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没回答,沉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阖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然後,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出两步走近我┅┅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痹,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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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如等待了恒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里,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麽┅┅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後,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麽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麽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麽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抬头对他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麽,我都答应┅┅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巾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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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Jian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纯洁、无瑕的Chu女之身┅┅
然後,我脑海中,又彷佛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我不得不乖乖听命於他,要我作什麽我就作什麽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阖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床呀我怎麽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麽在後面推,我都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後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得愈密;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後面的肌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Jian,我宁可就在卧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彷佛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冲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性欲熊熊燃烧起来;用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Ru房时,虽然我已忍不住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佛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麽回应了。这时,後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麽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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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4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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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蹒跚地跌进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涂了,呆呆地望着他。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