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芭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芭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yin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於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芭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茭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芭哥哥爽死小yin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著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著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著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芭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著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後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芭,转移阵地,朝著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芭,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荫道湿润,终於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著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沪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著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yin兴未了,扭头抱著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著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著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於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於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凌威著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著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著,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诉说著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芭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於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著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著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yin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红杏缠著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yin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yin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yin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 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凌威写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後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处游玩,她穿著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yin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说。
咬你甚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著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sao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yin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著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转头望著红杏诡笑道:yin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著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著头说。
为甚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後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後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yin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yin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於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著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著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著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