也打了个招呼。

“好好好。”这个女人也很热情。

“好好照顾我的两个兄弟。”老刘神气活现地吩咐。很快,来了两个年轻一点的女人,

将我和三狗引到了二楼。

我心一紧,想到了朝烟。元无雨,你可不能丧失原则!

但我确实喝多了一点,所以就被那个女孩子拉到了一间小屋里。门一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紧张地问。

“按摩房啊!我来给你按摩呀,保证让你舒服,来,躺下来。”她拍了拍身边那张窄窄的床。

因为喝多了,我也就将就着躺了下去。

她就在我背上按了起来,还不算过分。过了一会儿,她又让翻过身来。我犹犹豫豫地翻了过来,她的手就不老实了,我慌忙坐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说一男一女,在一间屋子里,还能干什么?”她气愤地反问,好像我是来捣乱的。

我也不答话,穿起鞋子就跑了。

到了巷子口,拦了一辆出租车,飞一般地向家里驶。

到了家,我就把衣服全部脱了,全身上下冲了几十遍,又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倒进半袋洗衣粉、半瓶清洁剂,揿开洗衣机的按钮,就睡觉了。

睡了一会儿,我又爬起来关了手机。我怕老刘和三狗打电话来骂我。我知道,挨骂是少不了的,但是捱一天算一天。

我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我有感觉的时候,是在做梦,梦见自己被一群强盗追,从街上一直追到学校大门,进而追到我家门口。我把门栓了,他们就拼命地砸门,“咚咚咚,咚咚咚!”当然我没有说:“你们怎么不按门铃?”因为他们是强盗,强盗没有按门铃的习惯。

然而,他们越来越过分,砸门声越来越响,“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实在不像话,我不惹你了,你还不放过!

我忘了是在做梦,一骨碌爬起来,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要开门和强盗门拼命。

走到防盗门后边,我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然而,奇怪的是,那砸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咚咚咚!”真是活见鬼了!

我从窥孔里往外一看,酒意立即全没了——门外站着朝烟!

我慌忙回卧室套了件t恤,穿上长裤,战战兢兢地开了门。

“你为什么关机?”她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问。

“哦,是这样啊,我昨晚充电,忘了打开。”

“我给你打了十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你这样做,居心何在?”

“我错了,我错了。”我忙检讨。

“是不是做了坏事?”她盯着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说得理直气壮。我确实没有做坏事嘛!

“没有做坏事也不行。你不开机,我打不通,心里急呀。你为什么不替我想想?”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泪花。

“对不?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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