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著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yin,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yin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yin,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jian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表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著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表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表子吧呀够了小表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著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表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芭,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芭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後,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著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於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後,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yin魔的利害。 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yin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yin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yin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yin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yin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yin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yin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後,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後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yin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yin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著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yin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yin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yin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yin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yin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yin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著yin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yin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著yin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yin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yin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芭倏地弹出,yin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著布幅,大字写著「汴海派的yin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yin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yin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後,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