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甚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著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乾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凌威吃吃笑道。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yin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yin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yin,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後,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後,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yin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yin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於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後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後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著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甚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著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著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著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著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後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圚阵,围著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後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著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後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著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後,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甚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後,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著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後,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著众人离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著的无助和悲哀,彷佛在诉说著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著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著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於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於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後,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後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後还是解下了蒙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甚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甚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