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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大唐第5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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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妃暄已被他所讲道理折服,想反对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只有默默点头。

场面有些滑稽:一个魔道流氓,大肆讲佛论道,一个被佛道玄门誉为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却听得津津有味。

元越泽又道:“姑娘今日该是来说服我的吧,说正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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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元越泽不再以‘仙子’唤她,师妃暄心里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舒畅的感觉,但香…臀被下面那火热坚挺的‘小邪皇’顶着,体内自然生出一股空虚感,未免出丑,只好挣扎道:“公子可以放我下来了吧?你抱了很久了。”

胡小仙也在一旁轻声咳嗽一声,暗示这屋里还有外人在。

元越泽哪管那些,反而又紧了一下手臂,对胡小仙道:“胡姑娘若有兴趣,也可以来坐坐。”

大胆的胡小仙闻言有些尴尬,任她再开放,也不禁俏面微红,啐了一口后,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师妃暄心叫他可太能胡来了,却在挣不脱的情况下,只好任他抱着,这感觉也蛮舒服的,定了一下神后,道:“公子该知李世民已得到巴蜀,而成为另一个嬴政,重现强秦在战国末期的形势,既有关中淆函天险,西北的兵马,关中的富足和巴蜀的铜铁,天下谁还能与其争锋?公子虽有洛阳,甚至少帅军的支持,却依旧占不到半分便宜,不知公子认为妃暄这样说对否?

元越泽微微一笑,注视着她清澄如水的美眸,道:“说得非常好,我也猜得到巴蜀选择支持李唐,你的功劳最大,这也是我为什么刚刚轻薄你的一个原因。不过我还是那句话,鹿死谁手,还早着呢!事实最有说服力。”

师妃暄招架不住的露出女儿羞态,幽幽地白了他一眼,微嗔道:“为何又提起刚才的事,不是说谈正事吗?”

元越泽转向窗外,叹道:“我第一次发觉到你是个正常的女人,以前总觉得你只有形,而无神,好了,说吧。”

师妃暄不知为何亦叹了口气,轻声道:“以公子本事,再加上少帅军,的确可以与李世民对抗而不落下风,但中土百姓却还要在水深火热的日子中饱受煎熬,任谁都看得出来,公子虽是魔门中人,对待百姓却是一片爱心,而且你与少帅,徐兄都非爱好名利之人,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选择支持同样心怀万民的秦王呢?”

元越泽冷哼道:“什么心怀万民,你不要犯傻了行不行?要是他心怀万民,日后平定天下后怎么不随意找个有才能的人坐皇帝的位子?为自己就是为自己,何必非要找些大义凛然的虚伪借口?”

师妃暄无奈道:“天底下像公子这样丝毫不爱脸面的洒脱人恐怕再也找不出来了,实际上公子该明白在巴蜀归顺李唐后,杨公宝库变得更为重要,而公子真可以将宝库安全运走吗?不可否认公子与尊夫人中不乏高手,但你们的敌人太多了,而且没有弱手,李世民虽然也受排挤,但相比起来,危险就比公子小得多。李唐最大的隐患莫过于突厥,但现在的突厥大可用一个‘乱’字来形容,公子保护突利回到草原后,在毕玄的压力下,他被迫和颉利修好,但双方均因相互顾忌而不敢妄动,在军队充实完毕和与成功拉拢更多的支持对象前,绝不敢轻举妄动。若我所料无误,颉利的实力该要强上很多,但他并不出兵,为的就是看公子与李世民为夺得黄河的控制权而死斗至两败俱伤。对颉利来说,最理想莫如李世民因攻打洛阳元气大伤,那时突厥联军乘势南侵,在李阀无力反击下,先占太原,站稳阵脚,然后逐步蚕食,完成席卷中原的美梦。”

元越泽暗道原来你们只知道舍利在我手上,认为我没能力将诺大的宝库都收走,口中却道:“你说得太好了,但颉利休想得逞,毕玄春节不是要来吗?我就当着中原人的面废掉他,看他突厥人还敢不敢再觊觎我神州大地!”

师妃暄颓然垂下双肩,无力地顺势靠向元越泽胸口,元越泽根本没怎么把她的大道理听进去。

元越泽按上她的螓首,笑道:“真难为你了,对着我这绝不会被你说服的人讲了这么一大通,其实我知道白道怕我灭了佛道,这一点真是你们庸人自扰,我们打过几次交道,你该知我绝非那种人,我从前与你说过,我要的是一个百家争鸣的局面,当然,与现在相比,佛道两家的地位一定会下降。”

师妃暄嘴角逸出一抹苦笑,实际上若不是师门使命,她个人甚至觉得支持元越泽也没什么。她心中突然一惊,暗忖刚刚说话的态度怎么那么直接,和以前深谙心理战术的她完全不一样,刚才更像是和一个朋友互相辩论似的,只讲硬道理。为掩饰内心慌乱,只好佯装镇定道:“公子还没抱够吗?妃暄要告辞了。”

元越泽应了一声,放她回地上,怪手最后还是捏了她翘臀一把。

本就习惯了那坐姿的师妃暄突然着地,着力不稳,又被她偷袭敏感地带,脚下一滑,差点栽倒,不敢再回头,低声道了句‘后会有期’,就急匆匆溜掉了。

元越泽转过头来时,胡小仙正神不守舍地盯着他,刚要开口,就听楼梯口又有脚步声传来,原来是老板,他见师妃暄进来,自然不敢打扰,准备好酒菜都在门外,这当儿正好前来询问。

胡小仙回过神来,着老板和伙计将酒菜端了进来。

看着元越泽为她斟满酒后,胡小仙举杯道:“公子词锋不俗,‘舌战’师仙子,奴家佩服。”

说完,自顾自的干了。

她口气重重落在‘舌战’二字上,显然别有所指。

也难怪,虽然她明白自己比不了师妃暄,但二人将她视做无物的亲热纠缠,却让她心生不痛快,任何一个女人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无视。

元越泽微微一笑,没有答他。

二人再饮了一杯后,胡小仙神色开始有些复杂,更没了之前的活泼劲,一言不发地吃菜。

接着,元越泽把尹祖文是魔门灭情道中人一事说了出来,听得胡小仙打了个冷颤,元越泽又道:“令尊为何以为在长安会有好发展呢?洛阳不行吗?”

胡小仙摇头道:“长安这里毕竟呆了多年,人面地头都混熟了,换个地方就等于重新开始,爹哪有那股勇气。若不是听公子说出这么多秘闻,恐怕我们日后只能做尹祖文的傀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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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想到侯文卿应该快要出手了,于是笑道:“姑娘婚姻一事不必担心了,我敢保证,池生春很快就要倒台,与他有关联的许留宗、尹祖文都会受到影响。你最好回去与令尊好好商议一下,如何避免牵扯到他们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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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该是令胡小仙兴奋非常的消息,她却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甚至连道谢的话都没有。

元越泽本来也不在乎这种事,干脆与她对饮起来。几杯酒下肚,胡小仙微醉,又恢复往日那股浪…荡劲儿,不停往元越泽身上贴,元越泽当然是来者不拒。

胡小仙粉面酡红,美眸迷离,娇喘细细,因浑身发热,衣领也被她翻开少许,露出雪白修…长的玉项,软软地靠在元越泽肩上,那天然的娇媚样儿,让人感觉不出做作,确实有勾心摄魂的魅力。只听她口齿不清地道:“公子帮了小仙一次,人家也还你个人情……你不要和秀宁公主……走得太近……她和柴家的婚约其实并没解除……都是做戏的……这可是人家……好不容易……才听到的。”

元越泽失笑道:“解除与否与我都无关系。”

接着好奇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胡小仙仰面道:“你不信就算了。”

元越泽忙顺着她的意,赔笑道:“我信!要不要发誓?”

胡小仙伸出手,将那如葱玉指按在他唇上,嗔道:“不许胡说,你要怎样报答人家!”

元越泽暗忖这一喝醉就开始蛮不讲理,他能做的就是不说话。

胡小仙娇躯向后仰去,元越泽忙扶着她,只听她道:“公子说得很对,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就像有人说的‘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那样,奴家也是这样的人。”

元越泽叹道:“千年后还有‘宁为富人妾,不做穷人妻’的价值观呢,这种事情,别人是不会明白的,只有局中人自己才明白自己的选择是否值得。”

胡小仙显然没有完全醉倒,好奇地道:“千年后?难道公子是神仙吗?”

接着自言自语道:“这样的话,一切发生在你身上的离奇古怪事就都解释得通了。”

停了半晌,她才坐起娇躯,道:“其实若是嫁给公子,奴家以为也没什么,以公子才貌,要是真如外面传言那样滥情,早就可以有上百位夫人了,可你到现在也才十几位夫人而已,而且又爱护妻子,尊敬妻子,奴家说的仰慕公子真的不是玩笑。”

元越泽被她搞糊涂了,只好哄她道:“好好,你要是喜欢,我就娶你好了。”

胡小仙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当然高兴,但你又不爱人家!”

元越泽头痛地敷衍她道:“可以慢慢培养嘛!”

胡小仙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头扎到元越泽怀里,呢喃两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就那么睡了过去。

元越泽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暗叫得救了,迅速背起她,结帐下楼。

天色已黑,由于担心小鹤儿的安危,元越泽直接运起轻功,飞檐走壁地奔向平康。

刚奔出不到百丈,他清楚察觉到一股熟悉的精神气息,刘昱。

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引自己过去,他还是没有半刻迟疑地奔了过去。

跃过群贤坊与金光门,在城外数里的平地上,他见到了‘重新为人’的刘昱。

元越泽背着胡小仙,瞟了一眼刘昱带着厚手套的右手,淡淡道:“你引我出来做什么?还想再送我两根手指吗?”

刘昱眼中闪过一抹可怕的寒芒,仰天大笑,道:“我领略了祝玉妍的修为,若不探探你的虚实,怎会满意地离开这里!”

元越泽故做惊讶地道:“听玉妍说你不打算在中土传教,这太让人意外了。”

刘昱不屑道:“年青人,等你真正到过西方大陆,你就会明白中土是多么狭小,可笑中土人还如井底之蛙一般自大,将中土称为‘天下’!我圣教在西方将会得到大范围传播,你们这群下人等就自己内斗去吧!”

元越泽不屑地撇了撇最,暗笑西方的确大,但有基督教几百年的底蕴,你的教绝不会好传,而且你和我说这些,分明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

蓦地,元越泽表情转为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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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昱背后缓缓走来两人,其中一个是手执金枪的席风,另外一个是个长相精奇、瘦削高大的汉子。二人身上的气势越来越浓,等站到刘昱身边时,空气中已经被他们的气息所弥漫,一股叫人心悸、窒息的感觉不禁涌上元越泽的心头。

那随着席风来的中年人口中念念有词:“胜又如何,败又如何,人生不过大梦一长!”

他用的分明是一种古怪的精神奇术,元越泽都有些意志变软弱的感觉,于是分出真气护着胡小仙,手腕一翻,取出长剑,闭目进入与天地万事万物冥合,无分彼此的无念之境,那一丝心灵上的缝隙瞬间就被缝合无间。

“锵!”

看都不看,元越泽长剑直接出撬,往左侧虚空处猛劈一记。长剑中是中了,不过中的是一个幻象,微妙的气机感应下,元越泽收剑向脑后刺去。

“蠢材!”

这一剑也中了,而且中的是,像幽灵一样窜到他脑后的中年人的真身,不过对方的身体好似可以变形似的,被刺穿了依旧无动于衷,双掌贯风拍下,口中道:“什么中原高手,还不是中了老子的精神大法!”

刘昱、席风同一时间出手。

刘昱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说什么看看元越泽的修为,都是假话,他今天就要将元越泽灭在这里。

这三人加在一切,修为比之三大宗室有过之而无不及,元越泽又要照顾醉酒的胡小仙,立时处在下风。

“好高明的幻术,怕是可与石之轩相抗衡了!”

元越泽暗叫一声,长剑杂乱舞起,正是为单美仙所创的一招。

这是一招完美的防守技,刘昱与席风见中年人本令元越泽心灵饱受重压,在他最弱一刻施展杀招,哪知对方不但在最关键的时刻生出一股庞大坚定的精神力量,剑招更是随手拈来,使三人徒劳无功。

一阵兵器、气劲交击声响过后,元越泽连退数步。为了照顾胡小仙,他失去了主动的机会,但能抗住三人的一击,已让三人暗暗心惊:这喜怒无常的人若留在世上,他们恐怕永远也没好日子过。

大笑声中,三人展开各自的奇异步法,前后左右地浮动,速度越来越快,甚至肉眼都很难再分辨得清。

瞬间,三人竟完全消失在元越泽眼前。

元越泽收敛心神,通过灵觉感应三人的踪迹。

或旋或卷、时冷时热的气场突然犹如山洪般爆发,从四面八方压向元越泽,好象不把他压碎就誓不罢休一样!

“就怪你命苦,合该今日下地狱吧!”

元越泽一冷冷喝,长剑直向头顶虚空刺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突然划过宁静的夜空。

………………

第098章将计就计

战神图录果不负‘四大奇书’中最强之名。

元越泽一边飞奔回城,一边感慨道。

刘昱三人一逃、一伤、一死。

元越泽有这样的战绩的确值得骄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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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三人虽修得半人半鬼,论实力,每一个都不在三大宗师下,除了因轻敌而被元越泽以剑贯天庭的方式最先干掉的那陌生的中年人略微弱一些外,另外两人修为甚至都要高过三大宗师那一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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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鏖战半个时辰,席风最终受了轻伤,刘昱护他远遁。

元越泽再不敢自大,因为刘昱已集中原外域最强武学于一身,他本可以凭十成功力迫刘昱硬拼,奈何背上的胡小仙始终是个累赘,刘昱也要顾及席风的性命,使以最终还是被他逃掉。

他被刘昱那先硬后软的态度搞糊涂了,完全摸不到对方的具体来意。突然想到祝玉妍所讲的那句“短短几月,绝无可能练成‘战神图录’,刘昱绝无可能一蹴而就。”

还未大成,就强到这个地步,看来必须要将他扼杀在摇篮里!

想到这里,元越泽不禁有些懊恼,大手反抽上胡小仙的香臀,没好气的道:“还在装睡?”

胡小仙的确早醒了,被冷风一吹,加上身处四人战圈中心,那荫寒的气劲怎可能不将她惊醒,而且刘昱三人一肚子坏水,不停得分出气劲侵入胡小仙的身体,意图使她醒来,引得元越泽缚手缚脚。

不过胡小仙始终未动,她清楚知道那三个怪人的修为是多么可怕,若她一动,元越泽必然落在下风,所以战局一结束,精神与肉…体承受了太多的折磨,胡小仙竟真的昏了过去。

元越泽意识到不对劲,慌忙将她放下来,只见她俏脸煞白,气息时有时无,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暗骂自己一句后,将她放下,真气缓缓渡到她体内。

不片刻,胡小仙‘嘤咛’一身转醒,脸色开转红润。

元越泽爱怜地抚着她嫩滑的脸蛋,道:“是我连累了你。”

胡小仙睁开朦胧的大眼睛,左右环顾,发觉二人此刻正在一座高塔的顶端,呼呼吹来的冷风使她迅速清醒,见元越泽那痛心的样子,不由得芳心一甜,白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夸张的‘哎哟’一声,倒向他怀里。

元越泽哪知道她在耍手段,以为她伤情加重,立即手忙脚乱地再渡真气过去。

胡小仙靠在元越泽怀里,感觉着那种被人关爱的美妙感觉,暗道这奇男子竟会这样笨,连她已恢复都没有察觉到,足见他是真的着紧她。这让交际圈子不小,却从未见过任何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的胡小仙甚为感动。

接着,她的粉脸立即转红,呻吟着抬头道:“公子竟是这样坏。”

原来是元越泽的怪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元越泽尴尬一笑,将她横抱起,道:“今日对不住了,差点害了你,回去吧,我还有急事。”

胡小仙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伏在元越泽胸口,微微闭上美眸,没再说话。

刚刚那一战,足令她毕生难忘,起初她的确是欲利用元越泽,但想到亲眼见证元越泽的强大,未免他分心,自己强忍刘昱三人的气势后,她察觉到自己好象真的开始沉沦了。

二人从明堂窝后门落下,元越泽顺手捏了一把胡小仙的脸蛋,转身就欲离去。

胡小仙立即凑了上来,不理元越泽的古怪表情,低声道:“奴家要尽快将消息告诉给爹,公子定要小心柴家,他们背后好象有神秘势力支持。噢,对了,公子说的那场赌局,因为骰子后来不见,所以奴家和爹都不知道结果。”

言罢,莲步款款地去了。

元越泽一愕,暗忖这妮子当时喝得半醉,竟还有所保留,直到现在才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看来需要去注意一下柴家。

至于那赌局,早就被他忘到脑后。

潜入上林苑内院厨房,元越泽开始忙活起来。

迎着月色,宋师道悠然地走进安化门。

这些天来,他以闭关为决战做准备为借口,偷偷溜到潼关与正在那里的侯文卿相会,接着做点‘爱做的事’,小日子舒服得差点把元越泽一行人都忘掉。

数月前,在宋师道的帮助下,雷九指重拜鲁妙子门下,侯文卿与他已经约好两日后在长安见面,详细计划也已制订好,凭借数月来在鲁妙子亲手训练下修成的技术,二人完全有把握将池生春搞垮,接着自然是他们的老窝巴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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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安化街中段时,注意力被一与皇城遥相对望的豪华府邸所吸引,那府门口有一对铜狮子,狮子头长鹿角,非常另类,却极有气派。略一思索,宋师道想起这该就是小泽说的尹祖文的府邸,确实够奢华的。

慢悠悠走过那门口时,门内传来一把柔和低沉的声音,道:“小弟尹祖文,岳兄可有兴趣到内里一叙?”

竟是尹祖文亲自在候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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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师道继续前行,嗓音沙哑地冷声道:“免了,莫怪岳某人警告你,若你敢害小刀,别怪我心狠手辣。”

门后一阵沉静,灵觉异常敏感的宋师道察觉到一丝细微的杀气,接着尹祖文推门走了出来,道:“岳兄说的哪里话,小女就嫁了皇上为妃,小弟怎会害皇上,这里说话不方便,请。”

岳山是熟悉魔门之秘的,所以道出尹祖文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宋师道以不带感情的声音道:“你若想杀我,岳某人无任欢迎。”

接着大步随赔笑的尹祖文进到院中,来到一处偏僻的厅堂内坐下。

尹祖文赞道:“岳兄闭关一段日子,看来修为更有精进,佛门‘换日大法’果真神奇。”

他笑里藏刀,实际是在暗暗炫耀他的眼力,打压宋师道的嚣张气焰。

宋师道懒得和他废话,不屑道:“你该知我对你们魔门之人的恨有多身,为何还要叫我进来?”

尹祖文哈哈大笑,道:“岳兄深悉我圣门之秘,我也不多废话,今趟是想与岳兄谈一件对彼此都有好处的事。”

接着不无感慨地道:“自先祖卢循死后,圣门分裂,二百多年来,犹如一盘散沙,内部纷争不断、互相倾轧,外部压力重重、人人喊打,渐转势微。小弟说这些只想告诉岳兄:圣门必须要在这风雨飘摇的危机时刻统一起来,为达这目的,尹某人不怕任何牺牲。”

宋师道冷然道:“祝玉妍不就是你们的最好领袖吗?”

尹祖文摇头道:“祝玉妍若没有跟了元越泽,我一定会支持她,可那元越泽最是可恨,半年多前传出他是上带邪帝的弟子,还有个邪皇的称号,除了胆大妄为的做事风格与我圣门人同出一辙外,再无半分圣门人的影子,又不为圣门争取利益,可笑祝玉妍竟会臣服在他之下,临老还不忘吃口嫩草,我呸!”

只见他越说越气,那义愤填膺的模样看地宋师道心感好笑,面色不变道:“岳某人不是来听你发牢骚的,有话快点说。”

尹祖文好整以暇地道:“小弟只想说,我们的共同敌人是祝玉妍与元越泽,想必岳兄对他二人的实力都很清楚,‘道心种魔大法’就算真的不如岳兄的‘换日大法’,可祝玉妍若有半点损伤,恐怕元越泽绝不会放过你,听说岳兄已与祝玉妍约战,小弟也正好要对付他们,何不合作歼敌,以绝后患!”

他词锋的确老道,说话亦句句在理,更是把握到劝服岳山的关键:岳山与祝玉妍的一战结果绝不会和气收场,就算岳山真的会赢,也肯定不轻松,以元越泽那爱妻如命的性格,岳山也休想再过安稳日子。

事实上宋师道可以隐约查知尹祖文对魔门的忠心,但他在元越泽与李唐两者间,还是阳奉荫违地选择了李唐,只为他个人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魔门人讲究弱肉强食、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宗旨决定了它若不变,就只能一直分裂下去。从长远看,祝玉妍毫无疑问是高瞻远瞩的,尹祖文只能算是鼠目寸光。

按照岳山那冷傲顽固的性子,一定会拂袖而去,但他数日前出席过宫廷夜宴,予人完全不同的印象,外人也只能认为神功大成后,他的性格被改变而已。特别是出身魔门的尹祖文,从典籍中读过向雨田的故事:向雨田就是修种魔大法大成后气质性格大变,这是先例。

人都是自私的,谁会在可以活得好好的机会面前,非要选择死呢?

尹祖文不怕性情大变的岳山不答应他。

见宋师道神色虽不松懈,眼中却闪过几丝疑惑,尹祖文又道:“小弟只想求岳兄将与祝玉妍之战推前一段日子,在正月初一晚进行,到时不单小弟带着几个高手会助阵,元越泽也会被石之轩与白道中人拖住,甚至击杀。岳兄与石之轩比试过,该不须小弟多说他如今的实力吧?”

宋师道起身道:“我没所谓,但要先去通知祝玉妍一声,告辞!”

尹祖文看着宋师道消失在门外,心中大喜。

不料宋师道关门瞬间说了一句:“岳某人很奇怪,以祝玉妍、石之轩眼下的修为,完全可以强行胁迫你就范,听命于他们,怎还会容你这样自在地去算计他们?”

尹祖文从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刹那间呆若木鸡。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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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贵宾馆南厢。

数日来夜夜被元越泽强拉到一起‘蹂躏’的祝玉妍与婠婠两师徒之间再无隔阂,反倒是像对亲密无间的姐妹。

婠婠在轻弹小曲,祝玉妍闭目聆听。

婠婠如温玉般雪白晶莹的玉指勾完最后一个音符,转向祝玉妍道:“婠儿一直有个不明白的问题,想问师尊。”

祝玉妍从长椅上坐起娇躯,那幅慵懒写意的醉人风…情,足以令任何男人魂为之夺,神界仙女亦不外如是。婠婠一个失神,旋即想到这就是二十年来一直外表冷漠无情,内心孤苦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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