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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第10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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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别动怒。我这朋友向来口直心快,玩世不恭,你别介意。嗯。你说的女妖,她到底有多厉害,除了当年的宫尼,难道世间有人会知道?」

阿德看到场面有点儿闹僵了,转移视线,向大师讨教起来。那菲雍没好气的,淡淡的还击谢夫:

「近年来白种人,尤其是美洲人、南美洲人、欧洲人,特别喜欢西藏文化。我这些年看过不知道多少白种人、拉丁人,皈依藏教、觅宗、甚至坦图拉。我看,心怀不正的,反而会让妖魔吞灭啊....」

谢夫听到他活像教训自己,只扬起嘴角,自讨没趣的笑了笑,再没插嘴。那菲雍转过来,向阿德继续说:

「当年宫尼写下了修炼法门,当然会在文字里提及对方的厉害。这才是另一个难倒僧侣的大大问题。」

「大问题?」我轻轻的问起来。

「小朋友。你不会不晓得,大凡僧侣都是独身,从不接触女性,怎会晓得敦伦之事?对於僧侣来说,究竟在女体里是怎样一回事,好比大海捞针,参详不透。宫尼能修炼到交合而不泄精,长期保持坚挺的状态,才能降伏妖魔。可是就只有这一派的僧侣,能够修炼这法门。其他派别绝不能修炼。加上..加上..最羞人的,是女妖以男身出现,这不是意味僧侣要..唉!这点我还是半信半疑,我得要加紧研究,探个水落石出。要不,真是天下大乱。我佛慈悲.....」

「这麽说来,僧侣要驱逐女妖的男体,修炼起来真的为难啊!」

阿德若有所思,轻轻地说。

「唉..修炼已经是一个大难题...」

那菲雍突然嗫嚅起来,不再说下去。

「咦?干啥不说下去?既然宫尼能修,这麽多信奉觅宗啊、坦图拉啊的僧侣,难道就没人可以修啊?既然他们习惯了这样一起共修,总会有一天能修成正果吧?」

谢夫又再提起兴趣来,眼见那菲雍嘴唇念着咒语似的,顿了顿才说:

「你们有所不知。有谁不晓得宫尼是个好酒之徒?我刚才说,宫尼遗留下来的根刚莲花悟世末卷,大量虚无飘渺的文字。我最初以为是他酗酒後思想混乱,可是越看越不像话,甚麽让根刚出入莲花、菩提半出摩弥、目见四喜之界。这既不是修炼法门,也不是预言。我跟好几位有道高僧一直研究,始终拿不出结论。岂料某次来了好几位坦图拉访客,跟他们交换意见之下,他们竟然能背诵这段经文,我们都吓了一跳。询问之下,才晓得宫尼这段大弟子笔录的经文,早已在当年流传到坦图拉这一派去,他们还拿来修练甚麽涅盘不泄....」

「那究竟写的是甚麽?」

谢夫瞪着眼睛追问那菲雍,看他吞吞吐吐起来。阿德看到那菲雍脸有难色,便说:

「大师有难言之忍,不说就是了。我们不是藏道中人,听了也不明白。」

「..就是你们凡人才会明白呢!」

看到那菲雍两颊微红,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位成熟男子这般忸怩,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正想向他道谢离开。猛的听到那菲雍轻轻的说:

「...凡人不是晓得在女体内的感受麽?宫尼那段文字就是说要找一个使男人极度兴奋的莲花,这才容易修炼,好对付再来的女魔啊。」

「哈哈哈哈哈.....大师!哈哈哈哈哈...你这句说话听在凡人耳根里,真是害死天下多少男人啊...哈哈哈哈..到哪儿找啊?....」

谢夫捧腹大笑起来。那菲雍腼腆地说:

「我当然不晓得!我虽然信奉觅宗,可是一生从没碰过女色。要不是坦图拉的访客,我根本不明白宫尼这卷典籍,原来是的描写他跟女妖交合时的感觉,要後人防犯啊....」

「哈哈哈哈..大师。你别介意,我倒想听听宫尼笔下的女妖有多厉害啊。」

「唉!我怎会背诵这段经文。可宫尼说的,总会有僧侣相信。坦图拉的访客说这段文字是妖魔的魔体里,男方感到有若大海浪、有若高山堕下、有若炙火烧身、有若千虫万蛊、有若疯癫发作、有若抽离世间...一重又一重的魔法,击败男方根刚身之说....要是佛身被破,再没人能阻止妖魔恶行,必致弗丹男性万劫不复。现在有修炼这法门的僧侣,到处寻找稀有妙莲,与之共修,要修炼到在任何情况下,根刚不泄,保住菩提心,又能聚合能量,把女魔制服...」

那菲雍说到这里,实在不敢再说下去,顿了下来。

「大师。希望这不是事实。我们外人听来,简直是匪夷所思。谢谢你替我们解答了问题。我们还要往山区拍摄去,就此别过了!大师保重!」

阿德微笑合什,向那菲雍躬身行礼,便抓着我离开。

「咦?大师。我有点不明白了....」

阿德跟我回过头,听到谢夫还想追下去。

「...你刚才说甚麽大海浪、千虫万蛊、跟甚麽根刚不泄,保住菩提心,这是甚麽意思啊?」

「你真的不明白麽?」

谢夫摇了摇头。

「我前面说的是宫尼当年慑服女妖时,在女妖体内的强烈感受。我没接近过女色,根本不明白他说甚麽海浪呀、堕高山呀的..後面根刚不泄的说话,其实是男女共修的经文。根刚就是男根,菩提心其实是男性的体液...」

「啊!这可造诣极高了!怎可能修到有性高潮而不泄精这地步啊?」

谢夫微微笑着说,似乎不太相信。

「修炼这法门的僧侣,大多会边念着六字大擎咒,边共修。咒语有助男方积聚能量...唉!我只是听坦图拉的人说罢了....」

「jeff。我们赶时间啊。」阿德催促着说。

「谢谢大师。有机会再向你讨教讨教。」谢夫合什还礼,便跟在我们後面。

「大师。我想问问,佛教怎样看藏教或者坦图拉修炼者这行为啊?」

我忍不住想认清楚自己,是否太过放浪。那菲雍笑了笑,说:

「你好好记着,可能你长大後对你有点儿帮助。佛祖如来说: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淫,必落魔道。又说:若不断淫修禅定者,如蒸沙石,欲其成饭,经百千劫,秖名热沙;何以故?此非饭本,石沙成故。汝以淫身、求佛妙果,纵得妙悟、皆是淫根,根本成淫;轮转三途,必不能出,如来涅盘,何路修证?必使淫机,身心俱断,断性亦无,於佛菩提、斯可希冀;如我此说,名为佛说;不如此说,即波旬说。」

我想着想着,大师每一句彷佛向我教诲。若我本身受到男体诱惑,淫心不除,纵有多智,必落魔道。难道跟自己相爱的人,也会「轮转三途,必不能出」?大师後面的几句话虽然是反对觅宗、坦图拉瑜伽修炼男女共修的法门,可是我内心深处,每次跟男生缠绵,心里总有股渴望他们持久坚挺,让我更能享受欢愉。那我跟这些人有何分别?

「我们得走了。rhys。」

谢夫早已越过我们,阿德拉了拉我的手臂,我赶紧地问:

「大师。人非草木,怎能去除淫心啊?」

「你下次再问。好不好?」

阿德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向着大门走去,听到大师运上丹田之气,说:

「哈哈哈..问得好!是故十方一切如来,色目行淫同名慾火,菩萨见欲如避火坑啊!...哈哈哈哈...」

赶路的关系,符敬克等工作人员早已替我们雇了几匹毛驴,让牠们背着我们的器材。可是走了好半天,实在累透了,阿德让我骑在毛驴上休息。谢夫一直若有所思的没作声,我忍不住说:

「干麽突然不说话?你不舒服?」

其实我真的有点不舒服,不晓得自己走的有多高,好像呼吸不来似的。

「啊..我在想大师刚才的说话。我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过坦图拉瑜伽按摩的影片,本来是讨老婆喜欢,学些按摩手艺。怎料後来看到女方替男方手淫,那个男生最後全身痉挛、抽搐,我以为只是太爽了。现在听到大师所说,我肯定那男生是达到性高潮而不泄精...要是真的能达到这个境界,别说僧侣,有哪个男人不想?」

原来他一直在想着交合不泄精这回事!我别过脸,不敢看他。阿德本来拿着摄影机到处探视景物,也想不到谢夫竟然还念着这事,忍不住笑着说:

「jeff。你不是想当根刚吧..哈哈哈哈...我怕你到时候修到永不低头的境地,那你以後怎见人啊?..哈哈哈哈..」

「怎会?长时间硬着,那根倒要废了。不过男人有哪个不想在一次性交之中有多次性高潮?女人天生可以这样,干吗男人就只能享受一次,最多两三次,再多已经麻木,根本不是享受,还说男女平等!要是能修炼到不泄精这境界,这可不是说,跟对方不住的享受高潮,却又能保住根刚身麽?」

「那你赶快跟坦图拉学学吧!我某次看杂志,以前police的主音歌手史汀也有谈过自己修炼这门功夫,说的天花乱坠,甚麽随着自己的意念才射....」

真想不到男人..男人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享受性爱,忍不住冲口而出:

「你们别谈这个好麽?我们到来是拍摄啊!」

「乖乖。你闹别扭了。好好好!不谈不谈。」

摄影师一直说拍摄风景的最佳时间,是在清晨与日落之前。这句话真的没错,那股浓浓的气氛,正午时分的强光,实在所能比拟。这刻蔚蓝的天空,蓝的简直有点发黑,可远处的山脉却盖满白雪,嶙峋的峭壁却带着日落的橘红色,山脉有如巨人,巨大得实在有点可怕,才晓得在大自然里自己有多渺少。虽然在高地上走动有点喘气,透骨的寒风也越刮越大,可这是我人生头一次看到这麽瑰丽的、震慑的喜玛拉亚山脉,实在不能错过拍摄机会。

阿德看到我有时候只顾自己拍摄,故意耍脾气,向我要小器材。我听着谢夫传授拍摄的技巧、景物的取舍、光影的配合,听的入神。这一堆大学里还没教,他已经当起我的教授来。谢夫虽然一直对我色色的,可到了这刻,他反而专心工作。我这个小受素来对大哥哥的工作态度特别留意,他们越是专心一意,越觉得他们有魅力,还跟我说拍摄的「道理」,心里甜甜的好不快活。

不过,美丽时刻总是一瞬即近,眼看日落将至,乍蓝乍黑的上空已经闪着满天密密麻麻的星宿。这才晓得古时人类没有灯炮,星光灿烂的天空,竟能在黑夜里看到事物。日落後的喜玛拉亚山脉,实在巨大的使人望而生畏。黑压压的剪影背後,却是带着淡橘淡红的云彩。刹那间连光线也休息了,吹来的却是朵朵水墨画似的云海,把刚才眼前的美景,瞬间变成鬼魅似的。阿德却没有错过拍摄机会,放好了三脚架,说夜里的山脉甚少人拍摄。我对他脑筋所想的景象,总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夜景拍摄的时间控制最没把握,便向谢夫讨教起来。

「你想想大约设定在一两分钟还是更多才拍到这灰灰黑黑的影像?」

谢夫亮起了火光的瞳孔直瞪着我,我往後看了看,原来是符敬克等工作人员在生火。

「喂!你还没回答啊!」

我避而不答,举头看看天空:「哗!好漂亮啊!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许多星星..」

「cutie。你有没有变焦镜头?」谢夫蹲在我跟前说。

「有啊。干吗?」

「卧在地上吧!」

我赶紧换上变焦镜头,跟他一起卧在地上。

「你要拍天空?我给你拍一次看看。」

谢夫拿过我的相机,扭这扭那的只三十来秒,已经拍了一张,把相机交回我手上。

「哗!谢夫。拍的真好...你是怎样拍的?快教我!快教我!」

眼前的相片似乎是我在网站上看到人家拍摄旋转走动的星宿,漂亮得使我起了鸡皮疙瘩。我抓着谢夫,向他求教起来。

「你不叫我乾爹麽?我从来不会教陌生人,我只教学生,或者有关系的。」

我白了他一眼,想起昨晚让他一直讨了便宜。心里却不肯认输,垂头看着他拍的照片,不再理会他。

「你想看我起帐篷麽?」他轻轻在我耳边说。

我愣了愣,以为他勃起了。他却抓着我走到其中一个火堆旁,撘起真的帐篷来。「你要我帮忙麽?」

「你乖乖坐着吧,这粗重工夫,你干不来。待会儿吃过晚餐,便要尽快睡觉,明早我们要攀到利未登,之後要尽快回程,坐车到巿区去。」

晚上寒风刮起的尘沙,迫使工作人员要尽快弄好食物,立即分派给我们,各自躲进帐篷里享用。虽然在这块稍为平坦的高原上,寒风的啸声有如鬼魅,可我还是感到颇为新鲜,活像回到古代似的。帐篷里的油灯,帐篷外的柴火,让我拍了许多照片。一大夥男人睡前还嚷着说要喝些酒,暖暖身体。谢夫拿了少许酒嗅了嗅,挤眉弄眼的轻声说:

「哗!古怪的很。你要些麽?」

「不!我从不喝酒,喝了明天醒不来就误事了。」

「你不喝怎睡?天气这麽冷,现在只得零下5度,深夜更冷啊。」

「不喝不喝!我宁可整夜不睡也不喝酒。喝了会头痛啊!」

「喝吧!弗丹人最不喜欢放上酒菜,客人竟然拒绝。这是很侮辱的行为啊!你喝一点点吧!」

「咦!」那股酸酸的味道,活像酒坏了似的。

「sh…。。别作声啊。他们会...」

突然传来一阵喧嚷声,我俩转头一看,原来有好几位身形高大的僧侣刚走过。符敬克向他们合什行礼,跟他们谈起来。怎料越看越觉得奇怪,干吗这些僧侣高大的像外国人,只是全都剃头。我再细看清楚,忍不住向谢夫问起来:

「咦?干吗他们好像不是弗丹人啊?」

「你忘了大师说过这些年潜心学习觅宗的外国人越来越多麽?嗯。让我跟他们打打交道。」

谢夫走了过去,那好位几僧人看到他,满脸欣喜,彷佛家人来访似的。说着说着,一行人走到我们这边来。

「他们本来要赶回寺院,可是还没吃过晚饭。符敬克留着他们吃个便饭才好走路。来!先坐这里取暖吧!」

「你们好!」

有异想天便开(原创)303章完结篇–达铤应麤踯窍(21)

外国人在这片土地会说普通话的,似乎已经不再稀奇了。我看了看他们的样子,真难想像他们当中有白种人、有拉丁美洲人,更甚的有位活像中东人士。咦?中东人本来不是信奉高兰教的麽?

「你们好啊!请坐吧。我真的好奇起来了,干麽你们会出家为僧啊?」

阿德向他们问起来。

「啊..都是为了探究人生真道....」其中一位高大的僧人说。

我看他的身高跟阿德差不多,长长的脸形,深陷的眼窝,绝无半点佛家僧侣瘦削的外形。脸上虽然刮了胡须,还是粗糙的像磨沙纸似的。那件紫红的僧袍裹着庞大的身体,外加一件杂色的半身厚衣,就这麽简单、单薄的衣服,还要夜里在寒风透骨的高地上徒步回寺,真要佩服他们这份毅力。

「...我本身是挪威人,在美国攻读大学的时候,第一次接触觅宗..哈哈.就这样来到这儿跟一位高僧学藏了...」

「我跟他是大学同窗。本来对宗教没啥兴趣,怎料自己某次的遭遇,让我相信他说的人生道理...学着学着,便跟他一块儿来到这地了...」

这位黑黑实实的拉丁美洲人,说话时一双手不住轻轻挥动,脸孔同样点饱历风霜,可能他说的甚麽遭遇,对他打击很大吧。只是两人长得俊帅,要当僧侣,害的天下女生少了两个俊男。

「嗯。你们是不是都有个法号,不再用自己真实姓名啊?」

谢夫蹲了下来,问着他们。

「对啊。」那位挪威僧人说。

「那应该怎麽称呼你们?」

「我法号达迢,到达的达,迢嶢的迢(音tiao)。我这位同学法号是铤迢,铤而走险的铤。他身边的全是我们的小师弟,这位应迢,答应的应;还有这位是麤迢,麤是三头鹿的麤。这位是踯迢,踯躅的踯;这位是窍迢,窍门的窍。迢是因为我们在高山处修炼,是恩师给我们这辈的号...」

「哎哎哎..干吗你们的法号这麽怪?每个人甚麽迢迢的,究竟怎麽说?」

谢夫边笑边说,雀跃地问起来。我却不晓得自己是否心里有鬼。干吗他们的法号改的这麽让人「听」入非非?大屌、挺屌、硬屌、粗屌、直屌,还有翘屌。难道他们的师父故意耍耍这几位老外?我瞟了瞟谢夫,再瞟了瞟阿德,他俩看来听不出这些法号有点儿「古怪」,尴尬地听着他们继续说话...

「大师父见我们是外地人,起初没给我们法号,到後来认为我们能进一步修根刚经,刚好我们六个外地来的人,把六字大擎咒分出来,依次赐名。」

「咦?那麽六字大擎咒就是..达铤...」

「对啊!达铤应麤踯窍。不过弗丹语的发音跟汉语当然不一样了。譬如我吧,达字在弗丹语发音是雍;铤是米;应是里....」

「哗!这样子念着一堆古怪字音,怎记得住啊?」

阿德瞪大眼睛,想不到修学有这许多困难。

「哦!习惯了完全不困难啊。大擎咒全句是雍米里百迷空。」

谢夫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向他们赔不是:

「哈哈.哈..对不起。这个甚麽六字大擎咒,念的却是甚麽来啊?」

「大擎咒本是来自觅宗根刚卷的法门。僧人边修炼边念着咒语,增加能量,目空六慾,达致空明。至於这六个字到底是甚麽意思,你们外人不会明白它的真谛啊。」

「那你们学的是甚麽男女共修麽?」

「咦?你怎会晓得?」那个挪威达迢僧人说。

「我们刚刚在一所寺院探究过这儿男根图案的事,那位大师跟我们解说了一点点...」

「嗯。那干麽你们不明白大擎咒是甚麽意思啊?那位大师没给你们说明?」

「他只提及过,没给我们解释。那到底是甚麽东东来的?」

达迢僧人毫不隐瞒地说:

「雍是结合的意思。米里是根刚;百迷是莲花。空即是达到悟境,四大皆空,化为佛身。这句话的意思是共修的咒语,把根刚跟莲花结合起来,一起悟性悟道。以前修炼这门法学,要找些刚好十六岁的根刚母,由她作主导,让我们修炼根刚界,直到有天能够看见空明啊。」

世上稍有智慧的人,怎会相信他们这些鬼话?而且这几位老外全都是大学生,难道他们的人生竟然倒退回小学地步?宗教的力量真的不可思议啊!

「那你们到哪儿找些根刚母,16岁还未成年啊?这儿不算犯法麽?」

「对了。弗丹境内禁止了,不过我们找的大部份是信奉坦图拉的成年女生。大家都信奉根刚卷里说的共修法门,所以修炼起来特别配合。要是随便找人,可不容易了...」

这时符敬克等人,拿着食物跑到他们跟前,叽哩咕噜的说着弗丹语,他们便走进帐篷里用膳去。符敬克真是好客,看到人家有困难,总爱施予援手,眼看工作人员为这几位僧人预备食物,觉得弗丹人一点儿也不会像城巿人自私自利。

「待会好歹也要问问他们怎样修炼。」

「jeff。你似乎越来越向往金枪不倒啊!」

「我不是要金枪不倒,反而是想控制那种难以自制的快感。哼!难道你不想享受多次性高潮啊?想起昨晚...」

我吓的一对小手封了他嘴巴,再打了他胸膛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挑逗与意淫。想不到谢夫酷酷的脸孔里,怎也埋藏不了男人爱自夸,好狂放跟好色的天性。

「我倒认为首要是跟对方相爱,有多少次高潮反而是其次。」

「你错了。做男人有哪个不想操的对方一波又一波高潮,碰上了像..大师说的甚麽稀有妙莲,要是忍不住射了出来,对方不爽,自己更加不爽了。而且...」

「你可不可以不再说这些?我不爱听啊!」

我忍不住耍起脾气,独个儿走到火堆旁取暖。要是再听谢夫说下去,准会惹的我淫心大起。那菲雍大师不是提醒我,要远避淫欲麽?看着火堆,我一脸茫然。这堆柴火活像埋藏在我心坎里那股永不熄灭的情慾,尤其是对着男性强壮的肉体诱惑,只有水才能把它扑灭。可是内心哪儿来这水源,可以让自己的淫念熄灭?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山脉,我想着大师最後说的几句说话,愣愣的想起杰、小东、兆良带给我的快乐,自己却无法解决四角恋的关系,难道我再不能承受男生的爱麽?

「干吗你呆呆的?活像比我们还烦恼似的。」

阿德徐徐坐到我身旁。他的态度、眼神,让我晓得他的来意,是为了昨晚的事。

「doug。你...」

我羞的说不出来。阿德轻轻在我耳旁说:

「对不起。忘记昨晚好麽?」

他那对透明似的浅蓝色眼睛,光是看着已经足够让人动情,何况他那副尼莫夫的模样,小时候我已经迷上了。听到他随随便便说着,似乎对昨晚的事一笑置之,这刻才明白,性对男人而言有多方便,有多随便。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无奈的表情。爱上一个直男是我的不智,小时候的幻想只带给我永不休止的无奈。杰、小东、兆良,我也无法解决四人之间的关系,别说爱上直男了。同志内心怀着这异类的种子,难道今後只能放浪地过着没灵魂的生活,永不能涉及情爱?

突然听到後面传来一阵拍掌声,我吓的抖了抖,再往後查看,看到那夥僧人已经走出帐篷,符敬克等一夥大男人蹦跳起来,活像有甚麽喜庆之事似的。谢夫向我们这边跑过来,笑的极其灿烂,说:

「为了答谢符敬克,那个叫达迢的跟他们说,可以带我们到附近的温泉啊!」

「哦?竟然有温泉?」阿德不相信的说。

「对啊!他说这附近大大小小的温泉起码十来个,他晓得最近这儿的温泉。快!我们可以暖暖身体,比喝酒还爽啊。」

谢夫一手抓着我,吓的我推了推他:「我不去!」

「干啥不去啊?你独个儿留在这儿蛮危险啊!你不怕待会儿跑来一头黑熊、老虎,甚至昨晚你看到的雪豹麽?」

「去吧!rhys。安全为上。」

阿德跑了过去。我还在想?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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