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憋屈一会儿了br >
、49四十九
李容夏微微一笑;对敬善的办法不做多评价,很多时候只有以牙还牙这样的俗套的招数才能制胜,“这三天我不用上朝,陪你熟悉熟悉府里的人和情况吧。 ”
敬善正有此意见李容夏提了出来,自己乐得轻巧;“那就今日吧。”李容夏见敬善一副猴急的模样;刮了下敬善精致的鼻子;“把房里的下人都叫道厅里去。”李容夏吩咐道;又转头对着敬善说“就从咱们屋里头先吧。”
李容夏牵着敬善的手走进厅里;里面早就站好了下人;的确不算多,一个婆子,十个丫头;加上自己带来的两房人。
“见过少爷,见过新少奶奶。”下人们无不低着头,眼珠子却是乱晃,想找个机会瞧瞧这新进门的少奶奶,自己的新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起来吧,都抬起头让我瞧瞧。”李容夏一言不,完全把主动权交到敬善手上,第一次做跟管家有关的事,敬善心里头像是有东西乱撞一般,紧张的要死,脸上却还带着从容的笑容。
下人们抬起脸也看见了新主子,年幼一些的只注意到了脸,觉得新夫人年龄小又好看,资历老一点的心中一喜,一个十几岁的天真小丫头,毛还没褪干净,能管得了什么家,除了生得好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到时候日子肯定还会和之前一样好过。
“都介绍一下名字,也好让我了解了解你们。”敬善依旧带着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见敬善这般和气,身后的钱妈妈微微叹了口气,这种立规矩的事还是得自己这个做妈妈的来办,“夫人让你们报上名字。”钱妈妈声音严厉,脸上也不带着平时慈爱的表情,不亏是多年的老妈妈,这一下就让下人们看上去老实了很多。一一介绍完毕后,敬善都仔细记在心里,管丫鬟的是婆子陈妈妈,除了五个打杂的丫鬟就是侍琴,侍棋,侍书,侍画,还有给敬善梳头的玉蝉,都是李容夏改得名字,侍琴和侍棋更是之前李容夏的贴身丫头。
“回头交上来一份关于你们家庭情况的详目给我瞧瞧。”敬善此话一出,陈妈妈抬头瞧了这新少奶奶一眼,她似乎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恭恭敬敬道“是,少奶奶。”
“今天就这样吧,来日方长,大家都去忙。”“是,少奶奶。”
下人们都散了只剩下一个小厮看来看去,“怎么还不走”敬善问道,“前院来说张大人上门要与少爷议事。”
敬善转头对李容夏道“你去吧,我正好去处理下嫁妆的事。”李容夏眼含笑意,点了点头。
敬善跟钱妈妈,夏竹,秋菊一起走出厅里,一出门就听到那边传来骂叫的声音,“小蹄子就晓得偷懒”
“侍琴姐姐我错了。”
“还不去干活”院子里侍琴掐着腰,训斥着一个打杂的小丫鬟,那丫鬟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脸上露出的恐惧显然说明她是真的怕侍琴,敬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现在这院子里的人员还没弄清楚,倒是不必轻易开口,钱妈妈叹道“太过于霸道了。 ”
“钱妈妈咱们回屋吧,把陪嫁那两房人都叫来,我有事说。”
敬善的陪嫁总共两房人,庄老爹一家四口,庄大娘,还有两个儿子,再就是较为年轻的柱子两口子,都是老夫人从自己的庄子上选来的人,庄老爹一家擅于种地,而柱子更擅理财。
敬善瞧着屋里的几个人,庄老爹一脸老实样子,两个儿子也十分憨厚,而柱子却看不出老夫人说的那么精明,反而是柱子媳妇儿一瞧就是个聪明人。
敬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你们是我的陪嫁,到了李家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只是你们要知道,不管在徐家还是李家,都只能忠于一个人,那就是我。”
柱子媳妇儿明显没有料到上坐着的小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早就听说徐家大小姐精明聪慧,精通后宅各类事物,只是没想到老夫人身边长大的三小姐也不是个吃素的,虽然看上去是一张稚嫩的脸,说起话来,真是滴水不露。
柱子媳妇儿赶紧道“少奶奶说的是。”一脸谄媚,柱子看自己媳妇儿开了口也跟着粗声粗气地道“这是肯定的。”
“所以我便给你们安排好了,也不枉你们放下祖母在庄子给安排的好差事跟我嫁过来。”敬善语气不似刚才那般严肃,脸上也带着丝丝笑意,庄老爹一家老实,只是道“谢谢少奶奶。”
柱子媳妇儿是千百个不愿意,这差事到底能比在庄子那里好上多少,要知道在庄子上可是没主子的,柱子两口子帮老夫人看庄子管理几家小商铺,那小生活自在的很,要是回了宅子,上有主子,下有李家的下人要是想逍遥着来,真是件难事。
“我的嫁妆有江南的一处宅子和一间店铺,这个还是用原来的人来打理。要交给你们的是京城的,城郊有一处宅子,一块山地和一块旱田,我想让庄老爹一家去看宅子,打理山地和旱田的农务,庄老爹,你看可好”
“少奶奶吩咐什么老奴就尽量去做,往好了干。”庄老爹是农民,说出来的话也十分老实可信,庄老爹的两个儿子还有老婆都露出些喜色。柱子皱了皱眉头,以前他就是看宅子的,现在给了别人,算什么事,柱子媳妇儿脸上更是写着不高兴,心想着这小少奶奶不靠谱。
敬善瞧了一圈每个人的脸色,心中对他们又了解了几分,“京城城里有两间铺子,我就交给柱子来打理了,柱子平时除了要打理铺子外还要多在外院活动,到时候我会跟夫君说给你安排个位置,至于柱子媳妇儿,就跟在我身边。”
柱子看起来还好,至少有商铺管理,还能在外院见世面,柱子媳妇儿就不怎么样了,脸色一黑,每天被绑在敬善身边,未必有多好。却还是不情愿地应了下来。
“庄老爹今日就可以搬去城郊了,一个月来京里一次跟我讲讲那边的情况就好。你们都下去吧,柱子媳妇儿留一会儿。”敬善笑着安排完,独独留下了有几分不服气的柱子媳妇儿。
柱子警告的看了自己婆娘一眼,转身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