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让竟辅在这种地方多待一秒,守按捺不住情绪说着。当金谷把锁头解开打开门扉后,竟辅一点都没有焦躁不安的感觉,反而是踏着轻盈的脚步从笼里走出用头磨蹭着守。
「明明就那样激烈抵抗,但居然在要回家的时候自己走进笼里。」
守和竟辅一起准备回家的時候,金谷带着苦涩但不是戏谑的腔调说。
「大概是很想回家吧。」
因此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出谢礼的事,要是处理失当的话,说不定会被反过来要求赔偿医疗费,守沮丧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还没有人回家。家人都知道竟辅被寄放到金谷家,但守没有告诉他们有关配种的事,幸好在这灰心的气氛下,家人并没有对这件事情多加追问。
「你在搞什么啊!」
在狭窄的四叠半房里恢复成大丹狗的姿态,明明应该很挤的,却让人松了口气。懊悔的情绪让守拉上房门坐下,不禁马上说出讨人厌的话。
「结果什么都没做成就回家了,真是没用。」
竟辅依旧面无表情,不知是在思考什麼,就算扣除他是狗这点也还是一样难懂,这种时候更让人生气。
虽然守想起之前要是想到竟辅跟某个不知名的对象发生关系,就会感受到的痛苦和郁闷,但是对于那份情感的真实面目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被竟辅知道——但因为这样,反而说出些违心的话。
「如果只有嘴上说说的话一开始就别答应!多亏你害我也被添了不少多余的麻烦——」
对于守单方面的责备,竟辅连动也不动,原本以为他是想沉默以对,但没想到它却在眼前开始变身。
一开始感觉到的是空气的一样。好像空气自己在震动,像被看不见的波动推动着的感觉,竟辅的身躯在大小几乎没有变化之下,原本覆盖在身上的毛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晒得完美的肌肤,同时四肢的平衡开始变化成人类的骨骼。明明就是诡异的景象,但却又散发着神秘的气氛。
趴伏在榻榻米上的男人,一丝不挂,仅着项圈地抬起头。
「守难道什么都没想吗?」
「什、什么……我要想什么?」
突然间看见警服的变化,守多少有受到冲击而说不出话。不仅如此,化身成人的竟辅让他内心躁动着,完全无法平静。
「难道守不会在意我和别人交配吗?」
「什么在不在意的,那不是你自己说要去的吗?」
内心的动摇像是被看穿一样,守意气用事地回应。竟辅不在的时候自己光是想象就如此痛苦,那时胸口纠结的感觉又再次浮现,他近乎痛恨地瞪着竟辅。
而丟出问题的竟辅在冷静的外表下,其实连双手紧握笔头指甲都要深陷到肉里也没察觉,似乎对于一直被守摆布感到很气愤。
「看到那家伙的举动,我改变心意了。」
当守想要窥探竟辅感情上的变化时,却发现他绷着脸,嘴巴像舔了脏东西后扭曲着的样子,厌恶的语气让人不用问就知道他是在说金谷。
竟辅跪在地上向前探出身体,凝视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守说道。
「我无法忍耐别人触碰着守。」
「……!」
竟辅非但不害羞,还有些自豪地将这种台词堂堂正正地说出口,结果反而是听的人感到害羞不已。明明很想别过眼,却因为被对方攫住视线而办不到,脸莫名地发烫,守心想自己该不会满脸通红吧。
不管在什么状况下,守的个xing就是非得在心中吐槽一下。
就算讲得那么好听你也还是全裸耶!
「所以,我不和守以外的人做。」
但是就算守自己想要用玩笑话来掩饰过去,竟辅还是以真挚的眼神凝视着他,表现出毫无疑问的真心。
「我并没有拜托你这么做吧?」
守明明就很开心却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他有预感自己真的会被竟辅的热情攻势给打动。
「——我明明就说过我喜欢守了,但你却可以说出叫我跟别人发生关系的话!」
虽然守的个xing就是刀子口豆腐心,但不知是才刚从业者那回家还很激动,还是因为整整两天没有见到守感到不满,竟辅的眼里闪烁着怒火,愤怒溢于言表。
那股魄力让守畏缩起来,身体滑落在榻榻米上时,被竟辅分别抓住双腕并压在身体两侧,以指责的语气质问着他。
「守觉得我跟其他人交配比较好吗?」
一听见这句,守脑海里便浮现出竟辅和其他人相拥的画面。胸口感到一阵郁结。因为竟辅现在是容易让人能联想到那种行为的裸体状态,所以连用什么样的步骤做,都令人讨厌地、很具体地出现在守的想象之中。
假如他喜欢上守以外的人,也对他人倾诉着这些爱语,用那宽大的身体紧紧抱住他人。不厌烦地在耳边倾诉爱意、不断亲吻、以身体相系来确认彼此的心意……对别人做出,至今只奉献给守的这一切举动。
「啊——」守心里想着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但又觉得这样太狡猾了,而感到困扰。
不管守再怎么秀丽,毕竟是个男儿身,还没有做好被人拥抱的心理准备,就算竟辅不断逼迫也无法清楚地給他回应。于是只好就这么坐着,被压制住的手掌像是要抓住榻榻米那样摩擦著地板,无法从竟辅近距离的视线里逃开。
「就算,你跟我说这种事……」
守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眨着眼,眼里发烫,一股热气冲上鼻尖,喉咙哽咽着感到呼吸困难。
竟然因为这种事儿觉得想哭,都已经二十岁了,而且对象还是竟辅。
「守应该也一样喜欢我才对啊!」像是要拭去守的迷惘,竟辅斩钉截铁地说出口。
那股自信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因为狗会对饲主察言观色,所以是不是有被好好地关爱,彼此之间是否互相信赖等等都能够读懂吧。比起守自己,也许竟辅更清楚守的感情。
承受不住竟辅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神,守忍不住闭上眼,竟辅像是要将身体叠上去那样地罩在守的上方,就这么抓住守的双腕,让守躺在榻榻米上。
「啊……等、等一下……」
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着,守慌张地想起身,却又被竟辅压制在地上,连想抬起脖子都不行。竟辅不光是身体,连骨骼都相当大,被他宽厚的肩和结实胸板压上时,无法不对他落下的影子感到害怕。
而从交叠着的腰际间感受到竟辅半勃起的炽热。
「你怎么已经勃起了!」守尖叫着却无法往上移动,而且衣服下摆早已被掀起,竟辅顺势摸上,那眯着的眼神悲伤地看着身下的守,从侧腹抚上他瘦弱的胸前。
「守讨厌被我这样抚摸吗?」
「这个……」无论对方是谁他都没有被人推倒的兴趣。
但想到这么说会让竟辅伤心就说不出口。竟辅的体温直接传了过来,但守反而像是感到寒冷般地缩起脖子。随着竟辅滑动的手掌,肌肤下的血液明明都在翻腾发烫,但关节却僵硬得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想这样触摸守。」
「那是你自己的事吧……啊、啊……」
当抚弄过自行硬起的乳尖时,突然窜过的快感让守吓了一跳,背脊也跟著顫抖着。竟辅只是用指尖轻掠却让乳尖从衣服内浮现,渐渐变硬。甘甜又酥麻的刺激让心跳加速,双腿间隐隐作痛。
「啊……那里、不……放开我……啊、啊……」
「不舒服吗?」
胸前被逗弄让守无法冷静,不停扭动着身体抵抗,但只要守的生理反应没有拒绝,竟辅便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另一只手也跟着进入衣里,两边吐气被同事挑逗,指腹覆盖在上头不停转动着。
「你已经硬起来了呢。」
「才、才洠в小…这只是……?br /
突起的尖端处不断被如同痛楚般的愉悦给刺激着,不仅如此,一直到根部都被拉扯著,令人羞耻的快感贯穿全身。并且竟辅不知是否在观察只有嘴上抵抗的守变得下流不堪的姿态,弯着身将脸靠近守的胸前,用手指玩弄着单边突起,同时另外一边则用滚烫的唇摩擦。
「啊、啊啊……不要……竟辅……」
光只是用唇抚过,快感就沿着胸前一直传达到背部,腰大幅度地反弹,内裤里也跟着鼓动。竟辅察觉到这点,抱起守的单边膝盖把腿分开,解开裤头的扣子。
拉链像是被里头竖起的东西给撑开一般地打开,守就算隔着内裤也能看见勃起的前端。
「守也跟我一样呢。」
「啊……」
竟辅醉心地凝视着守,赤裸的腰压上守的身体让他的腿无法紧闭。仅凭一条内裤就能让他清楚感受到竟辅的勇猛,守因为高高扬起的前端而感到无地自容地别过脸。感觉到自己的眼角与脸颊变红了,无法正视竟辅。
竟辅趁隙掀起了守的衣服卷到颈边,暴露出的胸口打了个寒颤。
「竟辅、等等……不……啊啊……那里、不、不可以……」
担忧着裸露出胸口的不安没过多久,突起便被竟辅执拗地抚弄着,发出嘶哑的喘息声。竟辅让嘴唇与身体稍稍保持一点距离地舔着乳尖的轮廓,或是用指尖逗弄,看着守痛苦地在快感的浪涛里翻腾。
「比起上次变得更红润呢——是因为很舒服的关系吗?」
「啊啊……笨蛋!不、不知道啦……啊、啊嗯……」
与之前竟辅突然含住突起不同,这次他缓缓摩擦的指腹在四周游移,接着轻落下一吻,让守焦急却又无可奈何。发出娇媚的呻吟,身体被快乐的裕望支配着,背脊摆动着挺起腰身,自己磨蹭竟辅的身体起来。
「啊、啊啊……」
清楚知道竟辅也相当兴奋,守将身体顺势贴上。被竟辅的前端顶回时的感觉让人麻痹,腰间微微地抖动着。
守的前端早已湿润,隔着内裤让他焦急不已,甚至自己恋慕地贴近竟辅。身体比心理要来的诚实,知道自己正在渴求着竟辅。
「你看,这里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竟辅的话让守感到气愤,想要逞强地否认但竟辅的手却已经深入他敞开的裤头里,连内裤都被整个包覆在掌心里,身体也因此仰起。
「这、这才……不、不是……」
仿佛已经等得不耐烦般,喜悦贯过腰间,,在前端又落下新的汁露渗透底裤,竟辅应该也感觉到这点。
「哪边比较舒服?」
「这、这种事……啊、竟辅!」
怎么可能说出口?
被竟辅玩弄的突起紧绷着,难过地坚挺起来。腰部淫乱地摇动着,展露出像是自己在乞求对方般的媚态。
「守不光是脸蛋,连身体都很美。」
竟辅看着守的胸膛陶醉地低喃,他并不是想要羞辱守,而是打从心底赞美着。
战战兢兢往下看的话,会发现两边的乳尖以从未见过的样貌挺立,不耐烦地等待着竟辅的爱抚。守因为快感而扭动着身体,反弓起的背从榻榻米挺起,像是自己挺出胸部一样。
「啊啊……不要看!」
「为什么?明明就这么美丽。」
竟辅低语着往守的胸前靠近,轻轻吻着越显红艳的突起。来回舔遍四周浅色的部分,让人着急得无法按捺。
「好……啊啊、再……」
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所求竟辅的话让守咬著唇,但竟辅像是看穿了他,清楚明白的话语让守想要立刻塞住耳朵。
「再用力点,对吗?」
「才不……」
也不听守说完慌张的解释,竟辅就等不下去,用唇攫住守的胸前。
「啊、啊啊……」
守一瞬间发出尖锐的喘息,背脊不住地哆嗦着。
竟辅又用手指不断搓揉着一边的突起,同时用嘴包覆并以舌尖抚弄另一边。乳尖被以指腹捏起并拉扯,另一侧则是混同唾液一起被不断吸吮,全身被过于鲜明的快感给贯穿。
「啊、嗯……啊啊……竟辅……」
竟辅接着连同内裤一起将守的牛仔裤褪去,将腰部紧紧贴上守。守抵挡不住那勇猛炽热而不停颤抖,但相对的双腿间近似于欢喜地鼓动着,前端更加硬挺起来。
「够、够了……啊……啊啊……」前端的汁液满溢而出,恳求似地扭动着腰,守整个人早已被快感冲击得神智不清,忘我地环住竟辅的背,紧拥着不愿放开。
突起被牙齿边啃咬边啄吻,分身被手指紧握并来回摩擦,腰间被一股破碎的愉悦冲击着,忽然间意识远离而去。
守紧抓着竟辅的背,背脊反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攀上顶峰。前端在竟辅手中格外明显地颤着,将堵塞已久的热流一举释放。守的衬衫被向上卷起露出胸口,下半身的衣物则被褪到一半,以这副淫乱模样,摊着四肢倒在榻榻米上。这时守的身体被竟辅用膝盖撑起,腰际被环抱着,完全无法动弹,臀瓣被掰开后他只能勉强缩起身子。
「你……又想……」看样子竟辅又学不乖地想要再次尝试插入。
以手承接着守吐露出的东西,沾湿手指,像是轻轻涂抹般地按摩着守的后穴。一边润泽后穴一边将其拓宽,一点一点地让它柔软起来。像是要掀开后穴一般地插入手指。
守心想他是从哪学来的,跟之前一个劲地急躁舔弄截然不同。
「竟、竟辅……等等……你、不要碰……那、啊……」原本应该是紧闭的部分在充分湿润后绽开,手指咕啾地滑入。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还可以接受,皱褶被分开侵入的感觉让人无法集中精神。随着他修长手指的深入,有如疼痛一般的炽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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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住、住手……拔、拔出来……手指……」
「不单单只有痛而已吧?」
竟辅像是在说如果不痛的话自己是不会住手的,用手指探索着内部黏膜。本来就已经先高潮过
一次的余韵让守的身体发热,柔软的肉褶被手指描摹着,断断续续地涌上麻痹般的快感。
「好痛喔……很痛呐……住、住手啦……啊、啊……」
即使用显而易见的谎言想让竟辅抽出手指,但他的指尖在内褶里戏弄时,守的腰际一震,刚才
解放的前端又再次高昂.
「咦!啊啊……」
「并不痛吧?」
「啊啊……不、不要,什……啊啊!」
只是被指尖掠过就产生直冲脑门的快感,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扬起的前端又再度渗出汁
露。被竟辅缓缓搔弄着让腰也大大地摆动,敞开的前端不停顫抖,守流泄出源源不绝的喘息声。
「啊、啊啊……那里、不可以……啊啊、拔出来……啊……」
竟辅压上守淫乱摇摆着的腰间,又将新的指头插入后穴。慢慢地增加到两根手指,将内褶扩展开来,令人难耐的快感让守扭动着身躯。
后穴还是很紧,虽然窄穴的边缘紧绷着,但内部的黏膜湿润柔软地迎入竟辅的手指,一边愉悦地顫抖一边引领他到更深处。
「手指好像在被你那边拉扯的样子。守舒服吗?」
「舒、服……什么鬼……啊啊……」
明明想要反驳说别开玩笑了,但过度敏感的皱褶被抚弄着,让守发出娇媚甘甜的喘息声。而此时竟辅在内部用两根手指稍微撑开,让黏膜被拉扯着。
「不、不啊啊……」
强烈的快感传到腰椎间,前端夸张地硬挺,落下的汁液闪闪发亮。体内的黏膜发热,仿佛让人焦急般地发疼起来,像是央求更多快感般,腰肢无法抑制地摆动。
虽然竟辅总算是把手指抽出,但后穴的四周在抽出时被无法言喻的快感给拉扯着,因为希望得到更多快感而微微抽动了一会。
「守——没事吧?」
在做了那些事之后,竟辅居然像是突然想到了般地询问,当守还在想怎么回事的瞬间——这次他来真的了,用他的雄伟抵住了自己。
光是臀缝被划开就让人感受到他的裕望,紧绷的前端仿佛燃烧般地炽热,那应该是因为他爱慕着自己的关系吧。
如果是竟辅的话,就答应他吧——但这么想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啊——等等……」
竟辅比想象中还要巨大,就算再怎么用手指习惯也无法比拟。当前端抵上后穴时,无论先前做了多少准备也无法习惯,从被闯入的地方传来一股疼痛。
「痛……!」虽然心里想着都已经做到这边也无所谓了,但是痛到像被撕裂的身体却僵硬着。这样子是无法接受竟辅进入的。
「果然还是不行。」
竟辅又跟上次一样,因为害怕让守受伤而放弃。守知道那是在竟辅心中相当珍惜自己的关系,但是在感谢他的心意之前,先想到的是如果让那凶器进入的话,自己一定会坏掉。
想跟竟辅说不管他再怎么犹豫,自己也永远都不可能让他进来的。
竟辅觉得非常遗憾,深深地叹了口气,四处张望时,在房间的角落发现宅急便的箱子,让他眼睛一亮。
「等一下,守。」
在守上方一副很了不起地说着,竟辅将修长的手伸出去拿箱子,抬起上半身将纸箱拉近。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打开,抓著厚度有二十公分的纸箱两端,轻松地把纸箱从中间撕成两半,从破裂的纸箱中飞出填充物和更小的纸箱,竟辅粗鲁地拆开取出里头的东西。
「喂,那是……」
守会睁大眼睛是当然的。
从里头拿出来的东西是光滑、约细长手指般粗细的东西,顶端连结着引线和控制器。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实物,以往都是在a片或是a书里头有看过,毫无疑问的,那是個跳蛋。
「对于第一次会痛的人,上面写着用这种器具让对方习惯就好。」
「哪、哪里写的……?」
这也太过离奇了吧?对于竟辅这天外飞来的想法,守因过于愤怒而呆愣。的确有听说可以拿来当张用的道具,,但跳蛋是别种用途,但此时守并没有想要嘲笑竟辅失策的心情。
想必又是在奇怪的网站上看到一些一知半解的知识就以偏概全地接受。再怎么说毕竟他脑袋还是只狗。不知该说他是可笑还是可怜,守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好像有哪里误会了,那叫做跳蛋,而且跳蛋是用在別的地方啦。」
守为了不让竟辅伤心,尽可能地用和缓的语气教他,但要说竟辅是越挫越勇好呢?还是不懂得知恩图报?笨蛋是比较迟钝吗?他完全没有气馁的样子。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机会难得就来试试看吧。」
「啥……哇!够了……」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守想翻身逃窜竟辅却不让他逃走,单手搂住守的腰抱向自己,将守面部朝上地压回榻榻米上,用身体分开守的双脚,手里拿著跳蛋,用那圆滑的前端抵住守的臀缝间。
不愧是作为那种用途的道具,跳蛋轻易的就滑入已经绽开的中心。推开内褶时也没有遇到太大的抵抗,顺利地埋入内部。
「笨蛋!我说不要了,竟辅,你这个——嗯啊……」
相当愤怒的守想要举起脚往竟辅身上踹过去,但在淫靡的振动下让他动弹不得。
在守慌乱挣扎的同时,竟辅那家伙居然用看着稀奇的东西的眼神看着控制器,然后按下开关。
「啊、不要……不、不要……拔出来……啊啊……」
在那之后的事情,成了守想消除的记忆。
对体内震动的跳蛋很敏感的内褶被激烈地戳弄,跳蛋滑溜溜地进到深处,身体仿佛沉溺在猛烈的快乐里头。虽然想要自己拔出而拉着引线,但守的后穴却和意志相反地收缩着,不让跳蛋离开。
「看起来相当合用呢。」
「啊啊……不、不要……啊啊……竟辅停手……啊、啊嗯……」
仿佛已到极限般地从唇边溢出娇喘,可怜的前端高高翘起,沾满汁露、并像泪珠般滑落而下。
「啊啊……竟辅……」
想要搂住竟辅而伸出的手,虽然抓住了竟辅,偏偏又将他引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握住竟辅的勇猛,不停地催促着,被快要失神般的欢愉所支配,手指顫抖着无法控制。
「我被守触摸也感到很舒服喔。」
「知、知道了所以……拔出来……」
耐不住里头含着跳蛋的刺激,腰间在榻榻米上来回摩擦,前端淫猥地摇晃着,随着脉搏每跳动一下,后穴也跟著开合。引线被拉扯并左右晃动,守的下半身也跟着摆动。
眼前一片模糊,明明守的泪水已快要决堤,但竟辅这男人就像个笨蛋一样,像是赞叹着守的媚态一样地盯着他。
「提高速度的话会打得更开吗?」
「啊、啊……」因为竟辅那乖离的念头,震动变得更加激烈,守已经连喘息都很痛苦。被跳蛋翻搅的身体却还没到达极限,就差那临门一脚。难耐地摇摆着身体,前端滴落不停涌出的汁液。
似乎是被眼前的守给煽动,竟辅也更加硬挺,突出守的手掌。前端也满是分泌出的液体,在守的掌心滑动着,落下的汁液缠住手指,让守羞耻的无地自容。
「啊……竟辅……」
不灵活的舌头唤出竟辅的名字,就算是只剩单手也伸向他的颈间紧紧环抱住。
「守就算是淫荡的表情也很美丽。」
竟辅低下头在他耳边细语,带着迷恋着守的炽热视线,明明觉对方很蠢但颈间像是感到一股寒意般地一阵发麻。
守沉醉在快感里头,无神的浅色眼珠里带着湿润,身体每一次顫抖都让他纤长的睫毛跟着晃动。咬住的嘴唇也和乳尖一样变成相同的红艳,发出令人发烫的喘息,完全就像是荡妇一般。
「啊……竟、竟辅……」
守像是求助、祈求着宽恕那样失神地叫唤着他的名字,竟辅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地搂住守,并堵住他的唇。
吐露着微弱喘息的唇从一开始就一直张开着,竟辅轻易地将舌头伸入。分开齿列并舔着牙龈,抚弄着他敏感的上颚,夺去守的呼吸。
「呼……啊、啊啊……」
吸吮着下颚累积着的唾液,彼此的舌头交缠着,这喘不过气的甜蜜让人晕眩。被摩擦的唇因那也分不清是谁的唾液而变得光滑,依恋般地交叠着无法分离。
连亲吻都让身体的中心发疼,守在无意识下像是要迎接对方般地敞开大腿,竟辅握住守的分身。手掌包覆着想要被爱抚的前端,柱体被手指紧紧握住。在那一瞬间,欢腾迸射出,像是要出献身体那样地反弓起背,硬挺的前端也喷发而出,到达顶端。
「嗯、啊……」
在深吻的双唇空隙里,发出微弱的湿润声响。守不自觉地握住竟辅的分身,揉捏般地摩擦着,感受到他激烈跳动的脉搏。一股热流射入掌心,守知道竟辅也到达顶点。
从精疲力竭的守身体裡取出跳蛋,即使切断电源拿出跳蛋,竟辅还是一副难以离开守般地紧紧抱住他,吸吮着他的双唇。啄食般的亲吻,舌尖描摹着双唇的间隙,似乎永远也不嫌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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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只狗,但我喜欢守。」
在喘息中,竟辅用嘶哑的声音央求,黑瞳像在诉说着、依赖着守般地摇曳着光芒。守对这样的竟辅感到爱恋不已,暂且不管自己在先前被他以强硬的行为对待,还是伸手抱住他的颈子。
「我知道。」
守早已认输,用甜美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对方。
守似乎还执着着配种的礼金,几天后他特地打通电话给金谷问这件事。
「如果交配成功的话,那、那会有多少礼金呀?」
「啊!我伯父那边不是给钱喔。是拿一只生下的小狗送给配种犬的饲主当作谢礼。」
从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让守完全无言以对,心里头想着幸好竟辅把整件事情给搞砸。
守的本xing不错,但缺点就是遇上跟金钱相关的事情就会变得心胸狭窄。果然贫穷会腐蚀人心,相当不好。
总而言之在这通电话中,配种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以为就要回归平稳生活,正要安下心来时,寄来了一封给竟辅的通知书。
「是高城太太那边寄来的。」
守所收到的明信片是由高城太太那转寄到家里,是动物医院寄来的,上头写着去年施打的预防针差不多快失效,要再回来注射的通知信。
「上头还写着当然相关费用我们会负责。真是太好了呢,竟辅。」
和钱无关的话当然心情大好,抱着有趣的心态看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