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躺下去。 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著她用手抱著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著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著,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著双手按著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著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後,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著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著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著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著在花凤的下体摸索著,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後,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甚么绑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ru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著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著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甚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著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芭的花凤哭叫著说。
你记著了,无论事前事後,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沪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後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芭,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芭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後,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著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著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甚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著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著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红儿青儿领著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後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ru房揉捏著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後,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著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甚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表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後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後,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