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意思是要考考你的智商,听好了啊。 ”文言文我不会,白话还是能说的。
番薯一听我要考他的智商,立刻挺直了身子,敛起眉,聚精会神的望着我。
感受到他的认真,我轻咳一声,拨弄着我假象中的长白胡须,正色道:“请问一年十二月,哪月是有二十八日的”
番薯轻搓起眉,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
“每个月里都有啊。”理所当然的声音,却配着疑惑的眼神。
“Binggo,答对了”想不到番薯还挺聪明的嘛,没有上这个语言游戏的当。
“呵呵。”番薯笑得很牵强,好像我问了道任谁都会的问题似的,尬着脸,身子也松了下来。
“再请问三个金叫”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三个鬼应该叫什么”
番薯沉思了片刻,摇着头道:“三个鬼叠在一起,这个字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咧嘴一笑,“哈哈,见了三个鬼,那当然是要叫救命啦笨”
“哦。”番薯恍然大悟的一笑,望了我一眼,似想起某个通点,笑得更凶了。
我忽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问得太笨了,这不成了在嘲笑自己昨晚尖叫时的失态吗顿时收住了笑,忿忿的望他一眼。让你笑这么开心,出个难点的吓唬吓唬你
这样想着,便冲他露出一个狐狸般的媚笑:“咳咳,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可要仔细的想,好好的回答哦。”
番薯被我望得又紧张起来了,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我的不怀好意,挺了挺身子,凝着我的唇,等待我的问。
我挑了挑眉,用最温柔和妩媚拿捏得刚好到位的声调问道:“请问,姑娘身上的一个部位,爸爸可以碰两次,男朋友只能碰一次,老公一次都不能碰,这是什么部位”
番薯一听,脸上立刻染上一层红晕,羞涩的低下头,支吾不语的。一定是顺着我的圈套,跳进染布坊了满眼是色吧
我心里一乐,终于明白了,那么大灰狼为什么在吃掉小红帽之前,都喜欢先调戏一番。就是因为这种调戏的感觉太棒,太有让人有成就感了
番薯终于从羞涩中抬起螓,低声道:“真是惭愧,范某人见少识少,不知这爸爸男朋友为何物”
噗 ̄我听见自己内心喷血的声音。
搞了半天,他并没有掉进我的陷阱,只是被爸爸和男朋友绊住了脚啊
我白他一眼,正要解释,天忽然间便转阴。
“轰轰。”
雷声大作,乌云密了布。
大颗大颗的雨滴往下打落,片刻间,已经湿了身。
眼看好好一个摘菜日就给搅黄了。我不禁感叹:
老天,你让夏天和冬天洞房了吧生出这种鬼天气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o46章计谋]
雷声滚滚。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一霎时,雨点便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骤雨抽打着地面,雨飞水溅,迷潆漫漫稻田一片。
已经走出家门好长一段路,这时候再回去,一定会淋得跟落水的狗似的。番薯四下望了一眼,便拉住我的手冒着大雨往前面的小路冲去。
只是经雨水一冲,稻田边的泥土便变得十分滑,脚踩在上面就如穿着溜冰鞋进了溜冰场似的,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人便向后仰倒。一紧张,连牵着番薯的手都松了。
只听“砰”一声,我整个人都倒在了稻田间的细路上。
“啊――”屁股触地那一瞬间,身上传来顿心的疼,我不由得尖声嚎叫着。
跑在前面的人又折了回来,从泥地里扶起我。二话不说,横手一截,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又一头往前面冲去。
我在他怀里颠得十分厉害,赶紧把手圈在了他脖子后,不想再跌个四脚朝天了。脸逼近他的脸,甚至好几次颠得厉害,都肌肤相亲了,这种感觉好微妙逼视着他俊逸的脸部轮廓,感受着他身上的男子汉气息,心里的小鹿跳得厉害。
情不自禁的便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贴着他心口。强烈的幸福感瞬间席卷全身,甜蜜得让人亢奋。那一霎时,我决定,挑个良辰吉日吃掉他。
跑了几分钟,雨突然停了,感觉到番薯已经停了下来,我才依依不舍的从他的怀里抬起脸,让他把我放了下来。
这才现,我们是躲进了一间破庙里,外面仍然大雨滂沱。
“你刚才有没有摔伤哪里啊”一放我下来,番薯便紧张着问道,又瞧了瞧浑身湿淋淋的我。
只是他眼一触着我,脸便染上一层红晕,头赶紧的别过去不再看我。
我疑惑的低下头,不懂他为什么变得如此害羞。
才现,原来是雨水淋湿了衣裳,紧贴着身体,不单描绘了我身体的曲线,连里面的亵衣亵裤都能看个一清二楚。难怪番薯会羞红了脸。
“我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我先看看能不能在这里生个火,免得你着凉了。”番薯背着我说完,就四下去搜寻生火的柴火。
我趁这个时候将身上的衣服拧了拧,被湿哒哒的衣服贴着身体,实在很不舒服,连走路时都会出“噗吱,噗吱”的声音。
幸好,这间破庙里原本就有堆柴火,估计以前也有人在这躲雨或过夜之类的。总之,很快的,番薯便生起了火,又找了块很大的破布,用长木支起来,架在火堆的一边。
“吟儿,过来这边烤烤火,暖暖身子吧。”番薯不敢回过头,仍是背着我讲这些话。
我一走过去,他便转身跑到破布另一旁。这样我们就被隔了开来,谁也看不见谁。
番薯没有再说话,我知道自己说话他也看不见,便也沉静了下来。偌大的庙里,就只听见外面哗哗的下雨声和里面“啪吱”木柴火烧的声音。
虽然有火在一旁烤着,我仍然觉得被衣服贴着身体很不舒服。反正这时候也不会有人来这庙里了,便将外面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找了几根长木,把衣服架了起来,放在火边烘着。
“吟、吟儿”我一支衣服,那边便传来番薯紧张又颤抖的声音。
我朝那边露出个头,展容道:“衣服湿了,贴着身体怪难受的,就脱下来烘一烘。”
就瞧见他的脸又有红霞飞过,低着头不敢看我,可又怕看不见我说话的内容,只好拿眼瞟着我的唇。那模样儿逗趣极了,看得我极想冲上前,劈头盖脸的就在他绯红的脸上印满我的唇印。
“可、可是,这男女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