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你了!你真紧!”
崔力想说些过瘾放纵的话,却没出口。他不想破坏在女人心中稳重的形象,他要全面征服女人。一旦深入,阴道里面却是无尽的柔软,深邃,和强烈的吸力。
“我愿意!我愿意给你!给你!你要我吧,要我啊!”
胡丽莹在下面发出了柔腻的呻吟,抱定了崔力,逐渐放弃了往日的矜持。身体里那是男人的东西吗?这么强壮,要把她顶上了天,却又抛了下来,刚缓下来,又顶上了天。她要夹紧这个要命的家伙,可偏偏这个家伙来去自如,在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再次杀入,急促高速地撞击阴道的每一处神经,搞得她窒息,眩晕,却又清楚自己在偷情。这种肉体交合的快感与偷情心理刺激混合袭击着她。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激情充实的感觉,那滋味也许只有吸毒能比吧。胡丽莹被弄得只剩下呻吟连连,娇躯乱扭。自己的每寸肌肤都贡献出来给这个男人了,阴道里每个角落都被男人光顾了,此刻她只想要这个男人,要他的一切激情火焰来燃烧自己,融化自己:“我!啊!啊!呜!呜!啊————”
胡丽莹自己都不清楚哪来的勇气,大声呻吟起来,多日的憋闷化作了肉欲的欢快。
“啊!我爱你!我的女人,我爱你!”
崔力不觉跟着喊了起来。
“我也爱你,我爱你!我怎么了!我!我是不是疯了?”
胡丽莹不断呻吟,喉咙发出向天的呻吟感叹。
“你很正常!你是我的女人,你在我身下,我们在做爱!”
崔力鼓励着女人,感受着阴道传来的有力的夹击和摩擦感。
“是做爱!做爱真幸福!我真幸福!我不后悔!啊————”
胡丽莹闭着眼睛侧着头,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起伏,肉涛涌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真实的快感。多么强壮的男人啊,多么刺激的插入啊,再猛烈点,再深入点!胡丽莹忽然就来了高潮,阴道处泛出了白色的泡沫,高潮的泡沫!从结婚开始,她第一次被男人刺激出了高潮,真正的高潮。
“啊!我要疯了,要死了!你太有劲儿了!啊!哎呀!啊————”
胡丽莹放纵地高声呻吟,忘记了还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只想多享受一会快感,多享受一会男人的爱抚。
“我也来了,我也不行了!啊!啊!啊!”
崔力被女人叫得早已按耐不住了,若不是怕女人失望,早就射了。拼命抵住女人的花心,减轻频率。感到下面女人的阴道变得越来越粘稠了,女人的表情越来越迷醉了,女人抱住自己的腰猛力撞击阴道口,伴随着强烈的性欲渴求,那种勾魂的神态让崔力无法抵抗,忽然崔力就喷射了。
“亲亲你!”
崔力最后才开始细心品尝身下的尤物,那条兰舌本能地递了过来,呼应着,寻觅着。崔力脑海中闪现出了叶小如的倩影,可转眼就被怀中妖美的尤物勾住了。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相互亲吻缠绕,一时陷入了肉欲的海洋和无边的情爱,没有了声响。房间里只有两人偶尔嘬咂亲热的声音、女人昏醉的喘息声。
很久两人才稍微分开了身体,才从迷醉中清醒,崔力挽住饱受爱抚,娇弱无力的胡丽莹的腰身。崔力抚摩着女人的肌肤把玩不停。胡丽莹忽然就象梦中惊醒,回身躲避着,不声不响地收拾衣服。
“我爱你!”
崔力只有这句话了,一切都是多余的。女人柔媚地低头不语,盘在床上不停开始穿衣服。胡丽莹懒懒地收拾起自己的装束,看崔力一直默默注视自己,忽然羞涩起来,收敛了刚才的放纵媚态:“我得出去了!你也收拾收拾吧!”
胡丽莹叮嘱着。
“什么时候还能再这样?”
崔力有些舍不得放女人出去,经历过几个女人,崔力觉得各个不同,尤其在最亲密的时候。眼前的胡丽莹也许最让他销魂:从一个娇懒妩媚、性感醇美的偷情少妇,转眼却又回复到了人前矜持柔美的办公室女郎。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不会也一样吧?我没有什么好的,你都知道了,都得到了,还会爱我吗?”
胡丽莹站在床边,忽然有些伤感起来。
“你又不自信了。是我求你爱我,我只想天天能见到你,亲吻你。能吗?”
崔力搂着胡丽莹的肩头轻声问。
“只要你真心对我,我就知足了。你工作那么忙,别为我分心了。就是见不了面,我在电视里也能看见你。要是你来开会,我们也许能见面的。以后我自己过了,机会就多了。”
胡丽莹埋头在崔力的胸膛里,一头秀发遮住了粉白的脸颊,也遮住了含情的眼睛。
“你打算离婚吗?孩子呢?”
崔力觉得好象是自己促使女人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我得不到孩子。她们家到处是关系,又是这么一个孩子。他们家给我房子,孩子只同意让我看望。你能帮我把孩子判过来吗?算了,不能麻烦你。免得牵扯你进来。我离婚不是你造成的。”
胡丽莹幽幽地说。
“你后悔吗?后悔跟我这样吗?”
崔力抚摩着胡丽莹的后背,感受到衣服下面女人肉感匀称的脊背。
“我没后悔,我高攀你了。可我很幸福,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胡丽莹忽然扭出了崔力的怀抱,头也不回出门了。一次真正的出轨,真实的放纵,让女人下定了独立的决心。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
今我不乐,日月其除。
无已大康,职思其居。
好乐无荒,良士瞿瞿。——《诗经》又是一个市政府的对外会议,胡丽莹知道崔力一定会来参加的,可是却没有了往日从容出场的勇气,一个人静静地躲在办公室里发呆,一直到天都黑了。脑海中回想着晚间新闻里的崔力。每次胡丽莹都抓紧时间盯住屏幕:那是一脸的严肃,好象扑克牌的一张毫无表情的国字脸,全然没有了和自己在一起时的一丝和蔼平易。但是胡丽莹愿意看,只希望崔力的新闻永远别结束,可很快几分钟的镜头,崔力就消失了。
好多天了,总是回想着与崔力激情的欢聚。难道自己学坏了吗?就是学坏了她也愿意,她不想什么结果了。婚姻,她有些看透了。这些年,自己竟然没有真正懂得或者品尝到爱情的滋味,就是生活,工作,就这么过来了。崔力带唤醒了她,可惜却一直没有再回来找自己。没有什么大型上档次的会议,崔力不可能来友谊宾馆的。
电话铃忽然就响了起来,胡丽莹有些不敢接,却又怕错过什么,响了一会才拿起电话,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喂,你好!”
“是我!”
崔力浑厚的声音让胡丽莹欣喜异常,多少天了,就等着崔力再次找自己。胡丽莹放下电话,悄声出门,上楼进了贵宾区套房。
“想死我了!你想我吗?”
崔力抱住胡丽莹就亲吻起来,门还没来得及关严。
“你工作忙吗?怎么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胡丽莹热切地投入了崔力的怀抱,娇躯微颤,泪光盈盈。胡丽莹今天换了一身轻便的藏蓝色麻料连衣裙,脚下是银链闪闪的黑色高跟凉鞋,一头秀发随着女人的身型飘摆不定,衬托着女人宛若暗夜玫瑰。
“是忙,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一直惦记你,生怕你忘了我!”
崔力抚摩着胡丽莹温存说。女人就象一个懂得男人心的灵物,让他把玩不够。大手掏进了女人的裙子里,里面除了贴身的亵衣,几乎真空。胡丽莹软软地倒伏在崔力的怀里,吹气如兰,面色绯红。
“女人可不象男人容易忘!你真的那么想我吗?还是就是图个新鲜?”
胡丽莹不止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爱你!爱你!你知道的!我也要你,要你整个人!你愿意给我吗?”
崔力激吻胡丽莹的脖子,脸蛋,搞得女人顿时迷失了一切。
“我也爱你,我愿意!什么都愿意!只要你喜欢!”
胡丽莹象个真正的小女人,一个真正经过恋爱的小女人。胡丽莹主动挪身到了里间的大床上,半裸着身子,侧并双腿,坐在床里等着崔力扑上来。崔力一边满眼激情地看着灯光下妖美的女人,一边快速脱去衣服。这重新的幽会,崔力不再犹豫斯文了,提着雄赳赳的阴茎直奔胡丽莹,女人还是害羞地侧过了身体。崔力猛地跨坐到胡丽莹的大腿上,抱住胡丽莹,用自己的胸脯磨蹭胡丽莹的双乳,寻找销魂的滋味。女人微微皱眉:“这几天那个来了!还有一点点!”
胡丽莹有些娇羞尴尬。
“你能行吗?”
崔力爱怜起胡丽莹,但双手却没有丝毫停顿,到处抚摩。从胡丽莹的丝发,缓缓摸到女人肉滑的肩背、丰匀的腰腹、神秘的臀沟,对女人的阴部格外垂青,翻来覆去地摩挲,不忍放弃,一会女人就娇喘连连了:“你要我吧!快没有血了,我不怕。”
一切都是多余了,崔力不想别的,快速进入了女人的身子,奋力挺进,只觉得血水和着淫水,滋润了自己勃大的阴茎,顷刻就带出了少量的浅红血水。
“丽莹,我的女人!你真是我的处女啊!我的处女!疼吗?”
崔力真希望身下的胡丽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羞死了!我都生过孩子了!你别取笑我了!啊!啊!”
胡丽莹脸侧进了枕头里,波浪发遮不住半边粉白的娇脸。
“我说真的呢?你一点不象生过孩子,真紧啊!我后悔当初没强奸你,便宜别人了!”
崔力压住女人感慨着,寻找着当初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印象。
“啊!啊!啊————你欺负人!当初是你胆子小,不敢嘛!我就挡了你几下,你就走了。是你胆子小!”
胡丽莹逐渐又放开了心理,埋怨道。
“是我胆子小,可我家伙不小!看我报仇来了,叫你拒绝我,叫你折磨我十年,叫你嫁给顾国庆!你到底还是属于我的,小宝贝,看我收拾你!”
崔力已经放开放开手段了,也不顾胡丽莹还在流血,继续深入浅出,肆意享受。崔力发动能量,大力抽送,上下左右,里外冲撞,一会就打开了女人的闸门,大量的淫水和着几丝血水流了出来。细心的胡丽莹一边迎合崔力的猛烈进击,一边急忙用纸巾擦拭,生怕弄到洁白的床单上。
“啊!啊——啊——我要你啊,啊!啊!啊!”
胡丽莹娇喊扭动起来,越发动人心魄。
“我记得你结婚时的样子,真美!我嫉妒死国庆了。今天我终于再次得到我的丽莹了。”
“我也记得你当初的样子,高大,稳重!啊!啊!我喜欢你让人依靠的样子!我喜欢!啊!啊!啊!”
胡丽莹婉转承受,低声表白。
“我如愿了!我满足了!丽莹!我爱你!”
崔力到处感受女人的妖美柔情,款款春意。胡丽莹挺身迎送,完全没有了初次的羞臊。就如同在与自己的丈夫行房一般,也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了胡凯的影子,可转眼被崔力高大的身型取代了。到底是成熟男人,做爱不急不慢,恰到好处,让她再次领略了一次性的高潮。
“啊!啊!你真会!啊!你真的厉害啊!啊!谁也比不了你!你真厉害!撑满了!撑满了!啊!啊!我真爱你啊!”
胡丽莹低声呻吟,彻底搂住了男人,主动迎送,开合自如。不知是兴奋还是幸福,眼睛一直湿润着。
崔力已经忘乎所以了,下面加紧翻动,上面大嘴不停戏弄着女人的乳房:“你的乳房真美,真丰满,男人都喜欢你这样体型的女人。我吃奶,吃你的奶,让我多亲一会儿!”
“啊!啊!啊!你真会!我快不行了!啊!啊!”
胡丽莹娇声呻吟,也忘记了是在自己工作的宾馆里。男人的家伙突然抽了出来,腾身跨上了她的上身,家伙抵在她的胸口,来回磨蹭,似乎要突入乳沟深处,深入进她的心灵。“啊!啊!”
她忘情地捧住男人的东西,娇脸贴了上去,安抚不断。
“上面有你的血迹!你为我流的血!丽莹!你是我女人!是我的!你欠我十年的感情债,今后好好还我,我要你好好爱我!”
崔力重入女阴,痛快抽插。
“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全给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胡丽莹把紧男人,生怕再次失去一个男人。
两人鸾凤颠倒,呓语痴迷。足足缠绵了快一个小时,崔力才在胡丽莹身上软了下来,还是爱不释手地到处抚弄胡丽莹的娇躯。胡丽莹爱惜地搂着崔力:“你累坏了,也不是年轻了,还没完没了的!注意身体啊!你的可真大啊!你真让我做回真女人了!”
胡丽莹爱惜地抚摩着男人的家伙,玉指轻弹。
“在你这我最放松!累不着!我喜欢这种感觉。你不知道,别人以为我当个市长多风光,其实连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费劲,把你这么好的资产都闲置了。”
崔力并没有疲劳的感觉,相反浑身轻松,血脉舒畅。
“乱说!我知道你忙!你忙不象我们忙,你那是为了老百姓!你当个好官我心里为你高兴!”
女人娇柔细语。
“好官,什么是好官?我也不知道为谁忙。最近忙越忙越不踏实,总觉得哪不对!不说这些了,让我好好爱爱你!亲亲你,别让烦心事占用我们的时间!”
崔力一提工作,心情就沉了下来。胡丽莹乖巧地迎合着崔力的亲吻,把自己完全交给了男人。
“我真羡慕手下那些年轻人,他们年轻有机会啊!”
崔力感叹着,想到自己最得意的手下王言就要下去锻炼了,也许远离是非对年轻人不是坏事。
第29部县长弄权得寡妇王言洗浴战徐娘
不可阻挡城市的变革滚滚到来了,从市容的变迁到体制的转变。每个人都在这巨大的变革中重新寻找着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开春的时候,王言通过关系低价盘了一个中等面积的门市房,楼上两个房间留作居住,楼下是营业的门市。就算不作经营,这里也早晚会动迁开发的,转手就能挣个几万块甚至十几万。买房子的这些钱,全部都是这些年与尚鸿几个合作项目的收入。
城市里高大的杨树刚刚进入了翠绿色调,王言看着邱荷紧锣密鼓低张罗起了小饭店,心头很满足,终于对自己的女人有个交代了。只是海娜好象并没有多少进城后的欢快,也许女孩子长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样了,心里有事情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呢。想想邱荷进城了,自己却就要去县里报到了,王言很感慨,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的天地,以后很少有机会与尚鸿几个聚会了。
王言被县里用专车接去上任,本来市里是安排了车辆的。可县里的安排更让王言受宠若惊。王言到达的当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谢长发县长的隆重接待。这个谢县长很清楚,王言是来锻炼的,前途无量。县政府的几个主要人员四五个人都陪着,还有云艳大酒店的老板娘也进了包房敬酒。
“介绍一下,我们镇上的美女老板,你嫂子龚云!”
谢县长端起酒杯起身招呼着,王言心里一阵发紧。眼前的少妇似曾相识,太象自己曾经的女人了。只是眼前的女人仪态风流,身姿摇曳,一双活泛的媚眼显出常年在尘世修炼滚打,迎着男人们的目光,丝毫没有害羞。
“嫂子好!”
王言跟着起身敬酒。
“哎呀,我们这来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诸位领导喝一杯,我先干为敬!”
龚云仰头干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妇脖子天生有一圈细细的肉纹,显得脖颈细腻圆润,“干,干!”
大家跟着一起举杯。王言听着不知道谁趁乱说了一句降调的“干”男人们暗自坏笑起来。龚云只当没有听见,神态从容大方。
几个男人开始轮流与老板娘喝起来,龚云一律不推辞。看看也该自己了,王言只好起身到龚云身边,表示敬酒。女人好象一直等待着,自然地起身与王言碰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
王言没有太直接看女人。也许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作用,女人的脸色绯红,微带酒意的迷醉风情。
“谢谢!还是我先干为敬。别听他们几个缺德鬼瞎说!”
后面一句女人声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与王言喝完,龚云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别小看女人!关紧门,注意别让人听着不好!”
谢县长看龚云出去了,调侃起来。“这两口子,也不知道怎么凑合到一起了?老板娘能干啊!”
谢县长酒过三轮,滔滔不绝了。
“他们当初也就是个普通饭店,我看着干大的。仗着男的会一手好菜,女的又勾人儿,那叫个火。大家给老板娘家送一句:卖色不卖身。什么意思呢?你听我说。这个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愿意高价雇成手大师傅,就专门找外地的年轻后生。老公也在后厨干活,白天就当普通厨师用。两口子有办法,女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后生们这个上火啊。她老公就说跟人说,他也是在这做了几年了,老板娘就喜欢能干活的,会炒菜的年轻人,以前的厨师就是又得钱又得人,最后出去自己单挑了,他是自己不会讨老板娘喜欢,才没出息的一直这么当厨子。象新来的小伙,老板娘都是奔人挑过来的,老板娘可知道疼人了。说得这些傻逼小伙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谁呢,玩命跟着学手艺,表现自己,到头也没碰上老板娘的手指头。哈哈,就这么换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没人知道那个老牌厨师是真正的老板。现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来越火。”
“聪明啊!不过他老公也好意思说。”
王言感慨着,觉得与这些人吃饭特别放松,完全没有了官场上的矜持。
“王言,你这话可不象市里来的。现在都奔钱,谁还在乎名声。”
谢县长不屑了一句。
“世风不古啊!来,喝!”
王言意识到城里的淫靡风气似乎早就渗透到县里了。
“我们这从来没有古过,来,吃菜!这可是我们县特产的雄蚕蛾,大补啊!”
谢县长招呼着王言。
“来,张秘书,你别光喝酒,你也吃。”
王言谦让着旁边的张秘书,一个很年轻的工作人员。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蚕蛾回家流鼻血了,差点儿没止住!”
张秘书赶紧解释谦让。
“流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妇科啊!哈哈!”
谢县长放肆地大笑起来,小张几个急忙陪着笑了起来。王言感觉谢县长象个土匪头子。
酒宴散尽,谢县长亲自和司机送王言回住处。临别,还特意嘱咐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把人头熟了再说。哪天一块下乡看看,尝尝野味。真正的野味!”
谢县长语意悠长地说。
谢长发县长撩下王言熟悉环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己的安乐卧——温沟度假村。
这是他作为县长的财富资本,也是腐蚀上边来人的地方,虽然规模不是特别宏大,但在这十里八村的也算十分抢眼的建筑群落了。谢长发早盘算清楚了,只有权力和财富结合得到位,自己才能长久做好这个位置。
谢长发开车直接到了度假村办公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堂弟谢富贵已经等着了。这个谢富贵其貌不扬的,也没大本事,全凭当哥的照应,作了这里看摊儿的掌柜。
“哥,知道你今天来,我把龚艳那丫头叫来陪着!”
说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龚艳的女子不久就进屋了,女子年纪不大,身段性感,秋波荡漾,虽然穿着深蓝色的职业套装,举止投足间却是一身的轻媚气质。
“谢哥来了,今天不走了吧?”
龚艳自然地靠到了谢长发的身边。
“不走了,昨天迎接新来的王副县长,喝多了,到你这放松放松!来了个白面书生,呵呵!和你挺合适,改天帮我搞定。亏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吗?你还说让我做管理呢,骗人!”
龚艳假意牢骚。
“什么三陪,顶多陪我们两个,没我的允许,谁敢动你我弄死他!在这个地界,我姓谢的还照应不了你一个女人了!话说回来了,你就是干这个出身的,发挥一下优势嘛!”
正要对龚艳下手,一个十七八岁的女服务员端着茶水进来了。谢长发眼睛一亮,真是一个水嫩的女孩,一看那个步伐神态就知道是个未开怀的处女。“小姑娘哪里过来的?多长时间了?”
女服务员微微害羞地回答完毕,看看龚艳在一边不高兴的样子,急忙退出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毁人家小姑娘吧,把我这改成妓院得了!害我一个还不够!玩够了告诉我一声,省得我热脸贴你凉屁股”“呵呵,吃醋了?你跟她们比什么劲!你多好,经验丰富,人又漂亮,十个这样的也不换啊,哈哈,来亲一个!”
谢长发将龚艳抱进怀里就享受起来。
这个龚艳确实是三陪出身,不过却要拜谢长发所赐。当初龚艳也是个清醇女子,应聘到度假村做服务员,刚来就被谢长发盯上了。谢长发仗着权势,不断送些金银首饰,高档服饰。农村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没几个回合,在男人的软硬兼施下,委身给了谢长发。没一年,龚艳就不小心被弄成了大肚子。谢长发是只给钱打胎,绝不给什么说法。龚艳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丑事传千里,没多久这里的人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龚艳干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去了城里,人流做完,也不回家。想想自己已经名声扫地了,不混出的模样怎么回去,于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业。原本以为自己的姿色在哪里还不是出众的,入了行才发觉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这个行当里挤。
一年后,在城里有些厌烦的龚艳开始想着后路,正巧温沟度假村扩大经营。在谢长发的召唤下,龚艳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当服务员了,改当了康乐部经理。用谢长发的话讲,发挥本地优势。这里既然有这个遮遮掩掩的项目,总得找?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