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么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
阿勇说:“不能。”
“嗯你骗你妈妈说,在同学家研究功课,要过天早晨七点回家嘛”
“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里有这么多人,迟早会被发现的,那就太
丢脸了。”
“我们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吗”
“不可以,我爸爸和妈妈,管教很严,我不敢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的。”
“那怎么办嘛”
“什么怎么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刚才你不是很痛快吗”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尽量找时间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读书写作业,况
且我正在发育中,你也为我着想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
“嗯嗯”
“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听你的话。下次你什么时候跟亲妹妹玩呢”
“星期三下午。”
“一言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诉你,我们在玩大穴,玩得很痛快的时候,
你可以叫我亲哥哥,我叫你亲妹妹,可是现在又叫亲哥哥,亲妹妹,听起来很尴
尬,现在叫阿勇就可以。”
“嗯我要叫你亲哥哥嘛”
“好了,随你叫了,现在我要回去。”
“嗯现在才四点嘛你说你妈要你五点回家,亲哥哥,你四点五十分
再走嘛”
“也好。”
当然也好,阿勇还真舍不得这淫荡娇媚的林伯母呢男人都一样,都怕奉承。
虽然被林伯母左一句亲哥哥,右一句亲哥哥,叫得全身都起鸡母皮,但听起
还是很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
极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
还像卅二、三岁的女人那么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
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著,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
高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后,阿勇的大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穴
,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
儿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么”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淫,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
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尽根而入,然
后用压着林伯母的,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
喔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这种快感,使她的周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
,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
重了大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
呓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
,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
母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
呀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
发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
娇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荡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
:“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
玩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
摸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么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么乖吗那么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
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
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
,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
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
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
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
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
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
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
自己的大,可以插在她的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
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
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
深信可玩芳姐的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
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捝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