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呢,不就是几朵破花吗”这时从远处角落里走出一群人,细看之下,带头的是位拥有倾国之资的女子,一身的丝质月牙袍,更添加她的柔美之色,如谪仙般翩翩飞扬。
身后跟着一大帮奴仆。
见到来人,萧柯像见到天仙似的,愣了愣,但马上还是恭敬的向来人福了福身低着头
“不知公主驾到,微臣罪该万死。”
公主高傲的挺直腰板,一双美丽的大眼瞄着萧柯。
“好啦,我才不要你什么罪该万死的,我来可是有要事问你的。”
自知这个婉儿公主来是为了孙御庭的事前来,可是现在皇三子要人,这个婉儿公主也要人,现在派出去的人说见到人正在月和城内,这才有空闲的时间赏花。
自己该怎样权衡这中间的事呢实在是得让人费一些头脑去想想。
看来,现在当务之际就是先稳住公主。
“公主不必当心,我派去的人已经有孙御庭的消息了,马上就可以把人带来给公主处置。”
听着这般,婉儿透着急切的神情,马上开口
“那还不快去我就要在你府上住上一住,你什么时候交人,我就什么时候走。”
说着带着一群人绕过萧柯往里走去。
看着远去的身影,萧柯就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谁不知这个公主刁蛮任性,还是孙御庭的未婚妻,自从上次
孙御庭毁婚,逃走,这个公主的脾气就更加的粗暴。
传言他是断袖,自己府里养着几个美男,自己可不相信,但自从上次亲眼看到他搂抱着天宇,任自己不相信也不行了,还真是白白浪费了人才啊。
又转头一想,
现在皇三子要争皇位就必定要皇十七死,自己己翻遍了整个大梁城都没现他的踪影,当今只有孙御庭一个人知道他在哪。
加上当今皇后是他的姐姐,现在孙家的势力真是如日中天。
也许就是那么层身份,所以才造就了他现在的杀身之祸。
想想还真是可怜的很,但还是最可怜自己了,瞧瞧自己的爱花啊,这个公主真是的,虽然爱美人的他,想想也就算了,谁叫他如此看重美女呢。
其实一想,那个孙御庭即使不是断袖,想来,要娶这个公主也是自知无趣的很,这个公主,脾气可是出了名了坏。
要是他是孙御庭,搞不好,他也会拍拍屁股逃婚,嗯,虽然对方拥有倾国倾城的美貌。
穿着便衣,站在城门口的萧天宇,身边跟着五个小厮,他现在就等着沧海的出现了,从派人打探出来的消息得知,他们今天差不多就已经可以走进大梁城的属地了。
在她消失的这些日子里,自己的心一刻也停止的思念她,后来明白自己的心意所爱时才知道了,原来一个人心中开始装下另一个人的时候,那就是所谓的在乎。
现在让他忘了她是谈何容易。
或许在自己决定救起她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心已经为她所牵绊。
自己对她必定就是这种朦胧感情。
后悔去找她要孙御庭的消息,要不是自己,她也不会连同一御庭起失踪,很是责备自己的粗心。
这时,从城内跑来一群官兵,把城门围的水泄不通。
看着,就明白,萧柯有所行动了。
向身边的人使了眼色,身边的三名暗影,已经出了城门,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城外先找到他们再将他们带回。
他的眼中出现许久不见的期盼。
另一边,还离城门有一里地的地方。
沧海与孙御庭早已经就已经被人打劫走。
真相
一个寂静的荒地里,一座不起眼的竹山上,有一座更加不起眼的竹房。
四周都是郁郁葱葱高大挺拔的翠竹,风声像音乐,出哗哗哗的音符,使得翠竹都往一个方向摇曳起舞,光线斑驳的洒到地上,投影出星星点点的痕迹。
竹屋外坐着两个个喝着酒的白老人,一个身材矮小,一个白苍苍,有说有笑的,他们就是许久不见的老毒物和白头老人。
“我说师兄,我们两人把人捞来了,你的那些侄孙会不会急死啊。”
先开口的是老毒物,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啃着鸭爪。
“哈哈哈哈。。放心吧,里面的两个人,我们一人一个,你的侄女偷了师傅给我的玉佩,我还没找她算账呢,我只要我的玉佩,她来偷走玉佩后,被我手下伤到,又误入我侄孙的家里,我看的出来,我那宝贝侄孙怕是喜欢上你的侄女啦。”
说着大口喝着酒,布满皱纹的两眼满是醉意
“要不我们成亲家好啦。”
老毒物听了笑呵呵的站起来,身体协调度不好,一个不稳就屁股朝下的蹲坐在地上,更像一只大冬瓜。惹得看的人哈哈哈哈大笑
“师弟,别给我行大礼啊。哈哈哈。”
“去,去,去,我才不给你行礼,就你那病恹恹的侄孙,我还看不上。”
还不忘打着酒嗝,一下一下的。
而室内一张床上躺着还在沉睡中的两个人,全然不知外面的人正出卖着他们。
最先醒来的是沧海,待她摸着有点沉重的脑袋后就坐直了身体,看着陌生的一切,马上警惕起来,待当看到同躺在一张床上的人时,勉强才松了一口气。
竹子做的屋子里,干净清爽,扎实简约,里面就摆着一张桌子几张凳子,除此之外再无什么。
更显得室内冷清,空荡。
透过大大的竹墙缝隙,可以隐隐看到门外有人,那身影像极了老毒物,为了探个究竟,便小心的走到竹屋门口,果真看到了正在喝酒的老毒物,不过坐在他对面的是白头老人,两人有说有笑的气氛相当热闹。
这让沧海十分疑惑不解,这老东西什么时候和毒物一起了
还一副很熟的模样。
率先看到沧海的是老毒物,一见到人,他便笑着站起身来,拿起手中的酒,整个人斜靠过来,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很浓烈的酒气也随着他的靠近散了过来。
这让刚刚清醒过来,脑袋还带着点昏沉的沧海,十分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只能捂着鼻子,离他远点。
“大侄女醒啦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